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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们还是有疑虑。比如说中国大陆,原来跟我们合作得很好,大亚湾核电站项目
中我们是贷款银行,外汇风险管理我们做了很大一部分的。后来银行出了事,中国
银行也不愿和我们做生意了。和中国的银行之间有几年空白,没有打任何交道。没
有客户,找们就只能拿自己银行的钱去炒。除了东南亚货币,全球美元、澳元的盘
也是归我们部门管。一开始港币是分行管,后来合并了,也是我们管。96年银行的
情况才开始好转。
98年亚洲金融风暴我倒没有受多大影响,也是有92年的经验垫底。实际上我们
这行就喜欢波动。只要市场波动大,你的方向又抓准了,就能赚钱。有的时候还真
得讲讲运气。金融风暴来之前两个星期,我本来有一个马来西亚货币,是一年前以
很贵的价钱卖给渣打银行的,本来是一个五年期的盘,一年来市场变化不大,他们
觉得吃亏了,要求平盘,我同意了。结果两个星期后就大涨,如果我不买回来的话
可能要亏几百万美金了。上司笑着跟我说:“你看看你,要是不平盘的话你可就惨
咯!”
在资金部待了那么多年,每天面对这么大数额的钱早已没有了感觉。在我们的
概念中,钱早已不是钱,而仅仅是一堆数字。我们仿佛仅仅在做一些数字游戏、风
险游戏。在我们的眼里一百万跟一块钱没什么区别。一笔普通的交易都在上千万美
金,大的上亿美金。可能我的性格比较稳重,天生比较适台待在这个部门。
能进入这个部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进来以后专业和文凭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我这个MBA和别的没读过MBA的人其买也没什么区别,我们部门中还有学工程的呢!
MBA主要是帮你打开思路,教你一个方法论。并不是每门课一拿到实际中来就能用。
但说实在的没有MBA这块敲门砖我也进不来。
用得比较多的课程大概有计算机、经济学理论和国际金融。计算机是因为日常
操作要用;我们做的工作中宏观经济是基础,经济学理论当然要用;还有国际市场
的变化你也必须了解,所以国际金融的知识也很有用。而那些什么广告学、营销学、
会计学之类的课程在我这个行业中就基本上没用过了,在其他行业可能有用。
这个部门就是同风险打交道。市场不是升,就是降,机率各占50%。你有了一
定的专业知识,掌握了规律,赢面当然就大于50%咯。压力当然也有,别人赚钱你
不赚钱的话老板就要找你。但工作又不光是你一个人在做的,后面还有整一个团队
在支持着你,也没什么好伯。当然,这份工作有这份工作的艰辛。上班的时候大家
脑筋都绷得紧紧的。虽说上班时间规定是朝九晚五,但我们从没按这个时间上过班。
早上一般八点半已经来到银行,晚上要到六点半或七点才走,有时要忙到晚上十一
二点。并没有人强迫我们这样做,下了班大家自然可以走,也没有加班费,但大家
都自觉地留在银行,已经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习惯。
做我们这一行要像狼一样,看到哪里有钱就凶狠地扑上去抢,要看得准,扑得
狠。
除了银行上的事情,我自己也做一些个人理财。说得好听是投资,其实也是投
机。股票也炒,外汇也做,期权、期货也做。有亏的时候,但一般还是赚的。我一
般会放得比较稳,比例也会控制在一定的限度。因为我的主要精力还得放在工作上
面,搞太多自己的东西就没时间去做工作了。将来可能会考虑多一点投资的东西。
平淡而美满的家庭生活
我的妻子是我的第一任女朋友。我是大学毕业以后在朋友家认识她的,后来我
就去了法国。在法国有四年半我没有回过国。首先没有这个经济条件,奖学金仅仅
够平常的生活费。再说也没有时间。读书的时候要操心学业,后来又操心工作问题,
怎么在法国站稳脚跟的问题。法国的假期虽然多,但也要你在单位工作满一年以后
才可以有休假。两人怎么联系?打电话罗。开始还每周写一封信,后来是每月写一
封,再后来,信也不写了,就打电话,每周一次。因为我那个部门可以钻空子打电
话,(笑)打国际长途。四年以后我回国结婚,之后她也到了法国;到现在已经有
十年了。开始一直没要孩子主要是考虑事业还不够稳定。现在女儿两岁多了,很调
皮,比我小时候还调皮!
