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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我的同事、朋友们给了我最有力的支持和鼓励,更是MBA给了我最远大的视野
“98年我开始做时,并不是百分之百有信心,以为自己还要再锻炼两年。上来
的第一年,处境非常难。我对整个传媒运行的整体情况还不熟悉,必须先充电。以
前我只管财务,现在一摊子都要管,比如销售总监。假如我不懂销售,怎么管他?
大多太多新的东西等着我去学习,去消化。原先我不用决策,而现在我要诀定今年
公司的发展问题。没有人可以告诉你,你应该怎么做,每一步都要靠自己去摸索。
法国总公司要求很高,既要发展规模,又要业绩。当时,我上下“受压”,一步都
不能走错。”曹伟明叹了口气,“98年我觉得自己做到了我做不到的事,假如没有
MBA给我打下的基础,没有MBA给我的‘变不可能为可能’的培训,我想我98年一定
做不下去。”
1999年,曹伟明担任中国区董事总经理。这时的他,管理一个公司已经不再有
“如履薄冰”之感了。这时,他才真正有时间、有精力去回顾自己的MBA历程;关注
如何进行管理的问题。
“高商的两年在思维上对我帮助很大。一个人没有坐上这个位子,就不会觉得
MBA对自己的用处,可一旦到了这个管理的位置,真正到了统管全局的时候,我才意
识到MBA对我的影响有多大。MBA告诉我要成为一个上层的管理经理,告诉我要有怎
样的决策能力。法国高商以前给我的知识,给我的思路,慢慢地爆发出来了,隐隐
约约地,就和我的工作联系起来了。这时,我才觉得现实和我所学的东西融汇贯通
起来了。”
是的,MBA是一张摇篮,一张成功的摇篮。MBA给你一个精神面貌,替你勾勒一
个远景框架,到了一定的时候;还会给你无穷的勇气和力量。成功与不成功,就在
于你想不想做,敢不敢做。正如曹伟明所说:“MBA改变了我!没有MBA,给我机会,
我也做不了。可我终究还是做了,而且做到了!
我和他们一起成长
一个国际性的大公司,哪怕具有MBA素质,管理时也会遇到困难重重。HFM中国
公司从五、六个人发展到现在的五、六十个人,业务越做越广,人才也越来越多。
“员工首先要看你老板好不好,会不会做人;还要看老板厉不厉害,能不能胜
任。这是一个公司维持稳定状态的先决条件,假如连这两条都做不到,这个上司就
是不合格的。除此之外,一个公司还要往前走,这就需要老板和员工一同往前走。
这意味着,我光是自己提高还不行,我还必须给每一个员工提供一个发展的前景。”
提到自己的员工,曹伟明的眼睛一亮,“中国教育体制下出来的学生,素质都
非常好,很聪明,但不是一拿来就可以用的,他们往往缺乏实际的操作能力,即便
是一流大学出来的学生,也没有受过很好的培训。我需要花两到三年的时间来培训
他们。我的老板对我的要求是百分之百没有错,不管大小,我也这样要求我的手下。
这既是对公司负责,也是对员工负责。我希望我的员工哪怕有一天离开了公司,去
了其他地方,别人也会说:到底是HFM出来的!我要告诉我的员工 什么是‘专业化,?
