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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场上才俊听到此言,愤恨无比,朝陈锐望去,可那里能见到他的身影。
楼上观山;
城头观雪;
灯前观花;
舟中观霞;
月下观美人,
人间至美也。
现在陈锐明白了月下现美人是何种的情景。
明月高悬,静静的溪水泛起幽冷清光,石青璇打着赤足,高高坐在天然的大青石上。
石青漩身穿双襟圆领,蓝色印花的女装,轻盈潇洒的坐在银色月光下,淡淡的凝视他。
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挂着某种难以形容的凄幽美态,自然便风姿绰约,楚楚动人。对她有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清丽如仙的容貌来说,任何一丝一毫的增减都会破坏这只能出自上天鬼斧神工的月貌花容。
她那天下倾慕的玉箫就那么随随便便的搁在膝上,清冷银辉从天空飘洒人间,彷如把她笼罩仙氲霞彩的仙子,美的令人屏息。
陈锐心中涌起难以形容的感觉。
“你何时来的南方?”
陈锐目力很好,清晰的看到了石青璇轻颤了一下。
“来的很早,本想去巴蜀找你的,没想到你这个整天闷在幽林小筑还会出来吹箫。”
石青璇脸色微红,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动人,噗嗤一笑道:“我可不信你的话,就你这样子肯定招蜂引蝶。”
陈锐轻笑道:“可不就把你给找来了吗?”
石青璇嗔道:“胡说八道,我可不是为你而来,我是被邀请王通来的。”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石青璇呆呆地不解道:“你说什么?”
陈锐露出一个自以为邪魅的笑容,其实有些傻气的笑容,不过在这种容貌下,傻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能说阳光。
旋即纵身提越,飞身踏上青石。
“你你,傻瓜,给我脱鞋啊”石青璇气愤地锤起陈锐脚来。
陈锐拖鞋坐在青石上,看向赌气别过脸蛋的石青璇。
少女别过俏脸,向他展现堪称人间绝色,美丽极品的侧脸轮廓,缓缓举起玉箫,纤指按著气孔,姿态美得不可方物。
“真好看。”
石青璇没有吹箫的心思,娇憨道:“我长得好看,我当然知道,不过就只能用真好看来形容吗?”
“不要在笑了,我怎么就不能说自己好看啦。”
陈锐看着这温柔娇憨的少女与月色融浑为一的绝美图画,道: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月出皎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星光下,连连的朗笑声响起:“这能不能形容?”
石青璇轻哼道:“算你过关你。”
陈锐与石青璇一线之隔,只要移前少许就可触碰到她的芳体,俯首下视,像揉合了光明和黑暗的玉容更是清丽得不可方物,明亮的眼睛在修长弯曲的眉毛下顾盼生妍,丹唇开合时,两个可人的梨窝天然地现在颊边,长秀洁美的脖颈更是线倏诱人,雪肤外露。
在这么近的距离听她说话,似是她正对他吹气耳语,又像遥不可测的远方拂来轻纱般温柔的阵阵清风,陈锐涌起一股强烈将她拥入怀中,轻吻她唇的冲动。
他一向是个行动派。
少女的娇躯总是柔弱的,同样她的唇也很柔和。
还有钻入他鼻尖的丝丝缕缕的清香。
石青璇只感觉身体一阵酥麻,愣在当场,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
“真香。”
“呸呸呸你不要脸。”石青璇脸皮终究太薄。
吻后,两人无话。
明月挂在林梢高处虚茫的夜空间,又大又圆,大自然是那么神秘浩瀚,石青温柔素净的声音传到空中。
“我欢喜夜晚,总不愿睡觉,带着日夜交替那抹黄昏的哀愁,然后进入恒深的寂静,可以是灿烂的星空,也可以是凄风苦雨的暗夜,又或像今晚月照当头,引人驰思的美景,那感觉多美。”
陈锐道:“这是病,得治!”
石青璇又被陈锐打断,嗔道:“什么病?”
“文艺病。”
“胡说八道。”
虽有些嗔怒,但她的语调神态却没丝毫批判怪责的意味,反而有些甜蜜。
好半响后,石青璇又道:“我很害怕!”
陈锐愕然道:“害怕甚么?“
石青漩仰脸横他一眼微声道:“当然是害怕自己,难道害怕你吗?傻瓜!“
陈锐心思敏锐,自然能听出石青漩对自己大有情意。
“你自己倒有什么可怕的,说来听听,我帮你了结她?”
