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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哨报告一共三辆坦克,上面坐满了人。公路对面传来三声驴叫,这是暗号,说明米沙准备好了。卡尔梅克人果断地发布战斗准备。
突击队员们迅速分成四个小组,除狗蛋一组押解俘虏到森林深处外,其余有的上树,有的躲藏在树根背后,有的提起地雷,有的端起狙击步枪,鞑靼爬在马路边的排水沟里,木棒上挑着个地雷静静等待。
坦克出现了,每辆坦克上爬满了人,像刚才的列车上一样。由于是后方,坦克上的人松懈得很,有的吹口琴,有的嚼着什么,有的昏昏欲睡,有的打打闹闹,就是没人注意到路旁的树枝为什么晃动。
有人在坦克前面扔了颗手榴弹,坦克受到惊吓猛然刹车,乘客前仰后合,坐在最前面的一头栽了下来,接着最后面的骨碌碌滚到地上,与此同时,两边树林里喷射出一条条火舌,马克沁嗵嗵嗵,捷克式噌噌噌,**夫发出富有质感的脆响,子弹打在人身上,血肉横飞,鲜血四溅;子弹打在装甲板上,乓乒作响,火花迸发。鞑靼乘乱把地雷放在履带上,然后仰面躺在排水沟里静候佳音。
坦克向前猛冲,准备脱离这个是非之地,没走多远升腾起一股火焰,接着炮塔猝然脱离车体,慢镜头一般砸到路边,像猛然打开的啤酒瓶软木塞一样。
最后面的那辆坦克见势不妙,原地转向180度向前猛跑,把性急的突击队员扔到履带上的地雷甩到路边。那名队员双手提着燃烧瓶,一顾一切地冲上前,成功地把第一个燃烧瓶咂在驾驶员潜望镜上,第二颗刚举过头顶时燃烧瓶不幸中弹,突击队员顷刻之间变成了火炬,一边撕心裂肺地惨叫着,一面在火里四肢乱舞,直到变成一堆焦炭。
坦克像只会前进、不会拐弯的玩具一般,前面带着火苗,后面拖着两股黑烟往前冲去,冲过公路,翻越铁路,然后打了几个滚后,一头栽进铁路那边的蓄水池里,四脚朝天,履带空转着。
车底逃生门打开了,钻出一个乘员,腿脚刚爬出来,整个人却滑向履带,眼睁睁被履带研磨成肉酱。
剩余的那辆坦克反击了,那是一辆蚱蜢般的庞然大物,一共有五个炮塔,五头六臂,四面开花,向两边森林里喷射火焰,打得树枝乱飞,枝干乱舞,一阵狂轰滥炸后,原本枝繁叶茂的密林竟然被炸出了一小块空地和一片蓝天白云。
党卫军突击队气喘吁吁地赶来增援了,他们顺着公路勇敢地扑向坦克,突然,坦克里射出炽热的枪弹,把前面的纷纷射倒,后面的迎着枪林弹雨继续冲锋,主炮塔76、2MM短身管火炮一声巨响,几个党卫军被炸上了半空,剩下的扔掉武器,撒腿就跑了,竟然惹得卡尔梅克突击队队员们纵声大笑。
“竟然有不会打仗的党卫军?”
“不会是冒牌货吧?”
“可能站马路接受检阅是他们的长项,打仗当然拉稀了。”
“鳖犊子玩意儿,满天下欠整的人太多了,怎么德国人也有日本人的操行?”
