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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家里高高兴兴的,说这些东西够他们家花销十来年的了。不过今天,伯母回去说这些东西又不属于她们家了,所以伯母生气,便打了她。”
“她说没说那些东西是哪里来的?”陈洛儿问道。事情差不多就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但是她想问个清楚。
伯母张氏的家与自己现在的家离得有几百米的距离,平常日子里,两家少有走动,因伯父脸老是阴沉着,伯母又张狂霸道,父亲陈二和母亲杨氏一般都不到他们家里去的。陈洛儿有眼水,看得出来大房不喜欢二房一家人,便也几乎从来不去伯母家里,只有陈宝儿小一些,活泼开朗,不多想事情,偶尔还会到他们家里去跑一趟的。但是在伯母家里吃饭的时候,那也是少之又少。
每家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吝啬的伯母更不可能将饭食匀出来让陈宝儿吃了。
“我问堂姐,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堂姐说伯母说了,不能告诉任何人的。我就求她,我们是一家人,堂姐又说了,特别不应该告诉给你们家里人呢。我说了一席好话,让堂姐告诉我,她其实早憋不住了,正附在我的耳朵边上准备说的时候,伯母从房子里出来了,气急败坏地将她喊回去了……我只打探了这么多,想着姐姐你还在家里等着,于是赶紧跑回来了……”
陈宝儿有些对不起的样子。
“宝儿,我知道了。你堂姐就是不告诉你,我也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你不用自责,没事的,快去帮姐姐看看药熬好没有?”
陈洛儿将宝儿支走后,静下心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捋了一遍,基本上将事情全部弄清楚了。
很简单,秦员外家的儿子不成气,一直说不上媳妇,伯母张氏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这消息,便想到自己家族里还有一个陈洛儿,反正又不是陈家亲生的,不过一个捡来的丫头片子,正是大好年华,样子长得也还不错,家里穷得快揭不开锅了,嫁过去,两全齐美。秦家得了儿媳妇,陈家得丰厚的聘礼,算盘打得啪啪响,于是瞒着杨氏和陈二,自作主张地将这门亲事定了下来。
那秦家自然欢喜,于是通过她将聘礼送过来,哪知道张氏半道上劫了,大半送到了她的家里,一点儿送到了陈洛儿的家里,这样一来,不仅是两全齐美了,直接就变成了三全齐美。通过嫁陈洛儿这一着棋,张氏一家人一下子由穷困变成了小康水平。
“靠,算盘打得真是精啊,精得让这出戏的主角陈洛儿丧了命。”
陈洛儿心里冷笑:现在的陈洛儿可不是以前的陈洛儿了,不是你张氏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了。你哭、闹,不甘心被送来的东西全部又将被人家收回去,不甘心一下子又从小康变成了贫穷,肯定会来闹的,肯定不会给我们家里好脸色的,不过咱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陈洛儿再不会去干那种跳河的傻事了。
要跳河,也是你张氏去跳河!
想了一阵,无比解气,但是陈洛儿是从未来穿过来的人,心智都比较成熟了,知道这事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让凶残的伯母将偷偷得来的聘礼又都悄悄退回去,那好比是从她的嘴里取回正要下咽的肥肉,那那个心啊,会疼得厉害的,她疼得厉害了,绝不会让自己一家人好过的。
前世的时候,看过太多的发生的伯母身上的新闻,将侄儿挖眼的,将侄女掐死的,将兄弟一家的孩子全部毒死的,手段之残忍让人不忍直视。对于一个走火入了魔的伯母,你期望她良心发现,好好对待自己一家人,好比是痴人说梦。
所以,现在必须得防着伯母一家了。特别是宝儿,他是个男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是全家的希望,伯母如果痛下狠手的话,最容易遭到伤害的应该就是陈宝儿了。
想到这里,陈洛儿心里一惊,收得紧紧,一股寒意升了起来。
思前想后,最后发现只有一条路子可走,赶快好起来,努力发家致富,让一家人过上好日子,最好是全家人搬离这个地方,远离伯母一家人,不然,天天生活在心惊胆战里,日子没法过的。
空间,空间,我还有空间呢,抽时间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老天爷不会送给我一个没用的空间的!
陈洛儿又信心满满起来。(新文求包养推荐啊,亲们……)
第六章 空间惊喜
晚上喝了养母杨氏熬好的药,陈洛儿出了一身的汗。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毛病,不过是因为投河时受了凉得了风寒,只要将身子里的寒毒去完,休养几天,自然就好起来了。老天爷自然让她宋雪寄居到了这身子里面,便不会再让她很快地又死过去的。
她有这个信心。
冬天本来就黑得早,长久地点着油灯对这家来来说又太奢华,他们浪费不起。其间陈洛儿的爹皱着眉过来了一下,见她现在好起来了,也说不出来什么话,只是让好生躺着,然后就出去,回到他和杨氏的房间里去了。
陈洛儿看得出来养父的心事很重。家里一下子发生了这样天上地下的事情,他们这些一直老实巴交又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的人,肯定吓得不轻,脑子里现在一定成了浆糊,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哎,穷人的日子难过啊!
