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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之西门庆-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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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佶往往是一触即溃,从未在兰梦面前展示过一回雄风……

这让贵这皇帝之尊的他十分恼火!心情郁闷之下,这才有了勾栏妓院之行,结下与李师师的一段情缘。

当听说兰梦居然与女婿苏灿有梁之后,赵佶自然十分震怒。


于是有一晚,赵佶假意跟兰梦说他要外出,然后从暗中潜回躲在兰梦的“栖凤阁”之中,是夜,兰梦果然邀苏灿前来幽会,两人全然不知赵佶躲在楼上,竟当着皇帝的眼颠鸾倒凤,肆意交欢……

赵佶气得急怒攻心,第二天便借口将苏灿送上了战场,最终在和辽人的交战中战死!

这事被赵妍知道,心里便怨恨赵佶的借刀杀人。

赵佶因为只杀了苏灿却没有动兰梦一根毫发,所以心里对赵妍过意不去,才事事忍让,才有了现在赵妍的跋扈嚣张……

听完兰梦的叙述,我忽然道:“不对!你没有说实话,如果仅仅因为杀了苏灿,赵佶绝不会对赵妍如此忍让,一定还另有原因,你没有说出来,对不对?”

兰梦的神色一变,我越发认定其中另有隐情!

我心中冷冷一笑,这样的皇家秘辛我是知道得越多越好,知道得越多,将来要挟兰梦甚至是赵佶的资本就越多,我也就可以谋得越多的利益。

我再度蠢蠢欲动,兰梦拗不过,只好如实相告。


原来,在看了兰梦跟苏灿两人的激情表演之后,赵佶怀恨在心,居然迷奸了自己的亲身女儿赵妍,以此来报复兰梦跟苏灿两人!赵妍当时虽然反抗无力,神智却是清醒,其中最属无辜的她却承受了最凄惨的遭遇……

从此之后,赵妍性情大变,对每个人都变得冷漠绝情,而暗地里却是放荡成性,公主府时的男宠更是换了一批又一批,与京师里的许多公子哥都有过床第之好……

赵佶由是对赵妍又愧又疚,以为是自己造就了赵妍的这般性情,所以才会对她处处忍让,事事迁就……

听完兰梦的叙述,我暗叹一声原来如此!

看来皇宫之中最是藏污纳垢,此许真的不假,什么乱伦、断袖、磨境等等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会在这禁宫大院之内上演啊……

听完了赵妍的故事,我开始将话转入正题,问兰梦道:“兰梦宝贝,皇宫中以前可曾有过一个常公公?”


“常公公?”兰梦想了会,点头道,“好像有一个,宫里姓常的太监不多,他在三年前可一直是赵佶的亲信,只是好像在三年前便得了一场病死了,你问他做什么?莫非你认识他吗?”

“呵呵,不认识,只是曾经在清河时见过一面,并不曾认识。”我赶紧否认道,“宝贝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不是很清楚。”兰梦摇了摇头道,“让你一说哀家才想起来,似乎是去了清河一趟之后便突然间死了。”


我心下一颤,去了清河一趟之后便死了?莫非这是宋江为了隐匿金莲的下落而杀人灭口?如此说来,常太监只是被宋江利用替他转移金莲的下落,而宋江并未按大哥所吩咐的那样把金莲送入皇宫?

一时间我感到心烦意乱,该死的宋江妈的,怎么死得那么早?

现在便是想问他些问题也是无从问起了,唉。


回想起伯爵那天说起宋江死讯时斩钉截铁的神情,此事似乎不像有假?而且现在的伯爵似乎已经再没有骗我的理由!除非……他已经不再当我是兄弟,但我本能地拒绝这么想!

