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战打得确是痛快,敌军大半机械被毁,将士伤亡也十分惨重。由于机械损伤较为严重,短时间内无法修复,更造不成新的装备。失去了强力机械的掩护,又动了几次攻击,其效果可想而知。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李毅终于醒转了过来,他睁开眼睛,见自己躺在炕上,身上盖着被子,暖暖的十分的舒服。
“别动,伤成了这样”于冰闻讯后,不顾一切的赶了回来,她含着眼泪,为李毅做了检查,并做了处理。
“一时的疏忽大意。”李毅惨然一笑。若不是传令兵惨呼,分了李毅的神,他也不会差那么一点,这也是命该如此。
“左肱骨断裂。”于冰面带凄苦之色,缓缓的说出了伤情:“肩胛骨也被波及,不过不甚要紧。伤筋动骨一百天,哥哥,老老实实躺着吧!”
“这怎么成!”李毅忽地坐了起来,他一脸焦急的道:“二十余万大军围城,让我一动不动的赖在炕上,我于心不安啊!”
“那有什么办法,这全是为你好,若是你不想要这条胳膊,现在就可以蹬城!”于冰语气恼怒,神色却关切依然。
“若是开战就拿出杀手锏,也不会让檀石槐得逞了,顾忌这小心那,到头来却是作茧自缚!”李毅神色黯然起来,他话锋突然一转,谈起了自己的绝技。
李毅所说的杀手锏,并不是改进的抛石车,而是一种强弩。自诩箭楼完全能够应付,便没有拿出来而已,否则被敌军窥到端倪大批仿制,守军的灾难就降临了。
毕竟檀石槐占据外围,资源得天独厚,只是缺少能工巧匠,但其背后就是疲弱的大汉,只要到汉境走一遭,缺什么都可以找到。
“也不尽然。”张英幽幽的说了一句:“檀石槐可非一般人物,他若是瞧出端倪,还不复制十倍的强弩出来!”
当初就是怕敌军有样学样,李毅等才谨慎行事,将为数不多的弩箭雪藏了。这新研制的弩箭精准度不够,还有待进一步完善,这也是不立即投入战场的另一个原因。
“投石车大部分被我砸得稀烂,檀石槐不得不退去。没有足够的抛石车,也只是送死,想再战还要等上几日。”为了让李毅安心,于冰把战况说得对己方有利。
“何涛阵亡了!”张英神情有些哀伤。自组建军队以来,何涛等群狼便成为中流砥柱,立下了赫赫战功,他出了意外,不能不令人伤怀。
“什么?何涛死了!”李毅闻言就是一惊,若不是于冰料事在先,用手按住他,必然又一次翻身坐起。
“情况与哥哥差不多,只不过他的运气差了些,被砸得血肉模糊,若不是军服中装有私人物品,恐怕是辨别不出了!”于冰神色黯然。
“十三狼又去了一位”李毅面色阴沉,他想起这个能征惯战的汉子,无限伤感于心中涌动。
“是两位!”张英在一旁补充:“没有销毁龙凤双岭的抛石机,这都是我的错啊!”
“什么!两个?”李毅大吃了一惊,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若群狼般的勇将损伤殆尽,那建平的气数也就完结了。突见张英负罪感强烈,李毅不及询问,忙温言劝慰:“与阙机一战后,便匆忙撤退,谁能想到销毁那山上的机械,这怎会怪你,都是檀石槐那个老杂毛,他竟如同鬼一般机灵。”
“檀石槐再狡诈,他也蹦跶不了几天了!”于冰咬牙切齿,一副痛恨至极的样子。
“此话怎么讲?”看到于冰的神情,李毅心中甚觉好笑,他眨了眨眼睛,随口问了一句。
“我们已得到确切的消息,檀石槐的病又加重了!”于冰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就好像檀石槐已活不过明天。
“这的确是个好消息,鲜卑大军失去了檀石槐,就如同抽去了灵魂,只剩下行尸走肉,便不足为惧了。”李毅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想起来,还不知壮烈的第二位豺狼,便话锋一转道:“牺牲了两位干将,那第二个又是哪一位?”
