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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来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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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烧烤地味道!若岫醒过来,刚要生气自己为什么不吃饱喝足再醒,脑海里就蹦出来这几个字,她忽然觉得不对,忙转头看向对面,竟然看见子默手里真的拿着一截树枝,上面叉了一只野兔,火堆噼里啪啦的声音和着烤兔滋滋冒油的声响,在若岫耳里简直像是天籁,渐渐的,香气益发浓郁的在四周弥漫开,若岫再也忍不住爬起来,一脸垂涎的看着子默手中的烤兔。

总算吃了两天来唯一一顿饱餐,两人开始分工合作,在山谷四周查探,看能不能找到出口。

若岫四下里环顾,忽然放声大叫,把子默吓了一跳,迅速转身,发现她并没有缺胳膊少腿,也没有被野兽叼走,更没有被外星人劫持,只好疑惑的看着她。

“我听人说,如果被困在山谷,不妨大喊数声,然后听回声,没有的话,就说明有出口。”若岫哑着嗓子说,借着刚才那两声大喊,将这两日的烦扰和郁结统统发泄出去,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走路都感觉轻盈许多。

“不必了。”子默一脸黑线的看着若岫,“我方才看到,这里有个山洞。”他说罢,慢吞吞的带着若岫走到山谷的一角,转过一块巨石,赫然出现一个黑漆漆的洞穴。

“又是山洞?”若岫现在对山洞已经没有刚看见时的激动心情了,有的只是敬而远之的心理,上次那个陷阱就害她被吓得脸都绿了,她现在已经对那些悬崖跳下遇高人,山洞里面藏秘籍的现代狗血剧情完全失去信心,只求快点走出这座不知名的山谷,结束这种无望又尴尬的日子,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

子默却显然不这么想,他轻扶了若岫的手臂,往里走去,里面没有什么曲折蜿蜒,就是一个很大的石洞,只有右手边有一条平坦宽阔的路向里延伸,往里大概四五十米处就是一道石门。石洞正前方的最里面还有一股泉水流过,似乎就是那小溪的源头,最可喜的是,那泉水冒着淡淡的白雾,竟是一处温泉!若岫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忙冲上前去洗了手脸,若不是此时此景完全不合适,她甚至恨不得当场就跳进去泡个澡来试试。

第十三章 绿衣黄裳

第一道石门根本就是个幌子,轻轻一推便倒,里面又是一条长长的通道。

“这里曾有人来过。”子默看着若岫不胜自喜的样子,淡淡地说。

若岫摸着光滑的石壁,点点头,“那就是说我们能出去啦。”

“但我闻到了腐尸的气息。”子默还是一脸沉静,若岫的喜悦心情立刻被浇灭了,还没有找到出口,怎么就因为有了些热水就开始得意忘形了呢,她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沉心定气,跟着子默继续向里走去。

两人点了颗简易火把,向通道深处走去,子默走的很慢,偶尔还要停下来想一想,若岫跟着他时而快走两步,时而缓慢而慎重的只走一步便停下来,她留心仔细观察了四周,却失望的发现周遭的景物似乎没变化过,走了很久还感觉在原地绕圈子。

难道是传说中的八卦五行?若岫有些疑惑,却没好意思再开口问,这两天怕是已经把她人生中的丢人次数全用光,估计连上辈子的一起用了,既然自己的厚脸皮程度还没有修炼出师,就还是别再刺激子默了,想到此,她便压下心中的迷惑,默默跟在子默身后。

子默忽然在前面停了步,听了半晌动静,又用手轻轻的扣身侧的石墙,石墙发出空空的声音,他终于露出一丝微微的笑。

两人就在原地开始寻找,很快就在石墙对面的角落里发现七块黑漆漆的小石块,子默将那小石块看了足有半个时辰,才伸手,挨个儿左扭右转了一遍,只听得那石墙格拉拉的响了数声,就慢慢的升起,若岫早已被子默拉着躲进一旁的角落里藏身,没有预料中的霉气,却隐隐的传来一缕带些清甜的幽香,若岫惊讶的看了子默一眼。

