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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争斗激烈异常,围观的人越聚越多,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老人见一时半会难于挤进去,索性询问起缘由,果然不出他的猜想,是儿子李旭的过错。
见李毅还了弓便要离开,恐与几人再无相见之期,忙一声喊叫,明里呵斥逆子,实则是说给李毅等人。
“老人家,怎么赶得这样快?”李毅有些好奇的问道。
“还不是逆子闹的,不让老朽省心啊!紧赶慢赶,还是惹下了大祸。”李彦一脸的歉意之情,他转过脸来,对着一地家奴喝道:“还不快滚!”(。)
第二百七十九章 认祖归宗名正言顺()
这些奴才有痛不可当,仍在地上呻吟。但更多的是打怕了,躺在地上不敢起来。如今老主人一声喝令,心中都是一颤,全忙不迭的爬滚起来,却不敢迈出一步,都老老实实的垂首站立在一旁。
李彦也不再理会这帮奴才,他的眼睛转向了李旭。随着父子二人四目相交,李旭像触电了一般,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孩儿知错了,请父亲责罚!”李旭响头连磕,便如小鸡叨米一般,片刻间脑门就殷红一片。
“一个巴掌拍不响,其实也不全是兄弟的错,我等也有不是的地方,还请老伯高高手,放旭兄弟一马。”杀入莫过头点地,既然李旭认了错,李毅也就不再计较了。
“拣日不如撞日,三位贤侄,请给老朽一个薄面,过府一叙吧!”李彦挥了挥手,示意李旭起身,他便将目光望向了三位。
去府上?是认亲呢?还是叙说情谊?李毅心中嘀咕起来。在得知李彦的真实身份后,张英和于冰轮番开导,但李毅十分固执,明明与李家八竿子扯不着,却要认他为叔父,这是哪跟哪啊?
但一个问题无法回避,三个无根之人,暂时偏安一隅,还能搪塞过去,若是入主中原,总归要寻根溯源,到那时将怎么办?二女提出了尖锐的问题,问得李毅哑口无言。
这确实不可回避,李毅满脑子都是困扰,为了将来能名正言顺,难道今天就得虚伪一次?
就在李毅无法转过这个弯,于冰又质问了一句:“这世上之人,定有一位是你李家的先祖,我问你,如果李广不是,那应该是哪一个?”
哪一个?鬼才知道!李毅心中琢磨不定,即便不认作李广的后人,也要瞎编乱造,还不如就坡下驴,认了这门亲。
“兄长,走吧!”见李毅呆呆地发愣,于冰推了一把,这才将他从遐想中唤醒。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李毅迷失了自己,跟在李彦的身后,来到了李府成为了贵宾。
名正言顺的行了跪拜礼,便是一家人了,李毅三人在李府盘庚了一日,第二天就急着赶路。
理由嘛,于冰没有如实转述,但离家日久不归,亲人望眼欲穿,这也就足够了。从幽州到大宛相距万里,往复一遭所遇艰难险阻不计其数,家里人必然十分记挂。李彦也晓得三人的苦楚,他感同身受,尤其这一次几乎是九死一生,若不是遇到了李毅,他真的要葬身大漠了。
与三人依依惜别,李彦拿出了家传宝:“贤侄,这是先祖的宝雕弓。”他边说边指着弓背上的文字,果然清晰的刻着四个篆字。
李毅还要推辞,但于冰已经接了过来,她微微一笑道:“多谢叔父相赠宝弓,我代兄长收下了。”
“水寒之言差矣,这哪里是相赠,分明是物归其主。清刚是我的侄儿,他的身体中流淌着李家的血液,这宝弓在贤侄的手中,能发挥更大的效用。”李彦已经彻底被征服了,他对李毅的身份毫无怀疑。
“叔父的思想就是开明,请出这至宝,让飞将军雄风再现,这也是李家的无上荣光!”张英不失时机的赞颂道。
老人家哈哈大笑,与众人互道珍重,李毅等人踏上了东归的征途。
“恶有恶报,斯卡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等恶棍遭受千刀万剐,真是大快人心之事。”刚出了且末城,李毅就忍不住。讲出来心里话。
“何尝不是呢?”张英也一脸的喜悦之情:“恶人自然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当日李毅甩袖之离开了,把一切都推给了这姐妹二人,不同于于冰能够隐忍,张英遭受了斯卡福的无端刁难,若不是她早有了报复的计谋,恐怕当即就取了他的项上人头。
