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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乙冷哼一声,“讲。”
肖宇清说道:“孩儿知道父王的心思,思虑再三,才决定为您分忧,再度出宫,一来打探一下方国虚实,二来确定一番东伯侯动向。”
帝乙闻言,脸色和缓不少,他在深宫之中,虽然消息灵通,但是不能看到实际情况,对这两方的了解不够直观。
现在听到肖宇清的说法,心中的怒气已经消了一半了,他脸色和缓了一些,“好吧,看在你有这份心的份上,我就从轻发落,你且说说,这一年你都干什么了?有什么收获?”
随后肖宇清把自己的经历讲述了一遍,不过他省去了和姜子牙相识的那一段,只说混进了东伯侯府,想要打探消息,结果当了半年的下人。
本来帝乙已经平息的怒火再次被他给勾了出来,“胡闹,堂堂大商太子,跑去东伯侯府当下人,这传出去,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这就是你一年的收获?什么都没打听到,跑去伺候姜桓楚半年?”
看到帝乙已经快要爆发了,再不说,恐怕就要受到责罚了,肖宇清急忙解释道:“父王,我还打听到姜桓楚有一女儿,美貌动人、贤良淑德,落落大方,而且还和孩儿私定了终身,恳请父王招她进宫,封为太子妃。”
帝乙都被他气糊涂了,“子受啊子受,这是什么情报啊,出去一年,一无所获,居然还要我给你赐婚,这不是等于说你这半年,就是为了一个女人在忙活吗?简直就是不务正业,如此作为,怎能继承大统?”
他越说越气,简直马上就要叫人收拾肖宇清了。
本来帝乙也是聪明绝顶,可以想清楚个中关键,但是被肖宇清而话,一而再的气到了,都不会思考了,差点就要责罚肖宇清了。
旁边的比干急忙阻拦,“大王,若是真的和姜桓楚联姻,对我大商有利,此时姜桓楚举棋不定,正在踌躇,若是让子受和姜桓楚女儿联姻,则东方可保无忧矣。”
经过比干的提醒,帝乙才想清楚了,对呀,说的没错,要是我和姜桓楚成了亲家,他还有什么理由,兴兵造反。若是他起兵,则是不仁不义,必然也不会有多少人响应。”
再加上刚刚肖宇清说了,他已经和姜桓楚的女儿私定了终身,此事已经是十拿九稳。
不过此事还是机密进行的好,免得有人在途中做手脚,于是他给比干下了一道密旨,让比干为他跑一趟,去当一回月老,毕竟比干是直系亲近的忠臣,而且还是子受的皇叔,于情于理,都符合这个身份。
商议已定,他让子受先回去休息,同时严令所有知情者,暂时不要把太子回宫的消息散布开,若是有人走漏消息,定斩不饶。
当下比干带着几个心腹,连夜启程,直奔东鲁。
一路畅行无阻,不知不觉早已到了东伯侯府,随即让人向里通报,说是大王有旨,让他们速速接旨。
东伯侯虽然有些小心思,毕竟没有放到明面上,他还是乖乖地焚香接旨。
当他听到,圣旨居然是让他女儿当太子妃,他也是有些出乎意料,毕竟路途遥远,这帝乙是如何知晓他的女儿的贤名的。
不过既然帝乙已经下旨了,那到底是遵旨行事还是马上兴兵造反呢?
