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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在大唐-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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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机知道玄奘所言不虚,自己之所以被高阳公主所爱,无非是才学与样貌。如今自己离了佛门,才学等于一无用处。投到高阳公主那里不过是废人一个,与公主的玩偶又有何异?日久便是不被公主生厌,自己也会看不起自己。难道说当真便要如此了却一生吗?

然而昨日还在佛前信誓旦旦,今日便要背叛高阳公主,情何以堪?又想到与高阳公主一起的欢愉,一时怎么能够放下……怔怔地立在当地,何去何从,竟然不知如何是好。

玄奘见他一时维决不下,说道:“此事儿不急,你想清楚了再去不迟……只是佛门清修之地,诸事不宜,你不若学鸠摩罗什暂时到寺外结庐去吧……”

第三十四章 你的笑是穿肠的毒药4

杨豫之从武府走出来时,天空中开始飘下点点细雨。却并未冲淡他一丝一毫的兴致。

杨豫之兴冲冲地抱着两卷字画回到家中。今日虽然没能与武照单独相会,心中却甜丝丝的,便如真的在梦中吻到武照一般的感觉……

他没有看到武照看到他的“诗”时皱起的眉头,却收到武照一个微笑。

武照在窗前一闪,冲他微微一笑。已令他心花怒放,喜不自胜……

他先冲回自己房间,一扬手中的“听禅”,向小柔说道:“你将这幅画拿到画室。”自己先跑到斗鸡园溜圈儿,同杨夫人的练字,武照的绣花一样,这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课。

真是风雨无阻啊。

雨已从点点细雨,变成了毛毛细雨,看样子还要变成沙沙细雨。杨豫之这一次巡视鸡园多了一件事儿,便是要採些“鸡毛——笔”来。看到杨悦的鸡毛笔,杨豫之才想明白,那“听禅”上的细小“飞蝉”应该是用极细的鸡毛画上去的,因而一回来便往“斗鸡园”去。

待杨豫之从他那漂亮地鸡舍回来,走入画室,见小柔已将那幅“斗方”拿了来,正指挥小厮往墙上挂。止住她,说道:“先不要挂上去,拿过来。”

小柔不解地道:“不挂上去?”

“公子这次怎么不要挂上去?也好,正愁没地方挂,墙上都挂满了。”

小柔说得不错,杨豫之的画室几乎是个“展览室”。四面墙壁上挂满了画:条幅、斗方、横批、小品、甚至还有扇面,连卷轴都被他挂上去。

如果仔细看这些画卷的落款,会发现全都是同一个人的画,叫做“明空居士”。刚刚拿回来的那幅斗方“听蝉”,落款也是“明空居士”。“明空”原来是武照的小字。

“‘听禅’,实在是绝妙。”杨豫之将“听禅”拿在手里,自语道,“照妹妹的画功大进,谁知道这次能临摹的象不象……”

小柔心领神会,不待杨豫之吩咐,已将宣纸裁好、展开。

杨豫之摸着没有胡须光溜溜的下巴,瞪大眼睛盯着“听禅”看了半晌,才开始画。画了一半,感到不满意,又重新画。一连画了四五张,才画成。摇头叹气道:“不太象,凑合着用吧。”

说完从书案上的小屉里拿出一枚印章,盖在画上,竟然也是“明空居士”四个字,与画上的一模一样。

拍拍手,嘿嘿一笑,指着自己画的画对小柔说道:“你把这幅画拿去给母亲,还有那幅字,一起拿给母亲。就说是杨夫人与照妹妹送的字画。”将武照画的“听禅”毫不客气的居为己有。

