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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琴长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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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绪收起净灵珠,低声缓缓说道。

    “这是蠢笨。”

    竹词皱着眉头,看着那云凉,颇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得道。

    故绪笑笑,没再多说。

    至善之人,是天地间难得的心性,虽然云凉表面看起来天赋不高,但实际上是时候未到,此人前途不可限量,想必那位云清掌门,正是看到这一点吧。

    不过故绪心中实际上还有另一种猜测,那就是云清知道云琮心生心魔,但已经没办法挽回,故意这么做,为的就是要云琮心中那心魔忍不住自己跑出来,被众人看到,然后合力将之摧毁。

    故绪看了看躲在云琮身后那几个瑟瑟发抖之人,心想这云清还是没有完全把事情想明白啊,云琮本心不坏,可奈何云山之上,胆大到能正是云琮的心魔,并且助他对抗之人,少之又少啊。

    “云凉你。。。。。。”

    云琮下意识低头看了云凉的手一眼,就是立刻别开视线,不过也就那一眼,也看得清楚,云凉的手被烫得发红,这也证明,他身上的确有心魔,而且心魔十分强大。

    “多管闲事。”

    云琮哼了一声,刻意和云凉站得远了些,冷声道:“即便有心魔,但我恨你,是真的,想杀你,也是真的,一个小小心魔而已,还无法控制我的思想和行为。”

    他又扭头看了身后瑟瑟发抖的几人一眼,双眸微眯:“不过看来现在我是无法顺利坐上掌门之位了,师父一生只有两个弟子,除了我就是你。”

    云琮看着云凉,阴沉着脸:“你记着,总有一天,我要回来,夺走这个本该属于我的掌门之位。”

    说罢他就是转身要走,云凉一急伸手去抓他,结果先前被烫伤的手火辣辣得疼。

    “师兄。。。。。。啊。。。。。。”

    “不要烦我!”

    云琮立刻拂袖,将云凉推到远处。

    云凉一时站不稳跌坐在地上,他顾不得手上疼痛,看着云琮,大声道:“师兄,当年之事不是我向师父告发,你逗弄灵兽,被咬伤,没有药好不了,我也去故意惹怒灵兽,让它伤了我,后来我去向师父请罪,他却不给我药膏,只自己替我敷药。。。。。。”

    “可我不知道师父竟然知道灵兽一事是你挑起,我也不知道师父后来还自己拿着药去给你,还自己奇怪为何你的伤不用药也好得那样快。。。。。。”

    他生怕云琮转身离去,绷着一口气说完,说罢就开始大口喘息。

    “什么。。。。。。”

    。。。。。。

    “琮儿,你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爬树不小心跌了师父,师弟看到过的。”

    “那你师弟胳膊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啊?师弟没事啊师父!”

    “事到如今你还要跟我扯谎?你背上的伤,分明就是我圈养在后山得灵兽所咬,没有我的药会一直流血不止。”

    “师父。。。。。。你怎么知。。。。。。”

    “你还问我?你师弟也被灵兽伤到了,我给他上过药,而你呢?为何期满我?”

    。。。。。。

    如今想想,似乎当初师父来质问时,并没有表面是云凉告的密,只说云凉也被灵兽咬伤,他立刻以为是云凉害怕师父不相信,故意让自己也受伤来引起师父的主意好来罚他。

    而后来他差一点被赶出山门,师父对他是失望透顶。

    可明明他拿着药来给他上药的时候,虽然严厉,但眼中仍有关怀。

    难不成师父那个时候,气得竟是自己擅自揣测,竟在心底那般质疑云凉。

    师父原来什么都知道。。。。。。

    云凉声音有些沙哑:“师兄,师父之前跟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要我一定保护好你,他说你日后可能会有些不对劲,但并非是本心所愿。。。。。。”

    “不要再说了!”

    云凉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云琮愤怒打断。

    云琮立在原地片刻,突然仰天大笑。

    。。。。。。

    “师父为何不将掌门之位传给我?”

    “你。。。。。。你竟偷翻为师的枕底。。。。。。”

    “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师父,徒儿是想给你找药,却不曾想竟看到师父此举,真是伤徒儿的心呢。”

    “咳。。。。。。咳。。。。。。师父这么。。。。。。这么做。。。。。。是有原因。。。。。。因的,你师弟。。。。。。脾性良善。。。。。。易吃亏。。。。。。师父走后。。。。。。你要多管住他。。。。。。”

    “师父!都已经到现在了,您还是不明白徒儿究竟想要问的是什么吗?”

