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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欣然同意,布伦车又嘎嘎颠簸着向北驶去。
一个小时后,布伦车接近了帝国师阵地,李德从车上站起来,伸展着颠簸麻了的四肢。
一脸狐疑的哨兵仔细查看了证件,确认挤在后座、鼻涕冻成冰棒的小胡子是货真价实的元首后,激动得行持枪大礼时手抖动得枪都抓不牢。
党卫军阵地上旌旗飘扬,挂满横幅,一条横幅写着:“坚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困难,争取胜利”,李德有似曾相识之感觉。
斜墙上一溜大字:“为把德意志帝国建设成伟大的世界强国而努力奋斗。”
党卫队大队部位于由西向东倾斜的人造斜面上,急匆匆赶来的突击队大队长们列队恭候,并发表了感激涕零的讲话:“党卫军是抵御布尔什维克的坚强堡垒,元首的到来,胜过给堡垒加上100毫米的钢板……”
紧接着由100毫米钢板检阅士兵,李德看到党卫军士兵们穿得暖暖的,一个个显得生龙活虎,从他们的眉宇间,透着一股藐视一切对手的坚强信念,凛烈的寒风吹过士兵们的脸,冻得红通通的脸上洋溢着笑脸。
其后是安排观看党卫军战士们手掌砍砖、擒拿格斗等表演,由于昨天一颗炸弹落到阵地上了,地面不平,原来安排的走正步临时取消。
在花里胡哨的阵地上转了一圈,进入一扇印着黑底白字的闪电标志的铁门,顺着台阶下到地下室,就是党卫军大队队部。
党卫军一级突击队大队长汇报了近期的工作,李德不住地点头,鲍曼在砖头似的笔记本上刷刷地记录着,一位娇艳的党卫军女军官给元首端来咖啡,爱得莱德小姐没接牢,咖啡掉到地上,两位女人的尖叫,一度破坏了严肃认真的气氛。
听取汇报后,李德勉励了一番,观看墙上的学习园地,鲍曼看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地发表些指导性意见。
搞完表面文章后大家进入务实阶段,一张铺着洁白桌布的饭桌上摆放着白得发亮的碟子,旁边大桶里冒着热气。
一名男厨师过来,认认真真地给每个盘子里盛上一勺灰不灰、绿不绿的粥,李德用叉子一拨拉,原来是用豌豆做的沙拉,接着上了一道水果沙拉,酸黄瓜和腌番茄。最后是几片切成薄片的火腿,恰好一人一片,李德把自己的一片放到爱得莱德小姐的盘子里,让人家激动了好几分钟。
男厨师举着托盘进来,上面放着几瓶啤酒和白柠檬水。一级大队长亲自为党和国家领导人兑酒:“这是真正的稻子啤酒,再兑上白柠檬水,哎,就这样。”
兑酒师率先举杯:“为敬爱的元首干杯!”
一、二、三级大队长、各级中队长争先恐后地给元首敬酒,李德以白柠檬水代酒,直喝得肚子发涨,连肚子下面的也涨起来了。
鲍曼对所有的敬酒来者不拒,也许沾了“海”字的原因,海军副官的酒量最大,啤酒喝得不过瘾,嚷嚷着要喝伏特加。爱得莱德小姐也被灌了几大杯伏特加,面若桃花,给元首撒娇:“何时让我再给你当振动筛子呀。”
妖艳的女党卫队差不多坐在鲍曼的大腿上了,一杯一杯地往他嘴里灌伏特加,两人耳鬓厮磨,脸红耳热,眉来眼去,鲍曼直喝得两眼发直,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一手捏着她的鼻子:“小乖乖,你真狡猾,老是让我喝,你为什么不喝呀。”
李德看出女党卫队睥睨窥觎,另有所图,果然,待鲍曼又一杯酒下肚后,她在鲍曼耳边吹风:“如果你能把我调到柏林,我天天陪你喝酒。”
一级突击队大队长原来是柏林爱乐管弦乐团砂槌手,上级认为熟练演奏打击乐器的人也能熟练操纵打击人的武器,在原有大队长阵亡后把他提拔上来。此君对戴上眼镜睡觉的音乐家莫扎特十分崇拜,他把艺术家的随意与洒脱带到残酷的战场,马上吃了大亏——遍插阵地的旗帜给苏联强击机指引了目标,成为敌军轰炸的重灾区。
一阵剧烈的爆炸,灯灭了,泥土下雨一般落到餐桌上,酒瓶叮当响着滚到地下,大队长扑在元首身上,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元首,爱得莱德小姐扑到元首怀里寻求保护,看似喝醉了酒的鲍曼“腾”地站起来,把党卫队女队员推倒在地,第一时间往外跑去,跑了几步清醒过来,折回来保护元首。
