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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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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坦克、自行火炮、道奇十轮卡车一直到午夜还没有走完。他们从末见过这种坦克,丽达也是在照片上目睹过它的尊容。车队中有几部道奇中吉普车,上面坐着几个校官,最大的也不过是个上校。

    丽达自作主张向元首发回了第一封电报,电文是:苏军师长已坐上了美国吉普车,号称工业强国的德军步兵师长还在骑马。

    到了后半夜,寒风呼啸,这些枯草还得体验风吹砂石打在脸上的感觉。他们忘掉生命,忘掉恐惧,忘掉世界,忘掉一切,当自己是杂草、石头、腐烂的尸体、动物的粪便。身后河水在冰下喘息,掩盖了丽达电台的嘀嘀声,眼前车流在流淌。

    突然卡尔梅克人停止了喝酒:一辆吉普在路旁停下,一个军官跳下车解手,另一个坐在车上摆弄着什么。

    “格柳莎,你躲开点,我要试一下美国手枪。”车上的对下面的说,下面一个悦耳的女声出主意:“格里戈里诺维奇,别胡来,哎,前面好像有个小土堆,你往那打。”

    玩具枪一般的脆响后,鞑靼悟住胳膊,牙齿紧紧咬住旁边狗蛋的皮大衣,喉咙里嘶嘶地响着,肇事人竖起耳朵:“格柳莎,你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两人屏气凝神听了一会,那女的说:“前面好像有一条小河,没错,我听到冰块的撞击声音。”

    女的上车,吉普车终于开动了。狗蛋挣脱鞑靼的嘴,撕开他的胳膊,还算幸运,美军柯尔特M1911A1手枪的11。43mm口径子弹从左上臂外滑过,他飞快地取出膏药给他贴上。

    鞑靼咒骂:“我日格里戈里那个杂种。狗蛋,帮我记住这个名字。”

    狗蛋补充:“削女的,起根(原来)她给指的这圪土达(这地方)。”

    “等我抓到这**,我一定,又过了一辆,这是29辆,哎哟……”

    “省点力气呀,你只是嘴上的功夫,而人家是实干家。”卡尔梅克人说。

    狗蛋建议:“干脆用皮驴子(摩托车)把他送走。”谁也没听懂他的话,卡尔梅克人在他嘴上扇了一下。

    早上九点多,东方渐渐发白,公路上突然安静下来,他们翻转早已僵硬的身体,喊叫着向丽达汇报统计结果。她喊道:“过来念给我呀,你们还窝在上面干什么?想一直爬到天黑呀。”

    卡尔梅克人汇总后口授:“我们从下午4点到达指定位置,观察12个小时,通过这条公路的坦克68、自行火炮32、卡车337……”

    很快接到回电:“速回。”几人走向河边,搬开一堆枯树枝,露出下面的履带式摩托车,从车里取出地雷直接放在公路上,上面胡乱盖上些杂草,然后撤回。

    第二天丽达咳嗽不止,元首与冉妮亚去看望她。元首和领袖旗队的警卫们住在城里,突击队在郊区。俩人走在满是积雪的林间小路上。冉妮亚打趣说,没想到你真探望她,她一见你,感动得感冒立马好一半。

    李德笑答:“我看她是你的面子嘛。”

    冉妮亚挥手:“去去去,别来这一套。依我看,你这样关心她是它的面子。”

    李德四下里张望:“谁呀?”

