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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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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鲍曼直接用勺子挖着吃:“这里竟然还有很多犹太人。”

    李德打断他的话:“今天不谈犹太人,免得影响食欲。”

    曼施坦因的参谋长怯生生地说:“这里的德意志人是哥特的后代,已经俄罗斯化了。”

    接下来他们就鱼子酱是素是荤争论了一小会,最后李德下定论:“荤即肉也,肉有骨也,然鸡蛋无肉无骨,卵既为蛋,所以素也。”

    大家吃着美食,喝着酒,连元首都喝了几小杯香槟。

    曼施坦因喝了几杯伏特加,抓着李德的手嘿嘿直笑:“我的元首,知道我为什么请你来吗?”

    李德甩开他滚烫的手,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曼施坦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杯底向元首亮了亮,说:“我的元首,你帮助赫普纳占领了拉多加湖东岸,为什么不能帮助我占领克里木半岛?这就是我请你来的目的。”

    李德愕然:酒后吐真言。原来这家伙另有所图呀。

第22节 整治党卫军秘密行动队

    曼施坦因喋喋不休了一阵,最后几句话把元首说服了,他说:“想想法国战役吧,当时,总部那些老古董们把比利时当主攻方向,只有你支持了我穿越阿登森林、绕过马奇诺防线攻进法国的方案,结果取得了大胜。我的元首,你是统帅,我是战略家,只要我俩联手,年内攻下克里木完全有把握的。”

    李德心里暗暗高兴,他何尝不如此,只是激将道:“部队全线转攻为守,这并不妨碍腾出兵力,在南北两端采取行动。在最北面,我们攻占了拉多加湖与奥涅加湖之间的林地,与芬军会师,列宁格勒与后方只剩下了空中联系了,这主要是赫普纳的功劳。部队在密林和荒漠地方展开,气候又那么恶劣,因难是巨大的,可是他成功了。而克里木,部队容易展开,气候又好,我在想,我们的战略家肯定会有所作为的。”

    曼施坦因呼地站起来,一只碟子应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以至侍者往里探头探脑。

    他高声宣誓:“我的元首,在座的人都可以作证:如果给我两个师,我一定全部攻占克里木半岛。”

    “很好!”元首也站起来,“最好越过刻赤海峡,在高加索占领桥头堡,为明年开春打好基础。”

    “是!”曼施坦因高声回答。

    李德说:“你先别激动,我还没说完呢。如果你能完成这些任务,不要说两个师,我给你五个师也可以。”

    曼施坦因又要尽最大的肺活量高呼,李德赶快拉他坐下。

    施蒙特表示担忧:“敌人就要全面反攻,举例说,赫普纳虽然占领了提赫文,麦列茨科夫的反攻一刻也没停过,就是在南方,铁木辛格在收复罗斯托夫后,向塔甘罗格猛攻,您一下子答应五个师……”

    他说话时曼施坦因一直怒目而视,最后忍无可忍了,说的话不像是集团军司令,而是锱铢必较的小财主:“住嘴,你吃着我的鱼子酱,不帮忙也就算了,竟然阻挠我的好事,你跟哈尔德总长一个腔调,就会唱反调。”

    李德连忙阻止,可是晚了,施蒙特从胸前扯下餐巾,就要往外走,大家连哄带骂,参谋长上前拉住他,才让他重新坐下。

    李德啧怪道:“施蒙特有权表达他的担忧,一个二级上将,怎么像小孩子一般说话?”

