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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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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舒曼到来的第一日,帅哥被庄舒曼的高雅气质所打动。帅哥心中盼望多时的女性形象终于复出,帅哥欣喜若狂。帅哥主动和庄舒曼搭话,庄舒曼却是用点头作答帅哥。庄舒曼越是疏远帅哥,帅哥越是觉得庄舒曼勾魂摄魄。此行为有些和四名女子类似,成为逆向时针。帅哥开始向庄舒曼送鲜花、为庄舒曼买来午餐、邀请庄舒曼出入娱乐场所。总之,帅哥将四名女子那套行为规范信手拈来,投用到庄舒曼身上。四名女子见状,形成统一战线,齐头并进攻击庄舒曼。庄舒曼抢夺了她们心中的偶像,她们暂且忘记曾经的情敌关系。四名女子对庄舒曼怀恨在心。她们相互间传递难听的话,以此刺激庄舒曼。诸如什么装修女、指不定是哪个胡同里钻出来的浪荡货、是不是处很难说,能勾得男人魂飞魄散的女人有几个好货,个保个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庄舒曼没有理睬她们。为了生存,她极力忍耐着她们的恶语中伤,坚决杜绝帅哥的讨好和爱意表示,甚至对帅哥发出严词警告,倘使帅哥再纠缠她,她就要考虑上告到总经理处。这样的严词没有减少帅哥的追求,相反还激励帅哥下班时段堵截住她,向她表达爱慕之情。一日,她叩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秘书不在。艾赢亲自打开房门。一向对下属严肃面孔的艾赢,对她这个绝代佳人也不例外,冷漠地打量几眼她,而后官腔很浓地发出“有事吗?”她诚恳地点了头。艾赢用目光示意她进入室内,转身落座在外间的沙发上,派头实足。   
  落红第十章(7)   
  庄舒曼没在意艾赢的派头,也没落座,站在艾赢对面说明了实质问题。艾赢得知庄舒曼要求调离广告策划部,去掉眼中的虚光,正眼瞧向庄舒曼。而后冷静地说,公司的制度很严明,没有充足理由,一般情形下不能随意调换部门,况且你在作画方面很有专长,离开广告策划部,你能胜任何种工作? 
  庄舒曼回答得很干脆,只要离开广告策划部,做清扫工也可以。艾赢觉得庄舒曼像个孩子,只有孩子才经常讲离谱的话。艾赢开始对庄舒曼产生好感,由好感上升到亲近感,一改先前的冷漠,换上一副笑脸。用温情的目光瞧向庄舒曼。他在此时想起已故的苑惜。庄舒曼身上的单纯,让他看到苑惜的影子。于是他没容动脑细想便对庄舒曼说,留在我这里做事吧。 
  从那天起,庄舒曼果真留在了秘书处,与老头秘书成为搭档。虽然放弃了作画本行,庄舒曼却很轻松,一改愁眉苦脸状。先前庄舒曼愁眉苦脸,被南柯数落多次。南柯阐明啥了不起的事儿都会随岁月消失掉。人生在世,多算也就那么几十年的混头,干吗和自家过不去。逼迫庄舒曼说出愁眉苦脸的原因,南柯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笑出了热泪。 
