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 娶了天儿可好?
“倾天现在一心都系在楚王爷身上,哪里有功夫想乱七八糟的事。睍莼璩伤”
楚墨岑看上去问的很认真,荆慕白答得面色不改。好似他今个来就是为了喝茶。从容淡定,慢条斯理,每一个表情都完美的如模子里刻出来一样。声音更是平稳不乱,听不出任何情绪。
但他越是冷静,楚墨岑越是步步紧逼,“看来国师并不想娶风仪啊?”
“楚王爷为何这样说?”
“谁会把娶亲比成乱七八糟的事?”
楚墨岑狭长的凤眼中是笑,荆慕白一双温柔的桃花眼里也是笑。一个清冷不羁,一个温柔如水。两人一个喝酒一个喝茶,自饮自酌,有问有答。明明是及不对盘的人,这会子看起来却十分和谐,就如两个老友在谈天。
静默片刻,荆慕白似乎被楚墨岑问住了。楚墨岑突然笑了出来,煞有介事的拍上荆慕白的肩道:“不如本王做个人情,帮国师推了风家的婚事。娶天儿可好?”
荆慕白一愣,放下茶杯轻笑:“楚王爷您醉了,倾天从小就是鄙人看着长大的,就像是鄙人的孩子。况且她在楚王府就是楚王爷的人。哪有再嫁的道理?”
“呵,国师何必那么认真。不过确实有人看上天儿了,本王正犹豫着要不要当这个媒人。”
荆慕白波澜不惊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波动。眉头微皱,却不言语。楚墨岑看在眼里,一双凤眼笑意更浓。接着说道:“那人国师也认得,不如国师帮本王合计合计?”
“楚王爷,这是您的家事鄙人不好过问。”荆慕白松了眉头,脸上已如往常。可后窗外一双眼睛却在刚才那个瞬间捕捉到了一闪即逝的怒意。
楚墨岑微讶,难道他猜错了,荆慕白对凤倾天毫无男女之情?不对,他刚才分明感觉到了荆慕白眸中闪过的戾气。不会错的,凤倾天那夜溜出去直奔了荆府。这师徒绝对有问题!
“难道国师就一点都不关心天儿?”
荆慕白站起身,抱拳道:“多谢楚王爷款待,鄙人告辞了。”这回避的态度已经很明显,楚墨岑并不阻拦。在荆慕白要迈出门槛时,转着酒杯故意自言:“婚期可能与国师同一天,到时就不请国师了。”
荆慕白步子一顿,再次迈开脚时一双桃花眼已沉入寒潭。宽大的袖口中,修长的大手紧紧捏着拳。分明的骨节已难以表达出他此刻的怒气。
只可惜,躲在后窗的某人,此时所有的情绪都已被楚墨岑牵住。水汪汪的杏眼中,怒气横生。恨不得冲进去将楚墨岑撕碎。
晃神腹诽之际,突然,腰间一紧。不知何时,楚墨岑已经到了窗边。凤眸晦涩,薄唇轻挑。喷出的酒气带着热浪,指尖轻轻划过凤倾天的锁骨。
“酒量还不错,只可惜演技有点差。”
凤倾天|怒视着楚墨岑,抬腿就欲给他‘致命’一击。楚墨岑向后一滑,凤倾天再踹,楚墨岑正欲捉住凤倾天的脚腕。就在这时……
章节目录 放开我未婚妻!
就在这时,一袭白影突然阻隔在凤倾天和楚墨岑之间。睍莼璩伤周身散发着冷冷的气息,一双桃花眼笑意全无。显露出从未有过的冷厉之色。
“楚王爷,倾天的事以后就不劳您操心了。鄙人这就把她带回去。”
说着已经牵起了凤倾天的手,和从前一样冰凉,却让凤倾天从心到眼都感到温暖。她多么庆幸自己刚才装醉,否则怎会见到这样的荆慕白?
楚墨岑好似并不意外,凤眼里满是戏谑之色。却讶异道:“国师的意思是?”
“鄙人不会让倾天受委屈,谁都不可以!”
