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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何处为家?奴隶们听到家这个字,有些丧气。这时候零混适时的站了出来,对他们说道:“我零混军营,就是你们的家,回家吧!”
零混一句话,所有奴隶尽向零混大营奔走,一众平民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他们也有奴隶,如果奴隶都走了,谁来放牧?谁来干活?
奴隶暴动,雕氏贵族自是要出来阻拦的。一行十余人,怒气冲冲的走向零混,零混却对他们说道:“夷三族的事,还是要看你们的表现的。”
雕氏夷三族的命令,零混早就下了。但是始终没有行动,主要是吕布叫零混,还是不要动不动就灭族。
零混此时有点崇拜吕布的意思,他身上那种自由、民主的精神,令人如痴如醉。即使这样将撼动自己羌零王的地位,零混也下定决心跟着吕布干了。
一众雕氏贵族,一听夷灭三族之事,立即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低下了头。而后零混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宣布:“从今日起!我羌零部落不再有各部贵族,你们只有一个王!那就是我零混!”
零混所言,掷地有声。平民们看着贵族,有些扬眉吐气的感觉。雕氏一族闻言,立即垂头丧气,他们知道,属于他们的时代已经过了去了。
第二百五十三章 自作主张()
纵观世界史,解放奴隶的战争都是惨烈的。因为没有任何一个统治阶级,会如零混般,心甘情愿的去除部中阶级。
吕布对零混的大度点赞,也适时的提醒他道:“人人平等,不是让所有人都成为平民,而是要让他们都像贵族般活着。”
零混身受此言鼓舞,吕布甚至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当年灵帝励志要做一明君的影子。
但这解放奴隶不是打土豪、分田地。这些奴隶虽然获得了自由,但是即无马匹,又无钱粮,事实上吕布说是让他们自由选择,但是他们要想活下去,唯有留在军中。
夕阳西下,寒风肆虐。零混却心情大好,望着天边的一朵火烧云傻笑。八部尽收,混为一军。他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羌零王,而且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爱戴。
晡时大宴,零混没有一丝架子,被所有人簇拥着,无论穿着打扮如何,只要有胆子来找零混聊聊,零混都对他们大见待亲。
天近全黑,狂沙袭来,一众羌零人在这风沙之中载歌载舞,为他们的新生庆祝。
这歌声,传遍了整个?道。吕布也被这歌声吸引而来,同样被众人簇拥着,吕布却未发一言,因为这是零混的舞台。
吕布与零混耳语了几句,零混缓缓起身,操着浑厚的声音,对所有人说道:“从今天开始,我羌零部落,任人唯才!明日出征,斩敌首十者,为一什长,斩敌百者,为一百夫长;斩敌千者,为千夫长;斩敌万者……”
说到这,零混顿了一下,见所有人都情绪高涨,大吼道:“我羌零王的位子,给你坐!”
零混此言,豪气干云。一众羌零人,欢呼雀跃。所有人都知道,属于羌零部落的新时代来了。无论是奴隶还是平民,甚至包括贵族,只要他们跟着零混,便可以像汉人一样当官,甚至封侯拜将。
翌日一早,大军开拔东进。羌人人人跃跃一试,相较之下轲比能手上的鲜卑、匈奴部队,倒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一般,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
大家都想沙场立功,吕布把轲比能引为后军,虽说是要他纵览零混部众,以防有变,但是轲比能始终兴致不高。
于此同时,李黑身负镣铐,已经被押至颍川郡。颍川郡治阳翟,有一隐士,司马徽,字德操号水镜,诸葛亮自要去拜会一番。
一行人特意绕路,前去拜会司马徽。李黑闻听司马徽,两眼放光。吕布说卧龙先生诸葛亮是水镜先生司马徽的学生,如今看来,自己绝对没有抓错人。
想着,李黑盘算着怎么脱身,然后将庞统、徐庶之流,尽数虏去。想着,李黑开始在卧榻之地都留下暗影组的暗号。
颍川之地,靠近司州,暗影组已经有势力在此活动了。有人见到李黑的号令,纠集百人,前来营救李黑。
没办法,李黑虽然无官无职,但是实打实的实权派。能够擒住李黑,暗影组也不知是哪方势力。
诸葛亮此时正在司马徽府上做客,与其畅谈天下之势。李黑被束在客栈,暗影组百余人前来,诸葛玄派来的侍卫吓了一跳,准备死战,却见李黑不知什么时候,自行将镣铐解开了,从众人之中穿过,对大家说道:“自己人!”
