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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BOSS进化-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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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锐上下审视这位风情动人的美妇:“你也是阴癸派出身,别告诉我不认识魔门圣女?”

    单美仙气不打一出来,“若是这样,琬晶怎么办?若你敢有负她,我东溟决不饶你。”

    陈锐缓缓地凝视面前的女子,目光就像是刀子刺进她的心口。

    单美仙气息一窒,胸口仿佛被千钧重锤压下,完全透不过气来,不知过了多久,目光才移开,令她心头猛松。

    “我与东溟两不相负,至于婠婠,就算我登基为帝,以她的性子注定是暗夜中的精灵。”

    说着,单美仙便见面前男人露出些许难得笑容,令她有些沉默。

    东溟派与幽州相互联盟,就注定给陈锐与单琬晶两人的结合带上政治联姻的色彩,哪怕单琬晶对陈锐心意相许。

    两人无话,江河却怒涛奔涌。

    “渤海之滨的东溟基地已经修建好了,你们搬过去了多少人马?”

    “大约一半。”

    “今年必须将另一半尽数搬过去。”

    。。。。。。

    东溟派战船,先以巴蜀三峡入长江,再以长江流域进入大运河,直至到达北地。

    涿郡,永济渠。

    战旗迎风飘扬,黑甲如林,每一位军士脸庞坚毅,手中的刀枪劲弩在日光中泛起极致耀目的冷光。

    在无数军士面前还站着两列冀州文武,腰板挺立笔直,眼中神采奕奕,不时用余光打量前方战舰下缓缓下来的身影。

    两列文武分明,武官一列为首者为窦建德,其余有孙江,刘黑闼,李靖等人,文官较少,为首者为刘斌,凌敬,其余则是豪族士人拿来凑数。

    陈锐缓缓下船,引起路旁两侧百姓骚动。

    “铿!”

    长刀出鞘,声震长空,引得八方肃然!

    “威武!威武!威武!。。。。”

    无论是黑甲步卒,亦或是重甲骑兵,几乎同时拔刀出鞘,指天怒吼。

    “军心可用!”

    陈锐心中暗叹,进行阅兵巡礼,待完毕后,令苏烈引着五十三位燕云鬼骑和四百四十七骨灰下船。

    那一刻,全场死寂,无一声发出,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那燕云鬼骑上。

    在万军之中,陈锐一一点名这五百骑兵,当场勒石刻印,立下英雄碑。

    巡礼进行大半天,他又才一一接见了冀州文武。

    勉励激励话语令这些人杰面色潮红,仿佛打了鸡血一般,至少每个人表面都是如此,可落到窦建德身上,陈锐只是轻轻掸了掸他身上的灰,没有说一句话。

    一众接见完后,陈锐便大步离开。

    见陈锐逐渐消失无影的身影,窦建德的脸立刻垮了下来,脸色苍白,冷汗打湿后背,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

    片刻后,一众文武各个离开,文官之首的刘斌对窦建德冷笑一声,便拂袖而去,空留下窦建德及其一干党羽。

    “君威如天!”

    久久不语窦建德从嘴角蹦出了这四个字,又连忙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令其后方党羽摸不着头脑。

第两百二十八章 整顿乱象() 
“君威如天!”

    窦建德说完四个字后,也没任何解释就立刻朝着陈锐的方向跑了过去。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窦建德知道自己暗地里的那些龌龊事情肯定被总管罗成的头号忠犬刘斌给抖得一干二净,要不然刚才罗成接见一众文武时,不会唯独将他放在最后。

    当然,也可勉强说放在最后面是对他的重视,但为何没有说一句激励话?

    只是给他拍了拍身上没有灰,不过这可把他吓了个半死。

    在拍灰的那一刹那,窦建德凝视他的眼睛,感觉自己面对的就是天,又仿佛置身于波涛汹涌的大海中,轻易一个浪头就能自己拍的粉碎。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近距离面对大宗师如海深渊般的精神,那种感觉,那种威压,恐怕一辈子都将成为他的阴影。

    继而联想起总管罗成的年纪与那恐怖的境界,再加之刚才无数军士爆发山呼海啸一样的场面,他已然明白自己的算盘是多么可笑!

    所幸总管给了他机会。

    “报,窦建德将军负荆来拜!”

