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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起初并不赞同,但也拗不过我,最终还是被我拖到了医院,等到了重症监护室外,隔着玻璃窗看到躺在病床上憔悴的爸爸的瞬间,我的喉咙就像是堵了什么东西,哽咽的厉害。
“怎么伤成这样?”我冷却了下心绪,扭头看向同样红了眼眶的妈妈。
“那天。。。。。。刚下过雨,你爸等不及,就出去寻你,结果。。。为了救我,不小心滑下了山崖”妈妈似乎想起了什么令她恐惧的瞬间,闭了闭眼睛,沉沉的吐出口气。
“医生!”我拉住刚刚从病房里做完检查的医生“我爸他。。。怎么样?”
医生抬了抬眼皮,神情有些疲惫“已经度过危险期了,再观察一晚,明天就可以转去普通病房了”
“是哦!那。。。医生,谢谢您!辛苦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平静,只是这样的态度却惹恼了医生。
“你说说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就不能消停点?你爸是为了寻你才弄成这样的吧?你看看你,这爱答不理的样子,像什么样?我真替你爸觉得不值!不孝女”医生似乎骂的还不解气,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哼’了一声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莫名其妙的被骂了一通,看着离去的医生,我有些哭笑不得,可心里也不禁有些胆怯,为什么。。。自己也知道现在自己的状态有多么的状况外,可偏偏就是无法把关切的神情摆出来,难道自己真的被折磨得血冷,失去了血原本该有的温度?这种想法让我心惊,整颗心都拔凉拔凉的。
“凝儿,你真的那么的恨我们吗?”妈妈的声音有些苦涩,多日的担惊受怕,让一头乌丝蹦出了几根银线,特别的扎眼。
“妈”我的声音有些干涩“您想多了,这些日子您也辛苦了,爸这边已经脱离危险了,您先回去休息,这边有我就够了”
“凝儿。。。。。。”妈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
“妈,这里是重症监护室,咱都在这儿耗着,也帮不上忙,您先回去,明天来换我”
妈妈不放心,临走前嘱咐我“你刚回来,别累着,你哥哥晚上会过来”
我边点着头,边把妈妈送了出去“别担心我了,哥哥上班也挺累的,我从鬼堡出来前刚睡过,精神的很,您回去告诉哥哥不用过来了”
“。。。。。。”
“我会注意,对了,如果明早蓝麟风来找我,就说我在这儿”看到妈妈点头答应,坐进了出租车,渐渐淡出了视线,我才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天色,血红的夕阳染红了天际,这里的一切简直正常的有些不自然,心底的那丝疑惑便一闪而逝,我不禁摇了摇头暗笑:不要为自己的冷血找理由,承认吧,你就是冷血,没有温度的心,当然就会觉得温暖不正常。
舌尖尖锐的一痛,淡淡的腥甜,便渐渐晕染了整个口腔,眼底的苦涩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抹除的,直至看到病床上安静沉睡的血脉至亲,过于平静的心绪总算是掀起了一丝波澜,那仅仅是一丝浅薄异常的内疚,再无其他。
“奶奶!我没事,不用这么大惊小怪的”薛振杰不耐烦的摆着手,从走廊另一边走来。
“小杰啊,你失踪了那么就,不好好检查检查,奶奶我放不下心”
薛奶奶拄着拐杖跟在后面,浅悠小心翼翼的扶着。
“奶奶,您别急,慢点,慢点”
“扶着我干嘛?还不快把小杰给劝回来?”薛奶奶不满的瞪了浅悠一眼。
“乖乖!我看我还是先躲起来为妙”我四下环顾,有什么地方可以藏身,却悲催的发现。。。。。。这里完全没有这种地方。
眼看着就要被三人发现了,刚好旁边病房换药的护士推着推车出来,我立刻躲到了她身后,并小声哀求“帮帮忙!”