我小时候真是很调皮的,翻墙上树,恶作剧不断,没少挨打,学习上就爱靠些
小聪明取胜。我曾经有过两次离家出走的经历。一次是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跟爸妈
吵了架,一气之下跑到外面。那天天很黑,还下着雨,我躲在体育场旁边的草垛里,
听到爸爸喊我的名字也不理。夜深了,一片寂静,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叫,我还只是
十一二岁的孩子,觉得有些害怕,便爬到树上躲起来过了一晚。第二天早晨爸爸才
找到我。
第二次是读初一了。我记得那天是端午节,我在一个还没有建好的房子里过了
一夜。同学还给我送粽子吃。那时候的脾气真倔呀!长大了以后,见的事情多了,
性格也有所改变,开始考虑别人的感受了。生气的时候换一个角度想问题,就没那
么难受了。出到社会,也是身不由己,不得不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
我的女儿小小年纪,巳经比我当年还倔了,想要什么东西就一定要要到手才甘
心。就说上幼儿园吧,坐校车头几天还挺新鲜,后来嘛,死活不肯去。每天一上校
车就哭,结果把整车的小朋友都惹哭了。我的朋友都说她是个聪明的孩子。她的确
很聪明,很会观察,学东西很快。她每次坐我的车我都帮她系安全带,系了几次,
她竟然就自己学会了系安全带的技巧,一不高兴就自己把安全带弄开,吓我一跳。
她学东西快,忘得也快。一岁多的时候学跳舞,跟着音乐扭屁股,很好玩。后来不
学了,学画画,学了一下又不学了,贪新鲜。反正她现在还小,就由着她玩吧,我
也没要求她将来一定要按照怎样的一条路走,一切都凭她个人喜欢。
我和妻子都是喜欢过一些平淡的日子的人,我平常的工作她是从不干涉的。家
里的财政也是我管。我这人比较随意,正式场合下我穿的衣服可能好些要到法国买,
但平时在街上买的几十块钱的T 恤我也一样的穿。刚来香港时我100多块钱的手表也
一样戴着去上班。
现在的生活过得比较安定。下班以后基本上都在家里,有时跟朋友聚一聚,喝
喝酒,聊聊天。没有朋友我觉得是一件很难过的事,但我选择朋友也是很严谨的,
不是跟什么人都能做朋友。具体什么标准我也说不上来,主要看感觉。我现在圈子
里的朋友大多有着和我相同的境遇,都是在国内读完大学,到国外进修,然后再回
来的。外国朋友虽然有,但不是很CIOSE ,可能毕竟文化背景不同。周末我喜欢打
打高尔夫球,或者到海边走走,游游泳。我的假期很多,每年有 6个多星期,休假
的时候我经常跟妻子到国内外旅游,或者回法国。
是否要改变?
烦恼嘛,怎么可能没有呢?我又不是神仙,神仙可能也有烦恼。人的欲望是无
止境的,赚了一万块,你会想赚10万,赚到了10万,你又想100万。人总是随着自己
眼界、阅历的丰富而不断调整自己的追求。
我刚刚拿到了香港永久居民证,因为在香港已经住满七年了。
但这张证对我的意义也不是很大,我不一定就在香港待下来,说不定过两年我就跑
其他地方去了。人生的际遇很难说。
危机感嘛; 有还是有一点,银行这几年竞争越来越激烈,合并的情况比较普遍,
一合并,裁员是难免的。我就见过几次同事被炒;根本用不着等到48小时,上午谈
完下午就要求你离开,有时连东西都不能收,这种事是有点sad,有时也不免令我有
兔死狐悲之感,但我尽量不去想它。那样我的心情才可以一直保持平静。
里昂派我来香港已经有七年多了,外派很少会做那么久的,一般都最多是五年
就会被派回去,或者调到其他地方,我算是很特殊的。反正做到这个份上我也不想
回去了。去年我巴黎的上司来了解了一下情况,也说这样干脆你还是别回去算了就
在这待着吧。虽然回法国享受得可能会更好。法国人的平均收入不是很高,我在法
国也可以算个富人了,但在香港还不行,香港的富人太多。不过在香港的生活很舒
适。
到底要不要改变,我现在也很矛盾。现在的工作虽好,毕竟做了这许多年了。
人嘛,总是不断需要一些刺激的。我自觉自己不是个能静下来的人,竟然在一个环
境中做了十几年,我都觉得很奇怪。但人人都有些无奈的地方,我毕竟已经不是自
己一个人了。
这几年在香港虽然不断有猎头公司的人找我;甚至有些银行的主管还直接跟我
谈,但我都不是很感兴趣。做的事情都差不多,待遇也差不多,做生不如做熟。我
还要考虑到家庭的原因,自己一个人的话倒无所谓。我有一些国内的同学做到了国
企的高层;虽然他们的薪水不高,但权力很大,还是蛮好的。如果换我,我很难说
愿不愿意。我如果改行也许会自己开公司吧,享受一下自己当老板的滋味。现在的
工作再好,也只是帮人家打工而巳。不过,想想而已。
人生的际遇很难讲。
开心就好!
