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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侯追美记-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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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一早,有人通报,张燕帅军将至。真定令稍晚得到消息,也是如临大敌。他寻吕布之时,吕布早已帅军出城,他反身去寻赵云,赵云与吕布同走,他又去寻夏侯兰。

    夏侯兰与赵云私交甚笃,自是知道赵云一早便识得吕布。昨日见此二人唱双簧,尽收真定义从,以为二人早就串通好了,对此颇为不齿,便离开了军中。

    今日闻真定令所言,夏侯兰闻言大怒道:“这吕奉先定是知道黑山贼至,裹挟子龙而逃。”

    真定令见夏侯兰这一脸愤慨,对他说道:“时方听说并州来了数十骑,吕布出城迎敌去了。”

    “不可能!黑山军少则数千,多则上万,他并州兵以一当百,也不可能仅以二十余骑迎战。”夏侯兰一边说着一边整理戎装、兵刃,准备出战。

    “稍安勿躁,吕奉先家小尚在真定,定是迎敌去了。”说着,真定令轻拍夏侯兰肩头,对他说道:“这吕奉先人中龙凤,我等不要乱做猜度了。”

    夏侯兰闻言,仍是不信,这吕奉先再为狂妄,也不可能仅以二十余骑迎战。想着,他对真定令说道:“我观这吕奉先与这黑山军联合,收买人心,且让我去看看。”

    真定令闻言,摇头叹息道:“若真是如此,这吕奉先便太过小人了。”

    时至隅中,白云掩日,黑山军浩荡而至。褚燕所率部众上万,半数骑兵,行军卷起烟尘,与这白云黑白相接,好一个气势滂破。

    吕布胯下赤兔马,手持方天画戟,其后赵云、成廉、魏越一字排开,各后都领八员陷阵营将士。

    一众二十八人,眼望着张燕大军踏着滚滚烟尘而来,无一人畏战,反而恨这出言步骑兵行军甚慢,手中冷刃已经等不及杀敌了。

    褚燕未至,夏侯兰引军两千先至,屯与吕布后方,然夏侯兰愤愤来寻吕布,质问其到底安得什么心思。

    吕布懒得理他,只叫他恪守本分,不要以己度人。

    夏侯兰明法度,自认处事为公。吕布说他以己度人,夏侯兰怒斥吕布道:“你吕奉先若是能以二十余骑退敌,夏侯兰提头谢罪。”

    “要你头有何用?”说着,吕布不屑道:“你这部众且退后五里,别在我这添乱。”

    夏侯兰闻言愤愤而去,临行之前,对吕布说道:“你且谨记,身后有两千只眼睛盯着你,你若有轨迹,我夏侯兰定引军斩你首级。”

    夏侯兰走后,吕布问赵云道:“你们真定人都这般不识好歹?”

    战云尴尬不语,也对这发小所为有些不齿。

    夏侯兰自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小人之心了,回到营中对众人说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这吕奉先已二十余骑阻敌上万,必有诡计,我等定要誓死守这真定。”

    卢仁义是个明白事的,反问夏侯兰道:“吕奉先御敌郊外,距城数十里,能有何诡计?”

    夏侯兰闻言一时语塞,少许之后,方才说道:“你若乱我军心,必军法处置。”

    卢仁义脖子一横,说道:“我看你夏侯兰,就是拜与吕奉先,心中有异。”

    二人争吵之际,张燕已然临近,而夏侯兰并未后退,驻军距吕布不远。张燕见不知其中缘故,见吕布整军肃穆,顿时命大军扎营,派出探马,查探四周是否还有伏兵。

    张燕扎营之际,吕布帅军而至,但见他手持方天画戟,杀入阵中,戟到之处,必有骑兵成片倒地。

    赵云也不丞多让,手中龙胆亮银枪闪着寒芒,不离吕布左右,枪锋所至必为封喉。

    成廉、魏越手下功夫也是出类拔萃,其后陷阵营更是精锐中的精锐。二十余骑冲入张燕部众,二十余骑冲入,留下尸首数百,未有一人负伤。

    夏侯兰距战场数里,不见吕布杀敌,但见吕布这二十余骑杀入敌阵,又全须全影的杀将出来,对卢仁义说道:“看见没,这吕奉先冲阵数里,无一人负伤,定是碍于我等在此,做戏尔尔。”