    “你师弟。。。。。。虽蠢钝。。。。。。却。。。。。。却可以帮助你。。。。。。额。。。。。。”

    “师父啊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徒儿自小丧失双亲,一直把您当做最敬爱的老父亲看待,可您到头来,竟是为了一个半路插进来的废物,将我抛弃。。。。。。”

    “额。。。。。。额。。。。。。你。。。。。。放开。。。。。。额。。。。。。开我。。。。。。”

    “你放心去吧师父,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小师弟的,我更会好好照顾我自己。”

    “。。。。。。”

    。。。。。。

    大错已经酿成,悔不当初,但悔无用。

    “迟了。。。。。。哈哈。。。。。。哈哈哈哈。。。。。。迟了哈哈哈哈。。。。。。迟了啊!”

    云琮突然狂笑起来,眼里已经是蓄满泪水,眼眶红的吓人,却仍旧在笑,笑得佝偻着腰,别人哭得撕心裂肺,他笑得撕心裂肺。

    云凉被他吓了一跳,竹词见此也是被吓到,抓紧了故绪的手,故绪一怔,抬起另一只手覆在她手上轻轻拍了拍。

    “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

    云琮笑着笑着,突然双膝跪地,俯下身子,朝着未曾抵达的道观之处,狠狠磕了一个头,双肩剧烈颤抖,那狂笑声已不知何时,变为呜咽,后而变为痛哭,

    “师兄!”

    云凉再度回过神,却见云琮满脸是血,嬉笑着抬头起身,转身就是下了山,背影狼狈扭曲,再没回过头。

第63章 云山一别() 
“师弟,你记得,从今天起,不管受了谁的欺负,就算是师父欺负了你,你都要来跟我说,师兄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好。。。。。。谢。。。。。。谢谢师兄。。。。。。”

    。。。。。。

    “迟了。。。。。。哈哈。。。。。。哈哈哈哈。。。。。。迟了哈哈哈哈。。。。。。迟了啊!”

    师兄没能保护好你,连最初的承诺都没能兑现,真是个糟糕透顶的人。

    不,师兄最好了。

    。。。。。。

    “师兄!”

    云凉猛然坐起身,却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之上,扭头一瞧,却见竹词故绪,还有姜厄三人正坐在不远处得桌旁,此时三人目光皆汇聚在他身上。

    “云凉,你感觉怎么样?”

    最先跑过来询问的是竹词,她两眼之中满满是担忧,而云凉见此,猛然握住她的手:“我师兄呢?!我梦到他满脸是血,然后。。。。。。然后就离开了!”

    竹词见他如此激动,眉头微皱,有些不适应得想要把手抽出来,却发觉云凉力气很大,甚至箍得她有些疼。

    故绪立刻走过来,伸手按在云凉手上,不动声色将他的手移开:“云琮已经离山而去,遍寻不得,山中人皆尊你为掌门,几日后举行册封大典。”

    云凉呆呆坐在床上,脑袋里不停闪现的画面,最后定格在云琮满脸失血,狂笑着转身离去,不论他怎么唤他,他都再没回头看一眼。

    “他。。。。。。”

    竹词皱起眉头:“你还向着他,你可知道,你师父虽病重将死,但并非自然仙逝,是被云琮他给掐死的,如若没有云琮,你师父或许就能等到你回山来。”

    “什么?!”云凉瞪大双眼,看着竹词。

    故绪低低道:“回山之后,我曾去你师尊灵堂中瞧过,他的确是窒息而死,云山弟子也曾说过,当初云清死之前,唯有云琮进去过他的房间,也是云琮,宣布的掌门死讯。”

    他看着云凉,又是继续道:“不过现在整个云山都知道云琮生了心魔,对于他得看法不得全部相信,我后来用净灵珠试过,净灵珠曾接触过云琮的气息,轻而易举能够识出云清掌门脖颈上所残余得气息,正是属于云琮。”

    竹词眸色微动,也未曾多说什么。

    云凉沉默许久,才长长叹了口气:“其实在很久之前师父就知道师兄突生心魔,但他却要我不能声张,也不能告诉师兄,就是怕他接受不了,师兄那个性子,如若是知道自己居然会衍生出心魔,必然要崩溃。。。。。。”

    “修炼一途本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心魔有好有坏,真正有所大成就的人,皆是突破自己当年心中的心魔屏障,才可做到无畏。”

    竹词紧接着开口,是对那云琮的性子极为不喜,但想想自己又不是他,不了解他,也无法挨着别人如何想,只得贫贫说几句。

    云凉笑了笑:“想必你们是大仙派的人,自小受到的教导就比较全面,知道心魔其实有好有坏,且有时候利大于害,但我们这种小宗派,人人只知心魔可畏,甚至于有的人将之理解为生出心魔,这一生就将不会再有寸进,就完蛋了。”