第五章兼收并蓄


在皇宫里度过了极其荒唐的一晚,第二天撇下赵玲我先回驸马府,我有些急迫地找到朱武,寻找潘金莲的线索又一次断了,她的下落似乎已经成了一个谜案,但她的倩影却在我的心里越发清晰……

如果金莲再不在皇宫,我来汴梁的目的顿时落空。


当我向朱武提及返回山东的想法时,遭到了朱武的极力反对,他认为目前的宋,李纲很可能已经得到了赵佶的信任,且左相跟右相两派相互倾辄,无暇顾及李纲,极可能导致李纲的势力坐大,一旦李纲坐大,掌握了大宋的天下兵马,无疑对山东是极其不利的。

所以,朱武坚决要我留在汴梁,彻底扰乱政局,最后是能再度将李纲撸倒!抽去了大宋最后的脊梁,梁山才可能最终控制整个神州……


我便有些不耐烦道:“既是要扰乱朝政,最好的办法那还不如直接将赵佶干掉!皇帝一死,新君未立,朝政自然大乱,到时候再设法弄一些波折阴谋在里面,让朝中的两派斗得死去活来,不就什么都结了?”


“不然。”朱武摇了摇头道,“赵佶必须死,但却不是现在!如果赵佶现在猝死,没有遗诏也没有太子,固然可能引起朝纲大乱,但左右两派为了扶持自己一派的皇子继位,必然会讨好李纲,届时李纲极可能借机控制举国兵权,到时候他天下兵权在握,成为实际的掌控者,势必对梁山构成极大的威胁,不妥。”

我默然。

如果赵佶猝死,事情真可能会演变为朱武推测的这样,无疑是极不符合梁山的利益的。

望着朱武,我有些懊恼地问道:“那便如何是好?如果不尽快干掉赵佶,我怕薛涛总会有遭到不测的一天!莫非当真要我戴绿帽不成?”


朱武尴尬地笑笑道:“这个自然是不会的,只是在除掉赵佶之前,必须先除掉李纲、分化林冲!毫不夸张地说,眼下大宋朝虽然将才济济,帅才却是凤毛麟角,李纲与林冲师徒可谓是硕果权存了!将他们比作大宋朝的脊梁骨也一点不过分。不过为防万一,王爷还是先去双香阁与薛涛小姐商议一番罢,也算是有备无患!能不在现在除掉赵佶自然是最好,如果实在无法避免,说不得只好让赵佶先死,这样一来梁山便要与李纲、林冲师徒沙场决胜了,倒也未必便输了他们。”

我点点头,带了史文恭直奔双香阁。

百花院乃是京城最大的风月场所,尤其是刚刚筑起的双香阁,更是因为其中的两名绝色女子而名噪京师,比之三年前凤去楼去的李师师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谓双香阁,便是薛涛以及苏小小栖居的居所别称。


在薛涛到来之前,苏小小已经在百花院闯出了不小的名声,只是薛涛强势介入,在极短的时间里便跟苏小小并驾齐驱,争奇斗艳,一时间被京师的寻花问柳客所津津乐道,不过这些登徒子很快便开始失望透顶,因为双香阁很快便几乎不再对外开放,被某为“神秘”的朝中大员长期包了下来。

风言风语在街坊间流传,有赵佶与李师师的风流佳话在前,市井百姓便也不难猜到其中的内情了……


刚刚走进百花院,便有浓妆艳抹的嬷嬷扭腰摆臀地迎了上来,这嬷嬷看起来风韵犹存,只是年华不再眼角也已经有了不浅的鱼尾纹,不过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那股子烟视媚行的浪荡味,却不是一般的青涩女子所能拥有的。


“哟,这不是西门王爷么?是什么风将王爷您给吹到这来了?”嬷嬷笑得比蜜还甜,挨着我的身边昵声道,“你这是来看薛涛小姐的吧?只是她现在有些不便,可能要扫王爷的兴致了。”

我心下暗感不爽,但仍是耐着性子道:“嬷嬷,小王只是想跟薛小姐说会话,并不会打扰多长时间,不如通融通融?”