石青璇白了陈锐一眼,这是要把她给杀掉吗?安静淡然道:“青漩早立下决心,要终老小谷,长伴娘的坟茔,此外再无所求。”
陈锐抓住石青璇双肩,凝视少女的双眸:“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石青漩垂首轻叹道:“众生之苦,皆因有情;情海无崖,苦海亦无边。你以为然否?“
陈锐怒声道:“放屁!”
“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喽?”
陈锐目光如电,一脸杀气。
石青璇看着陈锐满脸的杀气,略显俏皮道:“不信!”
第两百零五章 八方云动()
江湖不是湖,有人的地方都是江湖。
世间不乏好事者,尤其不乏那些嫉妒发狂的好事者。
王通一宴后,陈锐杀胡一言如暴风袭雨,再加之那些青年俊彦见他如此亵渎仙子,发狂的嫉妒更是推波助澜,一夜之间,南方尽听求战言,然后又迅疾的速度朝中原各地扩撒。
南方本就暗流涌动,扩撒的消息更如朝湖面丢了一块沸石,波澜骤起,汹涌澎湃。
而且因为陈锐河|北军阀的敏感身份更是牵动天下心思。
还如此年轻,弱冠之龄,与那些四大豪阀,魔门,道门,佛教等传人年龄相当。
可是在那些传人在这一位的成就面前,皆是黯淡无光。
犹如萤火与皓月相比,微不足道。
论武功,据传与中原第一大宗师宁道奇不胜不负,虽未得到双方承认,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加之先有重伤杜伏威,后一刀斩杀江湖锋芒正盛的跋锋寒,然后扬言势杀宗师飞鹰曲傲,这无一不证明其武功非凡。
论势力,更无需多言,河|北军割据北方,纵然与瓦岗相比也不遑多让,与四大豪阀相比同样不差,甚至明面上的实力还要远胜之。
陈锐坐拥河|北创业,那些各大豪阀子弟,各方教派传人还在承受祖辈余荫,殊为高下,一目了然。
当然极少人知道陈锐也是靠着幽州才能快速崛起。
可就在陈锐力压下各派各教传人,盛名威震南方之时,一封战书传到了陈锐的耳中。
九江铁骑会帮主任少名向江湖放出豪言:“任某携千骑精兵而守九江,大好头颅,谁可取之!”
毫无疑问,这是挑衅,也是一封战书!
潜台词就是:“我任少名领一千铁骑精兵,在九江等着你秦川,你秦川不是想杀我?我头颅就在这里,你敢来吗?”
陈锐从来不介意满足一个人想死的欲望。
可在江湖人眼中,人力皆有穷尽之时。纵使宁道奇面对一千骑兵也不敢直撄锋芒,何况不言任少名武功高强,他的铁骑会骑兵可是北方铁勒精兵,在南方军卒近乎无人能敌。
即便是杜伏威也在铁骑会手中吃过大亏,任少名能在天刀宋缺手中逃脱,铁骑精兵功不可没。
陈锐孤身一人,如何能敌?
一时间,陈锐不敌风言甚嚣尘上,传的沸沸扬扬。
可就在这种时候,不知犄角旮旯里传出的言语,也不知是不是这位秦川北地大军阀所说:“十日内,九江再无铁骑会!”
举世哗然!
江湖中群情激论,无数势力的暗线探子纷纷涌入铁骑会所在的九江;魔门,道教,佛教。四大豪阀。各方军阀,纷纷侧目。
陈锐自然没有说过什么十日再无铁骑会的话。
至于为何会传出有人假借他口说出这种话来,无非是看他出糗,或是想试探他。
至于又是什么传出来的,可能是任少名自己,也可能其他势力,说这个没有任何意义。
自与石青璇一别后,他便来到了竟陵。
除了绘画地形军事堪舆,当然还是为了独霸山庄的一位人才。
虚行之。
大唐中,这位虽武功二流,但精于谋略,可谓是军师的上佳人选,且在治政方面也有建树,是陈锐所需人才。
若是不出意外,这位还在独霸山庄内办事情。
以陈锐的条件和独霸山庄的条件可谓天差地别,招揽一位寒士,轻而易举。
若不同意,那便打杀,陈锐并无多少闲情和对李靖般再来次定君拜臣。
说来谋略治政方面,真实历史上也有不少人才。
房谋杜断,明镜魏征。
房玄龄,杜如晦,就陈锐情报而知现今还是隋朝官吏,不过两者世家子弟,隋朝未亡,轻易难以招揽。
魏征不一样。
此人现今在瓦岗李密手下,不过不受重用,终日郁郁寡欢。