    听得此话,竹词说不出话来,只得沉默,故绪拍拍她的手,抬眼看着云凉:“云琮想必没有死,但他犯下大错,是不可抹去的罪,若是他日后想明白,回来找你,你把这个给他服下,虽不会十成十把握消去他心中心魔,但总归是有些帮助。”

    说着,故绪递给云凉一个小纸包。

    云凉接过那纸包,低头看了看,抬眼诧异道:“这是。。。。。。”

    “净灵珠虽是灵宝,但是有灵之物,也会自己修炼成长,这些粉末是净灵珠蜕变之时脱落的粉末,性温和,对于心生心魔之人有大帮助。”

    这种话云凉可是从未听过,不过想到他们两个人是大仙派的人,懂得就势必更多,而且这两个人帮了自己不少,云凉对此话是深信不疑。

    不过感谢的话还尚未说出口,竹词就是拉着故绪起身,她低低道:“不必道谢什么的,他日后会成为你修炼途上一个必然会历的心劫,我帮人喜欢帮到底,不喜欢半途而废。”

    其实净灵珠并不能感应到云清脖颈上云琮留下的气息或者说是痕迹。

    能够清楚死者经历的,唯有玄碧琴,她取了云清的头发搓成琴弦,将自己的血滴上去,本来她也不知道可不可以成功,哪知一试居然就成了,他们都亲眼看到云琮发狂将云清活活掐死。

    不论是竹词,还是故绪,对于云琮是没有半分好感,即便是为心魔所迷惑,也不该亲手杀了自己的师父,尊师重道,这是两个人都极为看重的东西,毕竟这两个人自幼都没见过双亲,也不知道自己双亲是谁,从小到大一直陪着的,只有师父。

    但云凉心中无法割舍对于云琮的情义,竹词此举,是为了帮云凉,一则因为主人性情的确值得帮,二来若是不出意外,云凉日后成就不凡,既然如此,卖个人情又不会出问题。

    只是不知道为何,玄碧琴中的灵体却再没有在竹词心中出现过,明明只是说消化那些斑驳之气,不曾想却是如此之久。

    云凉见他们朝门口走去,而再看向桌旁,姜厄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诧异道:“你们。。。。。。这就是要离开了?”

    竹词道:“姜大哥想到之前在赵家之事,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要快点回去,我们两人与他一同去,原本还打算邀请你,但你在云山的事想必要有很长一段时间要忙了。”

    云凉点点头:“确实如此。。。。。。你们其实也可以住几天再走的。。。。。。”

    故绪笑笑:“就不叨扰了,你躺下歇息就好。”

    后而不等云凉回答,竹词就是拉着故绪的手快步走了出去,消失在门口。

    云凉坐在床上,低头看着手中的那包药粉,又抬头瞧了瞧门口,长长叹了口气。

    “你说云琮去哪了。”

    下山之际,竹词抬头问故绪,故绪思索片刻,轻轻摇头:“狂躁之人的心思,是不可猜测的。”

    “说起来也是。”

    两人走了一段路,却并未瞧见姜厄身影,心中不由得疑惑起来,又走了一会,却发现山道一旁,躺着一柄剑,瞧着模样,倒像是姜厄的鬼剑。

    但剑躺在山道上,旁边就是深崖,剑在这里,姜厄。。。。。。

第64章 玉断心慌() 
“他别是掉下去了!”

    竹词见此,不觉急了起来,跑过去捡起那把长剑,又探出头去看崖底,却被故绪伸手拉回:“小心些,他为人谨慎,也是历过大风大浪之人,如何会做出如此粗心之事?”

    听得故绪的话,竹词才回过神,说来也是,这天又没有下过雨,地上不湿不滑,如果不是故意要跳下去,还真找不到什么理由会掉下去。

    只是就是不清楚姜厄为何要下去,还将他的鬼剑留在山道之上。

    “我想姜前辈的目的,或许是为了给我们提醒,告诉我们,他就在下面,以免我们下山来不见他,反而焦急。”

    竹词点点头:“这样一说,感觉似乎就是说得通了些。”

    她又低头朝那深渊处瞧了瞧,低低道:“说来也奇怪,姜大哥之前在那赵府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在来到云山后,却突然觉得不对劲,是赶着要回去,其实咱们两个也没有太大的必要与他同去,姜大哥却专程邀我们前去。。。。。。”

    故绪笑笑:“许是他见到那赵府的鬼魅,心有担忧吧。”

    说罢他伸手揽住竹词的肩膀,两人沿着山道朝山下行去,中途见到一块石头上带有斑斑血迹,那正是之前云琮跪倒在地,朝着云山道观参拜之时,脑袋重重磕下去,倒是把自己的额头磕得血淋淋。

