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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也不恼,难的清闲几日,每日都往严婧府上求学剑术。严婧知高顺是在蓄力,也是倾囊相授。吕布偶然听得此事,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忙碌数日,吕布派出的一众市井探马终于有人回报了。此便是当日敢于直面吕布的侯谐。侯谐本是侯家纨绔子弟。早年调戏家嫂,被赶出家门,后落草为寇。
须卜骨攻来,侯谐帅大青山匪寇数百,与须卜骨麓战三日,最终兵败,众兄弟有幸生还者,潜逃五原各处。
侯谐回报:魏续屯兵洛县,丁原不日便会抵达。借由侯家的关系,侯谐还知,侯成对拓跋诘汾开出的条件,甚至知道,河内军为拓跋部运粮的路线。
“若劫得此粮,拓跋部不足为据。”侯谐汇报完毕,还对吕布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吕布不知侯谐底细,问侯谐道:“你在九原以何为生?”
“劫富济贫!”侯谐说话间甚是骄傲,对吕布说道:“须卜骨攻来之时,我率众兄弟还与匈奴人麓战一番。”
“好样的!发挥你特长的时候到了!”说着,吕布起身,掏出一锭金递给侯谐,继续说道:“你若能带人尽数劫掠粮草,我就给你个县令当当!”
啊?我一个土匪头子让我当县令?侯谐闻言张大了嘴巴。吕布见他惊讶,对他说道:“九原县令尚且空缺,不感兴趣?”
侯谐闻言,哭笑不得。思量一番之后,侯谐问吕布道:“那要看你给多少兵马了!”
“你个土匪头子跟我要兵?”吕布闻言怒道:“不能干给我滚!”
咱俩到底谁是土匪?面对吕布呵斥,侯谐挺直腰板,与吕布对视,说道:“谁不能干了?我只是怕你派兵太多碍事!”
好样的!吕布心中暗暗赞许侯谐,命薛兰拿来纸笔,二人随即立下军令状。
侯谐退去之后,薛兰谏言:“这侯谐不知底细,劫掠粮草之事,我看不妥。”
“废话!你要是有兵你去!”吕布也知道不妥,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五原没有兵啊!吕布此举也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侯谐能劫得粮草最好,若是劫不得,也对自己没有损害。
吕布说完,见薛兰沉默不语,对他说道:“打家劫舍是人家老本行,又有我们给他撑腰,除非他是河内细作,不然定不会放过这批粮草!”
薛兰闻言一阵沉吟,良久方才开口道:“劫粮之事,尚可一试,县令之事,万万不可。“
“你说他要真有本事劫得河内军粮,不把他放眼皮子底下看着,你能放心?”说着,吕布皱眉望向薛兰,问道:“你这老思想是不是应该改一改了。”
薛兰闻言,连忙点头称是。近来他也发现,自己有些赶不上吕布的节奏了。单说县令一事,若是真能使侯谐召集人马,劫得军粮。那必定召集匪寇上千。若他真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当个县令倒是可以免去这一县匪患。
眼见薛兰目露自惭形秽之色,吕布轻拍他肩膀,对他说道:“别忘了,土匪强盗,也是民。治顺民易,治刁民难。民生之事,人尽其用,不要把他们忽略了。”
薛兰闻言,点头称是。刁民也是民,匪寇也是民,人尽其用,薛兰眼前豁然开朗。
别过薛兰知后,吕布看时辰刘何、王贺、赵庶三人应该帅军出发了。吕布前去送行之后,便去寻李封。
李封见吕布拱手施礼,吕布摆手道:“安排下家里事,明天出征。”
“啊?”李封张大了嘴巴,吕布这话来的太突然了。他不会想主动迎战魏续吧!要知道五原以东,地势平坦,无险可守。赵庶等人已经带走一千兵马,吕布此时只有兵士不到两千,如何迎战魏续三万大军?
“这两天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怕死了是不?”吕布见李封犹豫,对他说道:“让你干,你就干!”
李封接令,连通知各部人吗,明日倾巢而出。
薛兰不知吕布调兵遣将之意,遂问李封。李封告知之后,薛兰一阵惊呼道:“茫茫旷野,无险可守,敌军十余倍,焉能取胜?”
薛兰知自己一定说不动吕布,连忙来到严婧府上。严婧此时正在教高顺练剑,闻薛兰之言,也是大为惊骇。
高顺也大呼吕布鲁莽,且不说能否战胜敌军。这九原县中,暗潮涌动。吕布将守军倾巢带出,若世家豪强联合发难,这九原县就失了。
想着,二人再三恳请严婧一同去劝吕布。严婧首肯之后,又一提叫上李封、魏崇一起,五人同行来到太守府中。
时至午时,吕布正在小恬。闻人通报,睡眼朦胧的来到正堂,一见五人立于堂下,着实吓了一跳。
严婧一袭白衣,冷眸相视尤为扎眼,吕布见她笑道:“咋了?后悔了?”