“少安毋躁”子默望向门内,轻声说。

若岫点头,现在看来,子默显然比她更了解状况,自己曾经学过的那点小伎俩因为缺少现代的工具和技术支持,在古代已经基本完全失效了,还是听他的比较靠谱。两人在外面观望了片刻,便走了进去。

外面的厅很空旷,大概有一个篮球场般大小,中间有一个巨大的火盆,子默上前仔细看了那火盆里面的东西,然后小心翼翼的将火盆点燃,周围亮了起来,也似乎暖了一些,若岫这才看到大厅里里端的墙上并排有五个屋子,屋子没有门,一眼就能看到里面是什么。最左边的屋子里全是金条银块,第二个屋子里满满的珠宝首饰,第三个屋子里却是三面书墙,第四间屋子里是横七竖八的武器刀剑,第五间屋子则是一堆瓶瓶罐罐。火盆旁边有一个身穿葱绿棉袄,柳黄绫棉裙的秀丽女子,席地而坐,垂眉闭目,神态安详,微微浅笑。

“是落落春晖。”子默看那女子说。

“落落春晖?”这名字还挺有趣,若岫心里暗道。

“一种奇毒。落落春晖,中者一月,身带异香;两月,开始浑身发软,面白如落落梨花,唇红似夭夭桃蕊;三月则再也动弹不得,面上只得浅笑一种表情,三个月后便如生前一般姿态、一般神情地死去,若无外物干扰,尸身可经年不腐。”子默看出她的好奇,低声解释给她听。

“世上竟有这样古怪的毒。”若岫摇头叹道,“死亡竟还能是件风雅别致的事情。这制毒之人可谓怪矣。”

子默轻轻冷哼,那声音却像是夹杂着冰凌似的,完全不像他以前的作风,若岫忙抬头看他,却看见他又恢复了之前风轻云淡的样子,不禁暗道,莫非是刚才自己听错了?

子默不等她再想,便变戏法似的掏出个瓶子,倒了两粒红丸递给她,“吃了这个。”

见她接过那药丸,他便丢下一句“金银珠宝二屋不要上前。”,便不再理会若岫,径自走去那中间的屋子,熟练的翻看里面的破破旧旧的书。

那两颗药丸吃起来没什么味道,却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若岫皱眉吃下,总有一种喝香水的诡异感觉。既然子默在忙着看书,她便先随意乱走。

乱逛之下才发现,其实这根本是三间屋子。这也要归因于子默的那句话,想来他是没和女人接触过,自然不会知道他若不说,没准儿若岫还真没觉得那两个屋子有什么意思,可他偏说了那句不要上前,这下可勾起了若岫的好奇心,她反复徘徊在那两间屋子前两米处,虽不敢上前,却还是想看出点端倪,却果然被她看出不对,火盆照射下,她来回走动却看见两间屋子的影子分毫未变,再仔细一瞧,前面的金山银山和首饰宝物,竟是两幅挂在墙上栩栩如生的画!

若岫一面惊叹于画者的高超技艺,一面又不禁好笑,若真有人把这里当作宝藏,千辛万苦的寻了来,结果竟是两幅画,这寻宝之人却不知有没有雅量欣赏此间主人的幽默感,他们的脸色到底是该青还是该红呢?她摇了摇头,开始往另几个屋子溜达,子默自得其乐的翻来看去,若岫却没觉得有什么意思,几本旧书上全是她看不懂的篆书,瓶瓶罐罐却因为那中毒女子不敢碰触,刀剑又从来不为她所喜爱。