    卢仁义闻言,啐道:“吕奉先做戏,赵子龙也做戏?汝生未出得冀州,怎知这天下精兵。”

    “你就帮那吕奉先吹吧,若是这吕奉先真如我所料,定斩你于军前。”夏侯兰军正出身,深得军中邢典,出言必是军法处置。

    卢仁义见他出言不逊,对他说道:“那若这吕奉先真心杀敌呢?”

    “那我便提头谢罪!”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一十二章 真定童谣() 
隅中已过,吕布二次冲阵,此时张燕以矛戈在前,弓手在后,骑兵居于两翼,欲伺机而出。

    夏侯兰但见熙熙攘攘数十骑奔出,距敌四五百步便放箭,有黑山军应声而倒,夏侯兰嗤之以鼻道:“这戏演得也太假了,如此射程,恐怕是要一旦二斗得弓了。”

    “汝不知并州陷阵营马上开弓一石五斗?”说着,卢仁义但见吕布并州兵复而冲阵,然马匹不知劳累,赞叹道:“有此良马,好生威猛。”

    夏侯兰对此仍是嗤之以鼻,直到吕布、赵云分两路单冲敌两翼骑兵阵地,此二人宛如比赛一般,虽看不到彼此,然杀敌奋勇冲锋速度更是非常快。

    冲阵十里而反,吕布先出而领先赵云不过瞬息之间,此时陷阵营仍无一人伤亡,只是这一身戎装,完全被鲜血然后。

    夏侯眼见着灰骑而入,红骑而出,尤其赵云胯下白马,完全染成红色,心中不由打鼓,莫非这吕奉先当真冲阵杀敌?

    想着,夏侯兰将吕布这二十八骑详细数了两遍,仍未有一骑损伤,对一众兵士说道:“这吕奉先果然狡诈,将将士染红乃迷惑你我,都给我把眼睛擦亮了,免得他回头引黑山军杀来。”

    卢仁义已经懒得理夏侯兰啊,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这执拗的性子,实在是太过恼人。

    吕布两次冲阵,误伤而反。张燕坐不住了,命部队收拢,不给骑兵留下冲阵空隙,同时在矬子里面拔大个,在这一众弱旅之中,集结出数百精兵,环于自己左右,准备带吕奉先锐气稍减、箭矢耗尽,便亲帅这所谓的精兵,突击将其斩杀。

    张燕想得好,一众士卒却以为这张燕是怕了。要知道吕布尚有两千兵未动,仅凭二十余骑在这万人军中,冲杀两次而未有所伤。

    此时军中人人自危,恐吕布下次冲阵,冲的便是自己这趟线。张燕又将身边能战之士都调走了,这帮战场上只知道跟着大帮混的士兵,立即军心涣散。更有甚者,耳语张燕是怕这吕奉先下次冲阵,将其斩杀,遂调能战之士数百,左右保护。

    吕布见张燕收缩阵地,心头一喜,命将士持标枪冲锋,距敌二百步,掷出则返。

    这下张燕傻了,别看这吕布一轮标枪只有二十四支,每一支标枪都甚为锋利,在骏马奔驰之下全力掷出,黑山军如此密集的阵地,士兵们串成串的倒下。

    其中最猛的标枪乃吕布掷出,串敌十余而中石末枪尖。张燕见状,忙与杨凤商议,是否应该复将部众散开,乃吕布铁骑再次持标枪冲来,张燕慌忙命部众重新散开。

    这一散,黑山军阵大乱。迎着吕布方向的士兵,都想借由分散,离开吕布冲杀这条线。至此军中大乱,尤其是骑兵阵营,战马相撞不计其数。

    吕布见状,笑而冲入敌阵,往返两次,方才回到黑山军阵一里开外。此时已近午时,日头在云缝中炙烤大地。

    吕布有些累了,当着张燕近万部队的眼前,下令埋灶开火。张燕见状恨得牙痒痒,命部队缓进,将吕布这二十余骑团团围住。

    卢仁义见状,立即对夏侯兰说道:“吕奉先被围,还不速救?”

