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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御神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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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妃娘娘说,若是方贵人怀了孩子,那就是宫里的独一份儿,母凭子贵,一举丰妃是铁板钉钉的事儿,要知道,这可是宫里的第一个孩子啊!”

    第一个孩子?

    魏淑妃听到下人传回来的话,咬碎了一口银牙。

    要不是凌娇,她才是生下第一个皇子的人。

    如今硬生生将这份殊荣给了旁人,魏淑妃觉得心里那口浊气,怎么也吐不出来!

    “方惟丽真是怀孕了?”

    因为方惟丽的最近风头正劲,阖宫上下,几乎没有不知道她的。

    “没呢,娘娘,只是陛下常常宠她,贵妃娘娘希望她有孕!”

    哼!

    魏淑妃一声冷哼,忽然想起白娇那天的话,问:“方惟丽最近在干嘛?”

    宫女回道:“听说在抄经,一部金刚经,一部华南经,一部道德经,给贵妃娘娘逝去的孩儿做衣服,春夏秋冬各四套,一个月后,贵妃娘娘要去昭阳寺做法事。”

    魏淑妃如见了鬼一般,惊呼:“一个月?”

    “是啊。”

    就是不吃不喝,一个月能做完这些事儿?

    白娇到底要干什么?

    魏淑妃皱着眉,忽然道:“去,到月华宫传旨,让方贵人比这熹贵妃的样子,给我的孩儿也准备一套,一个月后,本宫和贵妃娘娘一起去昭阳寺,做不好,本宫和贵妃娘娘可不饶她!”

第74章:痴情狠辣贵妃(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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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方惟丽收到魏淑妃旨意的时候懵了,听到传旨太监最后那几句叮嘱她务必完成的话,只觉得头上刮过一阵阴风,看来,这顿惩罚怎么也少不了了!

    她现在住在白娇这里,若是魏淑妃为难她,就是不给白娇面子,想了想,方惟丽跑去找白娇,将事情说了一遍。

    白娇心里暗自叫好,面上装作为难:“你知道,魏淑妃对本宫害得她丢了孩子的事,一直怀恨在心,如今她有协理六宫之权,本宫不好跟她对上,所以,还是辛苦你把吧,本宫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为自己死去的孩儿祈福。”

    顿了顿,不理方惟丽几欲流涕的表情,继续道:“你看,本宫新请来的这尊佛像如何?”

    白娇指了指神龛上的金佛,眼巴巴地望着方惟丽,仿佛再没比这能吸引她注意的东西。

    见她这幅样子,方惟丽知道这趟失败了。

    凌娇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与传闻中的熹贵妃全然不符。

    失了孩子,凌娇不光没有对魏淑妃恨之入骨,与人拼死撕咬,反动一瞬间放下,成了佛门信徒。

    诡异,太诡异了!

    觉得诡异的不光是方惟丽,还有皇帝。

    梁列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一边是自己的爱人,一边是自己的强国大计。

    白娇不出手对付魏淑妃,反而将方惟丽放到风口浪尖,听说她最近做的事情,梁列简直要吐血。

    魏家势大,白娇不出手,谁能扳倒魏淑妃?

    佟德妃和刘贤妃加起来,都没有魏淑妃战斗力强。

    看来要跟白娇好好谈谈心了。

    梁列打定主意,到了月华宫,不顾周围有人,一把搂着白娇。

    “娇娇,朕想你了。”

    白娇挣扎两下,挣脱他的怀抱:“陛下说笑呢,陛下天天往臣妾这里跑,怎么还说这样的迷糊话?难道陛下记忆衰退、未老先衰?”

    梁列眯起眼,往她胸腹处望了望:“是不是未老先衰,娇娇试试不就知道了!”

    呸!

    禽兽!

    她还在坐小月啊!

    这要是有点常识,有点怜悯之心,会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

    “陛下坏死了,方贵人呢?把人找来!让陛下这样饥渴难耐,她是怎么办事的,这点本事都没有,下次陛下不满意,直接将人拉去慎刑司,有精骑嬷嬷在,本宫就不信她办不好!或者,请教坊的人来,教一教她什么叫为人柔媚天成,连陛下都伺候不好,要她来干什么?”

    这什么跟什么!

    梁列额头跳了跳,动不动就罚,什么事情都能扯到这上面,简直不可理喻!

    以前没见她这样啊!

    “娇娇,方贵人怎么比得上你呢?”

    刚刚走进来的方惟丽听到这句,心里的阴霾一下子蔓延开来。

    酸涩的胀痛在全身蔓延,漫过头顶。

    曾经,他说最爱她,如今,他当着她的面,说她不如另外一个女人。

    什么叫权宜之计,什么叫隐忍不发?

