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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侯嫁之表妹王婉-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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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说的,”林氏笑道,“这不都是为了文琴好嘛。说起来这孩子毕竟也是你肚里出来的,这样吧,到时卢夫人带那卢二公子来了,你偷偷躲在屏风后瞧上一眼,可好?”

钱姨娘一听,大喜,顿时感激地“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嗑起头来:“多谢夫人!多谢夫人!”

林氏忙把她扶起。

这件事本就这样说定了,却是方文琴不乐意了。

她多日来的焦虑终于爆发了,冲进钱姨娘的屋里大骂特骂,听说甚至连屋内的东西都被她砸去了不少。

也不知她和钱姨娘说了什么。那次之后,钱姨娘病倒了,倒在了床上滴水未进,甚至连后来林氏安排的与卢家相看都没能过去偷瞧上一眼。

钱姨娘的病较之上次过年之时更为凶猛。除了不时高烧外,还吃不进东西,吃什么吐什么。一下子整个人干瘪了下来,好似垂死之人一般!

林氏去看望钱姨娘。

却见到昏暗的屋子弥漫着难闻的药味,仅有那个叫做叶儿的小丫鬟一人在忙前忙后。

“芳草呢?”林氏皱起了眉头,不悦道,“她不是你的贴身丫鬟吗?去哪儿了?”

钱姨娘咳了两声,想要坐起,被林氏给按住了。“你就躺着吧!”林氏对她柔声道,但复又怒起,“芳草呢?去把她叫来!”

却是那叶儿告状道:“人家攀上了老爷,都快当姨娘了!她……”

“叶儿!”钱姨娘制止了她。

“什么?”林氏横眉倒竖,一下子一股气就堵了上来,“这个不要脸的贱婢!”

“夫人……”却是钱姨娘伸出骨瘦如柴的枯手,抓住了林氏的衣角,哀求着,“夫人……夫人……”她虚弱地道,滚滚热泪涌了出来,“文琴……文琴她……”

林氏知道她想说什么,沉默了许久,道:“文琴的心思,我是猜的出一二的。”

“夫人……”钱姨娘颤抖了起来,眼泪落得更凶了,“文琴她还小,不懂事……她、她会知道夫人的好……”

“嗯……你好好养病吧,莫想太多。”林氏安慰她,不再多言。

无论方文琴是如何作想,她终究还是要出嫁的。这是林氏的想法,也是所有人的想法。

十一月十五日,林氏在林茹那里谈起了这件事,她无比坚定地说了一句:“下个月就与卢家定下,明年趁早将她嫁出去!”

林茹一脸的担忧:“她、她的心思……不会到头来和二小姐一个样吧。”

林氏嗤笑道:“放心,她还没那种勇气。再说了,文雅是定了一门坏亲,被逼死的,她呢?卢家的条件难道不好吗?我可是尽心了,就算她再不满真要作死,也怨不得我什么!哼!好好的正妻不想做,难道真巴望着做妾吗?李明炎,真是她能妄想的?”

公侯嫁之表妹王婉 第56章 悲伤的楚凤歌 T

太子之死,震惊全国。

皇上如何悲怒;朝堂如何混乱;与内宅的人而言;就不得而知了。只有各种乱七八糟的小道消息蔓延在各个角落。

而过了一个多月,就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天,一国之母;皇后娘娘,因为悲痛过度,病情加重;竟也随着太子去了;

这一天;天空是灰白的;大地是苍茫的。漫天大雪如盐洒下;整座京城好似孤岛,陷入在了白茫茫的世界里。

丧钟鸣起,惊鸟飞起。国丧,开始了!

