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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手党的秘密生涯-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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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我按惯例打了电话。露易斯说:勒菲蒂不在,她不知道他去了哪儿。 
  第二天早上我又打了电话。露易斯说勒菲蒂还没有回家。她仍然一无所知。 
  我给在纽约的案件特工杰里·罗尔打了电话,对他说:勒菲蒂不知去向。他说:他们接到两个知情人的报告说:3个布拿诺副官头天晚上被打死。3个人是:腓利·鲁克、孙尼·雷德和比格·特林。 
  这3个人显然是应召到布鲁克林参加“和平会谈”,以弥补分歧,地点在一家有饮食服务的商业单位。我们的情报表明:3个人正是在这儿被害。目前尚未发现尸体。 
  反对勒斯蒂·拉斯苔尼和孙尼·布拉克的核心人物突然一下子被干掉了。另一个主要反对派凯撒·帮万特由于受到武装指控而被关押在纽约纳塞县的监狱里。不过,有消息说:他已决定怎么也要投向孙尼那一边,而且还连同拉链分子一道投过去。 
  3天以后的一个下午,勒菲蒂给我打来了电话。“我刚刚到这里来了。” 
  “同露易斯谈过吗?” 
  “今天早上给她打了电话,谈了两分钟就行了。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因为她昨晚把我的衣服全都送了过来,满满一箱子。她把短裤给漏掉了。一开始她还哭。我说:‘哭什么,我已有了衣服。’” 
  “我给了她1,000块钱,你看,因为我不知道究竟要待到什么时候。” 
  他躲在拉比托的寓所里。他说:“在这儿还要待些时候,不过我先给你透点风声。” 
  “我在听,你说吧。” 
  “万事如意啊,我们胜利了。有几个小混蛋跑了,不过他们还回来。他们回来,我们给他们圣所。” 
  “是吗?” 
  “我们要你干的是:我们还打算再干一次。我和那个家伙日夜在一起,稍微耐心一点。” 
  “是啊,我估计有什么事要干,所以我不停地给露易斯打电话。你不知道要外出多久?” 
  “不知道。今天晚上我特别困。今天晚上余下的时间我要在家里待着。” 
  “那么,你就待在家里?” 
  “啊,一直待到有电话来叫我。你知道我说的话是关于哪一方面情况吗?” 
  “知道。” 
  “大家都非常高兴。他们那两个家伙外出到海滨去了——别提他们的名字。” 
  “好的。”那是指乔·普玛和史蒂夫·玛鲁卡。 
  “他们现在是我们的人了。多尼,现在你不要和我说话,想一想发生了什么事。” 
  “是,好的,”我想象到谋杀。 
  “你明白吗?” 
  “我明白你所讲的意思。” 
  “现在他们归我们了。那边天气怎么样?” 
  “天气很好。什么都清清爽爽的,你可以过来。” 
  “啊,我还要看看有什么情况。目前还不能去。我还得待在这儿。有什么事吗?” 
  “你知道,我正在注意某些事,说不定值得干一下,可能弄到10,000块什么的。” 
  “哈哈,那太好了,朋友。我们可以用一用。我正要付清那些乱七八糟的费用。” 
  “所以我估计一下,要送去1,000块。” 
  “她很感谢。” 
  “我看,你可能还要出去再待五六天。” 
  “那倒可能更长一些日子。因为明天是母亲节,大家都想回家,个个都闲着。明天早上我要去见他。” 
  “你还得有一次行动。” 
  “对。好了,再见。” 
  3名副官被谋杀以后过了6天,“菲力普·腓利·鲁克·加科”的妻子向纽约的苏福克县警察局作了报告,提供了她丈夫失踪的情况。 
  5月12日,星期二,勒菲蒂打电话对我说,孙尼要立刻见我。我对他说,我还有一两天时间清理一些业务,然后才能去见他。勒菲蒂说:“这事儿非常重要,你一安排好就尽快告诉我。” 
  我在佛罗里达并没有什么业务要清理。但是,尽管像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也不想给人以迫不及待的感觉。孙尼要召见我,有一两个原因。要么我去了被他们干掉,要么是同我谈谋杀的事,或许还有“另外一次行动”,仍然等着有人去负责执行。 
  无论是哪一种使命,对我来说作一次安排都是至关紧要的,时间不能拖得太久。 
  5月14日下午,我乘飞机到了拉瓜迪亚机场。一下飞机,我立刻就看到了我要找的特工比利·弗利恩。我默默地跟着他到了男卫生间,他悄悄送给了我一个装着发射机的袋子。我塞进了运动上衣的口袋里就走了出去。 
  我租了一辆车,开到布鲁克林的格拉汉姆大道与威瑟斯街道那里。车子就停在影院俱乐部对面威瑟斯街道上,到达的时间大约是3点30分。我没有把车停在俱乐部前面,因为我想走一段路,观察一下街区的形势。 
  近几个星期,我和总部的朱利斯·波拿伏龙塔保持了定期的电话联系。我和朱利斯在纽约曾一起搞过街道工作。搞隐蔽工作,很重要的一条就是在内部要有个完全可以信赖的朋友,他能对你以及你所处的形势有所理解。你不仅把他作为知己,和他谈心,而且他还有办法在政府官员中为你周旋。对我来说,朱利斯正是这样的朋友。他能处理内部的一些政策,让我得以授权并得到支持。每遇到挫折我总是给朱利斯打电话,而且在碰到某种刻板的态度时,我总要说:“真令人难以相信。” 
  在联邦调查局方面,他们在明白情况以后,经常能和我们的思想方法相一致。 
  最近,朱利斯不断地注意我的情况。“你累了吗?常回家吗?你以为很快就能撤回来吗?” 
