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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若在一城之中,这种互补反倒不容易体现。恰是广成、阳人这等双子城,可以将二人互补的优势,发挥到极致。
皇甫坚寿立于荀攸之策,赞许成廉道:“早闻成直架、吕奉先齐名塞外,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战场之上,有人欢喜有人愁。荀攸、皇甫坚寿二人大喜之下,刘表、刘繇、刘焉三人正在开会。
刘备走了,三人自是愤怒非常。冷静下来之后,他们知道,是时候应该搁置掉那些争议了。
刘表和刘焉二人,之前有些小摩擦。刘表时心向汉室的,刘焉则不然。初平二年,刘焉更造作乘舆车具千余辆,欲称帝。荆州牧刘表上言朝廷,称刘焉“有似子夏在西河疑圣人之论,意指刘焉其图谋不轨。
事情过了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是时候该放下了。刘焉怎么说也是汉室宗亲,便是僭越,也比那吕布祸乱朝纲要强,想着二人冰释前嫌。
在此之后,刘表率先表态:“吾不知兵,愿为联军统筹钱粮。”
刘表此言,以退为进。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统筹钱粮,捏住了大军命脉,并未失势。
刘表都表态了,刘焉自然开口道:“论及武略,吾不及正礼。既然如此,不如帅本部人马在此围城,正礼帅军入河南可好?”
刘焉这话,基本上就代表着拆伙了。他看得明白,阳人城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成廉,便挖汝水而后全身而退,他是想坐收渔利了。
史载刘繇年十九,从父韪为贼所劫质,繇篡取以归,由是显名。举孝廉,为郎中,除下邑长。时郡守以贵戚托之,遂弃官去。州辟部济南,济南相中常侍子,贪秽不循,繇奏免之。
自古山东多响马,民风彪悍,想来不是耍耍嘴皮子就能带走人的事,刘繇武勇可见一斑。且此人清正而不畏强权,他与刘表此行,真的是来匡扶汉室的,虽说都有私心,但是大方向如此,也就点头应承下来。
三日之后,荀攸眼见着刘繇帅军,动身前往小诸葛布下的包围圈真,暗暗感觉心紧,这帮孩子究竟能做到如何,他心里没底。
第三百三十五章 刘繇中伏()
一 刘繇、刘表的兵马整顿了三日,乾阳山上的小诸葛就盼了三日,严婧、司马徽以及四大宗师,在这三日间,无人不慨叹十二岁的诸葛亮,多智近妖。
刘繇挥师北上之时,二十万大军步骑兵各半。骑兵先行,一步一步的踩入了小诸葛的伏击圈。
大军疾行,刘繇、刘表都有心速去洛阳,因为他们都知道,并州援军快到了。若是顺风仗,刘焉必然绝无异心,若是逆风仗,这刘焉难保不临阵倒戈,最后他们惨胜入洛阳,刘焉来个喧宾夺主。
加快行军,骑兵军阵必然密集,茫茫旷野之中,除了阳乾山确实也没有伏兵的地方。