“干将?他也配!”于冰面带鄙夷之色。
“王靖。”李毅立即猜到了这位滥竽充数的家伙。就因为是王仁的堂弟,王靖便顺理成章的进入了十三狼的行列。以王靖的资质,他不是练武的好材料,若是肯下苦功夫,付出比别人多的汗水,也不是毫无希望。但王靖偏偏好逸恶劳,半点苦都吃不下,成为地地道道的庸才,也就始终原地踏步了。
实则王靖并非一无是处,如他这种油滑的性格,正应该离开军队,从事其他行业,即便跟着刘平混,也不是这般光景。
李毅等曾提过建议,但王靖的老爹死活不同意,王仁碍于叔父的情面,力挺这个不成器的弟弟。
不论军政,全凭能力说话,有一分热一分光,庸才只能一旁凉快去。即便王仁极力回护堂弟,王靖也未能再前进半步。
李毅等不想再浪费时间和精力,去讨论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只要记住如今仅存八狼就可以了。
激战之后又进入了休整期,看起来这打打停停,停停打打,将成为这场战斗的主流,这样的节奏,必使这场战斗,成为一场旷日持久的消耗战。除非(。)8
第一百九十五章 尔虞我诈明争暗斗()
期盼着数百抛石车发威,将建平一举拿下。没想到事与愿违,敌军一场反击,机械损毁十之七八。没有投石车的掩护,箭楼便大发神威,盲目的强攻,十对一的战损比都达不到,除非将士悍不畏死,否则军心士气沦丧,绝无一战的可能。
檀石槐变得十分脆弱,几乎成了玻璃心,这并不出人意料,病人不能承受刺激,这是尽人皆知的。檀石槐又病倒了,这一次更加严重,躺在卧榻上,面无人色,神情呆滞,气若游丝,一看便知已是苟延残喘了。
接二连三的呕血,和连及一众将士,都习以为常了。鲜卑人缺医少药,生死时刻只能依靠巫术,巫医全力施为,卖弄了一大阵,却毫无效果。
这种提振自信心的治疗方法,在病人神志清醒,对某些疾病有一定效果。但这原始的办法,更多的是贻误治疗时机,致使病情恶化。如檀石槐的情况,不如让他静心休养,或许能缓解一些。
果不其然,巫医离开后,檀石槐逐渐有所好转。随着呼吸渐渐均匀,檀石槐突然睁开了昏花的双眼,用慈祥的目光望向面前的和连,半晌,却伸出那爆着青筋的右手,颤抖的摩挲着儿子粉嫩白皙的瓜子脸,断断续续的道:“连儿,为父命不久矣!只可惜无法扫清汉匪之患!”说着不禁流出几滴眼泪。
和连望着父亲那布满纹理的沧桑面颊,还有左额角的疤痕。和连还清楚的记得,那伤痕是自己六岁时,父亲与仇家起了纷争,敌人的一支箭射向自己。为了救下心爱的儿子,父亲奋不顾身扑了过来,被箭支穿透了脸颊。
想起自己顽皮好动,常惹父亲生气,根本得不到好脸色。父亲多少年没有像今天这样,对自己显露亲情,和连也十分动情的滴下泪来。
檀石槐目露精光,他突然来了灵感,想出一条毒计,微微招了下手,示意和连附耳过来。
和连不知所以,但还是愣愣地靠了过去,凑到了父亲的嘴边。檀石槐嘴巴艰难的开合几次,发出极其微弱的音调,只有和连才能听见。密语过后,和连怔怔的望着父亲,突然悲从中来,扑到父亲的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过不多时,檀石槐病重不治的消息,传遍了鲜卑各营,建平城外尽皆缟素,哭声惊天动地,气壮山河。
一个伟大的人物离开了世间,鲜卑兵军无斗志,兵心涣散,各个营寨沉浸在悲伤之中。
“趁檀石槐暴毙,敌营疏于防范之机,打他个措手不及如何?”听到军士的禀报,李毅一脸兴奋的说道。
“不错,是个好计策!”于冰点着头表示赞同。
“檀石槐死了?”张英喃喃自语:“这么轻易就驾鹤西去?这里面好像有些蹊跷,还是谨慎些为妙!”
“唉!”一声叹息,李毅一脸的失望之色。
“是有些不对劲,檀石槐不能这样脆弱吧!还是多派些人手,探查一下敌营的虚实。”于冰凝思片刻道。
“不用探查了,咱们以不变应万变,等上几日就会水落石出的。”张英蹙眉沉思片刻道。
“这若是檀石槐真的抱病而亡,岂不是贻误了战机?”于冰一脸疑云。
“若檀石槐真的死了,鲜卑各帅必会四分五裂,等上几天必能看出端倪,如果有此现象,咱们再动手,能取得更佳的效果。”张英嘴角上翘,露出了一丝冷笑。
“好主意,就这么办!”李毅忍了半晌,终于爆发了一次,若是不两位妻子严防死守,他必会一个鲤鱼打挺窜起来。
三天过去了,城外的鲜卑大营混乱依旧。
“主公,云愿带一支人马偷营劫寨!”赵云看出些端倪,他沉不住气了,欲请命一战。
“我比檀石槐强不了多少,只是一个闭眼,一个还能睁开,对敌营情况一概不知,是否可以一战,我实难做主。”李毅满脸的笑意,将士勇于请战,当然是好事,不是伤势还未好转,他也要探一探敌军的底细。
“好,就依云兄弟,给你两千兵马,即刻杀入檀石槐的中军大营。记住,轻易不得撤退,要捉住檀石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张英毫不犹豫的发布了进攻令。
“喏!”赵云带着满脸的自信,昂首挺胸的离去了。
“可以出兵了?”于冰一脸的疑云。
“三天了,即便敌军有诈,这么长的时间,也早已失去了耐心,其锐气能剩下几分?乘此时机,偷袭敌中军大营,将檀石槐的棺椁抢出来,能彻底打击敌人的士气,还能用檀石槐讨价还价,逼迫他们签城下之盟!”张英早已成竹在胸,即便赵云不请命,她也要点将派兵:“传我命令,各将领议事厅聚齐!”