    夏侯兰却仍在固执己见,摇头道:“此乃围城打援,且这吕布与黑山军相通,我等何以轻出,乃至全军覆没。”

    卢仁义见状,大骂夏侯兰,乃被夏侯兰下令擒下,至此他终于耳根清净了。

    吕布被围,夏侯却在布置防御工事,挖壕沟设拒马、绊马索,准备随时抗敌。张燕见状,方知这后军与吕布不是一卦,安心围住吕布。

    数万大军,围这二十余骑,中间留出了长宽近一里的空地,而其弓手持弓,站在新设拒马之后,紧张的看着吕布。

    吕布、赵云等人,在这大军环视之下,吃饭喂马,修养声息。然后方才懒洋洋的上马,对部众说道:“来来,按大小个排成一列。”

    吕布在众人之中,甚高最高,而后是赵云、成廉,魏越最矮居最后毫无怨言,吕布命众人一手持刀,一手持弓,乃保护好自己身边的弟兄,呈纵队冲阵。

    纵队冲阵,吕布迎面冲锋,乃见一轮箭矢齐射,手拉缰绳,引赤兔马驻足,而后趁黑山军换箭之际,策赤兔马跨过一跃飞起,跨过拒马,同守方天画戟用力向下挥舞,在这拒马之上,打开了一个缺口。

    赵云如法炮制,胯下白马也是宝马,绰号照月夜狮子。赵云使枪,将这拒马缺口继续扩大,陷阵营继而如数冲入张燕阵中。

    吕布这次冲锋,乃是循着张燕帅旗,饶是张燕纠集所谓精兵,方天画戟所到之处,皆是人仰马翻。

    张燕见状,策马缓撤,没想到他这一撤军中大乱,吕布胯下赤兔马见状驻足,以免乱阵之中,有所损伤。

    待张燕阵中,自行给吕布让出一条通路,吕布方才策马缓出而后反身冲阵,遇杨凤,持方天画戟于二马错蹬之际,将其连人带马,周翻在地。

    杨凤也算命大,由亲随拉于马上,才免于死在陷阵营铁蹄之下。至此,吕布冲阵又冲阵数次,乃斩敌甚少,因为黑山军见吕布皆畏惧,无一人敢前。

    冲阵七次,天色已晚,吕布命部下原地休息,魏越自告奋勇守夜。如是数日,吕布每日冲阵六七次,而不见粮绝,张燕无奈摇头叹惋,引兵而返。

    吕布见状,帅军追击,直至陷阵营人人马鞍之上挂满敌首,方才返还。

    返程至夏侯兰屯兵之处,吕布将这一众敌首仍在夏侯兰面前,夏侯兰骇然,然口中说道:“吕奉先,别以为我看不出你这苦肉计。”

    “苦你妹!”吕布本不想与夏侯兰为难,见他实在讨厌,上去就是一个大大耳瓜子,而后说道:“竖子可恶,若不是看在子龙的面子,定斩你于此。”

    夏侯兰吃痛,恶狠狠的看着吕布,对一众将士下令道:“速将吕布拿下,生死不论。”

    然并卵,且不说这些将士有没有本事将吕布拿下,他们之中的一半,都是常山义从,现在已经归于吕布麾下。若不是夏侯兰拦着,他们早就同吕布并肩作战了。

    今夏侯兰口中的吕布有诈并未兑现,吕布又携敌首上百返还,夏侯兰居然还不依不饶,哪有人肯听令。

    “尔等竖子,且不知此人狼子野心,难道也不怕军法处置吗?”夏侯兰见众人不理自己,一声撕心裂肺的咆哮。

    这时候,不知道谁放出了刚刚被夏侯兰下令按下的卢仁义,卢仁义见夏侯兰仍在叫嚣,冷哼一声道:“夏侯兰,休在这胡搅蛮缠,你所说的提头谢罪呢?”