    一次听他贬低自己,她可以无视,可以安慰,可以强辩,梁列最爱的人是自己。

    白娇算什么?熹贵妃算什么?

    可是,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这样,三次,五次,无数次,都是这样,那她凭什么认为自己比白娇强?

    听他说白娇比自己漂亮,白娇比自己聪明,白娇是他最看重的女人

    方惟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原本坚定的信念,从未有过的动摇,黯然是情绪在身上蔓延,委屈的泪珠在眼中打转。

    可是梁列没有看她,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白娇,笑盈盈地道:“娇娇,所有女人在朕眼里都比不上你,跟你在一起,才是朕最快乐的时刻。”

    心在一刹那碎成五成无数遍,凌娇曾经有过的心痛,全部转移到方惟丽身上。

    假戏真做,到底是戏假情真,还是情真戏假?

    方惟丽分不清了,对梁列,她的心开始远离。

    白娇一眼撇到方惟丽的眼泪,笑颜如花,白皙的脸上露出芳华绝代的清辉,晃得梁列晃神。

    “娇娇,朕觉得,谁也没有你美丽温如,聪明能干,朕的后宫只有交给你管才放心,要不然朕让魏淑妃她们将协理六宫的权利还你?”

    呵呵,让她跟魏淑妃的矛盾加深,然后撕下所有人?

    白娇心中冷笑,笑盈盈地回道:“陛下,不是臣妾不愿意,而是臣妾身子受损,实在无法担当大任。臣妾这些天一直梦到逝去的孩儿,白白胖胖聪明可爱,一直站在那儿对我笑。跟臣妾说:‘母妃,孩儿这边好冷,杀孩儿的人不准人给我烧纸钱,孩儿在阴间买不到衣服。’臣妾这才叫方贵人给做些衣服,烧给他。”

    白娇说完,指着梁列身后,眼珠突然瞪大,惊呼着:“陛下,看,他就在那儿,对着我笑呢,跟您长得一模一样,太漂亮了!”

    梁列只觉得头皮发麻,死死忍住回头的冲动,安慰她:“娇娇,你放心,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方惟丽站在梁列身后,听白娇一番话,扫了几圈都没发现人影。

    而梁列竟然不敢转头,藏在袖口的手微微颤抖,了解他的方惟丽知道,他的内心绝不像表面这么平静。

    他说他们还会有孩子,他们还会有孩子。

    氤氲的水汽在眼中弥漫,清晨的山间,有雾的早晨,也比不上方惟丽眼里的岚。

    哈哈!

    一股畅快的情绪从心间升起,白娇很想仰天大笑!

    曾经为了讨好梁列,凌娇做的足够多足够好,却得不到他一丝怜悯,如今,该让他护着的女人见识一下他丑恶的嘴脸,他们若是还能像以前那般情比金坚,她白娇就服了爱情!

    江山和美人,梁列,你要选哪个?

    “陛下,臣妾也想为陛下诞下子嗣,可臣妾是个福薄的,臣妾****想念之前的孩儿,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臣妾想去庙里住几天,静静心,为孩子超度,为陛下祈福,为大庆求运,陛下,你说好不好?”

    住在皇宫,避免不了被梁列牵制,她想出宫,换换空气,若是有机会,做一些在宫里不能做的事,一举几得,再好不过。

    梁列皱眉:“你要出宫?”

    白娇跪下来可怜兮兮道:“求陛下成全。”

    梁列沉默了一会儿,将人扶起:“朕准了。”(。)

第75章 痴情狠辣贵妃(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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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伤心,很伤心,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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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方惟丽住在月华宫,一双眼睛熬成兔子,里面布满血丝,原本漂亮的眸子,看不出以往水润的光芒。

    这一个月,方惟丽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每日挑灯夜战,不是抄经,就是绣花,像一头不停耕地的老牛,被皮鞭抽着,上了发条。

    她想找宫女替手,想让梁列帮她,可白娇让人盯着她,寸步不离,一旦她出门,就将人拦下。

    梁列来的时候,白娇让她回避,偶尔被问及,也被白娇敷衍过去。

    紧赶慢赶,好容易做完白娇给的任务,离一月之期,只剩四天,却还有魏淑妃的东西没做。

    方惟丽急的火烧眉毛。

    四天,无论如何也做不完,想到即将面临的惩罚,方惟丽委屈地直掉眼泪。

    后宫的人都知道魏淑妃的旨意,伸长脖子等着看热闹。

    可见,大家对方惟丽受宠的事多么痛恨!