姓名:段扬
英文名:Yang DUAN
出生年月日:03。 oCt.62
血型:O
星座:天平座
爱好:葡萄美酒夜光杯
自认为的个性:随和
最常做的运动:gOlf
最喜欢的电影:Delicatessant(黑色幽默)
最难忘的书:古大侠之《陆小凤》
最动听的歌:hotel califorina
最敬仰的人:当数金庸金大侠小时候
最想从事的职业:军人
未来最想做到的事:说得好听点是去周游世界,难听点是做晃晃
最开心的事:得一虎女
最尴尬的事:大四时上食堂买早餐,不幸被挤倒在地,身边正站着那位心仪的外文
系女生
最讨厌的事:不守时
最震撼的一件事:看见女儿出生
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亲情友情,当然还有自由
别人对你最有启发性的一句话:只要努力定有回报
留学生活饮食观
1、“填饱肚子”型
为了省钱、省时,同时也懒得花。心思在食物上。三餐照常打理,
只是重量不重质,吃东西只为了填饱肚子。速食面、电视餐、热狗、汉堡,来者不
拒,解决一餐是一餐。到了周末才找几个朋友上馆子打打牙祭。
2、“暴饮暴食”型
这种人通常对工作过份投入,非到工作告一段落,才发现头昏眼花,口乾舌燥,
饿得人直发慌。于是狠狠地大吃一顿,或两顿合为一顿吃,吃个人仰马翻。
3、“补偿心理”型
有些人因精神上有所失落,或功课压力太重,不断地吃东西来寻求补偿。这种
人通常什磨都可以吃,水果、饼干、蛋糕、马铃薯片、汽水、巧克力、坚果,乱吃
一通,而且吃个不停。
4、“节食减肥”型
这一类型清一色是女性。为了保持身材,对美国的牛排、蛋糕、冰淇淋、巧克
力、起司等敬而远之。每天以水果、生菜或低卡路里的食物果腹。吃得手脚发软,
头昏眼花。
5、“口脑并用”型
这种人最懂得如何有效利用时问,进餐的时间也不忘“并行处理”。一边进食,
一边看报纸、读小说或听电视新闻播报。也有人一边啃三明治,一边赶报告;或一
面吃便当,一面想着自己的论文。
爱因斯坦就是这种类型的极至——站在餐厅门口,满脸困惑,不知道自己是已用餐
毕将离去,还是正要入内用餐。
6、“远厨”型
这一类的朋友,大多没有进危厨的兴趣或经验。从前的日常三餐大抵都是“茶
来伸手,饭来张口”。到了责无旁贷时,才发现洗、切、煮、炒,到最后的善后料
理,简直是繁琐而无趣,更谈不上成就感。常常是兴致勃勃的大张旗鼓,不一会却
油烟密布,呛得直打喷嚏不说,偏又警铃大作,惊动了周遭的室友和邻居,叫人尴
尬得不知所措;要不就是油花四溅,骇得花容失色,抱头四窜。最后只好狼狈不堪
的败阵下来。因此,久而久之,也就从善如流。速食面、冷冻餐和餐馆外卖就成了
三餐不变的公式。
邢林
她从小就失去了父亲,而母亲是一个盲人,从顺义县的小公务员到摩托罗拉的
高级经理,走过了一条不同寻常,可以用“传奇”来形容的道路,追求“变”的动
机,不安于现状的努力,是她成功的根本。
她说:笑着面对一切吧,乐观是困难的天敌。
她现在是一个金领,可观的年薪在她自己的心目中不算什么,她骄傲的是,在
摩托罗拉中国公司,她掌握着公司最有价值的财富——人力资源。她的使命是使他
们增值。
36岁的她有张永远都在微笑的脸,那种很有磁性的笑会让你觉得她很有修养而
且很美。甚至会让你误以为她生来就很高贵。
然而,事实是:她曾经非常贫穷,甚至从没真正体验过父爱,她从小和母亲相
依为命,而她的母亲是个盲人,在一片黑暗当中把她养大。
她反对一种说法,那种说法认为才能加运气等于成功。她说,所有成功者的秘
决是他们想要成功。
动机,你有想要改变自己的动机吗?你能一直保持这种冲动吗?她,不断地向
自己提出这个问题并由此将自己推向成功。
MBA,是一们很深的学问吗?她的回答是:不是,那只是让你打开思路的一种方
法。
在所有MBA当中,这位刚刚做了母亲的女性看起来非常普通,一点也不惹人注目。
