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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潜心研习武艺,其武学造诣,光是想,便觉高超无比。更何况江湖上关于越女的传闻屡见不鲜。严女侠则是将越女一门的威望带到了极致。
侠义而淡泊名利,这是所有人对越女的印象,今日见这越女如此不讲道理,诸将皆是大失所望。
“这就是越女啊?”张郃脸上一阵黯淡。
“骂得好!”典韦嗓门颇大。
越女哪曾受过这等辱骂?莫说你小小吕奉先了,桓灵二帝哪个不对我越女一门礼遇有加?
张辽一直默不作声,眼见越女暴怒,缓缓向前走了一步,按了按腰间佩刀,立于严婧身侧靠前一些。天知道这个越女对严女侠做过什么?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严女侠,为何眼神之中如此的恐惧?
若洛也向前走了一步,缓缓的抱住严婧。看着越女的眼神之中尽是怒火,严姐姐侠义为怀,深明大义,又有侠名在外,这越女着实可恶。
“竖子看剑!”越女一声暴喝,一招仙人指路直奔吕布胸膛,这一剑招,严婧用过无数次了,屡屡都能克敌制胜,如今一看,比起越女还是要差上一截的。
“奉先小心!”姜诗一声惊呼,越女手中剑,疾如风、迅如电,他从未见过如此简单而有威力的剑招。
木剑能耐我何?想着,吕布未理越女之剑,任他刺在自己胸膛之上。
咔吧!一声,而后传来卡啦卡啦的声音,一根木剑就这样在吕布胸膛之上,一段一段的碎,直至这越女连剑柄都要插到吕布胸膛之中了。
吕布明显的感觉到,这胸口宛如被巨石重击一样,剧痛难耐,同时胸腔之中血气上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疼!木剑断成得细屑插满了吕布的胸膛之上,能不疼吗?吕布不还击,硬吃下这下,越女也是神色稍缓。
“臭老娘们!”吕布划疼痛为力量,手中卯足了劲,一个声暴喝,同时较尽浑身力气,一个大耳瓜子抽了出去。
“啪!”
越女整个人旋转着倒飞出去。
爽!
吕布生平,愁人嘴巴无数,唯独这个嘴巴,抽得太爽了!
“啊!”严婧一声惊呼,紧接着便冲了出去,口中大叫:“师傅!”
吕布则在严婧于身侧之时,一把将她抓住,说道:“她现在不是了!”
严婧泪眼望向吕布,望着他一身碎木屑,望着他仍含血的嘴角,欲言又止。
越女倒飞出去,随即在地上吐出了一颗牙齿,脸颊之上火辣辣的疼,她不敢相信,这个竖子居然抽了他个大嘴巴。
宋朝第一时间将越女扶起,童渊则提枪而出,怒目而视吕布,怒道:“竖子卑鄙,明知越女使木剑,故而不避,还攻之。”
“你不卑鄙?”吕布开启了炸开毛的攻击模式,呵斥童渊道:“临沂城头,你明知我重伤在身,怎不见你收手?”
“童某可未攻你伤处!”说这,童渊一屡白须,摆出一副威严的模样。
吕布则是伸手,沿着木剑戳破的部位,双膀较力。
滋啦!
一声响,吕布将身上锦袍、内衬、连包扎伤口的白布,一起撕碎。漏出了赤膊的上身。
童渊、王越一见,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但见这吕布身上,伤痕无数,且皆为新伤,有不少结痂的地方,此时已经渗出血来。最为恐怖的是,吕布右肩之上,一处拳头大的伤患,好似懒疮一般,看着就让人想咬牙关。
“你说你未攻我伤处!你攻我哪了?”吕布插着腰,眼神之中,威逼之势尽显,而后对童渊喝道:“妄你一代宗师,恃强凌弱,你还有理了?”
吕布这句话,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童渊一时哑然。悔不当初,鬼使神差的答应那曹孟德,助其攻哪临沂城。
王越则是一声轻叹,吕布这样你童渊都打输了,我们四人,皆标榜大汉第一人,看来还是后生可畏啊!
童渊哑然,吕布依然不依不饶,质问他道:
“战你之后,我可动你一根指头?”
“……”童渊默然不语。
“刘玄德携你而去,我可派过一个追兵?”
“……”童渊紧要牙关。
“你怎么有脸还来这北邙山与我为难!”说着,吕布青筋暴涨,指着童渊鼻子喝道:“你是子龙师长,在我吕布这,就是一长者,你有没有点长者的样子!”
“奉先!”吕布牙尖嘴利,童渊缄默不语,王越适时的上前,似要提醒吕布。
“奉你妹!”说着,吕布矛头转而冲向王越,脸上泛起冷笑,回身对着诸将说道:“这是帝师王越。”
“先帝身死,朝野大乱,外戚宦官互相攻伐之时,他不在!”