    梁列虽然想护着方惟丽,但现在不是护着她的好时机。

    世家如日中天,三藩各据一方,没有凌家的支持,无法用绝对武力压倒国内纷乱的形势。

    方惟丽过早暴露在人前,众目睽睽之下,若梁列不想暴露对她的在意,只能眼瞅着她受苦,任人搓揉。

    即将面对魏淑妃的怒火,方惟丽不得已,早早去翠玉宫请罪。

    魏淑妃手上包着新作的指甲,绿色的叶子用同色的丝线缠好,纤长雪白,皓腕搭在一方玉枕头上,随意搁着。

    她手指修长,骨头纤细,手指上的肉长得极合适,多一份则肉,少一分则骨。有点欧洲油画美人手的丰腴意境。

    用凤仙花做手指甲,其实很简单。

    先将花瓣里放入适量食盐或者明矾,捣烂后,放置半天,等其中的水份蒸发一部分后,用来染色,效果更佳。这时取适量的花汁敷于指甲盖上,再用叶子包住,并缠好。

    做一次,十分简单,但要做好,却不容易。

    十根手指,手法均匀,一次一次往上面染色,一点一点,直到指甲鲜红透亮,明如丹砂。

    魏淑妃有家传秘方,能将指甲做的纤纤如玉,百式百样,在后宫堪为一绝。

    此刻她正靠在一方绿色的软丝绒小枕上,犀利的眼神,上上下下,不住地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人。

    “方贵人,本宫以为这世上的事,无非就是一个权字,一个利字,一个情字,一个理字。方贵人,你说是不是?”

    方惟丽一个哆嗦,整个人都低下去,仿佛直不起腰,跪不稳的样子。

    “熹贵妃失了孩儿,本宫也失了孩儿,你却只顾念着她,完全忽略本宫的孩儿,难道她的孩儿是皇子,本宫的孩儿就是草根?于权于势,是,本宫不如熹贵妃,可于情于理,都是皇帝的孩儿,你为何要厚此薄彼?”

    这话直指重点,宛如一道犀利的箭,射的方惟丽如鲠在喉,掐死了一般,回不出话来。

    “方贵人,你不会认为睡了几次龙床,就真的是宫中的贵人,谁的面子都不用给,你还太年轻,本宫实话告诉你,龙床,谁没睡过?”

    魏淑妃好整以暇地翻转手指,欣赏着还未成型的指甲,不咸不淡地接着道:

    “不说尊贵的四妃,各宫诸嫔,就是如你这般的贵人,登记在册的就有七十七位,还有数不清的常在,答应,和掖庭众多采女,大家都是承过帝宠,沾过龙精的。”

    说道这儿,魏淑妃的语气徒然转冷:“你凭什么认为自己不同?又凭什么认为,你会一直不同?”

    见她跪着发呆,魏淑妃忽然拔高声音,吐出两个字:“说话!”

    魏淑妃一句话,方惟丽忍不住一抖,声若蚊呐:“奴婢,奴婢不敢这么想。”

    “呵呵,不敢啊。”魏淑妃冷笑一声,“原来是不敢想,不是不想啊。”

    方惟丽面色一白,深深叩了一个头,光洁的额头一下子乌青,口中连连道:“娘娘,奴婢从未这么想过。”

    “那你说说,你为何不给本宫,只给熹贵妃做?”

    “这”嗫嚅了半天,方惟丽找不到能说出口的理由。

    魏淑妃冷笑:“走,跟本宫去找见熹贵妃,本宫倒是要问一问,她有什么好说的,你是她宫里的人,总归是她调教的,她之前有协理六宫之权,就是这样教你礼仪规矩的?”

    听到这里,方惟丽额上的汗大滴大滴地滴落,心里那股慌乱的劲头却没了。

    这一顿责骂,明显就是拿她作法自对付白娇,她怕什么!

    然而她错了,魏淑妃一说完,白娇就大发雷霆,将方惟丽拉出去重大五十大板,并罚她给魏淑妃抄两部金刚经,两部华南经,两部道德经,春夏秋冬八套衣裳,念在她受伤在身,三个月完成。

    伤筋动骨一百天,白娇在梁列反应之前将人打伤,并下了惩罚旨意。

    梁列知道后,背着人,摔翻了龙案上的砚台。

    白娇听说消息后,将梁列的反应告诉魏淑妃:“淑妃妹妹,你明白了吧?”

    做过就会留下痕迹,即便梁列掩饰得再好,也有蛛丝马迹可寻。

    何况还有白娇时时盯梢,不停关注?