  说是说,笑是笑,南柯心中即刻形成为庄舒曼报仇的计划。南柯嘴一份、手一份,正感闲极无聊,有这等开心差事,她决不会轻易放弃。她央求庄舒曼和艾氏集团公司老总说说情,想进入艾氏集团公司工作。本来她想找门路贷点款项开个花店,以此维持生计。这年头各行各业竞争得太露骨,逼得各家三岁娃娃硬是淌着口水说外语。拿了香蕉、苹果、大鸭梨,在孩子眼前晃来晃去,边晃边教授孩子英文读法。晃得孩子直眼晕,哇地一声哭出来,才终止这种戏谑。用戏谑一词称呼某些家长很准确。如今年代,但凡能够取得最后胜利者,都给自家弄个上上文凭。那些个小大专、小本科、小研究生在世人眼里似乎非常小儿科。因此有人殚精竭虑地巴结上上文凭。上上文凭不是硕士学位,就是博士学位,更有甚者四五十岁的年龄,跑到大学里读半拉子学问。何者为半拉子学问?即是指半路出道搞学问的人。这些人一般来讲连初中文化底子都没有,却硬是猪鼻子插葱(装象)。托门子、趟路子,市场经济钱自然能使鬼推磨。某高校为了经济效益接纳了该名人士。在某高校隔三差五晃几晃,便取得个挺不错的学位,自觉其乐无穷,还在人前摆出知识人士的派头。她顶瞧不起这类鸟人。她自知没能取得大学文凭在当今世界找体面工作倍难,况且她也不想和社会群体打交道。社会群体多数是红眼兔子,看不得人家的好。若是人家不好,还会对人家歪鼻子瞪眼、吹毛求疵。这就是社会群体。她倒不是畏惧社会群体,而是觉得浪费脑细胞勾心斗角没意思。如今盛行鲜花热,不管是丧葬婚娶还是来往礼数都缺不了鲜花。鲜花店是个不费力即能赚得利益的美差,她何乐而不为呢?不管怎么说多活上几年总是好的。好死不如赖活,这话她很欣赏。报复心使她改变主意。她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这一点庄舒曼很清楚。庄舒曼架不住天天被她缠磨,就大着胆量叩开艾赢的办公室门。艾赢正在凝视苑惜的照片,庄舒曼进来的时候,艾赢失魂落魄地将苑惜的照片放在办公桌上,抬头望向庄舒曼。庄舒曼看到苑惜的照片,不由得一阵发毛。几个月没有音信的苑惜,怎么会和艾赢瓜葛上,难道说苑惜走了不光彩的路?可人家艾赢平日举止相当稳重,没有丝毫轻浮之举,从不和公司里任何靓女往来密切,也没有外来靓女侵扰。这样的男人如何会做出金屋藏娇之事。那么苑惜的照片怎么到了他手中?苑惜人现在哪里?一连串问号,迫使庄舒曼直率地问向艾赢,艾总,您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苑惜的照片怎么会在您这里?您是怎么认识苑惜的?苑惜人在哪里? 
  庄舒曼的问话惊呆了艾赢。艾赢的脸色陡然变得惨白,毫无血色,像死人。庄舒曼更加感到艾赢和苑惜有干系。人有时虚伪的一面会包藏许多祸心,就像美人不会眦出龋齿给人看一样。人心隔肚皮,很难说艾赢是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骨子里有多少坏水,用秤量是否凑足一定斤数。 
  艾赢落出大颗泪滴,趴在办公桌上一顿一顿地哭出声音。庄舒曼被哭声钉在愿地,好半天没发出气息。一个公司的领袖人物怎么能毫不顾忌地哭出来,让下属知晓没面子是小事,关键是尊严丧失殆尽,日后难以服众,尤其是公司这等鱼龙混杂之地,稍不留神就会弄得人仰马翻、永无翻身之日。艾氏祖传企业怎么着,照样被人想计谋侵吞掉变成张、王、李、赵任何一姓氏企业。人的能量用在夺他人幸福为己乐事宜上多一些,而用在创业方面少一些。巧夺天功、好逸恶劳,是人的一大弊端,但人一直以来乐此不疲。从古到今人都是在争略中成长、在争略中受伤、在争略中死去。   
  落红第十章(8)   
  哭够了,艾赢从头到尾叙述了和苑惜的爱情始末。获悉苑惜是庄舒曼的大学同学、情同亲姐妹时,艾赢亲自驱车带庄舒曼去了苑惜墓地。面对墓碑上刻着的“至爱”,庄舒曼感到很吃惊,用惊异的目光扫向艾赢,你们结婚了? 