“陛下继位,幼主孱弱,董卓乱政之时,他不在!”
“王允主政,书生意气,致使樊稠反攻洛阳,他不在!“
“樊稠西迁长安,二百里内,房屋荡尽,鸡犬不留,他不在。”
“陛下深陷囵囫,不忘匡扶汉室,他不在。”
“今天天下初定,陛下又有中兴之心,召万国来朝,他来此北邙山下,阻我吕奉先去路,好一个帝师王越,好一个沧然老贼!”说着,吕布剑眉倒竖,一双鹰目之中,喷出火焰。
“奉先,你就别说了!”王越老脸一红。
“为什么不说?”众人之中,吕布与王越最为熟悉,也是吃定他了,指着他大骂道:“你们四个,加一起三百岁了,不在家抱孙子,受了什么人挑唆,来我这耀武扬威?告诉你,我吕奉先这就没有一个怕字!
要战便战,今天我就让你们几个老胳膊老腿的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汉之栋梁!”
吕布嗓门越喊越大,身后诸将也是拉开了架势。严婧望着吕布伟岸的背影,眼看背后刀伤牵动,缓缓的渗出血来,眼神之中尽是崇拜之色。有夫如此,便是随他葬身与这北邙山中,此生也是无憾了。
“好一个大汉栋梁!”越女此时业已起身,嘴角上仍有血丝,脸上更是青筋暴涨,冷笑着走到吕布面前,呵斥道:“那我问你,卢植可是葬身你手?”
“你先擦擦血!”说着,吕布哈哈大笑。
越女则要气死了,若不是看这吕布一身伤,真想上前扭断他的脖子。
“你看见了?”吕布眼见这越女气得,青筋都要崩到他身上了,脸上尽是挑衅的笑容。欺负我媳妇,打不过你,我也气死你。
“天下人说的!”说着,越女一扶衣袖,继续说道:“不容你在此诡辩。”
“天下人是谁?拎出来说说!”说着,吕布转身指着诸将,喝道:“他们也是天下人,你问问他们怎么说?”
“曹孟德说得!”越女终于说出了正主。
“曹孟德看见了?”吕布哈哈大笑道:“你怎么不问问徐州陶谦,看看他怎么说这曹孟德?”
“曹孟德忠义、仁孝,断不会有假话。”越女说出这话,眼见吕布及身后诸将,都漏出不屑的表情,对众人说道:“尔等可知,这曹孟德于党锢之时,终日殚精竭虑,谋营救党人?如此大义之人,所言岂会有假。”
“老顽固啊!”说着,吕布深深叹了一口气,有些怒其不争的语气说道:“你说的是哪百年的事了?论及党锢之时营救党人,他曹孟德还能比得过袁绍了?袁绍怎样?还不是欲立刘虞乱我大汉。”
“哈哈哈!”宋朝一直不语,见吕布言之凿凿,知道他与越女,都被那曹孟德骗了,于是上前笑道:“好一个吕奉先,人言乃一跋扈将军,今日一见,原来是个凶辨小人。”
“过奖、过奖!”吕布不识宋朝,自然说不出个子丑寅来,于是倒是客气许多。
宋朝见状,问吕布道:“你可知,我等四人,来此为何?”
“……”宋朝这话,难住吕布了。越女为难严婧,吕布就炸庙了,现在宋朝一问,明显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那你可知,越女门规?”说着,宋朝见吕布是不打算说话了,一副吃定他的样子说道:“越女门规,一不得入仕、二不得从军、三不得议政、四不可杀生,你说你身后的严女侠,身犯几条啊?”
“这……”宋朝一言,直接将吕布从道德制高点上拉了下来,所谓战得越高,摔得越狠,人家依门规行事,叫一声孽徒,实在是不为过!
这可咋整!
第三百二十四章 讨好丈母娘()
一“越女依门规行事,吕奉先还要阻拦?”刀王宋朝,罕见史载,却是一个实打实聪明人。一语中的,将吕布拉下道德制高点后,笑看吕布那张意气风发的脸,变成了铁青色。
这……这越女门规就是给我媳妇定的吧,各个中地。严婧在九原开府,处理汉匈冲突,算是入仕;此番帅军入兖州,算是从军;还有这世人之中谁不聊两句政治?
当然,这都不重要,最可怕的是杀生,严婧仗剑,单为吕布一人,便是杀生无数。就在这个瞬间吕布深深的发现,严婧为他所做的,远比他所看到的更多。
夕阳西垂,一排乌鸦飞过,哇哇的叫声,传遍北邙山。吕布就这么赤膊着上身,缓缓跪地,对脸颊肿起老高的越女说道:“吕奉先带妻受罚!”
