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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传万界-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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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有纯正紫气,真的非得是太乙道果不可。

    至于帝气·······前世林正阳巅峰时期,横扫虚无恒钧,压服一应通道,参悟大罗之妙,那时期或许算是等同。

    可惜人道至尊的最高位格易成,每一朝都能有,而仙道之中的位格提升,就格外艰难,更别提最高位格。

    当然,人道与仙道本来也不是一回事,不可一概而论。

    临近称帝,虽然名分尚未定下,但是私底下,已经都以帝王之礼制行止。

    是以,其实鼎器已经开始徐徐转化,多出了许多过往不曾有的铭文。

    若说王者道性具体体现,大概就是这鼎器上了。

    随着林正阳本身气运、名分以及实力的不断提升,这鼎器也不断成长,直至如今,即将蜕化。

    天色微明,东方天际紫气初现。

    一弯残月,暗淡无光,斜挂在天际。

    天空晴朗,少有云彩。

    难得的大晴天。

    出了宫门,门外随侍的女官、太监,都已等候多时。

    “王上,吉时已至,请行銮。”

    有个太监就上前唤道。

    接着,管弦、丝竹等乐器立时奏响。

    为了筹备登基大典,林正阳特意让人寻来了大燕宫廷乐师,排练了数日之后,方才能成此乐。

    为表郑重,林正阳本人也沐浴熏香,斋戒数日,自前日傍晚开始更是不进水米,以显示诚意。

    一番折腾,饶是如今元神有成,也略觉繁琐。

    这帝王之福虽大,但却也不是那么好享的。

    身着红黄两色的冕服,十二旒冕冠,林正阳缓步踏出,端着架子,雍容华贵。

    遥遥望见,就让人心神摇曳,生出敬畏。

    此乃权柄在身,而大运加持之故。

    步下台阶,入得了御舆,他就瞑目在御舆之中,不言不动。

    周身礼服并不合身,而且也不舒适,头上冠冕也着实沉重了些,有金有玉,怕是能有一二十斤。

    以常人之身佩戴,也真的是寸步难行。

    这登基也是个体力活儿,看似风光,实则是在受罪。

    “铛——”

    钟声响起,礼官唱声,仪仗队开道。

    缓缓开出九重朱门之外,銮驾缓步而行。

    宫门之外,立时爆发出山呼海啸之音:

    “万岁!万岁!万万岁!”

    仪仗队行过之处,无论是黎民百姓,还是官身之人,无论男女老幼,都带着鲜花、香案,前来迎奉。

    身着重甲的甲士,层层围绕着,拱卫着銮驾,排开人群,以免宵小作乱。

    随着这山呼万岁,众人叩拜,就有团团气运,汇聚到鼎器之中。

    由于鼎器已经满溢,这些气运,就积聚在周边。

    在林正阳不曾注意的时候,鼎器色泽越发深沉,如同古老的青铜器,而鼎身纹路也在不断扩展、深化。

    最终,来到了天坛之前。

    天坛最重,登基时主要祭天,至于地坛反而在其次。

    天坛按格式高有九丈九尺,用黄土累成,上面铺着大理石的地砖。

    到了这里就没有百姓可以近前,只有一干文武大臣分列旁边,躬身迎驾。

    銮驾落地,林正阳缓步踏出,一步,一步,走上天坛。

    微风吹过,更显寂静无声。

    九丈九尺高台之上,不甚寂寥。

    林正阳照着祭文念着,其实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

    一开口,就是灌了一嘴的风。

    总算是念完了祭文。

    下方,礼官看到他的眼神动作示意,顿时指挥着群臣山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地之上,无数星星点点的光,飘摇而上,扩大了原本的气运河流。