  没有,我们非但没结婚,就连亲昵动作都没有过,可苑惜早已融入我的内心,苑惜是我唯一爱恋的女孩子。看见苑惜,我就会一身爽气。爱一个人不一定得到那个人的全部。若是得到对方的全部,肯定不会有怀念和幻想的空间,有人说距离产生美感,这话很有道理。我爱苑惜,直到苑惜入土这么久,我的爱还是一如当初那般热烈。 
  庄舒曼被艾赢的行为深深感动着,刹那间内心突涌出无法抑制的悲鸣。苑惜能够遇上艾赢这样的男人,应该说是有福气的,可苑惜却是无福消受。这就是世人常说的贱命。谁奈何得了呢?面对苑惜的墓碑,庄舒曼再也无法控制住满腔的伤悲,猛地扑向苑惜的墓碑,发出比艾赢还要凄厉几分的哭泣。她愈是想没能见到苑惜最后一面,愈是伤情至极。哭得昏天地暗,她才抬起头,却发现艾赢站在墓碑旁同样哭成泪人。她再次感动。这世上有多少男人能做到用情至极的地步,别说是个刚刚相处的恋人,就是和妻子相处几十年的男人,也未必有艾赢这分情致,甚至还会于内心快慰无比,盼望着岁月快些消失,妻子快些辞世。赶上身体健壮、命硬如石的妻子,该男人就会在外面悄然弄个小情人,为小情人努力奋斗一处挺不错的居所,来个浪漫情调的婚外小恋情。 
  返回公司的路上,庄舒曼心情沉重得像挂了石头,好端端的苑惜转瞬亡命九泉。这对庄舒曼来说无疑是重大打击。苑惜的音容笑貌时刻在脑海里浮现。第二日,她发起高烧,不断喊着苑惜的名字。南柯知道她发病原因来自对苑惜的想念,可苑惜亡故毕竟是事实,再怎么想念、遗憾,也无法改变这种事实。南柯获悉苑惜离开人世,扑在床上发出一阵呜咽,就不再哭泣。心里虽说有悲哀,但能够分解那悲哀,不似她那样思来想去,不给自己留有生存空间。南柯买来退烧药,在家中陪同她整整一小天的时间,她高烧退去,南柯来到街上,在街上来回溜达几圈,看到马路两侧装潢美观的各类商业屋,感到心情畅快,好似那些商业屋属于自家门下。看到有男人回眸凝视,南柯内心不由得产生失落感。若是没有走错路,现在有何等风光可想而知。年轻漂亮本就是天生的资本,再加上小聪明和绘画才华,南柯会是一名正宗红桃皇后。而今一切美好都成为泡影,如同一潭荡不开涟漪的死水。在这座人才倍出的城市里,南柯什么都不是,充其量不过是潜水弯里的一条臭鱼烂虾。南柯脸上浮现出笑意,内心却生出悲哀。但很快被笑意覆盖住。这就是开朗的南柯。在狱中吃着难咽的饭菜,还能够边吃边幻想,将吃到口中的饭菜比做肯德基。 
  一缕带有冷意的春风袭乱了南柯的发丝。南柯面朝风向,很快扶正凌乱的发丝。午后的天气陡然发生变化,由晴天丽日变成假阴天。南柯没有在意天气的变化,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来到一个报社门前,看到有几名路人在聚精会神地阅读报社门前的版报。出于闲极无聊心态,她也凑到版报前,看了一版幽默广告,转向新闻版报。蓝德的名字醒目地出现在她面前,还配备了一幅照片。上面说蓝德,也就是阿兰德龙,于上个月被评为优秀企业家,还被选为人大代表。她当下头部胀得老大。为了揭穿人家的虚伪,她在狱中白白浪费一年的大好时光。人家照样毫毛未损。人家不但毫毛未损,还成为大红大紫的星级人物。她在肚子里大叫大骂自家是个白痴加混蛋。骂够后向阿兰德龙的照片上吐了几口唾液,转身离去。她不得不叹服阿兰德龙的智商,人家就是比你计高一酬。你得服气。就好比只有七十二变的孙悟空,永远变不过七十三变的二郎神一样。人家会摆弄权术,还有钱术。你呢,一个缺钱少位的社会小分子,怎么比得了大块头人士,到头来还不是鸡蛋碰石头,弄得粉身碎骨。她泪含眼圈没有落下来。算计不过人家怪得了谁,打破门牙往肚里咽吧。受瞬间心情沮丧的驱使,她继续前行,以此忘却烦恼。转过几条马路,肚子有些饥饿感,她连忙拐进一个菜市场。那里有便宜包子。进入菜市场大棚内,她径直走向熟食区域,掏出十元钱买了几个包子,一面向前溜达,一面大口吃着包子。其吞咽包子的情态,纯牌一下等公民形象。她没有在意什么形象,能够填饱肚子,最为重要。 
