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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侯追美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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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犊子!”吕布懒得搭理她,径直走回自己的营帐。留下了一脸幽怨的魏文姬和目瞪口呆的熊兵。

    “奉先!”吕布刚刚回到营房,成廉便风风火火的推门进来。他将手中的信递给吕布,说道:“昨夜,光禄城破之时,陶大人恰在城中。今大人掩护光禄城一众将领的家眷出逃,欲联合各鄣塞兵力,誓夺光禄城。”

    “咱们有多少人马?”吕布可还记得几天前,五十多人杀进蒲头的千军万马,这次一定要问清楚人数。

    “光禄城西北一带,大概有两千人马。加上光禄城突围出的人马,不少于两千五百骑。”成廉答道。

    “不少了!”吕布点点头,心想:好歹咱是个将军,不至于冲锋陷阵,到时候在大部队后面躲着就是了。

    时至隅中,雪停了。宿虏塞点齐人马倾巢而出,急速行进到鄣塞支就。支就塞大小与宿虏塞相当,自是容不下两千五百骑,除支就本部外,其他鄣塞人马均在外驻扎。

    吕布一眼就看出,这几个鄣塞也不是铁板一块。各自驻扎地泾渭分明,粮草、马匹都有专人看守。这仗不好打了,军士们都相互防备,更别说主帅了。

    不出吕布所料,此时支就鄣尉府内,吵得不可开交。支就鄣尉侯禄带着满身酒气,叫嚷着这是他的地盘,主帅的位置应该是他的。

    他这明显是借酒撒风,头曼鄣尉不干了,争辩道:“你这酒鬼屡次喝酒误事,何以担当大任?”

    “在老子地盘就得听老子的!”说着,侯禄拔出佩刀,威胁道:“信不信老子一声令下,让你们全都横着出去?”

    鄣塞作为塞外堡垒,其统帅的骁勇可见一斑。呼河鄣尉眼看这小子犯浑,也跟着拔出佩刀,就要和侯禄干一架,全然忘了,除了侯禄的四个亲兵外,他们三个鄣尉,都是孤身一人进入这鄣尉府。

    没文化,真可怕。陶胜冷眼看着三个莽夫,也不多言。他陶胜戍边三十余载,断不能让这三个匹夫得到主帅位置。

    咚!

    率先动手的便是支就鄣尉侯禄。两只手,抓着头曼、呼河两个鄣塞的鄣尉,将他们的头狠狠撞在一起,发出低沉的碰撞声。两个人刚要还手,就被鄣尉府内的亲兵抓了起来。

    机会来了!陶胜冷眸闪出一阵寒光,拔出佩刀,结果了侯禄的四名亲兵。然后冷哼道:“鄣尉议事,尔等岂敢放肆?”

    眼看着自己人应声而倒,侯禄的酒一下就醒了。他怎么忘了?和陶胜之间还有十几年的恩怨呢。如今光顾争权了,居然给了陶胜这种机会。

    想着,侯禄提刀奔陶胜冲了过来。不等陶胜反应,头曼、呼河两个鄣尉便提刀从陶胜身后窜了出去。两个很有默契,左右开攻,手中的佩刀上下翻飞。

    侯禄没什么花架子,一把刀抡圆了,就是砍,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正当三人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陶胜动了。只见他脚下生风,悄然来到头曼、呼河两名鄣尉的背后,冷刀子下去,两个人都已横尸当场。

    侯禄见状,刚要出刀,就被陶胜的短刀死死的抵在了侯禄的脖子上,一动都不能动。

    “十三年前,你诬告我里通卖国。害我不得升迁,今日我便要你身败名裂。”说着,陶胜重重的敲在他的后脑上,驾着他缓缓走出支就塞。

    一路上,支就的士兵全无营救侯禄的意思。陶胜看在眼中,心中尽是鄙夷。这侯禄酒后残暴是出了名的,想来这鄣塞中的兵士,日子也是不太好过。

    直到走出支就城门,方才有一员小将拦住了陶胜的去路。陶胜记得,这是光禄城守将的亲兵,护卫众将家眷出逃,他首当其冲,勇不下成廉。

    “陶大人,这”侯成对陶胜还是有几分敬畏的,光禄城一役,若不是陶胜洞察出敌军薄弱点,他们万不可能带着众将家眷突围成功。

    “侯成。”陶胜终于想起来了这名亲兵的名字,脸上的表情充满无奈与惋惜,问道:“这侯禄是你族叔吧!”