“满门抄斩,祸灭九族,这也太残忍了。”于冰一声叹息,对斯卡福的下场,表示了有限的同情。
三人如何知晓此事?原来是李彦透漏了那个惊天大案。
大宛御马坊失窃,极品战马全部失窃,这是何等的大案?不但将大宛搅得鸡飞狗跳墙,相邻的贵霜、疏勒等国也震惊不小。
当事发之后,李毅等成功逃离,可李彦的商队却滞留于大宛。好在李彦并不是逢人就说汉话,这才没有惹火烧身。但身在其中的李彦,却对后续搜捕惩办一清二楚。
那贰师城主得知马坊发生惊天大案,忙从被窝之中爬出来,哆里哆嗦的穿衣戴帽,趿拉着鞋子,便赶往出事地点。
现场已经保护起来,有手持利刃的士兵,“人证物证”具在。贰师城主看过那封书信,便吩咐一声,取出了山羊胡子嘴中的破布。
山羊胡早已体似筛糠,他哆里哆嗦的道出了一切。神秘钱燕带领一帮汉人看货,斯卡福没有收到孝敬钱,如何大为不悦,只答应卖给劣马。而入夜之后,便出了差错,钱燕等一帮汉人,大肆抢劫了一番,临走之时烧毁了与斯卡福相勾结的证据。
也许是做贼心虚,证据被意外保留下来。山羊胡一五一十,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由于事关重大,他丝毫都不敢隐瞒。
许多事情都不出贰师城主的预料,唯独斯卡福与他人勾结,却大大让他怀疑。但人证物证具在,又是惊天巨案,想撇清都难,如今有个现成的替罪羊,真是做梦都难找的漂亮事。
贰师城主脸上显出一丝奇妙的神色,他挥了挥手,让一切人等退出恭候,闲杂人等远去,才掏出了斯卡福嘴中的破布。
“冤枉啊!”斯卡福没命的叫喊,希望老朋友能还他清白。
“冤枉!我知道你冤枉,我更******冤枉,没招人没惹人,无端被打了黑拳。”贰师城主脸色阴森,嘴角带着一丝苦笑:“可你斯卡福就不同了,人是你得罪的,又要瞒天过海吃独食,你你还有什么好说,冤枉?你是自作自受!”
“你竟然”斯卡福惊怒交加,用仇视的目光盯着贰师城主,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第二百八十章 一帆风顺向东归来()
“我竟然如何?是落井下石呢?还是不顾兄弟情义,没有拉你一把?或者是”贰师城主满脸狞笑:“你猜对了,我确确实实如此想的,不过这也是迫不得已,我上有老下有小,大好生活还没享受够,总不能就此结束吧?”
“你这个卑鄙无耻,不仁不义”见老朋友亮出了底牌,斯卡福先是极度绝望,随即恶狠狠的大骂起来。
贰师城主早有预谋,否则他也不敢吐露肺腑之言,见斯卡福撕破了脸皮,那是再好不过,否则心里还要遭受良心的谴责。一声狞笑过后,一把寒气森森的匕首,如急电般击出,一条鲜红的舌头滚落地上。
“不好了,快来人啊,斯卡福欲咬舌自尽!”贰师城主故作慌张的大喊起来。
闻声闯入数名兵士,将昏死倒地的斯卡福拎起来,一桶冷水泼在他的头上,身体剧烈颤抖几下,处于死亡边缘的斯卡福悠悠醒转,他迷茫的望着几个士族,又望了一眼至交好友,剧烈了疼痛感袭来,再次昏了过去。
找来了医官,一番抢救之后,斯卡福的命是保住了,却再也讲不出话来,他是有冤无处诉,只能打掉牙咽下去。
其实此案涉及甚广,若是逐一追究,恐怕拔起萝卜带出泥,要从上到下牵连一大串。但贰师城主当机立断,果断割去了尾巴,确保了余下众人不受牵连。这样一来,有关朝臣齐声呼吁,保下了贰师城主,只给了他一个革职处分,从而保住了性命。
而主犯斯卡福则被众人推上了断头台,万剐凌迟而死,其族人也遭受了株连。如此一个大案草草了结,一杆牵连者全部逍遥法外。
李毅等人欢庆的同时,也为那些从案犯逃脱了法律制裁,而感到无比的惋惜,但异国之事他们更是无能为力,也就掀过了这一页。
穿沙漠,过都市,一路马不停蹄,这一日终于赶到了黄河华阴渡口。
途径扶风茂陵,三人拜访了马寿成。马腾字寿成,扶风茂陵人。伏波将军马援,便是马腾的祖上。
马腾三十出头,身长八尺,长得气势宏伟,面鼻雄异,带有几分异族的血统。俗话说将门出虎子,马腾果然是英姿勃发,气度不凡。
三人与马腾谈得颇为投机,但他是何许人也,当然不可能投奔李毅了。见无法招揽以为己用,李毅心中惆怅满腹,只能悻悻然作别。不过结实一位英雄人物,也是不虚此行了。
临别之时,李毅一声吩咐,随从牵出一匹汗血宝马,其通体缎黑,无一根杂毛,其体高长仅次于黑风。李毅微微一笑道:“我与寿成兄一见如故,特将所得汗血宝马相赠兄台,望寿成兄笑纳!”