陈洛儿在黑暗里叹息了一声。
杨氏为了给女儿陈洛儿发汗,又抱来了一床旧棉絮,压在被子的外面,说晚上冷,压厚一点儿,汗发出来好得快。
陈洛儿呼吸着旧棉絮发出来的陈旧而难闻的味道,很不适应。但为了活命,只得强忍住,心想习惯了就好了。这棉絮虽然旧和难闻,但已经是家里最后的一点御寒的东西了。
夜里很静,偶尔一声狗叫。
陈洛儿吃了药,又被盖得很厚,闭了眼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依然还是黑沉沉的,看不出来几点了。不过凭她自己的感觉,这时候差不多也应该是凌晨三四点钟了吧。
晚上休息得好,感觉身子轻松了一截。人本来就年轻,抵抗能力强,现在出了大汗,好得就八九不离十了。
养母杨氏早上起来得早,但再早也几乎要天麻麻亮才会起来做事情的。现在是村子里最安静的时候了。
陈洛儿一想到那开始出现的空间,便有些按捺不住,当时急,她还没有看到那屋子里面有什么呢。如果里面是满屋子的金银珠宝该多好啊!那样的话,他们全家人的命运马上就可以改变了!
偷偷地骗了村里的人,出了村子,到一个中等的城市去定居下来,靠着空间里的钱做些小本生意,一家人乐乐和和地过着小康的生活,不招惹谁,不攀谁,平平安安幸幸福福到老,也不失为一种美好的生活方式呢。
陈洛儿神思了一阵子,心里激动起来,于是从摸到那个一直不离身的玉蝉,迫不及待地进了空间。
进去一看,哟,好家伙,敢情空间里和外面是相反的啊!外面真实的世界里,天正黑着,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而空间里呢?天刚刚亮的样子。东边那太阳正升起来,还没有射出夺目的光亮,太阳红艳艳的,在离远处的山头上方几米的地方停着,像一个打在盘子里的土鸡蛋,艳得快凝固的样子,却发出暖暖的光。无处山上是树,绿油油的树,近处是花花草草长在水边,最近的地方便是上次看到过的熟悉的房子了。
陈洛儿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早上清甜的空气,觉得五腑六脏都被洗过了一样,一下子便神清气爽起来。
她想,老天真是待自己不薄啊。这空间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有多大,但光凭这清山绿水,已经很让她知足的啦!在现实里过得不如意的时候,暂时逃避到这里来,休整一下,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呢。
不过眼下要拯救家里,还是得靠钱才行。那屋子里会有大堆大堆的金银财宝吗?
千万不要是纸币的啊!
她知道,在这个历史上从来没有记载过的叫做后周朝的时代里,根本还没有出现什么交子等纸币啥的。人们用的,还是铜钱白银和金子,最有用的,也是这些,马上能改变家庭现状的,还是需要真金白银的啊!
陈洛儿轻轻按住自己的胸口,一步步朝着那屋子走去。
近了,更近了。是的,这房子和前世自己用的房子一样的!那曾是自己的工作室啊!
仿古的样式,窗户都是格子窗户,上面还雕着万字图案。
难道,是自己的工作室被原封不动地搬到了这空间里?
不,我要真金白银啊。
陈洛儿轻轻推开虚掩的门,一步跨过门槛,进到了屋子里。定睛一看,啊,果然是自己的工作室被复制了一个在这空间里啦!
一进去的屋子,是一间大屋子,足足有三四十平方大,屋子正中靠墙的地方,搭了一张超大的木板,那木板是椿树木做的,除了用刨子让它变得光滑不刺手以外,几乎都保持了树被锯开时的原状。上面漆着几屋清漆,显得原生态十足,更显得大气十足。
这是她前世用来做砚的工作室啊。
陈洛儿没有看到金子银子,略有些失望,但是看到了这熟悉的一切,不免又觉得激动万分。她走过去,看到桌子上整齐地放着磨机、还有铲刀、平刀、尖刀等制砚工具,甚至还有一叠整齐放置的砂纸呢。
“啊,太好了!”当看到这一切的时候,陈洛儿高兴地跳了起来!没有穿越之前,她几乎是天天都与这些工具打交道的,她太熟悉它们的习性了,它们在她的手间,已经变得异常听话,她了解它们的特点,就像了解自己的身体一样呢。
对,我是工艺美术大师,我的东西都还在,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兴奋之中有了憧憬,陈洛儿心情好得不得了!