边说边捏捏凤倾天的手,示意她放心。其实他不知道,凤倾天现在别提心里有多美了。被握着的小手不安分的往大掌里钻了钻,仿佛有了荆慕白就变得无敌了。
“国师这样说会让人误会的。”
楚墨岑这样做再明显不过,当初他向荆慕白提亲,荆慕白将丹云外嫁。如今他将烙上楚王府标签的凤倾天送给他人,就算荆慕白对凤倾天没有男女情,十五年的师徒情义也没法看着凤倾天声名扫地吧?
果不其然,从容自若的荆慕白破功了,他怎能袖手旁观?
“身正不怕影子斜,楚王爷都不怕被人误会,鄙人怕什么?”
说罢拉着凤倾天就要走,凤倾天的心就如插上了翅膀。若不是碍于楚墨岑在,她真想跳上荆慕白的后背。像平日似得和他撒娇。
楚墨岑未作阻拦,可就在这时。突然一人拦在了他们面前。
“麻烦国师放开我未婚妻!”
来人是凤倾天和荆慕白都未想到的南宫凌,他是金元国最得势的家族,南宫相府的三少爷。浓眉大眼长得很精神,是凤鸣月青梅竹马的恋人。若不是定国侯府突生变故,来年春天就该办喜事了。
“南宫大哥,你说什么?”凤倾天做梦都没想到,曾经像是哥哥一样的南宫凌会变成她的未婚夫。
南宫凌看了一眼凤倾天,从袖袋里摸出一张契书。荆慕白接过,只是扫了一眼便皱起了眉。
凤倾天见状急忙抢来,火气就如喷涌的泉水,迅速涌上脑。
扬手撕得粉碎,“这是凤夜华私自决定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南宫凌讽笑,“凤夜华承袭了爵位,就是凤家的当家人。既然凤家接了聘礼,你凤倾天就是我南宫凌的女人。这婚约皇上已经准了。”
凤倾天急了,甚至都忘记了凤鸣月已故的事实,张口就道:“不可以,你可是姐姐的未婚夫!”
“现在是你的。”南宫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曾经的亲切。取而代之的是冷酷和愤恨。
凤倾天知道他和凤鸣月感情很好,难道南宫凌娶她是为了报复?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望向荆慕白,荆慕白眉头紧蹙,好一会才问道:“倾天,告诉为师你想嫁吗?”
凤倾天从十岁知道嫁人这件事开始,就一心想要嫁给荆慕白。可是,她和荆慕白不同,她的名声又臭又烂。而荆慕白是受人尊敬仰视的国师。
一个楚墨岑已经让她焦头烂额,若再多一个南宫家。荆慕白的仕途很可能会因她毁掉。要怎么回答才好?
章节目录 凤倾天的逆袭招数
三双眼睛都盯着凤倾天,楚墨岑很明显只是为了看戏,南宫凌眸中带怒,荆慕白则一瞬不瞬的望着她。睍莼璩伤好似只需要凤倾天一个不字,他就会毫不顾忌的带她远离纷扰。
凤倾天被荆慕白牵着的手已经生出了汗,一颗心撑得满满。天气再冷,天空再晦暗,人心再复杂,她眼里也只有荆慕白。可现实容不得她任性,只能抽出手灵动的眸子上蒙起水雾。
“师父,现在不是倾天想不想嫁。而是王爷不要倾天了。”
说罢眼泪就如断线珠子,啪嗒啪嗒往下落。小手也掩上了面,肩膀一抽一抽的。看上去煞是可怜。
荆慕白脸色跟着沉下来,南宫凌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有楚墨岑面不改色,看戏的兴趣不减。
“国师、南宫兄,这事可怪不着本王。那聘礼是凤夜华收的,本王可做不了凤家的主。”
闻言凤倾天心中泛起冷笑,楚墨岑这人真可怕。很明显这事就是他布的局。现在却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反倒好似是凤家为了钱财在卖女儿。
从抽抽搭搭的啜泣变成嚎啕大哭,撕心裂肺。大有不把楚王府掀翻不停歇的气势。荆慕白从未见凤倾天这样哭过,心里五味杂陈,心疼的很。
这时,来王府做客的官员们,突然三三俩俩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凤倾天见状哭的更加理直气壮毫不犹豫,还呜咽着加上了台词。
“王爷,倾天保证再也不闯祸了。倾天不要嫁给别人。呜呜呜……”
楚墨岑没料到凤倾天会哭,更没料到戏的主角会从荆慕白和南宫凌,变成自己。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宾客为何会从后院突然回到正厅?
