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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攸再三观瞧地图,进而对吕布说道:“此处开战,非我等之强。不如在此设一城,阻击韩遂兵马。待他日凉州相安,韩遂不攻自破。”
荀攸这是典型的汉家思想,历朝历代都是这么干的。事实上武威长城就是这么用的,凉州西北便是西域,西域又有诛国,若战则无休无止。
不如发展生产,巩固地位。而后仰仗国威,再有个班超一行三十六人便平定西域,也未尝不可。
贾诩就是凉州人,自然对凉州的价值看得比荀攸要透彻,立即反驳道:“西域诛国产良马,得之汗血马我兵威大增。况凉州之地,羌人连年叛反,若此处还有异军,他日入境难保无人响应。”
荀攸贾诩所言,虽然意见相左,却也不是针锋相对。出言之后,二人反复讨论,细心斟酌,全然忘了吕布的存在。
吕布见此二人,虽然政见不合,却知道互通有互。历史上其他谋士,诸如田丰、逢纪之流真的必贾诩、荀攸差许多吗?也许他们的才华,都用在了党争之上,想到这,吕布又想到了朝堂之上的司徒王允,能居百官之首,必有大才,可惜心胸狭隘,容不下人。
想到这,吕布打断了二人的话,而后对二人说道:“你们先聊着,我出去遛遛,什么时候意见统一了,直接吩咐高顺去做就好了。”
吕布从来没有酸酸的语言,有的只是对他们无条件的信任。他一个大头兵,再有韬略,始终不及这些吃墨水长大的人,大战略上,交给此二人已然无忧。
第二百六十五章 贾诩与荀攸()
走出中军帐,吕布遥望巍峨的武威长城。此处地势平坦,若无长城固守,羌骑可自由往返汉地,大肆劫掠。
吕布始终觉得,这长城将羌人挡在了外面,也将中原文化挡在了里面。千百年来,多少帝王恐外族见过汉地繁华,便觊觎汉地进而屡屡犯边。
但是他们可曾想过,这大汉富庶,远在罗马都有耳闻,任凭这些外族想象,他们岂不是更加向往汉地。
如此倒是不如任由他们来往汉地,行商、种田甚至做官,百年后,他们就是汉人,何来胡汉之分?
吕布边走边想,忽然遇到了新任护羌中郎将姜诗。吕布本以为姜诗应该在陇西安民,毕竟方才武威、金城遣返了五万大军。
“姜兄何故在此?”吕布见姜诗望着长城若有所思,全然没有发现有人临近,上前主动问道。
“我在想,能否效仿大将军霍去病,轻骑奔袭直捣韩遂老巢。”说完,姜诗回头才见问话的是吕布,方才发觉自己刚刚想得有些出神了,恭敬的对吕布拱手道:“吕将军。”
“姜兄年长我几岁,叫奉先吧。这年头,阿猫阿狗都能叫将军。”说着,吕布问姜诗道:“随我回营。”
姜诗跟着吕布回到大营,吕布直接将他带到了中军帐中。贾诩吕布不用介绍,至于荀攸,但看气度,此人不在贾诩之下。
姜诗听得出,此二人在策论大道,于是狐疑的望向吕布,似乎觉得自己在这二位名士面前,有些露怯。
吕布先给姜诗和荀攸相互介绍了一下,见姜诗往常的傲娇之气不见了,十分恭敬的打着招呼。
身边有名士就是好!想着,吕布微微一笑,对姜诗说道:“姜兄可把刚刚的想法道出,供二位先生参详。”
“我就不露怯了吧!”姜诗今日只是偶有所想,自己尚未思量完全,自是不好在两位名士面前,高谈阔论。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说着,贾诩亲自给姜诗斟茶,而后对姜诗说道:“将军尽可名言,毕竟我从未深入武威之地,公达更是初来凉州。”
贾诩都这么说是有些谦虚了,他本人就是武威姑臧人。说出此言便是要姜诗放心名言。姜诗闻言也只有赶鸭子上架了,于是拱手说道:“学生拙见,这武威郡,地势平坦开阔,腹地更是茫茫草原。我想效仿大将军霍去病,使一轻骑,深入韩遂腹地。
武威、张掖乃至敦煌、酒泉,人口加一起不足十万。且敦煌、酒泉不在韩遂势力范围内,今韩遂拥兵五万有余,武威、张掖腹地,必仅剩老弱,我可虏其民、烧其粮草,而后不战而胜。“
武威深处的地形,荀攸倒是不知道,若真是茫茫旷野,又有大片沙漠,那么韩遂老巢倒是比较好找的。
如此一来,此计可行。想着,荀攸对姜诗称赞道:“我与文和兄长策论半晌,尚不及将军一言。”
贾诩也是对姜诗赞不绝口,吕布则笑道:“姜尚后人,果然不同凡响。不知道手中可有太公兵法?”