    侯成不可置否的点点头,问道:“不知四叔有何处得罪了陶大人,还请陶大人看在同僚一场,不要为难与他。”

    “同僚十余载,若不是这厮醉酒连斩头曼、呼河两塞鄣尉,本官焉能如此?”说着,陶胜又是一阵叹息,表情中充满了无奈。

    陶胜话音刚落,支就塞门外便炸庙了。此时,各鄣塞将领都在城门待命,头曼、呼河两鄣塞的将领听说主帅被斩,叫嚣着要把侯禄大卸八块。

    “将士们,大敌当前,切莫自相残杀了!”喊话的是陶胜,做戏做全套,他此时拿出了红军政委的架势,用浑厚的声音说道:“今鲜卑人占我光禄城,擒我戍边将士万余。为今之计,随我联合石门樟守军,誓夺光禄城。”

    陶胜说完,看了侯成一眼,继续说道:“侯禄乃朝廷命官,暂且收押,待他日禀报太守,太守自有决断。”

    以这些将士的军功,但凡有一点大局意识,也不会在这苦寒之地戍边了。没人理会陶胜的话,此时依然人声鼎沸,诛杀侯禄的呼声不绝于耳。

    陶胜的伎俩也就骗骗这帮大头兵,吕布早就看明白咋回事了。侯禄三人明显是这场权力游戏的牺牲品,陶大人这手腕,值得顶一下。想着,吕布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叫嚣的最凶的人的面前。

    啪!

    吕布上去就是一个大耳瓜子,然后吼道:“都给我消停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陶大人不让你们动用私行是爱你们,都这么大人了这点事都不懂?”

    被打的人正是呼河鄣塞的副将刘何。刘何吃痛,晃着膀子就要跟吕布干一仗。

    啪!

    吕布抡圆了又是一个大耳瓜子,直接把刘何打了一个跟头,然后抽出佩刀,扔给他说道:“你要是有种,现在就把侯禄给砍了,然后陶大人把你压到太守那,判个死刑。”

    刘何不知是听进去吕布说的了,还是让吕布给打蒙了,一直沉默着,两只空洞的眼睛盯着吕布,眨都不眨一下。

    “行了,别在这看热闹的不怕事大了!”吕布听着四周的人都在拱火,挥挥手说道:“都散了吧!“

    这怎么就给散了呢?我的主帅还没下令呢!陶胜不悦的看着吕布,刚想说什么,吕布也不看他,扔下句:“军心不稳啊!”扭头就走。

    这小子!陶胜此时感觉自己像个跟班,跟着吕布的步伐回到了宿虏塞将士的驻扎地。

    陶胜的中军帐,自然是比不上拓跋诘汾的气派。不过案台上应用之物确实十分讲究。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吕布拿着手上白玉的茶杯,心中忽然冒出这么一首他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诗来。

    这个诗要是吟出来,不知道魏文姬还不会不会说我粗鄙呢?怎么又想到她了?吕布拍拍自己的头,想要把她赶出自己的脑袋。

    “吕将军!”吕布刚刚放下茶杯,就听到耳边悦耳的声音。顺着声音望去,正是魏文姬。

    她是跟着魏续进来的,本来这种会议她是不能参加的。不过他一个女子孤身在军营,魏续有些不放心,只能给她换上男装,直接带到陶胜的中军帐中。

    这是宿虏塞的内部扩大会议,会议成员就扩大了魏续和宋宪二人。宋宪眼见着未婚妻对吕布十分殷勤,心中不悦,却摸着红肿的脸颊,不敢表现出来。

    会上,陶胜明确了各部将领:

    魏续领原光禄城突围出的五百骑;

    成廉领原宿虏塞五百骑;

    侯成领其族叔侯禄旧部五百骑;

    这三项任免无可厚非,尤其是侯成,刚好可以安抚支就旧部。可是到可头曼、呼河两塞,陶胜就有些犯嘀咕了。

    这两个塞鄣尉死得蹊跷,两塞人马又都是骁勇之辈,只有吕布能够弹压得住。可是吕布一人,怎么带两只队伍呢?想着,陶胜的目光落到了宋宪的身上。

    这宋宪是太守直属斥候,品级在鄣尉之上,倒是可以一用。想着,陶胜继续分配道:“宋宪,命你领原头曼五百骑。”

    “末将领命。”

    “吕布命你领原呼河五百骑。”

    “末将领命!”吕布学着宋宪的样子,拱手领命。

    会罢!陶胜找到魏越,对他低声说道:“奉先今日甚异,你且跟随左右,务必探明原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二章 扮猪吃虎() 
孙子九地:兵之情主速。陶胜熟读兵法,自是不会延误时机。此时正执头曼鄣尉新死,头曼塞一众将领群龙无首,必起争执。

    果不出陶胜所料,才走到头曼塞中军帐门口的时候,他便听到里面的争吵声。这帮孩子真是可爱,居然定下盟约,谁能在陶胜军处,取得侯禄首级,便可统领这头曼众将士。

    “胡闹!”陶胜进入中军帐便呵斥道:“朝廷的人事任免,岂是你们一干人等说的算的?”

    陶胜话音刚落,便有人挑衅道:“那朝廷的人事任免,也不是陶大人您说的算的吧!”

    “本与本官无关!”陶胜肯定了对方的话,然后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光禄城及西北四鄣塞,共同组成光禄塞。今光禄城沦陷,尔等不思如何夺回光禄城,却在此夺权,本官甚感心痛。头曼鄣侍本官如兄,本官今日就代他管管你们一众小将。”

    说着,陶胜走出帐中,对着原本头曼塞众军士开口说道:“帐内一众副、牙、偏、裨将领,一心夺权,不思报国。众军士随我入帐将其拿下,其中勇武者,暂代其职。”

    陶胜的话言辞隐晦,意思却很明了:里面这帮将领不干正事,光顾着争权,你们现在就进去都给我抓了,谁表现好,谁就有官当。

    一听有官当,这帮大头兵马上来劲了,一拥而上,生怕落在后面,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一众小将便被齐刷刷的绑在了陶胜面前。

    陶胜这边都已控制住局面,吕布和魏越才进入呼河驻地。呼河塞副将刘何抱恙,偏将王贺远远的迎出帐门外。

    魏越眼看王贺言语不卑不亢,对吕布低声耳语道:“我就让你早些过来,看来这呼河塞权力洗牌已经完成,这王贺应该就是新的首领。”

    吕布也不理他,心中早有盘算,这王贺说话绵里藏针,恐怕也是个非暴力不合作的主。

    进入帐中,吕布等人分宾主落座。王贺明知吕布来意,却佯装不知,开口说道:“鄣尉新死,刘副将抱恙,王某暂代鄣尉一职,不知吕将军来访,所为何事?”

    “鄣尉!”吕布挑着眉毛,看着王贺,笑道:“吕某不才,就是来接管你这个鄣尉的。”

    “吕将军玩笑了!”说话间,王贺眼神一转,望向门口,然后,话锋一转厉声说道:“你我分属两个鄣塞,没有上下级关系,何来接管直说?”