    “它!”冉妮亚伸出食指指着他,指尖却伸向他的下方,指向他的裆部。

    李德扑向她:“你怎么这么坏啊?”她咯咯笑着,边跑边回望,没有任何悬念地绊倒在雪地里。元首扶起来,帮她拍打身上的雪,双手悟住她冻得发红、兴奋得通红的脸颊,喃喃道:“你太坏了。”

    冉妮亚的笑声是从喉咙里出来的:“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呵呵。”

    俩人放肆的欢声笑语,甚至惊起一只飞鸟,远远过来一辆高架马车,元首戴上口罩,意犹未尽地不时笑上两声。半晌,元首懊悔地讲,他不应该把丽达派出去。冉妮亚表示赞同:“你说的对,应该派我去,这样,你的小美人不会病倒了。”

    李德故意气她:“你说的对。”冉妮亚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个屁,你以为你是真心呀,还不是为了那个,就是你下边吊着的那个……”

    “你怎么知道是吊着的?”李德又想追她,脚下一滑就要扑倒,冉妮亚赶紧过来扶住。

    两个嗑嗑绊绊到了丽达跟前,李德把她的话严重扭曲:“丽达,冉妮亚在路上说,今晚我给你打上一针的话,你的感冒会全好的。”

    丽达宛然一笑:“你俩合伙算计我。我只怕把感冒传染给元首。我生病以后,马上可以找个报务员,而元首只有一个……”下面的话没有说完,李德的嘴紧紧贴在她的唇上

第13节 有枪就是爹,有奶就是娘

    冉妮亚出去了,丽达疲惫地躺倒在床上,凝视着元首说:“谢谢你来看望我,你没有嫌弃我,我很高兴。”

    元首摇头:“不,以前的事我管不着,以后我不许你那样下贱。只要是我碰过的人,别人都不许碰的,你要知道。”

    丽达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前,眼珠子在他脸上打转,期期艾艾:“元……元首,我的心……是你的,你要像对冉妮亚一样对……对待我。”

    李德不知道她为何如此伤感,丽达挣扎着坐起来,督促他赶快回去,并说元首压根儿不应该来看她。元首鄂然,追问再三,丽达才幽幽地说,她预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正向他们袭来。

    李德着急了:“你能不能说清楚点?总是这样,说话说一半,剩下一半让人猜测,你能不能像冉妮亚一样痛快点?”

    冉妮亚本想让元首和丽达单独呆一会,所以溜到隔壁房间,并阻止卡尔梅克人去打扰他们,此刻听到争吵,并把她也扯进来了,忙不迭地奔跑过来:“怎么了,怎么了,你俩不是聊得好好的吗?”

    李德气呼呼地说:“我听不懂她说的话。”卡尔梅克人也冲进屋子里,在元首和丽达身上打转,其他队员站在门口向里张望。

    冉妮亚坐到丽达床前,妹妹长、妹妹短地劝慰了半天,丽达对她窃窃私语,冉妮亚听着听着笑脸凝固住了,她站起来对元首说:“丽达说,你不应该把第41军的两个师都调到南边,这样很危险,她很担忧。”

    丽达挣扎着下到床下,没声好气地说:“你们都以为对苏军很了解,但我可以大言不惭地说,你们谁都没有我了解。只有深入到这支军队的精髓里去,才能真正了解他们。别说元首,你是你,冉妮亚,还有你,卡尔梅克人都一样。”

    “丽达,你到底想说什么呢?”李德如坠入云雾中,狗蛋跑进来干脆摸她的额头,看她是否发烧,被她一巴掌打开。

    丽达几乎是喊出来的:“你们还没有听懂我的话吗?这样说吧:元首把三分之二的兵力都调到阿列霍夫希纳,现在又留在了那里,假如苏军知道这里只有一个师,他们会乘虚打过来的。而我可以断定,苏军情报部门会很快知道这里演唱空城计的。”

    冉妮亚总算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问道:“你推测的这种可能性有多少?”

    “百分之百。谁都不要认为苏军是傻瓜,也别相信他们傻呼呼的外表。”丽达抓住元首的袖子,恳求道:“请您相信我。我知道你是元首,但这个世界上只有杰出的人,没有全能的人,否则几百年以前有人就统治地球了。”

    元首心动了,问她那时候产生这种感觉的,丽达的回答让他浑身一震:“你记得你在莫德尔的司令部里唱《空城计》吗?”