什么是‘团队精神’?只要一天在HFM,就要对公司负责,对自己负责。我相信我的
眼光,公司现在的职员都是极为优秀的,但他们需要培训。我告诉我的每个员工,
有一天你就可以成为一个部门主管。因此你不能徘徊原地,半年、一年,什么变化
也没有。你要给自己制定一个远景目标,要实现这个目标,你就要付出比别人更多
的努力,更刻苦地工作,更严格地要求自己。人才市场充满竟争,不思进取,就是
混日子,这样最多两三年,你就会被淘汰。”
“工作时,我对他们的确非常严,可下班后我对他们非常好,和他们也很亲近,
从来不搭老板架子。他们现在正在经历的,我都曾经有过;所以我要尽全力去告诉
他们,怎样可以少走弯路,怎样才可以更快、更好地成长。”
也许因为文化传统的影响,曹伟明自称自己的法国MBA是一杯红酒,需要慢慢品
味。没有美国肥 式的张扬和咄咄逼人,有的是绵绵的柔韧性;没有美国文化中一味
讲求效率、要求立竿见影的实效性,有的是人性的情感,含蓄的威力。因此.他十
分欣赏一种儒商型的管理方式,不是老对部下下命令,而是在一种交流的基础上,
用自己的风格来潜移默化他们。
“或许我的这种想法太理想化了,我也正在慢慢凋整。98年挺过来之后,我也
有一些时间来考虑,我的管理模式究竟怎样才能最大程度地发挥出来,这是我最大
的课题。MBA是理智、冷静加上感性和爱。20年以前,我可以接受MBA是比较冷静的
‘管理机器人’,但现在,尤其是在亚洲,情感因素在管理中的作用越来越大。
讲感情并不是不讲究原则。对工作上的问题,该罚的罚,该骂的还得骂。高标
准,严要求,才是真正的‘爱’。讲感情也不是施与小恩小惠,买点什么东西来讨
好地。我也不喜欢逢年过节都要送礼给员工,生日也都要记着他,这个比较虚伪,
真这样还不如加工资实惠。我说的感情是指关注他的成长,设身处地地为他着想。
他出现问题的时候,我要想,为什么他会出现这个问题?我怎样帮他?作为一个上
级,假如对属下只有责备,却从不去帮他,他今后就会怕你,但不会敬你、和你一
条心。
“一个成功的管理者,不是要让员工怕你,而是要让他和你一条心。我告诉我
的员工,有了上进精神,团队精神,不论你在哪里,都会有戏。”
我对我的事业很有信心
曹伟明说他非常赞同他总裁说的一句话:我们的杂志是引导如何生活的一种产
品。
虽然接触传媒是到了HFM以后的事,可曹伟明一下就喜欢上了这个行业。“现在
的中国,每个人都在寻求一种新的生活,因此我深信这个行业在中国非常有潜力。
现在国家对媒体控制很严,但这就意味着今后的开放余地很大,尤其是消费杂志领
域。我们这个行业需要每个人都有创造性,比一般传统行业更需要创新。”
曹伟明说自己工作得很愉快;尽管压力很大。经常香港、上海、北京三地跑,
连在家陪太大的时间都没有;公司发展迅速,业务面很广,操作起来就比较麻烦;
公司的运作机制和国内的整个体制环境还需要一个磨合过程;加之国内员工水平参
差不开,非常难管理。这些都是摆在曹伟明面前实实在在的困难,可他对此十分乐
观:“中国的确是个比较特殊的市场,可是靠团队,靠激情,五年以后,我们的事
业一定会做得很好!
“我们现在处于领先地位,可假如我们不思进取,别人就会赶到前头去。没有
哪个人比别人更聪明,成功与不成功,差别无非在于,你比人家想得多一点点,做
得多一点点,是不是具有团队精神,是不是比人家更刻苦,更努力。我相信公司会
越来越好,自己也会越来越好。中国市场的这个公司,是一个集体,我要依靠自己
手下几个非常得力的于将,他们也要依靠自己手下的队伍。整个队伍需要一起前进!”
曹伟明声称自己现在的‘段级,还只称得上管理模式,远没有形成真正的管理
艺术。称得上管理艺术,那就是管理起来非常得心应手,游刃有余,按中国的讲法
就是巳经“得道”了。
“我现在的工作;还没有发挥到淋漓尽致。比如我还没有带好我的这支队伍,
在国内的发展还需要时间;我的公司文化还没有形成,我的领导艺术还没有成型。
现在整个公司的管理结构还没有理顺。我会在未来的10年里,把我的身心放在这个
公司。
看一个公司成功与否,有两点:一个是业绩,一个是企业文化。我希望自己在
一个公司呆10年,走的时候可以给这个公司留下一种企业文化,我想这是最大的财
富。就像一个家庭,光留下财产并没有什么用,家学、传统才是最珍贵的。公司的
管理理念、企业文化是一笔无形资产,当市场不好的时候可以稳住人心,市场好的
时候则可以激发人做得更好。这就是MBA给我的财富:乐观的精神,宏观的视野,远
大的目标……”
工作并不是我的目的
曹伟明认为爱情、友情、亲情是生命中最珍贵的。
“爱情对我来讲很重要。我希望她可以分享我成功的喜悦,也分担我失败的悲
伤,我也希望我们用爱互相支持,互相鼓励。朋友对我当然重要。在我生命的每一
个阶段,我都有很多很多朋友。朋友会和你沟通,给你真正坦诚的建议。和朋友在
一起,思路才会开放。
“从武汉、法国、加拿大到香港、上海,从小学、大学到法国 MBA,我有很多
朋友,他们是我最可宝贵的财富。
“我对我的父母充满感激之情,我为他们感到骄傲,也希望他们会因为我而在
晚年有无比的欣慰。