    “负荆请罪~”

    陈锐放下手中的奏表,嘴角浮现一丝笑容。

    在他离开的近一年时间内,窦建德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没有逃过他的情报,要不然他怎会安然离去?而且冀北起义军内大部分文武都在他的情报范围内。

    说来,老实耿直的窦建德犯了许多男人会犯的错误。

    贪权,揽权。

    窦建德在陈锐崛起之初,作为他手下冀北起义军头号大将立下了不少功勋,比如涿郡能拿下窦建德就功勋卓著。

    但在陈锐南下后,窦建德便起了小心思,加之手下人的大力怂恿,干了不少龌龊事情。

    至少现在陈锐拿他一正军纪,立威,窦建德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认栽。

    不过他却不想动窦建德。

    一来以窦建德的性子能干出这些事情,手底下人责任颇大。

    二来窦建德也就是近五十岁的老头,以他的手段和境界,有太多方法能让他死的悄无声息,日后还用的着他。

    想起窦建德,就不得不提刘黑闼那个厚直汉子。

    在他意料之中,也在他意料之外,刘黑闼并没有参与窦建德事件,也没有告发窦建德,只是做着分内事情,练兵练兵,不停练兵,其余一概不管。

    而目前,在冀北起义军中,派系颇多,首先分出文武,两者泾渭分明。

    文又分刘斌,凌敬两派,手下各自拥有不少干吏。

    刘斌原为窦建德手下一位籍籍无名寒士,被陈锐从历史一角挖掘出来,从此便死心塌地的成为了他的头号忠犬,手底下寒士颇多。

    凌敬原为幽州最高级别的暗碟,一直潜伏涿郡通守郭绚身旁,在暗杀郭绚后显露身份,此后陈锐对其问对,了解其为杨广大业五年进士,学问深厚,颇有治政之能,便留在身边。

    武官又分以窦建德为首跟随他崛的起团体,和以孙江为首的幽州精锐一派,当然还有李靖,苏烈自成一派,颇得陈锐信任,可目前功名不显。

    “我窦建德深负主公厚望,特来请罪!”

    陈锐瞧着底下背负数根荆条的窦建德,放下案牍,轻笑问道:“罪?罪名为何?”

    “心思卑鄙,贪不该贪之权,揽不该揽之利!”

    窦建德低下头颅,跪拜在地面,凝声回道。

    “嗯!”

    陈锐应了一声,便没有作答,批改起了案台上的文件。

    窦建德跪拜在地,眼皮也不敢抬一抬,只是听见沙沙笔落声,越听心中不知怎地就越慌乱,那种置身汹涌大海,面临天地色变的情绪又急速升腾起来。

    这一次来的更加猛烈,更加汹涌澎湃,可依然没有任何抵御措施,仿佛下一刻,他整个人就要拍成一滩肉泥一般。

    良久,陈锐松开精神压迫,窦建德跪拜的地面已经有了一滩水渍,浑身就像是水底捞出来的一样。

    “你是有罪。但处罚措施你说一说该当如何?”

    窦建德回过神来,连汗水都来不及抹,听后就犯了难。

    说轻了,等于没有说,这位主公放不放还是另一回事,说重了,他一把老骨头也不想承受这罪,想了想后,一个方案猛想说出口,可却又咽了回去。

    唯名与器,不可假人。

    窦建德虽未听过这句话,可心中也知君主可不会将赏罚权柄交与臣子,要不然国不将国,君不为君,都乱了套。

    “试探?还好反应快。”

    窦建德心中念念,擦擦止不住的汗水,大声道:“雷霆雨露,具是君恩!主公任何处罚,我窦建德甘愿受罚,无任何怨言!”

    陈锐瞥了一眼窦建德,老实人是老实,可心不傻,至少这态度他就颇为满意。

    “既然如此,那好,军中令军棍一百,且李靖可为冀北骁骑军将军,独领五千骑!”

    窦建德没有二话,李靖前些月来到涿郡,冷板凳坐了许久,现在罗成把他安插身边,又分了一半训练功成的精锐骑兵,意义不言而喻。

    “当下,你可知河|北局势如何?”

    窦建德也没顾荆条,连忙将河|北形势一一告知陈锐。

    陈锐无须他多言,也知道目前形势,两相印证过后,窦建德没有在军备武略方面疏忽,可谓良将。

    “目前幽州武力暂不可轻动,所以天下间瓦岗依然为第一大起义军势力,而且李密率领瓦岗农民起义军大军进攻洛阳,我们也不能落后,今年之内,我冀北军必须占领河|北全境。”

    “你觉得如何?”

    窦建德激动道:“主公走后一年时间,冀北军上下积攒势力,厉兵秣马,一刻也未停歇,只要主公一声令下,六万精锐愿随主公一扫天下!”

    冀北军确实如窦建德所说日夜操练士兵,整顿军备,加之码头上爆发的山呼海啸,军心也可用。

    “统领河|北全境由你,刘黑闼,孙江三人负责,现在还有一件事,杨广下诏命薛世雄率领燕地三万精兵讨我冀|。”

    窦建德一愣,赶忙道:“末将愿带两万甲兵尽歼薛世雄一部。”

    “不用,这件事我会交给李靖来办!”

