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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毅抛出一个尖锐而棘手的问题,就这个疑问,张英已经思索良久,但还是无从着手。本来敌人在明,己方藏于暗处,不知是心虚还是未知原因,总觉得敌我倒置一样,被无形的眼睛锁定了目标。
“这个老滑头不出招,还真的无迹可寻,我终于觉察到,自己的能力也是有限的很。”张英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望了眼李毅,把目光停在了于冰的脸上。
“我?”看着那张英充满期待的眼神,于冰一脸的茫然,料敌先机,自己可是不擅长,她沉默半晌道:“恐怕让姐姐失望了,小妹真的是无能无力呀!”
无能无力,张英长叹了一声,她瞩目前方良久,才缓缓说道:“无论槐头何时出击,其目标都必然锁定素利。为防万一,需派出接应的兵马,我也只能做到如此了。”
“我愿领命前往。”李毅当仁不让的请命,他并不知道槐头是否出手,但只要有危险存在,就不能让妻子去以身犯险。
共同生活良久,二女对李毅的脾气秉性一清二楚,知道拗不过他,也只好由着他的性子了。接应的兵马,也出不了太大的差错。
李毅带了两千兵马,尾随在素利的先锋大军之后,行了数十里,前方突然出现一个三岔路口。
“主公,我们去往何方?”李恒犹豫了片刻,前来请示李毅。
“凌锋走的那条路?”李毅漫不经心的说道。
“右侧那一条。”李恒不加思索的回答道。
“跟上他就是了,咱们也走右侧那条路!”李毅丝毫都没有犹豫。
“可是”
“可是什么?难道有什么不妥之处吗?”见李恒吞吞吐吐的样子,李毅心中升起一丝惊异之色。
“左方好像有有人影晃动是不是有所行动的敌军?”李恒踌躇一下就不再犹豫了。
“有敌军?”李毅显得十分的诧异,怎么会出现敌军?不过既然漏出了痕迹,就不能放过他。李毅毫不犹豫的道:“走,咱们过去看一看,能打则打,若敌军人多势众,别惹他就是了。”
“喏!”李恒应了一声,便传下命令,沿着左侧的路径奔了下去。这条路初时还比较宽阔,但随着逐渐深入,变得越来越狭窄了。而刚刚李恒发现的人影,却一个都没看见,即便放出斥候探索,还是没有任何发现,他们竟然凭空消失了。
极不正常,这里边一定有鬼。李毅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这狭窄的小径,若是遭到敌军攻击,怎么与其作战呢?是进入道路两边的灌木丛,还是单兵与敌死斗?
“撤!”李毅一声大喝,但还是晚了,就在他下达命令那一刻,只听得震天的呐喊声,在荆棘丛中,冒出了成千上万的步战手,他们大多赤身**,还有的打着赤脚,手持着刀枪棍棒,杂七杂八的家伙事,喊着听不懂的话语,声势极为浩大的冲了出来。
“一群乌合之众,不要乱,他们成不了气候。”李毅大声叫喊着,尽可能让更多的将士听到,使他们感到一丝的安慰。
敌众我寡,军心必受影响,即便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师。建平兵马心中一凛,原本整齐的队形,变得有些混乱了。
“不要乱,保持队型,用弓箭招呼对手。”各级军官高声叫喊着,竭尽全力维护队伍的稳定。
经过一年多的训练,虽说陷于各异的天赋,不可能人人都成为神箭手,但射杀冲在前面,几乎近在咫尺的敌人,还有着十足的把握。
摘弓搭箭,“嗖嗖嗖”利箭划出道道美妙的弧线,飞向了冲在前沿的敌军。
可怜的扶余大军,都是些临时拼凑的队伍,大部分是刚刚放出来的奴隶,还有很多的平民,只要极少数是奴隶主等上层社会成员。这等偏驳的配置,大半人员都未经训练,其战斗力可想而知了。
一阵密集的箭雨过后,倒下的扶余人匍匐了满地,半绿的树丛被染得殷红一片,紫红色的血水到处流淌,汇成了条条小溪。
“敌人太厉害了,快跑啊!”幸运的躲过首轮攻击者,颤栗着用李毅听不懂的话语狂喊着,霎那之间撤退得无影无踪了。
“扶余人跑了,要不要追赶一程?”一场虚惊过后,李恒擦了把额头上渗出了冷汗,有些大不甘心的问道。
李毅一双眸子中射出两道精芒,寒芒闪过后,脸上流露出阴森恐怖之色。但这阴冷的神色只是一闪即逝,随即他的脸变得阴沉起来,他蹙起了眉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不好,我们上当了!”李毅面现悔恨交加之色,他大叫着:“快撤,速速撤出这个鬼地方!”。
。。。
第二百二十二章 设下陷阱捕捉猛虎()
上当了?什么意思?难道对方还有后续手段不成?不可能啊,在这灌木丛中,埋伏下一支奇兵并不难,而第二支队伍藏身其中,那可是难上加难了。
但军令如山倒,李恒不敢又丝毫怠慢,他立即将命令传递下去,整个队伍立刻前锋变后卫,急速的向旷阔之地奔了出去。
跑出一段距离,李恒终于琢磨出滋味,原来是对方故布疑兵,用来吸引己方的这支队伍。
“可恶!”李恒一声怒喝:“槐头真他妈是只老狐狸,无端地又上了他一次恶当!”
