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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在大唐-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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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笔胡子”见买卖成功,似是十分欣喜。听说还有买卖,更加来了精神,说道:“公主先说说做什么事儿,三百文合不合适。”

“刚才那个书生跳进墙来,不知要做什么,我担心他是贼人。咱们顺便帮荆王捉捉贼,你看如何?只要不被人发现,又能安全出去,三百文钱便是你的,你看行不行?”

荆王府上进了毛贼,关她何事?杨悦说的官面堂皇,实则不过是想看看那个“笔杆书生”到底有什么古怪。

“毛笔胡子”小眼一眨,忙连声说好,像是捡了个极大的便宜一般,十分高兴。

二人叽叽咕咕,讨价还价,费了不少功夫。四下里看去,早已失了那“笔杆书生”的踪影。

荆王府极大,却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那书生。

第一百五十四章 抓贼(2)

二人所在位置是在荆王府的内院。一般王府都是这种结构,杨悦并不陌生。大多前殿后寝,最后是花园。她与“毛笔胡子”所处的位置,正是后花园的一片假山附近。

“毛笔胡子”并不多话,径直向前走去。杨悦跟在他后面,曲桥回廊,不一会儿便已到了中厅位置。杨悦已看出他对院中似是十分熟悉,暗自纳闷。

荆王府虽然没有“惊鸿宫”山林景致的美,却也不错。虽然小了些,到也精致。

二人径直向前院走,一路上虽然遇到不少人。“毛笔胡子”却十分老练机警,不时带杨悦隐在树后、假山石中、或廊下……到是一直没被人发现。

到了一处大殿。里面灯火通明,外面除了婢女,还排了一排卫士。

“毛笔胡子”指了指房顶,示意一下,一抬手从墙角暗处带杨悦飞上殿顶。

正是下玄月之时,此时天色尚早,月亮还没有升起来。院内虽灯火明亮,却更显房顶之暗。在明处的人看暗处看不到,在暗处看明处却十分清楚。然而,二人伏在房顶,一动不动,却只能看到一片瓦,也是什么也看不到。

杨悦暗暗好笑,刚要说话。“毛笔胡子”做了个“嘘”的禁声动作,灵巧地掀开瓦片,一伸手,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只带尖的竹筒,在瓦片下的草垫子上轻轻一插,悄悄地伸下去。

杨悦豁然开朗,原来是个绝妙的窃听器。而且不只能窃听,还是偷看。竹孔虽小,却能放下一只眼,将殿内情形看得一清而楚。

杨悦暗叫一声“妙哉”。同时也暗道一声:古人这种瓦房顶,原来如此禁不住“考验”。以后自己在殿中议事,定要先看一看房顶才是。

“毛笔胡子”依着同样的方式,又插了一只竹管。两人各用一只,仔细向下看去。

殿内有两个人。一个长衣宽带,身形中等,微微发胖,气度谦逊之中带着雍容,雍容之中又有几分儒雅。颌下一把胡须,参差不齐,又填了几分威武。四十多岁模样,看上去精明干练。

另外一个人虽然一身常服,但明显是武人。皂靴、折巾,显是只要武服外面罩了一件长袍。笑声哄亮,声响较高,似是没有忌惮,也是四十岁上下。

杨悦看了房中陈设,见琴、画、古玩堆了不少,已知此殿乃是荆王的书房。那个较儒雅的精练汉子坐在主人位上,杨悦猜想他定是荆王李元景。

荆王在神尧皇帝李渊在位时,原本任雍州牧。到了贞观期间李世民让自己的儿子魏王李泰任了此职,荆王被调到鄜州任刺史。去年魏王李泰因前太子李承乾谋反案,被贬出京城。荆王李元景又被调回京来,暂代雍州牧一职。所以住也在京城。(京兆府所在为雍州。)

京城中的亲王不少,但大都是李世民的儿子辈。上一代的亲王大都被外放出任地方刺史。如今在京城之中的上一代亲王,除了那个喜好吃喝玩乐乱花钱的花花大少滕王李元婴,便是这个向来有贤王之名的荆王李元景。

其实当个亲王很难作。胡玩乱闹,要被圣上骂;正经做个贤王,又要害怕圣上猜忌。这个李元景虽然有贤名,但终李世民一世,他却蹦跶不起来。再贤他如何贤得过李世民的英明?原太子李建成也不是无能之辈,又能怎样,不照样被李世民干掉?便是李渊不可谓不是英明之主,不也干不过儿子,乖乖地当了几年太上皇?