随后他让人请比干去安歇,他则召集自己的心腹商议。
此时他的身边有长子姜文焕、管家姜英、以及各路文臣武将。
他把此事一说,众人议论纷纷,首先开言的的,正是姜文焕。
他对着姜桓楚说道:“父亲,此事实乃天大的好事,我们父子虽然有意联合方国,毕竟商朝势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是真的反目,恐怕我姜家这么多年的基业就会毁于一旦。”
“而且我观南伯侯、西伯侯、北伯侯,虽然说是我们起兵,他们必定响应,然而只是口头应允,做不得数。”
“反之,我们和大商联姻,帝乙对我们自然看顾,不会与我们为难,而且姐姐做了太子妃,未来就是皇后,姐姐的儿子自然也就是太子了,这岂不是和我姜家得天下一般无二。”
姜桓楚点了点头,正待说话,然而旁边早有一人跳了出来,喝道:“东伯侯万万不可,此乃是帝乙之计谋,一旦小姐入宫,再无返还之期,您有生之年,再无反商可能。”
其余众人也是议论纷纷,基本上也都是这两种看法,姜桓楚也是觉得两边都说得有理,一时居然不知如何是好。
最后姜英清了清嗓子,对着姜桓楚说道:“侯爷,我觉得这个事情既然难以决断,我们干脆问问小姐的意思,若是她愿意进宫,那我们就好生送她去朝歌;若是她留恋故土,不肯离去,那我们就杀了比干,马上起兵。”
听到姜英之言,姜桓楚点了点头,“还是你深知我心,甚合我意,就这么办。”
第42章 东鲁大庆朝歌动荡()
姜桓楚听了姜英的建议,让人去询问姜容的意见。
本来这几天姜容也是心中忐忑不安,她虽然相信肖宇清不会无的放矢,但是她不知道要等待多久,这种等待的感觉十分的煎熬,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这一天她正和妍儿在花园赏花,虽然是赏花,但是她也是身在花海,心系情郎,有些心不在焉。
正在这时,突然有府中家人来找她,说是朝歌有消息传来,要让她进宫当太子妃,问她是否愿意前往。
听到这个消息,她那一直悬着的心,才算是彻底放了下来。她心中暗喜,那子清果然不曾蒙骗我,而且从时间上算来,这一来一去都是快马加鞭赶路的,看来子清还是很在意自己,随后她让来人请父亲来见她。
姜容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让自给去见他,姜桓楚心中奇怪,知道姜容定是有些话,不方便当着众人面说。
于是他让众人稍等,他则孤身一人,前往花园。
此时有了情郎消息,姜容已经心中安定,两腮潮红,眼若秋波,真个是万种风情,人比花儿美,此时正呆呆望着眼前的花儿,笑容不知不觉中已经爬满她的脸庞。
姜桓楚走了过来,看到女儿的神情,已然明了,这等陶醉兴奋的表情,怎么可能是不愿意呢。
而女儿高兴,他也就高兴,他笑呵呵的来到姜容的面前,问道:“你找为父前来,所为何事?”
听到姜桓楚的声音,姜容才回过神来,脸上更是红的像苹果,对着姜桓楚拜了几拜,然后说道:“我知道父亲定然会为了和亲之事拿不定主意,所以请父亲过来,当面讲清。”
姜桓楚点了点头,故意说道,“你若是不愿,为父立马起兵,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姜容急忙摆手,“父亲,万万不可,我从小读书,深知为臣之道,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此次,我能当太子妃,父亲必然荣光,一跃成为四大伯侯之首,到时大王必定时时赏赐,常常照看。”
“如此富贵,如此荣耀别人求都求不来,父亲怎么可以因此而起不臣之心,更何况,我与当朝太子乃是有约在前,”
姜桓楚闻言就是一愣,“你说什么?太子来过这里?”
妍儿在旁边插嘴道:“何止啊,他还和小姐见过,两人偷偷私定终身呢,不然的话,哪有这么快大王就下旨的。”
姜桓楚这才明白,感情这两个家伙都已经见过了,难怪一提到要进宫,姜容会是这个表情。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两个人已经见过,知根知底,再看姜容这个表情,巴不得马上就进宫见到太子,明显一颗心都跟着太子走了。
既是如此,那还商量什么,送她去就是了,她也高兴,自己脸上也有光,至于反商,也不见得成功,即使成功也会付出巨大的代价,还不如就此了事。
于是他呵呵一笑,“好,既然你愿意去,我这两天就让人送你进京,你去准备准备。”
当下姜桓楚回去见了众人,把结果告诉他们,随后说道:“这三天,东鲁境内,大庆三天,随后送小姐进京。”
他最终做了决断,别人自然不敢再多说什么,按照他的吩咐去办了。
随后,整个东鲁到处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自然也就惊动了比干,他看到是这样的情况,他的心中也是安定下来。
其实帝乙也是早有准备,早早给攸侯喜发了消息,让他布好重兵,若是姜桓楚好生送女,一切无事。
若是姜桓楚不知好歹,敢公然反叛趁其准备不够,防备不周,一举把他灭了。
而比干自然知道帝乙的安排,他最不想看到大家刀兵相见,现在这个结果是他最希望看到的,最好的了。
整个东鲁大庆三天,随后姜桓楚、姜文焕父子二人亲自护送姜容进京。
这边是欢天喜地,而朝歌也是风不平浪不静,暗潮汹涌。
毕竟子受还朝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还有很多“忧国忧民”的大臣,继续要求要见太子,见不到太子,就要逼迫帝乙立子启。
以前遇到这个事情,帝乙会心中烦闷,但是今天,他只是微微冷笑,问道:“众位卿家,此事容后再议可好?”