    整个气运长河,都扩张了起来。

    这股力量,迅速涌入天柱之中。

    天柱受此一激,也向外扩张,变大、增高,向着天空冲去。

    鼎器剧震,不断有轰鸣之声传出,鼎身不断扩大,铭文加深,色泽变得更加古朴,显得神秘。

    鼎中扩大,又有了容积,外围大量气运就盘旋着卷入其中,不断转化,调和。

    原本看似很多的气运,此刻竟看看充满三分之一。

    随着鼎器缓缓扩大,天柱不断向上延伸,鼎中如水一般的气运也在缓缓下降。

    幸而下降速度不算太快。

    过了一会儿,周围红黄色的气运长河,翻卷起惊涛骇浪,其中一轮红日初生,顺着天柱底端,向上升起。

    接着,一条白身青背的真龙,追了上来,衔着这红日,腾空而起,直入天柱顶端。

    空中隐隐传来震天之响声,好似天柱当真戳到了天盖一般。

    接着,天柱连天接地,大放光明。

    天际,无数星辰白日显现,道道星光垂下,灿烂绚丽。

    一时之间,天下十三州,但凡星辰入命,受星光眷顾者,都有感应,齐齐抬头,望见此景,尤其是注意到一轮冉冉升起的红日。

    异象持续了有半刻之后,缓缓消失。

    天坛之上,又有五色祥云盘旋,凭空生出,凝聚不散。

    林正阳细细体悟期间鼎器变化时,带来的丝丝玄而又玄的感悟。

    同时也在庆幸:

    “好险,好险,仅仅以五州之地,就妄自称帝,差点就耗尽气运,鼎碎运尽。”

    此时此刻,尽管有大片的白气、红气、黄气,不断汇聚而来,鼎身之中,却依旧仅仅只剩下浅浅一层气运约莫只有一两成左右。

    几乎就要见底。

    “幸好,没有强行凝聚新国号,如是不然,恐怕情况还要糟糕,到时候难免要度过一段时日的运数衰败期。”

    

第九十一章吴侯()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金陵,皇家园林。

    潇潇暮雨之中,一位头发霜白,瘦骨嶙峋的老人,戴着貂皮小帽,披着深棕色披风,拄着竹杖,缓缓前行。

    道旁两边,植着松柏、青竹、梅花。

    一边走,身边一位文官,为他念着近来的奏报。

    “正月初五,蜀王祭天,称帝,国号汉,年号建业。”

    “同月初六,司州小皇帝,遥拜蜀地,宣告大燕国祚已尽,大燕天命返还,陈敏自刎殿前,其妻子儿女宗族得以保全。”

    这文官念到这里,手有些颤抖起来,顿了顿,方才继续下去:

    “······上月后,汉帝挥师南下,扬言·····扬言欲生擒吴侯!”

    老人听了这话,呵呵笑了:

    “李成业要生擒孤?孤都大把年纪了,纵不生擒,孤还有几年盼头?”

    仰头望了望数步之外,一树银装素裹,依稀还能嗅到一点淡雅的梅花香气,他就有些失神:

    “旁人说这话,孤不信,唯独他李成业说这话,孤不得不信。”

    “·······此子出身郡望,家中文风鼎盛,五代都出县令,又与节度使结为姻亲。”

    “十六岁,他入军中任校尉,临郡入犯,有一卫兵马,他守城七天七夜,又派死士潜伏,于军营之中击毙敌方大将,一举破敌········此后顺势夺取此县。”

    “此后,大帅病故,少帅继位,他阳奉阴违,暗中经营两县,收拢流民,编练新军,开垦荒地二十余万亩,就此扎下根基。”

    “如是两年,名望、人心,钱粮,军队都齐备了,他联合人手,以老帅女婿身份夺了少帅基业,一府六县之地,就在手中,就此崭露头角,想想也是他大运勃发之际。”

    “再往后,不过半年间,临郡节度使抱病,其子仓促继位,人心不稳,他暗中派人游说其麾下文武,里应外合,三月就多了此郡。”

    “合两郡之力,不久就占据了东益州,接连吞并西益州、龙剑,又大力推行编户齐民,逼迫山中野人下山为民·······如是不过两年,就击败成都苏德祥,占据益州,号称蜀王。”

    “而此时他才不过二十有二,真是年少有为啊·······”

    老吴侯却是感叹着:

    “我当年以宗室之名,下扬州之时,可没有他那么好命。”

    “上有朝廷压着,下有诸多世家掣肘,牙将桀骜,牙兵不堪大用,县治混乱,府库空空·······呕心沥血,十余年缓缓整顿吏治,修整军械,编练新军,提拔文武,又历经三次大战,才有了这份基业。”

    “后来朝廷一份旨意下来,要我交出军政大权,入朝听训·······我索性就撤了旗子,自立吴侯,建了吴国。”

    “扬州古称吴州,是天下十三古州之一,吴也是正统古诸侯国号。”

    “当初有人劝我,就此自立,不取扬州牧,而以吴侯称之··········现在想来,其中就大有深意,仿佛········仿佛果真有有天命一般。”

    老吴侯苍老的面容上,有着怀念与怅惘之色。

    “那时候,朝廷有兵马来拿我,我首战失利,几乎要被逼入绝境,恰逢一场大雨,遮掩住了踪迹,使我逃脱。”

    “回去后我查清细作,斩了数十位官员,重新整顿兵马,击退了朝廷大军,俘虏三万。”

    “此战过后,朝廷日衰,再也无力征讨于我········现在想来,是我对不住大燕皇室,我若不自立,未曾失却扬州,大燕国祚或能再延续百年。”

    “我那时虽不后悔,却也四十有余,几次想着,能否收了荆州,或是徐州······可惜几次出兵,都是无功而返。”

    “次数多了,就折了兵锋,丧了锐气,又有人谏言,说是如此不利民生········嘿,我岂不知是谁在弄鬼?”