所以这个李元景甚有自知之明,韬光养晦,在李世民手下当一个乖王爷,十分规矩。

然而杨悦却知,这个李元景在李世民去逝之后,没几年被李治以谋反之名赐死。那次赐死的还有吴王李恪。据说李恪很冤,根本没有造反之意,是受了长孙无忌的陷害。这个李元景是不是被冤,却并不知道。

杨悦心中微奇:里面没有“笔杆书生”,“毛笔胡子”带自己到这里做什么?眼中闪过一道疑惑,看了一眼“毛笔胡子”。

“毛笔胡子”却自言自语的低声嘟囔道:“老汉认得这个人,他是径阳府的上骑都尉,姓任。他怎么会在这儿?”

杨悦听了,心中不由暗惊。唐朝在军事防御上,以内驭外,关内、河南、河东道聚集了近百分之八十的兵力。雍州附近各种折冲府有上百个。径阳府正是雍州的冲折府。荆王领雍州牧一职,竟然敢与折冲都尉勾结,胆子够大。

杨悦见“毛笔胡子”竟然认识折冲都尉,显然不是平常人。更不可能是普通的“买卖”人。

心思转念之间,听到房中二人,正在客套。大概那个“上骑都尉”刚来不久。

二人闲聊了一会儿,无非是东长西短,风花雪月,没什么要紧。

过了些时候,荆王李元景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听不太清,只听到:“……怎的不见动静?”

上骑都尉却粗声大气地说道:“谅那长孙……如何肯放过这个机会。他向来最为忌惮的便是……能一击至其死地,岂会错过?”

杨悦心中一凛,知道此人口中的长孙,定然是长孙无忌。而长孙无忌最忌惮的是吴王李恪。难道长孙无忌找到吴王什么把柄?能致他于死地?

然而,吴王李恪到了永徽年间才被害,此时应该没有问题。杨悦虽然知道历史。但转念又一想,历史也不一定尽如书中所载。那武则天便是个很好的例子。自己送武眉儿进大内之前,根本没想到她会是武则天,更没想到武则天在贞观十一年没有入宫。这个吴王或许这个时候被人害死也说不定。

心中疑虑大起。心道:李恪会有什么把抦?难道李恪有谋反之意?

“听说圣上对……十分看重,真会听进去么?”荆王李元景关键字眼声音极低,细若蚊蝇。

“嘿嘿,只怕圣上在证据面前,不能不服。这次杨贵妃欺君……到时候圣上……”

杨悦心中咯噔一下,杨贵妃“欺君”?难道跟自己有关?

杨悦回望一眼“毛笔胡子”,心中已知蹊跷。这个“毛笔胡子”今夜带自己到此,看来并非无意。难道是为了警告自己有危险?不由感激地看了看“毛笔胡子”。

“毛笔胡子”似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只是专注地将耳朵贴在“窃听管”上,一动不动。

杨悦暗暗佩服,自己喜欢瞧热闹,宁可听不清楚,也要看清楚。这个“毛笔胡子”显然是窃听的专家,只拿耳朵去听。

杨悦也学着他的样子,贴耳上去,果然声音清楚了不少。

“裴虔通当年杀隋炀帝与赵王杨杲时,牛方裕、薛世良二人也在。这些人降唐之后,受到神尧皇帝的礼遇,三人均做了刺史。到了贞观二年,当今圣上继了大位,却以‘不忠不义’为名将他们贬官流放,显然是因为杨贵妃之故,因而这二人对杨贵妃恨之入骨。这二人巴不得出来作证……”