“好了,本王累了,散了吧。”楚墨岑下了逐客令谁还敢再留,慢慢吞吞散去,戏又没看成。只是凤倾天的哭嚎声还在耳边,那叫一个惨烈。
南宫凌被公然带了绿帽子,佯怒气愤拂袖而去,荆慕白倒是想留下,可楚墨岑直接将凤倾天扛上肩,朝墨居而去。凤倾天挂在楚墨岑肩上,不忘朝荆慕白挥挥手。无声吐出‘放心’二字,看的荆慕白眉心直跳。
‘砰’楚墨岑一脚踹开门,直接将凤倾天丢到地上。凤倾天早有预感,屁股还没落地便跳了起来。奈何今天穿了身贵气的衣裳,动作太大使劲一扯,嘶啦香肩半露。看上去狼狈却不失凌乱的美感。
“凤倾天,胆肥了是吧?”
“王爷,你可别吓唬我。我胆子小着呢。”
楚墨岑瞥了凤倾天一眼,“透骨针的解药和嫁给南宫凌选一个。”
“楚墨岑你真无耻,反正嫁给南宫凌也不算什么坏事。”
“呵,行。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几时,听说南宫凌娶你完全是为了想要为凤鸣月报仇。等你……”
凤倾天思想突然抛锚,不住的拉扯着领口,谁知这糟心的衣裳遮住了肩,深邃的沟壑就一览无余。遮住了沟,香肩就露着。楚墨岑的后半句话也被她这动作撩没了。深邃的凤眼直勾勾盯上了大红衣裳下衬着的雪白。
章节目录 不能再失去他
凤倾天感觉到火辣辣的目光,立即环上了胸。睍莼璩伤鄙夷的瞪着楚墨岑,“看什么看?”
楚墨岑不屑嗤之,喉咙却干痒难耐。佯装咳嗽几声。
“你若不想嫁就乖乖把透骨针解药拿来。听说那南宫凌对待送上门的女人特别照顾!”
特别照顾四个字楚墨岑咬字很重,其中意思不用解释凤倾天也有所耳闻。曾经有位官员一心想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南宫相府。当时南宫丞相都点了头,可谁知送进去的大活人没过几天就疯了。
南宫凌一口咬定送进来时就有疯症,自己还被咬伤了,生生变成了受害人。可怜一个如花的姑娘从此便只能生活在阴暗的旮旯里。成了人人欺辱的疯婆子。
所以南宫凌对凤鸣月的感情,不光是一心一意,而是除了她谁都不行的专心。
可凤倾天非但没妥协,反倒是信心更增。
“多谢王爷提醒,倾天以后的幸福就和王爷的性命绑在一起了。全凭王爷做主。”
也许她嫁给南宫凌这件事是凤夜华自作主张,但楚墨岑想借机威胁她可就错了。她凤倾天可是遇强则强好吗?
得瑟着不忘朝楚墨岑做个鬼脸,楚墨岑实在忍无可忍。脚步一晃便到了凤倾天眼前。大掌还未触上凤倾天的衣料,从脚蔓延到四肢百骸的麻木感便席卷全身。
“王爷,千万别冲动哦。”
凤倾天坏笑着开始脱楚墨岑的衣服,宽大的锦袍穿在她身上有些滑稽。但又有一股说不出的韵味。唇红齿白,面比花娇,这个场景无比的暧昧引人遐想。
“楚墨岑,透骨针的解药我会按时给你。凤夜华和南宫凌那里就拜托了。”
经历此番,凤倾天不想再执着下去。若楚墨岑执意毁了凤家,她能守得住吗?
