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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些文稿和书信。况且这个事情也逐渐消失了。再说记者给我家造成更大的外界影响。虽说你们说的都是好话;但农村人不能领会,反而起了反作用。 2现在我家孩子也大了,都能找碗饭吃,更不需要扶贫,就是明天死,也不足挂齿。希望以后将此事从今日起永远割断。如果再拉扯不休,对孩子有说不完的最坏影响。今日接信后就和别人吵一架,因为他要私拆此信,以谢绝书信资料。将我永远忘掉!!!  '返回目录'  
4谁“毁灭”了田家(2)
最后让你老生气了,多多原谅。 敬上 田军章 2001年6月17日 田军章一家,不幸被“艾魔”幽灵般地侵入,这不仅搞得他家破人亡,而且使全家包括亲戚在内都陷入了悲痛的困境。 1992年,田军章的父亲因不幸出了车祸,肇事汽车逃逸,70多岁的老汉躺在医院里的病床上等待死亡的降临。孝顺的儿子和儿媳为了给父亲治病,卖光了家中一切能换钱的物品,仍不够父亲的医药费。家中实在没有其他经济来源,夫妇俩便想起了卖血。 1992年至1993年,夫妇俩前前后后8次到某县采血站卖血,每次能揣回几十元钱,可父亲终究没能救过来。老人带着儿子儿媳的一片孝心走了,可谁能想到,可怕的“艾滋病病毒”悄悄缠上了这对淳朴、孝顺的年轻夫妇。 1999年春节刚过,一向和丈夫同样结实能干的秀英莫名其妙地开始持续发烧,尽管吃了不少药,打了不少针,可体温仍然在38度以上。村里的诊所,镇上的卫生院,县里的医院,田军章带着妻子看遍了,可没一家能找出病因。到了中秋节,秀英的病一天天加重,体温升到了39度以上,嘴角开始腐烂,并生出带钩的肉刺。长时间的高烧把她的脑神经也烧坏了,整天迷迷糊糊,如同梦游。 10月4日,田军章在村主任的帮助下来到省城医院,大夫认为秀英害了“艾滋病”,便立即安排她到河南省卫生防疫站确诊。经抽血检查,结果显示:艾滋病病毒抗体呈“阳性”。这一下田军章蔫了,回家后他就把妻子安排到小西屋里单独居住,由他一个人伺候她,别人不敢靠近。 10月15日,惴惴不安的田军章又偷偷跑到河南省卫生防疫站为自己做检查,大夫刚采过血样他就溜了,他害怕知道结果。到现在省卫生防疫站的病历记录上还是:田军章,男,HIV抗体呈“阳性”。 在秀英被确诊为艾滋病后,10月21日就死了。4个孩子都吓得不敢在家待,跑外边打工去了,只剩下老田一个人守着十来间空房院子,伴他的还有一只黑狗。村民们也都是各个躲着他,怕传染艾滋病。 按农村习俗,1999年11月24日是秀英去世“五七”。“五七”在农村是个祭日,她的娘家人来给她上坟,可他们不从田军章家走过,也不到他家吃饭。老田对此特别不满;“现在连近亲都躲着我们,更别说别人了”。妻子的“五七”祭日,女儿本来让田军章到集市上买点肉到坟上祭奠母亲,可老田把家中所有的钱扒拉出来数了数,一共只有一张10块、4张1块、3张5毛和一张1毛的,还有几个小硬币。秀英这场病花光了家中多年的积蓄不说,还塌下了5000多块钱的“窟窿”。 秀英死后,棺材没人给做,是老田求爷爷告奶奶才有两个以前关系不错的木匠答应做的。秀英是10月21日早上6点钟去世的,按农村的规矩,儿女双全至少要在家停灵三天,可村里人都不答应,当天上午就埋了。 母亲死了,儿子到村里磕头报丧,可许多人家连门都不给开。