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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坐船溯江而上,偏又遇着逆风,舟行甚缓。张翠山和师父及诸兄弟分别十年,当真是归心似箭,急欲会见,到了安庆后再也等不及了,便想舍舟乘马。
不只是他,便是俞莲舟又何尝不想快点赶回去呢?
这倒不是他也和张翠山一样的想法,只是他知道张翠山归来的消息已经泄露,他又是唯一知道谢逊下落的人,走水路,坐在船舱之中,还少生事端。一旦上了岸,源源不断的江湖人恐怕更是滞碍了归途。
于是他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其他人还罢了,殷素素却是不以为意的说道,“且不说太师傅威名著于四海,便是二叔等人同样如雷贯耳,那个胆敢吃了雄心豹子胆,阻碍我们前行。”
俞莲舟摇了摇头,慎重的说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虽然小有名气,要是七兄弟在此,或许不用担心,但是现在只有我和五师弟两个,还有无忌,好汉架不住人多,双拳难敌四手啊。”
话说道这个份上,有兼殷素素同样担心动起手来伤到无忌,想到那天晚上的惊险,也不再多说什么。
又过了数日,吴忌的伤势已经完全恢复了,而且因祸得福,内力小有进步,距离打通下一条经脉已经不远了。
一路平静,到得武穴,这里已是湖北省境,也就是说基本上到了武当的势力范围了,众人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只有吴忌知道事情没玩。
果然,就在众人商议着到岸上打尖住店稍作休憩的时候,暗中却是出现鬼鬼祟祟的目光。
俞莲舟虽然不怕,但是为了张翠山一家,却是直接退避三舍,连夜赶路。
可惜,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月白风清,对着滔滔江水,正饮酒赏月的吴忌忽然一顿,跟着俞莲舟同样一滞。
这道不是说吴忌的武功比俞莲舟还要厉害,只是他的精神感知超过他罢了,提前侦知了四周的情况。
“怎么了?”殷素素见气氛不对,极目远眺,不见有何动静,不由得疑惑的问道。
“一些宵小之辈,弟妹不用担心,外面的事有我和五弟料理,你去护着无忌,别让他受了惊吓。”俞莲舟淡定的说道。
说完,转头对着吴忌感慨道,“吴兄弟还厉害的灵觉。”
他只以为吴忌是对危险有天然的感知,吴忌也不否认,笑道,“在下就是凭借这一手,才能够屡屡死里逃生的。”
俞莲舟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来,四下一打量,双手抱拳,朗声道,“武当俞二、张五,道经贵地,请恕礼数不周。哪一位朋友若是有兴,请上船来共饮一杯如何?”声音滚滚,虽然不振聋发聩,却在方圆里许范围都清晰可闻,展现出了一身深厚的内功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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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又见劫人()
第一百五十九章又见劫人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俞莲舟话音一落,只见远处芦苇荡中射出一枝响箭,跟着数条小船齐刷刷的一字排开出现在俞莲舟等人身前。
岸边,同样钻出一行黑衣人,黑布蒙面,只露出眼睛,不露行藏。
“武当七侠果然名不虚传。”黑衣人中一个领头模样的人,哑着声音赞叹道。“难怪能够得享北崇少林,南尊武当的盛名。”
“阁下过奖了。”俞莲舟面不改色的说道,“小有名声,不过是江湖朋友抬爱罢了。”
顿了顿,俞莲舟又道,“不知俞二、张五哪里得罪各位,让诸位连夜拦路。”
就在此时,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的吴忌突然耳朵一动,然后低声对着俞莲舟道,“俞二侠事情有些不对,我们还是先上岸在做计较。”
却是他感应到表面上这些人不过是在吸引他们注意力,真正的杀手锏是水下那些拿着利锥,潜水而来,想锥破船底的水鬼。
吴忌是会水的,当初在桃花岛的时候为了练功,连大海都深入过。
只是现在船上不只是他,还有张无忌,在水中作战到底比不得在地上,一不小心,可能就有纰漏。
有了吴忌的提醒,俞莲舟自然马上醒悟过来。
“弟妹,照顾好无忌。”说着俞莲舟给张翠山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人同时发力。
一左一右,双掌齐飞,掌力击水,水推舟行。接着发作用力,小舟如同离玄之箭一般,瞬间朝着岸边飞射而去。
这显然是黑衣人想不到的,至于水下的水鬼,更是倒了血霉,小舟飞射,一撞之下,察着即伤,沾之即死。
虽然俞莲舟他们出其不意,打了黑衣人一个措手不及,却还是改变不了被包围的结局。
四人带着张无忌跃上岸来,岸上十余名蒙着脸的黑衣汉子立马便排成了个半圆形,将四人围在弧形之内。
“各位过了。”俞莲舟沉着一张脸道,“在我武当势力范围内围攻我们,看来是没有将我武当放在眼里了。”
“俞二侠严重了。”中间领头的黑衣人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况且张翠山关系着谢逊恶贼的下落。谢逊的所作所为,俞二侠是知道的,便是今天打发了我们,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人来。”
顿了顿,黑衣人又缓和了一下语气,“只要张五侠说出谢逊恶贼的下落,在下保证没有人再来找麻烦,在下也立刻上武当山紫霄宫向张真人请罪。”
“不可能,义之所至,虽死无悔。”俞莲舟还没有说话,张翠山便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吴忌听到这里,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其实对于谢逊,吴忌也是没有什么好感的,虽然他的遭遇值得同情,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为了报仇,他又让多少人陷入了同样的痛苦?