“仅凭你我的心智,是斗不过这个老杂毛的,又何必如此动气呢?要知道气大伤身,适得其反啊。”看到李恒面色铁青,显得极是难看,李毅的心情反倒平和了许多,他惨然一笑道:“槐头玩了个花活,用调虎离山计,把我们引入歧途,他必然对素利下手了。我们必须全力以赴,尽快赶到事发现场。”
李恒脸色变得极度冷峻,他催促着将士,全速的前进,还没有赶到岔路,便听到前方喊杀声响成一片。
李毅侧耳倾听,还好,他掌握了些许简单的鲜卑话,只一细听,便清楚可变。不出自己所料,正是槐头的兵马,正在追击溃败的素利。
素利领有五千大军,怎么会轻而易举战败了呢?可是要知道,槐头所剩兵马是不足五千之数的。而且两军战斗力又一次拉开了差距,素利的部分射手,已配备了新式弓箭。
用较为先进的制造工艺,做出来的复合弓。这种弓其具有较强的韧性,其射程较远,精准度又高,只是制作比较复杂。
以干、角、筋、胶、丝、漆六种材料,制成复合硬弓。干材就是硬木,建平有成片的柞树,便就地取材,以柞木制弓。
角即动物头顶生长的硬质锐物,有一定硬度,更具有较强的弹性。将牛羊之角制成薄片,贴于弓臂的内侧。
筋即动物的肌腱,具有强大的韧性,贴于弓臂的外侧。筋和角的作用。都是增强弓臂的弹力,使箭射出时更加劲疾,中物更加深入。
胶可用动物的皮熬制而成,用以粘合干材和角筋。其中以鹿胶、马胶、牛胶、鱼胶等为佳。把兽皮放在水里滚煮,加少量石灰,然后过滤、蒸浓而成。
据后世制弓术的经验,以鱼组织、特别是腭内皮和鱼膘制得的鱼胶最为优良。
丝即丝线,将傅角被筋的弓管用丝线紧密缠绕,使之更为牢固。
漆是将制好的弓臂涂上漆,以防霜露湿气的侵蚀。
由于制造工艺十分的复杂,短时间内还无法成建制的配备,只能挑选能骑善射着,以增强其部分战斗力。
箭矢是空羽箭,顾名思义,是把箭尾的羽毛掏空。
普通箭支是由金属箭头,木制箭杆和鸟羽箭尾组成。箭杆可以用竹制,但建平没有竹子,只能退而求其次采用木质箭杆。箭羽以雕翎为最上,角鹰羽次之,鸱枭羽又次之。装雁鹅羽的箭遇风易斜窜,质量最差。
但李毅军多达数万,去哪里找那么多珍禽的羽毛,只能用最普通的鹅毛来代替。
随着百姓丰衣足食,鸡鸭鹅等家禽走进了千家万户,虽说鹅毛是最次的制箭材料,却也刚刚能满足军中的需求。
为了提高箭矢在飞行中的稳定性,将箭羽的尾部做成中空,经过多次验证和改进,空羽箭终于定型并批量投入生产。
这种淬火铁箭头,比那原来使用的骨质箭头,要锋利的多。又提高了射程,增强了精准度,其弓骑兵的杀伤力得到大幅提升。
装备得到了提升,素利又不是平常之辈,如何能被槐头打得一败涂地呢?李毅心中疑云重重,但素利生死未卜,他的队伍也已经崩盘,可谓是千钧一发之际,丝毫都耽搁不得。李毅没有更多的时间思考,想也不想的大喝一声:“槐头就在前方,抓住他者赏千金,杀啊!”