    夏侯兰闻言,两眼一黑,知道自己以犯众怒,讪讪说道:“你们休要信他吕奉先的苦肉之计啊!”

    夏侯兰越说越没底气,然一众士卒看在眼里,都对这夏侯兰深恶痛绝,立即有人向吕布请命道:“吕大人,我愿带你枭首此人。”

    “跳梁小丑,理他作甚?”吕布此言是给赵云面子,说完之后对众人说道:“你们陪他玩吧,我等要会真定换身衣服,洗个澡了。”

    说着,吕布引陷阵营而走。赵云怒其不争的看了夏侯兰一眼,也随吕布离去。留下两千士卒与一个夏侯兰。

    夏侯兰因愤而颠,口中仍是大骂吕布。卢仁义实在看不下去了,学着吕布的样子,上去便是一个大耳瓜子。而后一众士卒跟随上前,每人一痛拳打脚踢。

    耳听得桥楼上鼓打三更,夏侯兰方才颤颤巍巍的走向真定城中。他此时目光涣散,口中仍然喃喃道:“吕奉先乃是苦肉之计,尔等休要中计。”

    执夜城门官见夏侯兰衣衫褴褛而归,远远望去,也不知是夏侯兰,立即开门迎出。

    然而,他一见此人是夏侯兰,立即狠狠的踹了他一脚,然后回城关门。

    翌日一早,吕布出城引军出城回归之际,但见夏侯兰奄奄一息趴在城门之外。吕布观赵云怒其不争,却有不忍见其身死,用方天画戟将夏侯兰挑到赤兔马上。

    赤兔马甚有零星,夏侯兰上马立即嘶鸣不止。吕布命魏越将夏侯兰送还家中,魏越领命,将他放在马鞍之上,缓缓带他入城。

    魏越带其入城之际,四周围来许多孩童,口中唱着新编的童谣:

    四月末,五月初;

    桑生裴雷柳叶舒。

    飞将猛,黑山哭,

    夏侯家有人宛如猪。

    魏越闻此童谣,一笑置之。他对这夏侯兰屡屡出言不逊也有怨恨只是未言,今有童谣日日围绕,这夏侯兰在这真定肯定混不下去了,也算是恶有恶报吧。

    再行一里,便知夏侯兰宅邸,魏越见卢仁义正在教孩子唱这童谣,心中了然而心道:这读书人是不能得罪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一十三章 回归晋阳() 
战罢张燕,吕布回归晋阳,入城门后,真定义从便由成廉带走安置,赵云骑白马开路,马鞍上挂着龙胆亮银枪,在日光的掩映下,明瓦瓦,刺人眼。

    赵云身后跟着一架马车,马车虽不起眼,只是这驱车之马通体赤红,一看便是大宛汗血宝马。

    一路人,晋阳之民纷纷侧目,晋阳令王固也在这侧目之人之列,王固定睛一看,赶车的居然是吕布,立即拦住吕布马车。

    张懿任并州刺史之时,吕布便识得王固,此人人如其名,却对的固执。而后张懿身死,吕布帅军抵抗匈奴、白波军还有丁原的河内军,王固便是最怀疑吕布之人。

    时过境迁,吕布乃是实打实的并州牧了,而且并州在吕布的带领下,四无战乱、百姓得以休养生息,王固对吕布偏见,也变为了由衷的敬佩。

    吕布商农并重,商、农二业此消彼长之间,在王固看来便是重农轻商了,而且吕布还兴工业、慎用士人。曾经的士、农、工、商地位划分,而今完全拉齐了。

    王固乃是祁县王家旁支,也不算得什么大家,却是读着孔老夫子的书长大的。学而优则仕,这是秦汉两朝传下来的,自薛兰主政之后,这一切好像变了。

    大批的二半吊子被启用,他们中的很多人四书五经都未读全。王固眼看着这晋阳城,人人逐利,人心不古,心中不禁担忧起来。

    吕布闻听王固慷慨陈词,笑而问道:“谁规定只要书读得好,就能当官的?”