二级大队长冲出去又进来,大喊俄国人来了。
一级大队长声嘶力竭地:“把元首送到后方,元首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都活不成。”
李德非常意外,苏军先头部队离这里在至少20公里,怎么说打过来就打过来了。
李德的血气方刚马上被激起,他拿起一把德国MP40冲锋枪大喊:“不要慌,很可能是小股敌人,大家跟我来。”
“元首危险。”鲍曼喊着,也捞起一把鲁格P…08手枪往地堡外面冲,枪的主人手里拿着个东西追喊:“长官,那枪还没装弹匣。”
大家一窝蜂来到地面,外面枪炮声大作,透过淡淡的硝烟,发现几十个苏联红军向这边冲来,还出现了一辆T26轻型坦克,一些苏军手忙脚乱地摘除坦克上的巨型降落伞。
这是一伙伞兵,大家第一个想法就是绑架元首来了。
“怎么回事?是谁透露了元首的行踪,查出来我吃了他。”鲍曼酒也吓醒了,瞪着血红的眼睛,仿佛要把一级大队长一口吞到肚子里。
一级大队长没等他唾沫四溅地骂完,敬了个礼,举起枪振臂高呼,带领士兵向苏军冲去。
“呀——“冲呀——”党卫队士兵喷射着火焰,奋不顾身地冲向敌军,苏军空降兵端着**莎毫不含糊地迎上来,两只嗜血的部队狠狠地呛上了,前面的人不断倒下,后面的踏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向前,冲到跟前后把枪一扔,扑倒对方在地上滚爬,用匕首,用刺刀,用工兵铲,用牙咬,咒骂声、惨叫声、工兵镐捣进肉里的扑赫声、骨头断裂的咔嚓声,以及其它杂七杂八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李德被鲍曼与警卫们围在中间,有力使不上,急得团团转,后来终于如愿:一个双眼被抠掉的苏军伞兵踉踉呛呛地往这边跑来,李德从鲍曼裆下伸出枪一梭子,伞兵跳起后跌倒,伴随着裤裆底下腾起的一阵轻烟,鲍曼也跳起来,然后重重地坐在元首的头上。
阵地上只剩下那辆薄皮坦克,像点着尾巴的公牛一般在阵地上转圈,一个士兵勇敢地把一床毛毯盖在车首,成了瞎子的T26脚朝天斜翻在一个弹坑里,履带哗啦啦转动着,从底部安全门里爬出来一个坦克兵,一见德国兵赶紧举起手,却脚下一滑,跌落到履带上,众目睽睽下被卷进履带,磨成肉酱。
几个俘虏被押过来,不知何时爱得莱德小姐也投入了战斗,她用枪指着战俘,眼睛却得意地望着元首,向元首亮过相后她把枪往怀里一抱,跑向元首。
李德夸奖她,她低声说:“我不要奖章,我只要你享用我这个筛子。”
李德不禁心驰神往起来,巴不得太阳早日落山。
为首的是一个伞兵少校,鲍曼迫不及待地亲自审问:“老实告诉我,是谁向你们透露我们的行踪的?”
对方打量着他说:“本来我们要去苏希尼奇以南,与森林里的游击队接头,运输机的导航仪坏了,不得已降落到这儿。顺便问一下,你是谁?帝国师的旗队长吗?”
帝国办公厅主任也算是党和国家领导人一级的,如今被看成小小的团职干部,鲍曼鼻子都气歪了。
俘虏不知道为何冲撞了眼前这个“旗队长”,吓得不敢抬头。李德用非常熟练的俄语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两天内就要大规模进攻,是吗?”
伞兵少校却说:“我……我先问一个问题,然后决定是否回答你的问题。”
“你——”鲍曼掏出没放过一枪的鲁格手枪,顶在他的脑门上。李德让他拿开枪,少校犹豫着说:“假如你真是我国报纸上打叉的那个人,不是替身的话,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鲍曼忍不住踢了一脚:“什么替身,不许你侮辱元首。”
“果然是……”对方猛然举起手,押解兵紧张起来,但人家是敬礼的:“我实在不敢相信,我们天天咒骂的希特勒,德国领导人竟然在火线上与士兵们并肩作战,就凭这一点,我服了。”
停顿了一下,他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一般:“明天向这里进攻的是近卫骑兵第一军和50集团军,还有第一重坦克旅,他们已经集结完毕。”
大家大吃一惊,李德急忙问:“怎么我们的侦察兵没发现你们集结?”