杨悦听了,不由倒抽一口冷气,果然是与自己有关。赵王杨杲既然在江都已死,很显然杨贵妃说杨悦是赵王之女,根本不成立。如此一来,杨贵妃定然难逃“欺君”之罪。

对这件事儿,杨悦一直便感到不妥,却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活的人证在。看来苍岩山的牌位是有人故意所为。

“那二人的话能作真么?圣上当真会听信?”荆王李元景继续说道,“杨贵妃完全可以说他们挟私报复,做伪证。”

“嘿嘿,由不得不信。如今又有人能证明,蜀王曾亲自到苍岩上假造灵位。”

蜀王假造灵位?杨悦更加心惊。她惊的不是蜀王造假,而是李愔显然已中了圈套。她当然不会相信李愔会去假造那个牌位。定然是有人设了圈套,让他去钻,反过来诬他造假。

“这样一来,岂不是一石二鸟,三郎、六郎岂不是永世不能翻身。”荆王李元景悠然喝了一口茶,十分悠闲地说道。

“是一石三鸟。”“任都尉”嘿嘿大笑。

“任将军的意思,那第三只鸟又是哪个?”

“当然是那个假公主。”

原来自己也在他们的算计之内。杨悦不由苦笑,自己没招谁没惹谁,便被排进了黑名单。

“不过,那长孙无忌还迟疑什么?怎么还不临告圣上?”荆王有点心急地说道。

“长孙改了主意,所以才迟迟不肯出手。”另外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是个女子的声音。

杨悦暗奇,轻轻转动竹竿,看向门口,发现有一个人正从外面走进来。那人衣帽遮得极严实,看不到面目,但听声音忆知是个女子。

她径直走进殿来,门前卫士竟然无人阻拦,看来此人地位非同一般。

“美人,何时回来了。快说说,到底怎么会事儿?”荆王声音里又惊又喜,抢上几步,迎上去拉住“美人”的手,并不避开身边的“将军”,竟然揽住那女子的腰身坐到自己腿上。

那女子咯咯一笑,娇声说道:“王爷,奴家口渴。”

“好好,乖美人,先渴口茶再说。”荆王喜笑颜开,将自己喝茶的金碗递到那女子面前。

那女子揭开面纱,嘻嘻一笑,并不用手去接茶碗,径直在荆王手中喝了几口。歇了一口气,才说道:“长孙无忌想让太子与那假公主联姻。”

“啊?”荆王与任都尉闻言,大吃一惊。

杨悦也是大吃一惊,却不只是因为听到那女子的话,更因为那女子面纱揭开,却原来是教坊的罗素女娘子。

一时恍然大悟,这个罗素女是本界花魁娘子,被选为宫庭“外供奉”,时常到大内演奏。而李世民最喜欢宴乐群臣,宴乐之时少不了这些内、外供奉的歌舞演奏。罗素女这种“外供奉”内外行走最为方便,用来探听消息最好不过。

看到罗素女一脸黝黑的面孔,杨悦不由慨叹一句,不得不佩服荆王心机之深。

要知道“外供奉”如果被圣上看中,极有可能会被调到宫中教坊,成为“内供奉”。而这个罗素女虽然凭着高超的技艺夺了花魁,却因为一张“黑”脸,不被李世民所喜,没有被调入大内。而且谁也不会想到,有哪个亲王会用这么丑的女人来行“美人计”。

荆王的手段实在是再高明不过

杨悦一向知道教坊的那些娘子们,无不崇拜“齐王妃”。有不少人攀附亲王,以希望有朝一日飞皇腾达。没想到这个向来不爱声张的罗素女到是最先成了“齐王妃”。想到苏味道等人对她的衷爱,不由暗暗摇头。

