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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对于老杨所说的话我不敢不信,一天之内经历了这么多事,又险些经历丧命。尽管我自己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仅仅是所预见到的。
“那你说的我身上有虚魄的事,你现在还能看见吗?”我试探着问道。
老杨肯定的说:“有,而且你的虚魄现在确实从未苏醒过。”
我又紧接着问道:“那也如我预见你所说的一样,它会至死保护我?”
老杨摇了摇头说:“这就很难说了,世间万事万物有善亦有恶,没有绝对的善亦没有绝对恶啊,总之你的虚魄还未苏醒,切记当心提防啊,除非你非常需要它,否则还是不要让它苏醒的好啊。”
我又接着追问道:“那也就是说就算是属于我的虚魄我也不能控制它是这样吗?”
老杨面露哀伤的神色说“没错,每一个虚魄都有属于他自己的意识,所以无法完全被人所驾驭,不然我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不好意思,又提起你的伤心事。”我抱歉的说。
“没关系,但至于这个匣子嘛…”老杨怂了怂下巴说:“既然你预见了它会给你带来不幸,那么你还是把它放在我这吧。”
我点了点头,怯生生的将匣子放了回去。
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些别的琐事,也都是些怪力乱神的事。还别说,经历了这些事还真勾起了我对这个匣子的兴趣,然后我们又互留了电话。看时间差不多了,眼见太阳已经下山,我跟老杨道别后准备走时,就在我将手放在门把上的一瞬间,赫然看见我手背上有一块黑色的血迹正缓缓向下滑落……
第3章 魓印()
我以为又看到了幻觉,便揉了揉眼睛。就在我睁开眼睛的同时,我感觉到了手背一阵刺痛。黑色的血已然消失不见了,但在我的手背虎口处慢慢长出了一块黑色的斑,片刻间就变成了一个类似小树苗一样的形状,足有小半截指头那么长,随后便停止了。随着黑斑的停止生长,疼痛也停止了。
老杨见我站在门口发愣,便走过来询问“怎么了?又出神了吗?”
我阴沉着脸没说话,转身抬起我的右手给他看,老杨一脸疑惑的问:“你这个是在哪里弄的?”
我皱着眉说:“就在刚才,突然间就长了出来。”
老杨回头看了看我刚才放在那的匣子,转过头来用严肃的语气对我说:“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样?”
我说:“只是刚才在这东西长出来的时候感觉有些刺痛,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感觉了。”
老杨咦了一声又说:“这个图案我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这应该不是什么好兆头。而且这又是突然长出来的,应该不是染上了什么疾病,你先回家注意观察一下,如果发现什么异常状况立刻打电话给我,我也帮你找找看是不是与我之前所见的一些东西有关,一有消息我就马上通知你。”
“好,那还得劳烦你多帮忙了,我一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也给你打电话。”说罢便谢过了老杨转身离开了。
回家路上我不由的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不知为何心中起疑:“今天所发生的事太过离奇,先是鬼使神差的被一个破匣子吸引走进老杨的店里,然后又看到了一系列的幻觉还险些要了我的命,再之后手上莫名其妙的长出了黑色的斑,而老杨似乎对我手上的这块像小树一样的黑斑格外有兴趣,所有事看似都是因我而起,实则是因为…老杨…难道是他故意让这一切发生的吗?”这样的念头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也让我对老杨产生了一丝戒心。
一路无话,心情沉重的回到了家,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夜晚八点过了,衣服也没换就径直躺在沙发上了。抬手看着那奇怪的黑斑心想“明天我先去医院看看能不能弄掉这该死的东西。”正想着,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咕噜”一声响,我嗖的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我惊叫道:“谁!”
但屋内确实一片死寂,随之而来的又是一声“咕噜”,“喔,原来是我肚子饿了,都成惊弓之鸟了他爷爷的。”我自言自语着从沙发上爬起来,又去冰箱里翻找了些吃的,随便吃了两口见天还没亮,就又躺在沙发上继续倒头大睡起来。
次日天明,因为昨天太累了,一觉睡到了上午十点多。我从沙发上爬起来掏出手机看了看,没有电话。“哎,看样子老杨还没想到解决的办法啊,看来我还是得依靠科学的力量啊。”我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一边看了看我右手的那块的黑斑,但手刚抬起来就僵在了半空。
那块黑斑似乎长大了一些,就像一颗小树慢慢在成长,竟然还真的长出了类似树叶一样的细小图案,虽然不多只有寥寥几片。但这样任由它成长下去也不是办法,难道这是我要变成植物人的预兆吗?