“祖上倒是传下《六韬》。”众人夸得姜诗有些不好意思了提到《六韬》之后,姜诗谦虚道:“这《六韬》所讲,旨在战术运用,论及兵事大道,实不及《孙子兵法》。”
姜诗客套之后,荀攸与贾诩又讨论起此策的可行性,以及大部队这边如何配合。
姜诗从未考虑这么细致,闻听贾诩、荀攸一番讨论,胜读十年书。吕布则懒洋洋的看着贾诩、荀攸,这些谋事说话,无不引经据典,说起话来两个字——啰嗦。
贾诩出身边陲小民,策论重点在于杀敌。乃至以杀伐扬名天下,兵威所至,令人胆寒。他主张,引轻骑携猛火油,在韩遂老巢放大火。
韩遂必引兵折返营救,此时以五千兵自状声势,正面佯攻,牵制张掖、苍松之间大军,而后主力部队轻骑深入,与韩遂竞速,赶在韩遂驰援之前设下伏兵,围城打援。
张掖之处多是山地、丘陵,而过了长城一路地势平坦,所谓竞速,也就是能够提前多久设伏而已。
大军深入,即使必胜,终归也是险招。荀攸氏族出身,主张战略层面的压制。轻骑而出,悄然烧韩遂粮草,而后轻骑不归,继续骚扰韩遂粮道,韩遂大军不攻自破。
两个人娓娓道来,引得尽是春秋时期的经典。但是吕布看来,这两个法子恰如他与高顺,吕布激进、高顺保守,没有谁对谁错,只是统领风格不同。
贾诩之策在于歼灭,荀攸之策,在于控制,随便哪个法子都好,反正吕布决定,再也不让两人一起讨论了。
直至午时,二人仍然谁都没说服说,吕布笑而对二人说道:“要不咱先吃个饭,吃完饭你俩再研究。”
此时贾诩、荀攸二人方才忆起,还有吕布、姜诗在侧,于是连道:失态。而后就在这帐中用膳。
餐间,吕布问贾诩道:“二位先生所言,再奉先看来,择一即可,奉先应该作何抉择?”
吕布这么问,自是怕贾诩与荀攸争论不休之时,自己随便选了一个,导致两人心生嫌隙。谋士之间的和睦有时候比具体的策略还要重要,吕布这话就是将自己的难处告诉贾诩,让贾诩帮自己划策。
贾诩闻言哈哈大笑,望向荀攸说道:“这吕奉先是怕我与公达心生嫌隙啊!”
在吕布这,无话不可明言。贾诩也是凉州人,性情也是豪爽,受到吕布熏陶之后,说话也是直率。
荀攸闻言也是哈哈大笑,对吕布说道:“文和兄长长我十岁,传道、解惑可为吾师,我二人又怎会心生嫌隙?”
吕布闻此二人所言,都是气度非凡,于是心有感慨道:“司徒王允若是有你二人一半度量,这大汉何至如此?”
荀攸是个务实的人,见四下没有外人,对吕布说道:“想不到奉先至今心系大汉,难道奉先放眼天下,只是要建一匡扶之功?”
荀攸这话说得已经算很露骨了,高祖刘邦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吕布这只是匡扶之功,二者相差甚远。
吕布闻荀攸言,哈哈大笑道:“想不到颍川荀氏,也有如此务实之人,若是先生可居高位,他日倒可考虑荣登大宝。”
“啊?”荀攸闻言,长大了嘴巴,难以置信的看着吕布。虽说此言是一句戏言,但是谁家主子,可以拿这种事情儿戏。
贾诩见荀攸、姜诗两个人都愣住了,笑而问荀攸道:“薛兰仅为一州牧,终日便操劳不止。在他吕奉先开创的太平盛世中,帝王恐怕比如今的薛兰操劳十倍不止。”
荀攸是知道薛兰操劳的,而且薛兰学得还是黄老之学,旨在无为而治,那终日仍然繁忙操劳,若是他儒士为之,恐怕毫无休息的时间啊。
想着,荀攸对这个帝王的位子漏出了恐惧的神色,而后问吕布道:“奉先既然不想为一帝,那有为何为这天下事殚精竭虑?”
这话贾诩一直想问,就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荀攸问完之后,贾诩也是询问的看着吕布。姜诗则是满眼的不可思议,打天下不是为了坐天下,那这刀头舔血,为的到底是什么?