    “为什么不早说?”他瞪眼,丽达并不答话,坐到发报机前静静地望着他。元首仰面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好像不情愿地下达命令:“兹命令……”

    尖利的呼啸声划破空气,一发炮弹在离营地几十米的地方中止了旅程,狠狠咂在一棵独立树旁边,震耳欲聋的爆裂声中,树枝被撕裂,冲上天又落回树冠上,压断了旁边电线杆上的电线,又不情愿地落到地上。

    丽达发报,发现电没有了。执行侦察任务时用光了干电池,刚才用交流电发报,不料电线被炸断,元首成了聋子了。

    突击队员们护卫着元首往市区跑去,元首和冉妮亚走了一个小时的路,如今十几分钟就跑完了。

    一小时前平静而寥落的洛杰伊诺耶波列市烟雾弥漫,第41军司令部匆忙向西南撤退,一长串半履带装甲车停在公路上,莫德尔和鲍曼焦急地转圈,显然在等待元首。

    元首被手忙脚乱地扶上车,他刚坐下又站起身,正在寻找丽达和冉妮亚,车开动了,他像溺水者一般后仰着身子,双手在空中使劲画圈,车又一头撞上路边电杆上,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动作,只是方向相反。

    炮弹不时落在周围,一切都乱蓬蓬的,半天才弄明白,一支全部配备美国轻型坦克的苏军先遣团突然出现在城北,他们从德军和芬军结合部插过来,先头部队的一个连化装成德军,驾驶着缴获的德军坦克,在芬军前面大摇大摆,还向他们打招呼。

    另一支苏军绕过城南,穿越森林,前出到洛杰伊诺耶波列以东十公里的斯维里河南岸,就是说,已经截断了城内德军退往斯维里察的去路,现在,李德们唯一的希望,就是趁北路苏军与南路苏军之间还有几公里的缺口,赶紧越过斯维里河,向芬军阵地逃跑。

    装甲车向北急驰,警卫战士一手抓着车门,一手举着冲锋枪鸣枪开道,然而逃命的人塞满了原本就狭窄的土路,装甲车的急驶很快变成了爬行,又被越来越多的人冲成几截,元首与司令部的人失散了。

    从四面八方汇集来的伤兵和败兵,很快让车队连爬行都不可能了,大家忙于逃命或者认命,谁也没有发现其中一辆装甲车上坐着他们敬爱的元首。施蒙特问一个伤兵发生了什么事?对方原先没有搭理他,后来发现他的少将军衔后回答:“不知道。”

    后撤的德军不断受到攻击,到处狼烟四起,商店遭到哄枪,一些刚刚还穿着德军制服人摇身一变成了苏军,昭彰出这些人是化装的苏军。他们中的大部分开始维护秩序,也有一些加入抢劫的行列。

    人流从前面倒流了回来,有**喊:“苏联坦克压过来了。”这一喊无异于在洪流中扔进一颗炸弹,确确实实也有炮弹落入人群中,大家拼了命地逃跑,一些年轻力壮的散兵游勇为走捷径,爬上车翻越车顶,甚至有人从元首头顶上跨出去了。

    极力维持秩序的军官和宪兵转眼被洪流卷走,领袖卫队不再徒劳地维持秩序,而是扑在元首和鲍曼身上当人墙。卡尔梅克突击队此时的任务是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突击,力图突出一条路来。战局像中国四川的变脸魔术一样变幻莫测,突然间,拥挤在路上的人流像开了闸的流水一样向南北泄洪,片刻时间,刚才处在汪洋大海中的几辆装甲车,成为孤零零的几块无人理睬的礁石。

    司令部的车队向元首靠拢,莫德尔的车上有电台,刚才得到消息说,盼望已久的党卫军第9骷髅旗队自北而南攻入苏军后方,因而大家决定向东进发,前去投靠。

    冉妮亚和丽达从卡车上跳下来,爬到元首身边解释道:“苏军花了两个小时:用一个小时突破德军单薄的防线,用一个小时迂回到城市两侧,美国坦克时速达到每小时55公里,而且他们也组成了突击队,他们的冒险差一点成功了。”