……
那辆坦克其实是样子货,T-35坦克的缺点在于速度低,行程短,且不能原地转向。另外,其装甲防护能力差,该坦克的装甲仅能防枪弹,炮弹和炸弹碎片。
前面被那辆仍在燃烧的坦克挡住去路,狭窄的路上他无法转弯,一个队员用集束手榴弹炸掉机枪小炮塔后,主炮塔上升起一件白衬衣,十一名乘员从迷宫里鱼贯而出。
战斗结束了,持续了十五分钟。米沙向卡尔梅克人汇报:“我队阵亡4人,重伤后死亡1人,轻伤11人;打死敌人59人,俘虏17人,击毁T34坦克两辆,缴获T35坦克一辆。”
与此同时,党卫军三级突击队中队长拿着一张纸走向二级中队长:“我起草的战报:党卫军北方师第九骷髅旗队一大队三中队,1941年11月30日上报:我队在洛杰伊诺耶波列市以东17公里处,成功拦截了敌人的突围,共歼灭敌军150人,击毁各种坦克3辆,为此31名德意志人民的好儿子献出了年轻的生命。请您签发。”
二级突击中队长毫不犹豫地签发这份文件,可发现笔里没有墨水了,卡尔梅克人奚落说,你钢笔里的水都跑到文件里了。
签完字,二级突击中队长向卡尔梅克人伸出手:“姆勒,我叫姆勒。”
一阵轻松的笑。卡尔梅克人打趣说:“姆勒在俄文里是苍蝇的意思。”
见二级突击中队长一脸不高兴,他指着正往坦克上搬东西的鲍斯特说:“这没有什么,比如说,他的名字叫鲍斯特。”
中队长高兴了,因有人给他作伴:“鲍斯特——ru。房,哈,真有意思。”
“可我笑不出来。”卡尔梅克人严肃地说,“有那么多党卫军战士白白牺牲,就为了展示牺牲精神?”
二级突击中队长又一脸不高兴:“我们向元首宣誓过……”
“屁话。”卡尔梅克人挥手把鲍斯特叫到跟前:“你给这个先生说说,我们谁没宣誓过。”
鲍斯特反应过来了,说:“是这样的,党卫军骷髅师……”
“谁允许你更改我们部队番号的,俄国年轻人?”他打断了鲍斯特的话,鲍斯特马上反驳:“谁允许你更改我的国籍的,不会打仗的党卫军北方师那个什么骷髅旗队的。”
“你叫什么?”党卫军不再理会鲍斯特,转向卡尔梅克人,卡尔梅克人督促鲍斯特把话说完,鲍斯特便炫耀说,十一天前元首接见过他们并握了手。
“什么,你跟元首握手?”对方大为惊异,并试图与他握手,看看与元首握过的手有什么不同。卡尔梅克人向他伸出手:“我是勃兰登堡团三处卡尔梅克突击队队长、克拉斯克伊柳姆日诺夫少校。”
党卫军提出一个唐突但合理的要求:“我们联合吧,反正都是突击队,当然你是队长,我只是个中尉,屈尊副队长吧。”
卡尔梅克人爽快地答应了,诚恳地说:“你的手下是得好好训练了,这样不行。你刚才说为元首献身,如果元首看见你们那样有效的送命,他会被气死的。”
“听我说克拉什么什么少校,我只是说我们今天联合向洛杰伊诺耶波列进军,抢先占领她,我好写战报。至于训练,那是芬兰人的事。”
“好吧,那么请执行我的第一项命令。”卡尔梅克人冲给伤员包扎的狗蛋喊叫“卖狗皮膏药的,把俘虏都交给党卫军的先生们。”
第ⅩⅢ节 冉妮亚舌战德军上校
冉妮亚正在宿舍收拾行装,电话响了,她把话筒夹在肩头上,手里仍在叠衣服。
“那一位?噢,元首,您好!”她兴奋起来。
“车子停在圣保罗教堂北门,你先放下手头的东西到我这里来汇报一下。”元首说。冉妮亚想开个玩笑,听到他公事公办的口吻忍住了。
“可是,我马上就要出发了,拜伦上校……”冉妮亚解释,话没说完被他打断了。
她望着张开的皮箱和零乱的衣服,轻叹一口气,到镜子跟前在脸上随便涂抹了一下,穿上那件红色的风衣,那是元首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鬼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他生日的。
11月30日,她下班回家,一个邮差等在宿舍门口,把一个邮包给她。她瞟了一眼,寄件人是最高统帅部。她以为是生活处给她的毛毯、枕头之类的,签收后随手扔在床上,她双腿搁在桌子上,躺在床上睡着了。半夜她被冻醒,便想到那个邮包,打开包装,一封红色明信片放在红色风衣上,明信片上用哥德字体写着一行字,她只一瞥就睡意全无,寒冷一扫而光:祝我的拉脱维亚小兔子生日快乐——阿道夫?希特勒。
想到这里,她暗自笑了。大街上行人如织,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惊回首,是林格。
“你,你在这里干什么?”冉妮亚吃惊地问,顺便把他的手从肩头移开,环视四周。
林格是元首总理府的近侍,今天他穿着便装,让看惯了党卫军制服的冉妮亚感到好笑,她玩笑道“干嘛穿的这样正式,准备当新郎官呀?”