历史上其先投李密,再投李唐,再投窦建德,再投李建成,最后玄武门再投李世民,五次更主,可谓刚正不阿魏征。
当然这也体现了魏征的才华,若无才华机变,早就死无葬身之地,而且也不会在李世民的手下善终晚年,虽然死后墓碑被李世民推到。
若无意外,幽州暗子接洽,魏征必会来投。
陈锐一人行至竟陵山林之中,目及四野,手中炭笔飞快描画。
溪水潺潺,日光下,金色流波盈盈荡漾,熠熠生辉。
陈锐伫立溪水旁,认真描绘,却从后方听闻刀兵厮杀连连,哀嚎惨叫不绝。
林外地平远处,是一列耸立的崇山峻岭,在这之间则是地势起伏的陵丘与疏林,此时火光掩映,以数百计的火把布满陵野之上,两帮人马正作生死拚杀。
陈锐有些好奇,走进前去。
愈接近时,喊杀声更是嘈杂,已可清楚见到两帮人马正交手拼杀,火炬错落分布,或插地上或绑在树上,愈接近核心的高台,火炬愈密愈多。
他已然看清楚山林两拨人马,一方穿着胡服,另一方则穿着身着黑色劲装,泾渭分明,都围绕着周边数十辆马车与高台激烈相杀。
两方人马已有数百之人,喊杀声冲天,面目狰狞,刀光闪闪瞬息之间便要人性命。
剑气刀光,不时反映火炬的火芒,就像点点闪跳不休的鬼火,份外使人感到战争的鲜明可怖。
在数十辆马车中心的高台上厮杀更是激烈,恨不得将脑浆都打出来。
而高台上则被反手绑在台上是个黄衣女子,如云的秀发长垂下来,遮着了大部分脸庞,教人看不清楚她的玉容。
心中略有些猜测,缓缓上前却有几位凶神恶煞胡人挥刀劈来。
陈锐淡定地手持画笔,目光一凝,平地生出罡风将上前扑杀而来的胡人撕成血雨。
双方人马被这神魔一般手段惊到,畏惧而不敢上前,一位首领样子的胡人命令十几位手下挥刀砍来。
陈锐依然未曾出手,只是周身刀剑组成的霸烈罡气向四野平推出去。
“嘭嘭。。。。”
依次爆响,无论是胡人亦或是黑衣劲装人都被这股霸烈罡气给轰飞出去,再也未醒来。
双方人马罢手,对视一眼,难掩其中错愕。
陈锐淡淡的上前,每一步都都有数人或数十人轰飞出去。
但是即便是这样,双方人马首领依然咬紧牙关,凝视高台上的少女,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看样子要人不要命。
“锵!“
胡人首领猛然暴喝,手中长刀黄芒暴涨,重踏一步,凌空一刀劈来。
“嘭!”
陈锐凝视空中袭杀而来的人影,应声爆响,化作一团血雾。
黑衣劲装首领这才反应后悔起来,飞身后退,却怎么也难以迈出一步便轰然倒下。
两方人马见各自首领皆死,立刻作鸟兽散。
“救我。”
高台上的少女声音十分动听,犹如风动玉碎的清冽,但隐隐却有一股极致诱惑隐藏其中。
山林间清风吹来,撩开少女的秀发。
黄衣少女年龄十七八岁,一头如墨的黑发散在身后,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足以引得任何男人的幻想。
她整个人就是从灵气中浸染出来得到一样,集天地灵秀一身。
这是一个体态轻盈宛若精灵的少女。
这是一个睫毛弯弯惹人怜爱的少女。
一个打着赤足,睫毛上挂着泪水的少女,足以引起任何人心中占有欲望。
陈锐也不例外。
第两百零六章 妾名绾绾()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响无语。
少女眨眨眼,目光躲闪似乎有些害怕见到陌生人,尤其是面前之人目光灼灼。
原本犹如鹌鹑一般蜷缩的少女身子更加颤抖,底下那双晶莹如玉的双足也不知如何安放。
“这位公子。。能不能。。。救我。。。”
黄衣少女侧过脸去,结结巴巴道。
陈锐心中觉得好笑,魔门阴癸派也开始盯上他了吗?
陈锐目光戏谑,单指挑起少女的白嫩如玉的下巴,看着少女闪到天外的目光和羞红的脸颊,调笑道:“救你,为什么要救你,救你我有什么好处?”
少女的娇躯一震,愈发颤抖起来,“公子。。。你想怎么样?”
陈锐略作思考,摇摇头:“这个不知道。”
他将问题又抛给了她。
少女紧张的攥紧衣角,睁开那双楚楚动人的大眼睛,“下面马车上的金银财宝就赠送给公子如何?”