倒是有个意外的收获,放刀剑的那间屋子的门口处,有一个古朴简单的银簪子扔在地上,上面的花纹被泥污遮住看不出来,可造型却简单里透着秀气。若岫见了喜欢,便用帕子包了,又仔细将上面的灰尘污迹擦拭干净,露出光洁的簪柄和细腻雅致的花纹,于是喜滋滋的拿去给子默看,却见到那家伙似乎已经翻完了那些书,负手在厅里等她好一会儿了。

子默看到那银簪只是点了点头,却没有评论,若岫见他如此,便心安理得的将那簪子收进兜里。

“现在做什么?”若岫道,已经探险完毕,现在该考虑如何出去的问题了吧。

“先出去。”子默说着,便抬脚往外走。

若岫有些遗憾的回头看了看那空空荡荡的大厅,难得探了回宝藏,却什么奇遇都没有,金银珠宝,是画的,如花美眷,是死的,就连武功秘籍,如果有的话,也是篆书写的,根本看不懂。若岫之前还觉得自己能看懂繁体字是件很了不起值得骄傲的事情,如今却发现,自己目前最多算是半个文盲罢了,理想和现实的落差如此巨大,让她简直有些无奈了。

她忍不住又凑近那女子看了看,那美人似乎真的像是睡着了一般,她心里有些不忍,也不知抽了那根筋,竟上前将那女子轻轻扶着躺在前方的石板上。

“还是这样睡着舒服一点。这么古典漂亮的一个人,还是美美的睡着赏心悦目。”若岫小声嘟囔着。

“她的年纪,说不定足够做你的奶奶了。”子默安静的眼里透着笑意。

若岫拍拍手,却发现手上不知什么时候粘上了一块污渍,恰好瞥见刚才扶那女子时掉落的帕子,顺手拿起来便擦,子默看了一眼那帕子,眼里好像闪过什么,若岫见他如此,将帕子递过去问,“这,有什么不对么?”

子默接过来细细打量半晌,“这帕子,可能是个麻烦。”

若岫赶紧抓过那帕子,丢在地上,“那就快扔了,走吧。”

子默想了想,竟露出一丝顽皮的表情,上前将那帕子拾起来,收在怀里,方才和她一同走出那石门。

继续顺着石道前行,一路上看到零星的白骨,旁边还有些断箭、刀具。看得若岫心惊肉跳,脸色也是变了又变,子默虽还是神态平和,脚下却益发谨慎,短短数十米的路,奇*|*书^|^网竟磨磨蹭蹭的走了大半时辰。

推开最后一道石门,迎面而来的是一片寂静和荒芜,若岫刚要沮丧,却忽然惊喜得发现,他们似乎终于回到跳崖之前的山上某处!熟悉的山路,花草,转弯……让若岫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这不过才两天的工夫,却像是过了好几年似的,如今两人总算走出来,都觉得精神一振,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若岫走了没一会儿便又忍不住想要捶足顿胸,方才急着找出路,竟没有在那个春暖花开的山谷里好好玩赏休憩一番,真是辜负了那一汪温泉和绚烂花时。就这么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沮丧间,两人辨明了方向,没一会儿便走到了之前出事的那个悬崖边。

第十四章 邂逅相遇

当初跳下的山崖上早就人去崖空了,只有从残存的血迹能看的出来曾经激烈的打斗,这也几天过去了,估计陶家的人们觉得他们已经死在崖下了,故而也没见到有人找寻他们。

若岫看着山崖上的碎石和断树,忽然觉得有些怅然,转头看子默,恰好对上他的视线,两人在原地沉默了很久,终于决定步行去微水城。

虽然若岫和子默都带了盐粒,但是都是极少量的,之前可能还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两人还节约着用,自从走入了大道,所剩无几的盐粒很快就被用完了,没有味道的烧烤吃起来相当恶心,加上打猎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二人一致决定暂且素食,反正据子默的估计,两天就能下山了。野菜照样是难以下咽,若岫好容易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头上都要开出花来了,不禁心里腹诽,谁说到了野外还能好吃好喝,没有锅碗,所有野菜都只能干吃,不然怎样呢,烤蔬菜没有油只会烤成焦黑的碳状物,万幸的是,子默身边还带了个水囊,不然连喝水都困难。

