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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舞今生-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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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本王前来难道单纯叙旧?”

“诶,轩辕,我最感兴趣的和你一样。不如咱们二一添作五,各分一半。”

嗤地一声冷笑。

“你也配!”

“如此,雪影剑我可就不还你了。”耶律寒天并不着恼,只是微微一笑。“轩辕一醉,我将你的家奴放在阵中心,你只有二十四个时辰,否则我会将她精心做成药人。”

哈哈哈哈,一声爆笑。

喀嚓一声,耶律寒天脚下一动,裹挟着舞阳失去了踪影。

“宗主!不带她回国?”老袁跟在耶律寒天的后面,看着耶律寒天将已经昏迷的舞阳扔进了消息室。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得人来,如此就要还了回去,他一时想不明白。

“舞阳绝不是威逼利诱可以收买,又不能伤她心智。”耶律撩下眼皮,淡淡的说道。“连轩辕一醉都有些忌惮……不急!”

老袁恍然大悟,“宗主高明!”

“这个阵只能困住轩辕一醉十几个时辰,两个时辰之内他就会找到舞阳!”耶律唇角一勾,笑了起来。“十几个时辰足够了。老袁,抓住石非!”

哦?

老袁一怔,又有些不解。

“舞阳方才吐出唇语,让那个欧阳九带石非走,石非必是她关心之人!”

“遵命!”老袁躬身欲退。

“务必要活的!”

“是!”

嗬嗬嗬,一阵冷笑。

“那个娉婷公主到了?”

“右使来信,公主车驾已经到了白马镇行辕。”

“果真是倾国倾城,绝色佳人!”耶律寒天眯着眼睛看着燃得正旺的火把,若有所思。一突一跳的火苗蹿得极高,映得一张脸忽明忽暗,诡秘之极。

“吩咐右使不得惊吓到公主!我要亲自去迎接。”耶律寒天手一摆,示意老袁马上行动。

“轩辕一醉,你慢慢在阵里转悠吧!”耶律寒天一阵大笑,手一按机关,人消失在暗处。

轩辕一醉的一对墨黑沉瞳看着前面耶律寒天夹着舞阳消失了身影,没有任何表情。又停了片刻,手微微一抬。“跟在后面!”

“是!”欧阳九,石非同声答道。

石非看着舞阳已经虚弱到几乎站立不稳,心里一阵心酸,说不出什么感觉。小四已经死了,他是真的怕舞阳也会出事。侧脸看着轩辕一醉不以为然的样子,心里十分泄气,也很为舞阳不值。他天性耿直,没有那许多弯弯绕,脸色自然就撂了下来,当然并不敢对着轩辕甩脸子,只能对着一堵石墙干瞪眼,脚步却迟疑了起来。

轩辕一醉并不回头,身后这个石非是个一张嘴就能看见肠子的主,他的那点心肠无须放在心上。伸手一甩,手里几枚问地青蚨携着疾风分八个方向飞了出去,叮铃铃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响声。

“欧阳九——”轩辕一醉突然吐出几个字。

“禀王爷,属下觉得是天门八方阵。”欧阳九急忙沉声回答。

轩辕一醉嗯了一声,迈步向前走去。

欧阳九冲石非一摆手示意跟紧,石非迈步跟上,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石非,跟紧我。”欧阳九想起舞阳的嘱托,心里惦记。“不要迈错。”

石非点点头,没有说话,在轩辕别院的时候,他们已经刻苦习学了各种阵法,只是阵法于他仍是弱项。

左十七右三前八……

右十四右八前十一……

欧阳九低声重复,石非小心跟在后面。

三个人转过七八道机关,轩辕一醉手一指,一枚燕子镖带着碧莹莹的光泽射向坤位,绿光一闪,在暗黢黢的第地宫里闪着诡秘的光芒。

“欧阳九,你和石非走坤位,右转出去,传我令,着四君子火速返回白马镇大营。”