    “是啊,差一点。”李德由衷地感叹,也由衷地向丽达投去一瞥,丽达也回望着他,眼神跳跃着,似乎在说:这下该相信我的判断了吧。

    元首继续评头论足:“不过他们胆子也太大了,用两个团分别从南北两边孤军轻进,分明是目中无人。现在,德军第41军第1摩托化师已经来解围了,第8装甲师先头营在城东活动,隶属于芬兰卡累利阿集团军的德军163步兵正在挥师南下,猛攻苏军的北翼,还有党卫军,他们在劫难逃。”

    鲍曼心有余悸:“要提防被疯狗咬。刚才被挤在人山人海中,确实有点紧张。”

    “有什么可紧张的?周围都是德军,虽然正在撤退,只要我振臂一呼,他们会拼死保卫我们的。”危机过去,元首大言不渐起来。扭头瞅了眼丽达:“在想什么呢?”

    丽达从沉思中醒来,认真地谈道:“我在想军队打胜仗的原因。面对苏军出其不意的进攻,德军师团长们在最初的慌乱之后,在上级不在的情况下,能够迅速判断形势,火速采取行动,并且各部队协调一致,电光火石之间就化解了危机,这需要多么高超的战术素质啊?”

    冉妮亚赞同,说如果是苏联军队,肯定会等待上级命令。还有这种军队:他们信奉有枪就是爹、有奶就是娘,作战时首先想的不是胜利,而是保存实力,见死不救,互相拆台,这不是军队,而是私人的家奴。

    冉妮亚的话,让李德隐隐约约想起中国的军阀们。与德军相比,一个是秀林,一个是枯叶,不可同日而语。

    车队驶上洛杰伊诺耶波列市区柏油路,一些建筑物在燃烧。人啊,总是这样善变:仅仅一个小时,不少建筑物上挂上了红旗,一些市民们就地取材,干脆把纳粹旗中间的白圈卐字撕掉,变成两面小小的红旗,几个小时后他们又重新缝合。一些市民抓紧时间擦拭街头的舰艇模型和巨锚标志,便于向自己的同胞邀功请赏,或将功折罪。

第14节 狼奔豕突

    车队呼啸着穿越变了颜色的城市,一直往东驶去,越往前路越好,基本上是沿着与铁路平行的一条路向东奔跑。李德望着丽达,经过刚才的惊吓后,她的感冒似乎好了,此刻,她坐在车厢栏板上,任凭寒风吹动秀发,拂过面庞。

    李德打量着她,视线最终落在她的屁股上并展开想像:屁股被勒出一道横向肉。沟,加上天生纵向的一条沟,她的屁股正好是个十字。

    对,十字!欧洲人崇尚十字,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很多国家的国旗都是带十字的,德军的标志也带着十字,就连卐字也被有些人唤作带勾的十字,大名鼎鼎的铁十字勋章是每个德**人梦寐以求的荣誉。

    一阵剧烈的颠簸把元首从匪夷所思中唤醒,元首恢复了镇定,恢复镇定就闲不住,就要卖弄,或者说要从丽达那里扳回失去的面子。他指着南面的森林考问道:“丽达,知道什么叫泰加森林吗?”

    “愿闻其详。”丽达似笑非笑地端详他。

    李德清了清嗓子,这是演讲的前奏,冉妮亚和丽达极力忍住笑,最终还是扑哧笑出来了。

    在丽达前面失了一分的军事家力争要在科学家上争回面子,他侃侃而谈:“所谓泰加林带是指从北极苔原南界树木线开始,向南延伸1000多公里宽的北方塔形针叶林带,为水平地带性植被,是世界上最大的而且也是独具北极寒区生态环境的森林带类型。主要由耐寒的针叶乔木组成森林植被类型。主要的树种是云杉、冷杉、落叶松等,而且品种单……怎么回事?”