“啊!”见到如此至宝,马腾不由得一声惊呼,他的双眼烁烁放光,上下左右打量了数眼,这才收回了目光,满面笑意的道:“腾无功不受禄,贤弟赠如此厚礼,真是愧不敢当。”
“红粉送佳人,宝剑赠英雄。如寿成兄这般人物,正配此宝马良驹,又如何不敢当的?”
“恭敬不如从命,愚兄就愧领了!”收下了宝马,还得到李毅等人的赞赏,马腾心中极是舒服。
由于地位的巨大差距,李毅等只能面对现实,能聘请的就收归帐下,不能则与其结交。多一个朋友多条路,少一个冤家少堵墙,能结交众多能人志士,李毅等也不枉此行。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望着奔腾的黄河水,于冰面现异色,她踌躇片刻,微微一笑道:“大家一路奔劳,如今已人困马乏,现在刚巧河水未冻,正为我等提供乘船顺流而下之机会,如此马可以解鞍,人呢,也能舒舒服服的睡大觉,解除这一路的疲劳!”
“好主意,乘船顺流而下,能节省大量的时间,回家过年的愿望,或许能够现实了。”李毅极为乐观,当即举双手赞成。
“走水路一帆风顺,当然最好,但事有万一,路途中险阻又多了几分。”张英曾在海边生活数年,也上过船出过海,知道这中间的艰险,因而有了两分警觉。
“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如今兄弟们都是归心似箭,早一天到家,就早团聚一日。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为了快点赶回去,冒点险也值了!”李毅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见李毅心意已决,张英也不再多言,她也想早日回家,因为建平诸事繁多,特别是黄巾之乱马上暴发,若是滞留半途,出个一差二错,宝马、财物和种子可全都危险了。
更主要的是,张英筹划已久,正想趁黄巾军大起义之际,来个浑水摸鱼,火中取栗。如果赶不回去,这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时光和六年冬,黄河已过了冻结期,但这一年气候反常,中下游尽管入了冬,但气候依然温暖如春,河面也平静和缓。
三人按照常理推想,本没抱有任何幻想,但到了黄河岸边,才发现这样异常现象,才有了乘船而下的想法。
若在往年,船夫早已回家猫冬了,但今年老天爷多赏给他们几口饭,为了一家老小能吃得饱一些,仍然撑船摆渡不停歇。
当三人抛出大单,几位船家却是喜忧参半,喜的是能赚上一大笔,好好的过个冬天。忧的是这寒流一到,河面说封住就封住,那船呢?难道留在异地他乡?
船夫讲出了担心,李毅却不以为然,他拍了拍胸脯道:“这几位老少爷们不必担心,若是河面封冻,我包赔你等一切损失。”
李毅当然不是防空炮,劫掠了大宛的宝马,省下一大笔钱,就算不劫富济贫,对这些弱者也不能损害他们的利益。
闻李毅之言,众船家大喜过望,笑逐颜开的拉马上船,态度热情备至,把这批财神爷供起来的心都有。
大出三人意料,一路之上顺风顺水,平安的来到了黄河出海口,船停靠在寥城码头。(。)
第二百八十一章 渤海湾遭遇冷风暴()
接下来要出黄河,横渡渤海湾,用这几艘不大不小的船只也不是不行,但海况无常,为防备万一,三人决定更换大船。
顺流几天的路途,逆流要多用几倍的时间,这中间难免不会遇上寒流来袭,因而李毅话付前言,把危险保障金一并付给了众位船家。如此一来,就算中途河面冰封,他们完全可以处理船只,回家再另行打造。
登上了较大的船只,站在大船高高的甲板上,可以望出更远,李毅三人心情就此开阔。
“王二,把船帆升起来,来个全速行驶,让咱们也感受一下大海的浩瀚!”见两位妻子心情甚好,李毅回首吩咐着船家。
“好咧!”王二答应了一声,便忙碌起来,他手脚相当麻利,首等之间风帆扬起,大船乘风破浪,驶向大海深处。
众所周知,有史料记载,黄河六改其道,汉末时的入海口处于渤海湾。
“好蓝的大海啊!”于冰情不自禁的一声呼喊。离开黄河入海口,水色逐渐变浅,原来的黄色越来越模糊,现在终于泛起了蓝色。
“用不了一日就可登岸,再走个三几天,便可以到家了!”在外四处飘零,即便又娇妻相随,也十分的无趣,如今家已经近在咫尺,李毅的心早已飞到了远方。
