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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人未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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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 被摆一道() 
掌柜的皱了皱眉,这二成红利可是不少,虽说现下临阳县不为景气,但只要没了高昂的米价,假以时日流失的人流量还是会回来的。

    “掌柜的意下如何?”有道是强扭的瓜不甜,施嫣然自是不想强迫掌柜的为她谋事。

    “这事我可以应下,至于这抽取二成红利便免了。”说到底,这事还是他赌输在先。他有义务去履行赌约。

    于这点,施嫣然没有强求,她深知现下说再多只会适得其反,掌柜的不要到时她偷着给便是。

    落定主意,施嫣然没再说话,执起筷子继续用食,而被他们忽略在旁的秦旭已然放下了碗筷。

    用完晚食,施嫣然上楼沐浴,故意在房间里兜兜转转,不时的站在窗外给楼下盯梢的人提醒她就住在这间。

    直到掌柜的关了门熄了灯,她才套回女装到隔壁躺下,而秦旭则是跟着藏身于房内守着她。

    临近子时时分。轻巧的撬门声从隔壁房传来,秦旭睁开眼,来到床头前摇醒施嫣然。

    两人竖起耳朵听了会,秦旭将手里握着的茶杯掷向墙面,进而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潜入屋里的两名黑衣人顿时一惊,连忙将床上的东西连带着棉被裹起,纵身跃出了客栈往着河岸方向奔去。

    伴随着他们的离去,秦旭亦是翻窗跟了上去。轻易的就在两名黑衣人面前暴露。

    一看后头有人追赶而来,两名黑衣人均加快了速度。

    而被抛在后头的秦旭则有意放水的保持着一定距离,将近河岸之时他才提速追了上去。

    眼见双方距离被缩短,两名黑衣人却一反常态的停下,将肩上扛着的棉被一个丢在地上,紧跟着像是触发了什么信号一般,四周涌出了数十名黑衣人。

    见状,秦旭心头一震,刚要撤走便被一道异常熟悉的声音打断,“既然来了又何必着急着走。”

    他闻声望去,只见葛舟扬在一干衙役的簇拥下从暗处现身,火光映衬下的脸面有着一览无余的嘲讽。

    秦旭冷若冰霜的眸子自葛舟扬身上转过,沉声一问:“邱堂华呢?”

    葛舟扬森森笑道:“你们主仆二人不是很聪明么?怎么会想不到邱堂华现下何处?”

    秦旭握着剑柄的手一紧,不想再作耽误的挥舞着剑锋斩杀近身而来的黑衣人,每当包围圈出现一个缺口很快的便有人补上。

    河岸这头还在血战,客栈这边亦是剑拔弩张。

    “老夫当真没想到。这堂堂施家东家竟会是个女儿身。”邱堂华位身于一干家仆面前,一双锐眼淬毒般的流连在施嫣然身上。

    施嫣然靠窗而站,美目一转扫过满屋子挤满的人,心下明白他们这是被反算计了。

    尽管如此。她的脸上仍是一片平淡,“邱掌柜没想到的事又何止这一件?”

    “小姐该不会指的是明日这州府进县一事吧?”邱堂华阴笑,早在秦旭潜入县衙时,便有暗哨盯着的杀手察觉,更是在其走后通知了他们。

    这一批杀手可是葛舟扬为了对付施嫣然专门招来的,要不是多亏了他们,今夜恐怕他们又要被这两小儿给摆了一道了!

    “如此这般,倒是我小瞧你了。”施嫣然不着痕迹的后撤一步。腰间抵上窗柩。

    似是看穿了施嫣然的动作,邱堂华冷然说到,“事到如今,我劝你还是乖乖就范,免得多受折磨。”

    “人生在世总归是要拼上一二,不拼又怎知结果如何?”语落,施嫣然断然没给邱堂华反应过来的机会,翻身一跃跳下楼。

    见此。邱堂华漫不经心的上前一看,本以为会看到施嫣然摔个半身不遂,结果入眼的仅是有人先行一步的接住了她!