  现在,对于谋杀方面的事,总部感到很紧张。他们得知我要和孙尼相见,有一两个人以为这是孙尼在对我设圈套,可能要加害于我。我说:“我是孙尼的人,他们为什么要害我?要我挺住的人当中,孙尼是其中之一。”朱利斯同意我的看法,认为孙尼并不会对我有什么企图。 
  不过,大家仍然存在着严重的紧张情绪。孙尼现在是反对派报复的对象。我紧跟着孙尼——因此,我也就成了一个被报复的对象。 
  他们不仅要派一个监视组跟踪我,这倒是合乎情理的,可是,他们还想把特种武器袭击队的队员隐藏在屋顶上。我说:“你们这是疯了吗?在那个里弄里,孙尼住的里弄,你们能把持枪的队员送到屋顶上吗?我觉得,把队员们分散到街道上倒还可行。” 
  技术安排的实际协调者是吉米·卡利斯特罗姆。这个安排包括监视组。我特别提出来,要求帕特·科尔根作为街道行动的督学员,负责监视组的工作。 
  监视组在进出行动中并不仅仅处于被动地位,一旦出现了麻烦,他们就可以主动打入。这些特工大多数不认识我,只是见到过我的照片。他们不了解我的谈话方式,也不了解孙尼的谈话方式,再加上静电和干扰使传话不确切,监视组可能对谈话引起误解,过早地采取行动,对我们进行搜查,从而破坏了整个行动计划。 
  对我来说,设立监视组比根本没有监视组更具有危险性。如果他们分散在那个里弄的街道上,某个队员要向某人通风报信,他首先到什么地方去呢?他首先就直接到影院俱乐部去告诉孙尼·布拉克,因为他是这个里弄的主要人物。 
  我来到街区,朝影院俱乐部那里走。我知道监视组的人就在附近一带。我在注意他们,肯定他们已经各就各位。我受过训练,也有经验,能够看清大街上这一类的行动。我仔细观察,知道他们已经到位。我从来不认识他们,根本没有见过他们。他们一个个都是好样的。 
  孙尼在酒吧间等候。外场上显得很平静。布比在玩电子弹球机;查利在酒吧后面;吉米·莱格斯也在那里。还有一个我不曾见过的伙计。他叫雷,我后来才知道他叫雷·威恩,是联邦调查局的一个知情人,和乔伊·马西诺及孙尼在一起于事。1980年,那次对伊朗国王妹妹的住宅进行的偷盗活动流了产,其实正是威恩开枪打伤了自己的手。当时我们彼此并不了解对方的真实身份。 
  我走进去,同孙尼·布比和吉米分别接吻拥抱——这都是正常的问候。“你怎么样?”“佛罗里达怎么样?”一切都很正常。孙尼要我到后室去。我们坐在牌桌旁。 
  他开头就说:“你知道,我们已经干掉了3个家伙。他们完蛋了。迈阿密那里有可靠的人吗?” 
  “有。怎么?” 
  “因为有个家伙跑了。是布鲁诺。你知道安托尼·布鲁诺那家伙吗?” 
  安托尼·布鲁诺·英德利卡托是孙尼·雷德的儿子。“我可能见过他,记不得了。” 
  “我以为他到了迈阿密,因为他吸可卡因成瘾,每天要花费3,000美元的可卡因。他和那里的科隆坡家族成员有联系。我要你找到他,一旦找到就把他干掉。要当心一点,他一旦吸了可卡因,很疯狂。赤手空拳他算不了什么,可是他一旦有枪,你知道……。” 
  “好的,我明白了。” 
  “他在那儿可能和他叔叔J.B.在一起。如果你碰到他们俩,干脆两个都干掉,尸体就扔到大街上。要不要我派勒菲蒂和你一道去那里?” 
