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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女子贴着自己近乎撒娇的举止。莫秋不得不承认,他心底正为这丝丝的不同而窃喜。这样的妻主怕是只有他才见过吧!,“那就一起来吧!”
院子里自备着小厨房,平日里的吃食也都是绿蕊与闭言亲自打理。食材倒是洛龙堡下人亲自送来的新鲜果蔬。不过要能吃到口里,却还要折腾许多时辰。酱香排骨,鱼香肉丝,蒜蓉烤茄子,配上细火温着的栗子百合排骨汤。好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端着热气腾腾的沙煲,颜彩忙加快脚下的步子。“秋儿,让开。小心烫着!”莫秋刚刚搁下酱香排骨,就看到妻主端着冒着滚滚热气的沙煲快步走来。
“小心点,别烫着手。”乖顺的退到一旁让出道,莫秋倒是紧紧盯着妻主手里的东西。
“呼!”轻轻将沙煲搁上桌颜彩连忙丢下手里的抹布。“好烫。”将滚烫的手指贴上耳朵,语气与其说是抱怨倒是撒娇的成分居多。
“这种事情交予绿蕊就好。不必你亲自做,万一烫着就麻烦了。”熟练的摆好碗筷,莫秋手里的动作依旧口里却还是叨念。
“你亲自做的菜。”贴近他消瘦的身躯,颜彩装作弯下腰取筷子。却在靠近时偷偷的朝他白皙敏锐的耳侧吹了口气。“怎能假他人之手”
“没个正经。”饶是莫秋自觉没了少男的那些小心性。却在晴天白日里被自家妻主调戏,还是有一瞬脸颊飘上两朵绯红。“吃饭吧!”
虽然只有一瞬,却被颜彩瞧了个实实在在。心中暗自偷笑,面上还是一本正经坐了下来。“天气冷了,先喝点热汤暖暖胃。”。。。。。。
绿蕊传话的时候,两人刚刚用完饭。“万堡主找我?”回来的时候不是才见过么?搁下茶杯,颜彩有些摸不到头脑。
“知道是什么事么?”那老狐狸,又想干什么。眉梢不经意的皱起,莫秋搁下筷子周身温婉的气息顿时消失无踪。
看着绿蕊安静地摇头,颜彩抬手按住莫秋有些发凉的手背,“什么事,去了就知道了。你放心,绿蕊跟着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万俟双精于谋算,如今两人算是拥有共同利益的盟友,占时不会对他们怎样。低垂凤目思绪清楚,莫秋原本躁动不安的心渐渐归于平静。“嗯!早去早回。”起身取下挂在衣架上的裘衣披上她肩头。
系好盘扣抬手摸了摸莫秋滑如凝脂的面颊,纤薄的唇角露出丝丝笑意,“我知道了。”
刚出门颜彩结结实实打了个哆嗦。寒风萧萧,北方冬季果然冷的厉害。原本在房里带出的温度迅速消失,颜彩不由地拉紧衣领。“快些走吧!”