    秦旭不是被葛舟扬引走了么?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人?

    未等邱堂华捋顺,他即刻招呼身后几名黑衣人追上,现下首要的不是纠结这些有的没的,而是把人追到!

    谋事至今,他又怎能让一个黄毛丫头坏了他的好事!这人就算要走,也绝不能是活着离开临阳县!

    邱堂华阴鸷的眸底泛起丝丝狠辣。当下亲自带着一群家仆下楼迎头追赶。

    施嫣然被人扛在肩上,一路颠簸震得她有些反胃,眼见后边有人追来,连忙提醒:“他们快追上来了。”

    扛着施嫣然的暗卫没有吱声。他们现在已经远离了县门口,四下除了一片竹林以外别无其他。若是不带着人跑,以他的速度早已甩开那群半吊子杀手了,照这种速度下去迟早会被追上,届时打斗起来他便顾不了她了。

    思及此,暗卫顿住在半空中飞奔的身影,将之推入竹林里,“我来拖住他们,你找个地方躲起来,千万不要让他们找到!”

    “你顾好自己!”施嫣然交代了句,深知眼下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当即便提着裙摆快速的钻身进入竹林,借着被竹叶隐没部分的月光在竹子之间穿梭。

    作为弱势群体她必须要保护好自己,否则辜负的将是他人的一番好意。

    尽管不知这人是何来头,又为何一路跟着她来到临阳县,最为起码的可以确定他对她并没有恶意!

    跑出不远。她就听到了刀剑碰撞的激烈打斗声,当下脚下迈开的幅度不免更大。

    “撕拉”一声划破竹林沉寂,施嫣然停下来回头望了一眼,夜色朦胧下依稀可见有两道身影在竹林里快速穿梭朝着她这方向赶来。

    没有过多犹豫,施嫣然蹲身躲进一旁的灌木丛中,稳下心神屏息以待。

    很快的,两名黑衣人便来到了施嫣然所在的方位,其中一人捡起挂在竹尖上的布料断言:“是这方向没错!快追!”

    施嫣然灌木丛里蹲了一会,确定两名黑衣人追远之后,方才出来跑往北面,尽管身处危机她也没有乱了方寸,基本方位仍旧分辨得清。这个方向尽头的延伸处便是大道上!

    施嫣然的急中生智为她争取了不少时间,等到两名黑衣人其中一人追回来时,她已经快要出了这片林子。

    素来听力灵敏的黑衣人发觉到不远处有马车驰近,当即也顾不得其他的将手里的长剑尽可能瞄准十米开外跑动的身影掷出。

    纵然感受到了危机。施嫣然依旧没能避开,剑尖贯穿没入了她的臂膀,疼痛仿若潮水一般冲击脑海,疼得她不免闷哼出声。脚下一扭径自的撞上了一旁的翠竹。

    她回头望着不远处疾驰而来的身影,咬紧牙关钻出竹林,一时之间没稳住身子踉跄了几步直接跑到大道上。

    伴随着一声长吁,骏马前蹄高扬,在距离着施嫣然半尺之远的地方腾空踢踏着。

    抑扬顿挫的马鸣声不绝于耳,胡恒拉着缰绳警惕的望着马前这个突然从林子里跑出来的女人喝道:“来者何人!”

    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施嫣然当场愣在原地,熟悉的男声教她回过神来,抬头望着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胡恒,蒙上一层薄灰的眸子重新亮起了光芒。

    “胡兄!”

    清冷的捎带急切的声音荡破沉寂,骏马之上的胡恒愣是没能反应过来,细细端量了马前之人正要开口询问时,后方马车车帘被掀起,一道富有磁性的温和嗓音率先扬起,“拦下他!”