“在家百事好,出门万事难。游子思念家乡,我何尝不想尽早结束这漂泊的历程?”张英皱了皱眉头,语气中有些伤感。
张英这句话,真的说到了李毅的心窝,这一路的辛苦真的不算什么,所经历的风险,更是美好的回忆。但看到那官吏横征暴敛,鱼肉百姓,李毅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若不是两位妻子竭力拦阻,不知要惹出多少祸。李毅恨不得立即鼓动黄巾军暴动,给那些贪官污吏一个沉痛的教训。
赶紧回建平吧,早些整顿人马,准备轰轰烈烈的干上一场。
“不好,转北风了,快掉头!”这声音十分的急切,还带着几分的惊恐。是王大的声音,他在急促的与王二沟通。
是转了北风,但这风并不大,也不至于如此大惊小怪。李毅伸出了胳膊,向天空探去,已能感觉到一丝寒意。
王二愣了一下,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他急急忙忙奔了过去,帮助哥哥掌舵掉头。船大头挑得就慢,二人还未操控完成,那烈烈北风却骤然增大,刮得风帆啪啪作响个不停。而横在海面上船身,被风刮得有些左右摇摆。
“快卸帆,风这么强,满帆太危险了!”张英面现凝重之色,对着王氏兄弟大喊了起来。
是啊,不撤掉船帆,任船在风浪中摇曳飘零,这也太危险了。李毅望了眼远处的二王,他们距离船帆较远,况且二人要尽快把船转向,还要掌控方向。两件事都耽搁不得,二兄弟难免顾此失彼。
“我来试试!”李毅是个热心肠,急人于危难,自不必说,又何况事关自己三人的生死,他便自告奋勇,要助二人一臂之力。
但事与愿违,李毅是个旱鸭子,这一路虽几次上船,已经适应了些许,但船只在大浪中剧烈摇摆,让他难于站稳,刚跨出两步,就一个趔趄摔倒在甲板上,失去平衡的身体,就如同短线的风筝一般,向着船沿滑了过去。
“没那金刚钻,休揽瓷器活,你就会逞能!”张英抱怨了一句,跟上两步一把拉住了李毅的手,险一险把他从死神手中抢了回去。
李毅这一惊可真的不轻,心脏砰砰狂跳个不停,脸色灰败的勉强一笑,神情中带着几分的歉意。
“小的该死,让两位大爷受惊了!”王大急奔过来,双手并用,飞快的降着风帆,嘴上却陪着不是。
局面趋于好转,李毅的心逐渐平稳。但世事难料,突然一声巨响,桅杆竟然不堪重负,在狂风的巨力下,竟然齐根而断。
更糟糕的是,那根倒下的桅杆,把手上缠着缆绳的王大抛向空中,扑通一声掉到了海里。冰冷的海水刺人骨髓,但在求生**的强烈支撑下,王大竭尽全力的扑腾着。
“啊!”一旁的李毅身形快速扭动,由于他反应迅速,高强的武功在危机时刻又帮他一次,堪堪躲过翘起了桅杆,才幸免于难。
“我的天啊!”李毅站稳了身形,向身后的张英望去,见她安然无恙,探出船舱的于冰也毫发无损,这才放下心来。
“兄长!”李毅三人逃过此劫,但船头的王二目睹胞兄遇难,一声凄厉的叫喊,便抛下了船舵,不顾一切的奔往兄长落水的方位。
此时的王大,还在大海中拼命挣扎,但风浪太大了,他只凭一己之力,很难游上船来,一切的努力只是垂死挣扎而已。
“兄长,小弟救你!”王二纵身跃起,一个猛子想着大海跳了下去。
“王二,你不要命了?”见到王二送死,李毅不能无动于衷,他大叫一声,向前奔了几步,一把拽住了近似于疯狂,纵身跃下的王二。即便是李毅力大无穷,也差一点被王二巨大的下坠之力拽出船舷。
“嘿!”李毅吼叫一声,一个千斤坠,这才站定身形,并手臂用力,把身在船外的王二抛回船上。
再看波浪滔天的大海,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就在李毅救上王二的片刻之间,王大被一个大浪打晕,失去了知觉,沉入了大海之中。
“兄长啊!你死得好惨啊!”王二声泪俱下,趴伏着船上嚎啕大哭,就是一旁的李毅,也难免感到心中酸楚。
“别哭了,再哭咱们都得喂鱼!”见一个男子汉,竟然娘们一般,张英不禁皱了皱眉头,厉色呵斥了一声。
见张英面色冷峻,王二不觉心中一寒,急忙收敛了悲伤,慌乱的直奔船头。此时的风浪渐大,但没了风帆的干扰,大船反而平静了许多,即便没了掌舵之人,还要比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