“皇后娘娘呀……”忠勇侯府的梧桐院内,万嬷嬷陷入了回忆,“出自荥阳郑氏,名门贵女。曾在宫中有幸见过一次,只觉得并是不那种容易被哀思击倒的人,怎的就……何况,除去太子,她可还有个十一岁的三皇子啊!这么一去,三皇子可怎么办……”万嬷嬷说到此,沉默了,许是发觉自己的说多了,连忙吓唬在场的小姑娘们:“我刚才说的可千万别乱说出去,被有用心的人听去,非拔了我们的皮不可。”

忘忧几个吓得连连摆手:“我们知晓的,天家的事是不能乱说的。”

只有王婉不言不语,一张嘴抿得老紧,脸上露出了担忧的样子。

没有新年了。

哪家哪户敢在国母去世的第二日放炮迎新?

城中一片缟素。宅门里有诰命的夫人都去宫里哭丧了。

天寒地冻。无需出门的人们都躲在了自己的屋里,烧着炭盆,几人围坐一团取暖。

窗上是厚厚一层冰霜,连那窗纸好似都成了冰做成的一样。王婉呵了呵手,命那露葵取了那银貂裘毛大氅来,便要出门。

“小姐!”青环急叫,“外头雪下着大呢!你这是要去哪里?”

王婉头也不回:“屋里呆着无聊呢!我去书楼看看书去!”

这门一打开,刺骨的冷风扑面而来,夹杂着冰粒的雪花一颗颗地砸在了脸上。

“别去了,小姐!雪太大了,都下了一夜了!你看这积雪卯时才铲的,现在不过一个时辰,又有几寸厚了。”青环忙劝。

忘忧几个也过来劝。

可是王婉就是不听,非得去那书楼不可。

“露葵拿伞,跟上!”拗起来的王婉十条牛都拉不回来。

“小姐这是怎么了?”众丫鬟们面面相觑。

而此时的王婉,怎能告诉她们,她的心中有种从未有过的直觉,那直觉告诉她,此时此刻,楚凤歌就在那书楼之中!

大雪纷飞。天地一片白茫茫。

王婉由露葵搀扶着,一深一浅地朝那书楼走去。雪太大了,这一路上竟是一个人影都没看见。没有人愿意在这样的天气出来干活。

王婉和露葵走得小心翼翼,便是这样,遇到脚下湿滑的时候,还是摔倒了好几次。

“小姐……”露葵想劝王婉回去,可是一开口便见她一脸坚毅的样子,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走了也不知道多久,终于到了书楼。书楼的大门紧闭,王婉掏出钥匙就开了锁。

只一脚迈进一层大厅,她便感觉由地狱回到了人间。那种被冷空气几乎冻住的心跳这时好似才活了过来。王婉重重地吸了口气,叫露葵去偏屋拿了炭盆来烤火,却只命她自个儿烤着就行了,她要直接上二楼查书去,叮嘱她切莫去二楼打扰她。说着,便飞也似的“噔噔噔”跑上了二楼。

一上二楼,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就迎面扑了过来。只见楼内所有的窗户都紧紧关闭,几乎不留一丝缝隙,光线透不进来,以往亮堂无比的书室像是被什么诅咒了似的,阴沉得可怕。幽暗的空间里一排排架子黑漆漆地无声伫立,仿佛无情地隔绝了所有空气的流通,堵的人心中发慌难受。

“咚、咚、咚……”王婉尽量放轻脚步,却还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造成了一种莫名怪异的响动。王婉心慌得更加厉害了。

一步步越过一个个的书架,向最里边慢慢走去,王婉的心跳非常,手脚竟比方才在外头受冷风摧残时更冰凉了。

“楚凤歌,楚凤歌,”她默默地念起了这个名字。

果然,在最后那个靠墙的老地方,王婉见到了他,见到了那个自上一次见面起,已经有七个月零九天没再碰过面的楚凤歌!

