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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无忧并没有正面回答张凡，只是好像自言自语的说道：“还好这个世界自封神之战之后就没有妖怪了，要不然……”
张凡突然打了个冷颤，紧张兮兮的问道：“要不然怎么样？师傅，你不是要告诉我妖怪对我这样的聚灵体很感兴趣吧？”
“也不是非常感兴趣，只不过是相当感兴趣罢了。”萧无忧欣喜之下难得幽了一默，尽管这笑话有点冷，但张凡还是看出了师傅内心深处隐藏不住的喜悦，很是配合的做出了害怕的表情。萧无忧阴阴一笑，轻描淡写道：“西游记看过吧？你的聚灵体受欢迎的程度和西游记里的唐僧差不多。”
囧，张凡想到无数妖魔鬼怪对着自己流口水，激皮疙瘩顿时掉了一地。
“不是吧？”张凡苦着脸道，但片刻他又笑了起来，“师傅刚才说现在没有妖怪了吧，那我不就没事了？就算有妖怪我也不怕，应该是他么怕我才对！连妖怪都打不过还怎么去地府救爸妈。”拥有剑气之后，张凡坚定的眼神变得更加锋锐，这样的眼神，加上豪气冲云的话语，连萧无忧也忍不住喝了一声彩。
不过萧无忧还是觉得应该小小的打击一下这个天才，揶揄道：“你觉得唐僧在妖怪面前有反抗的能力吗？现在的你在妖怪面前结果也和唐僧一样。现在虽然说没有妖怪，但是修练魔功的人看到你的话，你的结果也是一样一样的。”
张凡仿佛看透了萧无忧的良苦用心，调皮的做个鬼脸说：“我不怕，唐僧有孙悟空保护他，我有师傅保护。师傅一定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对不对啊？”
萧无忧被逗乐了，抚摸着张凡的头，乐呵呵的道：“我虽然没有孙大圣那样神通广大，但是在人间保护好你，还是绰绰有余的。孙大圣在仙界可也是顶尖人物——仙帝级别的存在！”
“师傅，听你的意思，西游记里面的人物都是真的？”张凡想起了自己在王韬家看到电视里孙悟空的神通广大，桀骜不驯，顿时心中有种想与孙悟空真人见上一面的冲动，想看看这么一个精彩的人物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
“西游记里面七分真，三分假，人物基本上都是真的，但是经历和结果略微有些出入，这就是春秋笔法了。日后你到了天界自然会知道……”萧无忧顿了顿接着说道，“话说回来，聚灵体虽然罕见、奇特，却与领悟剑意没有什么关系。聚灵体只是吸收灵气的速度快了，领悟剑意靠的是对剑的深刻理解，与剑产生共鸣。要做到真真正正的体会什么是剑，感应到剑的真谛，这些光有灵气有悟性绝对不够的，必须要有常年与剑相处、相知才可以做到！可你只是看到我的破敌剑一眼就领悟了剑意，绝对不可能，其中必然还有故事！”
张凡用他明亮的眼睛看着萧无忧敬佩道：“师傅，你并没有说错，我确实与一把剑朝夕相处整整十年了！”
张凡语出惊人，十四岁的小孩居然有十年的时间与剑朝夕相处！萧无忧心猛的一震，好像想到了点什么，但他并没有出言打扰张凡，而是静静的听着张凡说下去。
第129章 原由
“从我出生到十年前，也就是我四岁之前，一直以来我都身强体壮，健康成长，让爸妈感到非常开心。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也是欢笑不断，非常的幸福，虽然家里不富有，但我们过得真很开心。还有和我一起长大的王韬、罗逸天和柳月霜，我爸妈和他们家父母都是好朋友，大家在一起过得不知道有多么快乐。”张凡沉浸在回忆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直到那一天，四家人一起到翠江里游泳。因为是第一次下河游泳，我和朋友们都很高兴，不知疲倦的在水中玩闹，可是就在我们玩的高兴的时候，异变发生了！”
“原本平静的河中心突然掀起一阵巨浪，把我爸、妈还有其他人全都冲回到岸边！这条河据说从未有过风浪，可是这一次居然卷起如此滔天大浪。这本来就已经很怪异了，更怪异的是，只有我一个人纹丝不动的停留的水中，连晃都没有晃动一下！我好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固定在哪里，任凭周围风大浪大我也纹丝不动。然后我就听到爸爸、妈妈在岸上惊叫起来，我艰难的扭过头，顺着他们的目光向水里看去。顿时我就吓呆了，我周围的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而我就处在漩涡的中央！只要那股固定我的力量一消失，我将立刻被漩涡卷到河底，就算不被漩涡扭断我的脖子，也会溺水而死。爸妈和伙伴们都努力想冲到河里来救我，但是似乎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着他们，使他们无法跨入河中半步！”