没办法,最后还是村支书领着才磕遍了头。棺材没人抬,又是村支书动员几个村干部来帮的忙。 目前三里五村的人传得越来越邪乎,说艾滋病病毒厉害得很,秀英死后埋葬的坟地里的麦子毒的不能吃,那块地里的水也毒的不能喝。村民还说,艾滋病病毒会随风扩散,风刮到哪儿病毒就到哪儿,所以田军章一家人包括到过他家的亲戚,走到大街上别人一见就跑,有的人跑得急了,跌得连滚带爬。他四周的邻居因怕传染艾滋病全搬走了,他家在村里成了“孤岛”。田军章的两个女儿本来都有了对象,秀英一得艾滋病吓得对方再也不谈了。 2004年田军章也被艾魔夺去了生命,让人不可思议,让人心痛!  '返回目录'  
5冯刚最后的日子(1)
2002年2月15日我接到冯刚(化名)的来信,要求我为他联系“免费”药。2月25日我打电话,找冯刚时,他已离开人世一周了。在电话的那一边传来了家人的哭声,我非常非常难过,冯家太困难了。我想把冯家二孩让人领养了,冯妻不肯,为此让人流泪。 艾滋病患者冯刚2001年10月2日,我去了一个艾滋村,访问了十多个艾滋病人家庭。该村12岁以上的孩子全部失学,女孩子辍学后从事家务劳动,服侍着患有艾滋病的亲人,男孩子多数外出打工,十五六岁的孩子在外地干成|人的苦力活,甚至下煤窑做苦工。我到了一个姓冯的家中,他14岁的男孩在某县建筑工地掂泥兜,每天累死累活只挣10元钱,拿回5元给他患艾滋病的爸爸买药吃,孩子每天只有5元钱,在超负荷的劳动中,不知他怎样生活…… 冯刚的来信 高耀洁大姨: 您好! 谢谢你这位好心的老人家对我最关心的支持和帮助。我很感激你这位70岁高龄的老人家,真的,心里有一种用语言表达不出的谢意。 您邮来的信和钱,我已全部收到了,并遵照您的意思,写给了彭琪阿姨一封信,和你的信同时发出。 耀洁阿姨,您无微不至的关心和帮助,我很感激你。您使我感到了世上还是好人多。我们不是一群被社会遗弃的人,还是有好多好心人在关心我们,使我们这些艾滋病人有了坚强生活的信心。我一定好好地活下去,走完我最后的一段路程。 谢谢您,高耀洁阿姨,谢谢您。 祝您:老人家,好心人,长命百岁,身体健康,笑口常开。 艾滋病人:冯刚 2001年11月4日 最后的一封信 高阿姨: 你好!全家都好吧! 近来几个月不见,你的身体很好吧!你给我的两个孩子寄的学费钱已收到,我非常感谢你对我家的关心和帮助。我把我家里的情况给你谈谈吧。冯宝,他今年15岁了,他弟弟今年八岁了,才上三年级,我也不让他上学了。因为家庭经济困难,我的身体一天不胜一天,他妈也得了艾滋病,现在一点重活都不能干。她妈想干点小生意来养活我们一家,可是货物卖不掉,人家不要我们的,怕传染着他们。我现在活干不动,钱又不能挣,我实在没办法供孩子上学了。我夫妻二人每天想到这个病就哭,我们打内心愧对俩孩子,现在你给我的俩孩子寄来二百元钱,我让我二孩子到正月初六继续报名上学。 冯宝说这学他不想再上了,他说我要是再去上学,谁来照顾爸、妈,谁来承担这个家,地里的活谁去干。我现在十五岁了,我要上外地打工挣钱,给爸、妈治病,我要承担家里的一切责任。在我心中,什么东西都可以失去,就是不能失去爸、妈的生命,只要爸、妈身体一天天好起来就可以了。我和弟弟不能没有爸、妈。没了爸、妈我和弟弟就成了孤儿了,我要出外打工好好挣钱,给爸、妈治病。 高阿姨,其实冯宝非常想上学,但是我和他妈都有病,小冯宝是个孝顺又听话的好孩子,他的想法就由他去做吧,我夫妻二人也实在没办法了。