    老吴侯摇了摇头,长叹道:

    “我羡慕李成业,生在好时候,乱世才是用兵之时,唯有天下乱了,方能兴王业。”

    “我虽有些气数,奈何不得天时,内里又是多方掣肘,年逾不惑,而终无所成。”

    话到这里,老吴侯多次叹息,几乎悲从中来。

    那文臣早已是不敢再听下去,下拜顿首道:

    “主公,切不可悲伤沮丧,您还有世子,还有我们······廉颇虽老,尚可一战,何况您一世英名,岂能听信小人谗言中伤?”

    “蜀王兵锋虽利,却远不是不可抵挡,北方胡骑也是其心腹大敌,早晚必有大战。”

    “臣,愿为出使,联络胡人,共抗伪帝!”

    言辞恳切之间,这文臣并不愿承认李成业之帝位,只以伪帝与蜀王称呼。

    老吴侯笑了笑,宽慰道:

    “卿尘,你之心思,我已经明白,先起来吧。”

    被称作卿尘的文臣缓缓起身,却又听到老吴侯说道:

    “我今日对你讲这些心里话,其实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找个人说说。”

    “年纪大了,以往追随我的身边人,死得死,老得老,临到此时,竟连个能说上话的,都找不着。”

    “你父当年也是我幼时故交,一路随我入吴,功勋卓著,可惜后来为救我而死·······我一直留你在身边,看着你长大,拿你当我的子侄辈看待,有些话,对你就能说。”

    “说句实话,这李成业一来,我确实没有把握能胜过他·······胡人兵锋何其犀利,尚且为他所折?区区吴越之地,能敌他五州之兵?你不必宽慰我,我觉得希望不大。”

    “我老了,人说四十而不惑,我早就过了这个年纪,这些年心气也和顺了,没有以往那种锐气。”

    “不过你说得对,我还有子嗣,有些事情,我这时还能做········卿尘,你持我令,调兵去诛杀甄家!”

    老吴侯杀气凛凛,听得下方徐卿尘周身一寒。

    “十年前,我动不得他们,十年后,难道我还动不得?”

第九十二章疑心() 
    徐卿尘拜下,叩首领命,取了一块兵符。

    方一出此园,冷风一吹,就发觉背后里衣依然湿透。

    “大人,当心淋雨。”

    身边一名心腹撑着纸伞过来。

    徐卿尘回过神来,也不多话,自家披上蓑衣,带上斗笠,带着人手直奔马厩。

    到了马厩,选了几匹马,他直接去往城北军营之中。

    军营所在,戒备森严,当时就有兵卒呵道:

    “何人敢闯军营?”

    徐卿尘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身边心腹,当先上前,亮出虎符:

    “奉吴侯之命,前来调兵!”

    几名小兵不敢怠慢,分出一人前去传话。

    不久,此处军营指挥使吴杰赶到。

    “徐卿尘,你·······”

    他是认得徐卿尘的。

    徐卿尘郑重道:

    “我身负主公之命,你要让我在这里讲吗?”

    吴杰一个激灵,连忙喊道:

    “那不能,快,跟我进去说。”

    徐卿尘让其余人在外等候,只身进入军营。

    因他有虎符在身,所以也无人敢搜身。

    当然,在军营之中,吴杰一个武将也不可能忌惮一个文臣。

    吴杰将他请到军营一处静室之中。

    外面连日阴雨,暮色已深,室内已经燃起了烛火。

    “卿尘,主公有何吩咐?”

    徐卿尘入座后,注视着吴杰,摆摆手,先不回答,而是反问道:

    “吴指挥使,你是甄家的指挥使,还是主公的指挥使?”