累了,倦了,关键是她不能再失去荆慕白了。
穿着楚墨岑的宽大袍子凤倾天就出了楚王府,楼月看见了没有阻拦,楚沛羽也没有出手。每个人都各怀心思,尤其是楚墨岑,他慵懒的坐在地上,满眼算计之色。
楚王府外的世界年味很浓,凤倾天专门潜回定国侯府梳妆打扮了一番才去荆府。
荆慕白孤家寡人一个,往年过年都是凤倾天陪他。今年没了凤倾天,荆府看上去有点萧条。
“慕白”凤倾天手上拎了壶定国侯窖藏的桃花佳酿,可喊了半天不大的府里连个鬼影都没有。
在府里仔仔细细搜了个遍,指尖划过桌子,案几,他常用的砚台。冰冰凉凉没有温度,寻不到踪迹。凤倾天鼓着腮帮子,摆成大字趴上荆慕白的床。狠狠吸了口气,在他的被子上蹭了蹭。
等呀等,等呀等,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荆慕白推开房门,看见床上的凤倾天时愣了一下。凝望着她,藏着戾气的桃花眼软了下来。
“天儿”熟悉的声音,冰凉的手,凤倾天突然皱起眉,两条细胳膊在空中挥舞,嘴里大喊道:“爹爹,别走,爹爹,别走。天儿再也不闯祸了……”
“天儿,天儿”荆慕白拍着凤倾天的脸,将她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拍着她的后背。
章节目录 不许不许不许!
凤倾天缓缓挑开眼,感觉到熟悉的怀抱,泪珠一下子滚了出来。睍莼璩伤窝在他怀里,手臂环上他的腰。拖着长长的尾音,撒娇道:“慕白,我做噩梦了。”
“乖,师父在呢,别怕。”荆慕白低沉的声音很好听,轻轻拍着她后背的虽然有点凉但很窝心。凤倾天就这么赖在他怀里,幸福的感觉遮住了感官。
直到一滴液体滴在凤倾天的脸上,她才惊觉。猛然坐直身体,不可置信的望着荆慕白。
荆慕白皮肤略白,鲜红的血染了半边脸,顺着脸颊蜿蜒而下。凤倾天一下子就不淡定了,像头小兽似得暴怒起来。
“是不是楚墨岑干的?”说着跳下床就要往外冲,荆慕白一把扯住她,将她箍进了怀里。
“答应为师以后都不许再去楚王府,不许再见楚墨岑。”这么多年荆慕白从未要求过凤倾天什么,无论凤倾天怎么任性闯祸。他都未责怪半分,不,应该是从来没有过过多的情绪。
凤倾天眼眶一酸,抖着手开始帮荆慕白处理伤口。虽然只是额角破了皮,但凤倾天心里抽疼,堵着气不说话。
心里却像是煮沸了的水,咕嘟咕嘟,暗自不爽。嫁就嫁,就算嫁给南宫凌受伤的也不一定是她。她可不是温室里的千金大小姐,能老老实实等着被欺负吗?
傻瓜!笨蛋!想着手下失了力道,一使劲荆慕白无意识闷哼一声。凤倾天更受不住了,撂下手里的药瓶,愤愤哭了起来。
“你才不许去楚王府,不许见楚墨岑,不许受伤,不许离开我……”一口气说了好几个不许,眼泪止不住的流。
荆慕白也是心疼,想去拉她的手。凤倾天别扭着抽泣,好似荆慕白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样。
“天儿,为师还活着呢。”荆慕白难得开玩笑,谁知道无意间又点了火。
凤倾天一边跺着脚,一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好似一口气提不上就要抽过去似得。荆慕白赶紧拍着她的后背哄着,这才发觉,其实凤倾天很敏感。
定国侯的死虽然她没表现出过多的伤心,其实在她心里都是疤。要不也不会梦里都唤着。想到这,荆慕白更心疼她了。
“傻瓜,为师错了好不好?为师答应你,以后再不会轻易受伤了。”
凤倾天狠狠点着头,拉起荆慕白的袖口就往脸上蹭。眼泪鼻涕摸了一大把,抽抽嗒嗒道:“那你也不许娶风仪了。”
荆慕白宠溺的眼神一顿,沉默下来。凤倾天见他的表情不悦的撅起嘴,扭头冲出了屋。
她实在想不出荆慕白有什么理由非要娶风仪不可,当初不是连公主都拒绝了吗?为什么就非要娶风仪呢,难道有她还不够?