谁跟你是自己人。诸葛玄的人,心中没有一个不是这么想的。但是对方人多势众,没有人敢说出口。
李黑见这帮人盯着他手上拿着的镣铐,轻笑一声道:“这玩意,小意思。”然后李黑裹挟这十余人,来到司马徽府上。
一路上,暗影组百余人同行,煞是扎眼。路上居民以为官老爷出行,自然让出了一条路。
李黑行至司马徽府上,也没敲门,径自走入之后,侍者见李黑顿时吓得两腿发抖。
李黑却是十分恭敬的对侍者说道:“并州李黑,请见司马先生。”
司马徽乃名士,颍川司马家更是世家。司马徽出门,见李黑恭请入内。屋里的小诸葛亮,见李黑却没有那么淡定了,立即眉头紧锁,但是他不会问出:“你怎么出来了,这么没有营养的话。”
李黑这次学乖了,向司马徽拱手道:“我主并州吕布,派我等来请水镜先生。”
司马徽乃一隐士,自是不会轻易答应李黑,于是拱手道:“李将军,司马德操不才,恐负吕将军重望。”
“那水镜先生弟子庞统、徐庶可在?”说着,李黑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此二人倒是从未听过,也并非门下弟子。”说着,司马徽狐疑的看着李黑,说道:“李将军莫不是弄错了。”
李黑估计也是弄错了,他看司马徽与诸葛亮二人相敬如宾,也不似师徒。既然弄错了,那就好办了。想着李黑打手一挥,说道:“拿下!”
如此简单粗暴,倒是附和李黑性子。想来这几日被诸葛亮虏着,李黑心情更是舒展。
正当李黑欲走之时,闻听门外有人敲门。李黑开门一看,好丑的一个孩童。李黑不想理他,闻听他说要来拜会水镜先生,连称水镜先生不在。
孩童闻言,眼神一阵黯淡,对李黑说道:“我一行两千里,前来拜会。还请上秉水镜先生,荆州庞统来过。”
“你叫什么?”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李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庞统!庞士元!”
“拿下!”
鉴于诸葛亮的聪明,李黑决定亲自将此三人押送晋阳。司马徽、庞统、诸葛亮同车,三人相谈甚欢,全然忘了自己是被掳掠。
司马徽深感此二子,绝对天赋异禀,假以时日,得其一可安天下。此二人也深感水镜先生威名不虚。
数日之后,李黑返回晋阳。薛兰闻听李黑掳掠水镜先生至此,大惊而迎出数十里。
薛兰见李黑,先是呵斥一番,而后恭敬的向司马徽作了个揖,对他说道:“将领鲁莽,还望司马先生不要见怪。”
司马徽是殷王之后,实打实的贵族,清高拔俗,学识广博,见薛兰也是儒士,拱手施礼道:“不打紧,一路上有两个小友相伴,倒是不寂寞。”
“学生薛兰。”说着,薛兰再次向司马徽一拱手,继续说道:“我父曾在司马元异大人帐下为官。”
司马元异便是司马?,司马徽的父亲。司马徽一见薛兰是门生故吏之后,立即伸手将薛兰扶起,对他说道:“原来是自家人,不知为何请我来并州。”
薛兰闻言连连皱眉,他也不知这吕布想干什么。前天天李黑没头没脑的送来的荀攸,这又把水镜先生虏来了。纵使是要招揽天下名士,也没有掳掠的道理啊?
想着,薛兰一阵尴尬,对司马徽说道:“塞外苦寒,咱们边走边说。”
薛兰迎入司马徽与庞统、诸葛亮之时,高顺已经兵至狄道。入陇西之后,一路上未遇丝毫抵抗,直至狄道,高顺发现此处仍无守军。
“不好!”贾诩见状心头一惊,对高顺说道:“这马腾必是与韩遂交恶,恐不敌与我,帅兵绕路至长安,与樊稠等人合兵了。”
高顺闻言心头一紧,他未与马腾交过手,但是马腾部卒不下五万,还有庞德这等悍将,吕布只有两万五千羌骑,恐不敌啊!想着高顺快马将此事传与吕布,而后与贾诩商议,是要继续进军,还是要回援吕布。
贾诩对高顺说道:“我二军南辕北辙,回援恐不及。不如修书张辽,命他派兵驰援。”
高顺对贾诩的办法深以为然,并州走水路可直入三辅地区,回援速度远不是高顺这丘陵行军可以比的。
修书张辽之后,高顺再问贾诩道:“如今陇西、金城二郡兵马尽出,留守百姓定是生活疾苦。我等不如在此驻军,细心经营。待安定、汉阳、武威、陇西、金城五郡安定,再攻韩遂。”
高顺此举,便是兴这必胜之兵。若他此时走狄道入金城,攻武威。韩遂退可入张掖再次据守,进可入安定、汉阳,让他们疲于奔命。
高顺言毕,贾诩思量了一下,对他说道:“我大军四万,不足以在各郡驻军。”
韦端父子与姜诗此时也在列席,贾诩虽是凉州之人,但也未去过武威郡。姜诗倒是对这凉州一行如数家珍,于是对贾诩、高顺说道:“武帝辟河西之时,恐诛羌与匈奴合。在武威、安定、北地交界处,曾修建长城。
我等可以帅军入攻入武威,而后据韩遂于长城之外,这样既可以安民,又可以阻止韩遂势力扩张。
贾诩对姜诗的话,深以为然。一路上,姜诗一直一言不发。显然从军而行,只是权宜之计。
如今高顺说要搞民生,姜诗立即献策。显然,姜诗是爱凉州这片土地的,更爱凉州之民。
爱民就好!只要爱民,入得并州军,便与吕布分不开了。想着,贾诩对高顺说道:“我推举韦端为凉州牧,治理凉州。姜诗为护羌中郎将,此二人协作兴安民之策。”
此时的护羌中郎将还是高顺,让出自己的位子,高顺倒是没什么,只是他哪有那么大权力啊?