自李毅重伤卧炕不起,军队的调动权,便全权由张英负责。
众将都已经摩拳擦掌,准备与敌军一决高下。即便是素利、烈帆等,也是最初得知老首领去世的消息,难免伤心悲痛,但很快就恢复如常,对这个克敌制胜的机会,也绝对不想放过。
见将士已经到齐,张英缓缓道来:“檀石槐乃天纵英才,只可惜积劳成疾不幸陨落,我等也难免伤感。如今敌营群龙无首,正可趁虚而入,杀他个人仰马翻,一击而败之!不过檀石槐英雄了得,他虽死余威还在,却不可轻敌,若他生前故布疑阵,设下陷阱等我们踏入,那咱们就来个顺水推舟,将计就计,只要将士用命,也可一战胜之!赵云已领兵扣营,不过两千兵马力量单薄得很,需要诸位领军适时接应。”
“张将军只管吩咐,末将定依命而行!”素利第一个抱拳拱手,他对张英佩服的五体投地,只要张英传令,自不会有二话。
“好!”张英微微一笑,拿起一只令箭道:“你领五千人马出城接应,若赵云中了埋伏,便沿左翼杀入敌营。切记,抢到檀石槐的棺椁,便立即回兵退入城中,不可与敌过多纠缠!”
素利愣了一下,但马上醒悟过来,他接过令箭道:“末将定不辱命!”随后转身离去。
“烈帆!”
“末将在!”
“你领五千人马,前往接应赵云。牢记需从右侧杀入敌营,达成使命后,切不可恋战!”
“末将知道了!”烈帆接过令箭,雄赳赳气昂昂,离开了议事大厅。
怎么用的都是新将?看到素利、烈帆领命,还有那个小毛孩子赵云,王仁心中烦闷,但张英面若严霜,他只能心中嘀咕,却不敢有半句怨言。
“若无异议,便各自散去,将城池守牢,不要给敌可乘之机!”排兵布阵后,张英遣散了众将。
余下众人面面相觑,有的微微苦笑,也有的无奈摇头,但全都沉默不语,相继离去了。(。)
。。。
第一百九十六章 计中计环环紧相连()
敌营防备依然松懈,却没了哭声,也许是早已流干了眼泪,嗓子也哑了,筋疲力尽,哭不出来了。
赵云嘴角带着一丝冷笑,他大喝一声:“敌营就在眼前,冲啊,把檀石槐的棺椁抢出来!”
众汉兵早已是义愤填膺,听到抢檀石槐的尸首,立时响起了一片喝彩之声,兵将们士气高涨,高喊着冲向了敌营。
终于还是来了,老首领英明神武,料事如神啊!恭候多时的拓跋侩,眼睛已然红肿,但看到冲过来的汉兵,却露出一丝冷笑,立即容光焕发,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传我帅令,放敌军入营!”
未遭遇有效拦截,便冲进了中军大营,赵云感到有些怪异,“不应该啊!”他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多加小心,不要中了敌军的埋伏!”冲进了敌营,也遇不到像样的阻击,赵云感到情形不对,立即大叫示警。
“晚了!”拓跋侩冷笑一声:“弓箭手,放箭!”
一声令下,箭支如飞蝗一般,射向了赵云的先头部队。一个波次,便有数十人中箭落马。
“好贼子!”撤退?已经进了敌营,怎么能轻易撤走呢?赵云圆睁二目,催马摇枪冲向了纵深。
“拦住他,那个年轻小伙是赵云!”拓跋侩眼中喷射两道寒芒,一眼便认出了赵云。
要截住赵云?那谈何容易,只见银枪舞动如飞,如同坚硬的护罩,将人马护在其中。一个白色光团,迅速的向前移动,竟然轻而易举的突破了箭雨,直接面对手持弓矢的鲜卑军。
“不得了啦!”被赵云的英勇之举,吓得鲜卑军手足无措,不自觉的向后退却,还伴随着惊叫之声。
“拿命来!”赵云虎目圆睁,银枪抖动虎虎生风,银影所到之处,红光崩现,鲜血狂喷,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
“这员小将太厉害了!快跑啊!”鲜卑军阵型大乱,退逃者不可胜数。
一将搅乱了敌军,几乎把拓跋侩的鼻子气歪:“饭桶,蠢货”叫骂个不停,拓跋侩催动战马,舞动板门刀冲了过来。
拓跋侩身形八尺开外,肩宽背后,肚大腰圆,两膀一晃有数百斤的气力。自从坐骑配备了新零碎,拓跋侩就换了装备,这柄板门刀竟然比素利的还要重上一些。
大刀舞动起来,夹带着龙吟虎啸之声,那气势令人窒息,就是赵云也暗暗心惊。
又是一个硬茬子!赵云眉头锁死,但勇往直前,仍是赵云的本色,他无所畏惧的拧枪冲上,也不搭话分心便刺。
“小娃娃,你上当了!”拓跋侩操着生硬的汉语,洋洋自得的警告着赵云:“我数万大军,围住你这千余人马,你逃不走了,识相点下马投降,我会重用你,给你个小帅当当也未尝不可!”