    “读圣贤书,通圣道,进而正身,方能齐家、治国、辅治天下。”说着,王固的脸上,一种读书人的骄傲感油然而生。

    “哦,这样啊。”吕布故作恍然大悟的姿态,然后对王固说道:“若你主政晋阳,你要怎么做?”

    “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说着,王固估计这吕奉先一介匹夫,也听不懂,继续说道:“以大道为政,以邢典维持秩序,民则会免背道之羞耻感;再用道德教育启发民众良心,用礼来规范秩序,民众会既遵守秩序又知道羞耻。”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何解?”吕布在洛阳之时,也读了不少书,既然王固要与他论道,吕布自然要陪着了。

    王固闻吕布言颇有不屑,解释道:“此语出自管子牧民丰衣足食,才能顾及到礼仪,重视荣誉和耻辱。”

    “那现在并州富庶,民之衣食无忧,为何人心不古?”吕布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晋阳新富,而民之富得利于商,民虽富然不及商贾万一,乃民民逐利,无人尊奉圣贤教诲。”说着,王固一脸忧虑,继续对吕布说道:“如此下去,人心不古,百姓相识,绝非明公所望。”

    “你去找薛兰,把你的想法都告诉他,而且要提出解决之道。”吕布此言绝非是打发他走,而是他自己对晋阳目前的情况也不十分清楚,他也要四处走走,看看晋阳究竟如何。

    晋阳之繁荣,尤甚九原。这点吕布到不意外,毕竟晋阳是州牧治所,与那九原边地自不可同日而语。

    当然,吕布只是简单走走,除了望见这晋阳繁华之外,也看到了路上行人匆匆,商贾家的子弟却是嚣张跋扈。

    这倒是有些现代的感觉了,有钱人就是大爷。偶然看到有世家子弟与商贾家的公子争吵,其内容只是互相瞧不起,吕布深知现在晋阳乃至整个并州,民间已经有了许多矛盾。

    这矛盾都是吕布自己造成的,他重商而轻世家的执政理念,确实会留下这些矛盾。当然,这些东西他是有预见的,只是没想到,他的人人平等执政理念,在落地的时候,晋阳城由世家豪强独大,变成了世家豪强与商贾大家分庭抗礼。

    然而,今日新归,吕布不想为这些琐事烦恼,而是与赵云一同,行至晋阳别馆。

    安置好赵云之后,吕布拉着严婧、小丢、吕研行至街上,问严婧道:“咱们置个什么宅子呢?”

    严婧也知,如今吕布贵为州牧,必是要在这晋阳住下了。想到匈奴之乱之时,吕布曾为她置过宅子,对吕布说道:“城南老宅即可。”

    严婧不说吕布都快要忘了,这城南还有一幢三进的宅子。一家四口行至此处,吕布发现这宅子已经有人住了。

    这薛兰也不说帮我看着点,吕布皱了皱眉,对严婧说道:“估计是薛兰觉得我应该住在州牧府,把这宅子卖了。”

    “将军贵为州牧,自然要住在府中,不如我们就住在州牧府吧。”严婧是个念旧的人,虽然不舍故地,却还是宽慰吕布道。

    “行!此宅既然已经卖了,那就先回州牧府吧。”说着,吕布反身便要走。

    这个宅子门前有偶出,见吕布门前徘徊,而又返回,上前问道:“干什么的?”

    “路过!”吕布知这护院也是尽忠职守,说过之后,便继续行走。

    “站住!”护院一声呵斥,然后见吕布转身面漏不悦,继续说道:“你知道这是谁家吗?也敢再次来回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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