仇恨的种子早已播下,即便李毅不悬赏重金,将士们也绝不会放过这个混蛋。听到前方便是槐头,没有一个不瞪大双眼,大骂着老贼的名字,虎虎生风的疾冲过去。
确确实实是槐头战败了素利,这里面充满了疑虑,那又是为什么呢?其还要从头讲起。
科拉费尽心机,趁着看守松懈之际,逃出了龙潭虎穴。实则哪有这么简单,即便扶余王欧末脑子不够用,还有老奸巨猾的槐头呢,他绝不会允许犯这种低级错误。
那么科拉逃出来就有着极大的问题,他自认为聪明绝顶,骗过了一切眼线。但他哪里知道,是槐头设了一个局,引他一步步钻进了圈套。
科拉赶往亲属家,槐头也早已经料到,并且提前一步进行了搜查,而且找到了那张地图原本,并在第一时间进行了篡改。
素利所走的路线,便是槐头精心设计的,他要将死敌引向死亡之路。因为是科拉历尽艰辛,才逃出魔爪的,素利甚至张英,都没有怀疑这张地图存在什么问题,因而放心大胆的按照制定的路线高歌猛进。
但素利哪里知道,他已经进入了死局。那里遍布着沼泽与湿地,不是熟悉当地情况之人,根本分辨不清哪里能行走,哪里是死路一条。
“到处都是烂泥塘,战马陷进去,就连人带马没了踪影,顷刻间便吞没了数十兄弟!”前方遇到奇怪的情形,道路突然消失,将士乱作了一团,有人飞马来报知素利。
当得知进入了死地,素利大吃了一惊:“不好,快撤!”他毫不犹豫的做出了决定。
但哪里还来得及,素利的话音未落,四面八方就出现了无数的人马,不但是槐头统领的鲜卑骑兵,还有扶余的精锐勇士。
是槐头设赌局,他献出歹毒的计策,篡改了地图,把素利引向思路。恐援军前来救援,又故意暴露友军行踪,引走了李毅的两千人马。
见到素利已成瓮中之鳖,槐头哈哈大笑:“活捉素利者赏万金,斩杀其头颅者赏金五千!”(。)
第二百二十三章 素利疏忽饮恨大败()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万余人马一涌而上,他们都熟知道路,顷刻间来到素利大军左近。
素利虽然传出撤退令,但众多将士处于泥水坑中,只要稍有不对,脚下就是深不见底的淤泥。不知有多少人,一脚不慎踏入泥中,落了个销声匿迹的命运。
见到这诡异的情形,使得将士乱成一锅粥,场面混乱到失去了控制。撤退?逃跑都无路可去,又谈何有秩序的后撤?
“撤,快撤!”素利身在干地,他不存在此种危险,但看着千余名将士陷入死地,无计可施,真是心急如焚。
“杀啊,捉拿素利呀,可别让他跑了啊,抓住他一万金子就到手了!”这喊声震耳欲聋,远远的传了过来。
的槐头骑兵。
“杀!”素利一声大喝,开山大刀画出一个扇面的弧线,随着三声凄厉的惨叫,三颗血淋淋的人头滚落于地上。
醒醒吧,想要我的头颅,做梦!还是保住自己吃饭的家伙吧!素利嘴角带着蔑视的微笑,大刀轮动如风,一条条寒光之后,便是一缕缕血线。可以用杀人如麻来形容了。
但素利虽然英勇,毕竟是孤掌难鸣。尤其是受到前锋的干扰,深陷泥潭进退两难,其余将士畏不敢前,局面混乱不堪,主动权还是被槐头和欧末联军所掌控。
扶余军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本不想趟这次浑水,但被槐头所绑架,不得已上了贼船。既然与李毅撕破了脸,那就得真刀实枪的干一把了。
探知李毅只出动万余兵马,欧末的胆子也就大了数倍,万把人可不算多,不要说分散到各个城池,就是集中到一起,攻他的都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况且还有一个足智多谋的军师,已将对方算计于股掌之中,那还怕他李毅什么呢?就痛痛快快的决一雌雄吧!
有槐头献出妙计,欧末觉得大有成算,他派出了得力大将赫拉,与其协同作战。
赫拉勇猛异常,带着数千精锐兵甲,有如出海蛟龙,踏过泥泞的沼泽,牢牢的牵制了素利大军。
战不能胜,退不能出,素利放眼四望,哪一处都是身陷重围,看到这种情景,他几乎绝望了。
后援部队不是紧跟着吗?怎么还没有上来?素利等不到援军,他的先头人马几乎死伤殆尽,一个沉重的包袱没了,终于可以撤出重围了。
不能说是撤退,逃窜更加的贴切,狼狈之极,有如丧家之犬,一路仓皇逃遁。
“不要放过素利,全速追击!”槐头工于心计,终于打了一场翻身仗,他哪里能放过这个死对头。
能打得素利四处乱窜,众将士也是扬眉吐气,一路向南追杀,大有不抓住素利誓不罢休的态势。
但风云突变,李毅觉醒的太快了,不多时便去而复返,有这两千生力军的加入,那局势必然逆转。槐头此前就吃过这样的大亏,他如何不有所觉醒?