    王贺话音刚落,身后的两个亲兵就把手按在刀上。魏越见状心中一紧,佩刀已抽出一半。

    这个王贺气度有余,气势不足。王贺的任何一个动作都没有逃过吕布的眼睛,尤其是他几次眼神望向帐门外,显然门外正有动作。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鲜卑大营的千军万马吕布都不怕,还怕他五百多将士的一个小军营?更何况身边还有个魏越呢!总不会比他那个三番两次反水的族妹还要坑吧!

    想着,吕布一把把魏越的佩刀按回刀鞘,笑道:“人家不让接管,咱们回报陶大人便是,都是自家兄弟,别伤和气。”说着,起身便向帐门外走。

    这就是传说中的飞将吕布?居然搬出一个陶胜来弹压自己,他陶胜不过一鄣之尉,还管不到他们呼河塞头上。更何况门外刘何早已准备妥当,吕布这厮欺人太甚,今日定叫你有来无回。

    “慢着!”吕布起身走到离帐门不足三丈的时候,刘何迎面进来一声断喝。

    呦!熟人啊!这不刚刚大嘴巴抽的那孙子吗?脸上还有五指印呢!我说不至于给我摆这鸿门宴呢!原来是这个梁子啊!

    想着,吕布带着一脸坏笑,转头对王贺问道:“这可是有恙在身的刘将军?看这脸是病的不轻啊!”

    “给我上!”刘何也不废话,一声令下,帐帘外十余亲兵手持短刀,将吕布、魏越二人团团围住。

    魏越刚要抽刀,有被吕布一把按住,说道:“你小子怎么不识趣呢?你再厉害,还能是人家刘将军的对手?”

    魏越不知道吕布要干什么?不过从吕布脸上的坏笑看,这刘何要倒霉了。最近吕布性情大变,从蒲头到拓跋诘汾再到宋宪,粘上他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想着,魏越收刀入鞘,看着刘何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玩味。

    “这就对了嘛!”说着,吕布转身面向刘何,毕恭毕敬的说道:“刘将军,我这属下不懂规矩,我这就回去好好教训教训他,回见。”吕布说完,拉着魏越,脚底抹油,绕过刘何就要走出帐门。

    刚走到帐门口,吕布二人就被帐外的守卫用刀逼着退了回来。刘何见吕布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笑道:“吕将军,等你我之事了结,再教训手下不迟。”

    “刘何!你别欺人太甚!”说着,吕布拿出气急败坏的口气,说道:“你不就仗着人多吗?你应该也听说了,我可是万军之中捉到蒲头的塞外飞将。真要打起来,你这点人,未必胜得了我。”

    “塞外飞将?”刘何气得都笑出来了,哪门子的塞外飞将啊?就会耍耍嘴皮子,想着,刘何开口说道:“今天,我就和你这塞外飞将比划比划。众将谁都不许上手,免得人家塞外飞将说我们以多欺少。”

    “都是我大汉军官,比划什么啊?”做戏做全套,吕布极不情愿的跟着刘何走到呼河将士的操练场地,盯着刘何脸上血红的指印,眼前回现出当初宋宪肿起老高的脸颊,心中暗道:就按这个来了。

    “来!把人都给我叫来,咱们一起看看这塞外飞将的风采!”随着刘何一声吩咐,呼河塞五百将士将操练场围出了一个方圆二十丈的圆圈。

    这圈也太圆了,吕布四下望去,这呼河塞军纪严明可见一斑。

    “那个,咱拳脚比划下得了,犯不上拿家伙吧!”吕布见刘何拿过一把长枪,满脸堆笑的说道。

    “行!”刘何扔下长枪,笑道:“那就听吕将军安排了。”

    随着王贺一声:“开始!”刘何一个箭步冲到了吕布面前。吕布见状掉头就跑,操练场中上演了一幕追击战。

    “这就是塞外飞将啊!你倒是飞啊?”

    “人家是让着咱们刘将军呢,要是真飞了,咱们刘将军能追上吗?”

    “哈哈哈哈!”