“既然这样,那便手下见真章吧。”黑衣人见谈不拢,也不再废话,当即一挥手,众人便齐齐出手。
十几人连同小舟上面的十几人,分成几股,四股,一股对付俞莲舟,一股对付张翠山,一股对付殷素素,连带着想要抓住张无忌,至于吴忌也好运的分到了一股。
然而眼前这些人那里会是俞莲舟他们的对手,除了领头的黑衣人,其他的不过是三流高手,对付一般人还行,用在这里,无异于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索性的是俞莲舟等人没有下狠手的意思,只是将他们击退,毕竟冤冤相报何时了,要是将他们杀了,那仇恨可就接大了。
打发了这一路人马,吴忌心中的警惕却是更大了,因为他知道接下来出场的人可就危险了。
小船已经被毁了,众人只能走陆路,索性的是好人有好报,先前放了那些人一马,给众人留下了几匹马匹赶路。
现如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到处都是元兵作乱,残杀百姓。
武当七侠生平最恨的是元兵残害良民。张三丰平素督训甚严,门人不许轻易和人动手,但若遇到元兵肆虐作恶,对之下手却不必容情。
一路行来,若是遇上大队元兵,也就罢了,毕竟还有张无忌在,为了安全起见,只有走避,若见少数元兵行凶,不要说俞莲舟等人出手,便是吴忌也轻轻松松便能够搞定。
这一日,众人正在赶路,远远的跑来十余名客商,狼奔豸突,狼狈异常。
众人一问之下,却是知道又有元兵作恶,人不多,自然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快马加鞭赶到事发地点,正见一名元兵提起一个三四岁的孩子,用力一脚,将他高高踢起,那孩子在半空中大声惨呼,不要说俞莲舟等人,便是吴忌也看得心里滴血。
二话没说,除了张无忌,吴忌等人纷纷出手。这些元兵虽然骁勇善战,但是不过是仗着人高马大,武功却是平常,面对吴忌等人的杀戮,顿时怕了,一哄而散,四下逃窜。
众人正准备追杀,却不想,死人堆里一个人却是突然一跃而起,伸臂抱住了无忌,翻身跃上马背,纵马疾驰。
俞莲舟等人大吃一惊,齐声惊呼,没有任何犹豫,发力追赶。
吴忌同样追了上去,只是心中却是暗自责怪自己大意,早知道这一幕,却还是没有防到。
其实也不怪他,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而且刚刚元兵的凶虐残暴更是让他怒发冲冠,一时间没有想太多。
且不提吴忌的自责,却说俞莲舟到底是成名高手,武当梯云纵不同凡响,几个起落间,已奔到马后,左手拍出一掌,身随掌起,按到了那元兵后心。
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哪知道,那元兵竟不回头,倏地反击一掌。竟然和俞莲舟斗了个旗鼓相当。
俞莲舟只感觉对方掌力犹如排山倒海一般,同时一股极阴寒的内力冲将过来,霎时间全身寒冷透骨,便是自己的武当纯阳功一时间也运转滞碍,身子晃了几下,倒退了三步。那元兵吃了俞莲舟一掌自然也落不了好,只是却将力道泄给了坐骑。
第一百六十章玄冥二老()
第一百六十章玄冥二老
元兵的坐骑也吃不住俞莲舟这一掌的震力,前足突然跪地,侧身翻倒在地,一动不动,却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那元兵却是趁机抱着张无忌,顺势向前一跃,已纵出丈余,展开轻身功夫,顷刻间已奔出十余丈,要是没有人拦截,恐怕再等上一会儿,便要无影无踪了。
喝!