  “你开什么玩笑?我宁可一个人干,动作还利索些。” 
  “那两个家伙在海滩那儿,就是普玛和史蒂夫,你可认识他们俩?” 
  “我认识。”乔·普玛和史蒂夫·玛鲁卡。“海滩”这个术语,他们用来指迈阿密一带。 
  “你觉得这两个人怎么样?” 
  “乔·普玛,我见过几次,能说什么啦?他给我的印象并不是个敢说敢干的人。” 
  “他们现在在那一带,心里很害怕。这对他们太难过了。他们的日子到了。我有许多事要做。” 
  “孙尼,你了解我,我不提什么要求,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一带有两处倒是他们经常出没的地方。我要和我熟悉的几个朋友联系一下。一旦做好了安排,我们就能注意观察几天,看看有什么动静。” 
  “好,你觉得什么方法好就怎么干。那末,我去那儿以后,你能在那儿弄到枪吗?我在那一带行动不能没有枪。我要两支。你能弄到两支枪吗?” 
  “能,我们有两支枪。不过有一件事要求,我要了解一下那家伙的基本情况。” 
  “我知道他,但我不能说得那么详细。他大概体重140至150磅,比你块头小,瘦削的脸,皮肤黝黑,样子像个意大利人。头顶光秃,他老是为此而抱怨。二十八九岁,小脸盘,是个最轻量级拳击运动员。是个危险的小子。他一吸了可卡因,简直就跟疯了似的。” 
  “是个高手偷儿,嗯?” 
  “喜欢女人。” 
  “如果我碰到他,对吧?就找机会带他出去。我不一定要告诉你,征求你意见?” 
  “不要,不要——当然是你行动你的。你带着他,就把他扔在大街上。” 
  “那好,不用担心,我会干好的。” 
  “我大概在下个星期或者什么时候到你那儿去,然后还得和老人谈一谈。那边你能找到合适地方?” 
  “那边合适的地方很多。有悌维尔旅馆,有女人。那儿有一大批女人。” 
  “那好,去那边的事就由你办。” 
  “乔和史蒂夫现在和你在一起,是吗?” 
  “是这样,因为干掉的伙计是他们的人(指腓利·鲁克)。这完全是在兜圈子。我们要把那一带封锁起来,局势很严峻。我有许多事要干。无论出现什么情况,能下手你就下手。这事儿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取决于你。” 
  我们到了屋顶喂鸽子。那儿已有个伙计在为孙尼牵拉电线。“今天把电视机搬上来。”他说。像所有别的老练党徒一样,他也非法安装了窃听装置。他有95只鸽子。他说:“95只当中,大约丢失了4只。今年冬天,我就要弄只取暖器,冬天就不再有鸽子会冻死。” 
  他提到了安眠酮的事。他想要我带些样品到佛罗里达,看看有没有销路。他这些毒品每颗花费80美分,要求我们每颗卖到1个美元。 
  我们下了楼,那个叫雷的伙计已经走了。当时我们谁都不知道,他是去给帕特·科尔根打电话去了。帕特是他和联邦调查局的联络人员,正巧也在负责跟踪我的监视小组。他给帕特打电话说:那个叫多尼的家伙刚刚从佛罗里达赶来,显然是孙尼的好朋友,因为他们在一起又接吻又拥抱,很亲热。那家伙显然是大贩毒分子。 
  我和孙尼过街到了卡布里咖啡馆,想喝清咖啡,吃奶油甜馅煎饼卷。我们坐在后面一张桌子旁。 
  孙尼说,他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我正在组建一队人马,这些人你可以睡在一起,完全信赖。” 
  我问到了迈克·沙贝拉。 
  孙尼说:“他以为我要削弱他的力量,但是我们在一起诚恳地谈了心。他说,他站到了另一方,是因为他们对他进行威胁。我对他说:‘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他很高兴,会效忠我们。” 
  孙尼说,谋杀的头一天,托尼·墨拉还说他要站到反对派那一边。谋杀的当天,孙尼给墨拉的叔叔阿尔·沃克打了电话,叫他到影院俱乐部来。他们让他坐下,每边站了一个伙计,吓得他一身冷汗,到后来听说了谋杀的消息。孙尼说:“他听到消息时,脸上吓得惨白,以为我们也要对他下手。但是我只当他面骂托尼,说托尼不是好东西,他最好要认清这一点,要亲自管教管教他。多尼,他表示同意了。” 
  我问孙尼:由于乔·普玛和史蒂夫·玛鲁卡都是老练党徒,而我还不是。我现在让他们坐下来,对他们谈条件,他们对我会有什么感觉呢。 
  “这一点不用担心。这么长时间你都是作为我的代表,他们会听你的话。我还要你见一见另外一个伙计,我要派他和你一道到那边去,以防你需要什么帮助。待会儿要不要见一见勒菲蒂?” 