拓跋侩说个没完没了,他躲过了赵云几招迅猛的攻击,还在说个不停,他是想用三寸不烂之舌,把赵云说服,不战而降之。
“你住口!”赵云忍无可忍,他中了埋伏,将士大量伤亡,难免不影响心境,那本来纯熟的招式,由于焦躁不安,多了两分刚猛狠辣,却少了几成沉稳快捷,连攻数招竟占不到半点便宜。
“小娃娃,不要生气吗,心浮气躁,如何赢得了本帅?还是太年轻了,若是拜我为义父,本帅会将你打造成一流战将!”拓跋侩生了爱才之心,他极是喜欢面前这个汉族小伙子。
“放你娘的狗屁!”赵云爆了句粗口,拓跋侩是一番好意,但入了赵云耳朵,却如同骂他的长辈,他哪里会答应,立即反唇相讥,并加快了攻击。
竟敢恶语伤人!不识抬举的东西,让你知道本帅的厉害,你才能安心归降,拓跋侩眼睛瞪圆,力灌板门大刀,当头劈向赵云。
恶风不善,赵云心头一惊,忙收敛心神,专心对敌。拓跋侩连攻几招,赵云都凭借巧妙的招式逐一化解,但其力大的优势却无法撼动。怎么办?赵云蹙起了眉头,他凝神思索着对策,敌强我弱,必须以巧取胜,但拓跋侩行事谨慎,抓他的漏动实为不易。
就在赵云冥思苦想,要扭转乾坤之时,突然一声断喝:“云贤弟,休要担惊,愚兄到了!”
素利!赵云心中一喜,有建平第一猛将至此,拓跋侩必输无疑。想到此处,赵云精神大振,银枪招式也徒然变换,枪影层层叠叠,无数银光将拓跋侩罩在其中。
啊!听到素利的声音,拓跋侩大惊失色,忙循声望去,只见素利大刀挥舞,犹如砍瓜切菜一般,收割着自己兄弟的头颅。这还了得,拓跋侩焦躁起来,他心急如焚,想要脱身去战素利,却不想赵云死死将其缠住,分身乏术,只能看着素利如狼似虎般,将大阵撕裂。
素利领命接应赵云,见其入营中了埋伏,嘴角便浮现一丝冷笑:“雕虫小技,岂能与日月争辉!”
一声大喝后,五千虎狼之师,冲入了敌营之中。素利骁勇异常,他一马当先,将一名拦路小帅斩于马下。
活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终于与赵云会师,这才一声喊喝,直奔拓跋侩杀了过来。
“拓跋侩,你还不下马受降,更待何时!”素利一声大喝,拍马舞刀当头便剁。
“素利,你为虎作伥,卖主求荣,不知羞耻,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拓跋侩双眼血红,恨不得一口将素利吞入肚中。
素利被骂了个狗血喷头,也是气血上涌,勃然大怒,两人如同愁人一般,欲将对方一刀毙命。
见两员猛将杀得难解难分,赵云则抽出身来,直奔中军大帐。一杆银枪耍得虎虎生威,不知有多少冤魂丧命于赵云的枪下。没有了猛将拦路,赵云一路横冲直撞,无人能挡他一个回合,片刻间已到中军,只见一员俊俏小将,拦住了去路。
此将正是和连,自檀石槐灵机一动,父子二人设下诈死之计,为了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檀石槐叮嘱儿子,只能让拓跋侩知晓,并且让这个忠诚的部下,全权负责计策的实施。(。)
第一百九十七章 三战将争立奇功劳()
拓跋侩行事稳重,他采取内紧外松的策略,让敌我双方都看不出端倪,瞒过了城内的眼线,也骗过了己方绝大多数将士,策划了一场伏击战。
和连文韬武略样样稀松,给拓跋侩当帮手的资格都没有,他被安排在中军护卫父亲。
自赵云冲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