    鲍曼用餐巾擦拭着嘴,咕嘟一句:“这纯粹是他们陆军的内部事务。”说完又舀起一勺子鱼子酱。

    曼施坦因也觉出自己有点过份,拿起杯子:“来,施蒙特,向你道歉,我自罚一杯。”

    在元首的注视下,两人碰杯。

    ……

    经历了俄罗斯北部的急风暴雪后,克里木半岛简直是暖春,军队把守的鞑靼饭店里,李德占据了三楼最大的一间套房,也许是鱼子酱吃得太多的缘故,尽管夜深人静了,主人离去后客人们睡意全无,集聚到元首房间聊天、嬉闹。

    突然灯灭了,起初以为停电了,原来整座城市都陷入黑暗,饭店服务员送蜡烛时说,德军实行灯火管制了。

    借着烛光,李德眼光不时落在丽达脸上,他怎么也搞不明白,如此秀丽、文静、恬淡的脸,以钻进冉妮亚的裆部为乐事。

    外面一阵喧闹和哭喊,李德掀开窗帘,隐隐约约看见一长溜人影,旁边是一队押解兵,不时有人用手电筒照在某个人身上,李德看到灯光照射在一个年轻女人身上,女人抱着的婴儿啼哭不止,拿手电的**声斥责,女人一边哄孩子,一边向他央求。

    冉妮亚占据了另一扇窗户。鲍曼凑到元首跟前,往外只看了一眼便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在元首耳边轻声吐出一个词:“犹太人。”

    接着出现了这样一幕:那个拿手电筒的人一把从女人怀里夺去婴儿,狠狠地摔到地上。婴儿像夹在门缝的老鼠一样,“吱”地一声后永远安静了,女人不顾一切地扑上前,从地上捡起婴儿摇晃着、呼喊着,又不甘心地把嘴放在婴儿的小口上吸气,把婴儿硬往自己的ru。房上塞……

    可怜的母亲像一截木桩杵在街道中央,手电光闪过她惨白的脸,突然,她像母狮子一样冲上去,向刽子手追去,枪响了,她跌倒在地,怀里还紧紧抱着断了气的小生命。

    一条光柱照射在饭店窗户上,下面一个党卫军军官对着窗户破口大骂,骂得很难听,还拔出手枪威胁。一半是酒精的作用,一半被刚才一幕震惊,空军副官贝洛竟然与下面对骂起来,这下被捅了马蜂窝了,党卫军军官一声令下,哗啦啦过来十几个队员,迅速将饭店包围后,军官带领几个士兵骂骂咧咧往楼上冲来。

    鲍曼把元首拉入套间,外面只留下三对男女,门被踹开,服务员后来居上,像泥鳅一样站到军官面前解释:“这是柏林来的客人,是曼施坦因请来的。”对方那里肯听,一把将他拉开,几人迅速把他们围在中间。

    军官左边领子上四颗钻标记,表明他是二级突击队大队长,右边领章是黑色无任何标记,表明是隶属帝国保安局。面对三个上校,他没有一点畏难情绪,呼呼喷着酒气,用手玩弄着手枪套扣子问道:“刚才是那个王八蛋违犯宵禁令的?站出来。”

    贝洛刚上前一步,对方猝然一拳,贝洛鼻子里流出鲜血。

    贝洛要还击,施蒙特与阿尔布雷克特从两边拉住他,他们相信,经过刚才一幕,加上在元首房间撒野,他这个二级大队长当不下去了,让他像秋后的蚂蚱一样蹦跳几下也好。

    二级大队长以为他们被吓怕了,丢下海陆空三个上校,活动着手腕走向三个姑娘:“刚才我还看见一个红发美女,啊,是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违犯宵禁令呢?”

    冉妮亚冷冷地看着他,丽达也冷眼旁观,只有爱得莱德小姐直往后躲避,冉妮亚把她拉到身边,一手搭在她肩膀上。

    二级大队长抓着冉尼亚的下巴,食指与姆指稍稍用力,没有出现预计的喊叫,冉妮亚还是冷冷地看着他,只是咬紧牙关,忍受着痛感。

    施蒙特看不下去了,上前劝解:“我说同志,跟一个姑娘较什么劲?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二级大队长放开冉妮亚的下巴,头转向施蒙特,上下打量了一下,嘴里吐出杂碎:“为什么骡子生不出驴吗?我告诉你,因为骡子的逼不像逼,倒像是某个人的嘴!哈哈哈。”