“不好!李毅的援军来了,全军速速撤出战斗!”槐头压制住心中的慌乱,忙不迭的传达了撤退的命令。
将士们杀得兴起,但军令如山,已经下达了撤退令,就必须依言而行,否则格杀勿论。数千将士如退潮的海水,顷刻间败退了下去。
“******,溜得比兔子还要快,不能轻易放跑了槐头,快追!”李毅领军赶到之时,只看到了槐头军的队尾,冲杀了一阵,也只斩杀百余人,活捉的也只过了一百。
“主公莫追!”见李毅催动兵马,浑身是血的素利,慌忙间赶了过来,他气喘吁吁的道:“前方有万余敌军,又有一望无际的烂泥塘,主公绝不能轻敌冒进!”
素利有着血淋淋的教训,他那会让李毅重蹈覆辙。而李毅从其急切的心情中,也不难发现,素利吃了爆亏,他在现身说法。
有前车之鉴,还是算了吧:“穷寇莫追,暂时放槐头一条生路,让他的脑袋在脖子上多待几日,咱们改道另行。”
“什么?素利中了埋伏,槐头设下了圈套?”见到退下来的李毅,张英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槐头太奸猾了,自始至终他都在布置这个局,我们被他算计了。”李毅懊悔不已。
“这就是了,我早就觉察有些不对,只是理不出头绪,原来咱们开始就错了!”张英也有些懊悔。
“不应该轻信科拉,这个墙头草,没有坚定的立场,他的言语极不可信。”于冰皱起了眉头。
“科拉也是蒙在鼓里,他的心还是站在我们一边。归根结底是槐头太工于心计了,他局布得早,又不留痕迹,瞒过了所有人。这一点值得我们学习,也许是这场败仗的唯一收获。”张英嘴角现出了微笑。
能学到一招,也不枉战败一场,李毅点了点头,却又忧心忡忡起来:“我们已经误入歧途,想要速战速决,恐怕是做不到了。若是变成一场持久战,那咱们的后勤补给可真的跟不上,这是要命的事情!”
“万一不行,我们就讲不起了,抢他几个城池,还愁什么后顾之忧,补给线再长也不必担心了!”于冰说着嘴角已经翘起,露出了一丝的笑意。
“不行,强行抢夺,这万万使不得。我们不是打一枪就走,而是把这建成稳固的根基,绝不能因小失大,伤了扶余人的心。”李毅的话语斩钉截铁,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施仁政讲道义,是李毅遵循的最高准则,不发生惊天动地的意外,就绝不能破环始终贯彻的准则。补给线长的困难能够克服,速战速决不行,还可以攻下一些城池,和槐头、欧末拼消耗,不论怎么打,这二人都占不到便宜。
“不必担心,我有一策可破敌军。”张英说得轻描淡写,但其内容却惊到了李毅、于冰二人。(。)
第二百二十四章 奋起反击一雪前耻()
“都火烧眉毛了,有什么妙策,还不快说出来。”李毅首先沉不住气了,他急切的催促着。
“槐头、赫拉一击得手,他们会如何做法?”张英并没有急着说出计策,而是讲出了一个问题。
“如果换做我,一定撤走兵马,回防扶余城,让咱们无处着手。只要坚持一段时间,咱们就要闹粮荒,到那时还不是乖乖的撤军?”于冰稍加思索,便给出了答案。
“我料想槐头也是如此,他必然以为咱们吃了亏,便不敢走这条死亡之路。但是他错了,咱们就来个反其道而行之,剑走偏锋,走一走这不归路。”张英毫不迟疑,说出了思量已久的计策。
“我觉得这办法可行。”李毅思虑片刻道:“对方撤退之后,留下的兵马绝不会太多,咱们有射程较远的弓箭,又有甲胄护身,就是硬拼也能清出一条道路,只是”
“道路泥泞不可行,真假难辨多陷阱,哥哥是不是担心这个?不过这没什么好忧虑的,只要找些降兵,逼着他们就能淌出道路。只是走在后面的多留些心也就是了。”于冰微微一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为确保万无一失,我们需做些手脚,先引兵退却,一天后再正式行动。”张英的话语平平淡淡,其意味却耐人琢磨。
“好个以退为进,如此定能骗过槐头,好,就这么办!”听了张英的补充,李毅最后一丝疑心,也消除的无影无踪了。
次日,由抓捕的俘虏带路,李毅、素利各领一支人马,顺利的通过了泥泞地带。中间受到了些许骚扰,但将士们有备无患,用响羽箭招待了敌人。将几千留守的乌合之众,射得抱头鼠窜,只一个照面就逃之夭夭了。
“咱们乘胜追击,定能杀槐头、赫拉一个措手不及!”李毅下达了第二项命令。
这是既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