“一个男人的事业当然很重要。我也的确花了最多的时间在上面,但它不是我
最终追求的东西。
“工作只是手段,不是目的,成就在我的心里;并不是最重要的。”
曹伟明说自己始终没有丢弃一颗承自父母的醇厚之心,“爱人如己”是为人最
高尚的品质;他说自己有着含蓄的进取之心,不张扬;却是柔柔韧韧,没有尽期;
他说自己追求完美,不管是工作还是学习,不管外界的境遇如何变化。
说这些话的时候,曹伟明带着微微的笑容。他笑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宽厚的
感觉。
可分明的,所有的精明和智慧都躲藏在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后面。
姓名:曹 伟
英文名:Cao Weiming
出生年月日:03/06/1964
星座:双鱼座
血型:O
爱好:文学,电影
自认为的个性:乐观
最常做的运动:蓝球
最喜欢的电影:与狼共舞
最难忘的书:鹿鼎记
最动听的歌:但愿人长久
最敬仰的人:父亲
小时候最想从事的职业:军人
未来最想做到的事:周游世界
最开心的事:上大学
最尴尬的事:被人问工资
最讨厌的事:关系应酬
最震撼的一件事:
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爱情,友情,事业
别人对你最有启发性的一句话:追求完美
CEO,文明世界的合法掠夺者
苹果电脑公司斯蒂夫.乔布斯去年的总收入达到了3。51亿美元的惊人数字,成
为去年全美国薪酬最高的CEO。在西方管理学的概念里,CEO通常被戏虐地贴上“文
明世界的掠夺者”标签,围绕着CEO薪酬展开的制度安排也被称为”高速公路上的抢
劫”,《财富》杂志认为,这一切实际上是CEO、董事会、薪酬顾问以及政府多方合
谋的结果。
1950年8月 23 H K1950年收入法案》正式成为美国法律。《1950年收入法案》
实际上是对美国税法的修正,它规定任何企业今后将有权向雇员发放一种新颖的货
币期权。期权制度的安排令1950年以后的美国企业精英们受益匪浅,他们从此合法
地成为”文明世界的掠夺者”。
辛迪·威尔,这位当年纽约布鲁克林区的年轻人就是该法案的受惠者之一。辛
迪.威尔去年的总收入是1.51亿美元,而这位花旗银行领导者sl年前最大的心愿不
过是成为一名军校生。甚至是被称为”当代最伟大的CEO 的杰克·韦尔奇,他在19
50年那个夏天的社会角色也只是一位高尔夫球童,尽管他去年总共从通用电气公司
拿走了1.25亿美元。至于去年收入高达9200万美元的甲骨文公司CEO拉里·埃利森,
当年才6岁,标准的黄口小儿。所有的理性与疯狂都从1950年的那个夏天发端,直到
苹果公司CEO斯蒂夫.乔布斯最近获得价值8.72亿美元的股票期权。这是一个刷新
了所有纪录的惊人数字。如果以总收入而论,CA电脑公司的王嘉廉无疑是美国有史
以来身价最高的CEO:1999年,王嘉廉的总收入达到了5.07亿美元,至今还没有人
能打破这个纪录。
面对如此夸张的CEO身价,即便是最坚定地鼓吹自由经济的美国学者也不得不怀
疑:在经过了连续10年的经济增长之后,美国CEO阶层是否已变得过于贪婪了。
从80年代起,企业家开始成为整个社会的偶像,CEO们欣然加入了这场狂欢式的
现代造神运动,并渴望在全美国薪酬最高的CEO排行榜上出现自己的名字。进入80年
代,美国股市一夜间牛气冲天,期权重新成了让CEO们心跳加速的名词,美国期权文
化的滥殇由此发端。
研究企业史的学者试图把美式资本主义形容为“董事会资本主义”,并为此洋
洋自得。在“董事会资本主义”的制度卵翼下,CEO被认为是实现公司所有权和管理
权分离的最佳工具。美国CEO阶层已经成为社会的真正统治者。
美国人更愿意相信,尽管包括斯蒂夫、乔布斯、杰克、韦尔奇等在内的CEO们用
两只手管理公司,却用一千只手攫取财富,但包括期权在内的制度安排过去是、将
来还将是实现公司管理所必须付出的代价。事实上,CEO几乎就是美国人时刻顶礼膜
拜的现代神像。
相比之下,即使是几乎同样富庶的欧洲,一年攫取高达9位数的财富仍然是被公
众唾弃的恶行。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董事会资本主义”的制度安排更像是为美国企业的全球
出击准备的。在这样一个以全球为场景展开的狩猎中,美国人对CEO人选的关注程度
已经远远超过了他们对CEO薪酬的重视,因为他们的船太大了,任何选择上的小小失
误都意味着灾难性的后果。
所以,即使斯蒂夫·乔布斯虚情假意地把自己的年薪定为一美元,却从董事会
那里抢走了创纪录的 8.72亿份股权外加 3.81亿美元,即使鲁伯托.戈伊苏埃塔
在担任可口可乐CEO的16年间,攫取了超过10亿美元的惊人财富,美国人也对此熟视
无睹。
李逸泉
这是一个MBA里的另类。
他出国,并非为了发展和深造,只因国爱妻心中的梦想。
作为新鲜出炉的大学生分到国企不到一年,伙同几个同学集体辞职,要做自我
创业者。那可是八十年代!