伞兵少校显出几分得意:“我们昼伏夜出,而且你们成天钻进地堡里不出来,当然不知道了。”
前柏林爱乐管弦乐团砂槌手、党卫军一级大队长的尸体被抬过来了,血肉模糊,残缺不全,就连元首都无法阻挡党卫军队员们的愤怒:几把匕首同时刺进了那几个战俘的心脏——包括那位若有所思的少校。
第17节 等打完这一仗再回柏林
一辆三轮摩托车全速开来,党卫军士兵们端起枪,指着戴着德军钢盔、上身穿着老百姓白羊皮皮褂的两个人。
卡尔梅克人很远就从车斗里跳出来,老远就嚷嚷:“敌人明天就要进攻了。”
元首非常平静,卡尔梅克人倒像个爱冲动的中学生,很快他从那几具俘虏尸体身上找到的答案,再往前看,摆在他眼前的是尸横遍野。
俘虏被押走了。李德问道:“冉妮亚呢?”
摩托车驾驶员摘掉头上的钢盔,甩开瀑布般的红发,从包里取出毛织帽子戴上,张大嘴望着战场,然后跑步过来,上下打量着元首,看到元首浑身上下完好无损,这才注意到其他。
冉妮亚注意力首先被吸引到倒提着枪的爱得莱德小姐身上,她调侃道:“哎哟,怎么专机服务员也操枪弄棒了?真不简单啊。有你保卫元首,我看元首的警卫就成多余的了。”
爱得莱德小姐戒备地看着她,又哀怨地望了元首一眼,她知道,冉妮亚一来,她今晚想当筛子没戏了。
李德亢奋得像好斗的公鸡,大声命令施蒙特通知师长、团长到这里开会,然后独自奔向党卫军大队部。
大家怔忡了足足三分钟:一分钟质疑元首的嘴巴,一分钟质疑自己的耳朵,一分钟用于迟疑不决,直到元首发现孑然一身,愤愤向他们招手为止。
李德站在地图上大扫特扫了一阵子,换来的是鸦雀无声,他疑惑地看着他们。
施蒙特被鲍曼推前一步,施蒙特干张嘴不说话,未了回转身子把鲍曼拉到前面:“你说,还是你向元首说。”
李德把手里的红蓝铅笔狠狠扔在地图上,疑惑变成了愤怒:“大战在即,你们怎么啦,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
接替指挥的党卫军二级突击队大队长向前跨出一步:“报告元首,战斗级的作战指挥应该是我的事。”
有人开了头,鲍曼也就顺势而行了,他建议元首迅速回去,他向副官们挤眼睛,副官们也力劝他回国,无非是出了问题他们负不了责任、元首在这里只能干扰下级指挥之类的。
李德等他们说完了,才缓缓站起来,几乎是请求一般地说:“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是大战在即,作为德意志第三帝国元首,临阵逃脱总觉得不是味道。何况我只呆两天,两天。”
施蒙特乘着酒性斗胆说:“如果您在这里,那么师、团各级指挥系统就不能正常运行,大家每做出一项决定,首先要请示您。”
李德仍然耐心解释:“我不是要干扰指挥官的决心,我只是做为一个旁观者,不,至少我给士兵们鼓励……”
施蒙特仍然固执:“话虽然那么说,但是……”下面的话被元首打断了,他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施蒙特,我看你酒喝多了,啰哩啰嗦,你去睡上一觉会好一些。”
一阵死一般的沉默,半晌,李德说话了:“鲍曼,你给谁打电话?
鲍曼本想偷偷给戈培尔打电话,被元首瞧见了,顿时像行窃者被抓了个现行一般,支支吾吾地着。
李德嘲弄地:“我知道你要搬援兵。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怕死的、愿意回去的,马上可以回去,我留下。”
“我也留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爱得莱德姐高喊,大家瞪眼。
冉妮亚不只是瞪眼,她满脸嘲弄:“小爱得莱德姐,你连枪都拿不顺,用什么保卫元首?用那只倒提着的枪吗?”
“我……”爱得莱德小姐眼泪在转圈,无助地望着元首。元首这会儿自顾不暇,那能管她的烂芝麻事,她往外冲去。冉妮亚得意地撇嘴。
话说到这种地步,鲍曼不好说什么了,他只是担心责任,元首看透了他的心思,说:“你放心,是我坚持留下来的,没人追究你的责任。就这么两天时间,我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半天没出声的卡尔梅克人表态:“元首,我们突击队也暂时不回去了,这两天我们全力保护您吧。”
党卫军二级突击队大队长又向前跨出一步:“有我们党卫军在,还轮不到外国人。我的元首,我……”
“够了。一个很简单的事干嘛弄得那么复杂?就这么定了。施蒙特,哎,他到那去了?”
鲍曼提醒:“你不是让他睡觉去了吗?”
“大战在即,谁让他睡觉的?年轻人瞌睡就是多,少喝点酒不就得了?”李德转向空军副官:“贝洛,分别给帝国师和45步兵师师长打电话,让他们到这来开会。”
鲍曼与党卫军二级大队长面面相觑:“不是说他不参与指挥吗?”