    其实魏淑妃也知道这个消息,世家对皇宫的渗透,远在梁列想象之上。

    没有凌家铲除世家,让其自顾不暇,世家不会调回洒在皇宫的暗探。对他们来说,皇宫就是个筛子,想要收到消息,如探囊取物,不要太容易了哦。

    也就是凌家远在塞外,在京城的势力稍稍逊色。

    “明白什么?”魏淑妃反问。

    “淑妃妹妹,别装傻啊。”

    白娇相信,魏淑妃知道真相后,对方惟丽的痛恨,不比凌娇少,正如她对梁列的爱,不比凌娇少一样。

    “本宫会关注的,但是,你休想本宫原谅你,你踹掉本宫的孩子!”

    试探出皇帝的真心,魏淑妃的心情更糟,实在不想跟白娇周旋,恶狠狠地说道。

    白娇微微一笑,真不用原谅!

    送走了魏淑妃,白娇带着杏儿光明正大地走出宫门。

    带着方惟丽一个月的心血,上了昭阳寺。

    “娇娇,你来啦?”一道惊喜的声音响起,来人三步并做两步,走到白娇面前,一双炯然有神的眸子望向她。

    青年一身白衣,腰间系着墨色绦带,坠了藕色荷包和一方羊脂小印,身长玉立,丰神俊朗,目光灼灼,开朗阳光,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

    竟然是陈信!(。)

第76章 痴情狠辣贵妃(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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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时的陈信,还不是家破人亡、到处流窜、揭竿而起、扛起反叛大旗的阴鸷偏激男人,他笑容干净,气质清爽,望向白娇的目光充满惊喜的爱意。

    白娇嘴唇动了动,脑中不由划过几幅画面。

    陈信挥剑杀人、强暴凌娇,阴郁暗沉地仿佛地狱的鬼;陈信夜闯皇宫,刺杀梁列,那一剑,凌厉激昂;陈信看到凌娇挡在梁列身前,死不瞑目地说出那句话,倒地身亡

    凌娇对陈信,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

    未明真相之前,是恨,明白真相之后呢?还是恨吗?

    想到这里,白娇的心有些乱。

    “娇娇,听说你要来昭阳寺,我一早就来等着,你说,见到我高不高兴?”

    白娇撤出一个笑容:“高兴。”

    真的?

    陈信惊喜地抬头,不可置信地望向她,见她笑了,忍不住地咧开嘴笑了,挠挠头,一把抓住她的手:“走,我们去上香!”

    所有人都惊呆了,他竟然拉着她的手!

    白娇可是熹贵妃,皇帝的女人,他怎么能亵渎?

    幸而周围除了杏儿,再无旁人。

    杏儿瞪大眼,不停地往白娇使眼色,无数记眼刀飞出,导致她眼角有些抽筋。

    白娇看得好笑,回了杏儿一个安抚的眼神,甩开陈信的手。

    陈信一愣,意识到自己的不妥,嘿嘿一笑,没事儿人似的走在前面。

    “娇娇,我很久都没见你了,父王说,过了年就将我接回去,我好久没回家,有点想回,可回去后就见不到你了。”

    陈信的语调由欢快变成惆怅,停下脚步望她。

    自太祖以来,三藩都会将自家的世子送到京城为质,藩王和世子不能同时出现在封地,而陈信竟然说他要回家,难道这个时候他就想着造反?

    白娇心中惊疑,问他:“你要回家?”

    陈信道:“嗯,我父王进京,让我回去看看,然后我再回来换他。”

    白娇:“”

    陈信造反是因为凌家灭了世家,凌天带兵毁了陈家,所以陈信才跑回去,揭竿而起。

    “陈信,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什么?!

    二十多年,从未听到她主动说这样的话,陈信一时间惊喜莫名,就连反应都慢了半拍。

    继而眉飞色舞地回道:“好!你想说什么?你说什么都行,我陪你!”

    这怎么行?杏儿瞪大眼睛,连连朝白娇使眼色,但白娇恍若为见,吩咐道:“杏儿,去外面看着,别让任何人靠近!”

    不让任何人靠近?

    陈信的心,露跳几拍,天知道,他想与她独处想了多久。

    这么多年,一眼看中这个女人,陈信不知道喜欢了她多久,求而不得,看着她进宫,看着她落胎,看着她在后宫这潭污泥里挣扎

    想要伸过去的手,一直被拒绝,然而他就是不想放弃。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不受控制爱上她,不受控制地想要她,却只能远远望着,心如烈火油煎

    “娇娇,我好开心!”

    他脸上的笑,如春回大地,积雪初融,又如清风拂面,朗月入怀,耀眼的光辉穿破层层云雾,照得久居阴暗的人,微微刺眼。

    有这样温暖明亮笑容的人,为什么会变成之后那样,得用多少血泪来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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