    猛然刹车,李德不慎咬了舌头,他愠怒地望着敢于挡道的人:一个穿着大衣、钢盔上套着风镜的德国兵,手里拿着红黑圆圈的信号板划圆圈。

    “第41军司令部的。”最前面车上跳下来一个参谋,对方没有被吓着,还一本正经地索要证件。丽达唬得从车厢栏板上跌落下来,惊呼:“当心,回去!”

    话音未落,那个眼拙的参谋被“德军”信号兵打倒在地,与此同时,装甲车上的机枪像秋风扫落叶一般,把那几个假冒伪劣德军扫倒。

    从前面拐弯处的树林里泼洒过来一阵机枪子弹,在马克沁的掩护下,冲出一群苏军士兵;从南边树林里也射来更加密集的弹雨。装甲车好似认错门的蚂蚁,互相顶撞着狼奔豕突,不时有人从车上掉下来,履带很快被染色。

    前后都是敌人,腹背受敌的滋味元首今天算是尝到了。他一把扯开大衣,让自己在寒风里清醒一下,凭经验和枪声判断,苏军主要在南边树林里,人并不多,而且没有比马克沁更重的武器。

    元首乘坐的装甲车一头扎向路边,簸箕着穿越一块砂石滩,转了个圈向后方跑去。装甲车上火花飞溅,让人有惊无吓:250半履带轻型装甲车由八至十五毫米装甲包围,可抵御一般性的枪弹。

    他顿生万丈豪情,不顾元首的身份冲到车载机枪旁边,在被冉妮亚拉坐下之前,成功地射出了一串子弹,只不过在她干扰下全部射向灰蒙蒙的天空。

    丽达与冉妮亚分别操纵前面和后部的7。92mm机枪疯狂射击,弹壳像下雨一样落在元首和鲍曼的身上,装甲车以六十公里的时速逃离战场,两人很快无事可干,只得一手叉腰一手扶着枪,望着远远抛到后面的那片小树林。装甲车猝然拐弯,把她俩抛回车厢,分别跌坐在元首和鲍曼身上了。

    她俩一阵庆幸,丽达骂人:“我说那个德国人真是笨蛋,对方是明明穿着俄式靴子,他都没有看出来。”

    冉妮亚响应:“信号兵的同伙用袖子擦鼻涕,你见过德国兵伸出袖子擦鼻涕的吗?”

    李德插言:“知道军服袖子上为什么钉上扣子吗?就是为了不让士兵用袖子擦鼻涕。”

    李德被闹了个没趣:俩人只顾擦拭机枪,谁也没有搭理他。

    车队又回到红旗招展的洛杰伊诺耶波列市区,几处地方冒着浓烟,一群人往那里泼水,除此之外,城内秩序比早上好多了。

    市民们怔忡地望着一长串装甲车队,卡尔梅克人恶作剧般地朝天打出一长串子弹,市民们又乱蓬蓬地扯下红旗,把保存下来的白圈卐字与两面小红旗缝合在一起,于是,在短短的几分钟后,满大街又重新飘扬起纳粹旗帜。

    鲍曼调侃:“他们动作很熟练呀。也难怪,光是我们几个人,今天就进进出出了四趟,人家什么都不用做了,就忙着换旗吧。”

    元首眼光好像透过眼前,望着很远的地方:“他们折腾不了多久,一个月后,这里就是德意志帝国的地盘了。”

    他拍冉妮亚的屁股:“大屁股老在我眼前晃荡。以后在这里给你购置一处别墅,作为夏天的避暑山庄。”

    “要住你自己住,我才不要呢。”冉妮亚说完才猛然意识到口误,以手掩嘴,呆呆地望着鲍曼。

    鲍曼见怪不怪地拍了一下丽达的腰:“我也给你卖一处,你跟……”

    “我跟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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