护士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立马就认出我就是刚刚被陈教授教训过的那个不孝女,又见陈教授正往这边走,不禁失笑的点点头,站那儿没动,做我的人肉屏风。
“谢谢!”我无声的感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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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说着道着,很快便来到了前面不远的拐角处,眼看着就要拐出去了,我也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差点没直接坐地上,小护士看着好笑,摇了摇头“你也别怪陈教授了,他这人就是热心肠,其实心地可善良了,他要知道你留下来陪你爸,心里指不定得多高兴呢,你没必要这么怕他的”
“。。。。。。”护士大姐,您能别和我交谈吗?我现在很想做空气的说,那老太太怪怪的,可千万别给逮着了。
“咦?小秦啊,你在和谁说话?”薛老太太眼光锃亮,目光灼灼的盯着小护士看。
“啊!(四声)是薛家奶奶啊,好就不见了,您身体恢复的如何啦?”小护士颇为热情的跑上前,完全忘记她的身后还有一个我。
“小杰啊,过来,我给你介绍,这是小秦,前些日子我高血压犯了,住院期间多亏了小秦的照料,来,你们认识一下,小秦,这是我大孙子,薛振杰,怎么样,帅吧?当时你还笑我吹牛,这次给你看看活的,是不是很帅?”老太太一夸起孙子来,就没完没了,小秦也好脾气的连连点头称‘是’。
这是典型的熟人见面啊,看他们都还没注意这边,我默默的一点点后退,以期盼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不被人注意的人,往往就会注意到别人没注意到的事,浅悠茫然四顾的眼神刚好落在我要退,还未完全退去的身影上,我手指才放在唇边,一个“嘘!”字尚未出口,那边就已经连名带姓的呼唤我了。
“殷凝?你怎么会在这儿?”浅悠有些讶异的看着我蹲在地上的身影。
我喃喃的嘟囔着“可以的话,我也不希望我在这里,好吧?”
“哎呦喂,这话怎么说来着?缘分啊。。。。。。”薛奶奶慈祥的笑脸,在我看来它怎么就那么的像凶器?
“啊哈哈哈。。。。。。好巧!”我干笑两声,继续蹲地上装鸵鸟:你们继续,聊完了赶紧走,我跟你们不熟的。
“丫头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怎么坐地上了呢?怪凉的,赶紧的,起来吧,小秦,你去安排一下小杰体检的事情,还有这俩丫头的,一起吧,免得小杰别扭”老太太慷慨的不可思议,话说。。。这。。。关我屁事?为嘛我也要去做那该死的体检?
“薛奶奶,这多不好意思啊,我,您就不用管了,我爸这离不开人啊,体检的事我看就算了吧”我指了指重症监护室,推脱道。
“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你爸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薛奶奶恍然大悟,紧张的询问。
还没等我回话,小秦就笑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再观察一晚,明天就可以转去普通病房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既然这样,小凝跟我们去体检,走开一会儿没问题吧?”薛奶奶坚持不懈。
“没问题”小秦的一句话,硬是噎得我哑口无言。
‘您是没问题了,可我问题就大了’我立马后退“我不去!”
“我不去!”这三个字几乎是同时出口,薛振杰不由狠狠的瞪着我,我淡淡一笑没理他。
“。。。。。。?”薛奶奶吃惊的看着我俩“为什么?”
我能说每次体检都麻烦的要死吗?我能说,为了把血整成正常人该有的红色,我得耗费多大的毅力才能隐藏住血液中的灵力吗?我能说。。。我其实挺怕针头的吗?
“奶奶,我真没事,体检这么一套折腾下来,不知道要多久,我宁可回家休息,争取明天回复工作”薛振杰强硬的态度,在看到奶奶慈爱的目光时,顿时软了下来。
“薛奶奶,我也很健康,体检就不必了,倒是您辛苦了这么久,要早些休息才是啊”我也温言劝道。
“对,奶奶,我们没事,还您的身体最重要”浅悠搀扶着薛奶奶“我们先送您回去吧”
薛奶奶看了她一眼,半晌才点点头“真是的,一个个都是这样,老婆子我不管了,随你们”
薛振杰长出口气,缓声道“奶奶,别担心,我们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知道吗?放心吧,我们还没活够呢”
“你呦!”薛奶奶宠溺的笑笑,随即转头对我道“小凝啊,你也多注意休息,要不要小杰留下来帮你啊?”
“呃,不必麻烦了,也没什么事”我赶忙拉着小秦“秦护士,你刚刚说的那些药的用法和用量我都不太清楚,麻烦你再重讲一次,好吗?”
拉着一脸迷惑的秦护士,来到她的推车前,漫无目的的摆弄着她那些药品,秦护士疑惑道“药品的用法和用量,我们会有专人负责告知的,你这是。。。。。。?”
我笑了笑,看着那三人离开的背影,轻轻点了点额心“嗯。。。也没什么,你不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很奇怪吗?我才不想做那根恼人的引线,焚毁了自己,也爆掉了别人”
“哈?”
“不懂就算了,对了,上班时间,你在这边摸鱼这么久,没事吗?”我淡淡一笑,问道。
“。。。。。。糟了!”