“下一瞬间，那股力量突然消失，河水疯狂的涌进我的鼻子、眼睛、耳朵和嘴巴里！窒息的感觉令我头脑昏昏沉沉什么都想不到，好像失忆了一样，大脑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在哪里，不知道为什么在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全身会有被撕裂的疼痛，会有窒息的憋闷！”张凡的语言虽然惊心动魄，但表情却异常平静，没有一丝的慌乱和害怕，仿佛他说的只是一件与他无关的小事一样，这种镇静和定力本不是他这个年纪的少年应该有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大脑里慢慢有了感觉。想起之前我自己的感觉，我认定我是被卷入漩涡之中！但奇怪的是，从我有感觉之后我一直在呼吸，像在空气中一样自由自在。我猛然睁开眼睛却看到周围全是水，缕缕阳光透过河水折射到我身上，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我仔细观察之后，才发现我在一个透明的球状物包围的空间之中，与周围川流不息的河水隔绝开了。”
“当时年幼的我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自己好像融入了这个迷人的水底世界！数不清各种平常没有见过、色彩斑斓的鱼虾成群结队的在水底游动，与河底反s相辉映，一幕幕以往没有见过的美景把我深深的吸引住了，让我有一种想要化身为这些游鱼中的一分子，与他们畅快的在水中嬉戏的冲动！浑然忘记了爸妈正在因为我沉入河中而焦急的等待着。”
“当我完全沉浸在美妙的河底世界的时候，突然无水空间中一把黑不溜秋、毫不起眼的小剑，在明亮的水底，小剑闪出的黑光把我从沉醉拉回现实之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不起眼的东西能够吸引我的注意。我只知道当时我神使鬼差般的一步一步向那把剑走去。在我走到离那把剑只有不到一米的时候，那把剑突然飞起来，剑尖向着我的眉心刺了过来！我猛的一惊，感觉全身毛孔都炸开了一样，当时我以为我死定了，呆立在那里无法动弹！哪知道黑色小剑没有丝毫阻拦的刺入我的眉心，就那么消失不见！当我回过神我却惊讶的发现我还活着，甚至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
“随着那柄剑刺入我的眉心，球状的防水护罩突然破裂的，一股巨大的浮力把我向水面上冲去。等我再睁开眼看的时候我已经被我爸、妈楼在怀里，爸爸不住的喘息着，妈妈更是抱着我痛哭不止。”张凡终于讲完一大段过去的经历，稍稍停顿休息了一会。
萧无忧却陷入思索，思索的同时脸上的表情还不断的变化着。渐渐地，萧无忧眉毛微微上扬，双手无可抑制的抖动，用激动而颤抖的声音对张凡说道：“小凡，不着急，休息一会再慢慢说。”
看到师傅这个样子，张凡反而不休息了，因为他觉得师傅的其实很着急想知道接下去的事。只是由于对他的关心不忍让他太累，既然还有力气张凡就继续说下去。
稍微整理思路，张凡继续说道：“自从那次异象之后我的身体开始疯狂的吸收周围的灵气，而那些灵气一到我身体里就会向眉心聚集！一丝也没有留下，连我自己身体内的灵气都被不断的吸走。当然，灵气这个名词是我现在才知道的，那时候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涌入体内又被吸走。而且体内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一直到我见到师傅的那把仙剑之后才知道那就是剑意。”
“那次事件过了没多久我就开始生病，而且是三天两头的病。医生都查不出原因，只是说是身体太虚，以致体弱多病。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从那以后不管谁碰了我之后我都能感觉到一股灵气进我的体内，而被我碰到的人就会觉得非常疲惫。不对！并不是所有人，王韬、罗逸天和柳月霜都不受我的影响。”
