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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之西门庆-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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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然一笑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若无其事地问道:“没想什么,只是在想,三家与梁山泊交战这么多年,定然死了不少人吧?唉,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那些战死的士兵,他的亲人定然要悲伤欲绝了。”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好忧伤的诗句啊……”三娘轻轻地重复了一遍,以莫名的眼神望着我,忽然间嫣然一笑说道,“不过,王伦虽然厉害,但他的士兵太差,虽然每次交战他们都占上风,我们真正战死的人倒也不多,几年来累加起来,也就几百个人吧。”

“你说什么!?”我愕然望着三娘,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四年交战,大小三百余战,总共阵亡的士兵加起来却只有几百人!平均每战阵亡一名士兵!?这是什么概念的战争?莫非是零伤亡战争模式?


“这并不奇怪。”扈成淡淡地掠了我一眼,解释道,“王伦虽然智谋过人,但梁山兵的单兵战斗力太差,要想杀伤栾教席亲自训练的精兵方阵,难比登天!只是可恨的是,梁山兵一直以来都是来去如风,无从捉摸,我们虽不怕交战却也无法将他们聚而歼之!说起来,这次王伦可能是鬼迷心窍,居然以他的散兵攻打防守坚固的祝家庄,真可谓自寻死路。”

三娘轻轻一笑,横了我一眼道:“这不是鬼迷心窍,而是骄兵必败!王伦以前赢得太多了,赢得都有些忘乎所以了,所以才会招致今天的大败。”

我笑笑,并不参与扈家兄妹的争论,只是心里的疑惑却是越来越盛,无论怎么看,这中间都有许多不符合常理之处啊。但一时间,我也难以理出个头绪来。

说话间,祝家庄已经遥遥在望。


望着夜色里的祝家庄,我轻轻一颤,好一座雄壮的坚城!与其说是一座山庄倒不如说是一座要塞更加贴切些!祝家庄依山面水而筑,北面靠山,三面环水,占尽地理!城墙虽然不是十分高厚,但却紧临河道,令攻城方没有半寸落脚之处,可谓匠心独具。

望着城楼上星星点点的火把,如火龙飞舞,我忍不住击手叹道:“好一座雄城!”

三娘闻言白了我一眼,扈成却是冷笑道:“这就是所谓的自搬石头砸己脚了,这城池本就是王伦所设计,现在却让他的梁山大军在城下大败而归。”

在祝家庄门口,终于见到了企盼已久的栾廷玉。

果然长得一表人才、英俊非凡,一身得体的轻铠更添几分英武之色,尤其是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闪烁着异的亮光定能轻易地挑动少女的芳心。


“三娘!”栾廷玉看来对三娘很是喜爱,见到我们一行后径直迎了上来,伸手便欲去握三娘的小手,竟然也不向边上的扈成先打个招呼!从这一个细微的动作,我便可以判断出,栾廷玉并非一个圆滑世故之人,再推之,便可以猜知他的人际关系必然不怎么样。当然,像扈家兄妹这样被他魅力所折服的人另当别论。

“栾大哥。”三娘欣喜地迎向栾廷玉,顺势便欲将她的小手放到栾廷玉的大手里。

我不禁醋意大发,闷哼了一声。三娘顿时颤了一下如遭蜂噬般缩回了手,冲着栾廷玉尴尬地笑笑,说道:“栾大哥,恭喜你,终于赢了王伦那狗贼。”


栾廷玉的虎目里掠过一丝明显的失望,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头向我望来。莫名的色彩在栾廷玉的眸子里掠过,他盯着我凝声问道:“这位,想必便是深明大义,弃暗投明的西门庆壮士了吧?”

三娘回首冲我妩媚一笑,对栾廷玉道:“正是,西门大哥的武艺可厉害了,只一拳便将王伦狗贼的得力大将宋万活活打死!”

我心里暗叹一声,三娘如此抬举我这不是为难我吗?