杨悦如果知道,一定很想掐死他。难怪武照的才名没有传开,敢情武照的画都被这小子截流,送出去的都是赝品啊……

不过,杨豫之如果看到同样一幅画在另一个地方出现,定然会惊得下巴脱臼。

长安城外有个乐游原,乐游原上有座青龙寺,青龙寺旁有片梅花林,梅花林的深处……

还不到阳春三月,长安城的花色还没有大开,只不过微微有些新叶偷偷发出一点嫩牙。梅花,这个早春最先开放的花树,早已傲然绽放,到了落缨缤纷之时。满树只有花色,没有一点绿意,远远望去,仿佛一抹红云,飞落在古寺与池水之浜。

黄昏暮雨,点点滴滴,滴在粉红色的花瓣上,风吹过,落红片片,象被打湿了翅膀的蜻蜓,飞不起来反落到地上。地上雨水积起片片水洼,这些个花瓣或飘在污水中,或落在泥土上,让诗人骚客看了心生丝丝悲怜……

一阵洞箫声起,婉转徘徊,似是为这转瞬间化成污泥的落红惋惜,又似在向着落泪的苍天倾诉……风荡梅花,青鸟啼魂,穿云叫月,欲罢不能。

如果识得此曲之人,定会听出这是一曲《梅花三弄》,一弄“风波起”,二弄“费思量”,三弄“断人肠”……这本是一支笛曲,用洞箫吹凑出来,更加呜咽伤情……凭谁会问,什么样的悲情才会凑出如此伤怀的曲调?

一个青色的高大身影立在沙沙细雨的梅花林中,头上顶着一顶斗笠,斗笠上落了许多粉红花瓣,显然此人来此已有许多时辰。

“哼!”一声轻微的冷笑,“原来你还记的这个地方。”

箫声嘎然而止。距离青影半丈开外,一个黑色的影子象飞鸟一般轻轻一点,落了下来。那身影之轻,似是身边片片飞起的花瓣也为了她而翩然起舞,半晌才肯落下。足下虽是一片泥泞,却半点沾不到她那绣了朵朵梅花的绣花鞋上。黑影头上罩着一个大沿草帽一样的大罗幕,同那个戴着斗笠的青影一样,看不到脸色。

“你还会伤心?”黑影无不讽刺地问道,听不出任何表情,只觉到心冷。

青影即没有转头去看她,也没有回答。几乎是一动不动,除了箫声停下外,没有任何变化。

“你还有心么?”黑影突然含满了怨气,凄厉地说道,那声音并不高,但能划破人心,滴出血来。

果然,青影的肩头似是动了一下,不过也许只是他又将洞箫放回在了口边的缘故。呜咽声起,接着刚才的箫声又响了起来,跌宕起伏,如泣如诉……

“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当真没有话说?”

“你好狠……”

……

黑影的声音飘浮在箫声之外,青影的吹凑没有再停下来。《梅花三弄》依然伤心徘徊,依然沧桑落泪,依然杜鹃啼血……

“哈哈哈……”突然黑影凄厉的笑了起来,林中的飞鸟惊起,啾啾地低还,吃惊地望向二人……

“若恨也应该是我恨,你有什么资格?!”黑影语气中的愤怒,足足可以杀死两头牛。可以想象得出,她的脸色一定变得十分扭曲。只是罗幕下的面容,究竟是什么模样,却一点都看不到。

青影还是没有停下吹凑,只是“三弄”转为低声,与刚才的高声之弄相比另有一番不同。似是呜咽,似是叹息,似是无奈,烟寺晚钟,画为方外,欲哭无泪,欲诉无语……

“好,你欲哭无泪,你不想说……”

“你到这个地方来做什么?”

“你不想说,为什么还要来?”

“你不说,我来说!”

“我想要告诉你,我找到了,你以为我找不到,二十年了,我终于找到了……”

“吱——”洞箫发出一个“破”音,终于停了下来。

“我找到了我的孩儿……”黑影的声音低沉,透出一丝胜利的得意。

青色身影一阵颤抖,快速的转过头去,颤声说道:“不可能。我自己都找不到……不,当年,我已经亲手杀……”

“你还要说,你亲手杀了他么?”黑影一阵狂笑,“你以为我会相信?”