楚凤歌靠坐墙角,双手抱膝,整张脸埋在了膝盖里,恍若不曾听闻有人过来,连动都不动一下。他披头散发,身上仅穿一件单薄的白色单衣,好在脚上套有一双黑色金边的朝靴,只是那靴子一片水迹,已然浸湿。

王婉赶忙脱下自己的大氅,为楚凤歌盖上。再连叫了他两声,见他毫无反应。就伸出手去脱他那靴子。

这下楚凤歌才动了。他抬起了头来。只见他本该是眉眼飞扬的脸上满是泪痕,一双眼迷离得像是找不到归路的孩童,睫毛微颤,上边尤挂着泪珠。被苍白无色面庞衬托得鲜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张启,却是什么字也没有吐出。

王婉看着他,见他仍未清醒的样子,便低下头来,继续自顾自地努力,用力地将他那两只冰冷发硬的朝靴脱下。果然,他脚上连个袜子都没穿。显然是昨夜无眠,趁人都睡了,一路踏雪而来的。还好他还懂得穿上靴子,否则,这双脚就废了!只是这靴子被雪水浸湿后,他竟也没将其脱掉,就这样穿到现在,他的这双脚,再不暖起来,恐怕也有废掉的危险!王婉这般寻思着,便要站起来,想去到下边为他弄个炭盆上来。

“别走。”王婉才要站起,那楚凤歌就突然拽住了王婉的手,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

王婉愣住了,继而安抚道:“我没有走,只是下去帮你那个炭盆。你在这呆了一夜了吧,再这样下去会病的!”

却是楚凤歌还拽着她的手不放。

王婉无奈,一点点掰开他那冷得像冰棍似的手,道:“我去拿个炭盆,马上就回来,你稍稍等一下。”说着急急地从原路退去,“噔噔噔”下了楼去。

却见露葵早已烧好了两盆炭。

“小姐,我才要叫你呢!”她高兴道,“天寒地冻的,没个炭你怎么看书啊!我帮你提上去?”

“不、不,”王婉自己提了起来,“你可别上去,侯老先生的规矩可不能破,虽说他不在,但搞不好他什么时候就突然出现了,你可得帮我好好把门啊!”

“是的,小姐。”露葵应道。

王婉提着炭回到了楚凤歌身边。

楚凤歌虽没像最初那样将头埋进膝盖里,但坐在那一脸的凄然与迷茫,待到王婉出现的时候,他的眼中才出现了些许生气。

“你来了啊。”他道,哭腔没了,声音却沙哑似落了尘的琴弦,好像只要那么一挑,就断了。

“啊?”王婉一愣。看来这楚凤歌清醒过来了啊。她将炭盆搬到了楚凤歌脚边,双手抱起他的脚,悬放在炭盆上方,又搓又揉地为他活络了起来。“再不暖起来,你这脚可能会废掉,要是废掉的话就只能锯掉了,”她一脸后怕地道,“还好你没傻到不穿靴子地跑出来,不然你以后就只能坐轮椅了!”

楚凤歌没有回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就这样看着她为他做着这个。

时间好像被装在了沙漏里,一点一点地漏了下去。炭盆里泛出的微微红光,照在王婉的脸上,她那白皙的皮肤透着嫩嫩的微红,煞是好看。楚凤歌偏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好似,这般就能看到天长地久。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王婉感到了楚凤歌不同往日的目光,抬起了头,讶然问道。

“不……没什么。”楚凤歌低下了头。垂下来乌发遮住了他的面容,让王婉无法窥视到他的内心。半晌后,只听楚凤歌问道:“你怎么突然过来了?今天不是初七也不是二十二。”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想着应该过来看看。”

“哦。”

便再就没有话语了。

空气因有了这盆炭火,仿佛流动得快了起来。那气流是温暖的,好似有了生命,慢慢地膨胀开去,在楚凤歌与王婉四周缓缓地舞蹈了起来。楚凤歌与王婉就像被包裹在一种奇妙的气氛中,虽一直没有言语,但丝毫未觉尴尬,王婉专心致志地为楚凤歌暖脚,楚风歌时不时地凝视着她,仿若,这是一个隔绝开的小小世界,这个世界里,仅有楚凤歌和王婉。