我急忙拿起电话拨通了老杨的电话,电话接通了“喂?老杨吗?”
“小沈啊,怎么了出什么事吗?”
“你把吗字去掉…”
“吗字去掉?出事了?我说你啊出事了还有心情开玩笑,快说出什么事了?”
“昨天我手上的那块小树一样的黑斑,今天我起来一看它发芽了!”
他看出了我的焦虑,平静的说:“你别急啊,那你身体有什么其他异样吗?”
“还有什么异样啊,我都快成植物人了还有什么异样啊,我能不急吗?!”
“什,什么植物人?”
“哎呀,跟你解释不清楚了反正就是那个黑斑啊它长大了,除此之外也不疼也不痒没有别的任何异常。”
“那你先过来我看看我们再说。”
“好,我马上就去你那。”
我挂断电话,洗了把脸就出门,想着还没吃早饭就在路边小卖店顺手买了两个面包,打了辆出租车直奔老杨的店。
到了店里,老杨看了看我的手说:“从你昨天七点左右离开这里,到现在……”
老杨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继续说:“现在是十点五十二,就算是十一点吧,到现在一共是十五个小时,它就长大了些许而且竟然还长出了两片叶子,看样子是不能再耽搁了。”
我说:“是啊,再这样下去我非成植……算了不提这事了,总之得赶紧想办法了,尽管现在还不知道它会给我带来怎样的影响,单从颜色上看就能看出它并不能给我带来好运。”
老杨点头称是:“既然如此,你先去医院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哪怕是延缓都可以,我在这也加紧帮你找找看一有消息就通知你。”
我点了点头说“我也正想去医院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办法。”说罢我跟老杨道别后就打车去了医院。
我去了一家当地相对较好的医院。交了钱挂了号,拿着单子找到了医生。把我的情况大致跟医生一说,但是关于黑血的事我当然没有说,只有说是可能碰到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问医生有没有办法治疗。
医生一边翻着手里的病例,一边皱着眉头说:“你这块斑一样的东西并不像是常见的皮肤病,更像是由于黑色素急速沉淀所导致的类似痣一样的东西。”
我见医生也困惑不解,便说:“这个东西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东西祛除。”
医生回答说:“祛除的话是可以,可以利用激光祛斑的方法,但是现在暂时还没有确诊,盲目的祛除可能会有后遗症。”
我忙追问:“什么后遗症?”
医生往上推了一下他架在鼻梁上的高度近视眼镜说:“目前没有确诊什么都还不好说。在使用激光祛斑以后,你这块东西有可能再次生长,这就很有可能长得比之前更快,范围也更大。”
我一听便连连摇头说:“这可不行,不能让它继续长了,那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哪怕是可以延缓它的生长的也可以。”
医生思索一会摇了摇头说:“没有了,不然我给你推荐一款美白霜你试试吧?”
我心想:“美白霜我得擦几年才有效啊?到时候这玩意都长遍我全身了!”想到这我就推说还有事,匆匆离开了医院。
走出大门看了看表,已经过了晌午。心想着打个电话给老杨问问他那边是什么情况,谁知刚碰到手机电话铃就响,心想:“这老杨,我刚想给他打呢他就打过来了。”
拿出来一看打来的人不是老杨,是老妈。想想也有段时间没给家里打过电话了,自从出来跟朋友做生意就很少回家了。想到这就连忙接起电话:“喂,妈。”
“儿子啊,这段时间过的怎样啊?”
“还行吧,还是老样子呗。”我心想要是把昨天发生的事跟她一说,估计得骂我一顿说我封建迷信了,“您怎么样了,这段时间天凉多穿点衣服啊。”
“我跟你老爸我们俩天天出去玩,快活着呢你自己也多穿点别着凉了啊”
……。
跟老妈聊了聊,东家长西家短的扯了一会家常,也顺便催了催我找女朋友的事。心想找女朋友应该才是刚才聊天的主要内容吧。
挂了电话想着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再去一趟老杨那,我在街边随便看了看,见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就随便找了一家面馆坐了下来。
伙计见有人来了赶忙迎上来问,“您想吃点什么?”