若是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称赞另一个男人武艺厉害,这样的侮辱怕是没有人能忍受得了吧?三娘如此夸我,这不是存心给我找麻烦吗?

果然,栾廷玉的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笑意,向我道:“是么?如此说来,有机会倒想讨教讨教了,还望西门兄台到时候莫要推辞啊。”


我耸耸肩,刚到祝家庄便将祝家庄最有影响力的人物给得罪了,对于我来说也不知是福是祸!?我虽然迫于形势投降了扈家,但未来的道路仍在我自己的掌控之下,只是这个栾廷玉还有王伦的故事却让我心里有了隐隐的不安,我,还能够回到梁山吗?

第十九章转守为攻

终于在祝家大厅见到了三家联盟的所有主脑人物。


祝朝奉看起来六十多岁了,脸色居然还红润异常,不知是用什么办法保养的?这老东西一看便是那类年老成精的老滑头儿,见惯了风雨雷电,已经达到宠辱不惊的炉火纯青境界了!祝朝奉对我的到来表示了热烈的欢迎,一张老脸几乎笑成两瓣!

嘴里更是满口谀词,好不令人肉麻恶心。


不过真说起来,好像我西门庆也比他好不到哪去?虽然心里肉麻恶心得要死,脸上却是比祝老头笑得还要欢快,嘴里也是开口闭口“祝老伯”叫个不停,直让旁边的祝家三兄弟妒忌得要死。


祝家三兄弟真还像他们的名字起的,龙虎生威,彪悍异常,个个都是身高体壮的大汉!不过比起扑天雕李应来,无论是气势还是威仪都差了一大截!不过令我意外的是,卸下重铠的李应居然还有另外的一面。


看到一身女装的三娘出现时,李应的双目一亮,抢前一步拦在三娘面前,富有侵略意味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着三娘鼓腾腾的酥胸以及秀丽的粉脸,嘿声笑道:“嘿嘿,真没想到我们的三娘换上女装,竟会如此漂亮?啊呀呀,看得我心痒难耐,三娘,不如今天就允了我的婚事吧?”

我心里暗笑,没想到李应居然还是这样的活宝,却不知三娘会如何应付?

三娘的应付再次令我大跌眼镜。


三娘先是哼了一声,冷着脸正眼不瞧李应一下,掉头便走。李应伸手去抓三娘的香肩,似乎早有预谋的三娘一只玉腿突然不可思议地从后向上弹起,不偏不倚正好踢中李应的裤裆之间,发出一声闷响。

我估摸着那声响和力度,这一下定然够李应受的。

还真没想到,三娘居然还有如此泼辣的一面!

李应顿时双手抱腹,蜷缩着身子歪在原地,再难以动弹,一张脸已经涨成了紫色。

祝家三兄弟便开始无情地嘲笑起李应来:“明知有刺,偏还不知死活想摘野玫瑰,活该,呵呵,三娘踢得好,再来一脚重的。”

三娘嗔目大喝道:“你们刚才说什么?谁是野玫瑰?”

祝龙急忙伸手指着身边的祝虎道:“是他说的,我什么也没说。”

祝虎急得一把拔开祝龙的手,然后指着祝彪道:“不是我,是老三,我刚刚听见他叫得最凶。”


三娘双手叉腰,杏眼圆睁怒瞪着祝彪,祝彪发一声喊落荒而逃,大厅里响起愉快的笑声一片,栾廷玉顺势上前挡在三娘面前,将她作势欲打的小手给摁了下来,笑道:“行了,别闹了,也不怕别人笑话,你们不怕羞,我这个教席还怕见人呢。”

李应这时候才喘过气来,青着脸冲三娘道:“如此刁蛮泼辣,看哪个男人敢娶你?”