    胡恒本以为主子是要他拦下面前来路不明的女人,结果眼角余光却是瞥见了一道从竹林里飞身而出直取施嫣然项上人首的黑影,当即顾不得琢磨主子到底要他拦谁,两脚一蹬马鞍借力奔向那人,率先铲除了最容易造成威胁的黑衣人。

    从马车上下来一个男人,五官精致且俊美异常,修身锦白长袍随着他的动作垂落。云袖之间金线勾勒出一珩字。皎洁的月光洒落,在他周身附近镀上一层白光,朦胧出尘得仿若谪仙。

    他踏步朝着施嫣然走去,尚未近她的身就被护卫拦下,“大人小心!”

    顾珩生好看的眉型一皱,目光自两名护卫身上辗转而过遗留在施嫣然身上,丹唇轻启:“本官认得她。”

    闻言,两名护卫狐疑的瞅了施嫣然两,迫于顾珩生的命令不得不让开,握着刀柄的手却是一紧,暗暗提防着他们眼里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州府大人……”施嫣然在看到顾珩生时绷紧的神经一个松懈,眼前一黑身子不由往前一倾。

    顾珩生及时伸手扶住了她,清澈的眸子倒映着她的狼狈,“你受伤了。”

    施嫣然抓着顾珩生的手缓了缓,偏头扫了眼贯穿整个臂膀没出一截的剑尖,额前冷汗浸湿睫毛模糊了她的视线,吐息混乱道:“还死…不了。”

    “处理伤口要先。”语落,顾珩生屈身将她抱起,无视一干护卫不赞同的眼神,将人抱上了马车。

    胡恒望着隐入车帘后方的自家主子,愣了半晌都没能缓过神来,眸底一个凌厉将手里提着的黑衣人首脑往林子里直接一丢,下令道:“进县!”

    车厢里置放两颗夜明珠照亮,顾珩生轻抬起施嫣然被长剑贯穿的左手,血水顺着剑尖滴落在他的云袖上,“忍着点,有点疼。”

    施嫣然这会儿已是虚弱的半句话都不想说了,仅是点了点头传达自己的意向。

    见状,顾珩生拉出暗格从里头挑出一瓶止血作用的药粉撒在左右两端的伤口处,在没确定有没有伤到她的筋脉之前,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惟有将血止住到了县上再给她寻一处医馆。

    只是,这路上注定要耽搁一程。

    “大人,前面有一路人马过来,看样子似乎在找什么人。”胡恒在临近县门口的地方看到了大队人马,当下便掉头来到马车旁知会顾珩生一声。

    顾珩生低眸睇了眼昏睡过去的施嫣然,道了句:“进县要紧,其他稍后再议。”

第033章 君归之时() 
邱堂华带着家仆一路赶来,以他们脚程自然比不上练家子的,很快就被抛在后头,出了县门也没见着半个人影,继续往前便见前方一大队人马过来。

    邱堂华本是没有在意的,转念一想却又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这队人马乍一看不过平常的商队,纵然带刀也说明不了什么。

    然而,他却忽略了一个基本的问题。

    现下已是一更天过了,城门早已关闭又怎会无故放行?

    思及此。邱堂华一双锐眼直勾勾的盯着马车,仿佛要透过浮动的车帘看到里头的人或物。

    正是因为心里有所猜忌,他才不敢贸然拦车,只得在车队过去之后吩咐几名识目的家仆跟了上去。

    胡恒骑着马缓下速度与马车并行,进而提醒了顾珩生一句,“大人,后面有人跟着我们进县了。”

    “不必理会。”顾珩生透过车厢把话传递到胡恒耳里。

    “这几人看着像是来找这人的,大人当真认得此女子?”出门在外,胡恒以保护顾珩生为第一要职,故而实在不想徒增些没必要的麻烦。

    唉!谁叫他们大人太过于心善了!以至于都看不清这人心可畏了。

    胡恒正伤春悲秋着,车里沉默了半晌才有声音接替,“你不认得她?”