那些大臣却不依不饶,一个个跪在地上大呼小叫,“大王啊,太子一直都没见,这是关乎社稷安危的大事,还请大王面对现实,让太子现身,以安人心,若是太子不在,恳请大王另立太子。”
帝乙大怒道:“难不成我还要听你们的不成?没听到吗?我说容后再议。”
那些大臣不依不饶的说道,“大王,此事实在是社稷大事,而且大王从半年前开始说容后再议,已经说了半年了。”
帝乙故意叹了一口气,神情有些沮丧,问道,“诸位爱卿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那些大臣一看帝乙这个样子,心中暗喜,这个时候要是把子启弄成太子,一旦子启登基,那他们必然会得到重用。
于是这一票人,齐齐上前,对着帝乙奏道,“大王,子启虽是庶出,却是长子,而且子启颇有贤名,是太子的不二人选。”
而这次上朝,帝乙让子启和子衍也都来了,听到众人力荐,子启面有喜色,然而却没有发声。
子衍却大步上前,对着帝乙拜倒,“父王,此事万万不可,子受虽然出宫,且一年音信全无,但是子受是太子是不争的事实,若是我们重新立嗣,一旦子受回来,又该如何?岂不是成了全天下的笑柄。”
那些立新派岂能被他破坏,纷纷上前,“二王子虽然言之有理,但是身为太子一年不曾露面,民心动荡,若是再不解决,大商危矣。”
而此时肖宇清在旁边把这些人都看了一个清楚,心中暗道,若非姜容相助,及时赶了回来,看来这大商还真要易主了。
不过既然他已经回来了,那所有的这些事情,就都不是什么事情了,只要他一露面,所有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帝乙看时候差不多了,也是喝道:“既然如此,我就让子受出来,看你们还有何话说?”
第43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得到帝乙的示意,肖宇清从旁边走了出来,对着群臣说道:“感谢诸位关心,我是得到父王的密令,外出办事,如今我已还朝,诸位可以安心了。”
子启本来以为这个事情已经是十拿九稳了,没有想到子受突然冒出来了,他有些瞠目结舌,不由自主的到退两步,问道:“子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肖宇清微微一笑,“父王被这些人缠烦了,所以让我星夜兼程赶了回来,我也是昨天刚刚回来。”
子衍看到他则是眼睛一亮,十分亲切的上前,拽着他的手,“子受,你又结实了不少。”
肖宇清知道子衍对他是真的当兄弟,自己这几次的事情,子衍对他只有照顾,并不夹杂其他。
所以他对子衍恭恭敬敬的说道:“有劳二哥挂念,一会我再和二哥好好叙话。”
然而子启无论如何都有些无法相信,本来子受消失了一年,他以为机会来了,从半年前就开始想方设法和一些心腹大臣商议,想要趁着子受不在,取而代之。
他也知道,子受是自己跑掉的,就是因为他失去了认字的本事。
而帝乙一直顶着压力,不过最近他也有些顶不住了,毕竟子受不出现,他也没有合适的借口为子受辩解。
哪知道,今天子受突然之间就出现了,子启的内心是无限的震撼和失落,一年了,足足一年的努力,难道就此化为流水?
他不甘心,他绝不甘心,这恐怕是他唯一能翻盘的机会了,此时他已经被太子的位置冲昏了头脑,他想到了子受不识字一事。
于是他一咬牙,站了出来,对着帝乙拜到:“父王,我还有事启奏,一年前三弟受伤,影响了脑子,他已经不识字了,这是他亲口所说,身为一国之君,怎能目不识丁?还请父王明察。”
此言一出,子衍率先脸色大变,他指着子启,惊愕不已,连声音都颤抖了“大哥,你你怎么会如此说话?”
帝乙也是心中不悦,这样的事情,你偷偷和我说就行了,哪有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透露的,看来此子不堪大用。
若是此事不真,则有损与他自己的名声,若是此事为真,却也是相煎太急,简直就是为了王位不择手段。
子启看到子衍的指责,浑然不惧,他大义凛然道:“子衍,我也是为了社稷黎民着想,若是子受当真不识字,怎可担此大任,若是子受识字,让他当众展示,让大家见识一下,有何不可?”