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与艾滋病病人的实况 高阿姨,你这么大岁数了,还处处为我们这些病人着想,又是给我们送药,又是给我们寄钱,供我孩子上学,我们不知道怎样报答你才好,我全家永远都不会忘记你这位好心的高阿姨。高阿姨,我还想求你一件事,你认的人多,能不能给联系一家医院免费的药叫我服用,那家医院叫我当试验品也行。高阿姨,我求你这件事,你能办到就办;不能办到就算,不要太为难你。你也是70多岁的人了,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你要多多地保重自己,别的我也不再多说了。 祝你新年愉快,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合家欢乐,万事如意,全家平安! 冯 刚 2002年2月8日 2001年中秋节那天我见到了冯刚。我带了一些药品和食物去某某村里看望艾滋病病人,当我走进一个破败不堪的小院里,一进屋见到冯刚时,他已经病入膏肓了。一只小花猫蜷缩在门口,可怜地喵、喵、喵地叫着,因那里的光线太暗,我险些踩到它,我把它抱起来放到灶火台上。我很怀疑这个家里还有什么食物可以喂养它。 冯刚躺在一个木板搭成的床上,床的四条腿都绑着四根树枝,挂着一顶不灰不白,满是尘土的蚊帐,蚊帐上有窟窿,还有补丁,绑在床腿上的树枝又多了一个用途,就是用来挂输液的瓶子。冯刚的脸上、身上起满了红疹,有些部位大片皮肤溃烂、化脓,那是疱疹,也是艾滋病病人晚期的表现,他已活不了多久了。 其实,生活对于冯刚来说剩下的只有痛苦了。为了他的病,本来靠卖血渐渐富裕起来的生活,又变得家徒四壁了,现在家里最多的东西是堆在墙边的空葡萄糖水瓶。两个孩子因无钱交学费早已辍学,那个年仅14岁的孩子到外边给人家背沙子,挣几块钱给父亲买药。 孩子的母亲看起来还好,她说自己也卖过血,可不敢去检查,反正是没救的,过一天算一天吧!能等到孩子长大些就好了,不然也没有什么亲戚,就怕自己也死了,孩子可咋办?话没说完,她就说不下去了,用肮脏的衣袖抹眼泪。她说这个家连买盐的钱都没有了。  '返回目录'  
5冯刚最后的日子(2)
冯刚在高烧、疼痛中过着他已为数不多的日子,家里已没有钱给他看病了,其实也不是治愈艾滋病的药,只是针对症状给予缓解的药物。我们给他留下了退烧药、治拉肚子的药还有其他缓解他痛苦的药。并一遍遍地告诉他妻子各种药的用法。可怜的妻子一边哭一边抹泪,念叨着说一定还有人来看我们,有人肯定会到我们家!和我所见到的病人或家属不一样的是,尽管如此贫困,冯刚和他的妻子坚持不肯收我给他的钱,他妻子哭着推让着,说肯来看看我们就行,钱是不能要的。 在我从其他人家出来准备回来时,我又见到了冯刚的妻子和他的大男孩儿,这孩子刚从工地回来,他瘦弱的像他家里的那只小花猫。他们真诚地挽留我在他家吃饭,为了赶路,我们说不去了,他们依依不舍地跟在我身后很远、很远。在灰蒙蒙的天空下,他们无助的身影让我流下了眼泪。 回到郑州以后,给她寄去400元钱,他9岁的小儿子复学了,这时得知冯刚的颈部、背部已大面积溃烂,已经不能起床。冯妻化验艾滋病病毒抗体也是“阳性”,她是一个艾滋病病毒的携带者。  '返回目录'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6谁夺去了他们的生命(1)