三娘哼了一声,却是忍不住回头看了我一眼,眸子里升起柔媚的情意。

我心情舒畅之极,看来三娘也就和我相处时才柔顺如小绵羊,与别人相处时简直就是一暴力女啊。

“诸位!”祝朝奉适时起身道,“人也差不多到齐了,请先入席。”


祝朝奉刚刚宣布,栾廷玉便想邀请三娘入他那一席,但三娘早已经抢先一步坐在了扈成的下首,然后又拉我挨着她坐下,李逵和刘唐坐在我的下首,再辅以其余三名扈家的家将,正好凑成一桌,自成扈家体系。

栾廷玉有些失望地看了三娘一眼,只得怏怏地回到祝朝奉身边坐定。


“诸位且听老夫一言。”祝朝奉待大伙入座,才端着酒杯站起身来,朗声道,“此次能够大败梁山贼寇,栾教席当推首功!若不是栾教席巧施妙计令王伦上了他的当,梁山贼寇如何敢倾巢来犯?来,大家先敬栾教席一杯。”

我注意到,当祝朝奉说栾廷玉巧施妙计时,他的脸色轻微地变幻了一下,眼神也亮了一下,虽然稍纵既逝,但却被我看得清清楚楚!看起来,其中似乎别有隐情呢……


众人闹哄哄地敬过栾廷玉,祝朝奉再次发话道:“近四年来,梁山贼寇每每骚扰三庄,令我三家疲累不堪,每思反击却又恐贼势浩大未敢轻举妄动!眼下梁山贼寇方遭受大败,元气大损,正是我趁虚反击之时,何不一鼓作气,杀上梁山生擒贼首王伦?诸位以为如何?”

大多数人纷纷表示赞成,独有李应起身冷静地分析道:“祝伯父且听小侄一言!”

祝朝奉挥手示意李应直说无妨。


李应点头,环视大厅里众人一眼,朗声道:“梁山贼寇虽然新败,但遗憾的是他们只是溃败,并非大部被歼!我铁甲骑兵虽然威力无匹,但受地形限制,对越过山坡河流遁逃的贼众也是莫可奈何!所以,梁山贼寇虽败但实力并无多大损伤,仍然远远众于我三家联军!且王伦狗贼狡猾多智,我等不是对手,还请祝伯父三思而慎行。”

祝朝奉的眉头明显地皱了起来,显然李应的话令他十分不高兴。

年轻气盛的祝彪更是拍案而起道:“李应,既然你怕死,就将铁甲骑兵交与我指挥,征伐梁山之战,你就不必参与了,留在家里抱娃娃吧,哈哈……”

李应脸色一变,冷冷地瞪了祝彪一眼默然不语。

我心里一动,看来这三家联盟并非想象中团结呢!


大厅里一时间吵成一团,激烈的自然赞成祝朝奉的提议,应趁机攻打梁山消灭为患多年的贼寇!冷静的却认为李应说得有理,不应该轻率出击,以致中了王伦的诡计,两方的意见一时间高下难分,乱成一团。

争吵间,栾廷玉长身而起陡然大喝一声道:“诸位且听在下一言!”

栾廷玉这声大喝声如洪钟,顿时盖过了厅里所有人的吵闹之声,场面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转头望着栾廷玉,静待他的惊人之语。

我心里也是一震,从栾廷玉这声大喝里,可以隐约判断他的内力强大充沛,定属高手无疑!竟是令我兴起难窥深浅的无力之感。


“各位!”栾廷玉神色威严地掠过每一人的脸,沉声道,“梁山新败,机会难得,所以不可不趁机攻击!但梁山贼寇大部并未受损,实力犹存,两相比较我军实力仍然稍逊!所以,不可深入攻击,只可步步紧逼逐步缩小梁山的外围!当务之急,是祝老向东京蔡太师求援,速拔白银万两,军马千匹,战船百艘!有了这些物资,我军可以在短时间里扩充精兵,在力量上形成压倒性的优势,破梁山贼众必矣!”