“为了帮我治病和滋补身体，家里的钱逐渐花光了。其他三家虽然都出钱出力帮助我家，但是他们也不富裕，到最后爸妈只得把县城里的房子卖了，在郊外盖了一座茅草屋暂做栖身之地。由于长期和我接触，爸妈也病倒了，而我虽然经常生病，但是每次都病得不重，反而是我父母，好像是由于被我吸收过多的灵气而接近油尽灯枯的地步！于是我开始上山采药来给我和爸妈滋补身体和治病所用，另外再卖一些补贴家用。我的坚强意志就是在纠缠不休的病痛和从不间断的采药中锻炼出来的。我的几个好朋友也经常跑来郊外找我玩，帮我采药。那天就是因为我去山上采药，希望能发现虽然干枯，但是依然可以使用的药材才能够幸运的遇见师傅。”
“我曾经一度怀疑我突然变得会强行吸取他人灵气是那把黑剑引起的，但是自从那次事件之后黑剑从来没有再出现过，让我不得不怀疑当时是不是我的错觉。直到我体悟剑意，感到剑意对我有一丝愧疚和道歉之情的时候，我才肯定一定是那把剑造成这一切。但我也深刻的体会到了它的无助，知道它并不是故意的，所以我没有怪它。只求师傅能够让我能不再强行吸取别人的灵气，能和正常人好好相处。”说到最后张凡用恳求的眼光看着萧无忧，却意外的发现师傅居然热泪盈眶！
萧无忧激动的深呼吸，如此失态的表现已经是他多少年没有过的
“难怪那时给小凡输送法力会被大量吸收，也是我一时没有注意，小凡的身体虽然不像修炼魔功的人一样强烈的夺取他人的灵气，但是对于灵气还是有一定的掠夺性，我可以摆脱是因为我的修为高深，凡人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对灵气的疯狂吸收，强烈而纯粹的剑意，以及能令我的剑心产生毁灭对方的杀心，这一切都向我预示了一个疯狂的信息：师门两千多年来的任务将在我手中完成！创派祖师的毕生心愿将会在小凡身上实现！意剑门几代师徒的最高愿望将在我手中实现！”
这样天大的惊喜，叫萧无忧怎么能不激动得热泪盈眶呢？
“千年难得一见的聚灵体遇上的刚刚孕育产生的师门神剑归元剑，以刚诞生的归元剑对灵气的渴求立刻进入了能给它提供最充盈灵气的张凡的身体，这就是天意！我会遇到张凡并收他为徒，教导他产生剑气，这也是天意！张凡天资过人，能从最纯正，最原始的归元神剑中体会到剑的真谛，这还是天意！上天注定了张凡就是师门神剑的最佳继承者，而我就是推动这场命运的齿轮。”
一念至此，萧无忧取下左手戒指带到张凡手中，退后两步微微一躬身，口中喊道：“意剑门第九代弟子萧无忧参见掌门！”
张凡吓得一屁股跌到地上，山地上散落的碎石扎的他非常疼痛。但他丝毫不顾这些，赶忙跪地，对依旧躬身的萧无忧问道：“师傅，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说我做掌门了？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当这个掌门的。”
萧无忧现在心情好得很，也没有计较张凡不接受掌门之位，反倒还有许多疑问，耐心解释道：“小凡，那把在你体内的黑剑是本门无上至宝的归元神剑！创派祖师曾留下话说，他云游仙界就是为了锻造出归元神剑，并且归元神剑将会出现在凡间，谁得到了它就是意剑门的掌门。现在你明白了吧。至于祖师锻造出归元剑之后身在何方，就没有任何人知道了！”
“我当掌门？师傅反倒对我恭恭敬敬？这算什么？”
张凡索性耍起无赖来：“我不管，我就是不当掌门……”
“你……”萧无忧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个小孩子要跟他耍无赖，他一百多岁的人总不好强迫他吧。
“好，好，好，不当就不当，这件事暂且按下。反正等我飞升之后掌门自然是由你接任。”萧无忧拗不过张凡，只得妥协。
“嘿嘿……”张凡露出胜利的笑容，随即问道：“师傅，那把剑那么又黑又丑，而且还吸收我那么多灵气，师祖怎么会炼出一把这样的剑呢？”
萧无忧露出无比崇敬而又异常兴奋的神情说道：“归元神剑是创派祖师毕生的心血，堪称是最伟大的造物！这样一件旷世奇珍诞生之初需要大量的天地灵气来成长，理所应当的附身在生为聚灵体的你身上了。至于剑的样子和威力随着它的成长是会改变的，现在的它和你那时见到的那把剑绝对是不一样的！当它成长起来的那一天，归元神剑必然能超越三界所有的神剑，神器成为最强大的存在！而你就是和它一起成长，和它一起站在三界顶点的那个被天意选择的人！”
三界的顶点！这是多么遥远、多么飘渺又多么令人神往的境界啊！张凡不由得热血沸腾，与张凡相呼应，蛰伏在他体内的归元剑也一阵兴奋的颤动，仿佛它也按耐不住与天下神兵争锋的冲动。虽然到达三界顶点的这一天不知道有多么遥远，但激动的心绪却不是时间可以抑制。
第130章 境界