刚出院门,早早便有小厮候在门口。见院子里出来人,便碎步迎了上来,“见过先生。”倒是个清秀的人儿,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个浅浅的梨涡。
示意他起身,颜彩不愿磨蹭,“带路吧!”到底是在大家族里做事的也算伶俐,桥她不愿多磨蹭。屈膝行过礼,边带着颜彩往右边走去。
颜彩一直就知道洛龙堡很大。可却从未四下留意过。如今四处一看却是雕镂画栋亭台水榭美不甚收。“先生,请进。”清婉的声音,甚是娇脆。倒是将她不知飘到何处的思绪给硬生生拽了回来。
礼貌的点头,带路的小厮俯身退下只留两人站在门口。悠长的回廊曲曲折折不知是伸向哪里,配上周遭莹莹翠竹倒是深幽清静雅致的紧。举步走上回廊,翠竹特有的清香起来沁人肺腑。寒风阵阵,翠绿的叶子发出沙沙的声响倒是好听。如果不冷的话就更完美了。顺着回廊曲曲折折走了许久。回廊外浓密的翠竹终是过去,眼前一片开阔。淋淋的湖面泛着波光,五彩的锦鲤浮浮沉沉川游不息。虽然没有什么鲜花绿意陪衬。倒是碧蓝的天空下,也不失为一方美景。
眼前一下明亮目的地也该到了。远远就瞧见三个人影在湖中的亭上。颜彩提着裙摆走下回廊,顺着石桥走去。走进了才瞧清三个人影。空荡荡的亭子里,哪里有万俟双的影子。分明就是仇东和他的小厮还有洛龙堡的管家柏语。现在转身回去,好像不太合适。心中这般想着,脚却是已经踏上湖中的亭子。
“先生。”既没有炸毛,也没有怒气冲冲。仇东一反常态,倒是平静的起身扶了扶身。低垂的眼里瞧不清楚神色,只是睫毛轻颤也不知心下想着什么。
“严先生。这些日子劳烦您费神。我家主子本该来亲自登门道谢,奈何堡中有急事先行离开。还望先生原谅。”说罢,柏语抖开衣袖举手鞠躬。
“自然是正事要紧。柏管家不用行此大礼,严某受之有愧。”连忙接住柏语伏下的身子,颜彩笑语言言。
本就只是客套,柏语顺着台阶就下来了。“这是堡主的一点心意,还望先生笑纳。”半米长锦盒上细密的织着银色暗纹整体看去很是奢华。慢慢打开盒子,里头竟是一尊半米高的紫珊瑚。
“堡主太客气,这礼物实在贵重。严某不能收。”真是阔绰。心中暗想,颜彩婉拒。
“堡主对先生是真心敬重。还望先生不要推辞。”不由分说的将锦盒推到颜彩面前。
柏语神色不肯松动分毫,颜彩思虑了下倒是妥当的收下了。“那就多谢,万堡主了。”
气度倒是出众,却未免女生男相。对于眼前的女人柏语算不上喜欢也算不上讨厌。颜彩让绿蕊刚收了东西,倒是一个小巧的盒子放到面前。白皙的手明显是个男子。抬头看去,只见仇东轻轻的将一个墨绿色的锦盒放到她面前。“多谢先生这些日子的教导。这是学生的一点心意,还望先生笑纳。”过为平静的声音一反往日的活力。
如今柏语在这,颜彩不好推拒。相对于之前的锦盒,仇东递来的这个。却是小的多,刚刚够她半个巴掌大也不知道里头装的是什么。倒是打开锦盒看了看。暗红色的绒布上,摆着个白玉冠。玉器多作为装饰,这样的生活物件倒是头一回见。面上镇定,颜彩心下却是有些惊奇。大的都收了,小的如今推拒也不成样。颜彩只是稍稍客套便也让收下。
目的达成,柏语寻了个借口便离开。徒留下仇东与她呆在一起。虽然来得时候变明白怎么回事,颜彩却是不能当面说出来。毕竟这个世界,男儿的名节很重要。若是被人嚼舌根到底是不好的事情。少了盯着的人,事情便好办许多。心里打定主意,却不想她这边还未说话。倒是仇东先起了身。“如今天气渐冷,先生该多穿些。学生还有事,先生一步。”说罢,也不等颜彩回话。扶身行礼便领着绯月离开了。
望着渐渐离开的身影,颜彩总算明白过来。今儿仇东的不正常。在她印象里他一直都是高傲不可一世的性子。今日却是出奇的安静沉默甚至是彬彬有礼。打住渐渐思虑下去的思绪,颜彩合上手里的盖子。罢了,怎样都不关她的事情。
正主都走了,再留下去也没有意义。带着东西,颜彩自是打道回府。