“太子与她联姻?”显然荆王没有想到过此事,霍然而起,烦躁的走来走去,“如果太子与她联姻,只怕太子的势力再难撼动。果然是妙计。若果真如此,咱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六殿下莫急。”那个将军说道,“实在不行,六殿下也可亲自出面。”

“亲自出面?”荆王不由大大摇头,立时有了几分胆怯,“不行,圣上如若知道是本王通出此事儿,只怕第一个不会放过的便是本王。”

“也不一定非要六殿下出面才可。不妨将此事儿透露给‘四郎’。‘四郎’得了这样的好消息,自然不会放过。”罗素女仰起黝黑的面孔,娇声笑道。

……

杨悦已是越听越惊。这个“四郎”是谁,她当然知道,是被贬为东莱郡王的李泰。这个荆王排行第六,是李渊的第六个儿子,与李愔一样被人称作“六殿下”。

暗叫一声,这些人用心之深。唯恐天下不乱,却将他人当抢使,暗中偷笑。

心中不由大恨。

忽听殿前一阵喧哗。

第一百五十五章 抓贼(3)

“放开我,放开我……吾是来找吾娘子。”

一个瘦如笔杆的中年书生,挣开身边两个卫士的手,踉踉跄跄的朝大殿方向逃去。

杨悦伏在房顶,偷偷抬起头来,向院中望去。不由暗笑,见是那个“笔杆书生”,疯疯巅巅,竟然是到荆王府里来找娘子,端的有点皮痒。

殿前一片哗然。

殿前的卫士中有一人走上前几步,出言喝道:“哪里来的疯子,敢到荆王府来闹事儿?找死么?知不知道这儿是哪?”

跟在“笔杆书生”身后的两个卫士,忙抢上前,又去抓那书生。

刚才说话的那个殿前卫士向那两个卫士,威严的扫了一眼,又喝道:“打他一顿,丢出去便是,怎么让他跑到这里,莫要惊了王爷。”

“莫头,是这家伙不好抓,到处乱跑……”

话言未落,原本重又抓住那“笔杆书生”,不知怎么又被他挣脱,二人急忙又去抓。那“笔杆书生”被二人一拽一带,一个跟头向前栽去,已到了殿门口。

殿前一阵吵闹。

殿门前排立的带刀卫士,立时走出四名,腰刀出鞘,白光一闪,一齐砍向“笔杆书生”。

“笔杆书生”吓得哇哇大叫,左躲右闪,虽然狼狈,却刚好逃过四人的刀,连一片衣襟也不曾留下。

四名卫士对望一眼,已知此人身手不弱,看来面上乱叫不过是假装。立时转动身形,四角站定,将他围在中间。重新出刀,两个由上而下,另外两个却是由下向上,来个撩刀式。四人配合默契,显然平日训练有素。

四卫士刚才落刀是虚砍,想逼笔杆书生束手就擒。此时落刀却是实招。四把横刀将上上下下封得密不透风,立时便能将那“笔杆书生”剁成几块。

“笔杆书生”兀自连喊带叫,似是被吓得要死。然而四把落下之时,那书生连滚带爬,动作十分难看,却从刀尖之下钻了出去。也没见到有多快,却刚好快过四把刀。

口中兀自叫道:“莫要杀我。吾是来找吾家娘子。莫要杀我。”

“胡说八道。这儿怎会有你家娘子……”殿门卫士众口齐喝,已团团围了上来,足有十人之众,将那书生围得密不透风,想要再逃只怕再不容易。

“求求各位,向荆王殿下求求请,让他将吾家娘子还给吾吧……”笔杆书生已是一幅束手待擒模样,放声大哭。脸色、声音极为悲凄。

众卫士见状不由嘿嘿大笑,其中有人笑道:“你又没让荆王殿下替你保管娘子,如何还你?”