严婧没搭吕布这茬,上前道明利害,劝吕布不要出兵,据守五原。吕布闻言轻笑,对严婧说:“这事和你没关系。”
严婧闻言,眼神中闪过落寞,但未离去,转头望向高顺。
高顺还未开口,吕布便质问道:“好个高伯达,来五原多日,不见你来拜见。天天到我媳妇家舞剑,你以为我不知道?”
高顺闻言大怒,随即厉声道:“你以为我不知?你对我石门樟退兵之事耿耿于怀,又怎会主动请战?”
“知道就好!”吕布说完,高顺怒火中烧,撂下句:“本以为吕奉先一世英豪,没想到我看错你了!”便拂袖而去。
高顺拂袖而去,薛兰忙劝吕布道:“高伯达石门樟退兵之事”
“你闭嘴!我让你领晋阳民生,让你插手兵事了吗?”吕布知道,薛兰开口必说,若无高顺带民兵相助,石门樟早就破了。
“那议兵之事,兰就告退了!”说着,薛兰强压愠色,出去追高顺去了。
薛兰走后,吕布又问李封道:“你到底能不能干了?怕死就赶紧回家种田,别在我眼前晃悠。”
李封一句话都没说,便挨吕布训斥,讪讪不敢言。
魏崇笑看吕布,二人目光相对,皆露出讪笑之色。魏崇知道,下一个该轮到他,抢先带着李封告辞了。
魏崇走时,还带走了正堂侍卫。正堂之内,只剩下吕布和严婧。面对吕布,严婧卸下一脸冷傲,对吕布解释道:“我与高将军”
“闭嘴!”说着,吕布一摆手,然后笑道:“我每到你处,呆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你便送客。高顺却日日流连忘返,你怎么还好意思来我这?”
“你”吕布此言实在过分,更何况严婧与高顺切磋武艺,也是为了吕布。如今吕布说得如此下作,严婧的严婧都要喷出火来。
严婧火冒三丈,却又强压怒火,最后轻轻道了句:“难道你想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吗?”
严婧没有像高顺、薛兰一样拂袖而去,吕布大为意外。看来这严女侠还是真是情根深种啊!
“众叛亲离?”吕布哈哈大笑,质问严婧道:“你是众还是亲啊?”
“我”严婧沉吟了,她甚至怀疑,吕布今日骂尽亲近之人,皆是因为她。是她的若即若离、摇摆不定,乱了吕布的心智。严女侠爱憎分明,行事洒脱。唯独到了吕布这里,她宛如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总有些不知所措。
良久,严婧轻咬嘴唇,开口道:“若你执意出征,我想随军。”
“随军?”吕布讪笑道:“我看还是侍寝吧!”
“你”严婧再次强压怒火,撂下句:“你执意找死,我得给亡夫收尸。”然后消失在吕布面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二章 魏崇定九原()
翌日一早,吕布大军出征。有细作快马加鞭通知宋宪。宋宪已于日前抵达魏续屯驻的骆县,接细作禀报之后,宋宪兴冲冲的来找魏续。
魏续闻听吕布昨日将高顺、李封、薛兰、魏崇骂了个便,大喜道:“吕奉先刻薄寡恩,天助我等立不不世之功。”
二人调笑吕布许久,便来禀报丁原。丁原闻听吕布如此,心中暗道:此战胜了。
宋宪命细作回五原将此事传在市井之中之后,对丁原说道:“如今吕布冒进,旷野茫茫无险可守。我等可兵分两路,一路迎击吕布,一路走上党直奔五原。
丁原闻言,下令宋宪率五千轻骑,即刻出发,由上党直奔九原。魏续亲帅两万五千大军,在此迎击吕布。
议事之后,丁原心中隐隐觉得不妥,单独叮嘱魏续道:“遇吕布,不可与其决战,务必保存实力。待宋宪拿下九原,前后夹击,尽数歼灭吕布部队。”
魏续嘴上连连答应,说明他自己也是此意。心中却对丁原所言不以为然,吕布离心离德,此战必胜,他又怎愿与宋宪共享攻杀吕布之功。
宋宪太了解魏续了,知道他心中有自己的小九九。宋宪又何尝没有呢?出征之后,他再次派出细作,送密信与魏高道:吕布离心离德,又将九原之兵尽数带出。望君尽快组织人马,控制九原城。
第二日,宋宪便接魏高回信,信中言明早已准备妥当,静待河内军接收九原城。
宋宪接信之后,便分兵千余奔九原城,自己则急速向汝南进发,待大战打响,他便立即由后路包抄吕布部队。
吕布出征第三日,大军才刚刚行至武都。李封觉得大军行动缓慢,皆因严婧。严女侠不会骑马,又不喜坐车,为了迁就严婧,骑兵行军,却是步兵的速度。
有了太守府一次,李封也不敢多言,只能眼见着军粮一日日减少,心中暗自着急。
九原城此时也乱做一锅粥了!魏高纠集一众豪强,早就秘密募集甲士。吕布走后,九原城宛如空城一座,魏高更是高调募兵,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在外人看来,薛兰、高顺、魏崇三人皆已心寒,任由九原城自生自灭。可是此三人此时正聚在一起,以借酒消愁作为幌子,正在商议大事。
时间回到吕布出征之前,薛兰带话魏崇,魏高正秘密向魏续部队提供粮草。魏崇早已得知此事,他还得知魏高联合其他豪强,正在暗中招揽甲士。
其实魏崇早有一策,不过吕布对魏续态度尚不明朗,他便未言明。直到吕布承诺,定不伤魏续。魏崇直接找到吕布,对吕布献策。
魏崇说:“九原城暗潮涌动,魏高等豪强私募部曲,欲与河内军里应外合,拿下九原,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今我有一策,可安五原城,不知奉先可有胆量依从?”