白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直到肩上重重的挨上一击,才恍恍惚惚的回过神来。“出了什么事?”耳边是有些急切的询问,眼前是熟悉的面容。白景心里一酸却是红了眼眶。“怎么了?”一瞧他这般模样,闭言更是出言催促。
“刚刚在街上瞧见我弟弟。追过去聊了几句,有些想家了。”吸了吸鼻子,白景到底还是没有说实话。
“想家了啊!”轻飘飘的语气有几分飘渺,闭言挨着白景身边坐了下来,“真好。我都没有家可想。”
“闭言的家人呢?”吸了吸鼻子,白景问道。
“我记事起就呆在府里了。家人什么的,根本没有记忆。”取过一旁绣了一半的帕子。白皙的指尖轻轻滑过,上面细密的针脚。语气却是有些飘忽。“白景真好,还有家人。”
侧头看着男子娟秀的侧面,“以后结嫁人,生了孩子。闭言就有家人了。”
“男儿家家,说什么呢?”闭言白皙的脸上刷的飞上两朵红霞,软绵绵的碎拳落在白景的肩头不疼不痒。白景却是让他娇羞的模样逗乐了。低落的心神也稍稍有些放松。脑袋里却是私下盘算起怎么挣些银子好解燃眉之急。
正文 58第五十八章
修长的指节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上好的玉冠。莫秋端好的面容上瞧不出喜怒。红唇亲启向来清润的声音略微低沉;“瞧不出这小子;倒真上心了。”如花般娇艳的年岁。容貌虽算不上顶尖,却是也能掐的出水的娇嫩。反观他;就算容颜尚未老去;却也已经相差甚远。有些脱力地闭上眼;白皙的指尖有些用力的点着眉间。力道大得连他都觉得有些疼。食指一下一下点着眉间,心中是止不住的烦躁。尽然连万俟双都打起那主意。若不是;知晓彩儿对他没有半分情谊;又不愿她知晓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否则;以他的性子。又怎会容忍这么个跳腾的人在眼皮底下晃荡。“罢了!”捏着白玉冠的手紧了紧最总却是无奈的松开。“横竖呆不了多久;由着他吧!”
颇为不悦的将玉冠塞回锦盒。莫秋思绪一转又落到自家妻主身上。寒气森然的面容瞬间列出一条缝隙。霎时如同春日来临冰雪消融。眉梢的寒意顿时缓和许多;就连身上的萧杀之气也尽数散去。到底她还是与寻常女人不一样。仇东随然不好,可对上他身后半个洛龙堡的权势;有几个女子可以不动心。偏偏自家妻主对他却避如蛇蝎。说到底,莫秋心里还是有几分些窃喜。心里这么一想,先前的乌云也散去。慢慢合上盖子,让绿蕊搁在一边。
颜彩如厕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夫郎似一条没骨头的美人蛇,倚着软榻凤眼微眯似笑非笑。瞧得她血气直往头上涌,一颗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怎么了。”笑眯眯的跑到自家夫郎身边。颜彩笑的就跟只小狗似的,就只差一条尾巴在身后使劲地摇晃。
“在外面就是人模人样。到了我面前就没个正行,一个大女人也不嫌害臊。”口里这么说着,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外面的男子都只瞧到了表面。这一面也只有他一个人瞧见。手指轻轻捡起散落在她耳边的发丝,莫秋自己都没有察觉嘴角已经浮现的浅笑。
“一本正经是做给外面的人看的。对着自己人就不需要了。况且我这样,你不也开心。”将脸贴近温热的手掌,颜彩惬意的眯起眼睛。虽然顶着身体原本的记忆。但是骨子里刻上的性格却不会改变。贴着自家夫郎撒娇,颜彩没有半分心里障碍。或者可以说,她是非常享受这样的感觉。“什么东西好香啊!”
鼻端似乎飘过若有若无的香味。待她耐心去嗅时,却是什么都没有。“我的错觉么?”