为此,二人特意派大将黄祖引一千步兵在乾阳山脚位置驻守。黄祖得令,就在半山腰浅坡之处驻扎,这个位置,小诸葛是算到了的。黄祖前不远处,便是枯草覆盖下的密密麻麻的捕兽器。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忽然一声火起,细小的火焰从地下钻了上来,刘繇阵中传来一阵惨烈的战马嘶鸣之声,而后马惊,四处乱窜,地上的火焰,蜿蜒幽长,骑兵皆惊,堕马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黄祖闻声回头,知道大军中伏,这火源方向便是乾阳山。于是黄祖立即命部下牵马,而后一拍马臀,战马冲向捕兽器,咔吧一声,而后是撕心裂肺的嘶鸣,战马倒在捕兽器中。
“登山!”黄祖一声令下,一千步兵已矛戈扫地,排除捕兽器,缓慢登山。敌军既然置捕兽器,那么山上伏军定不会多。
直至行至半山腰,黄祖耳畔便闻一阵巨大的轰鸣声,整个大地为之颤抖。多年征战,此声音黄祖也是前所未闻,但这大地颤抖之势,令他急命将士散开,但见一巨大滚石呼啸而至,亏得将士早先散开,不然比损失惨重。
望着压成饼的几个将士的尸体,黄祖下令缓撤。这乾阳山定是陷阱重重,山上也不知到底有多少兵马,若是仅有数人,寻无可寻,未免得不偿失。
黄祖下山之际,刘表、刘繇二人已然重新整顿好了兵马。地面冒火,骑兵四处乱撞,损失精骑数千,但不算伤筋动骨,刘繇看准火源方向,已经把其后阵地之中,真正起到杀伤的火沟截断,只等大军扑灭前方火焰,便可继续行军。
少许时间,火势扑灭,一切都显得是那么平静。军中火道已然被找到,浸润猛火油的干柴,尽数被挖出,
刘繇见状哈哈大笑,连道:“雕虫小技。”丝毫没有注意到,这壕沟之内石头乌黑瓦亮,日光照耀之下,闪着光芒。
刘表也是心中宽慰,二人帅军继续行军。乾阳山一峭石之上,诸葛亮俯揽刘繇全军,嘴角泛起微笑,对手多少有限能力,此役才有意思。
想着,诸葛亮命令旗兵闪动令旗,之后便是一阵战鼓之声。王贺率领一千骑,马尾绑着树枝呼啸而出,卷起烟尘颇高。
刘繇见状,急命大军驻足,派出探马,一探敌军虚实。就在此时,刘繇事先挖出的壕沟之处,忽然又冒起大火,火焰远比之前还要高。
这里便是他骑兵大军拦腰之处,有不少战马前后蹄横跨壕沟,又是一阵战马相冲,人仰马翻。
军阵大乱之下,王贺命精骑卸下战马树枝,直奔刘繇先头部队。先头部队足有两万骑,但是人马皆惊,且不知王贺究竟多少兵力,一时间军阵大乱。
刘繇帐下薛礼,本为彭城国相,败于陶谦,而后投奔刘繇。薛礼见王贺面似儒将,立即连斩逃窜数人,整顿兵马,迎着王贺而上。
王贺手中乃是一标枪,迅速掷出,薛礼见状连忙躲闪,便听到耳畔皆是哀嚎之声。
待薛礼反应过来之时,但见一小将从薛礼身边杀出,手中虎头湛金枪,一枪封喉,用力将薛礼尸体高高挑起,甩出去老高。
这下刘繇军中更惊了,一时之间,骑兵拨马四处逃窜,王贺却是立即引兵折返。
刘繇帐下张英见状,立即引军追击,直至见到两支床子弩,将他的兵马串成串的射杀,方才驻足不前。
敌军狡诈多智,刘繇、刘表苦不堪言,二十万大军真就被这些小小的陷阱堵在这了?刘繇不服,刘表也不服,二人紧急调兵遣将,步兵在前,骑兵在后,继续缓慢行军。
过了阳人城,前方地势开阔,再多的防御工事,也不可能将此处整体全都覆盖。
直至前军来报,前方地面忽然塌陷,摔伤步卒无数,刘繇方才明白,前路知难走,远超自己想想,一日间敌军未伤一兵一卒,己方部队损失近万。
有这万人,恐怕这阳人城已经拿下来了。于是刘繇挥师直奔阳人城,看到这一幕,小诸葛的笑容僵住了。
敌将不是太精明,便是太庸了。阳人城仅有五千守军,若是敌军丧心病狂,不计死伤猛攻,怕是成廉再善守也顶不住啊!
成廉城头远望,眼见对面大军将至,对将士们说道:“此战必死,可有畏者?”