“还有我不敢干的事吗?”说着,吕布嘴角上扬,静待魏崇献策。
魏崇所言:五原豪强,暗通丁原,实在该死。但世家豪强,实在郡中中流砥柱,且不说他们占有郡中大量财富。读书的、经商的、养马的、跑镖的,世家大族十有**。若是将其赶尽杀绝,这五原郡的军需物资都是个问题。
莫不如大军尽出,由得他们折腾。待他们队伍壮大,城内又无强敌,定会提前起事,好以九原城跟丁原换得更多好处。
有意思!吕布闻听魏崇分析得头头是道,心道:到底是个商人,将人心看得如此透彻。吕布也乐得倾巢而出,与魏续决战。守城,那是懦夫干的事。
魏崇见吕布一直未言,眼神却很玩味。知道此一言深得吕布心思,继续说道:“起事前夜,歃血为盟之时。我便孤身赴会,定说得世家倒戈。幕得部队,正好暂守九原。”
魏崇说完,还是很担心吕布不答应的。要知道,五原无兵,若魏崇说不得世家倒戈,这五原城便彻底陷落了。
出乎魏崇的意料,吕布想都没想,便答应魏崇的计策,同时对魏崇说道:“我再助你一臂之力。”
这才有了吕布大骂众人,九原城众人看似离心离德。魏崇事先也不知吕布会有此举,直到那日正堂之中,吕布骂得高顺、薛兰拂袖而去,他才暗叹吕布高明。
此一举,不但令世家豪强更加有恃无恐,还将了严婧一军,正所谓一石二鸟。魏崇忽然发现,这吕布什么时候,精的像猴一样。
当夜,魏崇堂而皇之邀高顺、薛兰共饮。宴上魏崇恐隔墙有耳,将早前写好的书信悄悄递给二人。
宴罢归家,高顺、薛兰才看魏崇书信。一见书信,高顺暗叹吕布高明,自己真是错怪吕布了。薛兰更是自惭形秽,吕布此举实乃上上之策。
第二日,薛兰在太守府摆宴,三人暗通书信。魏崇打开薛兰书信,心中大呼妙计。
第三日,三人再次借饮宴,暗通书信。如是几日,三人终日酩酊大醉。魏高接宋宪书信,觉得时机到了,连夜召集各世家豪强,歃血为盟。
魏崇早已在世家联盟中安插眼线,得知此事之后,带高顺以及九原县衙三班衙役,乔装成家奴院工,前往魏高家中。此计是便是薛兰的妙计,对方既然起事,我等不妨佯装归从,带一众衙役入内。
守门之人是魏高亲信,见魏崇带来二十多人,上前说道:“魏老板,府中宴客,待我通报一声。”
“你以为他们在里面干什么我不知道吗?”魏崇说完,笑道:“告诉魏高,起事之事,算我一份。事毕我便交出家主之位。”
守门之人一听如此,连忙入内通传。魏高闻听魏崇之言,不疑有诈。即使有人出言提醒,魏高也笑而言道:
“魏崇必定真心来投,原因有二。一则,魏崇将全部家当皆押在五原,我等起事成功,他必失家主之位。其二,吕布做事,实在令人寒心,他魏崇富甲一方,就是丁原来此,也得恭敬道一声:魏老板。”
众人闻言,皆点头有理。魏高窥伺家主之位已久,又能做魏崇的领导,立即派人引魏崇入会。
魏高骄奢淫逸,家中五进的院子。魏崇与高顺等人一进院子,顿时一阵惊叹。这院落之中,足有千人之众整装待发,魏高募兵速度居然如此之快。
魏崇将高顺以及一众衙役,留在院落之中,孤身穿过两进院门,来到正堂之中。
正堂之中此时宾朋满座,这满座宾朋宛如众星捧月般,将魏高围在当中。魏高傲视魏崇,笑道:“想不到大哥也来我处效力。”
魏崇闻言摆手道:“现在你势大,你是大哥。”说着,魏崇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环视众人说道:“高顺尚在院中,不知可否请入一坐?”