“别忘了,他也是你的孩儿,你下得了手?”

青影无语……

“你以为你这样说就会让我死心吗?”

“二十年,二十年,我终于找到了他。我的可怜的孩儿。”

……

“他在哪儿?”青影终于不再坚持,颤声问道。

“你管得着吗?你即然不要他,你管得着他在哪儿么?”黑影恶狠狠地说道,终于尝到了报复的快感。

“你在哪儿找到他?”青影终是有点不大相信,“我去找过,可是那对夫妇已经死了,发生了大地震……”

“哈哈,你终于还是承认了,你并没有杀死他……”黑影一阵轻笑,“你下不了手。虎毒不食子,你没有那么狠……”

“你……”青影盯着黑影,情绪有点失控,“这么说你是在骗我,你并未找到他。我知道,不到一岁的孩子,发生那样的大地震,怎么可能会活下来……”一丝极为痛苦的抽搐划过他的嘴角。

“你错了。我的确找到了他!”

“怎么可能?!二十年,你怎么认得出他,痴心妄想……”青影不再激动,冷静地说道。

“哼,你认不出,但我却认得出,我怎么会认不出他,他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认不出他!”黑影见他不信,声音提高了几分。

“你莫不是疯了,胡乱将别人的孩子当成自己的……”

“我疯了?我是疯了……二十年前我就已经疯了……”黑影一声长笑,笑声如黑夜里的秃鹫,“嗻嗻”云霄,十分难听。笑得久了,竟然差点背过气去,止不住的狂咳起来。

“青青,何苦……”青影终是不能无动于衷,走上前握住黑影的双手,“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不要这样……”

咳声终于减弱。听到“青青”两个字,黑影渐渐安静下来,眼中缓缓落下两行泪水,但是黑幕遮住,没有人能看到。不过,青影却能看的到,他在用心看,他的心可以看到。他想去搂她的肩膀,拥她入怀,给她一点温暖。举起的手,迟意了一下,还是缩了回去,放开了她的双手,倒退几步,背转身去,依旧用背影对着黑影……

“铁哥,”黑影语气中充满柔情,柔声说道,“相信我,我没有认错。他是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

青影无动于衷。

“你可还记得孩儿眉间有一颗红痣,虽然并不大,但是现在还有……”

青影还是没有说话。

“还有他的肩头上有一块疤痕,五瓣梅花,是你用剑刻下的记号,你这个狠心的爹爹刻下的……”

“你说的都是真的?”青影双肩抖动,突然低吼一声,吓了黑影一跳。

“是真的,这一次我没有骗你。”说这话的时候,黑影轻声地笑了,似是她以前惯于骗人一般。

“真的没骗我?”青影蓦地转过身来,顾不上避讳,忘情的抓住黑影的肩膀说道。几乎将她掀倒,半抱在臂弯里,快速将黑影头上的罗幕掀了起来,直视着她的眼睛,仿佛要从她的眼中看到真正的答案。

黑影毫不退缩,微微一笑……一阵妩媚风起,梅花朵朵,片片飞舞,和着绵绵细雨,落下无尽相思……青影浑身一震,“你的笑是穿肠的毒药”……

许久,他终于拟制住想要狂吻她的冲动,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她的脸,柔声问道:“是我们的孩子,你能确定?”语气中的信任已占了上风,似乎已经确认她并没有说谎。

黑影点点头:“我能确定!你若是见到他,也能确定。那孩子象极了你,也很象我!”

“这么说他没有死?”青影不可思议地大笑起来,仿佛终于有所解脱。

“让我见见他!”转瞬,青影急切地说道。

黑影脸上闪过一道异样,轻声一笑道:“想见他可以,但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青影一下怔住了,半晌,松开黑影,说道:“我不能!二十年前不能,二十年后同样不能!”