“这儿便是当真有你的娘子,跟了荆王殿下,总比跟着你这穷书生好得多,怎会愿意再跟你走。”

……

众卫士调笑几声。那个被称作“莫头”的卫士,一挥手。横刀齐出,又砍向笔杆书生。

笔杆书生惨声惊呼,吓了一个大跳。不过他却是真个跳了起来,而且跳得很高,跳过众卫头顶,已向殿中蹿去。

莫头大叫一声:“保护王爷。”众卫士皆惊,忙向殿中追去。

一时哨声大起,有不少卫士向书殿拥过来。

那“笔杆书生”刚蹿进殿门,来不及向荆王面前冲去。但觉一阵劲风,一个扫挡腿已扫了过来。不是别人,正是殿中与荆王正在议事儿的任都尉。

“笔杆书生”端是了得,不及落地,在空中一纵,一个空翻,已跳出了任都尉横腿范围。冲到荆王面前。

荆王大惊,忙将怀中的罗素女推到一旁,来不及伸手从书架上拿下宝剑。已被笔杆书生抱住大腿,举步不能。

众卫士相距甚远,来不及解救,便是任都尉武功不弱,却一时也无法施援。

众人正在大惊之时,却见那“笔杆书生”突然双腿扑通跪倒在地,凄声哭道:“吾无意冲撞荆王殿下,只求荆王殿下将吾的娘子叫来,与吾见上一面,吾甘愿就此自刎,以谢冲撞王爷之罪。”

变故陡生,以至于众人来不及惊呼。

荆王更是又惊又喜,略一定神,已恢复了几分儒雅之气,伸手去挽那笔杆书生起来,说道:“壮士请起,有话好说。”

那“笔杆书生”其实一点不壮,而且还很瘦。然而却不知那里来得那般力气,荆王一拉之下,却拉他不起。

干瘦的手腕,却似有千钧之重。紧紧抱住荆王的双腿,哭倒在地:“求荆王殿下成全吾,让吾见娘子一面……”

荆王不由讪讪,沉吟一下,说道:“不知壮士的娘子是何人,难道在荆王府上?若果真在如此,本王自然与你作主,让那娘子与你见面便是。”

“笔杆书生”听了大喜,连忙放开荆王,伏地叩头,连声说道:“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荆王被他放开,这才向后退了几步,坐到书案后面。

已有几个卫士冲上来,要拿下那笔杆书生。

荆王却挥了挥手,示意众卫不用上前。

先前那个“莫头”急道:“荆王殿下,此人武功不弱,小心……”

不等他说完,荆王呵呵一笑,打断他说道:“退下吧。本王相信这位壮士,看得出这位壮士乃是有情有义之士,岂会无故伤害本王。”

笔杆书生听了,面上十分感动,连连点头:“正是,正是。吾只求见娘子一面,决无伤害殿下之意。”

杨悦在殿顶向下腑视,看得一清二楚,见荆王虽然如此说,却已将一把短刀悄悄放到了屁股底下。不由暗笑一声:“这个荆王到是不呆,明知打不过笔杆书生,便先拿话哄住他。”

任都尉已手按横刀,走到了笔杆书生身后。荆王恢复了几分威严神色,笑向笔杆书生:“只是不知壮士的娘子是哪个,当真在本王府上?又怎会与壮士走失?”

“笔杆书生”哭道:“小人本是江南人氏,姓吕,名秀才。自小与表妹订了亲事,没成想还未过门,战乱大起,因而走失。四处找寻不见,近日才知,吾家娘子原来在荆王府上,因而才会闯入府中,冀能得见娘子一面,纵死也甘心。”

“在本王府上?”荆王诧道,“你家娘子姓什么,怎会在本王府中?你又如何得知?”

“荆王殿下有所不知。吾与未婚娘子自小一起长大,感情弥笃。武德四年,江南战乱。恐于战乱之中分散,日后不能相见。因而效仿当年徐公‘破镜重圆’之事。与吾家娘子取铜镜一分为二,各收一半,以期日后或者能有相见之日。三天前,吾在西市得见吾家娘子的铜镜被人叫卖,才得知吾家娘子是在荆王府上……”

“有这等事儿?”荆王哈哈大笑,“若果如吕先生所言,你家娘子在本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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