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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敌机先,后发制人。”
独孤九剑本就没有招式,独孤凤能否走出来靠她自身。
第二百三十七章 烹之杀之()
“无剑胜有剑,无招胜有招!”
“料敌先机,后发制人!”
独孤凤喃喃自语,反复咀嚼,好似在这些话语当中打开了一扇崭新大门,若是踏入进去,剑道可期,若是行错踏错,恐怕就会万劫不复,永远难走出来。
这无甚可犹豫,可白白浪费心力却颇为不值。
面前不正有个能指点她的人吗?独孤凤回过神来,不过眼前又哪有什么人影。
天色入夜,洛阳城内灯火通明,商铺林立中店前都挂满着大大小小的灯笼,没有任何新年的气息,不过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夜晚。
花团锦簇,方为帝都颜色。
陈锐好似漫无目的一样,缓缓游走在每处的大街小巷中,哪怕数不清的暗探秘谍不时左右跟随,心情悠然,没有任何变化。
“洛阳王世充,独孤阀已经来了,下一个又是那方势力?”
“怎么我来看看好友也是不行的吗?”
淡淡轻笑回荡在长街御道中,声音极富磁性,像是小酌时那种微醺感觉。
“看我当然行,无论你是自己,还是你背后,亦或是魔门?”
陈锐的声音低沉却透出一股无可比拟的强大自信,哪怕是一位没有武功的普通人都决计听得出来,也会为之动容。
而今,他自有这种横击天下的实力。
拥兵十数万,占据河|北全境,挟制北上关贸出口,且背靠幽州,十万骁骑枕戈以待,如此势力,一声令下,足以叫天下震颤。
王世充坐困洛阳,瓦岗三面受敌,李阀势头消减,北地当中唯有陈锐冀北军笑傲,北控幽州,南据虎牢,威临河洛。
如今,他已一跃成为天下最强的起义军。
以前,江湖中人还可闭着眼睛忽略,暗骂声北地蛮子,可现在陈锐的兵锋盛凌天下,无论自身是否喜欢,唯有捏着鼻子认下去。
这也是无数势力见陈锐来至洛阳而纷至沓来的根本原因。
洛阳烈火烹油,近乎孤城,王世充欲结盟而解除危机,独孤阀日渐式微,欲投靠而附龙而上,魔门势大,派系众多,对陈锐就是属于捏着鼻子认的那种,他们目的不知,可派候希白前来同样可视作一种试探。
凡此种种,皆因一字。
“势!”
法家有法术势三言,为帝王要学。
乱世之景,礼乐崩坏,各行乱法,术既见纵横天下,也可见于生活细处,而势,胜众之资也。
陈锐大势已成,所以不可阻挡!
“此身孑然,不为其他!”
候希白身形挺立,气度从容,面对气势逼人的言语就仿佛一阵风一般,随意飘走,无所定型,是故陈锐从言语中也找不到什么漏洞。
“难道你我就这样站在长街上饮尽西北风吗?”
“倒是我的过错,请罗兄小酌赔罪如何?”
多情公子相召,来的地方自然是青楼红坊。
曼清院不愧为洛阳最具规模的青楼,设计更是别具特色。
曼清院由东南西北四座三层重楼合抱而成,围起中间广阔达五十丈的园地。
重楼每层均置有十多个厢房,面向园地的一方开有窗隔露台,令厢房内的人可对中园一览无遗。
比之南方的建筑,曼清院明显是以规模宏大,豪华富丽见胜。特别与江南一带淡雅朴素、精致灵秀的宅园迥然有异。
虽以楼房为主体,但实质上却以中园为灵魂,把里外的空间结合为一个整体,以有限的空间创造出无限的意境。
重楼向中园的一面都建有相通的半廊,不但加强了中园的空间感,更使四座重楼进一步连接在一起。
雅间内,天南地北的珍馐摆满桌上,酒水也是花间派百年窖藏,可房间内却唯有陈锐与候希白两人。
陈锐轻捏白玉瓷骨杯:“你我两人饮酒,却也没什么乐趣,听闻花间风流,候兄应有‘私藏’,不妨叫些出来。”
候希白微笑,纸扇轻敲案桌,片刻后,便有数位舞女入内,各个模样可人,花魁之姿,最为奇特每一位身上散发特有勾人媚意。
“今我长白王簿豪宴宾客,特请尚秀芳大家中苑一曲歌舞,各路豪杰有意者皆可来观!”
滚滚声浪袭来,拍打门弦一震,也穿透了曼青院的每位客人的耳朵。
这种声音对于青楼中正在欢好冲刺的客人简直就是灾难,正怒不可遏欲喷口而出时,尚秀芳这三个字进入耳中就立时安静下来,仿佛拥有魔力一样。
而来到雅间的舞女听闻这个名字有些扭捏,连优美的舞姿看上去也放不开手脚一样。
陈锐却好似充耳不闻,饮下一口酒,缓声道:“曼青院也是魔门?”