格格凑近她,对她耳语道:“我不当新郎官,但我可以把一位漂亮新娘送到元首身边”。
冉妮亚一拳将他捅得连连后退,他紧张地环视四周。
林格将她送到总理府,一位非常熟悉的将军正与元首谈着什么,是几小时前被撤职的金策尔。看见冉妮亚进来,军官惊讶地望了元首一眼,又上下愠怒地打量着她。
元首用食指敲打了下桌面,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到正题上来。两人的谈话看来不甚愉快,旷日持久了,因为元首说:“金策尔,我已经耐心给您解释了一个小时之久了,怎么才能让你相信让拜伦接替你是正常的工作调动,而且我已安排您担任122师师长,对于一个上校来说,这个安排已经是破格提拔了”。
看来,金策尔上校从办公室一出来就径直跑来找元首诉苦来了,给了个师长都不满足,说明他仍然贪恋东方外军处处长这个职务,不愿意到前线。
元首显得心烦意乱,冉妮亚的到来,使他越想尽快结束会谈,他站起身去拿帽子了。
金策尔上校十分不情愿地站起身,狠狠地盯了冉妮亚一眼:“说句不愿意听的话,我想元首受到某个长舌妇的馋言才这么做的。”说完戴上帽子迈开大步。
“站住!”冉妮亚喊道,快走到门口的金策尔停住脚,慢慢转过上身,惊奇、愤怒、蔑视、意外交替出现在他的老脸上。
冉妮亚一字一句的追问:“谁是长舌妇?今天当着元首的面给我解释清楚!”
金策尔这会儿全部转过了身子,一脸鄙夷地:“你不过是我军的俘虏,凭什么对我说三道四的?你今天早上在哈尔德总长面前说了什么我清清楚楚。我劝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一个战俘,记住,你不过是一个战俘而已,你不要狗仗人势。母鸡飞得再高,最多也就到房顶,我劝你适可而止。”
元首一脸怒气,刚要张嘴,冉妮亚伸手制止,她对金策尔竟然笑了笑,但说出的话句句象匕首:“狗仗人势,我倒要问问谁是狗,谁是人?”