顺便说一下在张凡掌握内视能力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被浓郁的灵气包围的归元剑，只是看不清剑的样子。当张凡的剑气在全身循环并在丹田汇聚进行下一轮循环之后，发现归元剑离开眉心移向丹田。剑气通过丹田都会先被归元剑完全吸入，然后从归元剑的另一侧释放出归元剑没有完全吸收的剑气。这样虽然张凡苦修的剑气大部分被归元剑吸收了，但是得到的好处确是显而易见的。被归元剑过滤之后的剑气，更加精纯，凝练，人产生的剑气毕竟不如号称意剑门最强神剑的归元剑产生的剑气那么纯正、凝练、精纯和充满剑意。张凡剑气的总量虽然减少了，但质却提高了！这对长久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剑气的量可以慢慢积累，但是要提升质却是极为难的，尤其是要有归元神剑的剑气那样高的质量更是难上加难。这样虽然导致张凡修炼速度慢了很多，但他的前途将无可限量！原本青铜色的剑气，在经过归元剑过滤之后已经不再是青铜色，而是隐隐散发出银白色的光泽！
但是张凡不清楚这一点，他担忧的把自己的剑气流经丹田时，被归元剑吸收的情况详细告诉了萧无忧。萧无忧听后大喜道：“这是好事！我现在越来越相信你会成为三界第一人！原本你要等到我飞升之后，用我留下的没有灵气的宝剑融入丹田，这本该是你的本命剑。这样做是为了使剑气每次循环都能够经过融入丹田的宝剑，一方面是剑气流过宝剑多多少少可以使自己的剑气和剑意获得一些提升；另一方面用自己的剑意、剑气不断的洗涤宝剑使它产生剑魂，和自己真正的心灵相通。这也是为什么要找没有灵气的宝剑来做自己的本命剑。通过这样相互影响，人与宝剑共同成长，互相促进，这就是意剑门最基础的修炼方式！直到最后，剑与人真正融为一体，人就是剑，剑即是人，这就是意剑门三大境界中的第一重境界——人剑合一。师傅现在就处于这个境界，融入丹田的本命剑已经不存在，有的只是剑气凝聚出的破敌剑。”
“而你就不一样了，归元剑虽然灵气逼人，有自己的灵识，但是它几乎是从诞生起就在你体内。以它初生的灵识根本什么都不懂，很容易和你心意相通的，而且你轻松领悟它的剑意也说明你们早已心意相通。并且由于归元剑对灵气的强烈需求，导致它贪婪的吸收你的剑气，并释放出经过它过滤的少量剑气，这是其他宝剑所无可比拟的！不要小看经过归元剑提炼的剑气，在祖师的构想中归元剑可是凌驾于太古十大神器的轩辕剑之上的，最强的神剑啊！经过他过滤的剑气是宇宙中最纯正的剑气，质量远远高于一般的剑气。”
“单看你只是剑修第一阶段的剑气能有第二阶段剑气的质量就能看出归元剑对你修炼的巨大帮助。”
张凡听得头晕脑胀，郁闷的道：“师傅，你一直在说的什么剑气第一阶段，第二阶段这到底是什么啊？这些根据什么来判断呢？”
萧无忧失笑：“是我心急了，修真界许多基础都还没有向你解释。这就说，这就说……我们剑修和道家法修是相接近的，有几个阶段需要突破，每突破一个阶段能力就会有质的飞越。突破阶段不但要靠力量的积累，还要靠自己的领悟！剑修之人需要领悟一定程度的剑的真谛，修道之人则需要对天道的领悟，这些都是不可强求，需要顺其自然。”
“先告诉你修道的几个阶段吧。修道者在人间一共有五个阶段分别是：气动、凝气、金丹、元婴、大成。每个阶段都有很大的成长空间，分为三个档次，前期、中期和后期。”
“初入道门筑基成功之后是第一阶段——气动。这个阶段也就只是相当于顶级武林人士的水平，武林人士的顶峰也就只相当于气动后期，可以说武林人士只是修真者操纵的棋子，最顶级的武学秘典也比不上最垃圾的修真功法，无数武林人士为了获得最垃圾的修真法门打破了头，就为了修真的长生不老。比起武林人士修炼一辈子才到达巅峰，资质一般的修道之人修炼最垃圾的修真功法都只要十年。”
“气动阶段突破到凝气阶段比较容易，大多数修真之人只要努力修炼都能到气动后期，突破后到达凝气前期。顺便说一下，修道之人一旦突破气动后期到达凝气前期，法力的质和量都会立刻变为原来的三倍之多！”
“给你做个比较吧，气动前期于气动后期相比，气动后期的法力只是气动前期的两倍。而一旦突破阶段达到凝气前期，那时候法力就瞬间变成气动后期的三倍！这还只是前期的阶段提升，越到后期提升一个阶段与前一阶段的差距倍数就越大！所以修真重资质和悟性，强调对天道的感悟。”
“至于我们意剑门的剑修是创派祖师自行领悟而出的特殊修真功法，在所有修真功法里面排名第一位！创派祖师天纵奇才创出了这样的修炼功法，短短百年就成为三界最强的高手之一，位列十四个天界顶级高手之列！被三界最顶级的所有高手誉为最有希望突破目前最高境界冲击神境的人！可惜的是最后祖师为了实现他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