贾诩见高顺迟疑,对他说道:“暂且表奏朝廷吧,奉先那边我去说。”
韦端闻听贾诩拜他如此高官,连连推辞:我一新降之将,何以为一州之牧。贾诩很实际,对他说道:“非是我并州人才凋零,实在是无人可以经营两周之地,此事断不会落在你二人肩上。”
贾诩说完,有望向姜诗,对他说道:“我知你对我并州军心存芥蒂,我等暂且求同存异,待你搞好并州经济。汉阳军屠杀,我去替你找奉先讨个公道。”
姜诗闻贾诩言,深以为然。他又济世之心,如今有了机会,他断不会推辞。想着,姜诗觉得有些事还是需要与贾诩说明,于是拱手道:“姜某绝非投你并州帐下,乃是代民掌凉州诸事。”
“好一个代民掌两周诸事!”说着,贾诩望向高顺,笑道:“他有此心,奉先那边倒是好交代了吧!”
此事议事完毕,韦端、姜诗二人成了大汉最可怜的两千石高官。说他们可怜是因为,此事只有任命,高顺、贾诩却只给了他们百余人。百余人要治理整个凉州,其难度可想而知。
而吕布此时,业已兵至陇县,他却还不知道,马腾部曲,切断了暗影组的情报线,正在前方等他!
第二百五十四章 瓮中捉鳖()
时间回到张杨受伤之时,马腾、韩遂屯兵金城、武威交界处,战火一触即发。而后庞柔、庞烈死讯传马腾耳中,马腾一下冷静下来了。毕竟对羌人来说,老婆只是个附属品,至于儿子,他马腾有的是。
想明白这点之后,马腾急命庞德在陇西募兵,而他自己则在金城募兵,共募集甲士十万,而后尽掠民间财物,走汉阳入过陇县,入陈仓。
樊稠的凉州军在陈仓有驻军,眼见马腾前来如临大敌。待马腾表明心迹,愿与樊稠等人和军,守将张绣方才通知叔父张济,而后张济与樊稠讨论一番,准马腾屯兵陈仓。
陈仓县秦置,属右扶风,也便是实打实的三辅地区了。陈仓区地处中国大陆槽—秦岭北麓、陇山支脉、黄土高原和渭水地堑交吻区。
南、北、西三面环山,中部低凹向东敞开,西高东低。渭河自西向东从中穿过,地形山、川、原皆有,可分为南部八百里秦川余脉和西部陇山山地。
如此地形,可谓是易守难攻,尤甚并州险要石门樟。而且陈仓地处关中门户,城池坚利更甚石门樟。
马腾一入陈仓,心中便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多年来,几次兴兵东进,每每止步陈仓,今日终于入得陈仓,便是为了多年的梦想,也要誓守此地。
吕布大军行至陇县,修整片刻,便要进军陈仓。此时长安侯谐却迟迟都未传来消息,吕布顿觉情况不好,每日三派探马,始终都是杳无音讯。
赵云见吕布终日愁眉不展,对他说道:“子龙请命一探。”
“一起去吧!”说着,吕布深吸一口气,嘱咐零混、轲比能道:“我不在的日子,一不可侵犯百姓,二不可饮酒误事。”
侵犯百姓的事,吕布不说,此二人也不会做。如今并州军粮源源不断,为何要劫掠百姓?不过饮酒之事,此二人就只能呵呵一笑了。
吕布、赵云二人、双马一红一黑。南下至渭水河畔,沿渭水向陈仓疾驰。行至吴越山,吕布便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这里驻军上万,死死的扼住通往陈仓要道。
为了封锁消息,马腾也是下血本了。各山路探马,百人一队就是站在那里,任何人也不能来回往来。
玩玩?说着,吕布嘴角上扬,对赵云一笑,手中握起手中角端弓,直接奔向一支百人探马部队。
赵子龙一身胆,自是不会劝说吕布,吕布想探这部队虚实,便随着去呗。
但见吕布策马而出,手中角端弓在四百步外射穿了一个探马。而后赵云也是挽弓搭箭,箭法比起吕布,并不逊色。
探马部队见二人阵亡,未追吕布,而是策马而返。吕布此时心中有隐忧,这支部队定是有高人指点,不然断不会不来追我。
而后,更令吕布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吴岳山马腾守军,居然倾巢撤走,吕布知道这一下算是打草惊蛇了。
大军撤走了,吕布和赵云面面相觑,马腾令胡人着汉服,他们至今不知道,这支部队乃是凉州马腾。
吕布、赵云无功而返,心中一直有个疑虑,这支部队究竟是何人挂帅?