    如今这血迹留下来,也没人敢去清扫,生怕这生有心魔的人,他的血都是脏的,也是不祥之物,云山之上的人大多不愿意来碰这血污,甚至还专门把那块沾了血迹的石头搬到一旁,免得上下山时,途经此地染了晦气。

    竹词怔怔看了那石头一眼,心中浅叹,原本她看不上欺师灭祖的云琮,但此时想想,他倒也是个可怜人,不过前人说的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云琮这人,犯下大错,虽是心魔撺掇,却是无法挽回的大错,就本不该被原谅。

    “我原以为,这天下的师徒,都会是像我想得那样,和气相护,感情颇深,没想到今日见到云琮,才知道原来并非如此,即使是师徒之情,之中都会生出背叛,甚至于相杀。”

    故绪微怔,他偏头看了竹词一眼,笑道:“世事的确如此,有许多你预料不及也无法想象或者是无法接受的事情,但我们只要自己问心无愧,旁人的事,无需我们干涉。”

    竹词点点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我瞧见了,听见了,心底就会感到不舒服,别扭得很,之前瞧着那云琮,我心里又恨又讨厌,如今见着这血迹,竟是也不觉对他生出一丝怜悯与可惜。”

    “这正说明你是个有情之人,人之常情罢了,如若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岂不是变成只知道修炼的无情无心之人?”

    听得故绪的笑语,竹词心中豁然开朗,只是觉得心头似乎有一层迷雾顿消,但尴尬的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感悟到了什么,又清楚了什么,不过心里的确没有之前那么难受,是顺畅许多。

    此时两人已是渐渐走到山脚,而不远处的丛林之中,传来细微的声响,竹词扭头看过去,却见那边的草木不停抖动,该是有什么动物或者是人在里边,故绪见得竹词动作,就拉着她过去。

    才只走了几步,就看到那边草丛中,钻出来一个人,这人浑身脏兮兮的,衣服上还沾了几根草和泥土,颇是不修边幅,此人钻出来后,一抬头,竹词瞪大眼睛:“姜大哥!你怎么会。。。。。。”

    姜厄连忙站起身,面上有些许不免尴尬的笑容,他右手一直紧握着,此时稍稍抬起,展开手掌,却是一个白玉手镯,瞧起来成色倒是不错,看着很是赏心悦目。

    而这洁白无瑕的玉镯,跟满身泥污的姜厄比起来,倒是他全身上下,最干净的一块地方了。

    “本是想到山脚先买好东西,然后等你们下山再领你们去苍枫山,不曾想半道这一直被我安好放在腰封之中的玉镯,竟是突然掉了出来,滚了及滚,是跌进了这丛林中。”

    姜厄低头看了看那玉镯,眉目间尽是情意,他低低道:“家妻在我每次出门时,都会取下她身上常戴之物,用来做个念想,也是保平安,这玉镯是她兄长给她亲手雕琢的,后来她家中遭变,是家破人亡,这可是她最珍贵的东西。”

    说着,他又小心翼翼用自己尚还干净的里袖擦了擦这玉镯。

    竹词见他浑身脏的不行,却仍旧在小心翼翼擦拭那枚尘埃不沾的玉镯,心中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不过也当真是对于姜厄对其妻子的情意,十分动容。

    “前辈与令妻之间的感情当真和睦,即便是出门在外,也能让人清楚感觉到你们二人之间的深情,如此情意当真难得。”

    故绪笑了笑,轻声说道,顺便手伸进袖中作势从灵海之中取出一块方巾递给姜厄:“先擦一擦脸,若是前辈不急,可以先去一旁的客栈里清洗一番,再换个干净的衣裳。”

    姜厄笑笑,接过那方巾,但不知为何,明明前一刻紧紧握在手中的玉镯,在他拿到方巾之后,竟是滑了出去,先前从山道上掉下都没事的玉镯,此时就是从手上跌落,掉在地上,居然就摔成了两截。

    “啊!”

    竹词眼睁睁看着那镯子跌落,来不及反应耳边已是想起一声清脆玉碎之声,她下意识惊呼出声,紧接着就是抬眼看姜厄。

    姜厄怔在原地,手一松,手中的方巾也是跌落在地。

    他定在远处,低头瞧了那碎掉的玉镯片刻,猛然抬头,嘴巴微动。

    “阿染。。。。。。阿染。。。。。。你可是出什么事了。。。。。。”

    说着他转身就跑,再无之前相见之时的风度与气度,加之他此时有些邋遢的外表,路旁的人皆是以一种看乞丐或者说是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一路狂奔而过,跑着跑着就蹿上房顶,众人惊叹这疯子居然还会轻功。

    “故绪。。。。。。”

    竹词见此有些手足无措,她蹲下身子去捡起那两截玉佩和方巾,抬头看向故绪。

    “我们跟过去。”

    故绪伸手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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