“没有!”将士们一齐回应,马革裹尸的誓言,耳边回响。
阳人城护城河取自汝水,刘繇以抛石车掩护,派部众以砂石填护城河。眼见城上将领,亲自持大盾,顶着抛石车,向下射杀敌军,刘繇知道,此战必然惨烈。
赤裸裸的攻城战,拼得是意志和决心,以及城内的资源消耗。时任西域戊己校尉耿恭,数百人守疏勒城,在匈奴单于前后数万大军全力围攻之下,整整守了九个月,除了耿恭及大汉将士英勇以外,这证明了这个时代对于攻城实在是没有太多办法。
阳人城由成廉驻守,这就意味着这场攻城战必将旷日持久,而吕布与曹操的决战,就是实打实的决战于野了。
春三月,浸水土墙因为融化,土崩瓦解。填满卞渠之际,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土包。
不用登高,曹操便能望到皇甫嵩的中军之处。曹操领兵,比起一众汉室宗亲,是要强上好几个档次,随即派出先锋将领魏续,率领一万先锋跨过卞渠。
魏续英武帅气,无论什么时候看,都是意气风发。掌中枪、胯下马都不是凡品,曹孟德初见魏续,便将他比作吕布身边的赵子龙。
魏续左右各有两将,向左乃是宋宪、侯成,向右是郝萌、曹性。吕布居于敖山之上,未见这五人,要是见到这五人,定会笑出声来。
魏崇、宋代、侯奉要是见这五人,定会摇头叹息,这几个不知死活的,怎么又和吕布做起对来了?
作为吕布初期对手之中,硕果仅存的五个人,他们有与曹操吹嘘的资本,同样也不把吕布这个他们看来有勇无谋之人,放在眼里。
一万大军分五队,策马跨过土包之后,五色令旗在土包上迎风招展,没错,曹操吃了大亏之后,立即效仿这五色军战法,而对五色军发号施令的,正是曹操本人。
临阵调度与划策不同,手下良谋无数的曹操,手上再无一个夏侯兄弟般文武双全的将领,可以临阵调度部队,唯有自己亲自上阵。
五色军旗向前,曹操的五色军策马而动。迎战曹操乃是先锋典韦,典韦眼见曹孟德祭出五色军,心中暗笑,自临沂一战过后,诸将发现五色军战法之强,屡屡商量对策而颇有心得。
荥阳水道颇多,战场远不及临沂开阔,五色军战法大打折扣,典韦仅帅两千鲜卑骑兵迎战,留下大部队持强弓劲弩待机。
曹操见状,闪动令旗,魏续中军迎战典韦,曹性、侯成为后援,郝萌、宋宪帅军左右包抄合围典韦。
此处地下有工事,典韦也不惧怕,迎上面前最英武的将军,典韦总有一种错觉,此人武艺非凡,不禁摸到了马鞍上的手戟,先用手戟探探虚实。
典韦、魏续皆冲锋在前,相距不足百步之时,典韦屏气凝神,眼见着魏续衣带飘扬,甲胄之上,闪着银光,手戟一掷而出,同时攥紧了手中双戟。
此人武艺绝对不凡!典韦眼见着手戟欲至,魏续仍是气定神闲,心头一紧。这敌将恐怕有杀招。
啪!
啊!
手戟打在魏续的甲胄上,魏续直接堕马,险些没让其后骑兵踩到。
这……这绣花枕头好吓人!
典韦此时才知,这魏续可能根本没看到自己掷出手戟。接下来便是二军临近,典韦一马当先,一阵掩杀。
多亏魏越副官将其拉在马上,不然这魏越必然死于己方铁蹄之下。
魏越虽败,青州兵却是勇猛不减。这支部队在兖州屯垦了一年,生活富足,皆念曹操大恩,每人但看令旗,便与典韦部众杀到一处。
典韦骑兵与青州兵僵持不下,左右宋宪、郝萌眼见便能从侧翼冲向典韦不动,二人嘴角泛起笑意。
还有一百步!宋宪握紧了手中矛,郝萌亦是如此,他们仿佛看到了吕布大军已被攻破。
轰隆隆!
