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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如此了!”
莫林应道,与侯安平两人,也没有向血月斋禀报,便独自带着人,进入了黑山林,。。。。。。。。。
。。。。。。。。。。。。。。。。。。。。。。。。。。。。。。。。。。。。。。。。。。。。。。。。。。。。。。。。。。。。。。。。。。。。。。。
与此同时,叶修文与月儿,正走在通往漕帮的岔路口处。
远方一字排开,有一行人,挡在路上。叶修文远远的望去,却见是侯三带着人,等在这里。
那城外的庄园,叶修文买下来了。侯三在院子里,留下了十几个人,看着园子,而他则带着最贵重的那个铁箱子,还有十几个炼体六段至炼体九段的镖师,一同在此等候。
“五爷!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办妥了。”侯三回道。
“恩,。。。。。。。侯三啊?你最近的表现不错,五爷会奖励你的,。。。。。。。。”叶修文赞许的道。
“能跟着五爷,那就是小人的荣幸。还哪里,敢讨赏啊?”侯三做做的道,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他侯三是一个什么人?街头的混混而已,他屁都不是一个。每天过的日子,也是朝不保夕的生活。
但自从跟着叶修文,一切都变了。
他吃的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而且手下,还有使唤人。人人都要称呼他一声侯爷。
这小子知足了,心道:我现在即便是死,我也值了。
我这半个月过的日子,比我四十年,过得每一天都要好。我已经死而无憾了。
侯三知道感恩,而这也正是叶修文欣赏他的地方。
“走吧!我们回漕帮!。。。。。。。”
叶修文道,车马继续向漕帮行去。而此时,月儿却道:“你花了那么多钱,弄个园子做什么?”
“这些人,我用的舒服,总不能漕帮镖局不做了,就将他们都赶走吧?”叶修文淡淡的道。
“我怎么感觉?你是打算要培植自己的势力呢?这可是杀头的重罪!”月儿提醒道。
“你不会,又想着,要去打小报告吧?”叶修文用眼角的余芒,斜视了月儿一眼道。
月儿无惧叶修文的威胁,趾高气昂的仰着头道:“废话,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当然要告诉大人咯,。。。。。。。”
“呵呵,你去吧,。。。。。。。”
叶修文徒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因为活阎王,早就被他收买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衡量友谊,衡量一个人的忠诚度,都是要靠金钱来维持的。
活阎王,可能不爱财,但官途这一关,他一定是过不了的。
试想一下,一个武者,放弃江湖的逍遥,投身官府,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难道只是为了伸张正义?别开玩笑了。没有一个江湖人会这么蠢,会做这种蠢事。
投靠朝廷的江湖人,无非有两种。
一种是走投无路的人,而另外一种,则是想着权倾朝野,为自己子孙后代,积福的那种人。
朝廷的官爵,都是世袭的。
一个外姓王爷的爵位,至少可以世袭三代。
这种造福子孙的事情,谁不想做?又能远离江湖上的仇杀?
叶修文认为,活阎王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他根本不怕月儿的小威胁。
“哼!”
月儿不知道为什么又生气了,扭着头,不与叶修文说话。
“呵呵!这个小女人,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叶修文轻笑,也不理她,他正在琢磨,接下来,自己的这步棋,究竟怎么下。
在东方舵主收回漕帮货栈的同时,他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倘若说,漕帮帮主刘洪,是在拖延时间的话,那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在三个月后到底会发生什么,他不得不防。
“刘洪啊刘洪,你到底是在打的是什么算盘?”
叶修文百思不得其解,但也就在这思考中,余下的路,也走完了。
叶修文再度回到了漕帮,但这一次,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于拦阻叶修文。
十几个炼体期的武者保驾护航,门口的漕帮弟子,甚至有一种傻眼的冲动。
侯三坐在马车上冷笑,拿腔拿调的道:“见到五爷回来了,还不行礼?。。。。。。。”
第八十八章 漕帮论战!()
“恭迎五爷!。。。。。。。”
漕帮弟子但见这次事大了,五爷的行情看涨。
之前的五爷,在漕帮,也仅是一个帐房先生而已。
别说是实权了,手底下连使唤的人都没有。
但这一次,可不同了,单指炼体六段以上的武者,就有十几位之多。
这种规模的实力,恐怕漕帮的另外几个舵主,也不过如此吧?