我闻言点头,栾廷玉稳所稳打的这个方法虽笨倒也不失是个办法。到时候凭实力一步步推进,逐渐缩小王伦的战略空间,倒还真可能最终被围困在梁山上!不过好像没听说过祝朝奉跟朝庭里的蔡京有什么亲戚关系呀?真是奇怪了。


但祝朝奉却是面有难色,低声道:“老夫与蔡太师虽属连襟,但四年来已然麻烦他太多,累计索取白银已经超过万两,粮草十万担,重甲三千副,战马五百匹,还有其余武器物资更是无数,蔡太师久有怨言,且方今北方辽人日渐强盛,边关吃紧,老夫怕……”


“这有何难?”栾廷玉想也不想道,“若非我三家联军挡住梁山贼众步伐,只怕整个济州府甚至山东省都已经落入王伦狗贼掌握之中了!既然蔡太师有困难,何不让太师寄一纸信函,交给济州知府王安石?由王安石来替我们解决如何?”

祝朝奉老眼一亮,双掌轻轻一拍,欣然道:“这办法倒是不错。”

第二十章王安石

真可谓说曹,曹就到!

栾廷玉刚刚说起王安石,便有祝家的家丁前来禀报:“庄主,济州知府王安石前来庆贺。”

祝朝奉闻报老眼一亮,连声道:“太好了,诸位且随老夫一同恭迎知府大人。”


众人纷纷起身,我也长身而起,心里忍不住泛起一丝期待,这王安石不知长得什么模样?说起来,也算是史上一大悲情人物了,抱负无法施展,虽有满腔热忱却不懂得为官之道,结局自然只能黯然收场。

“不必了,祝老庄主,本官自己进来便了,不劳各位远迎啊,哈哈……”


随着一把爽朗的笑声,一身青衣的王安石已经大步走了进来,长相也挺普通,只是眉宇间微微显露傲然之气,有些令人望而却步的味道,还有那微微下弯的嘴角,给人以十分难以说服的感觉。

祝朝奉却是笑得把老眼迷成一线,连声道:“知府大人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大人快请上座。”


看着王安石大马金刀地在上座坐了下来,而祝家众人都目透不豫之色,我便暗自叹息一声,难怪这王安石会在官场上郁郁不得志,先前还听大师兄林冲说在京城实施新政,这转眼间便被贬来济州任知府了。这厮简直就是不通为官之道啊。

王安石一落座,便一整神色向祝朝奉道:“祝老庄主,本官听闻梁山贼寇在祝家庄遭受惨败,损兵折将大败而归,所以闻讯前来祝贺。”

“哪里。”祝朝奉嘿嘿一笑道,“这都是知府大人教诲有方,老夫不过是沾了知府大人的光而已。”


“不对啊,祝老庄主。”王安石一本正经地摇头道,“本官刚上任济州知府不足三月,具细事务才刚刚接手,正是茫无头绪之时并不曾于祝家庄有任何帮衬,老庄主何出此言?”

祝朝奉显然不曾料到王安石如此干脆,一时间颇有些尴尬。

年轻气盛的祝彪便忍不住冷哼道:“既知没有任何帮衬,还好意思来凑热闹?这梁山贼寇又不是你府里官军击败的,而是我们祝家!”


祝朝奉神色一变,狠狠地瞪了祝彪一眼正欲喝斥,王安石却是轻轻地拍了下桌子,大声道:“说得好,本官今天前来庆贺,正为此事而来!梁山贼众,肆虐乡里,较北之辽蛮更是祸害,一旦控制不力恐有席卷全国之忧!而祝家庄地处要冲,紧扼梁山向外漫延之要害,数年来梁山势力难以逾雷池半步,祝李扈三家功不可没!本官决定……”


说到这里,王安石顿了一顿,犀利的眼神逐次掠过大厅里众人的脸面,吊足了大家的口胃才最终说道:“本官决定,从府库里调拨白银一万两,粮草两万担,铠甲两千副,战马一千匹,大小战船一百艘!上好精铁一万斤!祝庄主,这已经是济州府所能提供的极限了,望老庄主善加利用,早奏捷报,替朝庭解除后顾之忧啊。”

祝朝奉倒吸一口冷气,已经神色肃然地站了起来,摆出一副定然誓死效命的激昂模样,凝声道:“老夫定然不负大人所托,定然将梁山贼寇剿灭殆尽!”