下了山,当看到山下小镇近在咫尺的时候,若岫忍不住欢呼出声,随即就发现一个悲惨的事实:两人搜遍了全身,只有子默带的几粒铜板,之前在那石洞竟也没想着取刀剑匕首之类的,就算不用此时也可以卖了换钱啊,若岫无奈,苦中作乐地笑称她和子默已经达到视金钱如粪土了。

一身狼狈的落魄二人组在倾家荡产之下,一共买了三个馒头,若岫本想把那只银簪卖掉,好让两人大吃一顿,休息一晚,却被子默阻止了,因为这里离微水城只还有一天路程,将就一下,也就这么过去了,她想想也对,都到家门口了,干啃馒头就啃馒头吧,便和子默分食了两个馒头,又满足的将最后一个馒头小心翼翼的放进袋子里。

若岫还向买馒头的大叔询问了陶家一行的状况,得知他们早在几天前就已经路过这座小镇,去往微水了,这原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若岫并没有如何感慨。

子默从一个卖柴的农夫那里打听到,出了小镇再走三十里有一座庙宇,曾经香火很盛,后来因为住持犯了事,被官府抓了去,僧人们一夕之间也作鸟兽散,从此那里就变成一座野庙,从小镇过路去微水城的人通常会去那里过夜,因为等天一亮再行几十里,就能到达微水城了,这样一来,恰好能在白天到达城里,办事的话最方便不过。两人合计了一下,决定趁着天色还没有晚,离开小镇继续赶路,晚上就在那庙里休息。

屋漏偏逢连夜雨,还真是一点都不错,才走了一半路程,就看着天色渐渐阴沉下来,乌云也慢慢堆起,若岫和子默连忙加快速度小跑起来,希望能在下雨之前赶到庙里。还算他们走运,总算在小雨嘀嗒的时候狂奔着跑进了那庙门,才进来没两分钟就听见外面稀里哗啦的开始下起瓢泼大雨。

幸而那庙还不算太破,只是左半边有些漏雨,两人在角落的一处干爽地方歇下脚,身上只是略略沾湿,子默还根据柴夫的指点,翻找来庙里过路人留下的柴火点上,两人就着火边烤了一会儿,便觉得渐渐回暖,衣服也依稀有些干爽的感觉了,若岫在案上寻了个旧瓦罐洗刷干净,接了罐雨水,总算是烧了些热水喝,馒头倒是没沾水,可是看起来又干又冷,若岫想了想,用匕首将馒头切了片,插在木棍上烤了烤,竟然还散发出缕缕香味,三下两下便和子默分着将那馒头拆吃入腹。若岫一边吃一边就着那罐热水喝了两口,又递给子默,他回到文明世界,似乎又开始有些顾忌,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那个罐子喝了水。

暖暖的篝火,安详的气氛,让若岫放松了心情,有点犯困,因为没有被褥,山上又冷又潮,比山洞里还难挨,这两天她是和子默相依而眠的,虽然两人初时都觉得尴尬无比,却都一直很有默契的没有说过什么授受不亲的话题,毕竟在荒郊野外能活命就是最好的,子默并不是因循守旧、食古不化的卫道士,这一点上,两人倒是能达成共识。此时却比山上要好太多,总算不用那么尴尬了,若岫找来一张草席铺在角落,和子默分坐两边。

子默不善言辞,若岫也不是一个人都能说个不停的人,因此相处起来只是偶尔说上两句,多数时间还是无声胜有声,她也颇喜欢这种安宁气氛,于是又接了些水,洗了手脸,子默也跟着清洗了一下,这两天也只能这么凑合着面上干净罢了。