“是!”欧阳九急忙答应,提脚就走,没有半分迟疑。倒是石非顿了一下,有些不情愿。

轩辕一醉看着两人消失在了暗处,这才转过身形,眯着一对晶亮眸子打量半晌。几个飞纵,踩住艮位,转过十几处机关。手一抖,携着绿色磷光的燕子镖击在石壁上铮铮空鸣,渐次消散在黑暗里,在空落的地宫里声音大的惊人。轩辕一醉借助微弱的绿光辨别着方位,不再犹豫,施展凌空虚度轻功迅疾转向前方。

不过一个时辰,他已经站到了舞阳面前。消息室里烛火通明,舞阳此时已经苏醒,正佝偻着身子咳嗽不止。看见轩辕一醉过来,挣扎着站起,急忙示意他不要过来……

轩辕一醉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言语,眼睛扫视一圈,脚踏七星,逆走五行,手里甩出一把铁砂,哧哧数声过后,破解了机关,轩辕飞身形靠近舞阳。

“不碍吧!”轩辕一醉冷冷问道,一颗朱红药丸塞进了她的嘴里。“废物!”

舞阳抬眼看了看,没敢则声,只是点点头又摇摇头,身子有些摇晃。轩辕看了看,手一抄,将其抱在怀里。

舞阳的心轰地一声被春雷碾过,脸早已经红透了,急忙挣扎着要下来。

“别动!”轩辕一醉一声怒喝。

呃!

舞阳嘴里告罪的话正要说出口,被他一声怒喝吓了回去,喉间翻滚了几下,手不知放到哪里合适,犹豫两下,放到了轩辕的身后抓住了他的衣裳。

“蠢材!”轩辕一醉看着她这万分不自在的样子,不耐烦地呵斥。“胡思乱想什么?”

舞阳听了,这才低眉敛目地将手圈在了轩辕一醉的脖项上,一张本是白皙的脸象均匀涂抹了一层胭脂,心如撞鹿,跳得七荤八素。

“驸马什么时候冲破穴道的?”轩辕一醉的脸几乎贴近了舞阳的面孔,一句唇语。

舞阳一惊,心里的胡思乱想收敛起来,渐渐冷静,急忙唇语回答,略略讲了过往。

轩辕一醉微微点了点头,眯着眼睛。

“你在花厅里嘱咐欧阳九带走石非,可有此事?”

舞阳身子一僵,脸色登时变得雪白,只得点点头。

“石非出不去了!”轩辕一醉哼了一声,又低声骂了一句蠢材。

舞阳微微螓首一侧,掩了眼眸里的情绪。“奴婢无知!”

“本王看是关心则乱!”轩辕一醉毫不客气。

“他毕竟与我有同门之仪。”

“同门?”嗤地一声冷笑。“你有脸子说同门?”

“奴才已经认错了!”舞阳的脸已经平静如塘,没有了情绪。

轩辕一醉虽然抱着舞阳,却站在消息室里没有走动,自己默默盘算着时间。果然不过小半个时辰,只听得天崩地裂一声,整个消息室突然塌陷。轩辕一醉抱住舞阳再不犹豫,足尖一点,一招凤舞九天潇潇洒洒飞向右手边本是死门的位置,舞阳蜷缩在他怀里不敢动弹,只听得耳边风声细细,沉水熏香沁入鼻息,心底一阵叹息。过了大半个时辰,两人终于闯出了天门八方阵。

钻出地道的瞬间,正迎上漫天苍茫,轩辕一醉嘴角一弯。

有翅难飞

外面正是狂风大作,大雨倾盆而下,一时间枝动柯摇,杂花乱舞。虽是仲春,凉意堪比深秋。轩辕一醉抱着舞阳急速前行,不一刻功夫两人被浇了个透湿,这才在一处山坳里找到一个山洞。轩辕一醉抱着舞阳迅速钻了进去,一进洞里,轩辕一醉信手一扔。

噗通一声摔在地上,舞阳早已经猜出来轩辕的意图,借势一滚,站了起来,侍立在一侧。

“象条野狗!”轩辕一醉斜了一眼狼狈不堪的舞阳。

偷眼看看同样透湿的轩辕,心内一哂,却是快速低下头去,只是沉默地向后退了两步,将已经散乱的头发挽好,山洞寒凉,一身透湿衣裳黏答答地沾在身上,浑身冰冷,不禁打个寒战。

“剩下七成!”