“那你休想见到他,休想让他知道你是他的父亲!”黑影突然变得异常冷莫,狠狠地说道。

青影缓缓地背转过身,又去摸插在腰间的洞箫。

“好吧,我不逼你。你不想认他,自然有人想认他!你仔细想一想,再给我答案。”黑影突然狡黠地笑道。从怀里取出一幅画,塞到青影手中,咯咯一笑,“这是他画的画,送给你当作礼物吧!”

话音落下时,黑影早已轻飘飘的飞了出去。泥泞的地上,竟然一个足迹都没有留下,便似是从来没有来过一般。

然而,青影却十分清楚地知道,她曾经来过。因为他手中正拿着一幅画卷。怔怔地呆立半晌,才回过神来。他迟意地看了看天色,雨还在下,终于还是忍不住打开来看。小心的尽量用身体遮住雨滴不让它们落在画卷上。

“一座远山,隐约的一座寺庙,山前一片湖水,水前一枝垂柳,柳下一片牡丹,仔细看柳条上还停着一只飞蝉……”

一模一样的一幅画,除了没有落款,与杨豫之手中的“听禅”一模一样。构思精巧,结构深远,立体感十分强烈,比杨豫之画的那幅“赝品”强多了,甚至比武照画的那一张还要好……

看着看着,突然,青影将画卷揉成一团,狠狠地抛出去,摔在泥水中,抓狂地吼叫着:“你敢!你敢让他认姓阎的……你敢!”眼中全是愤怒。

过了半晌才安静下来。从泥水中重又把它捡起来,心痛的用衣袖擦拭画卷上的泥水……

第三十五章 狂街少年(上)

雨过天晴,春天象是突然间睡醒了一般,一场春雨之后回过神来。一夜之间,小草愉愉地钻了出来,还有点湿漉漉的地面上从远处看,已泛起浅浅绿色。柳条也不经意间抽出几片嫩芽。池水大概问一问鸭子,会告诉你已变成暖的,正在水中游来游去。终于不再只是看到家雀啾啾,燕子低回,翩跹起舞于檐下,开始筑着新巢。

长安城刚刚被雨水清洗过,面目一新,四处散发着清新的味道。明媚的阳光斜铺在皇宫大内最里面的西北角。四海池水,亭台楼阁,假山树木之中最是咸池殿地势为高。向前附首可揽池水湖光,向后抬首则可越过宫墙直视西内苑外的龙首原。可以说是大内境致最好的地方。

午后春阳更加温暖起来,照在咸池殿内院中的步廊上,和风吹来十分舒适,终于将冬日的严寒赶走。廊边的座栏杆上坐着一位美妇人,如玉一般的面容上带着温柔的微笑,是那种十分古典的仕女的微笑,看上去如浴春风般和煦。这样的美人从来都是典雅与高贵的,一举一动从来都是优雅,便是独自一个人时也不会做出失仪的动作。

在美妇人的身旁,坐着一个如春光般清新明媚的红衫女子,却恰恰相反。似是专门为了破坏这种古代仕女画面,要把这一切从画面中活生生拉出来,拉到观众面前。她恣意的以一个十分舒适的姿式斜依在美妇人身上,双手楼住美妇人的腰身,爬在美妇人怀中低声吃吃地笑着,象是在说着什么笑话,又象是在撒娇。美妇人爱怜的抚摸着她那散披在脑后的秀发,静静地听着,不时露出一丝微笑,不露齿的微笑……

廊内廊外侍立着几个宫女,不远不近,即听不到二人的低声谈话,又能在主子招呼时立刻能听到。时不时向二人投来艳羡的一瞥。大内什么都不缺,唯独缺少的便是这种温情。正值十六七或者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们,谁不想坐在母亲怀中撒娇?但大唐的女人们多少有点悲哀,这个年龄大多已嫁作他人妇。那些能嫁作他人妇的还不最为悲哀的,更加悲哀的应该是这些值守在宫中做一个大概永无出头之日的宫女。