就在此时,突然听得一声如同虎啸山岗,龙吟大泽的长啸,如雷贯耳,在场之人都没有防备,顿时只觉得脑海一阵轰鸣,动作自然便缓了缓。
俞莲舟不例外,张翠山不例外,便是元兵也不例外,唯一例外的当然是吴忌。
他的遁地术虽然快,但是玄冥二老假扮的元兵速度也不慢,一旦他一个人追上去,不但无济于事,便是自己可能都要陷入险地。
所以,想要救下张无忌,唯一的办法,便是拖延一下元兵,只要俞莲舟缓过来,一切就好说了。
所以,当即他便仰天长啸,虽然比不得少林狮子吼,但是精通音波功的他,一声之下,威力自然也不小,阻碍一下却是尽了全功。
然后吴忌瞬间出现在玄冥二老的身前,弹指神通,暴雨梨花毫无顾忌的施展开来。
他可不比当初在江边的乞丐,玄冥二老的武功在整个倚天都算得上顶尖,吴忌的暴雨梨花虽然厉害,却也伤他不得。
至于为什么不怕误伤张无忌,却是他也不过是奉命行事,还要从张无忌嘴中套知谢逊的下落,自然会护着他的周全。
果然,左,右,前,上都是火珠,虽然对于鹿杖客来说不值一提,但是现在张无忌在手中,也不得不顾忌一二。他又没有吴忌的的遁地术,自然便只能退避三舍。
“找死。”
鹿杖客自然一眼便看穿了吴忌的修为,眼见自己居然被一个初入二流的小子逼退,不但阻碍了自己快速离开的目的,还丢了面子,恼羞成怒,当即便一掌拍出。
只听轰隆一声,地动天摇,鹿杖客身周十步之内,空气扭曲。
掌风呼啸,仿佛斗转星移,以及之道还施彼身一般,吴忌攻击出的火珠居然倒转而回。
吴忌吓了一跳,哪里还敢留在原地,说时迟,那时快,脚下一顿,遁地术发动,霎时间出现在另一边。
轰隆隆!
天翻地覆,尘土飞扬。
鹿杖客只以为吴忌躲不过这一击,已经尸骨无存,当即也不在意,正准备离开,却在此时耳朵一动,身子不动不摇,肩头一动,当即横空挪移三尺。
噗!噗!噗!
就在鹿杖客先前站立的地方,一把泛着幽光的银针闪闪发亮。
却是殷素素赶了上来,爱子心切,失了理智,不管不顾的,屈指成抓,照着鹿杖客的手臂厮了过去。
“不知死活。”
鹿杖客当真是怒发冲冠,先是一个无名小卒拦路,再有一个疯婆子不死活的冲了过来,当真是以为他玄冥二老是好欺负的不成。
虽然殷素素的鹰爪功看上去有几分精妙,毕竟是白眉鹰王耐以成名的绝技,如果是殷天正出手,鹿杖客自然退避三舍,可惜不是,当即冷哼一声,不闪不避,一掌拍了过去。
“素素小心。”
“弟妹快闪。”
此时,俞莲舟和张翠山也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当即大惊,连忙出声提醒。
张翠山之所以慢了一步,却是担心俞莲舟。
而俞莲舟更是亲身体验过鹿杖客的玄冥神掌,便是他不查之下都吃了一个亏,自然知道那不是殷素素可以承受的。
然而殷素素此刻却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为母则强,她现在只有一个目的,便是将张无忌从鹿杖客手中抢回来。
结果自然是没有意外的,殷素素被鹿杖客一掌击中,顷刻间,一口鲜血吐出,整个身子都僵硬了,面色青紫,倒飞而回,被张翠山接住。
“素素,你怎么了。”张翠山一脸焦急,不知所措。
“张五侠,还不立刻将你的武当纯阳功输入素素姐体内,帮她压制寒毒?”吴忌刚刚出现便看到这一幕,连忙提醒。
“哦哦。”张翠山经过吴忌的提醒,这才缓过神,连忙将体内的纯阳功力不要钱的输出。
其实也不怪张翠山迟钝,却是一天之内,孩子被劫,妻子重伤,一时间慌了神。
而另一边,俞莲舟自然拦住了想要逃走的鹿杖客。
“看阁下的身手,便是在下也有所不及,想来也是江湖上成名多年的高手,何必干这种事情,有辱清誉。”俞莲舟满脸严肃的说道。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谈什么清誉不清誉的,值几个钱。”鹿杖客不以为意的说道。
“阁下到底是何人,与我师弟或者武当有何仇怨,为什么要劫我师侄?”见人家不要脸皮,俞莲舟只好从另一个方向问道。
“我。。。。。。”鹿杖客正想要说什么,却被吴忌打断了。
“这位如果在下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玄冥二老之一吧。”吴忌站在远处朗声道。
一流高手的威力他在主世界是尝试过的,站的进了,他可不敢保证自己的安全。