我看了看挂在一旁的菜单说“给我来碗炸酱面吧。”
“好嘞,一碗炸酱面~”伙计嚷嚷着进了后厨。
过了不一会一碗热腾腾的炸酱面端了上来,我拿起筷子刚准备吃,电话就响了。
我拿起来一看是老杨,赶紧放下手里的筷子接起电话张嘴就说:“喂……老……”还没等我说完老杨就急忙抢过我的话说:“你手上的不是黑斑,是一种印记,名为魓印……”
“魓印?那是什么。”
“我只知道这是一种代表着天上星斗的印记,至于它有什么用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是刚刚听到别人说的。”
“谁?难道还有人跟我有相同的遭遇吗?”
“应该是,他现在在我这,你去医院的结果怎么样?”
“别提了,没戏”我刚说完只听老杨那边有人冷笑了一声说:“呵,医院……去医院有用的话我就不用……”后面的话我没听清,但这一声冷笑听得我心里发毛。
我连忙让老杨留住他,并告诉他我现在就过去,说罢挂了电话。我匆匆吃了两口,把钱放在了桌上喊了一声结账就离开了。
到了老杨那,刚推开门就看到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青年正一只手拿着匣子来回端详着。老杨见我来了,忙迎上来说“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刚才我跟你说的沈虚,小沈啊这位就是……”那个青年抬手阻止了老杨的介绍,转过身来盯着我的右手,我也上下打量着他。
他个子比我略高一些,长得眉清目秀,但是眉宇之间却隐隐透着一股渗人的寒气。
两人僵持了一会气氛有些尴尬,老杨忙出来打圆场说:“怎么都站着,来来坐着说坐着说。”说着就从一边拿出两个椅子示意让我们坐下。
我谢过老杨,把椅子拉过来坐下,而他却没有坐,只是把手里的匣子交给了老杨,然后走到我跟前抓起我的右手看了看说:“好在还不晚,不然你就会像我一样了。”说着他看向自己的右臂,我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他的右臂只剩空空的袖管没有了手。
第4章 开匣()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手,忙问道:“难道我也会变成你这样?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沉思了一下说:“既然你我都有同样的经历,我也没必要隐瞒你了。”说着他从自己腰间的小包里拿出了一个跟老杨的那个匣子一模一样的匣子,只不过他这只匣子已经打开了。
“你这个匣子是哪来的?你是怎么打开这个匣子的?匣子里到底有什么?”我一见到那个匣子就一股脑的把心里想问的问题一下全问了出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把匣子的盖子打开了,然后从匣子拿出一把钥匙递给我说:“你看看这个。”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把纯铜制成的钥匙,钥匙的最前端有一个很明显的凹槽。我忽然灵光一闪,想起来我在幻觉里见到似乎老杨的那个匣子的钥匙孔里有一个像宝石一样的小东西,我还以为是卡在里面的。莫非,这就是开启那个匣子的钥匙?
我正思索着,他就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说道:“别着急去开那个匣子,你不是想知道关于我跟这个匣子的事吗?”
我说:“是啊,你能告诉我这些事是怎么一回事吗?”
他点了点头,坐在了老杨刚才拿过来的椅子上。
“我跟你一样也只是个不信那些鬼神之说的普通人罢了,但忽然有一天我死了,是真的死了,因为一场大病。”他平静的说着。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用质疑的口吻说道:“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说在跟一个死人在说话?”
“是又不是。”他继续说:“我现在是活着,但我曾经已经死了,我是从太平间里出来的。”
我用惊异的眼神看着他,顿时哑口无言。老杨在一旁却似乎习以为常,点着烟自顾自的抽起来。
“所以我是一个在这个社会里已经认定死亡了的人,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人的假死状态。”
我点了点头说:“是不是那种已经被医学上认定为脑死亡了,身体机能也都停止运作了,但是却在一段时间后又活了过来?”
“没错,这种事我不是第一个了,世界上也有不少人遭遇过此类事情,有些人比较幸运的被发现了,而我就是那比较不幸的。我活过来以后,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偷偷从医院跑了出来,所以我现在就是一个没有身份的人。”
“那你不告诉你的家人他们不会很伤心吗?”