“是!”

“坐下!”

舞阳心里明白,急忙盘膝坐好,轩辕一醉盘膝坐在她身后,合双掌按在她的后背,强大的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过了小半个时辰,舞阳才感觉胸臆不再烦闷。轩辕收了功,自己的一身劲装早在内里蒸发下烘了一干。抬眼看着舞阳因剧毒惧冷,有些瑟瑟发抖,一身青衣黏答答地贴在身上,倒显得弱不胜衣。

嘴角弯了弯,转身向洞里深处走去,过了一刻敛了些许干枝,拿起火折子点燃。

“烤烤你的衣衫。”

舞阳抬眸看看,心里有几分不自在,面上倒还平静,顺从地解了外衣,支在火堆旁。动作轻缓,脑子飞快地旋转,心里只是琢磨着他方才关于石非的话,判断着这个碾玉阎王的下一步棋。

“中衣呢?”轩辕一醉冷眼看着。

“呃——”舞阳想了一想,自己向火堆边又凑了凑。

一张俊逸的脸早凑了过来,满脸的不屑。“本王没见过?”手上加劲,舞阳的中衣早已经脱落。

“王爷!”舞阳满面通红,心里十分郁闷。

轩辕一醉将中衣抛在火旁的架子上,斜着眼睛仔细看了看,半晌才吐出二字。“是你!”

话音未落,突然走上前两步,手一用力,将她抱在了怀里,不客气地将胸前春光掬了满手。

“王爷,公子!”舞阳再料不到大敌当前,他居然有此闲心,吓得魂飞魄散,急忙挣扎。

“不愿意伺候本王?!”

“舞阳姿容丑陋,王爷神仙一般人品,蒹葭岂敢倚玉树。”舞阳眼睛瞟向地下,不敢直视他,裸 露的前胸肌肤已经红得象是烤熟的虾子。

“左顾而言他?”轩辕一醉的手狠狠一捏,舞阳一痛,抿了唇,却不敢再挣扎。“忘了你说过的话?任由本王处置!”

“破壁之身……若……王爷不弃,他日沐浴再侍奉王爷。”

轩辕一醉自上向下看去,怀中之人的一道眉弯恍惚一羽蝶翅,颤了一颤便不再动,整个人已经平静如水,若不是无耻老辣,其心思城府便深不可测。

“果然对本王的胃口,除了这张脸。”刻意摩挲了一阵,舞阳不敢反抗,心底无望脸上不敢带出。

“本王的人是谁动了?”轩辕一醉直视着舞阳的眼睛,携了一份调笑。“看样子老人家的话你没敢忘!”

舞阳扭过头去,不肯言语。轩辕一醉手一松,放开了怀里的佳人。舞阳急忙站起,拉过衣裳一件件穿起,眉眼间不再有半分羞涩。

轩辕一醉转身走出洞去,舞阳偷眼看看那挺拔伟岸的身躯,心里微微颤抖,却只能一步步跟在后面,眼眸渐渐深了下去。

北地季节错后,暴雨过后,天开始放晴,云渐次散开,漫天的乌云一点一块地露出湛蓝底子,由浓渐淡的灰色,映着云天外若隐若现的霞光,情景极是动人。虽是仲春, 凉意如秋,但花半开,草微绿,树叶一片一片舒展,静静绽放灿然新绿,让人眼前一亮心中一动。轩辕一醉剪了手看着远山看着层云,寂寂侧颜没有半分情绪,一抹闲适的笑纹无关风无关雨的挂在嘴角。

舞阳站在轩辕一醉数尺之外,螓首侍立,面上沉静,心里说不出的慌乱与不安,她直觉石非已经出事,却不敢张口问询。

“过来。”轩辕一醉看着远处一直戒备自己的舞阳眉头一皱。

“是!王爷!”舞阳小心翼翼地回答,脚步却走的极慢。

轩辕一醉的脸绷的越发的紧。“磨蹭什么?跟上!”

“是!”