  摸了摸兜里的零花钱,足够为生病的庄舒曼买回几斤水果。想到兜里的零花钱,还是庄舒曼送给她的,心里面很不是滋味。相当初,兜里的零花钞票不下千元。她可以随意购买物品。那些钱尽管出自商人手,可毕竟没让她如此狼狈。到目前为止,她依旧分不清是贫穷地活着好,还是丧失尊严地富有好。   
  落红第十章(9)   
  想到商人的无情,南柯一阵咬牙切齿、打住脚步、呸呸吐几口,似乎地面上躺着商人的僵尸。有好事路人从她身边经过,小声嘟囔出“神经病”。她听见了,但没有给以还击。一个讨厌的路人勿需理睬。她在心里说。商人这个冷血动物,直不定抛弃多少良家儿女,在声色旅途中不断寻觅、不断绝情。可仔细一想,也不能全怪人家商人。人家商人财大气粗,想搞点浪漫情怀自在情理中。如今性事这玩意也已改革开放脱离禁锢,你愿意用身体去换人家的钞票,怪得了谁呢。人家商人没有绑架你,你甘愿投怀送抱,人家理所当然张开双臂。人家怀抱起腻时,将你从怀抱中推开,似乎合情合理。掌自己嘴巴,骂自己犯贱,才最为正确。她不知不觉来到水果摊位,看到一处摊位上的苹果个大、价钱便宜,便奔过去。来到近前,摊主醒目地出现在她面前,她惊呆了,像看见外星人一般瞪大双眸,伫立在摊位旁。     
  落红第十一章   
  落红第十一章(1)   
  肖络绎笑脸相迎向南柯打招呼,问南柯需要何种水果。南柯这才于愣神间转过思路,看到肖络绎热情之外没有其它反应,本想教训一番替庄舒曼出口恶气,可他毕竟是住过精神病院的人。想来想去她打住涌上心头的怒火,将满腔怒火化做骂话。她直呼其名,听上去像是和肖络绎只是普通的熟人,肖络绎,你还认得我吗?还是你做贼心虚不敢认我?你这人面兽心的家伙坑苦了庄舒曼,你知不知道,庄舒曼为此失去了美好的爱情,你还在这里坦然奔小康。不去学校教书,感情是怕人家说三道四,是吧。别装疯卖傻假装不认识我是谁,今儿,咱也不必动武,说说看,当时玷污庄舒曼时大脑有没有装水。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这大活人竟然吃身边的亲人,还有人味吗?你…… 
  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向南柯,南柯只好下意识捂着脸终止话语,四下寻觅掌嘴者。南柯看见庄舒怡拎着保温饭盒怒不可遏地瞪向她。肖络绎走出柜台,接过庄舒怡手中的保温饭盒,用嗔怪的口吻对庄舒怡说,人家是认错了人,干吗动手打人家,人家将我当作另一个肖络绎。另一个肖络绎好像有些十恶不赦。人家有苦衷,你听人家讲完话嘛,还不向人家道歉,我这里再补偿一些水果,作为那一巴掌的代价。 
  庄舒怡趴在水果摊位上呜咽起来,弄得南柯进退两难。上前劝阻庄舒怡,又气愤庄舒怡那一巴掌,后退离开,想揭晓肖络绎实况的欲望沸沸扬扬。俗话说打狗看主人,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间听到肖络绎说,姑娘,我妹妹近来脾气很坏,多有得罪,请你海涵。我这里代她先给你赔不是了,这些水果你拿去吧,算做我们的补偿。姑娘,你肯定认错人了,回去好好想一想,你要找的肖络绎是个什么样人,你所说的话,我一句都没听懂呢。 
  南柯只好顺级而下,一把夺过肖络绎手中的水果篮,转身溜掉。 