想想又觉得委屈,从懂得嫁人开始就抓肝挠肺的盼着自己快点长大。生怕在她及笄前荆慕白就娶了亲。一年一年的盼啊盼,她终于可以嫁人了,终于坚决的走到了他身边。可他为何……
凤倾天感觉自己快要伤心死了,仅剩一步就要迈出荆府。回头看看,荆慕白没有追来,他真就那么想娶那风仪。
一咬牙,一跺脚。朝着街头的梨花筑跑去。
章节目录 借酒浇愁伤身体
一坛一坛一坛,凤倾天讨厌自己喝不醉。睍莼璩伤头脑无比清醒,盯着门边。进来的每个人都成了她怒视的对象,为何他们不是荆慕白,怎么不是荆慕白呢?
又进来一只,星眸璀璨,皓齿如月。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眉目分明怪好看。只可惜又不是荆慕白。
凤倾天怨念的剜了某只无辜的人一眼,抱着酒瓶咕嘟咕嘟猛灌几口。就在这时,头顶处传来了清朗的声音。
“姑娘,借酒浇愁很伤身体的。”
凤倾天扔了酒坛,睨了说话的人一眼,一看是方才进来的美男。娇笑道:“一看你就不是金元人。”
美男自觉地在凤倾天对面落座,一脸不可置否。
“姑娘好眼力,在下的确不是金元人。不过能在金元遇见姑娘这样的美人,是在下的福气。”
可美男不了解凤倾天,她才不是吃马屁的主。一点都不客气冷笑道:“怕要让公子失望了,遇见我可绝不是什么福气。本姑娘可是金元国的扫把星,逮谁克谁。不想死就离远点!”
说着歪着脖子继续盯着门外,望穿秋水。
美男也不生气,笑的很儒雅,却也不像荆慕白那样一本正经。带着点小坏的样子,毫不避讳。
“姑娘是在等人?”
“关你屁事!”凤倾天这会心浮气躁,哪里有空和他聊天。可美男不知是不是天生数黄瓜的,毫不气馁。
“虽然不管我的事,但是在下可以陪姑娘一起喝酒。”
招呼着小二上了几坛上好的梅花酿,坛口开启酒香四溢。凤倾天也不自觉侧目,没想到这家伙还挺懂酒。
“你要还想讨老婆最好别和我沾上边,没好事的。”
凤倾天嘴上虽这么说,可手上却不客气的抱起了美男的酒坛子。这梅花酿她一直想喝,可是荆慕白不许。因为这梅花酿是和黄酒调和的,凤倾天天生对黄酒过敏,上一次喝差点要了她的命。
她迟疑了一下,眼神再一次瞟到门口时。冰凉的液体已经滑入嗓中。美男也端起酒坛,和她碰了一下,仰头而下。
朗笑道:“好久没那么痛快了,我风飞扬能在此遇见知己,深感荣幸!”
凤倾天摇摇晃晃笑了笑,这梅花酿可真是好东西,能让她醉了再好不过。荆慕白不来吗?那她就把他逼出来好了。
记得五年前,她也这样逼过荆慕白。只是也无意间逼死了一个人。
那天楚墨岑向丹云提亲,十岁的她并不懂什么叫做暧。只是听见丹云央求着要嫁给荆慕白。她一下子就哭了,赖在荆慕白身上喊着不要师娘,不要师娘。
荆慕白为了哄她,说丹云要嫁给乔员外的儿子。谁知一句玩笑话丹云当了真,楚墨岑也当了真。而她因为偷喝了梅花酿,浑身起了红疹高烧不退。荆慕白一直守着她,就在那夜丹云自杀了。
楚墨岑也因此恨上了荆慕白,但因为只有她和荆慕白知道内情。荆慕白不为自己辩驳,她也故意忽略。奈何今日多愁善感,无端想起,心里更难受了。
眼色迷离,粉白的皮肤上迅速起了红疹。酒坛子也抱不住了,整个人晃着晃着就朝后倒去。
“姑娘!”
“凤倾天!”
章节目录 喃喃唤着(求收藏)
一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