“你没有资格!”说话间,越女的脸庞仍在火辣辣的疼,看着吕布的眼神,满满的鄙视。
严婧从吕布身后缓缓走出,跪在吕布身侧,低垂着头,等待着师傅的责罚。
此情此景,二人四目相对,没有婆婆妈妈的对白,只有吕布起身,将严婧拉了起来,对越女说道:“没有人可以惩罚我的妻子,你若执意为之,我便倾全并州之力,追杀你越女一门,至死方休。”
说完,吕布拉着严婧扬长而去。张辽、高顺对视一眼,连连上前,对四位宗师拱手,告诉他们,吕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高顺言行,比起赵云更为得体,也更为顾全大局。言语间,尽是并州的繁华,与大汉的破败,吕布宛如这乱世之中的救世主一般。
张辽言谈没有高顺那么周全,况且年纪轻,一只手之中搀扶着越女。张郃也上前施礼,唯有若洛扫视四人之后,跟随吕布脚步而去。
四个宗师泰斗,一众小辈、后生,还能怎样?总不能赶尽杀绝吧!但是心中有气啊,尤其是越女,挨了这一巴掌,如何平息怒火。
最终,越女的态度还是缓和下来了。吕布是个真男人,从不畏缩,知道护妻。要知道,这大汉之中,为了功名利禄,将妻子拱手相送的人太多了,痴情如吕布,大汉怎还有他人?
但是越女心中打了一个深深的问号,便是这严婧大婚之时,她是有到场的,那时吕布与今日的吕布判若两人,究竟是为何?
王越本身就是来说和众人的,见天色已晚,立即招呼众人下山再说。路上,诸将才知,这四位宗师乃是路途之上相遇的。
王越败在吕布拳术之下,而后远赴交州、西域寻此拳术,数年方归。闻听诸侯朝圣,遂赴洛阳。
童渊则是受刘备相托,来此为故去的卢植讨个公道。刘玄德仁厚,又有相救之恩,一直与童渊有书信往来,童渊见其书,便不疑有他。
越女则是受了曹操所托,党锢之时,越女游至洛阳,见天下士人身受其祸,轻叹了一声。
曹孟德路过,不知她为越女,好心提点。而后越女曾去曹家做客,数年来,屡有书信往来。
得知卢植死讯,曹操与刘备一样,将此事推给了吕布。二人都知道吕布的性子,心里盼着一番大战,吕布身死。
却不曾想,关羽修书恩师,刀王宋朝。言语中对着吕布暗害卢植之事,颇有疑虑。
四人为至交,其余三人入洛阳,都在王越家中下榻,由此相遇。越女、童渊乃是兴师问罪,王越、宋朝却是说和来的。
下山之际,王越仍心有余悸。越女速来敬仰卢植,若不是自己与宋朝事先遇到二人,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吕布如此凶辨,又打了越女,此事又岂能如此草草了事。
归返太子宫时,严婧仍紧紧的拉着吕布的手。这个男人,太可爱了。
献帝就在太子宫中,见吕布下车之时,上身打着赤膊。那一身的伤痕,甚是骇人。
“老师!”献帝漏出询问的神色。
“没事!”说着,吕布漏出笑容,问献帝道:“你可知越女?”
“知道,桓灵二帝,屡请之不得。”说着,献帝也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了,这老师莫不是又开罪越女了?
“朝圣之日,越女在列。”说着,吕布拉着严婧,返回卧房之中。
献帝则立即吩咐人去唤张机前来,心中一直喃喃道:“越女朝圣,老师待我不薄啊!”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吕布策马而出,直奔王越府上,此行目的只有一个,便是与越女和解。
出行之时,严婧问他,可有把握。吕布则笑道:“不就是讨好丈母娘吗?我有经验。”
“哦?郎君哪里来得经验?”
吕布在严婧狐疑的目光之下,策马而出。
看着吕布策马而逃,严婧双眼笑成了一弯月牙,对吕布说道:“师傅是武痴。”
“武痴就更好办了!”吕布策马行远,对严婧喊道。
王越府上自有医者,越女治疗之后,便薄纱蒙面。嘴里还是气鼓鼓的,这吕奉先欺人太甚,居然大放厥词,要将我越女一门,赶尽杀绝。
王越则是好话说尽,谁让你不听我言,非要截吕奉先于北邙山上?
直至吕布到此,越女恨得牙痒痒,令王越,不让吕布进门。
王越出门道明原委,而后一个小眼神,吕布便了然于胸了。出府门,高来高走,吕布纵身入院,便见越女。
“师傅!”吕布轻轻的唤了一声。
宋朝、童渊识趣的转身而走。
吕布见越女别过头去,小跑到越女面前,叫道:“师傅?”