所以此时,除了一个东方舵主的手下,灰溜溜的跑了以外,剩余的人,尽数单膝跪地,跪在了漕帮的门口。
叶修文听闻声音,撩开车帘看了一眼,整看到那个去报信的漕帮弟子,半个背影。
“这个人,恐怕是去报信了吧?”月儿道。
“不,这个人,仅是去告诉东方舵主,我回来了。”
叶修文微微一乐,冲着车外的侯三道:“侯三?车子慢着点,给他们一点时间。”
“是,五爷!”
侯三应道,不再打马,马车缓缓而行。
而与此同时,东方舵主等人,则正在聚义厅集结。
现如今,仿佛东方舵主与西方舵主的竞争,已经没有那么激烈了,反而都冲着叶修文来了。
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叶修文最近表现得太突出了,对于两个人而言,都构成了极大的威胁。
所以,不论是东方舵主,又或者是西方舵主,哪个人能当上帮主,叶修文都必须先要被淘汰出局。
于是,就当叶修文来到漕帮聚义厅的时候,人已经都到齐了。
老帮主刘洪,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东饭舵主,西方舵主、南方舵主、北方舵主,位列两侧。
每个人的身后,有两三人不等,都是四位舵主的手下。
叶修文扫了一眼东方舵主的身后,孙士茂竟然没有出现,道是令叶修文,颇感意外。
但这没什么,孙士茂在也不在,都不影响叶修文发挥。
“参见帮主!”
叶修文,浅浅一礼。老帮主刘洪摆了摆手,示意叶修文可以坐下了。
叶修文坐在椅子上,而月儿却没有座位。
在这漕帮的聚义厅内,只有五把交椅,分别是五个舵主坐的,其他人。一概没有座位。
月儿站在叶修文的身后,端庄秀丽,几个舵主,不由得侧目了一下。
可以说,他们很羡慕叶修文这位夫人。她不仅武功高强,能为叶修文分忧,而且无论是身材,还是模样,都堪称上乘。
甚至有人认为,这么好的一朵鲜花,为什么会插在叶修文这堆牛粪上。
东方舵主等人愤愤不平,但却有要事要做。
而首先发难的,自然是东方舵主。
东方舵主,已经与叶修文撕破脸了,那也就没有什么缓和的余地了。
他起身,直接道:“帮主?三河码头现如今,已经瘫痪了。这些,都是因为叶修文而起。这件事,既然是他惹出来,自然就应该他去了结!”
“是呀,这拿回来契约是好,但是人家沙河帮不承认啊!
现如今打了人,眼瞅着就要帮派间械斗,五舵主?你看这如何是好?”西方舵主也一同发难道。
老刘洪,装聋作哑,一声不知,显然要看叶修文自己表演。
叶修文淡定的喝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而东方舵主,则怒道:“叶修文?你道是说一句话啊?”
“说什么?我拿回了一纸契约,你们拍手喝彩,而此时要帮派械斗了,却都做起了缩头乌龟。
漕帮是我叶修文一个人的吗?
还是列位,打算推举我做帮主啊?”
叶修文言辞激烈,即便连刘洪也微微撩起了眼皮。
因为那个叶修文回来,又变样了。
上一次,叶修文回来,虽然霸道一些,但对于东方舵主等人,还有几分忍让,叫他去接管漕帮货栈,他就乖乖去了。
但这一次,却直接甩了一个脸子出来,即便刘洪这般的老狐狸,也始料未及。
“叶修文?我看老帮主仁慈,你是蹬鼻子上脸了?”东方舵主显然沉不住气,大踏步的向叶修文走来。
叶修文微微一乐,按住茶机,也站了起来。
今天孙士茂不在,叶修文觉得这道是一个机会。
既然老刘洪那边猜不透,不如先拿这几个舵主开刀。
那东方舵主,显然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他直接快剑出手,再加上童子功,未必杀不了这个东方舵主。
童子功,他试过,可以瞬间提升自己的力量二十倍左右。
否则在漕帮镖局,那个凝血初期的漕帮弟子,他一脚,是踹不了那么远的。
但叶修文却做到了,在那一脚之中,使出了童子功,平添了二十倍的力量,一脚将那凝血初期的漕帮弟子,踹得嘴角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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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坐回去吧!”