我将嬷嬷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说着话已经将一锭十两的金子塞进了她的手里,同时伸手在她肥美的丰臀上重重地掐了一把,附着她的耳朵笑道:“嬷嬷,你这玉臀真是越来越丰满诱人了呢?让人忍不住想要寻幽探胜一回呀。”

嬷嬷便风情无限地白了我一眼,扭着腰肢去了。

我得意之极。在我的金钱外加男色攻势之下,还不是轻松搞定这嬷嬷?此前每次前来双香阁与薛涛幽会,都是这般摆平。

不一会,嬷嬷便喜滋滋地走了回来,掐了我的大腿根一把,昵声道:“王爷你该怎样谢我?”

我嘿嘿一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句:“洗干净身子,在房里等着我。”

嬷嬷再度嗔怪地白了我一眼,风情无限地去了,一直跟在我身后的史文恭这才舒了口气,有些怪怪地看了我一眼。

我便瞪了史文恭一眼道:“看什么看?这样风韵犹存的女人才最有滋味,你是没试过所以不理解。”

“是!王爷英明,末将佩服至极。”史文恭赶紧一整神色,肃然应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脚步轻快地进了百花院的后花园,直趋双香阁。


双香阁便建在百花院的后花园里,说起来这百花院的名称由来,除了百花院里名妓如云,足以凑成一百之数外,还与这后花园里的上百种名贵的花卉也有关系,不过眼下正是开春寒冷时节,除了三五株孤傲的腊梅正在欺雪怒放之外,其余百花尽皆谙然。

刚刚走近双香阁,一股冰冷的杀气突然毫无征兆地涌起,如潮水般卷了过来。

我身后的史文恭顿时低喝一声,抢前一步挡在我身前,反手之间已经拔刀在手……


一道雄伟的身影突然从阁楼上大鸟般扑下,虽然是赤手空拳,但举手投足间露出的强大气势竟是压抑得令人难以呼吸!尤其是来人冷电似的双目,顾盼之间露出摄人之极的冷焰,令人胆战心惊……

当!


史文恭的钢刀闪电般砍在来人的小臂上,竟发出一声金铁的交鸣声,然后,史文恭甚至来不及得意,那大汉已经反手一拳,迅速如毒蛇出洞重重地击在史文恭的胸口,发出一声闷响,史文恭的身影顿时如败叶一般倒飞回来,我伸手堪堪拉住史文恭的身影,从他身上传来的巨大的反震之力,竟让我伸出的右臂酸麻不已……

我心下悚然一惊,有些吃惊地瞪着眼前这名威风凛凛的大汉。


虽然史文恭有轻敌之嫌,但他居然能够在一照面之间便将史文恭击成重伤,其实力之强悍已经足够吓人了!史文恭的强悍我是深知的,史文恭或者没有花荣的武略箭术,但他的武艺绝对在花荣之上,与鲁达不相伯仲!

既便我要想击败史文恭,亦需至少十个回合!

而眼前之人竟能一个照面便将史文恭击成重伤!

他是谁?怎么从未曾听说,汴梁城里还有这等高手?其实力估计已经与林冲不相上下了罢?但他的气势似乎与林冲又截然不同。

林冲就像是坦坦荡荡的大海,宽阔无边令人输得心悦诚服!

而眼前此人却像是险峻的大山,令人泛起难以攀援之无奈感!

“你是谁?”我吸了口冷气,凝声问道,“为何躲在这里偷袭别人?”

“别管我是谁!”大汉冷冷地盯了我一眼,眸子里掠过惊人的杀机,冷声道,“任何人胆敢靠近双香阁十丈之内,杀无赦!”