吕布见大家有此一问,笑而答道:“不瞒二位先生,奉先原本为宿虏塞的一士吏。家有贤妻,又有两女,尽得天伦。
怎奈我吕布脾气臭,四处得罪人。鄣尉陶胜欺负我,让我揍了;太守王智欺负我,我也不能惯着他;刺史丁原还欺负我,当然也没好。
直到入了洛阳,成为先帝近臣,奉先以为从此能过两天安稳日子,结果这刘宏起幺蛾子,非要来平凉州,半路还挂了。”
吕布说到这,所有人都笑了。这话说得没有半点修饰,居然还直呼先帝名讳,也就他吕奉先干得出来。
吕布也不怕在自己人面前露怯,继续说道:“先帝驾崩之时,奉先返回并州。只知道这天下要乱了,若要自保,唯有壮大自己,于是开始图谋天下。”
吕布这话说得还是有保留的,事实上入洛阳之前,吕布便有放眼天下之心。他不知是人性使然,还是忧患意识作怪,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唯有登上金字塔的顶端才有安稳日子过。
说到这,吕布自顾自的喝了一口水,而后继续说道:“后来董卓乱政,陛下在洛阳朝不保夕。奉先与先帝为友,也甚是喜欢这小刘协,便赴洛阳图谋大事。
大事已成,奉先已然大汉第一人。然而这司徒王允他妈的还欺负我,给我气得啊!
如今征战天下,更多的是想开创一个太平盛世给你们这帮儒士看看,到底如何治国?是你们手中的圣贤书好用,还是自由、民主、依法治国的精神好用!“
“好!”吕布话音未落,姜诗大叫一声好,而后对吕布说道:“好一个自由、民主、依法治国。”
“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说着,吕布瞪了姜诗一眼,而后发觉自己打击面太广,这荀攸、贾诩也是儒士,而后拱手对二人说道:“二位先生,奉先失言了。”
贾诩闻言,一声轻笑道:“好一个自由民主,圣贤书本是至宝,但在某些人的手中,他变为了党争的武器,用意抨击他人,而不是治国,奉先说得的,依法治国,有法可依乃是正途。”
荀攸乃是大儒,对贾诩这话不敢苟同,而后对吕布说道:“政治如此,乃不是一人之力可以改之。若他日政治清明,人人参照圣贤教诲行事,乃有一个朗朗乾坤。”
“你们说的都对!”吕布真怕他俩再引经据典的论起来,对二人笑道:“如何治理天下,等我坐拥天下之时再论。”
第二百六十六章 深入腹地()
使我有洛阳二顷田,安能配六国相印。苏秦的一句豪言,恰是吕布一路走来的真实写照。
荀攸听得吕布过往,索然言语上忍俊不禁,但是这个乱世之中,若不能立于顶端,又怎能独善其身。
强如吕奉先,入万军之中如同探囊取物,一路上也有小人刁难。这至情、至信、至义的吕奉先,早年也不过落得个炸开毛的公鸡的名声。
既然无有安身之地,那边创他个太平盛世,这是何等豪言?但是荀攸贾诩都知道,这吕奉先绝对可以做到。
世人皆说人中吕布,一杆方天戟,可堪万人敌。但是吕布最强的能力乃是他这一身正气,这种正气犹如瘟疫一般,传播给每一个人,让他们将吕布的理想,认同为自己的理想。
以往众人打得天下,为得便是坐天下。大家论功行赏,封侯拜将,而后共掌天下。
但是吕布这里不同,打得天下,吕布自己都不坐,他们这些终日殚精竭虑如薛兰。终日出生入死如高顺,坐得天下之后又将何去何从?
但是所有人都未考虑过这个问题,吕布的感染力就在此处。梦想的力量,穿越两千年的历史,感染着每一个人。
姜诗也是此时,在吕布身上看到了梦想这一无穷的魅力,随即主动请战,帅轻骑深入敌后。
“可有必胜把握?”姜诗武艺应该与高顺相当,比起赵云、张辽还是要差上一些的。说实话,吕布对他有些不放心。
“若说必胜把握,恐怕非奉先亲自带兵不可了。”姜诗说话很是实在,吕布生无败绩。
“那我就随你走一遭!”说着,吕布笑而对姜诗说道:“此事完结,你的太公兵法可得捐到我并州军校作为教材。”
这吕奉先!我帮你打仗,你随我同往还要敲我祖传兵法?姜诗腹诽一下,自然不会介怀。太公兵法若能发扬光大,也是美事一桩。
定好出征将领之后,吕布对贾诩、荀攸说道:“二位先生大策,你们继续找伯达、稚叔讨论,我深入武威腹地之时,能够定下来便好。”
吕布说完,擦了擦嘴,从桌上撤走。姜诗尴尬一笑,也跟随吕布而去。所谓轻骑而出,自是首选陷阵营。