王安石对祝朝奉的反应似乎颇为满意,点点头道:“既如此,明日祝老庄主便可谴人前往府库搬运物资,本官公务繁忙就先行告辞了!”

说完,不待大家有任何反应,王安石早已经扬长而去,留下满屋子心情复杂的人。


李应轻轻地吁了口气,说道:“这王知府虽然为人清高孤傲,倒是个识大体的人,也还知道我们三家抵挡贼众劳苦功高,居然主动上门提供物资,比起前任那狗官真是不知要好了多少了。”

“我看也未必。”祝彪不服道,“若非我姨父施压,这王安石如何肯如此干脆提供物资?”


我心里亦喟叹一声,这王安石居然能够看来梁山的为患居然甚过北方辽国,这样的战略眼光已经很是难能可贵了!只可惜,此人过于刚正不阿,不懂得生存之道,注定只能做个失败的酷史。

但对于宋皇帝,放任王安石这样的酷史外任最终沉沦,也算是莫大损失了。

向扈成告声假,我追出门来,在庄外追上了王安石。

“知府大人且留步。”

王安石闻声停步,回头有些冷然地望着我,显然不解我为何出言相留。

当着王安石如此冷漠的脸面,我也感吃力,吸了口气道:“知府大人,在下西门庆,曾听大师兄林冲提及大人……”


“你就是西门庆!?”王安石脸上霎时露出一抹欣喜之色,“李纲老将军之关门弟子?常听林兄提及,他有一小师弟年少风流,性情飘逸,堪称人中龙凤,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正说着,王安石忽然间脸色一变,厉然道:“但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变节事贼!?”


我竭力在脸上装出羞愧之色,叹道:“在下也是一时糊涂,犯下逆天大罪!只是从此再无颜见恩师以及大师兄面了,还望大人见着恩师及大师兄面时,替在下转告一声,就说不肖徒业已迷途知返,绝不致辱没恩师教诲。”


王安石点点头,宽慰我道:“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能迷途知返那是最好,以往种种尽可既往不咎!只是你身负两桩命案,山东提刑司正四处缉拿于你,近段时期你只怕不宜公然露面……这样吧,有什么事你尽可以上济州找本官,林兄与本官交称莫逆,临行前又曾反复叮嘱,本官便是拼着乌纱不要亦要护你周全。”

我心下微微感动,这王安石除了耿直一些,为人还是插讲义气的,也算是个难得的好官。

“多谢大人提点,在下一定重新做人,争取将功赎罪,不给恩师及大师兄脸上抹黑。”


王安石点了点头,凝声道:“如果你能在剿灭梁山贼寇中立下功勋,凭李老将军以及林兄在朝中的人脉,判你将功赎罪还是可能的!哦,对了,忘了与你说了,李老将军因为剿灭青峰山贼寇有功,业已官复原职出任京畿都指挥使一职了。”

“是吗?”我脸上假装喜色,心里却是一惊!


李纲重新出山,出任数十万禁军都指挥使,对于我西门庆来说可绝对算不上什么好消息!那将意味着,在我的争霸路上,阻拦的将不是别人而是李纲这头老虎啊!与这个老家伙敌对,我可是一点获胜的信心也没有。


王安石点点头道:“自然是真的,所以如果你在剿灭梁山贼寇中立下战功,李老将军便会设法将你招至帐下,到时候纵然高求那厮获悉也是莫过奈何!圣上对于军中将士极其体恤,非十恶不赦之罪绝不问斩,而一应大小刑事,则尽由军中自处。”

我默然,这倒果真是极好的诱惑!


如果事情果真如王安石所说,或者迷途知返投入李纲帐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此一来,我甚至还可以和瓶儿她们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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