太阳偏西的时候,两位师长到了:45步兵师师长施利佩尔少将,由于近来一直与元首见面,他显得很随便,而帝国师长却一脸紧张,李德首先让他放松:“比特里希,我们是老朋友了,干嘛那么拘谨?”
帝国师师长比特里希浑身叮当响着,像进了铁匠铺一般,声源是:1914一级铁十字勋章、1914二级铁十字勋章、1918银质负伤纪念章、前线战斗员荣誉十字勋章、二级铁十字勋章、一级铁十字勋章,除挂满勋章外,皮带上吊着党卫队全国领袖荣誉佩剑,手指上戴着党卫队骷髅戒指。
铁匠铺坐下后双腿分开,腰板挺得笔直,静听元首的作战安排,由于正对着元首,还得承受他的唾沫:“敌人于12月12日凌晨5点炮火准备,同时部队向前移动,你们两个师务必在4点40分集中全部火炮进入反准备,我说的是全部火力,包括师直属的12门150毫米重型榴弹炮。”
步兵师师长插言:“还有缴获的苏联302炮。”
帝国师师长还有点不放心:“时间可靠吗?假如到时候敌人没有进攻的话?”
李德让他碰了一鼻子灰:“战役侦察是你们的事,怎么反过来问起我来了?”
帝国师师长又叮当响起来,他坐卧不安。
“好了先生们,忙碌了半天,还有正事没顾上,听说过‘纵火者命令吗?’”
见大家点头,李德指着卡尔梅克人说:“我们的突击队展开了一次清剿行动,对穿着我军制服,冒充我军对自己的老百姓烧杀抢yin的苏联特工进行了围剿,下面请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同志谈谈。”
步兵师师长四处张望,后来好奇地说:“你不是叫卡尔梅克人吗?”
鲍曼开了个并不高明的、没人笑的玩笑:“你是德国人,难道你的名字叫德国人吗?”
帝国师师长很不以为然:“原来是俄国人呀,我以为是勃兰登堡突击队呢。”
卡尔梅克人不亢不卑地说:“不错,我就是勃兰登堡突击队的。我父亲是卡尔梅克人,母亲是德意志人。我们已经远涉他乡,没想到国人还是看不起我们。”
不远处与党卫军女军官择菜的爱得莱德小姐冷不防插了一句:“我是东普鲁士人,我的几个邻居中,一个是波兰人,一个是捷克人,还有一个是——犹太人,我们可没有那么多的民族歧视。”
“谁让你插嘴的?”帝国师师长站起身厉声喝道,党卫军女军官急忙摆手喊叫:“干什么首长,她是元首的专机服务员。”
他惊叫了一声,脸上马上堆满了笑纹,歉疚地说:“对不起小姐,我以为你是厨师呢。”
李德斥责了她几句,让她以后不要随便插嘴,然后对帝国师师长这样解释:“人如其名啊,别看她其貌不扬,她家可是东普鲁士容克地主,与康德是同乡。”
“向哥尼斯堡的姑娘……”帝国师师长试图缓和下气氛,却见爱得莱德小姐把菜花一扔,瞅了眼李德与旁边的冉妮亚一眼,甩门出去了——这是今天第二次甩门而出。
李德招呼尴尬的师长坐下:“她是冲我来的,我刚才说了什么吗?”
冉妮亚笑答:“你说了让女人最伤自尊的话:其貌不扬。”
“可是后面我说的是好话呀?”李德感觉有点冤枉。
卡尔梅克人说:“我还汇报吗?”
大家如梦初醒般:“汇报汇报,都怪施利佩尔少将,人家刚要汇报,你打什么岔呀?”
步兵师师长刚要张嘴,李德按了下他的肩膀。
第18节 歼灭纵火犯
卡尔梅克人一脸凝重,缓缓述讲……
十一人的突击队冒着风雪,来到索莫沃村,那里非常混乱,几辆向西疾驶的德军坦克上坐满士兵,一些士兵在坦克后面紧紧追赶着,老百姓背着水桶和简单床铺,加入后撤大军。
苏军反攻的炮声越来越近,丽达在这里没找到她的战友,在大家怀疑的眼神中,又找了两个地方,最后随老百姓进入村南几公里的森林。
这里是林中的一个小村庄,全村只有十几户人家,加上为躲避炮火误闯进来的,也就上百个村民,且绝大多数是老人、妇女和儿童。
丽达的神情紧张起来,向卡尔梅克人指点后躲藏到后面:在坐满老百姓的空地上出现了几个党卫军,为首的红脸就是她不久前的指挥官。
这些是执行苏联最高统帅部大本营第0428号(纵火者训令)命令组成的成百上千个“游猎组”之一,他们化装成德军,对不愿后撤、甘于沦为占领区顺民的同胞烧杀抢yin,然后把罪名安在德国人头上,目的是挑起德军占领者与老百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