除了陷阵营之外,吕布更是排除了全明星阵容,仅留下高顺、张杨与敌对峙。他则带着赵云、徐荣、姜诗、轲比能、零混同往。
出征之日,吕布身后并排五将一字排开:
第一将:赵云字子龙,雁门马邑人,白盔白甲,胯下照夜玉狮子,手中龙胆亮银枪寒芒尽显;
第二将:徐荣字铁生,辽东玄菟人,白袍亮银甲,胯下大宛马,手中镔铁枪,乌黑瓦亮;
第三将:姜诗字子美,汉阳冀县人,身着钨铁连环甲,胯下西凉高马,手中绿沉枪,翠绿柔韧;
第四将:零混,北地羌零王,身着胡裘,胯下乌骓马,手中一杆霸王矟,力堪拔山;
第五将:鲜卑大人轲比能,披发左衽,胯下黄骠马,手中一杆拓木槊,煞气凛凛。
但看这五将,每人都有执掌一方只能,统得数万大军,但今日,他们身后只有七百余骑。
这七百余骑,胯下都是大宛良马,手中矛、鞍上挂着标枪、箭矢,人数虽少,气势不输万军。
单看此部队,就算与马腾大军正面遭遇,也能全身而退。姚叔见此军,口中喃喃道:“这韩遂要倒霉了。”
武威长城高三丈,巍峨尽显。吕布一声令下,十架云梯自上而下深入长城北,其上有木板,吕布行军如履平地。
长城之后有韩遂斥候,见状立即欲点烽火,吕布手持角端弓,抽弓搭箭,箭矢射出,一击毙命。
韩遂守军沿袭汉制,十里设一鄣,内有一军候,领五百将士。吕布射人司,十里外烽火起。
临近吕布的军候见吕布兵不过千,立即上前阻拦。行至八百步内,陷阵营人人持得一石五斗弓,一轮齐射,射杀敌军过半,军候身亡,部众四散逃去。
吕布笑而对诸将说道:“可有人认路?”
诸将闻言,面面相觑,唯有零混笑道:“再攻一鄣,一问便知。”
武威腹地乃是腾格里沙漠,延长城内,有草原,一眼便望得到草原边际。吕布帅陷阵营延沙漠边际行军,至揟次。
揟次县乃是武帝元狩二年置,恰好是耶稣生辰那年。如今武威远离汉地,揟次这等小城,业已荒废,唯有一鄣部队在此驻守。
此地虽然兵少,不足一丈的城池也是聊胜于无。但此地距离驻军苍松韩遂驻军处,仅有六里,骑兵驰援之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到。
速度胜于一切,想着,吕布命陷阵营驻守,帅五将而出。六人胯下皆是宝马,踏石而一跃便入揟次城中。
城中守军见状大惊,吕布观一人衣着华贵,貌似军候,方天画戟立即将此人挑于马上,而后吕布先行,五将断后,揟次守军有持箭矢者,必一箭毙命。
吕布扬长而去,五将皆跟随,说时迟,这一切仅在瞬息之间完成,毫不拖泥带水。
揟次守军见首领被抓,立即策马而出,追的速度也不算慢,路遇陷阵营,一阵箭矢之下,揟次守军折损百人而返。
吕布策马行军,行至荒漠边境,将此军候置于地上问道:“报上名来!”
“杨秋!”杨秋也是一羌人部落首领,自是不虚吕布。
吕布也看出此人不是普通军候,很可能是马腾安插在各鄣之中的总指挥,于是心头大喜,问杨秋道:“你可知我是谁?”
“赤兔马,方天画戟,这世间能有几人?”说着,杨秋上下打量吕布,笑道:“就是不知这吕奉先手底下的功夫,是不是如传闻一般?”
“比划比划?”说着,吕布翻身下马。姜诗欲阻拦吕布,但见吕布一摆手,打架老子还没怕过谁。
杨秋也是作死,当然他自己不知道。一般将领皆善马战,但是杨秋步战强过马战,而且在诛羌之中,也是排的上命好的。
他见吕布下马,笑而对吕布说道:“可敢步战?”
“有意思!”吕布嘴角泛起笑意,对杨秋说道:“战可以,总得有些彩头吧。”
“以命相搏还要彩头?”说着,杨秋一声冷哼,问吕布道:“你可是怕了?”
“你的命没啥用啊!”说着,吕布上下打量杨秋对他说道:“你要败了,得把马腾军粮、物资屯放之处,尽数告知。”
杨秋此时才知,吕布这轻骑乃是直抄老巢,而后对吕布说道:“那你若是败了,但将项上人头拿来。”
“好!”说着,吕布将手中方天画戟,挂在马鞍之上,而后对众将说道:“杨秋若是胜了,将我胯下赤兔马赠与他自行离去。”
吕布说完,众人同情的看着杨秋。杨秋则还不知死活,看着赤兔马心道:此赤兔马,我要定了。
“既然你加了彩头,我便赤手空拳让你兵刃!”说着,杨秋将佩刀解下,仍在地上,而后对吕布说道:“届时输了,你可得认!”
哪来的小子,这么大口气?想着,吕布不禁仔细端详杨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