    “你。。。。负责扫平河|北其他起义军势力便可。”

第两百二十九章 攻城破敌【两更,四千字】() 
当陈锐一来到涿郡,一切武备军略都紧锣密鼓的铺展开来。

    整个冀北都仿佛一架庞大的战争机器一样,一声令下,就急速开动起来。

    大业十三年,四月中旬,天下间发生了两大事情。

    第一件事情,李密率领的瓦岗军逼围东都,并向各郡县发布檄文,历数杨广十大罪状。

    第二件事情,杨广派遣右翊卫将军薛世雄率领三万精锐人马讨伐冀北起义军,不过冀北一军操作却令人莫不着头脑,派遣五千精锐骑兵对敌,统领却是名不见经传的李靖。

    可接下来的事情却超乎每一位关注天下局势的豪雄预期。

    薛世雄行至河间郡,听闻冀北军统领乃是籍籍无名的人物,内心不以为意,犯了轻敌冒进之举,毫不构筑兵事。

    而这正被李靖一举抓住漏洞,率领两千敢死骑兵奇袭薛世雄部队,且那时恰逢大雾天气,李靖天时在握,两千骑兵直接冲垮薛世雄了军队,大胜,斩杀六七千余兵马,薛世雄败走时自身踩踏又死伤一万多人。

    一战之后,薛世雄对冀北再无任何威胁,李靖也一战成名天下知,在无数豪雄眼中又一位将星冉冉升起。

    河间一战固然有薛世雄骄傲自大原因,但更多人也对李靖颇为欣赏,不是谁都敢以两千击三万,而天时原因,古来就为兵家推崇,望天断气象,古来能有几人能断?李靖无疑身怀大才。

    在冀北方面,原来暗地中对李靖的声音,一切都消失,变成了主公罗成慧眼识英雄,当代伯乐。

    陈锐不置可否,也就是一笑了之。

    此刻还未到毕功于一役的时候,李靖正打算利用五千骑兵在将薛世雄余下万余部队尽数歼灭,对此陈锐欣然同意。

    “杀啊。。。。。”

    无数浓烟滚滚中,喊杀声冲天而起。

    陈锐坐守大营内,功聚双目仍能看到远处两方骑兵短兵交接的场面。

    一个上午过去,又过了不多时,战场上的声音渐渐停歇了下来。

    薛世雄部队原先就被李靖骑兵击垮,士气大落,毫无战心,薛世雄本人也毫无办法,在李靖骑兵追击下,便举兵躲到了乐寿城内,等待河|北隋朝部队救援。

    在乐寿城外,是一片广阔的平原,其间也有几座丘陵山脉环绕,刚在的战场便是薛世雄想密谋突破,不料怎地却被李靖得知,歼灭了近千骑兵。

    陈锐驱马来到战场前方,抬眼一扫,乐寿城内皆是张弓劲弩的士兵盯着城下。

    李靖身先士卒,带领几骑走到城下,大声道:“薛世雄何苦困成待死?杨广暴虐无度,天下苦隋久矣!若投降我冀北军,一起抗除暴隋,保你与部下性命无忧。”

    城头箭矢激射出去,钉在李靖马匹脚下,箭尾发出嗡嗡颤鸣声,可李靖面色淡定,尽显大将风度。

    薛世雄并不在城头,一名身着轻甲的文官模样人物大恨道:“呸,你冀北上下无一不是乱臣贼子,你李靖是,你所谓的主公罗成更是,陛下天恩不薄,罗家不念恩情,反而举兵谋反,人人得而诛之,必不得好死。。。。。”

    “冥顽不化,不知死活,攻上去。”李靖冷笑一声,转身便走。

    随着命令,顿时战鼓震天。

    下午的阳光照耀在城上,李靖一声呐喊。大军缓缓前进,罗字大旗在中军处随风飘扬,军容鼎盛,威势迫人。

    李靖徐徐的拔出刀来,刀芒在日光下显得格外耀眼,指天怒道:“攻城!”

    说着,十辆木制的坦克车,上盖着厚土,开始朝城门方向移动,每辆车中,都隐藏着十名士兵,只要抵达城下门下,就可从木车上撞击城门。

    更有十余投石车,在数百名工兵的推动下,排列整齐,而后,又有上千高举木盾,下面都是背着沙包士兵,只要一声令下,就可填上护城河。

    一声令下,第一波攻击就开始,坦克车一一上前,疯狂的撞击城门,而投石车也开始攻击城墙,投沙兵更是纷纷上前,一扔下沙包就又向回走。

    半时辰后,李靖站在城下,留下了以百计的尸体,十辆木制的坦克车却没有发挥想象中的作用,被城上落下的巨石砸中,崩解了,倒是投石车发挥了巨大作用,在城上,也被撞塌了几处墙头,还砸死了敌方数十人。

    骑兵不擅长攻坚,这是众所周知,但也要分骑兵是在谁手中?