  返回家中的路上,南柯对肖络绎的一番话啼笑皆非。称她为“姑娘”、称庄舒怡为“妹妹”,看来肖络绎不是疯病未好,就是丧失了记忆。肖络绎的行为举止不像疯病未愈,那么只有丧失记忆这一说了。她一路小跑着返回租赁的房屋。庄舒曼早已苏醒过来,肚子空落落的想吃东西,怎奈自家不愿意动态,喊了她几声,不见回应,只好躺在床上想心事。时间在心事里逐渐撤退,楼道里传来脚步声,很重。庄舒曼猜到那重重的脚步声,肯定是她的。庄舒曼脸上露出喜悦之色。 
  南柯推门进来时,庄舒曼眼内涌出泪水。由此可见,庄舒曼多么盼望南柯早些归来。看见南柯手中提拎个水果篮子,里面装有苹果、鸭梨、菠萝、香蕉。庄舒曼顿刻心生疑惑,香蕉、菠萝在春季来说都是很贵的水果,南柯兜里的零花钱,充其量能够买回二三斤苹果。庄舒曼心生疑惑间,南柯已剥好一只香蕉递到庄舒曼唇边。庄舒曼推开南柯拿香蕉的那只手,态度严肃地说,南柯,你要实话实说,不许拐弯抹角,告诉我这些水果哪里弄来的。 
  南柯怕提到肖络绎,庄舒曼会拒绝食用那水果,于是撒了弥天大谎,放心吃吧,舒曼,这些水果是你姐姐买下的。我在马路上散步遇到了你姐姐,她问过我你最近的情况,我说出你生病的事实,她叫我站在原地不要动。一会工夫儿,她从一家超市出来,为你购买了这些水果,她因为要赶去医院上班,因此就拜托我将这些水果拿回来。 
  南柯的话无懈可击,庄舒曼吃下三只香蕉、一只苹果,才减轻饥饿。南柯去厨房煮了绿豆米粥,用头菜做了一盘咸菜,以待和庄舒曼晚餐食用。南柯在厨房里边哼小曲边做饭的时候听见叩门声,南柯来到门旁,一只眼睛对准门镜看见不愿意看见的人。这不愿意看见的人是庄舒怡,怎么说庄舒怡也不该动粗扇她嘴巴子。若不是看在庄舒曼的情分上,凭着她那点皮毛修养早还手出击了,或者说从她不是处女的那刻起,修养这个词汇早随着“处女”一词的消失魂飞魄散,况且这个世界,文诌诌地讲修养,你就会吃亏。对方骂你娘,你还说和平话、唱礼歌,对方会将你看成傻瓜一个,会往死里整你。别忘了,对方是小人。小人比不得君子,小人得势,会毫不客气地修理眼中钉、肉中刺。要不咋有俗话说,宁可得罪一千个君子,不得罪一个小人。庄舒怡是来向她道歉的,对先前情不得已打了她一巴掌深感不妥,同时怕她的嘴没把边的,向庄舒曼添油加醋,加深庄舒曼对肖络绎的憎恶。庄舒怡推开房门拉她进了厨房,向她一番检讨,并向她深深鞠了躬。这种举动被去卫生间小解的庄舒曼收进眼底,庄舒曼不由自主地发出问话,姐什么时候来的?南柯,你和我姐这是在演哪出戏文啊,一个点头哈腰、一个慌张暗示,不会是瞒着我做出轰炸南联盟那样震惊世界的事吧?   
  落红第十一章(2)   
  庄舒怡转过身迎向庄舒曼差开话题,舒曼,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生病了吗? 
  庄舒曼闻听此言确定庄舒怡、南柯有事相瞒。南柯回来时的那番话,她记忆犹新。她忍住疑问拉庄舒怡进入室内。姊妹俩已有一段时期未谋面,怎么好穷追不舍地问些不关痛痒的事呢?庄舒曼要庄舒怡坐到身旁,庄舒怡脱了鞋子坐到床上,一只胳臂搂着庄舒曼的脖颈、头部偏靠向庄舒曼的肩胛处,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一种说不清、理不顺的滋味在心中来回荡漾着。发生了这么多不愉快的事,可以说人生已丢盔卸甲。安慰、鼓励显得既多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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