    他可是光凭声音便听出了来人,尽管当时她满身狼狈与平日的自信骄傲相差甚远,他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不管一个人的外表如何变化。眼神总是骗不了人的。

    “我该认得她?”

    胡恒糊涂了,仔细回想似乎此女子认得他,当时还喊了他胡兄来着……胡兄胡兄,脑海里有一道熟悉的声音重叠,下一秒一张雌雄莫辨的俊脸跳了出来,宛如惊雷一般吓得他双腿一个夹紧马腹。

    马儿停在原地,胡恒呆呆的望着马车缓缓前进,直到车队快要消失在他视线范围里,他才策马跟上重新与马车并行,“大人。她是施……”

    “嗯。”胡恒的话没说完,便被顾珩生应声垄断。

    接收到顾珩生的示意,胡恒没再说话,满脸胡渣的刚毅脸面上不免有些别扭,一想到往日里那个客气尊称他为胡兄的施家东家其实是个女的时……他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一定是在做梦…对吧?

    自欺欺人着,胡恒伸手不予留情的狠掐了自己大腿内侧一把,当下疼得泪花都飚了出来,狗娘的!这竟然是真的!

    相较于胡恒的不淡定,顾珩生对于这个结果倒是没有大多意外,甚至可以说早在之前与施嫣然接触当中便有所发觉了,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得到验证,而今事实呈现在他面前时他才会认为本应如此。

    或许,在他心里早就没把她当做同性看待。

    思及此,顾珩生半垂下眼睇着怀里的施嫣然,抬手间微凉的指腹抚过她蹙起的眉峰,似乎是想抚平她内心的不安。

    一路前行到了就近的一家医馆,胡恒率先下了马,几乎没有多余耐性的直接踹开了医馆的大门,怦然一声惊得隔壁几户都从睡梦当中醒了过来。

    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虽不是顾珩生赞同的,然事有轻重缓急也算目前最快速有效的方法。

    医馆的大夫被惊醒。套上衣服去往前堂一看便见大队人马闯了进来,一个个面色凛然不怒自威的竟是教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胡恒留下,其余人去门外守着。”顾珩生抱着昏睡过去的施嫣然踏入店里,交代一声之后径自来到医馆大夫面前,“大夫。这剑伤要如何处理?”

    “跟我来!”大夫亦是一眼瞧见他怀中人被长剑贯穿的左手,当即也没计较这些人大半夜的扰人清梦,连忙带着他们去往后堂。

    做过一系列检查,大夫确定没伤及经脉时便准备取剑,事先将一块软木塞抵住了施嫣然的牙关,谨防她一个疼痛不慎咬到了舌头。

    “你来按住她的肩膀,你去控制她的双脚,以免她一个醒来乱用。”大夫严肃的交代了一声,这种事可不是在说笑的,这一个弄不好加剧了伤口不说。极有可能还会废了一整条手!

    被大夫随意吩咐的顾珩生、胡恒二人均没有异议的分工合作,由顾珩生负责肩膀,胡恒负责两脚。

    一切准备完毕,大夫将施嫣然的左手放在床榻边,着手握住剑柄,抬头瞥了眼顾珩生、胡恒二人,在他们开始施加力道之时快狠准的将贯穿臂膀的长剑笔直拔了出来,鲜血顷刻呈柱状喷射,点点洒落在施嫣然的后背上。

    “唔——”因着肩膀和双脚都被按住,痛醒过来的施嫣然也没能动弹一分。咬着软木塞的牙关深陷,苍白的面容上迅速被血色所充斥。

    “忍忍,一会就过去了。”顾珩生终是不忍的道了句。

    在意识到有人给她处理伤口时,施嫣然冷静了下来,清洗、止血、上药、包扎不过一刻钟之内搞定的事,在她感官里却宛如度过了半年之久。

    汗水浸湿了布衫,她的身子也从最开始的绷直化为难以抑制的颤抖。

    顾珩生心疼的为她拭去脸上的汗水,着手取下她口里咬出两排牙印的软木塞,安抚一声,“没事了。”

    施嫣然轻抬起眼睑。被汗水朦胧的两眼里头一回生出丝丝脆弱,“帮…我……”

    顾珩生蹲下,伸手握住她无力抬起的手,“你要我帮你什么?”