    他的几个喽罗也仰天大笑。施蒙特血往脑门上涌,阿尔布雷克特与贝洛强行按住他。

    他又一次把三位上校的忍让当成软弱可欺,干脆不再理会他们,重新伸手去捏冉妮亚的下巴,这次她忍无可忍了,挡开了他毛绒绒的手。他生气了,左臂勾勒起她的头,右手放在她的胸脯上,出乎他意料之外,冉妮亚膝盖往上一顶、纵身跳起侧踢、跃起双脚。交替直踢,右脚踢在他胸膛上,他往后蹬蹬几步,阿尔布雷克特乘势脚下一勾,二级大队长两脚朝天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的手下蠢蠢欲动,一个乌克兰民团模样的人冲向丽达,被她一脚踢向二级大队长,把刚爬起来的大队长撞倒在地。剩下几个一拥而上,丽达猛窜升又劈开双腿落下来,踹在两边的喽罗胸脯上。

    门开了,一帮全副武装的党卫队冲进来,把枪对准副官和姑娘们,二级大队长第三次爬起来,大喝一声:“把违犯宵禁令、武装对抗党卫队执法人员的嫌犯押走。你俩到里面搜查,看有没有同党分子。”

    套间的门开了,同党分子出现了——穿着褐色制服的鲍曼与披着墨绿色外套的元首。

    二级大队长怔忡地站着,鲍曼上前一个耳光,元首制止:“不用脏了你的手,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妇女和婴儿的血。”

    李德背对着他,厌恶地对二级大队长说:“你真是德意志帝国之耻。自己向你的上级请求处分吧,对他说,帝国元首和党的书记对你们今晚的所作所为很不满意。”

    就像夏夜里吹过一阵寒风一样,大家怏怏不乐。民族主义、种族主义是纳粹党的国策,就像急驶的列车需要惯性一样,尽管最近在种族政策上作了一些调整,长期以来形成的惯性不是一下子能改变的,刹车刹得太紧,反而会翻车。

    丽达冷不防插了句:“怎么会这样?”

    冉妮亚狠狠地呛了回去:“我们对付的是其他民族,总不至于对付自己的同胞。”

    丽达一脸不解:“你是俄国人,你怎么老说……我们?”

    冉妮亚白了她一眼:“我提醒你,我是拉脱维亚人,不是俄罗斯人,这完全是两个概念,请你记住这一点。”

    “别吵了。”鲍曼断喝,继而对元首说,应该给希姆莱打个招呼。元首摆摆手,似乎自言自语:应该撤销党卫队秘密行动队。

第23节 大发雷霆

    1941年12月中旬,克里木半岛辛菲罗波尔原苏维埃糖厂礼堂,成为第三帝国临时总理府。

    外长里宾特洛甫拿来了大日本帝国最后声明,李德边念边笑:

    “大日本帝国皇威浩荡,捣毁美夷之夏威夷,即将征服美夷之菲律宾、英夷之香港、泰国、缅甸、马尼拉,并在荷夷之东印度婆罗洲登陆;神勇之大日本帝国海军航空队炸沉‘威尔士亲王’号战列舰和‘反击’号战列巡洋舰……如德意志、意大利二盟友再不乘胜(向美国)宣战,则胜利果实皆为大日本帝国独有,德意日三国条约已亡,大日本帝国将斟酌,退出名存实亡之三国条约……望二盟邦以友谊为重,精诚团结,共谋天下……天佑日德意三国!昭和16年12月14日。”

    李德擦拭眼角的泪水,沉吟片刻,吩咐外长马上回去,邀请日本大使前来,共商国是。

    施佩尔来了,李德老远伸出双臂拥抱,然后搂着他的肩膀坐到沙发上。

    李德满怀希望地问道:“施佩尔,你肯定给我带来了武器增产的好消息。”

    看到军工部长摇头,李德一脸不高兴。

    施佩尔睇着他暗笑,解释说,他最近集中精力调整生产程序,引进美国流水线原理,每个工厂只生产一种产品,然后重组,这样一来,生产效率会提高三倍。

    见元首哼哼吭吭,他又说:“所有工厂都转入了二班制,莱茵金属公司已实行三班生产。”

    李德一下子高兴了,问工人从哪来?