候希白叹口气:“瞒不过罗兄,阴癸派外院而已。”
“阴癸派倒是厉害,这样下去情报网恐怕遍及天下。”
“厉害?有何厉害之处?自相残杀,奸|淫掳掠,阴谋背叛。。。。那些魔门当中还干的少吗?”
当下,候希白满饮一杯,酒杯深嵌案台之中,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尚秀芳大家即将歌舞,我王簿也多谢各位赏光!”
陈锐没有兴趣听着院外的声音,扫一眼一反常态的候希白,心中摇头,恐怕他二人或许友尽。
“我曾想过候兄为自己而来,也曾想过你为石之轩而来,亦想过你为魔门前途而来,万万没有料到你为师妃暄而来,令我意外之余,也使我颇觉好笑。”
候希白很是尴尬,没有想到话还未说出口,已被陈锐猜中心思。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追求不是你这样追求的!”
“你是魔门中人,师父是邪王,自己从头到脚无处不烙印魔门底色,可干的却是佛门之事,就差没有削发了,我若是石之轩早就被你气死了。”
候希白沉声道:“罗兄对妃暄怨念颇深,我心知也,可妃暄心怀天下,非你你心中所想。”
陈锐看着这位英俊风流的男子,轻笑问道:“言必称妃暄,但我倒是想问一问,你纸扇中将她入画?可触摸过她的肌肤,她的。。。。她又如何待你,言语,眼神。。。。”
“妃暄天人之姿,难以入画,她如幽兰圣洁,怎能与俗物相比,若得一言,此生足矣,何须其它?”候希白眼色似有怀恋。
“江山如画,美女如云,情若生起,收入身前何妨?”
陈锐笑了笑,但随即话锋一转,目含冷光:“慈航静斋,慈航妓斋而已,师妃暄与外面的尚秀芳又有何异同?我看还有所不如,若我得天下,你信不信师妃暄定当脱光衣物,自荐枕席?“
“当然自荐枕席时,恐怕还是一副以身饲魔,为天下牺牲的大义凛然样子!”
候希白脸色充血,双目赤红,怒发冲冠,可陈锐仍未停歇:“一副为天下的样子给谁看?师妃暄,若入后宫,可咀之嚼之,烹之杀之,鞭之骑之,或焚琴煮鹤,或袅袅娉婷!”
话语轻吐间,陈锐周身气势如渊,没有一点逍遥世间的武道大宗师模样,反而像是手操天下权柄,言断生死的帝王,吓得一群舞女宛若鹌鹑,畏缩不敢抬眼。
言语如刀似剑,句句戳中候希白心,可陈锐怎会收师妃暄?
“汝不当人子,更非明主!”
候希白钢牙咬碎,奋力冲破周身滔天的威压,话语吼出。
陈锐并无怒火,摇摇头:“鬼迷心窍!”
话落,候希白身形如电倒飞出去,重重砸破墙壁,满头是血,可终究未死,毕竟两人相交甚久,陈锐倒没有那么无情,只是感叹身边又少了一个可以喝酒的朋友。
就在候希白倒飞时候,窗外又传来声音:“我长白王簿。。。。”
“有完没完,恬躁!”
陈锐手腕一动,一道凝如实质的掌劲透窗拍去。
第两百三十八章 谁可抗手【6千字,抵三更】()
曼青院内,寇仲,徐子陵,宋师道,宋玉致,四人分散而坐。
这时寇仲已把王世充的话一点不漏地转述完毕。宋师道首先道:“原来和氏璧如此怪异,不过若慈航静斋都勘破不了它的变幻秘密,恐怕天下再无人有办法了。“
寇仲笑嘻嘻道:“理得它有什么怪用奇迹,最紧要是破坏师妃暄和李世民小子的好事。将来到我起事时,便以之为帅印,想想也风光过瘾!不过我倒是想问一问你宋阀现今还有夺取和氏璧的心思吗?“
宋师道沉吟不答,脑海中回想宋阀当下计划,他心中竟没有丝毫抵触,反而有种卸下重担感觉,只是这些不好对寇仲明言。
“和氏璧就算我宋家不取,你也不要想了,那些各方豪杰谁不是威名赫赫,也是你这小子能比的?”宋玉致突然插话,一见这小子就心头火起。
寇仲懒得理会:“师妃暄不可能将和氏璧放在身上,若在净念禅寺最有可能。”
徐子陵点头道:“师妃暄既放心把和氏璧交给了空禅主保管,自是确信他有护宝的能力。只看他修的是什么‘闭口禅‘,又连王世充都看不破他的深浅,便知他的功行修养均是非同小可。“
寇仲道:“如果可轻易盗宝,王世充早已出手。咦!这事有点不妥当。“
宋师道,徐子陵齐瞪着他。
寇仲露出回忆思索的神情,道:“当我问王世充为何他自己不派人去盗宝时,他露出苦涩的神情,像是吃了哑巴亏的凄惨模样。说不定他已曾派高手去探过虚实,却是铩羽而回,所以才央我们出手。“
雅间内,双龙不时交谈如何盗取和氏璧。
身临洛阳,寇仲一来便找上了王世充,成功当上了他的座上宾,不过两人也是互相利用,这段时间该有的机缘机遇一个没差,都落在他们头上。
当然,洛阳城内最为轰动的消息当属师妃暄选帝与杨公宝库,可杨公宝库寇仲心知为假,不会凑上去,而和氏璧就算他不能得到,他也要会一会这位令徐子陵迷了心窍的师妃暄。
“今我长白王簿豪宴宾客,特请尚秀芳大家中苑一曲歌舞,各路豪杰有意者皆可来观!”