工作室看完了,又从旁边的侧门走进去,一看,里面是自己的两居室的休息室。一间客厅,两间卧室,一个洗手间,还有一个小阳台。里面的东西还是原来的样子啊!
惊喜的陈洛儿看了一圈,发现一切都和原来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屋子里没有了电插孔,也就是说,这空间里是没有电的。不过她觉得已经很好了,只要有了这一切,靠着自己的努力用心,就不愁过不好未来的日子呢!
陈洛儿相信自己的手艺是过得了关的,更相信来自未来的自己在审美上是集了众家之长的。
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摸摸这个摸摸那个,甚至手也有些痒起来,想马上拿出一块砚石来试一下,重操一下旧业,但是将整个屋子里的犄角旮旯都找遍了,还是没有发现哪怕一块砚石的踪迹。
陈洛儿不禁有些丧气:
石头都没有,我拿什么东西刻砚台?
砚台都没有,我拿什么出去卖个好价钱?
卖不了好价钱,挣不了大钱,我拿什么来改变一家人的生活?
不行,得找到砚石才行!
陈洛儿理了理思路,然后出了空间。
第七章 青葱身体
心里一有了事情,便时时地惦记上了。
陈洛儿现在呆在屋子里休养,再怎么惦记也不可能马上跑出去了解外面的世界。而且,据她现有的十六年的经历来看,她对人们用的文房四宝啥的没什么直观的感受。自很小的时候跟着养母杨氏到了陈家沟扎下根来后,她便再没有机会出这沟。
陈家沟是个小山村,人口不多,基本上都是挣扎在贫困线上下的村民,村子里没有哪一户的孩子读了书的,自然,也就没有哪一家有什么砚台啥的。
所以,到现在为止,陈洛儿还不知道这个叫后周朝的朝代里,那些文人骚客平常用的是啥材料的砚台呢。
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当务之急是找到合适的砚石,然后,再到外面的世界去了解一下市场行情。行情对路了,她的技艺便有了价值,行情不对路,挣钱的道路便显得崎岖。
砚石,合适的砚石,不知道哪里才有啊!
陈洛儿一切都放在心里,暗暗地算计着,略有些焦虑,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现实里虽然最担心的是伯母对她家的报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害怕的事情却总是没有发生,伯母那边也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只是第二天的时候,杨氏夫妇将秦家前些日子送到家里的聘礼一样不落地全部拿了出去,据说是退还给了前来收回聘礼的秦家的管家。
虽然养父母的脸上神情复杂,也很不好看,心事很重的样子,但是一想到那些聘礼都退回去了,这门荒唐的亲事已经了结了,陈洛儿还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又过了两三天,弟弟陈宝儿给抓来的药也喝清了,陈洛儿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恢复,再躺在床上已经极不舒服,于是不顾杨氏的劝阻,在家里烧了水准备洗了澡换好衣服好去干活。
洗澡的时候,她得以看到了自己雪白如玉的身体。
家里一直没有一面像样的镜子。陈洛儿并不知道自己长得怎么样。不过在一间草房里脱光了衣服,拿勺子舀了热水往身上浇的时候,陈洛儿终于知道为啥伯母要将自己张罗给秦员外那个瘫子了。她的确比堂姐长得好看不止一百倍,这样的人儿,嫁给了那样的瘫子,会让仇视她的人十分地解气。
这身体,按任何时代的眼光来看,都是美妙无比的少女的身体。
全身的肌肤白皙光润,双腿修长笔直,刚好发育的双峰虽然还没有到最佳的状态,但是坚实浑圆,像生机勃勃的莲蓬,抚之弹性十足,再使劲扭转身看后面的臀部,也是挺翘紧致,腰间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光滑。
细看了一下身子的各个部位,发现右边大腿侧面有一个米粒大的红痣,像是一个胎记。如果非得给这青春的身体找点儿缺点的话,那就是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有些瘦了。当模特十分够格,当普通的姑娘再多一点点肉最好。
陈洛儿暗自高兴,穿越过来,虽然生活在贫寒人家,但是好歹自己的身体是健康和漂亮的,这辈子,总算不会再因为长相而被人第一时间PASS掉了。
自己是养母杨氏捡来了,虽然现在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俩一定都长得不丑,不然,生不出来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的。这么好看的女孩子为什么被扔在野外呢?莫不是自己是私生子?见不得人?