“你说的这个吧!”莫秋轻笑着,自腰间解下一个精巧的物件送到她面前。
“这是香囊?”小小的包囊捏在手里,颜彩凑到鼻尖淡淡的香味便飘来。“真好闻。”
“你去授课,我一个人在这也是闲的慌。有空就做了这个。今儿倒是照着自己喜好添上的草药。你若是喜欢我改日给你也做个。”素白的底子上用银丝绕的边,绣着两朵不知名的小花。花蕊中间用嫩黄的丝线,点了片娇嫩的鹅黄。花朵小小的娇艳可爱紧,颜彩对花知之甚少也说不出名字。只是觉得物件精致小巧颇有些意思。
“这玩意精巧的紧做来肯定费事。况且我一个女人,哪有身上老是香喷喷的道理。”对于这类带着香气的东西,颜彩想来不喜爱。今日只是初见到新鲜。可真要她呆在身上,却是兴趣缺缺。把玩够了,又亲手替他系回腰间。
“今儿,闭言出去替你采办了几件成衣。过来试试合不合身,若是不合身在叫他拿去换。”理好散落耳边的发丝。莫秋倒是起了身,从旁边的托盘里取来衣衫让她站直身子比划。
“不是马上就要走了么。怎么还要置办。”难道不走了?颜彩虽然老老实实的站好,心里却有些疑问。
“已经入冬,就算快马加班也要一月才能回去。不添置衣服,路上颠簸万一生病怎么办。”他内力恢复的差不多,倒是能顶住。可是自家妻主却是白面书生一个。平日里身子倒是不错。可这出门在外到底不比在家里自然是万事注意。
“也是,到底没你考虑的全面。”两辈子加起来,除了穿越那会自己操心过平日生活。其他的时候到是都有人准备好。如今回想,她还是觉得自己挺幸运的。。。。。。
“被什么人领走了?”张房内白景的手死死的扒着桌子,一张清秀的脸上却是半点血色都没有。
“嗯!是个女人。”张账房倒是对那领银子的女人记得清清楚楚。一来是死人钱她不敢克扣怕遭报应。另外,来领银子的那女人畏首畏尾的模样实在让她记忆深刻。是以,白景这般一问她立马就想了起来。
“我本人都没到,你怎么能随便给别人。”声音不自觉提高几个度。白景灰白的面色终于引起账房的主意。
“早些日子干什么去了?领银子都不积极,这会就到我这里来闹。那女人可是带着户籍证明来领的银子。就算你告到柏管家那,我也是站得住脚的。一个卑贱的下人,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到底不是省油的灯,哪里容得一个该死未死的小厮爬到自己头上。啪一声合上账本,张账房狠狠剜了白景一眼。啐了口吐沫,“大好的日子,晦气。”
浑浑噩噩离开账房。等白景回过神时,人已经走在了回去的小道上。占了爹爹的银钱不说,竟然连他用命换来的银子都不放过。那女人当真是半点活路都不给他们。心里如同寒风凌冽,白景整个人从内到外如置冰窟。忍住阵阵发热的眼眶,心下却是慌乱的很。如今,他身上半点银钱都没有。爹爹的药钱怎么办,以后的生活怎么办?越想越急,白景已经六神无主。现下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哭出心中苦闷。低埋着头加快脚下的步伐。。。。。。。。
“咚!”撞上人的时候,白景心中暗叫一声糟糕。他冲的太快,这一下撞得结实。整个人顺着力道,霎时跌坐在在地。身上染上泥土也来不及收拾,连忙瞧向撞到的人。如眼的是衣摆上栩栩如生的白莲。密密丛丛配上碧青的荷叶,勾勒出别样的清雅却又带着几许妖娆。修长的身姿捂着腹部,一双清冷的眼睛却是缓缓向他瞧来。
娇艳的鲜花零乱的散落一地,有几朵还挤扁了,沾染上许多泥土。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就这般糟蹋了,便是颜彩便是脾气好却也是有些恼怒。瞪向某人的眼神难免有些不善。巴掌大的小脸煞白一片,红彤彤的眼眶倒是分外明显。白皙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颜彩不由有些气闷。她才是被撞的人好不好。怎么她这边还没说话,那边倒是先哭上了。