“去落鸦山!”轩辕一醉一把抄起舞阳的手,长身而起,御风而行。舞阳心里一惊,心如鼓擂,无限心事又不得言,透过苍茫暮色,似乎看见师父的苍白的脸和无比严肃的神情,瞬间失神。

“担心?”

“是!”舞阳眉头微结,语气倒是淡淡的。

“慕容景林会救石非。”轩辕一醉看了一眼,唇角微微勾起。“知道怎么做?”

“奴婢明白!”舞阳抬眸看向苍茫的远山,恭敬地回答。

“本王在大营等你沐浴!”轩辕一醉冷笑一声,松开了舞阳的手,自顾自向东南方向奔去。

双眸一闭,舞阳紧咬双唇,不过眨眼功夫,眼眸睁开,容颜平静如水。腰身一晃,施展绝顶轻功,奔向正北。

石非和欧阳九离开轩辕一醉的视线,沿着右侧向下一道机关走去。石非闻见洞里阴湿的霉味,心里一凉,竟打个寒噤。两人处在阴森森地地下迷宫里,一颗心都紧紧提着,哪敢大意,若是触动机关,只怕会在阵里粉身碎骨。

“欧阳九,他娘地阵里为何半个人影不见?”

“石非,小心!”欧阳九手擒七星鞭,仔细辨别着方位。

“欧阳九,你先行一步,我要去救舞阳。”

“石非,王爷已经去了。你添什么乱!”

“娘地,你们王爷根本不把他当人!会在乎他?”石非眼珠子瞪得溜圆,怒气冲冲地。

“石非!”

“怪不得他不愿意回去,要是我,早他娘地跑了,爱谁谁!”石非大口吐着怨气。

“石非,放肆!”

“都他娘地站着撒尿的爷们儿,江湖上扬名立万,现在如何有脸在江湖上行走。”石非一股脑将心底怨气倒个干净。

石非本是怨言,不想正打中了欧阳九的心事。他们这些侍卫,均来自江湖,虽然愿意追随天家建功立业,但是骨子里同读书人一样,多了几分骨亢的毛病,素来都是骄傲。舞阳即便女子,毕竟是天机子传人,心气儿只怕是极高的。天机老人生性孤傲,从不收徒,能被他看上收为门人,必是有过人之处。如今被逼到无路可退,难保她不会铤而走险。他猜不透王爷的意思,只知道自家王爷做事从来不会无缘无故。

“欧阳九,你家王爷因何这么厌恶舞阳?”

“我只知道她好像弄丢了王爷的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他久闻天机子有一宝图,如今前思后想,隐约猜得几分,却不敢确认,实在也觉得匪夷所思。

“这些主子个个九曲十八弯的肠子,娘地!”石非向地上吐了一口痰,恼怒中,竟加了几分内力。

轰隆一声巨响,机关蓦地启动,阵型一变,石非和欧阳九待要反应已经来不及,脚下一空,两人直直坠落下去。

噗通噗通两声,两人跌倒在坚实的地上,蹭地一个鲤鱼打挺,两人同时蹦了起来。

“蒺藜阵,小心!”欧阳九一个空翻,双足互点,在铁蒺藜中穿行。

石非一个燕子穿云,长剑出鞘,击落四面来袭的蒺藜。一时间险象环生,两人顾不得,只是疲于奔命。这铁蒺藜上定是沾有剧毒,两人哪敢大意,凝神聚气,在蒺藜雨中东奔西走,蹿上跃下,不一刻功夫,两人都是大汗淋漓,象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好不容易冲出了蒺藜阵,两人背靠背在一处,大口喘气。石非拿起袖子擦擦脸上的汗。

“欧阳,这是什么阵?”

“前面是蒺藜阵,但是下面不知道,若是无极阵,一生二,二生三,三三无穷,你方才无意中触动了机关,乃是随性所为,已经没有办法判断。”欧阳九伸手抹了一把汗,大口吸气,肺腑内好似火烧,灼痛的厉害。

“兄弟,对不住啊!”石非抱了抱拳。

“你他娘的什么时候象娘们了?”欧阳九心里一急,将石非的口头禅吐了出来。“出去再说!”

“诶?”石非突然灵光一现。“我师弟就娘们唧唧的,一点刚性没有,不像个爷们!”