一声巨响,而后传来战马嘶鸣之声左右地面塌陷,有卞渠水呼啸而至,左右宋宪、郝萌二军,业已陷入汪洋之中。
两侧水道深一丈,曹军马匹是要不得了,宋宪会水,游回己方阵地,郝萌则直接溺死。
典韦部下眼见敌军左右中计,立即在两侧列阵,持弓弩向水洼之中射杀。这战法他们已经演练过无数次了,部队有条不紊。
曹操中军,魏续已然重新整顿完毕,再次迎上了典韦!
第三百三十六章 曹性连败典韦、张郃()
一 “阴险小人!”魏续重新迎上典韦,一声暴喝。
典韦冤啊!谁知道这货眼神这么不济?而后尴尬的笑了笑了,但见魏续策马临近。
“哈!”典韦单戟架住魏续手中枪,另一支戟向魏续横扫而去。
锵!
啊!
魏续堕马,副将似乎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魏续救起。
亏得魏续身上甲胄坚硬,不然就被典韦拦腰斩开了。典韦有些不理解,淳于琼、文稷、何仪等将还在军中,曹孟德为何以这绣花枕头为先锋?
典韦来不及多想,魏续又换马来战。这次魏续脸上仍是不屑的表情,盯着典韦的双戟。
典韦粗人,但并非有勇无谋,见状立即将双戟挂在马鞍上一支,而后单短戟迎战魏续。
魏续此时,嘴角挂起自信的笑容,策马而动。面前这个莽撞的汉子,果然有勇无谋,一寸短一寸险,单手短戟如何胜得过我掌中枪?
魏续再来,胯下马迈着矫健的步伐,除了甲胄略脏,仍是那个英姿勃发的武将。
典韦不自觉的紧了紧手中戟,魏续的表情中的自信,总是令人觉得此人深不可测。
锵!
兵刃相接的声音。
“喝!”
典韦一声吼,双膀较力。
“哎呦!”
魏续被典韦硬生生从马上拉了下来。
副官一如既往的迅速救得魏续,而后对典韦亮明身份道:“我乃并州魏崇家将,此乃魏家公子。”
说着,副官已将魏续救起,典韦虽未见过魏崇,但是如雷贯耳。魏崇算得上是大汉第一商贾了,而且是吕布倚重之人。
原来是自己人!出于对魏续武力的认知,典韦不疑有他。随即眼见副官单臂夹着魏续,策马入营,立即命人将魏续请入中军。
无论在任何时代,有个好爹都是极为重要的。若是没有魏崇,魏续早就死了八百次了,而入了中军,高顺率先向大家介绍魏魏续。
魏续很自然的回礼,就连皇甫嵩心中都在暗叹,这暗影组都渗透到曹军高层去了?
魏续被擒之后,曹军呈败势。曹操五色军旗闪动,先锋部队是要撤军。侯成、曹性对视一眼,决不能就此撤军,否则回到曹营之后,没法交代。
眼见先头部队缓撤,侯成大吼道:“不许撤,给我上!”二人之后连斩数人,稳住阵型,继续向前攻击。
典韦此时,遥见中军处令旗闪动,要他败退,与曹性对了几招之后,诈败而去。
曹性顺势追击,侯成紧随其后,近六千大军尾随而至。一直追到中军处,眼见面前大军强弓劲弩,方才有序撤退。
曹性几百典韦,曹操大敢意外。本来这魏越被擒,曹操鼻子都气歪了,此时心情稍缓。
曹性、侯成二人撤回土包处时,一见曹操立即下跪,侯成开口说道:“侯成不尊军令,愿领军法。”
曹性接着说道:“曹性乃郝将军家将,郝将军被擒,曹性势要击敌军。”
“好一个忠勇曹性!”说着,曹操牵过自己战马,赠与曹性,说道:“能破典韦之将,现任你为先锋将领。”
可以忽略不计的伤亡,发现了一个可以击退典韦的将领,曹操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而典韦此时,正在中军之中咆哮:“为何诈败?”