美妇人与明媚的红衫女子已经絮絮叨叨了一个上午,仍不觉到疲倦。距离二人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追着一只白玉一般的小兔子,蹦蹦跳跳地蹿来蹿去,呵呵笑声透出无所顾及的快乐。时不时回过头来的向坐在廊内的两位女子看一看,或笑语几句。

大概是看到“明媚女子”的恣式太过舒适,小男孩儿放开兔子跑了过来,扑到美妇人怀中,要美妇人抱。“明媚女子”则撒赖地将他推开,小男孩不依,反手去推那“明媚女子”。两个人你来我去笑嘻嘻地吵闹。

“是我母亲,又不是你的。”小男孩见争不过她,小脸一板叫道。

“是我师父。”明媚女郎并不示弱。

“我母亲!”

“我师父!”

“母亲!”

“师父!”

……

两个闹作一团。

咸池殿中的美妇人自然不是别人,正是如仙子般闲静优雅的杨贵妃。那小男孩自然是赵王李福,明艳女郎便是这些天一心想着让武照出名几乎想破脑袋的杨悦。

杨悦这些天怕杨豫之来缠着自己约武照出去,每日一早便出门去。今日却是穿了女装到大内拜见贵妃师父。杨贵妃怪她久不到宫中,因而派人叫她来。

杨贵妃找她去自然没什么大事儿,无非是说说闲话解闷。杨贵妃对自己这个弟子十分称意,一向视她同女儿一般。她自己只生了三个男儿,正因没有女儿叹气,不想杨悦来了。俗话说“女儿是母亲的贴心小绵袄”,杨悦一向又最会哄人高兴。杨贵妃自然对她喜爱得不得了。

杨悦对自己这个贵妃师父也十分的喜欢。杨贵妃性情温柔,最慈爱不过。又生的高雅美丽,便如月宫中的仙子一般。连带她喜欢的宠物也如同仙子一样——兔子,在咸池殿中养了几只如白玉一般的兔子,蹦蹦跳跳十分可爱。

李福与杨悦二人正在打打闹闹,从殿外走进来一人,笑道:“什么人要抢母亲。”

三人一齐回头见是李愔。

杨悦轻轻掐一把李福的小脸,笑道:“好啊,你来了帮手,只好把母亲还给你罗。”站起身来向杨贵妃告辞。

杨贵妃还未说话,李福先已不依,拽着杨悦道:“姊姊不走。”

杨悦笑道:“不走?我可打不过你们俩……”

李愔没想到是杨悦,记起是上次怒目自己的厉害丫头,此时却嘻笑嫣嫣,不由一呆。见她说话有趣,也嘿嘿直乐。突然觉的她似是十分面熟,愣愣地盯着她忘记说话。

杨贵妃见他发呆,忙道:“愔儿,不得无礼。”

杨悦微微一笑道:“蜀王定是认的我同胞兄长‘长安公子’,我听兄长说起过蜀王殿下。”边说边悄悄地捏一捏杨贵妃的手心,示意她不要说破。杨贵妃见她顺口胡编,也不点破,笑着摇头任由她胡闹。她早已听杨夫人说起过杨悦在外面胡闹的那些事情,知道如今长安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长安公子”便是杨悦。她对自己这个弟子一向视如己出,见她如此本事,更加喜欢。

李愔恍然悟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觉得有些面熟。”

杨悦怕李愔认出自己,不敢久留,忙向杨贵妃告辞而去。没走多远,李愔却又追了上来,杨悦站下问道:“你有何事儿?”

李愔讪讪说道:“你比你兄长‘长安公子’的琴技可差远啦。”

杨悦见他又来讥笑自己琴技,心中暗笑,面上却佯怒道:“关你何事!”

李愔看她发怒,才想到自己说错了话,惹她生气,忙道:“其实我比你的琴技还差,根本不会弹!”

杨悦哧地一笑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资本笑人,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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