“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欧阳低喝一声。

“我看你们王爷那样对他,他并不敢反抗!象个面团子,没半点刚性!”石非咂舌片刻。“莫不是?”石非突然一激灵:“莫不是投错胎了?”

“小心!”

一道疾风闪过,暗处突然闪出几条黑影将两人困在了中央。“要活的!”暗处一声冷哼。黑衣人自八个方向,各持一条银色长枪,冲了上来。

石非眼中精光一露,身形一弓,空中一个倒转,头下脚上,手中青云剑剑花一挽带着劲风横扫前面四人。欧阳九错步拧身手里的银鞭早已经挂着凛凛寒风卷向了后面四柄长枪。

“石非,那个胖子是如意门门主,小心!”欧阳九一扫黑衣人的招式,心里一紧。

“欧阳九,你认出来了!”如意门主嘿嘿一声冷笑。

欧阳九登时明白过来。“你——不是 药人?”

嗬嗬嗬——

如意门主杨八爷仰天大笑。“欧阳九,石非,你们知道的晚了!”

“奶奶地,老子跟他们拼了!”石非眼珠子通红,牙关紧咬,恨不得撕碎了对手。

石非一激动,竟然忘记了在轩辕别院里集训的教导。脚步一错,与欧阳九有了一箭之地,互为援手的距离拉开,那日日被训的互为援手,相互御敌于外的教诲早抛到了脑后。

黑衣人早看出了机会,哪容两人再凑到一处,迅速将二人分而制之。石非虽是功夫上乘,无奈心性耿直良善,实战经验倒不是很多,如今被高手拦阻,心下更是焦躁。

突然间,斜下里,两枚弹子滴溜溜打着旋儿,泛着莹莹白光击向他的面门。

石非啊地一声——

有征无战

待要躲避已经来不及,石非本能的“啊”了一声。叮地一声响,两枚弹子偏转了方向沿着石非鬓角擦了过去,扫的面门火辣辣地疼,弹子突然散开,噗地飞出一道白烟。

石非登时惊出一身冷汗,待要反应,已经不及,噗通一声跌倒尘埃,人事不醒。

“石非,小心!”欧阳九眼珠通红,银鞭横扫,前面几个人同时飞了出去,鲜血四溅,浓重的血腥弥漫在地道里。欧阳九顾不得擦脸上的鲜血,足尖一点地,空中一个倒转,飞身扑了过来。

只是还是慢了一步,斜刺里冲出一肥胖的黑影,就地一捞,抄起石非,闪入了黑暗。欧阳九终归是迟了一步,被几个黑衣人裹在了中央,只能眼睁睁看着石非被人拖走,一腔无名涌起,手里银鞭好似一条飞龙在暗夜里撕开敌人的胸膛,啪啪作响。

对手看见已经得手,似乎没有恋战的意思。洞底深处,遥遥传来一声箫音。丁一听见箫音,猛地一声唿哨,黑衣药人登时收手后退,随了他几个转弯,转眼失去了踪影。

欧阳九一方面还要注意机关埋伏,一方面还要注意偷袭的人,是以转过弯去,早已经不见了黑衣人的影子。心里焦躁,闪在一边,噤了噤鼻子,急忙向下奔去。

不单单的石非与己交情深厚,舞阳的嘱托他更不能不在意。不顾自身安危,追了下去,七拐八拐,绕来绕去,却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起点,登时冷汗冒了下来。他象一只困兽,在里面绕了几圈,却发现阵型反复变幻,他却无论如何找不到生门。

冷汗涔涔落下,饶是他素来冷静,此时也有些焦躁。

“欧阳九!是你吗?”前方突然一亮,红衣和那个木小七自拐角处闪了出来。“欧阳九,你怎么样?”

“红衣?”欧阳九长出了一口气,“我没事,石非被抓了!”

“跟我走!石非不要紧!”红衣一挥手,做了个手势,飞身形脚踏七星位,向阵外奔去。“快!”

处境危险,欧阳九不敢多说,只是瞄了一眼红衣身边的小七,急忙飞身跟上。

“出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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