  “要去见。” 
  “告诉勒菲蒂,叫他给萨利·喷特格拉斯打电话,让他10点钟到俱乐部来见我。你也来。” 
  “萨利·喷特格拉斯·多塔维尔”是他们一伙人中的入盟成员。他有了“喷特格拉斯”这个称呼,是因为他办了两处汽车车身修配厂①。 
   
  ① 喷特格拉斯:原文是paintglass,意为油漆玻璃。 

  我离开布鲁克林,前往曼哈顿。车子开过大桥的时候,我后面有尾巴跟踪。那辆车子没有标记,车上一个黑人、一个白人。我感到很奇怪,但是我并不想摆脱他们。这并没有什么关系。我估计他们是警察。我要到尼克鲍克村庄去。他们并没有任何行动,我也不再看到他们了。 
  直到两年以后我在作证的时候,我才知道:那是纽约警察部门的车子,警察在从事有组织的犯罪破案工作,而且自从谋杀事件发生以后,就一直对孙尼的俱乐部进行监视。当时他们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因此,他们和联邦调查局都同时在监视影院俱乐部,但他们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在执行任务。 
  勒菲蒂待在家里,感冒病了。我们坐在沙发椅上,我把和孙尼谈话的内容告诉了他。 
  他说:“孙尼要你干什么,我已经知道了。他现在已经控制了家族。多尼,他让你去削弱布鲁诺家族的力量,我真感到高兴,因为老板们看到你能干一些工作这实在是好事。这是一份好差使。” 
  “是啊,我也很高兴,勒菲蒂。” 
  “那家伙可能还在那儿。他没有露面,是因为可卡因吸得太多,太厉害。” 
  他给萨利·喷特格拉斯打了电话,安排了他和孙尼的会面。我说在回到布鲁克林以前,我还打算花一点时间去看看我那边的女朋友。 
  “好吧,”他说。“我想和你一道到布鲁克林那边去。可是我病成了这个样子。” 
  我真的回到了新泽西。在经过乔治·华盛顿大桥到80号公路对面的荷里得旅店那里,我碰到了特工吉米·科斯勒、杰里·罗尔和吉姆·基尼。我把这天下午发生的情况全都告诉了他们。从道理上说,谈话的内容发射机全都接收到并且录了音,但是我们对此并不抱多大希望,因此我想尽快把情报转述过去。我把发射机交给了他们,因为电池怎么说也用完了。 
  我心里很高兴。我虽然还不是入盟党徒,但是我却分配到谋杀一个入盟党徒的任务。我要到迈阿密去告诉另外两个伙计,因为他们现在已属于孙尼管束。所有的老练党徒都看得分明,我和孙尼是多么亲近。在家族里,除了还在牢房的勒斯蒂·拉斯苔尼以外,孙尼正逐渐成为实力派。 
  10点1刻的时候,影院俱乐部里的人济济一堂。孙尼把我介绍给萨利。他说:“萨利,多尼和我在一起。你怎么信任我,就可以怎么信任他。” 
  萨利·喷特格拉斯身高大约5英尺9,身体很粗壮,可能比我大5岁左右。他肌肉结实,看样子脂肪过多,下巴倒很瘦弱。我们同意在3天以后,即5月17日,在哈伦代尔市的小意大利区乔·普玛饭店里会面。 
  孙尼说:“十多年来,家族都由委员会控制,这是第一次我们自己掌握了家族的大权。多尼,注意那个家伙的行动。我要干掉他,否则他就要干掉我。如果不把那家伙除掉我睡觉都不得安宁,到哪儿去心里都不踏实。他现在是我们唯一的障碍。” 
  第二天,我来到了影院俱乐部。我穿的还是在佛罗里达经常穿的棕色粗花呢甲克。 
  “多尼,那身甲克就别穿了?” 
  “怎么啦?” 
  “看上去像个旅游者,就是在佛罗里达穿那种衣服我也觉得不好。到衣店里买点合身的衣服。” 
  他带我到了一家衣店,店老板是他的朋友。我买了两件甲克,还买了几条宽松裤。孙尼说:“现在我觉得舒服些。” 
  布比对尼基·桑多拉说,我要带一些安眠酮样品到佛罗里达去。到了俱乐部,尼基说他当天下午要就此事去见一个伙计。我正要出门去乘飞机时,布比说样品已送到布茨那儿,街对面卡布里汽车服务部。 
  我们到了那里,布比从桌子里拿出一小包棕色纸袋给我。我揣在口袋里,去了机场。 
  在布鲁克林——奎英斯公路上,有一辆车停在我的车旁。那是负责监视组的特工帕特·科尔根。他招招手,要我跟在他后面。我们停在靠近机场的路旁,我掏出了纸袋,打开一看,药片放在纸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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