“竖子!”越女很不客气,白了吕布一眼,转身欲折返而去。
“师傅!你就别生气了。”吕布的声音,要多腻人就有多腻人,作势就要去拉越女。
越女见状,立即摆手道:“放肆!”
“师~~傅~~”吕布继续腻道:“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吕布嘴里说着,作势去拉越女的手。越女见状,州牧怒视吕布,此竖子如此,倒是比昨日还要恼人。
想着,越女想要推开吕布,但是这吕布好似牛皮糖一样,就在那里,怎么推都推不开。
他的身法,越女从未见过,无论多大力气向吕布打去,都像打在棉花上一样,被吕布卸去力道。
越女又怎能识得,这太极推手。严婧说得没错,越女是个武痴思索间。眼见吕布拳法闻所未闻,手下功夫又凌厉了几分。
越女攻得越发凌厉,吕布心中大喜,不怕她打,就怕她不理你。吕布大喜之下,就这么软绵绵的,将她的招数尽数化解。
怪不得这王越、童渊会败在此人手上,倒是有些意思。想着,越女不攻了,站直身姿问道:“这是什么拳?”
“太极。”说着,吕布在这院落之中,打了起来。
“这拳法能打人?”越女见这软绵绵的太极拳,皱眉而视。太极拳虽然精妙,却不知道这软绵绵的如何攻击。
“当然!”说着,吕布在院内大吼道:“王越!”
这小子,咋咋呼呼又没大没小的。王越为帝师,怎可直呼名讳。
王越离得不远,怕这俩人一言不合又打起来,闻言立即进入院落,宋朝、童渊也紧跟而至。
这仨老顽童!吕布眼见三人这么快就来了,就知道他们一直在不远处观瞧。这样子,像足了吕研和小丢。
“奉先唤我何事?”吕布叫人指名道姓,王越早就习惯了。
“来,比划两下,给我师傅看看。”说着,吕布拉开了架势。
“师傅?”说着,王越挖苦吕布道:“越女门下,哪有男儿?”
“我是小姑娘行不?”说着,吕布略有媚态的白了王越一眼,见王越哈哈大笑,没好气的说道:“赶紧的。”
王越见吕布猴急,随手折下柳枝为剑,出剑直奔吕布。
王越的路数,吕布太熟了。眼见一式仙人指路,野马分鬃飘然躲开,同时攥住王越的手臂,顺势一拉,而后用肩撞向王越腋下。
这小子,王越本来没那么认真。但吕布诏书忽然迅猛,随即一个飞身,躲过吕布肩头。
吕布则死死的攥着王越持剑手臂,来回顺着王越的力道,或推、或拉,王越是攻也不是守也不是。
“喝!”吕布看准时机,乘王越左右为难之际,一记寸拳打出,王越整个人倒飞出去。
“这……这么近的距离?“此一招,越女、宋朝二人愣住了,如此短的距离,发出如此力道,怎么做到的?
王越则是起身揉着胸口,埋怨吕布道:“吕奉先就会欺负老实人,故意卖个破绽给你,用那么大力干嘛?”
“给师傅掩饰,自然毫无保留。”说着,吕布笑道:“再来啊!”
“来就来!”说着,王越拾起地上柳枝,手中柳枝挥起来,上下翻飞,直奔吕布攻去。
吕布则是闪展腾挪,但这柳枝细软,王越剑法又精妙,如何躲得开?不一会,吕布被打得抱头鼠窜。
“停停停!”吕布一边跑,一边对王越说道:“你哪里是老实人,欺负我手中没有兵刃。”
越女则是看这吕布出洋相,看得花枝招展。童渊则对宋朝说道:“这吕布武艺,全在一尺以内,若是他贴身而上,你我绝不是对手。”
“那我倒要试试了!”说着,宋朝刀不出鞘,对吕布喝道:“混小子,宋某跟你比划比划!”
第三百二十五章 一个老掉牙的梗()
劈刀王宋朝,用刀甚是诡异。寻常人用刀,乃是展、抹、钩、剁、砍、劈。宋朝用刀,使得是缠、滑、绞、擦、抽、截,都是灵巧的招式,力道虽不大,出招、收招却是极快。
这下可苦了吕布了,一手太极拳,本身就是以慢打快,这宋朝出刀,瞬息之间,便是四五刀,刀刀攻得位置都不同,若不是吕布这太极,夹杂着些许截拳道的造诣,恐怕早就如方才一般,被抽得抱头鼠窜了。
这刀法怎么这么像宋宪呢?吕布心头一紧,边打边问道:“前辈可是并州宋家人?”
“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