看着推着推车飞奔离去的背影,我不由的抽了抽嘴角“这年头的护士,都这么毛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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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的晃了晃有些懵懵的头,抬眼看了眼病床上的人,一声悠远的叹息不由得溢出嘴角,心中那一丝疑惑,变成了让人难以忍受的罪恶感,就连自己都不由的问自己:你到底在怀疑些什么呢?
医院的灯光过于苍白,入眼皆是一片洁白,白的人心里发冷,特别是来往的医生、护士,看在眼里怎么看怎么像丧服,白惨惨的渗人。
“良心发现了?”刚刚骂的我很爽的陈教授,阴沉着脸俯视我,别怀疑,陈教授的身高还是很可观的。
“。。。。。。”我仰起头,看了看陈教授阴沉的脸,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无言的看着他。
“这样就对了,父母对子女的付出都是不求回报的,你们这些小家伙到底知不知道父母的苦心啊,这么玩命折腾?不要等到真的失去了,才懂的珍惜,不要等到无法挽回,才知道后悔”陈教授还要说教,就被匆匆赶来的护士打断了。
“教授,有个重要人物需要手术,院长指定要你主刀”护士小脸红扑扑的,神色紧张异常,院长亲自点将,可见这位重要人物的分量有多重,她可不敢有丝毫耽搁。
陈教授皱了皱眉,黑褐色的眸子盯着她看来半晌,护士瑟瑟发抖的任他打量,不一会儿陈教授无奈的摇头叹气“准备手术!”
小护士如获大赦,飞也似的逃去准备,鬼晓得这清高的教授先生,会不会在下一秒变卦,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以财力压人的家伙了,人命又怎能是用钱可以衡量的?
“教授教训的是,我受教了,教授还有工作,我就不打扰了”我边说边做了个请的手势,礼貌的请他离开,该干嘛干嘛去。
陈教授竟呵呵笑了起来“小丫头,脾气还挺倔,行了,你明白就行了,我也不在这招人烦了,我去看看哪个大人物病危了”
眼看着陈教授离开,不知怎的,心中竟升起了一丝异样的警觉,总觉得该跟上去看看。
我从来都是想到哪儿,就做到哪儿,脑子中还在斗争该不该跟上去,自己的爸爸还躺在那儿,我是不是太冷血了一点,可脚却已经先大脑一步做出了判断,直觉告诉我。。。。。。跟上去。。。跟上去。。。一定要跟上去。。。。。。
当我看到手术室外沉默的一行人时,我终于明白那种直觉的来源了,璃秧靠墙而站,易慧漫紧紧握着简阳的手,三人就那么沉默着,没人肯说话。
“殷凝?”陌生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啊!”我猛然回头,刚好看到跟在小秦身后的易慧漫妈妈“伯母?”
“我就说看着背影眼熟,原来是你啊?怎么?你爸住这间医院?”
爸爸受伤的事,这些人都是知道的,想到这我不禁苦笑道“嗯,伯母这是。。。。。。?”
“我不放心漫漫才跟过来的,我们本来是要回家的,可才一进门,简阳的父亲,就已经在那了,原来简阳的父亲在他失踪后,就一直住在简阳他们家里,我们回去就撞了个正着,漫漫一下就愣了,简阳很快便被父亲叫了过来,璃秧当然也跟了过来,结果。。。。。。”易慧漫妈妈停住了,小心的看了易慧漫一眼,才又缓缓道“漫漫是个苦命的孩儿”
“伯母,您说了这么多,我也没听懂您,出现在这的原因”我无奈的摇摇头,我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
“。。。。。。”易慧漫妈妈愣了愣,半晌才叹息一声“漫漫的命好苦,是我没用!”
“。。。。。。”我想说,这又是哪儿跟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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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姨啊,漫漫到底怎么命苦,您倒是说啊”半晌,见她还没有停下哭泣的意思,我不禁打断道。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他会这么做,我不知道他这么恨漫漫她爸,以至于。。。。。。是我的错,我不该错信他,害了你啊,我为什么就不肯回来看看呢,为什么会那么信任他,我错了,错了。。。。。。”易妈妈一个劲的哭泣,说出的话也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在她断断续续的叙述中,我半听半猜的才总算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简阳的父亲曾经去过易慧漫被迫工作的那个会所,他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在知道宝贝儿子和她来往时,顿时就暴跳如雷,极力反对,两父子还因此险些打起来,后来璃秧把简阳父亲拉开,小心劝说,简阳父亲气的要命,就说:要找女人,也要找璃秧这样的,身家清白,温柔懂事!