正在这时,不知为何,那老刘洪,竟徒然开口道。
叶修文眉头微蹙,气这个老刘洪多事,倘若东方舵主,再向前走一步,他就可以出剑了。
“帮主?这个叶修文太目中无人了,。。。。。。”
东方舵主,竟然还没有察觉到叶修文的杀意,竟又冲着刘洪进言道。
“目中无人,说明他有本事了,而既然如此,三河码头的事情,就让修文去解决吧!
我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老刘洪摆手,命人都退下,却不想也正在这时,东方舵主却气道:“帮主?你也太偏袒这个叶修文了。他为漕帮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就这么算了?
而且,就算这件事算了,另外一件事,也不能算。
我这刚刚收到消息,叶修文将漕帮货栈,已经掏空了,请帮主,治他侵吞公款之罪!。。。。。。。”
东方舵主,再度大躬身道。
西方舵主见了,躲在一旁。
因为也就当东方舵主走近叶修文的时候,叶修文竟然站起来了,而且身上浮现了杀意。
这股杀意,令人胆寒,也就是说,在那一刹那,叶修文是打算杀人的。
虽然,西方舵主也不知道,叶修文究竟有什么把握能够杀死东方舵主。
但显然,以叶修文这种聪明人,不会去做傻事。
于是,他想了想,竟然这一次,并没有去配合东方舵主,而是选择了,静观其变!。。。。。。。
第八十九章 杀!西方舵主!()
“东方舵主,你脸皮真厚啊?我掏空了漕帮货栈?
老子接手漕帮货栈的时候,就是一个空壳。
而且我还为你擦屁股,还给了太和钱庄十万两银子的欠款。
你跟我说说,到底是谁掏空了漕帮货栈?”
叶修文质问道,而东方舵主,却反驳道:“一码归一码。漕帮货栈,我是经营不善,但我没有拿漕帮一毛的钱,而你呢?嘴上说得好听,日进斗金,而今天一查账,却是一个铜板都没有。你说,钱呢?”
东方舵主同样大声的质问道。
“我怎么了?要不是你出尔反尔,又要回了漕帮货栈,我的确日进斗金。
我漕帮货栈,接了十几趟镖,货都装好了。反而你的人说去接管,就接管了。
我不赔人家银子行吗?
帮主?您说说,有这么做生意的吗?”
叶修文怒问,将老刘洪也拖下了水。
老刘洪,继续装聋作哑,而叶修文就全当他答应了,继续说道:“三河码头,被人家沙河帮打了脸,四位舵主打回去即可。
没有我叶修文,诸位就不活着了吗?漕帮的事情就不管了吗?
漕帮货栈,我可以继续经营,为漕帮赚钱。
但是,就是因为你们这群人的小心思。害得漕帮损失数万两的赔偿款。三河码头,至今无人出头。
你们说,漕帮还要你们这群废物,何用?”
叶修文怒指东方舵主。
“哇,哇!。。。。。。。”
东方舵主气得怪叫,右手一抓,斗大的拳头攥到了一起。
这个东方舵主,身子强壮得就如同一头熊一样,凝血后期的实力,而且练了如同金钟罩、铁布衫一般的功夫,浑身刀枪不入,即便精钢宝剑,也很难伤到他。
此刻,怒急的他,哪还管刘洪是否在场,猛然一拳,便砸向了叶修文。
“呜!”
这一拳,十分凶猛,单指带起的拳风,便将叶修文的衣袂,尽数澎湃了起来。
叶修文迎风而立,除了目光投在东方舵主身上以外,他还瞟了刘洪与大长老、二长老一眼。
这三个人都未动,所以此时,就有趣多了。
“好,既然你不动,那也就别怪我手黑了。”叶修文冷笑,左手拔剑,。。。。。。。
“铮!。。。。。。。”
利刃出鞘,快若电光火石,宛若一道惊鸿,徒然乍现。
这一刻,即便连东方舵主都没有想到,叶修文出剑的速度会这么快,就如同一道利闪,在他的眼前一晃,便已然到了他的面前。
东方舵主大骇,收手挡在自己的胸前。
但此时,他却暗叫不妙。
叶修文的这把利剑,乃是钨钢打造,即便是元气境的武者,都能伤得,又何况是区区的凝血期武者了?
所以,当看到那一抹灰芒划过,东方舵主暗叫不好,心道:自己这条胳膊,恐怕要保不住了。
与此同时,帮主刘洪的表情,也随之惊愕了一下。
他原本打算,是看看叶修文的实力如何,究竟有什么倚仗,竟令他敢向东方舵主叫板。
但不想,叶修文竟然这么狠,直接出剑便要废掉东方舵主。
“叶修文,小心!”