陈锐不由笑道:“那两方强盗都被我给杀了,现在那些财宝已经是我的了,不用你来送。”
少女眼泪再次流了下来,无声地梨花带雨,令人保护欲充斥心头,道:“那公子想要绾绾做些什么?”
“绾绾?”
“你叫绾绾?”
绾绾哽咽道:“妾身绾绾,不知公子到底想要如何?”
陈锐看着这位小白兔样子的绾绾,心中强忍笑意,咳嗽一声,凝声道:“我正缺个暖床丫鬟。以身相许如何?古代英雄救美都是这样的。”
空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意,绾绾侧过脸去,“请公子不要取笑奴家。”
“怎么取笑了,我对你有救命之恩,我就问你如何报答我?”
绾绾凄惨哭泣:“公子救命之恩,奴家来世愿结草衔环以报。”
“不用来世,今生便可!”
“公子丰神俊秀,绾绾蒲柳之姿,远配不上公子。”绾绾的双眸闪烁。
“这个你不用担心,你只是暖床丫头,又不是娶你为妻。”
绾绾气息一窒,看着一脸正色的陈锐,银牙紧咬,心中恨不得咬死面前男子。
“公子,我。。。。。”
“就这么说定了。”
陈锐挥手霸道地阻止绾绾后面的托词。
她心中隐隐后悔此行的冒失,眼前之人危险无比,无论是武功,还是权势都已经站在天下的顶峰,且不按常理出牌。
但是若不这样,想要靠近此人,又何其难也。
不说北地阴癸派的钉子给拔去了大半,那些暗中的靠近他的魔门高手更无一人回去。
绾绾流露出一个凄美绝伦的苦涩笑容,令陈锐心间都忍不住为她点赞。
“还请公子为绾儿解开束缚。”绾绾低声叹道。
陈锐凝视眼前这位绝色佳人,微微一愣,没有想到她还能忍的下去,还能这么快进入角色。
解开束缚后,陈锐又看了一出安葬父母亲人的戏码。
那哭的叫一个情真意切,撕声裂肺,足以叫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不过他只是冷眼旁观,心中暗想如果此刻他叫破她的身份,那作为魔门至高无上的圣女绾绾会是什么表情?
清风徐徐。
铃声阵阵。
马车碾过山林的尘土,携带缕缕清香,向竟陵城而去。
路上马车时而前行,时而停下,绾绾也似乎恢复些神采,看眼拿着炭笔绘画的陈锐,轻声问道:“公子这是在做什么哩?”
“军事堪舆地图。”陈锐答了一句。
绾绾长大嘴巴,似乎很是惊讶,不由问道,“公子是做什么营生的?”
说完,便觉得不妥,“公子不要怪罪。”
陈锐瞥了一眼,漫不经心道:“我是河|北大军阀秦川,你信不信?”
绾绾的震惊更加浓重,连目光都仿佛溢满了惊愕。
“你不信?”
“我信。公子武功高强,像神仙一样,用不着骗绾儿。”
“不知你知道我是秦川之后,心中还愿不愿和我当我的丫鬟。”
“公子身份高贵,绾绾只怕有缘无分。”绾绾双眸露出一丝伤心。
陈锐探手抚摸着少女晶莹如玉的脸蛋,“有缘无分?”
旋即又毫不客气地突然吻了上那娇嫩欲滴红唇,淡淡清香萦绕,唇齿留香。
感觉少女已到快要临近的爆发点,陈锐果决离开。
绾绾脸色羞红,气的身子上下波动起伏,弯弯地柳眉微凝,杀气不由自主地蕴藏其间。
“好!”
“就是这个时候最为自然,我帮你画一幅画!”
绾绾听闻陈锐冷言,蓦然才回过神来。
她现在是卧底,还不能暴露身份,丫鬟怎能对主人不敬,还流露出杀气?
可是面前这个男人夺走了她的第一次,这怎么能忍?
她想杀了他,可打不过,还会暴露身份导致后阴癸派的任务不能完成,甚至会被反杀。
绾绾欲哭无泪。
正心神交战纠结间。
“画好了。”
这一路地形堪舆他都不知道画了多少图纸,区区素描自然不在话下。
“我的画技可是能和花间派候希白坐而论道,连他对我的速绘都赞叹不已,你想不想看?”
绾绾心头暗恼,但还是不得不摆出一副娇羞无限,不敢拒绝的样子,“绾儿自然想看。”
陈锐也没有再调笑的心思,将画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