“在一次大地震中。。。。。。”
我自知又问了不该问的话忙想道歉,他却抢先一句说:“我早就没有家人了,我偷偷跑出来也是为了想体验一下没有身份的日子,虽然生活上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但也还勉强能够活着,毕竟也摆脱了以前诸多的烦心事,也算是重新开始,谁知一晃就是好几年。”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关于这个匣子的事,要从我逃出医院后的第二个月开始说起了,活过来以后刚开始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可是一个月以后我慢慢开始觉得我的眼睛出了问题,我开始变得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一些东西,但是那些东西似乎看不到我,刚开始我并没有感觉到恐惧,只是好奇。”
“那后来怎么样了?”我继续追问。
“后来我感觉到我能看到的那些东西他们也慢慢变得能看到我了,并慢慢开始影响着我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他问老杨要了一根烟,抽了一口说:“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他们在跟我交流,我也开始尝试与他们交流,但他们好像根本没打算理我,后来我发现跟他们交流的不是我,而是我身上的虚魄,至于虚魄是什么我想不用我过多的解释了吧,毕竟你也有。”
我点了点头说“嗯,请继续说下去。”
他抽了口烟继续说“他们所说的内容我并不能够听懂,所以我会误认为他们在和我交流,之后的有一天,正当我在睡觉的时候,我忽然感觉一阵剧痛,我睁开眼睛发现,我的虚魄正在尝试离开我的身体,而一只新的虚魄正企图占据我的身体,即便我极力抵抗也无能为力,那时我才醒悟过来,原来他们之前所讨论的正是侵占我的身体。但是我的身体为什么没有变成老杨那样我也无从得知。”
说着他便看向老杨,老杨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依旧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至于这个匣子我是如何拿到的,跟老杨的经历有些类似,只不过我是被那只虚魄所逼迫的,不然它就会杀了我。”他踩灭了抽完的烟,脸上开始变得严肃起来继续说:“那只虚魄在我拿到匣子的时候就消失了,所以我现在也没有办法看到那些鬼了。”
听到这,我好奇的问“你刚才不是还称其为虚魄怎么现在就改叫鬼了?”
“你不知道吗?”他的表情就好像我应该知道似的,我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有主的鬼我们称其为虚魄,也就是附着在人身上的鬼就是虚魄,而没有主的虚魄呢,就是鬼了,好了你别打断我,让我继续说完。”他显得有些不耐烦的继续说:“我拿到匣子后,也跟你一样出现过幻觉,而且出现过很多次,我很多次尝试想把它扔掉,但是最终还是回到了我身边”
听到这我不由自主的插了一句说:“是不是感觉自己不受控制一样,想要去拿它。”
“没错,而且在第一次幻觉出现后,就在我手上形成了一个印记,就跟你现在的印记一模一样。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越长越大,直到长满你的整只手臂,到那时你的身体就将不再属于你,虚魄就可以随时侵占你的身体,而你就会成为虚魄,通俗一点的说就是它成为了你。”
我听到这连忙抬起手看了看,感觉又多了一片叶子,忙问:“那怎么办,我总不能等着被占据吧”
他冷笑了一声说:“你看看我,你觉得我像是有办法的吗?我要有办法我就不用砍掉自己的手了。我只是在解锁这个匣子的时候才无意间发现了这个名字。”
他打开匣子让我看匣子的底部,匣子内同样刻满了精美的图案。在底部,我发现了一个树形状的图案,而树的底部清楚的写着一个魓字。
“明白了吗?”说着他看向我。我默默地点了点头,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疑问:“那你是怎么打开匣子的?”
“你等你手上的魓印长成你就明白了。”
“难道说,在魓印长成之时会自动解开匣子同时被虚魄侵占?”
“应该是这样没错,至于这把钥匙有什么用,你要不要打开那个跟你有关的匣子,那就取决于你自己了。我也是在自断右臂以后才认识的老杨,那时我也从没跟他提起过我以前的事,由于我身上早已没了虚魄,所以他也没有跟我说过他的事,只是今天机缘巧合……”说着他便从老杨手里拿过了匣子交到我手上说:“这是你自己的命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