实在是对方水平太差了,典韦有些丢不起这人。
“典将军息怒!”说话的是贾诩,贾诩刚刚紧急献策,要培养这侯成与曹性,直至曹操将大军都交给这两个二流将领,而后一举击破。
贾诩解释完之后,典韦哈哈大笑道:“先生不枉毒士之名,着实是损啊!”
典韦一言,仅有自己哈哈大笑,中军帐中鸦雀无声。典韦好一会才察觉失言了,尴尬的收敛了笑容。
贾诩倒是很有气度,毒士之名来自于两道火墙烧马腾之策,说来也是一种别样的荣耀。
皇甫嵩则循贾诩之策,将典韦与张郃对调,又派零混为副将,再以此二人为先锋,前军缓出与曹军对峙。
同时,皇甫嵩中军向前行军,而后拉宽了些许,两侧不多,直抵刚刚汴水灌入的两道水沟。
这两道水沟,此时不少曹军浮尸,也没有人去清理,留下来对曹军来说是个震慑。
午后,曹军擂鼓。戏志才见这典韦败得太快,怀疑有诈,却想不出为何,于是准备先锋再战。
此一役,张郃甲胄内穿,外又罩有甲胄,再与曹军对战。郝萌死得憋屈,曹性卯足了劲,要为郝萌报仇,一直在敌军之中,寻找典韦的身影。
然而典韦不在,张郃迎上了曹性。曹操距离战场不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张郃。张郃那种儒将之风,在大军之中,尤为扎眼。
战场不够开阔,双方都是两千部队。张郃迎上曹性,手中枪与曹性对了几下,发现这曹性武艺还可以,虽算不上顶级,但比起臧霸,也只是略逊一筹而已。
二马错蹬之际,张郃有意谦让,虽能挑曹性于马下,但还是打出了难解难分的气势给曹操看。
曹操看不到短兵相接,但也能看出,这曹性与张郃打得难解难分,心中更是欣喜。
二马错开之际,曹性回马开弓,箭矢直奔张郃呼啸而至。张郃见状心头一紧,这曹性开弓之迅猛,堪比鲜卑若洛。
锵!
一声响,曹性的箭矢射在了张郃鱼鳞甲的缝隙之中,但未射入他内罩的锁子甲中。张郃连忙抓住箭矢,悄悄掰去箭头,而后一头载入一旁水中。
入水之后,张郃闭气在水中游走,中间悄然除了换了一口气,直接潜水在中军处登岸,返回营中。
曹操在土包上看得都要蹦起来了,击退典韦,射死张郃。这曹性是有多强?戏志才在曹操之侧,总是觉得有些怪异,但又说不出为何,悄然提醒曹操道:“为将者,武力只是一个方面,还是要看统兵的。”
曹操点头深以为然,而后远望零混胯下乌骓马,已经迎上了侯成。侯成不是魏续,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策马缓退,同时与几个亲兵配合,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这零混乃是羌人打扮,侯成是要智取,零混眼见四五个亲兵的包围圈,手中霸王矟一个横扫,就把他们搞定了。
但是不能这么打,但见他单骑深入,而后两侧来人,拨马便返。张郃可以弃马入水,胯下乌骓马的零混可舍不得。
侯成帅军一痛猛追,零混就是跑啊,其后兵士纷纷堕水,这一次诈败,看似全军覆没。
这时,审配、许攸、田丰、逢纪四人,看得是瞠目结舌,这曹操新得二将,绝对不会这么强啊,但又说不出什么来,也是提醒曹操,要看看此二人的统兵能力。
说到统兵,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