若岫从子默递过来的罐子里挖了些膏体,涂抹在脸上手上,还好有这些药膏,头两天因为没想那么多,竟然脸被晒伤了才发觉,后来有了子默的药膏总算是缓解了这些,若岫不由得奇怪,他身上看起来也没鼓鼓囊囊的样子,怎么会藏这么多实用的东西?她这么一边想,一边懒懒的打了个呵欠,却听到门外似乎有些响动,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庙门就被撞开了,进来八九个人,个个携剑带刀。那群人看见他们愣了一下,似乎也没想到这破庙之中还会有人留宿。若岫懒得理睬,坐在那里不言语,子默也旁若无人的小口喝着水囊里的水。

“二位,借个火可好?”那群人中的一个青年走过来,冲子默一拱手。

“请便。”子默垂着眼,并没有看他们,只是慢吞吞的点了点头,继续喝他的水。

那群人穿戴讲究、刀剑看起来也都是宝物,估计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无视过,其中的一个莽汉面上不禁露出些许恼怒之色,似乎想走过来说些什么,却在一个素袍中年人的眼神示意下缩了回去。

一行人围着火堆在若岫他们对面坐了下来,这些人之中有两个年轻女子,都十七八岁左右的年纪,一个身穿素色绣花对襟袄裙,发上攒着个玉钗,看来温柔和气;一个上穿绛色打底里衬,又套了个团花坎肩,下着浅色百褶裙,头发却随意用发带束了,倒也落落大方。二人看模样不像是姐妹,却都秀丽中带些不让须眉的意味,相携在一个华服中年男子身边坐了,其余人散坐在旁边各处。

“傅家堡此次无功而返,设了那么大的局结果竟被莫名出现的山贼破了,该来的人也没有来,闹得那么轰轰烈烈,却如此收场,看那傅青云还能在武林同道面前神气多久。”华服中年人身边带了只抹额的青年男子忽然开口,语气中满满的幸灾乐祸。

“话不能这么说,你且看那傅青云在武林大会上一番陈词,慷慨激昂,以岳家做饵这种事经他一说,便成了为全大义而牺牲小节,况且他又指天指地的发誓赌咒保岳父一家老小平安,听得当时在场谁人不说他有责任担当、又足智多谋,是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这般懂得全大义弃小节,又一副有担当、负责任的样子,换了是你,你能做出几成?”角落里的一个黑衣青年懒洋洋的问那带抹额的青年。

“不错,这傅青云虽说没有捉住那魔头,却也出了十足十的风头,就算是不拿陶家作饵,又有谁能保证能将那魔头捉住?再说,那魔头传信陶若兰说要登门造访也是大家亲眼所见,又怎能指责他将陶家当饵呢?”一个浓眉大眼的男子也开了口。

“这傅青云,如今确然是武林中新一代的佼佼者,不过我们和傅家毕竟交情不深,对傅青云也只是点头之交,既是不甚了解,还是不要随意评价的好,”一个青衣文士模样的人看了若岫和子默一眼,慢条斯理的转开话题,“倒是这从未闻名的平源陶家,竟出了个智勇双全的五小姐,可谓是大大出人意料了。”

“是啊,我听闻此事也颇欣赏这陶若岫,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急智,面不改色从山贼手中将幼弟和姐姐救回,可惜红颜薄命,被逼下山崖,送了性命。”那温婉女子忽然开了口,面上似有惋惜之意。

“这样的女子自是难得,若我能得见,必是要敬她一碗酒的。”之前那莽汉也嚷嚷起来。

那大方女子却扑嗤的笑了出来,“张师兄以为姑娘家都和我们一样啊。人家是养在深闺的小姐,是每天弹琴绣花的,自是和我们江湖女子不同的。”

“养在深闺的小姐,竟能有此气度胆略,却是比寻常江湖女子更值得敬重。若是真能得见,当浮一白。只可惜,未能得见,那女子便已命丧黄泉。”青衣文士一脸惋惜,赞同地向那张师兄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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