“健康”惟一可贵,“生命”只有一次,若失去健康或生命,即失去了一切。艾滋病夺去这三口之家的生命,其凄惨过程,令人闻而生叹!假若不是何华(化名)乱投医,假若没有庸医造成她患宫外孕,假若她不输血,假若……这三口之家的生活应该过得美滋滋的。 “血”的教训 高教授: 您好!这个真实的故事本不该发生。我的女儿名叫何华,婚后两年未孕,望子心切,停经5周后做了输卵管通水术,因此,发生了宫外孕,手术、输血、抢救,埋下了祸根,造成了全家三口命归黄泉,这起悲惨的教训,其根源还在于“血”! 女儿人生得俊俏,聪明能干,个性很强。女儿1991年春节结婚了,那时她才20岁,1992年春节她去亲戚家串门,她看见了同龄人,和她一起结婚的姊妹们,有的抱着娃娃,有的怀着大肚子,她着急了。春节过后女儿开始求医。吃了无数剂中药。天天看着广告,听着广播,四处求医问药。 1993年“三八节”女儿在一次会议上听别人讲,南阳某诊所“专治不孕症,成功率100%。”此时,女儿已停经35天了,但她迫不及待,风风火火来到南阳某诊所求治。 一进门看到诊所室内挂着十几张娃娃相片,女儿高兴极了,她说明来意之后,医生问她:“你结婚几年了?月经正常吗?……” 女儿说:“结婚两年多了,丈夫外出了十个月;我的月经自15岁时来潮,一般都是28~38天一次,只有前两个月30天一次,这次又过35天了。” 医生说:“给你做输卵管通水术。” 女儿问:“月经过30多天了,能通水吗?” 医生说:“什么时间都能通,通完水之后,给你带些坐胎药,保证你生个白胖小子。” 女儿一听非常高兴。 医生接着又说:“三月孩不过年,到春节你就抱上娃娃啦。” 女儿在1993年3月16日,愉快地在南阳某诊所接受了输卵管通水术,术中女儿腹痛难忍,一直大喊大叫,医生给她打了一支止痛针,休息了一天,腹痛好些,发现荫道少量出血,女儿在该诊所买了1000多元“促孕药”,高兴地回家了。到家第三天荫道出血停止,她更高兴,天天期盼着“贵子”的降临。 13天后,即3月29日下午,女儿感到突然腹痛,像刀割一样,刹那间她晕倒在地上。抬进医院,大夫检查后说:女儿怀孕40多天了,怀的是宫外孕,现在已破裂出血了,在肚子里堆积了很多血,需要立即手术,输血抢救。女儿是“AB型”血,血源稀少,赶快到某某血站取来5袋血,给女儿输上,她慢慢地清醒了,大夫、护士忙碌了大半夜,都为女儿转危为安而高兴。 术后第9天女儿出院了,两个多月后,到了初夏的5∽6月份,她开始发烧、咳嗽、腹泻,住了两次医院,自认为手术后身体虚弱,没有在意。 1993年入秋以后,女儿的身体稍有好转,但与以前相比,仍是较差;乏力、多汗。医生诊断为“阴虚”,吃了几十剂中药,身体基本恢复了。 1995年4月女儿怀孕了,全家人有说不出的高兴与喜悦。天天休息,想吃啥买啥,营养品买了一大堆,但她的饮食量一直不好。1996年元月15日女儿正常分娩一男婴,本来是件大喜事,可是婴儿长得太小了,体重只有3市斤8两,又黑又瘦,哭声微弱,吃奶也很困难,经常住医院打点滴。因此,谁也高兴不起来! 5月底女儿又一次病倒了,家人以为她照顾孩子累的,于是请来位亲戚帮忙。女儿休息增多了,但发烧越来越高,有时体温高达40度,烂嘴,不能进食,日渐消瘦,三个月后她变得像个“非洲难民”。这样一来女儿母子二人已成了医院的常客,全家只有5口人,两个慢性病病人,对本来并不富裕的家庭来说,花空了多年来的积蓄,而母子二人的病情越来越重。 