“好了。”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婉终于放下了楚凤歌的脚,“热起来了。你把脚放在炭盆边,我帮你烘干靴子。”

“嗯。”楚凤歌很听话。

“把大氅裹好,你才穿多少,方才身子都僵了。”

“嗯。”

一方小小的空间里,王婉细致地为楚凤歌做着这些,楚凤歌则裹着大氅,靠坐墙边,默默地等着。而待到王婉帮楚凤歌烘干靴子,抬头想要唤他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轻轻地为他穿上靴子,靠坐到了他的身边,抬手抚上他的额头。“唉!”重重地无奈地叹了口气。果然,发烧了。

半夜单薄地在雪地里奔走,通过地道到了这边后又抱膝坐了一夜,现在彻底放松了下来,不发烧才怪呢!

公侯嫁之表妹王婉 第57章 喜欢 T

楚凤歌的烧来得又快又凶,才不过一会儿;他浑身就烫得如同火炉。

王婉第一时间想着如何给他降温;而不是去搬救兵过来。没有办法;楚凤歌通过地道出现在这里是个天大的秘密,知晓这个秘密的大人此时偏又不在府中。

至于,烧能不能降下来;降不下来又该怎么办,这……只能先走一步算一步吧,不能去想了;而如何给他退烧呢;

王婉咬着牙思索了一会儿;然后便奔了出去;在当时为楚凤歌找到伤药的架子上搜寻了一番;果然,发现了一坛尚未开封的烈酒!——侯得乐是个酒鬼,常来书楼的他,怎会不在这里准备上一些好酒呢?只是,需要用时方恨无,王婉平时里没有注意,如今却很无法理解为什么侯得乐不在这里弄个卧房什么的,难道他从不休憩在此吗?

王婉只能让楚凤歌平躺在地上,褪了他的衣裳,把酒倒在自己的手上,从颈部两侧开始,沿着肩膀擦抹至腋下,又从两侧腋下擦自手心,接着把他扶起,直接倒了些酒在他的后背,用力地揉擦了起来。

楚凤歌身材精瘦,肌肉结实,想象的出这个年仅十二岁的男孩定是长期练武。只是,背上那一道无法消掉的疤痕破坏了一切美感。

王婉的手抚上了这道疤痕,顿了一下,但继而又卖力地在他的背部从上至下,从下至上用力地擦拭着。

酒精可以退烧,王婉曾在前世听闻过,可是具体如何操作,她根本不知,现今,也不过是活马当死马医了。

期间,楚凤歌低低地呻*吟着,显然难受得很。不过,他并没有彻底失去意识,最开始在王婉脱下他的上衣的时候,他还会无力问道:“小婉……你做什么……”不过,后面就闭口不言了,随王婉去任意折腾他了。

王婉按着自己的方法给他上半身擦抹上烈酒后,为他穿上了衣服,拿过大氅,将他严严实实地围住。接着又把他扶到了墙边,把炭盆拨旺,提到了他的边上。

本是一样靠墙坐着,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但很快的,王婉就将他紧紧地抱住了。

前世曾在某本书中看过,有一种帮人退烧的办法,就是把自己和对方都脱光,然后用身子为其降温。这个王婉当然做不出来。但是看着楚凤歌这样难受,王婉不自觉地就将他抱住了。或许,这样做,他的烧也能退去。

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窗外的雪还在下着。

外头北风是如何得咆哮,都与里边无关。

王婉与楚凤歌的世界是这般得安静,静得仅有他们的心跳声。

楚凤歌的头靠在王婉肩上,一脸潮红,双目紧闭,睫毛轻颤,眼角是或因发烧难受而淌下的泪珠。

而王婉,紧抱着楚凤歌,鼻中除了那浓烈的酒味外,还有楚凤歌那特有的体味,小小少年干净的因为发烧似乎一样滚烫起来的体味。

楚凤歌如何是想王婉是不知道了。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开始抑制不住地狂跳了起来。原先为他做那一切的时候是如此的自然,就像对待一个自己极为熟悉,熟悉到非常的亲密的人一样,而现在,一切都做完了,平静之中,王婉才陡然发觉自己是做了多么不得了的事!与上回为楚凤歌清理伤口不同,这一回,她不但碰触了他的脚丫子,还把他的上半身给摸了个遍!