“啊?”众人闻言大惊,心道不好。有胆小者立即夺门而逃,胆大者则抄起板凳,作势就要去攻魏崇。
魏崇傲视众人,不怒自威的脸上透出一丝戏虐,对来人说道:“跳梁小丑,也敢放肆!”
魏崇在五原主事已久,在一众豪强中很有威信。魏崇淡淡一声,便令来人不敢动手。他们都是商贾之家,又不是亡命之徒,即使狗急跳墙,也不会在不明魏崇底牌的时候,妄自动手。
魏崇见状,笑道:“都坐下吧!咱们谈谈后面的事。”
魏高此时再看魏崇,眼神中尽是落寞。魏崇的领袖能力是天生的,只要他往这一坐,自然成为众人焦点。魏高气急败坏,立即拿起桌上匕首,直奔魏崇。
高顺此时也借由给魏崇送东西,来到了正堂门口。非是一众千余人,无人识得高顺。乃是高顺每有人问,便笑道:“不过长得像罢了。高顺终日饮宴,酒气甚重。你闻闻我哪有酒气。”
来人闻过之后立即放行,殊不知高顺从不饮酒。宴席之上,只是以水代酒。
高顺来得也是时候,推门见魏高冲向魏崇,立即飞身前去擒住魏高。众人之中有识得高顺者,惊呼道:“此乃高伯达。”
高顺在此,众人皆惊,连连对魏崇道:“都是魏高以盐铁生意相贿,方才一时糊涂。”
魏崇摆手示意众人安坐,对众人道:“魏高应承之事,我魏崇就不能应得吗?”
魏崇一言,众人又惊。盐铁生意乃是全国最肥的生意,并州以北,皆被宋、魏两家所垄断。宋家早已在匈奴为乱之时,便以撤出五原,现在这盐铁生意都在魏家手上。魏崇拿出盐铁生意与大家共享,要么是疯了,要么就是在讽刺众人。
魏崇很满意众人的表现,继续说道:“还想起事的人可以走了,剩下的人,与我均沾盐铁之利。”
魏崇话毕,傻子才走呢!众人留下来商讨入股细则,高顺则在外收编军队。
魏崇、高顺赴会之时,薛兰也没闲着。九原城中舆论哗然,民心不安。薛兰凭借促民生、鼓垦田的良好名声,连夜命人以百户为单位,叩响城内平民家门。
每百户聚集,薛兰便演讲一番,讲得尽是吕布耕者有其田的政治抱负。如是一夜,薛兰嗓子都喊哑了,九原城人心安定,再无异心。
翌日一早,高顺带领魏高募集的甲士上千,出现在九原城头。这些甲士,简直就是“假士”。他们大多是无田佃户,受薛兰鼓励,垦田于城外荒野。
九原流言四起,他们恐不至秋时,九原城破,颗粒无收,惶惶不可终日。直至魏高募兵,争相来投,说到底,不过是一众贫农罢了。
这些人眼见事败,心想:行谋反之事,哪有好下场。各个垂头丧气,在城头之上,宛如烂泥一般。
魏崇行至城头之处,见这一千甲士如此,心中一阵叹息。如此人心惶惶,不待宋宪攻来,这些士兵便会四散逃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一十三章 兵临石门樟()
早穿棉、午穿纱,用来形容五月末的九原城一点都不为过。隅中之时,高顺、薛兰、魏崇在太守府议事,相互分配任务。薛兰抓内政、高顺抓兵事、魏崇抓经济。
午时将至,炙热的太阳烤着大地。太守府大门向南,高顺一出太守府大门,便被太阳照得睁不开眼睛。适应了一会之后,高顺眼见城墙上守城士兵东倒西歪。高顺轻皱眉头,想城头走去。
顺登城步道登城,刚一登城,高顺不禁大怒。之间这城墙上的士兵,毫无兵威。一个个脱下甲胄在坐在阴凉处侃大山。
不知谁提醒了一声高将军来了,有胆小者立即起身。更多的则是瘫坐在那里,抬头望向高顺。
这若是在河内军中,高顺定将这几百兵士军法处置,可是他们根本就不是兵,只是一众贫农,随魏高等人起事,也只为温饱而已。
想到这,高顺强压怒火,卸下甲胄,赤膊上身,走到人群中间。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