徒然,月儿示警,叶修文冷笑收剑,左手剑自打自己右侧腋窝,刺了进去。
“噗!。。。。。。。。”
裂锦之音传来,一切归于寂静。
东方舵主倒退闪开,叶修文长剑刺入自己右侧的腋窝。
腋窝后,还有一个人,却是西方舵主。
西方舵主,手持峨眉刺,欲偷袭叶修文,但却没有叶修文的兵刃长,被叶修文一剑穿胸。
叶修文拔剑、转身,一个回旋踢,一脚踢在了西方舵主脑袋上。
此时,西方舵主,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人便被叶修文踢飞了出去。
西方舵主的身体,在空中转体720度,胸口被利剑刺穿所留下的大洞,挥洒着殷红的血液。
众人见了,倒吸了一口冷气,现场再度陷入短暂的寂静。
须臾间后,西方舵主的身体,啪的一声,砸翻了座椅,众人这才缓醒了过来。
“西方舵主?”
南方舵主与西方舵主,坐得最近,但见西方舵主坠地,便将其扶了起来。
但人已经死了,眼睛还在瞪着。
恐怕西方舵主至死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出手偷袭,还会死于非命。
其实道理很简单,因为从一开始,叶修文要杀的,就是他。
东方舵主,那是血月斋要保的人,连刘洪都不敢动他,他叶修文凭什么,以一己之力,去与血月斋抗衡?
所以杀了东方舵主,叶修文无异于自掘坟墓。
但西方舵主就不同了,这个老狐狸,上窜下跳,几次想要叶修文的性命。叶修文早就想要弄死他了。
当然了,最主要的是,叶修文拿到了底牌。就是慕休。
慕休曾经说过,漕帮之事,凌霄阁也有人在操作。
而既然不是东方舵主,那么必然就是西方舵主咯。
所以叶修文直接杀人,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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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叶修文,你,你杀人了!”
与此同时,东方舵主竟然结巴的道。
第一,他是被叶修文的快剑,惊道了,而第二,则是没有想到,叶修文竟然这么狠,当着帮主的面,就将西方舵主给杀了。
“呵呵,东方舵主请见谅,其实我一直以来,就是想要除掉漕帮的这个祸害。”
叶修文变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在与东方舵主剑拔弩张,结果徒然却换做了一副笑脸。
此刻,即便刘洪也感觉到莫名其妙,心道:可真有你小子的,怎么着?刚才还要杀人家,这一回又想成为好朋友不成?
不过,还真就被刘洪猜对了,叶修文继续笑道:“我与东方舵主之间的隔阂,完全是因为西方舵主挑唆而起。这个西方舵主,里挑外撅,唯恐天下不乱。
在东方舵主的耳边,说我的坏话,却又在背地里,想要将我除掉,把杀人的罪名,栽赃给东方舵主,。。。。。。。”
“啊?竟然有这等事情?”东方舵主,莫名的道。
“的确如此,当初,我自打三河码头回来,途中遇袭,便是西方舵主买通了三合会的外堂堂主‘黑风煞’所为。
那时,我不知是西方舵主做的,误会了东方舵主。
我当时,还气恼东方舵主来着。
但是,就在之后的调查中,我发现西方舵主的背后,竟然有一个极大的势力,在支持他。
可惜啊!那个势力,究竟是谁,我还没有查到。于是在他刚才偷袭我的时候,我便一剑将他给杀了。
帮主?属下未曾经过您的同意,便将漕帮的祸害铲除,请帮主,降罪!。。。。。。。”
叶修文大躬身,冲着刘洪施礼道。
“。。。。。。。。。。。。。。。。。。。。。。。。。。。。。。。。。。。。。。。。。。。”
刘洪无语,心道:你小子,真特么的会说话,你都将漕帮的祸害铲除了,我还怎么治你的罪?
“去吧!将三河码头的生意拾起来,将功折罪,。。。。。。。”
刘洪一句话,叶修文杀人的这件事,就揭过去了。西方舵主死了活该。而南方舵主与北方舵主,则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也不知道,下一个,死得究竟是谁!。。。。。。。
第九十章 漕帮分舵!()
“真有你的,在那种情况下,你竟然变招那么快?”
刚出了聚义厅,月儿便心有余悸的道。
因为刚才,千钧一发。
在场所有人,都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