房间众人均是一震。
王薄乃长白第一高手,若只论武功,在北方声名之盛,尤在李密、杜伏威等人之上,寇仲和徐子陵更和其子王魁介交过手,其武技已可跻身一流高手的位置。由此即可推之王薄的高明。
令人不解的地方,是王薄一向雄霸长白一带,为何竟会忽然到了洛阳,还大事张扬的包起了曼清院来大宴江湖朋友。这岂非视王世充如无物。不过再向深处想,王世充现在确是无暇去对付王薄。
宋师道微皱眉头,寇仲眼色极强,眉色一挑,“小弟有一事请教,王薄远在长白,为何忽然会在洛阳宴客,还请得红极一时的尚秀芳来献艺。“
宋师道缓声说道:“这个恐怕谁都不大清楚。自半年前王薄宣布放弃争天下后,在江湖上的声望不跌反升。所以今趟发出英雄帖,广邀朋友到洛阳观战,更碰上和氏璧一事,从者云集,所以谁都生出不想错过的心意。“
“我已得到消息,在曼青院内有两场盛会,文为名闻天下的才女尚秀芳会在此表演一场歌舞,武的则是在王薄主持下,两大域外高手将决一死战。其中一人就是铁勒飞鹰曲傲。”
寇仲,徐子陵两人目色不定,教人看不出任何异样来。
和氏璧,杨公宝库牵动天下,这一次来到洛阳的武者,军阀他们在路上不知碰到多少。
“尚秀芳大家即将歌舞,我王簿也多谢各位赏光!”
门外又传来声音,寇仲笑道:“走,天下第一的名妓我早就想看一看。”
走出各自门外的人不绝如缕,看气派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曼青院中苑为各处重楼核心,而在苑内的中心处有个大鱼池,更为这空间添置了令人激赏的生机。
水池四周的空地是青翠的绿草和人工小溪,以碎石的小路绕池而成、从高处瞧下去更可见由小路和绿草形成的赏心悦目的图案。
当小路还上溪流时,便成拱起的小桥,使整个园景绝不落于单调沉闷。
无论是有人在园中表演又或决斗,四面重楼厢房的人都可同时观赏。可见王薄确懂得挑选地方。
寇仲心头赞叹,这时四座三重楼阁每间厢房都灯火通明,加上绕园的半廊每隔数步就挂了宫灯,映得整个中苑明如白昼,加上人声喧闹,气氛炽热沸腾。
王簿高手相护,绝世佳人在侧,红光满面,抬眼望向众人,豪气冲天道:“我王簿。。。。”
‘簿’字刚一吐出口,却骤听见一道雷霆似的声音劈下:“恬躁!”
众人闻之色变,眺望王簿难看的脸色,难道谁活得不耐烦?
可还未心想多久,场中顿时弥漫锋锐逼人的杀机,只见王簿陡然脸色大变,掌中荧光大盛,瞬息间腰中长鞭犹如惊龙腾起,劲气一放,鞭子像变魔术似的倏地蹬得笔直,宛若长棍刺向虚空当中。
“嘭,嘭,嘭。。。。”
虚空节节爆响,长鞭寸寸碎裂。
眨眼间,长鞭已化成齑粉飘空,可王簿脸色却依然凝重,咬牙一顿,身上涌起狂暴气息,左手奋力接在右掌上。
“蓬!”
爆响中气浪猛朝四方袭去,王簿双臂垂血,整个人如箭矢倒飞,蓦然间却被身旁的曲傲接住。
众人无不错愕,要知王薄声名之盛,尤在李密、杜伏威等人之上,手中“定世鞭“,更被誉为天下第一鞭,世间能一掌就碎裂其鞭,并且将他拍飞那又是何等高强武功?
“何方高人,何不现身一见!”