我心中一冷,狠厉地盯着神色凛然的大汉,却不敢轻举妄动,心下委实没有必胜他的把握!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根本就弄不清楚他的身分,没有准备的糊涂事情,我最好不要贸然去做。

史文恭终于呃了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缓过气来,手臂一扬,暗藏于他小臂内的匣弩暗器破空而去,直取大汉眉心!我阻止不及,只好凝神戒备大汉的反击。


只见大汉冷冷一笑,收指成箭轻而易举地将闪电般袭至的匣弩夹在食中两指之间,锋利的弩尖距离他的眉心重穴不足半分之遥!大汉用力一夹,纯钢打造的弩箭已经从中间折断为二截,掉落在地下发出两声清脆的响声……

我心下一凛,这厮非但目力、臂力极强,便是指力亦相当恐怖!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

一边的史文恭亦看得目瞪口呆,望着大汉的双指有些失神。

大汉示威似地瞪了我们一眼,眸子里尽是警告之意。


“我们走。”我吸了口气,回头招呼史文恭离开双香阁,如此厉害的高手,还是先不要轻易招惹的好!不过他在双香阁出现,我已经多少可以猜出他的身分,如果我没有料错,这厮定是赵佶的贴身侍卫,来自大内的高手!

这厮在这里出现,定是赵佶即将要来双香阁,我再留在这里也是不宜见薛涛了。


果然,刚刚走到前院,嬷嬷便急急忙忙地向着后园而来,一见我便连连拍着酥胸道:“还好没事,奴家真怕王爷会在双香阁闹事呢,王爷真是对不起啊,改天我安排薛小姐和苏小姐两人一齐来服侍你,如何?”

我微微一笑,点头道:“如此就麻烦嬷嬷了,小王告辞了。”

有些失魂落魄地返回驸马府,老远便听见里面杀声震天,冲宵而起的刀剑杀气在驸马府的上空弥漫,似乎要将整座驸马府都给生生搬倒了一般!

史文恭霎时倒吸一口冷气道:“王爷不好!定是某些不长眼的毛贼来王府闹事了,待末将前去擒来。”


我举手示意史文恭稍安勿躁,眼下的汴梁城里或者有人恨我入骨,定欲置我于死地而后快,但绝不会有人蠢到大白天里上门来闹事!而且我已经从双方的喝斥声里听出来,似乎是花荣跟鲁达正在合战来人,来人武艺如此之高,似乎隐隐只有一人。

来到后院,果然不出我所料,花荣跟鲁达两人正合战林冲。


鲁达正将一根重逾百斤的浑铁棍舞得水泄不进,状若疯虎般向着林冲席卷而去,林冲却是神态潇洒,手里的长枪如蜻蜓点水般不时撞击一下鲁达的铁棍,每一撞都是那么恰到好处,都是鲁达的棍势交结之处,每每令鲁达的攻势陡然一止……

趁着这有限的时间,林冲的枪势已如斜风细雨般流了进来,令鲁达好一阵手忙脚乱才能堪堪止住颓势,然后又奋起反击……

而花荣则是在一边张弓搭箭,瞄准了林冲,只是迟迟没有放箭。

因为林冲的身影飘忽不定,与鲁达的身影已经纠缠在一起,很难分辩得清……


我摇了摇头,林冲显然没有尽全力,只是碍于面子才没有痛下杀手令鲁达落败罢了!看花荣满头大汗的模样,想来他方才曾合攻林冲,不过难以奏效才退下一边,准备以弓箭袭击林冲,却难有可趁之机……

“行了,大师兄不要再逗他们了。”我呵呵一笑,迫到三人中间,朗声道,“鲁达、花荣,还不与我住手!”


林冲反手一枪,仿佛轻飘无力地点在鲁达的铁棍上,鲁达小山一样的身躯顿时被撞出一丈开外,立足退下数步才勉强站稳,一张方脸上已经变了颜色,有些悚然地望着林冲发怔,显然是承认自己不敌了。

鲁达终究是直爽之人,一怔之下便即释然,嘿一声道:“林教头果然武艺高强,俺鲁达佩服至极!嘿嘿,不愧是王爷的大师兄呀。”

花荣也凝声附和道:“鲁兄所言极是,林教头武艺之高,乃在下生平所仅见!”