    “秦…秦大哥……”

    “秦旭?”顾珩生征询确认。

    施嫣然张了张口正要回他,沉重的倦怠感如潮涌般席卷而来。当场没能挺住的把头往桌上磕去。

    索性顾珩生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她,望着再次昏睡过去的人儿低眸思索,转而从怀里掏出一块印鉴递给胡恒,“交代下去,全城封锁不予放行。”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作为苏州州府他是没有这个权利管辖隶属平庚州的地方。然而,人命关天,他也不得不破坏官场规则,待日后再向平庚州州府请罪便是。

    “是!”胡恒接过,即刻便退身出去。

    邱堂华接到家仆消息时顿感不妙,掉头返回县里直奔邱府,收拾家当带着一行家仆就要渡船逃跑时,却被分布在河岸码头的护卫拦下,匆忙之下邱堂华选择跳水逃匿。

    而截下邱堂华的护卫亦从他的包袱里找到了一本账目,转送州府手里。

    顾珩生翻看一两页,顷刻就下令让人搜查县衙。

    葛舟扬这会正致力于折磨秦旭,全然不知外头已乱作一团。

    只见他圆滚滚的身子端坐在太师椅上,两手执着一杯香茶品着,一双看不到眼珠子的眯缝眼在秦旭身上辗转流连,“你不用瞪我。过一会你那主子就该来陪你了。”

    秦旭两手被绑在架子上,两脚被套上了铁球,长长带着勾刺的鞭子一鞭又一鞭的从他身上落下,所过之处血肉绽开,一身白色里衣均被血色侵染、破烂不堪的挂在身上。

    而本该弥漫着萎靡之气的他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葛舟扬,眸底没有任何情绪、温度却教人不寒而栗。

    葛舟扬真不知该赞赏他的侍主还是该佩服他的忍耐,终是汇聚了一句,“所谓关心则乱,可惜了这么好的苗子。”

    最是这种人不易收服,倘若他有几分动摇,或许今日也无须受这么大的罪。

    秦旭没有说话,也是说不了话,扛到现在凭的无非就是他的意志力,身体各方面早已濒临极限。

    “下手轻点别把人玩死了,本官还没欣赏够呢。”话虽如此。葛舟扬看着竭力的一鞭又一鞭落在秦旭身上时,眼里却是兴奋的。

    只是他的这份兴奋没有持续多久,转而便被恐慌所取代,在衙役的禀报下扭着身子快步去往前堂。

    胡恒见着葛舟扬出来,目光一转扫向两名下属。“去看看。”

    “慢着!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公堂!”葛舟扬明知这行人的来头却是不愿去接受。

    而胡恒则直接出示了苏州州府的印鉴,“我等奉大人之命搜查县衙。”

    语落,他也不给葛舟扬反应的机会,即刻命令下属四散开去。自己则待在公堂之上与葛舟扬大眼瞪小眼。

    端了姿态许久,葛舟扬心下的不安愈发浓重,当即试探性一问:“不知州府大人如此兴师动众所为何事?”

    “大人这话的意思怎么像是早有预料州府大人会一行临阳县?”胡恒凉凉的瞥了葛舟扬一眼,论职位身份他还是得尊称葛舟扬为一声大人。

    “没有的事,下官只是在为没有远迎州府大人而心怀抱歉。”葛舟扬冷汗涔涔,生怕一个说错暴露了自己,殊不知记录他种种罪行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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