一瞧清楚自己撞得谁。白景咕噜一声爬起,连眼泪都来不及抹短短正正规好。额头咚咚的扣在地上,口里不住念叨奴才知罪。她有这么吓人么,望着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男孩。颜彩倒是有些哭笑不得。幸好现下没有旁人,不然还不知道别人怎么传她小肚鸡肠呢。“既然知错了,就起来说话。”
语气略微寡淡,白景估摸不出女子的喜怒。却是老老实实地起了身。这条道虽然是小路,却也铺的是青石板。那咚咚两声显然扣得不轻。他这边抬头,颜彩就瞧清楚那光洁的脑门上红红一片。再配上他那红红的眼眶,倒是让人不忍苛责。这孩子怎么每次见到他都是这么狼狈。瞧见女子盯着自己的脸,俊秀的眉梢微微皱起。白景顾不上脸红,连忙拭去眼角的泪滴。
瞧他这般笨拙的模样。颜彩心下估摸着可能有事发生。“若是在堡里受了什么委屈,可以跟闭言去说。如今你是我们的人,出去代表的也是我们的脸面。记住了。”瞧他点头,她也失了采花的性质。弹了弹衣袍上的尘土,迈开步子顺着小道离开了。
直到女子的身影消失无踪白景这才回过神。那一下装的结结实实也不知伤着她没。卷着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滴,目光低垂落在散落一地的鲜花。姹紫嫣红的花零乱的散落一地。想起先生微微皱起的眉梢,白景霎时明白自己怕是饶了先生的心情。这个院子里景致倒是别致,却也没有这么多的花。这些怕都是先生从别的地方寻来的,却不想被自己白白糟蹋了。想到这里,白景的心情却是沉了沉。蹲□子,捻起一朵红白交错的茶花轻轻弹去上头的尘土。淡淡的花香飘来,倒是让他低沉的心情渐渐松下许多。这般美好的东西,就这样扔在这里倒是可惜了。想到这里,白景倒是认认真真的将地上的鲜花捡起来。小心翼翼的清理干净,抱在怀里时却是愣在了原地。这些花原本是先生采的。如今先生不要了,却是要如何处置。若说丢了,白景倒是觉得分外可惜。可是就这样抱回去,明显又不合适。一时间倒是让他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闭言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他抱着一束鲜花站在小路上怔怔地出神。“怎么杵在这。”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白景结结实实下了一跳。“这么多花,哪来的?”
“先生落下的。”白景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些朵花。向闭言前前后后这样一说,希望他能帮忙拿个主意。
“先生苛责你了。”闭言望着他尚未消肿的眼眶关心的问道。
“没有。”问及伤心处,白景又险些落泪。到底是止住了,语气却是染上了点点哭腔。
“心里有事藏着,倒还现在意这些个东西。”指尖轻轻点上,娇艳的花朵。闭言倒是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这花倒是开的好,扔了确实可惜。不如回去找收拾干净,找个瓶子插起来再送到先生那里。”
正文 59第五十九章
妖艳欲滴的花朵还带着点点光亮的水珠;浓郁的香气沁人心脾。姹紫嫣红错落有致的插在青花瓷瓶。不是精致优雅的感觉;倒是有些随意却又不失雅致。虽是,不值一提的小东西。却也合了她的眼缘;颜彩连带着对地上跪着的男子也多瞧了几眼。“你弄的?”
“嗯!”跪在地上;白景大气不敢出一声。略微慵懒的声音太过沉寂;听不出半点喜怒让他心中也是七上八下。
喜爱美丽的东西是人的天性她也不例外。心中欢喜,不由对地上的男子多瞧了几眼。就连语气中也带了几分赞扬。“你倒是个手巧的。”
原本沉寂的音色稍稍提亮。觉察出女子言语中的欢喜;白景不由地挺直脊背。面上也不觉带上几分轻松。“先生喜欢就好。”规规矩矩的回话;目光也是老老实实盯着石板半分不敢逾越。
时节早已入冬;地上刺骨的寒冷。瘦弱的躯体即使裹着厚厚的衣物却也纤细瘦弱。低垂的脑袋瞧不清楚面容;只能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