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与艾滋病病人的实况女儿一狠心,卖去了家中值钱的物品,拿着5000多元钱,1997年7月14日,让丈夫抱着一岁半的儿子,三口人赴北京求医。在北京检查结果:女儿和儿子害得都是“晚期艾滋病”,她丈夫是艾滋病的带毒者,三口人一下子蔫了,美满幸福的小家庭,眼看就要灯灭、云散!! 事情的来龙去脉很清楚,女儿三年前因患宫外孕输了黑血站的2000毫升血。在她输血三个月后已出现过艾滋病感染的“窗口期”症状。由于她们对艾滋病很生疏未能引起注意;我的外孙是母胎传播的,称为“垂直传播”,她丈夫是性传播。女儿全家是极其可悲的,这一血的教训,归根结底,造成女儿输血的病源是宫外孕,造成她患宫外孕的祸根是“庸医”做输卵管通水术。在医学临床上做输卵管通水检查,必须在月经过后7天以内,否则会引起内膜异位症,怀孕会造成宫外孕或流产等。而女儿已停经35天,这位“高明医生”还给她做输卵管通水术,术中女儿腹痛难忍,已说明了女儿患宫外孕是庸医所为。因宫外孕失血过多,抢救时大量输血,而感染了艾滋病病毒,可怜的无辜者,被艾魔夺去了女儿三口之家的生命! 他和他快要离开人间的妻子和家人我的外孙在1997年12月21日死去了;女儿痛不欲生,病情加重。1998年元月5日她也走完了28岁的人生历程;她丈夫从此一病不起,而又被艾魔煎熬了一年多,1999年2月17日也命归黄泉。我恨透了非法采血的黑血站,更恨那些为了骗钱,专治不孕症的庸医们!   '返回目录'  
6谁夺去了他们的生命(2)
我自28岁守寡,那时女儿才3岁,而我们母女相依为命,含辛茹苦,把女儿拉扯成|人。现在女儿及全家三口都被“艾魔”夺走了,留下我这年过半百的“孤寡老人”,终日以泪洗面。我已心灰意冷,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我恳求笔者(您)把女儿全家受害的情况公布于世。因艾滋病病毒污染血源,(血站、血库)造成艾滋病病毒凶残的传播,这不会是偶然的一例或几例,更不是只有我们这一家的悲剧,这只是冰山的一角,冰山的全面目,谁又能知道呢?某某血站供出了多少血,害了多少人?类似这样的血站又有多少呢?警告世人要对艾滋病设防。我希望作者(您)不要透露我的姓名和地址。 某某 2000年3月 笔者看完何母来信之后,愤恨不已。类似这类事情太多了。 2000年10月31日,我们一行三人赴程老村,该村是艾滋病重灾区,那里的赵医生,走村串户,多年来为艾滋病病人送药、打针、输液,每天置身于艾滋病病人身边,为他们尽心尽力地服务。这天上午我们找到赵医生询问艾滋病病人的情况时,他一连说出几十人的姓名,其中已死去的有十几人,他还指着对面的小理发屋说:“理发店的老板才32岁,前天才死。门口流泪的老太太是他妈。” 赵医生热情地骑着摩托车,带我去村里看看。翻过几道沟和水坑,半小时后,我们到了一户老夫妻家。两位老人均已80多岁了,身体还好,老太太正在院内扫地。老汉热情地把我们迎进院里,指着三间瓦房说:“这房是娃们卖血挣钱盖的,他俩走了,我俩守着这座房和他们的两个孩子过日子,俺俩年纪太大了,不能下地干活,全凭亲戚们救济粮食吃。”老汉还指着赵医生告诉我:“娃有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