    北地骑兵可不止是能上马杀敌,步军同样不逊色,当然还有一整套的攻城器具任李靖选用,换做一般的城池早就被李靖攻破,可薛世雄终究有两把刷子,要不然也不会被杨广委以重任。

    陈锐很好奇李靖会如何用兵。

    “护城河这段已经平了,发动第二波攻击。”

    李靖注视着城上忙碌军民,在疯狂的战斗后,他们人数毕竟少,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无论精气神,还是士气早已不堪重负。

    又是一波攻击,战鼓号角齐鸣,响彻天。

    以千人为一单位,分成六批,各自攻击,每批战斗,都有上百尸体伏尸在,等到了第四批攻上,已经是黄昏了。

    李靖凝视天空,向左右缓缓说道:“疲敌之策已现,这一次我将亲率三百龙骧卫攻城,势必攻破!”

    “左右,随我走!”说完,李靖高喊一声。

    待第三波攻击正酣时,李靖率领三百龙骧卫攻城。

    这三百龙骧卫尽是江湖二三流高手,和杜伏威的执法团一个性质,在江湖中他们武功虽算不上高,但以一敌十皆不成问题,加之受过军事训练,足以称为古代的特种部队。

    双方鏖战半天,薛世雄部队早已疲惫不堪,顿时,李靖跳上天梯,掌中长刀化作一道黄芒,朝向上去。

    陈锐并不担心李靖安危,在大唐中,若无陈锐意外,两小强的第一个师傅就是李靖,其从战阵中悟出的血战刀法颇为不俗,假以时日必成一代大家,加之陈锐授予他霸刀刀法,其武功突飞猛进,乱军中保住性命不难。

    薛世雄部队士兵也并不傻,见到一位装作迥异他人的将军冲阵,十余箭手猛向他射击。

    李靖长刀左右劈出,格开要害之处,一股内气直冲,防御内外,不顾箭雨,就向上冲去,只觉得身上数痛,却已经是箭破开内外二重甲衣,但是他还是不顾,直扑而上,二十米的城墙,转眼之间就被扑了上去。

    两个敌兵呐喊一声,上前刺杀,但是刀光所现。这二个敌人立即溅血堕下城墙去。

    但是就在这时,一个军官怒吼一声,长刀所向,李靖反手一刀,他久为战阵,心知杀敌之时,势必全力,一击必杀,当下破军长刀倏又收回。

    那个军官顿时一呆。长刀挥下,脖间乍然现出血痕,轰然而倒。

    杀了此官,众守城兵反而悲喊一声,数十人围攻而来,李靖顿感压力,但当即心头一横,血战十式猛然挥洒而出,刀林箭雨中,血光飘洒,十几位人头落地。

    几个呼吸间,李靖刀起刀落,重甲染红,如同一战战神,令周围攻城的冀北军士气大振,喊杀声冲破天际。

    李靖身被数创,可周围倒地的士兵也越来越多,直至自己杀的麻木。

    “城门破了,城门破了。。。。。。”

    一道惊喜声传出,引得各方鏖战的冀北军纷纷望去,接下来震天如雷的声音响起。

    “城破了,城破了,降者免死,降者免死,降者免死。。。。。”

    无数守城士兵面无血色,看着城门,愣在当场,第一个放下武器的,就会有第二个,直至数不清。

    两个时辰后。

    在隐隐能闻到血腥味道的中央大道,无数数不清举着火把的豪门大族站在城门口惴惴不安。

    “薛世雄人在哪里?”

    陈锐骑着通体雪白毫无一丝杂色的照夜玉狮子,淡淡问了一句。

    “将军。。。。在。。。在这里。”

    一位青衫文士站了出来,结结巴巴的指着手中的方形盒子。

    陈锐只是瞥了一眼,就没有了任何兴趣,拍马而走。

    乐寿官邸。

    案台上放着是乐寿郡城各个豪门家族的献礼,还有乐寿官员的表章和郡城内武备,粮食等重要数据。

    天下苦隋久矣,尤其是北方。

    事实上,各地大部分隋朝官员都在默默观望,有的存在反心,有的另谋出路,出现薛世雄这种将领实属少数。连官员都这样,那些豪门家族就更不要说,基本是谁强便向谁投诚。

    陈锐已经见怪不怪,现在百废待兴,维持政事运转为头等大事,所以这些墙头草依然有用处。

    对于豪门家族,他也没有什么其他心思,乱世嘛,无非打压剥削再利用。

    “李靖,袁天罡拜见总管!”

    洪亮的声音将陈锐拉回现实,他赶忙起身将李靖扶起,毫不顾他身上的鲜血,而一旁玄衣文士却视若无睹。

    “李靖,你可算没有辜负我的信任,先前的奇谋不错,这次的攻城歼灭同样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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