长安城中,侯谐此时也是心急如焚,樊稠在城中肃清暗影组势力,若不是吕布之前指点,侯谐早于樊稠便来扎根,恐怕此时长安城内已经没有暗影组了。
未央宫中,献帝与左丰在御书房中百无聊赖,四周近侍都是樊稠的人,他们说话都是三言两语,恐被人听到。
吕布平凉之事,早就传到了未央宫内。献帝知道,吕布迟早挥师长安,已经与左丰一同在长安部署。
老将皇甫嵩一直深居简出,暗中却在联系旧部,准备一有时机,便护送献帝去投吕布。
董卓女婿李儒,早已离开长安,入得马腾军中。此时吴岳山至陈仓两侧秦川之上,早已布下重兵,就等吕布兵临城下,其后掐断吕布退路,将他位死在这陈仓城外。
马腾的十万大军,只有一万固守陈仓,剩下的皆埋伏在秦川之上。只要你吕布有胆子来,就完大军便在其后扎营,看你吕奉先如何逃得出这天罗地网。
上兵伐谋,吕布从没打算过去攻陈仓。他贫瘠的三国知识告诉他,诸葛亮数万大军攻陈仓,魏将郝昭仅有千人据守。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一典故实在是太有名了,吕布此时也想暗渡陈仓。
然而,刘邦暗渡陈仓,走得是益州。而益州不在吕布手里,他又如何走得?此时,吕布第一次感觉到手下没有谋事的苦,想着他一面修书并州,召薛兰、赵庶来为军师,同时禁军陈仓,先围了再说。
吕布进军,两面山川秀丽,吕布却无心看着风景,多年戎马,他在这山川之中嗅到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零混此时意气风发,总笑吕布太过谨慎,吕布却连派探马,越是没有异常,吕布便越觉得后背发凉。
终于,在轲比能、零混的力荐之下,吕布还是继续挥师东进,而后兵围陈仓。一连数日,吕布发现,陈仓守军,屡有小规模部队出城迎战,战必败走,生怕他跑了。
此时,就连零混、轲比能都看出异常来了,吕布赵云却又开始谈笑风声。
马腾秦川上的部队,一直行至山顶驻军。九万人,军粮供给不及,冻死了不少,饿死了不少。但是马腾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吕布已经上套了。
自吕布并未之日,马腾便引军下山,九万人山路行军,这一下山就下了数日。待马腾天降神兵,掐断吕布后路之时,九万大军,损失了一万。
当然,这都是值得的,因为吕布如今已是瓮中之鳖。马腾唯一没有注意到的是,他所围困的这支部队中,已经没有了陷阵营。
并州方面,薛兰还未接到吕布征召之书,倒是接到了高顺帮吕布求援之书。薛兰见状立即招来张辽商议,张辽留在并州,一直在留意着袁绍与公孙瓒之间的战争。
同时白波军活动频繁,张辽真的走不开。正当此二人一起挠头之际,荀攸走了进来。
荀攸自被掳掠而来,顿时爱上了并州这片土里。这里地处边陲,风大苦寒,却在这乱世之中,俨然一个世外桃源。
荀攸天下名士,薛兰对他也是礼遇有加,煞有随时让贤的意思。荀攸开始不懂,薛兰手抓民政、钱粮大权,为何总是表漏出一副想要隐退的态度。
熟识之后,荀攸懂了。这并州繁华的外表之下,正在经历着一个阵痛期。世家彻底退出了并州的政治圈,官宦子弟、乃至一些读书人,只要是不甘于在一县之地,为一小吏或是教书先生的,都已经另投他处。
留下来的,都是干实事的。荀攸是个务实的人,起初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不好。满口家国大义的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