简阳被刺激到了,一气之下就将璃秧和他以前的过往,一股脑的和盘托出,简阳父亲听后,一口气没倒上来,就给送到这儿来了。
我听的脑仁直疼,眼前亦是金星乱冒,这不是言情剧里才会出现的剧情吗?这是怎样啊?
“阿。。。阿姨啊,那个。。。。。。”我是不是该有多远,滚多远啊?
他们这复杂的关系,这狗血的剧情,这要命的情感戏,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该介入的,绕道才是正确选择。
“殷凝啊,你说阿姨该怎么办啊”易妈妈无助的看着我。
‘我怎么知道?’我心中暗叹‘我还没活明白呢,这事问我不是白问吗?’
“看到漫漫那样,我心疼啊”易妈妈哭的越发的动情了。
“。。。。。。”我有些后悔跟过来了,这分明就是没罪找罪受。
“咦?殷凝?你怎么在这边?”听到这句话,我有一瞬间的愣神,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些人都来医院集合干嘛?有病啊!
“喂,我叫你呢,你聋啦?”那声音继续锲而不舍的滋扰我。
“啊,哈哈。。。。。。好巧哦”我转过头尴尬的笑笑。
“刚看到你,我还以为看错了呢,你回来真是太好了,我记得叔叔的病房不是在那边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我一转头就看到楚荧那疑惑的小眼神儿,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
“呃。。。过来看看朋友,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相较于我为什么出现在这,我对于她出现的原因更加好奇。
“哎呦,你真是。。。。。。我们是来拿体检报告的,对了,今年你还没体检呢,刚好,走一起”楚荧说着就要强行拖人。
“我去!”今儿这是咋了?为嘛一个个的都跟我过不去,不放我点血不罢休啊!
我甩开楚荧的手“不去,没看我正忙着呢吗?你看我们漫漫,命好苦啊”
我说着,一脸悲切的冲到易慧漫身边,用力的摇晃着她肩膀“漫漫不怕,有我呢”
“。。。。。。”易慧漫还在自责,不知道怎么安慰简阳,被我一阵摇晃,呐呐的回过神来“殷凝?”
“我被抛弃了吗?”楚荧做可怜状,揪着杨光的衣角,就差跺脚撒娇了。
杨光哈哈一笑“你们俩呀,就没正常相处的时候”随即发现气氛不对,立刻止住了笑声。
手术室的门打开了,陈教授疲惫的揉着额心出来,简阳、璃秧、易慧漫三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冲了上去“医生,怎么样?”
陈教授叹了口气,还没说话先摇头,简阳一下子瘫了下去,还好易慧漫和璃秧在旁扶着,不然怕是要躺地上了。
“医生。。。。。。”璃秧的声音有些颤抖,水润的眸子波光粼粼。
“病人暂时脱离危险了,他不能再受刺激了,你们这些小孩啊,真是一个个的,不把大人折腾死不罢休是吧?”陈教授沉声教训道。
我心想:您老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看到他似有所指的瞄了我一眼,我的头就更大了,病人很快也推了出来,送去了重症观察室,就在我爸隔壁,我不禁感叹,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吗?
楚荧拿完报告,没等抓我去体检,就被主编一个电话给招走了,这一生,我第一次感觉,死要钱其实有时候也是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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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身边一下子多出这么些人,还是让人挺郁闷的,特别是这些人还有那么些故事,那就别提有多别扭了,你笑吧,地点不对,你哭吧,人闲你糟心,没表情吧,,人指不定说你有多冷血呢,安慰吧,我没那艺术细胞,一时间我都想化为空气,挥一挥衣袖,消散算了。
时间就是这样,不管你有多尴尬,它都好不紧不慢的走,不会因你而乱了脚步,只因着人的感官因素,才会在有些时候显得特别漫长,就像现在的我,我就觉得这该死的时间,是以秒计算的,死活就是不往前蹦。
安静的空间里只剩下仪器的声音,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只是。。。。。。我看着面前洞开的大门,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这地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阴森森的大门?我早怎么没发现呢?
古朴的大门上,两个白惨惨的骷髅,大张着颚骨,稀疏的牙齿,点缀其上,显得更加的真实诡异,,灰黑色的门扉紧闭,没有要打开的意思,我不断的在记忆里搜寻,这扇门为何会如此的熟悉?
我张着嘴,半天也没发出声音,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样子确实有点吓人,易妈妈实在看着心寒,苍白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小殷啊,你这是怎么了?”
我赶忙收摄心神,定下突突直跳的心脏,这扇门给人的感觉很熟悉,可我又确实没见过这玩意儿,就是这种感觉,使我心跳都有那么一刹那的失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