当MBA们纷纷回国创业,投身互联网,意气风发地搭上新经济的快车风驰电掣时,
他在新西兰静掼的海边,划一艘小船,做海明威式的钓鱼。并且说:我讨厌透了自
我创业……
他用“缺乏把牢底坐穿的精神”来总结自己前几年的职业生涯。
谈到度假,Party,钓鱼时,他神采飞扬。
他面对记者,说:MBA是生意场上的八股。
“不过,没有MBA,就不会有我现在的生活”他得意地笑了,坏坏的。
小资本家的道路
“李逸泉不想上学啦”在大学三年级的课堂上,同学们交头接耳。
做为湖南大学经济管理系外贸专业的学生,应该是同学们满羡慕的,专业很时
髦,毕业分配也优越,但他觉得跟自己的气质不符,他觉得他的未来应该是个学者。
和所有60年代末出生的孩子一样,李逸泉儿时走过的是一条平凡的道路。没有
儿童团小兵张嘎潘东子的精彩,也没有“让我们荡起双桨”的浪漫,有的只是赶上
文革的尾巴,对批斗“走资派”壮观场面模糊的记忆。因为多病,上面还有两个大
得多的姐姐的家庭格局,他倍受宠爱的情形显而易见。
病中的他在长沙炎热的午后,思绪带上翅膀把自己变成了银幕上的英雄,与坏
人做着殊死搏斗;恰红院里缠绵沧桑的故事,也让他辗转反侧……在这一个个惊懒
的日子里舒适地生长着。这也注定了成年后那些激情迸发的事件和逍逍遥遥的人生
选择是那么统一地存在于他的身上。
岁月证明:感觉总是带着他走。
随着打倒“四人帮”喧天的锣鼓把他从睡梦中惊醒,父母给他穿好衣服拽着他
走进游行的队伍,从此耳边响起的便满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论调。
功课紧了,还想的时间自然就少了。但接下来的事情证明他是不安分的。
进入湖南大学经济管理系工业外贸专业,他忽然感到很不适应,觉得自己不善
与人打交道,应该去做学术研究,终于在大三的时候张罗着转学,要去医学院。未
果。
88年,分到广州当时的大型国企万宝电器。当年,风光一时的万宝电器,生
产在全国名列前茅,一年新分配来的大学生就达
三百多人。而今,巳身为跨国公司经理的李逸泉重回广州,找寻它的旧址时,印入
眼帘的是却一家吵吵闹闹的歌舞厅。万宝也从家电行业的排行榜上消失了。青春的
足迹被时代覆盖得让人哑口无言。
李逸泉很短的时间里便在万宝找到了前途的感觉,公司安排他参与与一些国际
知名企业如松下,爱立信的项目台作。但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很快这些合作又都
停了下来。于是,几个志同道台的热血青年揭竿而起,凭着“除了勇气一无所有”
的胆量和连他们自己也没有搞清楚的宏伟抱负离开了“万宝”,开始了自我创业:
人生道路卜一次没有航标的航行。
事不过三
六个人,借了两万元,租了一栋五百元月租的农民出租屋,创办了自己的企业
做一个他现在说起来很funny的项目:垫在马桶圈上的卫生纸。给航空公司供货。
同吃同注同劳动,有纪律,有理想,还因为思想路线问题集体开会开除了一个伙伴。
搞得很象延安,只是窑洞变成了出租屋。
然而,毕竟不是闹革命,商业法则是残酷的。
短短的半年,没有赚到一分钱的未来企业家们便分道扬镳了。
李逸泉反思了几天,他总结的原因是销路太窄,并且缺乏社会经验也是一个问
题。这时候,有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