冉妮亚话锋一转:“你早就应该被撤职了。1940年3月至1941年6月,我在拉脱维亚总参谋部,当时我同僚们就估计苏军可以动员2000万人的军队。而你和你的东方外军处凭什么说苏联只有200个师?苏军的KV坦克一年前就出现在苏芬战场上,而由于你的无知,战争爆发几天内,赫普纳的41军一个师竟然被一辆KV坦克拦了三天。”
冉妮亚换了一口气,接着说:“我再问你,为什么德军的后勤出现那么大的问题地?就算苏联保密工作做的好,你没有本事刺探到军事机密,但是苏联的地形、气候、道路这些东西是摆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东西,连这些你们都搞不清。元首撤职还给你安排了工作,如果是在苏联,斯大林早就把你送到集中营了……”
“放肆!”元首喝令她住嘴,但她的追问却是事实,她说出了他不便于说的话。
在冉妮亚步步紧逼下,金策尔只剩下自我辩解的份了,他举着双手,仿佛要把眼前的什么东西拦在三步之外,嘴里喃喃:“我……我们审讯了从俄国来的难民,我们还……再说不能把一切都怪在我身上……我……”。
他看到鲍曼与戈培尔进来了,胆子大了,恢复了常态,故作威严地一手背在后面,一手指指点点:“谁允许一个外国俘虏对陆军总部指指点点的?真是岂有此理,小人得志。”
帝国宣传部长以对陆军挑刺为乐事,见冉妮亚挑的这根刺简直比木棒还粗,他当然乐此不彼,走上前一手按捺在冉妮亚的肩膀上,幸灾乐祸地对金策尔说:“有个小小的错误需要更正一下,据我所知,冉妮亚不是什么俄国战俘,而是盟友,作为陆军军官,而且是主管情报的军官,我想金策尔上校不会忘记这个事实,就是我军18集团军攻进拉脱维亚时,正是冉妮亚和她的同僚率领抵抗力量解放了半个里加,迎接德军的。”
老谋深算的戈培尔扔下大棒,拿起糖块,转向冉妮亚责备道:“当然,你可以为自已辩护,但是无权诅咒骄傲的德**官,尤其是不应该把元首与斯大林相提并论。你应该向金策尔上校道歉。”
戈培尔捏了捏她的肩头,冉妮亚照办了。
金策尔气呼呼地走了,屋里剩下元首、冉妮亚、鲍曼和戈培尔,他建议元首还是以安抚为主,尽管安排好这位倒霉鬼的职务。尽管平时对陆军热嘲冷讽,关键时刻还是不愿意把事情做绝。
戈培尔与鲍曼离开后,元首疲惫不堪地躺在沙发上,抚摸着冉妮亚的手说,休息一会后到她宿舍。
冉妮亚奇怪地问:“那你把我叫到这里干什么?我在宿舍正收拾东西呢。”
“让你帮我吵架呀?”元首把她的一根手指头含在嘴里。
“恶心。你原来算计好的?”冉妮亚从他嘴里抽出手指,可能咬疼了,她皱眉。
元首告诉她,到前线视察的行动推迟了,因为那里正在激战。冉妮亚一脸失望,用手绞着头发,不再作声,直到问她,对他买的红风衣是否满意?冉妮亚的春心似乎被打动,深情地吻了他:“谢谢您,阿道夫。”
元首不高兴了:“只有爱娃才能叫我阿道夫,其他任何人,包括你都不能叫,这是我的底线。”
冉妮亚把他的手拉到她的裤裆里,调皮地对他说:“我也有我的底线,在这……”
……
养鹿场被浓烟笼罩,苏军的又一次进攻刚刚被打退,党卫军二级中队长脸上被烟熏火燎,脸上的颜色与他的领章颜色相近;卡尔梅克人不知疲倦地在阵地上巡视,偶尔拿出酒瓶呷上一口。安德里营长不厌其烦地让通信兵呼叫。狗蛋成了最忙的人,因为伤者太多了。
党卫军三级中队长躺在地上呻吟,一颗子弹削掉了他的鹰勾鼻子,营救护队的止血绷带用完了,鲜血从包着鼻子的破布上渗出来。
狗蛋准备给他包扎,三级中队长看到狗蛋手上黑不溜秋,灰不拉及,散发着恶臭的膏药,说什么也不让敷上去。卡尔梅克人与二级中队长按住他,让狗蛋强行把药膏给他贴上了。鲜血很快止住了,狗蛋对血呼呼的脸埋怨首:“我这剩最后一块膏药了,如果我不给你整上,你成北京猿人了,闹心。”
安德里又站到发报机前面,拿起话筒声嘶力竭地喊道:“所有炮弹全完了,子弹也剩不多了,先头团还没到!什么,你们也被缠住了?”