“至于为什么劫张无忌,这还不明显,这些天那些江湖人的目的是什么,他的目的也就八九不离十。”
吴忌没有说出鹿杖客是赵敏的手下,为朝廷办事,一来是没有证据,再有便是知道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即便如此,也让鹿杖客吓了一大跳。
“臭小子,你居然没有死?”见说话的居然是吴忌,鹿杖客又是吃了一惊,随即双目微眯,寒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哈哈,放眼天下,有此掌力,又有这么大寒性的,能够让武当俞二侠不查之下都吃了一亏的,除了明教光明顶上的四大法王青翼蝠王的寒冰绵掌,恐怕便只有玄冥二老的玄冥神掌了吧。”吴忌轻描淡写的说道,“张无忌乃是白眉鹰王的外孙,金毛狮王的干儿子,韦一笑便是在不济也不会劫他吧,再说连殷素素都不认识你,除了玄冥二老还有谁呢?”
第一百六十一章舌绽莲花()
第一百六十一章舌绽莲花
“臭小子,知道的倒是不少,不错我正是玄冥二老之一的鹿杖客。”鹿杖客既然被人认出来了,也就不在隐藏身份。
“我道是何人,原来是百损道人玄冥神掌的传人。”听了吴忌的话,俞莲舟也反应过来。
他虽然不知道玄冥二老,却是听张三丰说起过早年间的江湖轶事。
据说当年百损道人凭借一手玄冥神掌纵横一时,难逢敌手,只是三十年前百损道人一死,这阴毒无比的玄冥神掌已然失传,岂知世上居然还有人会这门功夫。
“鹿老劫持张无忌,无非便是为了谢逊的下落,然而我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没有结果的办法。”吴忌故作遗憾的说道。
“哦,此话怎讲?”鹿杖客虽然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但是有张无忌在手,投鼠忌器之下,也不怕俞莲舟有什么反应,好整以暇的问道。
“且不说张无忌会不会开口道出谢逊的下落,便是他想说,或者你们诱导之下,但是他一个十岁孩童,茫茫大海之中,有哪里记得住当初的地点。”吴忌不紧不慢的说道。
对于吴忌说的第一个问题,鹿杖客不由得嗤之以鼻,一个无知小娃,只要恫吓之下,还敢不开口?
倒是吴忌说的第二个问题,鹿杖客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大海之上,一片汪洋,寻常便是行船十数日,也不见得能够看到一个岛屿,没有标示物,大海之上,便是千篇一律的东西,让张无忌这样一个小娃儿说清楚具体什么地方,的确有些强人所难。
“既然张无忌不知道,那就让张翠山说。”想不明白,鹿杖客立刻便不管了,不管不顾的说道,“现在张无忌在自己手中,想要让我放过他,就让张翠山说出谢逊的下落。”
“这不可能,便是我师弟死,他也不会出卖结义兄弟的。”俞莲舟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张翠山什么脾气他还不了解?义字当头,虽死无悔。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既然他选择谢逊,那就是不要张无忌了,好一个义字当头,大义灭亲。”鹿杖客不削的说道。“既然张无忌没有什么用了,那就留他不得。”
说着,鹿杖客举起右手,准备一掌拍下。
顿时让俞莲舟和吴忌下出了一身冷汗。
虽然知道他不过是恫吓自己,但是吴忌还是不敢赌,连忙出声制止道。
“且慢,鹿老一切好说。”
“哼,没有什么好说的。”鹿杖客冷哼一声,“不说出谢逊的下落,就那张无忌的命来补偿。”
俞莲舟为难的回头望了张翠山一眼,却见他同样一脸纠结,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孩儿,一边是自己的结义兄长,一边是亲情,一边是兄弟情,不论是哪个都是难以割舍的。
场面一下子变得沉默了,气氛也有些凝滞了。
“哈哈,鹿老天下之事,那里是非黑即白,只有两条路可走的道理。”吴忌却是突然哈哈一笑道。
“哦,吴兄弟有何高见?”俞莲舟闻言不由得眼前一亮,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