    在众将士的嬉笑声中,刘何终于抓到了吕布。一只手抓着吕布的肩头,上去就要抡吕布一个耳光。

    这家伙是真记仇啊!魏越脸上浮现着诡异的笑容,眼看着吕布一抬头躲开了一巴掌,一低头又躲开了一巴掌,一连十几巴掌,都被吕布躲过去了,忍不住想要拍手叫好。

    魏越看得玩味,王贺却大呼不好。这吕布要干什么?明明身手了得,却装得唯唯诺诺,一步一步引诱着刘何与其单挑,看来刘何要吃苦头了。想着,王贺对左右耳语了几句,准备好下一步对策,定不让吕布走出这呼河塞门。

    王贺旁观者清,刘何却是当局者迷。这吕布滑的跟个泥鳅似的,好不气人。眼看着一巴掌要打到了,不知怎么就让他躲开了,又一巴掌过去,吕布又躲开了。

    “差不多了吧!”吕布一晃肩膀,挣脱开刘何的手说道:“该我了。”

    啪!

    吕布话音刚落,一个大耳瓜子把刘何扇了一个跟头。然后整个人骑到他的身上:“啪啪啪啪啪”一连串的耳光打得刘何眼冒金星。

    “扮猪吃虎!”不知道人群中那个读过孙子兵法的士卒道出天机,这飞将吕布果然名不虚传,把这呼河城内最强的战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几十个耳光之后,吕布看着刘何红肿的两颊,满意的点了点头,嚣张的说道:“没意思!有没有厉害点的?”

    “欺人太甚!”刘何跳将起来,伸手拿过长枪,咆哮着,向吕布一顿猛刺。

    这家伙是疯了!吕布左躲右闪,看准机会一把夺过长枪,用枪杆朝刘何一顿猛砸。

    这可是四五十斤的铁枪啊,吕布抡起来呜呜生风,打得刘何抱头鼠窜。

    再这么打下去人就打死了!王贺连忙大吼一声:“住手!”见吕布停了下来,开口说道:“吕将军果然名不虚传,这一局我们认输了。”

    什么叫这一局?这王贺还有后招?吕布也不说破,而是咄咄逼人道:“那是不是准备接收啊?”

    “吕将军说笑了!呼河塞又不是只有刘何一人,想要接收呼河,怎么也得露出点真本事啊?”说着,王贺下令道:“来人!牵马!待我与吕将军马战一番。”

    马战?魏越一听便如临大敌。他一直怀疑眼前的吕布是假的,最根本的原因便是:出征迎战拓跋诘汾之时,原本弓马娴熟的吕布居然不会骑马了。还是一个亲兵教了半天才学会的,如今就凭吕布的骑术,策马狂奔尚且不能自如,更别说马战了。吕布必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三章 你不是吕布() 
为人莫做亏心事,举头三尺有神明。善恶到头终有报,只是争来早与迟。对于吕布来说,这个报应来得确实是快了点,起码魏越是这么认为的。

    刘何找茬,打他便是。凭吕布的身手,帐内十余兵士还真不在话下,非得扮猪吃虎让他在众军士面前出丑,现在栽了吧。想来这王贺对吕布当日三番两次堕马的事,已有耳闻。

    眼看着有军士牵过马来,吕布也不慌,走到魏越面前,不顾他的阻拦,一把拽下他腰间的束带,段成两节。

    就这样,吕布在众人狐疑的目光之下,将魏越的束带绑在马鞍左右,然后在两节束带下端打了两个环。

    都说鲜卑铁骑尤胜匈奴,吕布深陷鲜卑大营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人家有马镫啊!双脚有了支撑,骑起马来比你汉人坐在马上光用腿夹着马背稳当多了。双手武器也能抡起来,射箭也不耽误,同样是骑兵,你能打过人家就怪了。

    吕布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踩着马镫,翻身上马。仅仅这一跃,吕布就感觉到马镫绝对是人类战争史上最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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