陈洛儿胡思乱想了一阵,强迫自己打住纷乱的思绪,迅速洗净了身子,穿上了旧旧的却干净的衣服,将自己收拾得清清爽爽的。
她知道,在这样时代的姑娘,只要没有任何背景和依靠的话,她越是长得漂亮命运就越会是悲惨的。
陈洛儿以此十分相信。
当务之急,赶紧挣钱,有了身家,方才有了保护自己的筹码。
弟弟宝儿已经在屋外等了一阵子了,姐弟俩准备一起上后山去打猪草。家里房子后面的猪圈里养着一头猪,是全家人的希望,过年过不过得好,全指着它了。而且来年一年的油水也基本上靠它,没有多余的粮食给它吃,全靠家里的人天天外出扯猪草喂它。现在马上要到冬月,趁着没杀猪的时候,要多给猪儿吃一些好吃的东西,让它长得肥一点儿,大一点儿,不然,稍微松一口气的话,猪就会变得更瘦。瘦了肉就没有油气。村里人想吃的是油,而不是瘦肉。
“走吧,宝儿,咱可以走了。”陈洛儿背了一个背篓,招呼了弟弟一下,俩人便一前一后地朝着后山上去了。
房前屋后的猪草早被寻了个遍,加之是冬天,根本不好打的。要打猪草,非得往更远的后山上去。那里的地边上,地里,还有山坡上,有时候运气好的话可以发现有锯锯莲,它们叶片肥厚,匍匐在地上,叶缘有锯齿,却并不划手,是猪在冬天里最爱吃的东西了。
“姐姐,咱们反正都要上山打猪草的,你洗了澡也是白洗,回来还不是一身的汗和满手的泥,干嘛这么折腾,害得我在外面等了好一阵子。”走了一阵,陈宝儿回过头来,扬了扬眉毛随意地问了一句。
“啊,哈哈,这个嘛,姐姐生了病在床上躺了几天,浑身的汗臭死了,不洗澡的话极不舒服的。再说了,女孩子可得爱干净,不像男孩子,再脏都没人说他的。”
陈洛儿前世的时候,极爱干净,躺了几天发了汗起来不洗澡的话,非得让她难受死不可。现在条件再差,也没什么浴室,空间里也不方便进去,哪怕就是用木桶洗,也是要洗一下才安心和舒服的。
陈宝儿在前面蹦蹦跳跳的,像一只欢快的小鹿。棉袍子有穿的是养父陈二以前穿的,很旧,补丁很多,有些长,但是袍子里的身子却是灵动无比的。
“村子里最爱干净的都是姐姐了。她们那些女孩子好久都不洗澡,有些身上还长了虱子呢。姐姐身上就没有。我的身上也没有。”
陈宝儿说话无遮无拦。
“咱们再穷也要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听好了没有?”
以前的陈洛儿比同村的女孩子讲究,现在更不一样了。
“嗯,我听姐姐的。”
姐弟俩说说笑笑,一会儿都走出了毛毛汗,也不觉得冷了。冬天的太阳暖暖地照在大地上,让人心情惬意。
到了后山,果然没有看见什么其他的打猪草的人。
来到一个平缓的山坡上时,眼尖的陈宝儿看见了那些东一朵西一朵的锯锯莲,看样子还没有人来扯过。
“姐姐,快点,这儿有好多哦!”陈宝儿兴奋地朝着陈洛儿喊道。陈洛儿也很开心,赶紧上前,放下背篓,从背篓里拿出一把小铲子,开始和弟弟一起铲起来。那东西匍匐在地上,用手扯的话只能将一点儿叶子扯起来,大部分的茎都还在地上纹丝不动,很浪费的,用了小铲子,刷的一下,地上部分全部完整地就被铲下来了。
别一只手拿将起来,轻轻一抖,抖掉土粒,绿油油的可爱无比的锯锯莲就被顺手扔进了背篓里。
陈洛儿铲了一阵,心想如果不是生活太过贫穷,这样的经历会是美好无比和享受无比的。
打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姐弟俩一鼓作气,硬是将那片山坡上的锯锯莲并其它一些猪草打得干干净净的,一看背篓里,姐姐的背篓已经满了,还使劲往下按了几下呢。弟弟小些,只有半背篓。
“姐,还是老办法,我在背篓里架个楼子吧,回去娘和爹一看,我们都是一样多,他们看着高兴。”
说着,陈宝儿机灵地跑到旁边的灌木丛里,捡了十来根筷子粗和小木棍,将猪草倒出来,在背篓下部三分之一的地方架了一个楼子,再将猪草全部放进去,一看,背篓里的猪草果然满了。
见时间不早了,姐弟俩高高兴兴地背着满背篓的猪草往回走。走到一条路边的时候,因为有些累了,便将背篓放下来歇息一会儿再走。
正在这时候,突然看到远处来了两匹马,不过马上的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