曲傲面色傲然,身上流露出一股渊停岳持的宗师气度,一掌能击败王簿的自然是天下中的顶尖高手,可败在他手中那岂不是成全了他的威名。
顺着曲傲的目光,寇仲,宋师道等人纷纷看向那扇唯一关闭房门,连曲傲身旁的尚秀芳同样侧目,她今年虽只芳华二十一,可是自十三岁便满师出来卖艺,什么男人未见过?
能够听闻她歌舞而闭门不出的,可是少见。
“曲傲,你就这么急着死吗?也该和你算算账!”
“嘎吱~”
房门打开,众人只见一位丰神如玉的公子缓缓走出,若论相貌。可谓世间罕有。
相貌永远是人的第一直观感受,无论男女,长得英俊或美丽自当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如同尚秀芳一般,令人心醉,可这位周身不时显现的气势却令无数高手侧目心惊。
“嘭!”
平地无数碎石如暗器溅起,赫然将众人心神吸引过去,却见场上曲傲见此人一面就立时夺路而逃,未打先怯,实在奇怪。
“杀!”
一声喝令,漫天气势疯狂涌聚,仿如将大海搅乱成烂泥一般,乍然间风起云涌,劲气狂飙,吹落满庭芳华。
曼青院的江湖中人无不是睁大眼睛,这种神乎其技的神通可谓毕生难得一见。
一言喝令,啸聚风云,如此威力,若不是曲傲为成名已久的宗师,恐怕立时便会被喝杀!
佛门真言,道家赦令,都可称作神通,但天下谁人可见?
传说静念禅院的主持了空修炼闭口禅二十年,待发声时,可叫宗师立亡,可传说终究传说,现在却有人真实上演,怎能不令人震惊瞠目。
言断生死,潇洒淡然!
这种风采足以天下人艳羡,更令如寇仲这种欲望深重嫉妒几欲发狂。
陈锐并不能读心,可若是知道也是一笑了之,真言赦令并不可稀奇地方,如狮吼功等音波技法达到巅峰,威力也不逊色,可又会真的潜心默练,专研‘小道’?
鲁妙子可算他在大唐中半个佩服人物,武功一般,可才情惊世,尤其‘小道’方面冠绝天下,在这个人人尚武的世界,能做到这点不易,可分心太多,医学,历算,园林,建筑,易容,机关,兵法,园林,风马牛不相及的太多,心力耗费太大,若专研一项,以他的天赋,或许整个世界的前进方向都将转变。
“你也太小看我了!”
曲傲脚下劲气炸弹暴裂开,一座石亭轰然破碎,碎石朝四面八方激溅乱射,毫不顾忌的殃及他人,赫然间,他身形如剑一般向陈锐杀来。
能在毕玄手下活命的宗师,他当然心知逃跑希望微乎其微,不如放手一搏,赢得一线生机。
“伏骞还不出手,此人是罗成!”
陈锐身份一被叫破引得无数人马震动,拥兵十数万的军阀来到洛阳,目的为何不言而喻。
一旁立与尚秀芳身侧的长身男子目色骤凝,他来自突厥自然知晓罗成姓名,这位可是胡人杀星。
“啪!”
陈锐一掌凌空拍下,直接将曲傲击飞出去,再看向那位满脸虬髯的男子,一掌同样拍去,念道:“原来也是胡人,一起上吧!”
伏骞,乃吐谷浑王伏允之子,武功非凡,骁勇善战,神勇盖世,相传出生时脸上便长了虬髯,故从少时便以虬髯示人,今次与曲傲在曼青院对战,就足以见得他武功如何。
伏骞袖袍一展,漫空劲气飞腾,好似流云飞袖,穿空破云间已将呼啸掌力消弭无形,但身子也被这道气劲击退三步,步步深陷,脸色再望去已是满目凝重。
伏骞点头道:“好!“
一把雄壮嘹亮的大笑声轰天响起,整个听留阁都像震动起来。
众人无不动容。
只听这人笑声中所含的劲气,便知他的气功己臻化境。
伏骞,曲傲两人几乎同时出手,骤然由静为动,脚下青石板崩碎成齑粉,电光石火间,两道匹练裂空激射,照亮整个夜空,亮如白昼。
耀目光芒照在众人眼目,寇仲,徐子陵心头赞叹,声势如此之烈,足可媲美宁道奇,更兼得两人神意相合,配合无间,想要破防却是不容易,当然放在要命师父面前,可能却会很轻松。
两声暴喝冲天,震起无数碎石,两道匹练光芒顿时交织,宛若一道爆射的铜墙铁壁压来。
这一击仿佛能压碎天地,可令人许多人意外的却是,曲傲,伏骞两人每一行进中,光芒就立时黯淡,宛若一股无形巨力涌来,与铜墙铁壁相碰,轰然破碎。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