    “战俘呀。俄国战俘中有好多产业工人,连俄国农民都会开拖拉机。”施佩尔解释。

    李德追悔末及地说,可惜有100万战俘已经死了。光是10月份,就有25万死于饥渴。

    施佩尔欣慰和恭维:“不过现在降下来了,据统计,11月份只有3万人丧生,主要是被俘后第一次进食时涨死的。这主要是元首及时调整了政策。”

    “施佩尔。”元首唾沫溅到他脸上:“第一,Me262是一种有可能改变战局的飞机,你必须抓紧;第二,必须加快自动步枪的研制。苏芬战争期间,苏军一个晚上就研制出了探雷器,那些科学家怕得要命,有时害怕也会产生巨大的效益。来,喝咖啡。”

    施佩尔端起杯子,元首示意他靠近,然后他压低声音:“还有一件非常机密的事,你是保证不对任何人讲。”

    见施佩尔对着他点头,他说:“马上进行利比亚石油勘探工作。”

    “噗——”施佩尔因震惊而失态,嘴巴失控了,刚吸进去的一口咖啡全喷射到元首脸上。

    他听到这个消息,如同听到入侵火星的消息一般。

    元首一脸愠色,不远处溜哒的爱得莱德小姐飞跑过来,替他擦拭脸上的水渍。

    施佩尔手足无措地站着,元首一脸的哭笑不得,招呼他重新坐下来,两人继续详谈,不过都不再窃窃私语,施佩尔把杯子放在远处。

    潜艇司令邓尼茨给元首带来了好消息。施佩尔想回避,元首拉住他的袖子,建议海军的生产也纳入施佩尔的流水线。

    邓尼茨还末到跟前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皇家方舟号。”

    昨天在地中海,U81和U205潜艇向英国航空母舰“皇家方舟”号发射鱼雷,U81的一条鱼雷击中船体中部,航空母舰灯光熄灭,只在海面上打转转,随即倾斜,甲板上的飞机一架架滑落到海里。后来,她由两艘拖船拖拽着抵达直布罗陀,在今晨6:13沉没。

    邓尼茨咂舌:“只有一名船员丧生,被飞机撞下海,其他都脱险了。”

    贝洛报告,戈林刚打来电话,说空军与海军联手炸沉了英国航空母舰“皇家方舟”号,并向元首表示祝贺。

    李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邓尼茨哧哧笑着说,潜艇向航空母舰攻击时确实看到了两架德军飞机,飞机也确实扔了4颗炸弹,三颗落在潜艇后面,一颗把鲨鱼炸成了稀巴烂。

    临时总理府里洋溢着欢庆气氛,等到侍者端来鱼子酱时,大家更开心了,有人提议举办舞会,只是远处的隆隆炮声,才让他们稍稍冷静点。

    元首牵挂的人来了。戈林、戈培尔和希姆莱结伴而来。希姆莱眼镜后面闪着狡黠的眼神,一来就和元首抬上杠了:“怪不得元首不愿意回柏林,如果我每天看着画册一样的风景,吃着上乘鱼子酱,左拥右抱,我也会乐不思蜀的。”

    元首爱理不理地说:“没被你的部下整死算是谢天谢地了。”

    “乐不思蜀个屁。”鲍曼狠狠地呛了一口,希姆莱瞅着大家愠怒的眼神,如坐云雾、大惑不解。

    鲍曼把昨晚的事讲述了一遍,他背着手转了两圈,似乎有点不相信。

    元首站起来,用拳头拍打着胸脯:“党卫军秘密行动队必须撤销。在卡卢加,在这里,在波兰,在里加,我到处碰到党卫队的败类。他们无一例外打着我的旗号,干着危害帝国的事。希姆莱,如果听任他们胡作非为,那么,我们军事上取得多少胜利也白搭。”

    希姆莱反驳:“我不同意这种观点。我们在波兰就是这样干的,结果不是挺好的吗?”