她是摩托罗拉中国公司的高级人事经理,叫邢林。
坚持快乐是一种力量
邢林的父亲在文革正式开始的前一年病逝了,那时候她才是六个月大的女婴。
可怜的母亲因患有先天性眼疾而只能在白天感觉到一点点亮光。母亲偶尔会说:
“你爸爸去世得早,他真是少受了不少的罪呢!”这就是母亲最厉害的抱怨了,
母亲是满族,血液中尚有四分之一或者是八分之一的高贵成份。邢林从妈妈的
嘴里知道,如果往上数几代,她们家属于“皇亲国戚”,祖先中有人曾是朝迁的四
品大员,即使到了祖父这一代,也还是殷实的乡绅,有很大的宅院和数不清的果树。
然而这些都与邢林毫不相干。自打邢林记事起,她就知道自己属于穷人,不光穷还
受人欺负。
“我出生在北京顺义县的一个小村子里。在我童年的记忆中,大多数时间,村
里的人都非常同情我们这一对苦命的母女。可是,也有些时候,他们又非常凶恶,
用现在的人无法想像的重体力劳动来惩罚我的妈妈。别看我妈妈眼睛看不见;但是
在我的记忆中,她每天从事的劳动量会超过村里所有的大男人。村里还会时不时地
召开批斗会,通常是在晚上,妈妈被叫去参加,站在毛主席像前背《老三篇》,妈
妈背得很流利,干部们也只好作罢。当时我并不明白为什么不公平的待遇都会落到
我们的头上,当然后来我知道了,就因为我家祖上是剥削阶级,是富人。
“记得有一回,村里一些气势汹汹的人到我家,命令我和妈妈滚回山东老家。
妈妈没吭声,收拾完东西。她拉着我到信用社取钱,可是人家不给取,说你家的钱
都是剥削来的,不能取。但她仍然没说什么,只是低着头拉着我往回走,我知道她
老人家从来不愿意让人看到她身处困境。”邢林说,坚强的人就应该像母亲一样,
不把苦难挂在嘴上。“妈妈拉着我在城外的荒草地上坐了一整夜。尽管妈妈已经尽
力替我遮盖;饥饿的蚊子还是将不满两岁的我饱餐了一顿,两只小眼睛完全封上了。
后来,那些人终于意识到不让我们取钱就意味着他们无法完成任务,于是开出了一
张沉甸甸的介绍信,规定了只能取出路费.”
一年以后,邢林和母亲重新回到北京自己的家,过着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的生
活。别看她天生就调皮得像个男孩,可是一个人独自呆着的时候;她也总在想,为
什么富人的后代就要受到惩罚呢?富人是什么样的?在邢林幼小的心灵里,富人的
生活有点神秘。
“小时候,我就是妈妈的拐棍,每次妈妈到一个新的地方都是我领着去,手拉
手往前走,‘妈妈,前面有坑,迈左脚,一大步,妈妈,右边是水沟,挨着我走’。
有时候,一句话说晚了,我们俩就会同时摔倒在地上。”
在摩托罗拉大厦四楼的会客室里,长期顾不上梳理感情的邢林说着话有些停顿。
眼睛转向窗外宽阔的东长安街。透过十分敞亮的窗户,映入眼帘的尽是高楼大厦和
川流不息的车流。这里就是北京建国门的CBD中心区,无处不充满了现代感。一时间,
我忽然问觉得邢林的声竟变得很远,很远,她所描绘的那些景象和故事和眼前的一
切有着太强烈的反差。似乎有些失真有些模糊起来。
邢林大概不想看到记者脸上表现出的同情,她转过头,又露出了笑容。
“过去的苦我好象都是到现在才感觉到一样。小的时候我并不觉得自己特苦,
也许是没心眼吧,只要能高兴,我总是特别的高兴。
在我们那,我还属于是一个孩子头呢,别看我是个女孩,可整天领着村里一帮子小
孩儿东跑西颠的,上了学,我还是那样,挺淘气的,没当过班干部,学习也不是特
别认真,就凭那点小聪明过来的。”
“想象一下,你是不是从学校一回到家就不一样了?”
“不,在家里我们母女俩也不是整天愁眉苦脸的,尤其是我妈,她看不见,可
是生活的劲头很足,晚上给我讲故事;讲一些从声音机听来的事;现在她老人家已
经七十多了,前两天我回家,她还跟我讲英国克隆羊呢。妈妈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