天哪天哪!她是做了什么啊!王婉脑中的混乱快要将她淹没。

那颗心就像不是自己的,激烈得几乎快跳了出来。胸中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无法理清。

于是,她的脸一下就烧了起来,烧得仿佛和楚凤歌的一样烫!

这这这……,她是疯了吗?是疯了吗?!竟会为楚凤歌做到如此地步!还始终浑然不觉这样是有多么惊世骇俗!

只是因为他陷于不幸中,又高烧痛苦吗?

不、不是的。扪心自问,换个人的话她王婉绝对做不出这样的事。一切只因为,他是楚凤歌!——其实……她、她该不会是喜欢上楚凤歌了吧!

脑中突然闪现这个念头。王婉被震到了。

她喜欢楚凤歌?她喜欢楚凤歌?!

天哪!

王婉就这么抱着楚凤歌,一动不动,那身子,僵硬得连一丝感觉都没有了。脑中,则是一片空白了。

前世因为小学连跳两级,超前读书,班上的同学基本大她三四岁,从来都觉得自己是被当成小妹妹一样的角色。校园恋爱什么的只在其他同学身上见过,觉得就是大孩子间的游戏,放在自己身上想都没想过。而后来本硕博连读,读的又是最不浪漫的理工科,读到博士的时候,周围全是一堆早就有了另一半的准大叔了。博士毕业,直接被扔去了研究院,待了不到一年,就被调到了发射中心,她的工作环境也如学习环境一样,单纯得简直就像一张白纸。不管到了什么地方,她都是年纪最小的那个,向来属于被照顾一个。而她,好像也从未因为什么人际问题烦恼过,从来只闷头学习做研究就行了。无需为人际问题烦恼,这包括了恋爱问题。连“喜欢”都没有过的她,哪有什么恋爱问题啊!可在这一世,不过几年,……前世二十三年都未有过的感觉出现了……

王婉的耳边尽是自己那如鼓作响的心跳声。哥哥王越曾经说过,楚凤歌在安国公府里,只有爷爷对他好,那么,常常进宫的他,必是将唯一的嫡亲姨妈当作生母一样来看待了。而他又常伴太子左右,想来与太子感情深厚。太子去了,他的姨妈也去了。这短短时间内连失两位重要的亲人,想到楚凤歌突然之间遭受到如此重创,王婉的心便抽痛得厉害。

会因他的痛而痛,会因他的生病而做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这、这就是“喜欢”吧!

王婉在情感上再如何迟钝,也不会笨到都这样了,还分辨不出自己如此明显的感情。如鼓心跳声中,她沉思片刻,突然不想自欺欺人了,她确定了,没错,自己是沦陷了!

她喜欢楚凤歌!

是的,喜欢!

那种女人对男人两*性间的喜欢!

就算两人年岁不大。

但那又如何呢?喜欢就是喜欢。

只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回忆开始远去,从初见时那张嚣张的俊脸开始,到后来的救命一事,再到接下来的两次书楼相见……近两年下来,见面并不多,但细细想来,因着哥哥王越的缘故,其实有关于他的消息常常就在耳边,只不过自己好像一直在故作不在意罢了。这般回想,竟是抓不住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她,真是个笨蛋!

狭小的空间,空气的流动缓而温柔。王婉很想直起身子,看向楚凤歌的侧脸,可现在一下就没了那种勇气。楚凤歌的又重又热的张嘴呼吸就在她的耳边,弄得她的心跳越发快速了起来,俨然要蹦出来了一般。

不敢一动,只这样抱着他,头靠在一起,任时间慢慢地走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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