    他寻找支持:“对吧,帝国元帅?博士?”

    戈培尔还没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戈林一反和稀泥的作风,旗帜鲜明地支持元首:“前提发生了变化,波兰我们已经瓜分,但是我们在俄国迅速取胜的希望已经破灭,一旦双方僵持不下,只有走和解这条路。”

    希姆莱仍不死心:“戈培尔博士,你怎么不说话?”

    戈培尔缓缓而忧伤地:“说什么呢?让我说,党卫军秘密行动队把俄国人推向斯大林怀抱是正确的吗?”

    元首举着双拳咆哮:“只有一个人欢迎党卫军秘密行动队的所作所为——斯大林!”

    他喘着粗气,唾沫四溅,包括希姆莱都默默忍受着他的唾沫星子:“我,阿道夫?希特勒,还有你们各位,我们奋斗了这么多年,容易吗?如果有谁认为可以让意识形态凌驾于德意志帝国和民族的根本利益而任意发泄他的私利或所谓的纯洁理想以及乌托邦式的空想的话……”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远远超过了他的肺活量,以致于元首剧烈咳嗽起来,接着几个喷嚏,唾液眼泪鼻子,该来的都来了,忠实的爱得莱德小姐冲过来给他捶背,嗔怪道:“你不会喘口气再说?”冉妮亚犹豫片刻后跑过来给他抹胸,副官们搀扶着他,扶他坐在椅子上,爱得莱德小姐又为他擦去嘴角的白沫。

    喘息稍定后,他把戈林叫到跟前:“1941年6月29日签署的秘密命令你还记得吗?”

    他当然记得,但他万万不敢挂在嘴上,因为那项命令的内容是:只有在希特勒死后,戈林才是接班人。面对活蹦乱跳、捶胸顿足,一口气吐出上百个字母的希特勒,戈林断不敢有奢望,更何况枪打出头鸟,他早已成别人的靶子。

    因此,戈林小心翼翼地回答说,他不愿意在元首面前提起那项命令。

    “也就是说,只要我活着,你不愿意提起那项命令。但是你也看见了,我现在说话已经没人听了,我明天就要召开国会,我亲自宣读我的辞职书。”

    大家众口一词地反对,又把矛头对准希姆莱,埋怨他生事。

    曼施坦因不知从那里冒出,粗声粗气地喊叫:“我的攻势就要开始,元首不能辞职,国防军不同意元首辞职。”

    戈林把他轰走了:“这是党和国家领导人内部事务,你插什么嘴?再说,你能代表国防军?”

    希姆莱好狼架不住群狗,灰溜溜地走了。

    这些党和国家领导人都是狗撵下坡狼的德行,当下就对希姆莱落井下石:

    戈林:“他怎么没告辞就走了?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没有什么,不把元首放在眼里那就太不应该了。”

    鲍曼:“太不像话了。”

    戈培尔:“这是严重的自由主义,无组织、无纪律、目无元首的现象,要召开党内**生活会,开展党内斗争。”

    海军副官:“他与三军争夺钢材。”

    陆军副官:“他把本应往前线运送弹药的卡车用于运送犹太人。”

    空军副官:“他把最好的武器都给了武装党卫军。”

    戈林开始了第二轮轰炸:“大家不要被他的生活简朴的假像迷惑,这个外表持重、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的希姆莱,实际上是一条**。曾跟酒馆舞女、犹太人英格私通,使英格被父母赶出家庭。这个信誓旦旦:‘不管有多大诱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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