肖宇清看到子启居然如此说话,对着子启微微一笑,正色道:“大哥,当初我是戏言,岂可当真,我若不识字,父王自然不会立我为太子,你我是兄弟,没有必要非要我当堂写字吧,如此勉强恐怕伤了兄弟情分。”
子启以为他是故意推脱,故意叹息道:“三弟,我也不想如此,然我大商万事要以黎民百姓为念。为了天下苍生,我也是不得已啊,若是三弟让位,不写也罢。”
下面群臣虽然有些不耻子启的行为,但是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
甚至于几个老臣,商容、闻仲、黄飞虎等人,都上前请帝乙下旨,让子受当场展示。毕竟这事不是别人说的,乃是大王子所讲,极有可能是真的。
本来不管真假,帝乙都不愿意在群臣面前让自己的儿子出丑,然而有时候他也无奈,不让子受展示一番,无以服众。
他只好无奈的对肖宇清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写几个字,让大家看看。”
随后,他语重心长的在对肖宇清,说道:“子受,你可万万不要让孤失望啊。”
肖宇清当然知道,这次事关重大,若是自己当真写不出,那以后必然失宠,就算是帝乙再不愿,也只能让子启当太子;反之,自己一旦写出字来,子启再无翻身机会,以后群臣不会拥护他。
他暗自庆幸,自己当初的决定是英明的,要不是这一年的时间,他还真是文不成、武不就。
但是当下,他哪里有丝毫的畏惧,接过毛笔,在旁边的柱子上,写下了曹植的七步诗,“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本身子受就会写字,再加上肖宇清又和姜尚学了一段,三种字体融为一体,既显得儒雅、大气、又不失王者之风。
群臣看到子受的字,都是赞不绝口,再看到诗中的内容,更是佩服,一个个都是赞不绝口,“太子铁画银钩,落笔刚劲有力,更胜从前,而且诗中内容更是让人深思,太子真是文武全才,才思敏捷,必可成为一代明君。”
帝乙也是觉得子受的字和以前不太一样,多了很多成分,不过没有多想,也只当他是这一年之内的变化导致的,不过得到了大家的赞赏,总是好事。看到太子如此争气,他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而子启则是满脸通红,他也没想到,自己的破釜沉舟,什么都没博来,本来想着子受一年前受伤,这一年更是音信全无,应该是想办法恢复自己的识字本事,既然这么久没有现身,那他的读写本事自然没有恢复。
哪知道子受不但文字更胜从前,而且诗中之意,也是颇和当前意境,让他羞愧难当,而且他为了太子之位,已经和子受撕破了脸皮,恐怕兄弟情义再难修复。
而此时很多读了七步诗,回过味来的大臣,看向子启的目光,明显多了一些鄙视的意味,虽然没有人挂在嘴上,但是子启依然能感受到那火辣辣的目光。
此时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一次真是赔到姥姥家了,不但失去了子受这个兄弟,失去了帝乙的信任,也在群臣心中留下了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形象。
而帝乙毕竟还是不愿意这皇家的事请太过丢脸,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宣布,“子受文采过人,而且这一年不辞辛劳为孤分忧,劳苦功高,孤决定为子受赐婚,五日后成婚。”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片哗然,太子大婚,这是好事,不过他们怎么从未得到任何线索,也不知道太子妃是何人。
帝乙示意众人安静,随后他对着众人说道:“太子妃乃是东伯侯姜桓楚之女姜容,明日就到朝歌,诸位卿家,可以早早回去安歇了。”
第44章 帝乙决意明年东征()
面对即将到来的大婚,肖宇清内心也是忐忑不安,在二十一个世纪,他还是一个落魄写手,一条单身狗。
而为了帮助帝辛,他无意间居然成了子受,这是他无法选择的,但是他该如何面对姜容呢?
若是和姜容真心相待,两情相悦,那未来一旦找到帝辛,自己又该如何?帝辛又会如何?若是此时把姜容当嫂子对待,岂不是冷落了她,若是寒了她的心,她必将郁郁寡欢,这也是自己不想看到的,而且很可能带来东伯侯方面的连锁反应。
思来想去,他觉得难以释怀,正当他愁眉不展的时候,子衍来了。
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他和子衍之间的兄弟情谊愈加深厚,而他和子启之间已经是有了不可调和的沟壑。
正好子衍到来,可以和他聊聊,解解心优。他心中想着,赶紧起身相迎。
看到子受自己出来迎接,子衍也是十分高兴,自己这个三弟,一直都是对自己恭敬有加,从来不曾因为自身被立为太子,而对他有任何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