安德里站起来,一发子弹“哐”地一下,把他的钢盔打飞了,又一阵铺天盖地的炮火过后,安德里从土里钻出来喊道:“舒尔伯特,舒尔伯特,给师里发报,我营全体向南突围,与先头团靠拢。”
“站住!”卡尔梅克人拦住通讯兵,厉声对安德里说:“你要干什么?”
安德里脖子一扭没声好气地说:“能干什么?突围呀,难道坐着等人家像蚂蚁一样踩死?”
卡尔梅克人暴跳如雷:“部队离开了既设阵地,他们会像追杀兔子一样打死你,你真混蛋。”
党卫军二级中队长也劝说,作为一个战斗集体,他不该擅自决定,安德里瞅了他一眼,咕嘟说:“说的轻巧,离这往北十公里,斯维里河以北是芬兰军队的地盘,那里不是有你们党卫军北方师吗?有能耐你让他们来救援呀?”
安德里的话倒是提醒了他。6月22日德军进攻苏联后,芬兰军队为收复一年前冬季战役里被苏联侵占的领土,也对苏军全力进攻,至九月底,收复了失地,中路芬军占领了卡累利阿共和国首府、奥涅加西岸的彼得软扎沃茨克。在北至摩尔曼斯克,南至芬兰湾的漫长战线里,夹杂着一些德军部队,这些德军受芬军总司令曼德勒的指挥。
号称天下无敌的德军,擅于机械化大兵团作战,在森林和荒原里完全晕头转向,而芬兰军队在这方面是勇敢的勇士,他们困惑地看着他们的德军战友:“德军也不过如此呀,我们还以为……”
自负的德国人在芬兰战士面前,只得低下高昂的头,被芬兰军官呼来唤去,而且为了让他们尽快适应极地作战,百忙中还得抽出时间训练德军。
芬军在收复失地后便停足不前了,一个只有四百万人口的小国实在承受不起长期战争,同时他们要在世人面前表明有别于德军,便不顾德军最高统帅部的利诱与威胁,坚守在目前的阵地上,既使在德军打到斯维里河南岸后,芬军将送给德军的冬季装备堆在北岸,要求德军渡过河来拿,而不愿送到南面。
德军最高统帅部自然无法指挥芬军,只好指挥德军。党卫军北方师的一部分兵力配备在斯维里河中游,二级突击中队长指挥的中队担负侦察任务渡河南下,现在被困在这个养鹿场,他的顶头上司是个好战分子,脾气暴燥,向他求援,说不定有效果。
二级中队长让舒尔伯特把频率调到第九骷髅旗队的频率上,这个任务轻而易举地完成了,他拿起话筒,找到大队长刚说了几句,对方兴奋的声音传过来,声音大得让中队长把听筒离开耳朵足有半米:“谁让你叫敌人包围的?凭你手下那些小鸡还想跟俄军坦克作战?什么都别说了,告诉我方位,我马上来狠揍俄国佬的屁股。”没等中队长说句感谢话,对方“啪”地挂断了电话。
第ⅩⅤ节 闯入联合化学工厂
元首与冉妮亚过夜的第二天,他到上萨尔茨堡去了,他要在那里召开首脑会议,他的重大决定不是在总理府,而是一边欣赏皑皑雪山,一边享受爱娃的温情中做出的。
一辆桶车急速驶入柏林市中心的滕珀尔霍夫机场,冉妮亚、英俊潇洒的空军副官贝洛、新任东方外军处处长拜伦从车上下来。
三十年代,作为德国航空业的标志,滕珀尔霍夫机场接待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政客贵宾。1934年,阿尔伯特?斯佩尔制定了改造柏林的计划,坦佩尔霍夫开始大规模扩建,其中包括建造新的现代化航站楼。斯佩尔认定,改建后的滕珀尔霍夫将成为全欧洲的航空中心,以及柏林“日耳曼世界之都”计划的象征。
1937年,中日战争全面爆炸前夕,机场迎来了东方文明古国的客人,中华民国财政部长孔祥熙在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