林冲爽朗一笑,随意将长枪往空中一抛,落下时正好插入兵器架的原位,力量、准心拿捏之巧,可谓妙到极致,这才向两人一抱拳道:“两位武艺也十分高强,林冲虽然小胜一筹却也十分侥幸。”


话落,林冲又转身望着我似笑非笑地说道:“小师弟,你的两位属下武艺如此高强,比起恩师府上的食客有过之而无不及,呵呵,假以时日,小师弟定然亦能成长为与恩师一样的朝庭栋梁之材。”


我看看身后肃然伺立的花荣与史文恭,再看看傻兮兮摸着刚剔的光头的鲁达,心下一颤,一时难以猜透林冲的言外之意,只得硬着头皮笑道:“大师兄,今天怎么有空来小弟府上盘桓?嘿嘿,是否五位嫂嫂不让你进得家门?”


林冲呵呵一笑,伸手指了指我说道:“你这家伙。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今天路过驸马府才忽然想起,自从小师弟来京之后,小兄居然还没有登门拜访过呢,这才赶紧进来看看,免得小师弟怪小兄不够兄弟情谊。”

我嘿嘿一笑,趁机上前把住林冲臂膀道:“大师兄来得正好,小弟正好有事请教。”

让林冲在后院的亭子里坐下,我一面吩咐下人准备酒菜,一面问道:“大师兄,在这汴梁城里,有谁称得高手之誉?”

林冲神色一凝,略沉思了片刻才反问我道:“不知小师弟对高手的界定如何?若说高手,小师弟麾下这三员战将,皆堪称万里挑一的高手!”

我解释道:“自然是宗师级的高手,既便大师兄亦难轻言取胜。”


林冲摇了摇头道:“小兄虽不愿妄自菲薄,但在这藏龙卧虎的京师重地,远胜于我的难以计数,隐于暗中的世外高人暂且不说,与小兄曾经交手的便有三人,小兄不是对手。”

我哦了一声,以询问的眼神望着林冲,静待他的下文。


林冲脸上露出凛然的冷肃,似是回忆起了当时交手的惨烈,凝声道:“其中最令小兄佩服的便是大相国寺的三戒和尚,其武艺走的纯粹的刚烈路子,一招一式间尽是惨烈无尽之杀气,让人仿佛置身千军万马厮杀之战场,心血沸腾难以遏止……小兄虽然仅与三戒和尚对了一招,但其内力之深厚仿佛大海般深不可测。”

“三戒和尚?”我听着林冲的形容,脑中霎时幻起武松挥舞烈杀刀时给我的感受,亦如林冲所描绘的一般,莫非那三戒和尚与武松还有某种渊源不成?


林冲凝重地点了点头道:“是的,三戒和尚,听大相国寺的方丈说,三戒俗名裴如海,系来自北番的蛮夷之人,年青时因为杀人如麻,造下无尽杀孽,于四十岁上幡然悔悟,遁入佛门为僧!只可惜此人于三年前失踪,下落不明。”

“三年前失踪?”我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心里隐隐感到有些异样,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哪里有不妥之处。


林冲点点头,说道:“是的,三年前,三戒和尚便突然销声匿迹,大相国寺的方丈也对他的下落一无所知,有传说是他怀念故国,返回北方去了。真实情况却是再无人知道,可叹一代宗师级高手,便此销声匿迹……”

“那第第二人呢?”我亦心下怅然若有所失,接着问林冲。


林冲吸一口气,目露冰冷之色,凝声道:“这第二人便是大内高手的总统领——卢俊义!此人心狠手辣,一身阴毒功夫已达登峰造极之境,擅使诸般暗器令人防不胜防。平时仿佛一条毒蛇隐于暗中,一旦圣上有危险之时便会从旁突然窜出,暴起伤人!所以,圣上对他十分信任,不过此人并非正人君子,仗着圣上宠信,经常在京师为非作歹、欺男霸女,十分可恶。小兄曾与有过两次交手,险些伤于他的毒蝗针之下。”


“毒蝗针!”我倒吸一口冷气,回忆起双香阁里所见的那条大汉,再结合林冲的形容,我已经可以断定那人便是卢俊义无疑!只是未曾想到这卢俊义竟如此歹毒可恶,简直与水浒传里记载的玉麒麟美誉大相径庭啊。

林冲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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