    吴杰当即震惊地就要跳起来,右手不自觉地搭上了腰间,一副马上就要拔剑挥舞的样子。

    徐卿尘却是安坐不动,只是目光幽幽,好似有寒光射出。

    吴杰心头一凉,好似有一捧凉水当头浇下,随后渐渐冷静下来。

    他紧皱眉关,在室内走来走去,急得满头大汗,几乎以为是收受甄家贿赂的事情被翻了出来。

    “我·······自是主公的将领啊!”

    “卿尘你可不能乱说话啊·····我向来对主公忠心耿耿,那些·······那些都是应酬。”

    他慌张之下,有些口不择言。

    须知这些年,他为甄家办了不少阴私之事。

    当然,也收受了不少好处。

    要真清算下来,他必然是逃不掉的。

    心里一发狠,甚至想到了杀人灭口的意图。

    可转头就见徐卿尘目不斜视,只是手中握着虎符,不断把玩着,面上似笑非笑。

    这心气瞬间就息了下去。

    吴侯虽老,其威犹在。

    收受贿赂,最高不过斩首,造反不成,转眼就是牵连九族。

    何况这军中收受贿赂,也不是他一人所为。

    法不责众嘛······吴侯再震怒,也不能当真一口气处斩那么多将领,最多,也就是革职查办。

    还不至于因此闹到那个地步。

    造反这种事情,可不是好玩的,越是顾忌多的人,越是不会轻易选择。

    吴杰当即换上了笑脸,挨着徐卿尘就坐了下来:

    “这个······卿尘啊·······你父在时,也是我同袍,你也是我打小时就见着长大的。”

    “虽然你后来不混军伍,但你到底也是咱北军出来的,我托大,按辈分算你个叔叔。”

    “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不是,这事儿,还有余地吗?”

    徐卿尘心中原本一直提着的心,也松了下去。

    方才别看他镇定如山,实则都是装出来的。

    只身入军营,看着轻松,其实他也只有一半把握。

    江南甄家,素来有反心,在金陵势力极大,尤其是盘根错节,谁也不知道到底谁是甄家的人。

    就连吴侯,多次想要动甄家,都终究是忌惮非常,轻易不敢下手。

    要不是四大家族之中,在军方有许多关系的贾家,如今已经败落,又迁移出去,加上大燕已经灭亡,吴侯也未必真的能下定决心,除去这等毒瘤。

    徐卿尘让心腹人在外,不入军营,就是一层防备。

    除此之外,他还有心腹在数个地方等候。

    要真是这吴杰已经被甄家收买,他回不去,他那些心腹,必能按照事先约定,传信回去。

    那时他死则死矣,吴侯却能及时反应,也算回报了这多年恩情,没有污了先父威名········

    好在一切都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或许是出身军伍,昔年做到虎威将军的父亲泉下保佑·········

    徐卿尘再次感谢先父的庇佑,也是笑了笑:

    “吴叔,您这是想到哪去了?”

    “您那点子事情,不过是人之常情,这军伍之中的惯例,大家都懂得。”

    “主公要为此计较,也不会是这个时候,早就计较了。”

    这话说出来,吴杰心中稍稍安定。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哇·········

    说真的,军中吃空饷,喝兵血,简直是司空见惯。

    越是承平日久的地方,军中就越是容易糜烂。

    吴杰自认自己做事还是有些底线的。

    他虽说吃空饷,喝兵血,但是也不过分。

    至少麾下士卒都能拿到七成军饷,兵员也都是青壮,大致上数目对得上。

    据他所知的,有些郡县之中,实到兵员不足一半,军饷克扣八成的都有。

    更有甚者,一些偏远区域,县尉都能把县兵当奴隶使唤。

    相较之下,他这点破事儿,真算不上什么了。

    至少,至少他这里战力还是有的。

    吴杰这才觉得自家小题大做,脑洞大开了。

    “那你说说,主公让你来,不是为了拿我,是有何事?”

    他有些好奇。

    既然不是要拿下他问罪,那到底是什么事情,要连夜赶来,搞得这么隐秘。

    他端起桌上方才未曾喝完的茶水,凑到嘴边,吹了几口。

    下一刻,徐卿尘的话传入耳中。

    “吴叔,甄家欲反。”

    吴杰手中一抖,茶水溅湿了胸前衣襟。

    这话如同石破天惊,当真是要吓死人了。

    “甄家势力极大,掌握盐场,有盐丁两万余人,一旦作乱,顷刻间就是一场大祸。”

    “为防备此事,主公命我秘密调集可靠人手,星夜出发,直扑甄家祖宅!”

    “除吴叔这里之外,别处也有所布置,分散查抄甄家在各处产业,务必要一网打尽·········”

第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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