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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府尹办案,你们想跟我去天府尹的大牢走一遭么?”
在旁边只是静静看着的仇阳温终于开口,看着勒苏赫那目中无人的样子,更是不由得冷哼一声,手直接拍了一下腰间的腰刀,目光森然的看着那些大月国护卫,语气却淡淡的说道:“按照大殷律,当街拔刀,当如杀人偿命!”
不过他的神情却是一愣,微微眯眼侧耳,可是紧接着就粗喘了几下,不留痕迹的扫了眼殷长歌,又看了眼那演武堂的正门,紧紧的握住了拳头,语气更是强硬了几分:“大殷朝中京城天府尹办案,谁人敢在此放肆?!”
“大胆!”
乌力翰走近小皇子勒苏赫,脸上的嚣张和狂妄也已经退了下去,只是冷眼看着周围那些捕快手扶刀柄的动作,粗声道:“哼,这里是大月国小王子勒苏赫,因元春节前来朝拜大殷朝,你们这群天府尹的捕快在这里围了使臣,不怕上面怪罪下来么!”
这乌力翰也是粗中有细,不过既然能凝聚丹田气海,修炼到后天之境也不算笨人,看着那群捕快一言不合就能拔刀相向的样子,不由得咬牙朝着那捕头仇阳温抱拳稽首,如同大殷朝的客套般说道:“希望不要耽搁了捕头的前程。”
“我只知道大殷律,不懂什么前程。”
但是那捕头仇阳温却淡淡一笑,手中的腰刀依旧在扶着,斜眼看了眼那乌力翰,可那目光中的不屑去也是**裸的,就如同之前他看向演武堂的众弟子一般:“我倒是想问问,尔等来我大殷朝中京城,不去大理寺安排的客栈住下,来这里做什么?!”
大殷朝处理四方外交事物的机构是大理寺,四方蛮夷诸国全需要经过大理寺,才能正式在中京城落脚,而在大理寺的周围也有着不少驿站,虽然不似皇宫般修的豪华无比,但也是按照王府行宫的规模来修建的。
而且四方诸国不同于五州来人,不属于天子所御之地,何况不算太祖连年征战四方,就算是前朝乃至古朝算下来,都是同四方有过不少战端,甚至曾经时候,四方诸国还曾同妖魔一起联军,打进过天下五州的心脏中州的情况,虽然如今大殷朝国富民强,四方诸国和妖魔两族臣服,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书面上的万年永臣谁又能说得准呢?
“我看,你们最好老老实实跟我去天府尹去一趟,看看你们到底是什么居心!”
仇阳温扫了眼殷长歌,那坚定地眸子也是微微一缩,但很快就掩饰下去,看着那乌力翰和周围的大月国护卫,魁梧的身躯更是挺直了向前一步:“天府尹和大理寺有条文在前,若是他国随意作乱,主者捉拿从者可当街斩之!”
“你”
看着捕头仇阳温那不屑地目光,乌力翰顿时大怒,北寒之地的彪悍性格依然存在于他的身上,怎么能受到如此的侮辱?刚想要拔出腰间的弯刀,但是却猛然看到周围的那些捕快同样将那腰刀抽出一丝,不由得更是大怒,但是却强行压下自己心中的愤怒,稳住嗓音道:“这是我大月国小皇子,就算是见了大殷朝皇子都是平辈,你们难道不知道行礼吗?!”
大殷朝皇帝同周围国家之皇,皆同长兄一般,就算是签订的臣服条约,也算不了多大的数,国与国之间哪有什么和平可言,无非就是你强我弱暂时服了而已,不过对于面子上的工作,还是需要做到位的。
“虽然是如此,但我也知道大殷朝的皇子可不会这么嚣张跋扈。”
一句淡淡的声音在演武堂正门处响起,不过走进来的却是两道身影,同样是十六七岁的少年模样,身后却没有跟着护卫,一个强壮如同猛兽,另一个反而阴柔似藏暗中,不过那个强壮魁梧的却是首先向前一步,看着面色冷下来的大月国小皇子勒苏赫笑道:“想不到几年不见,你也这等修为了啊,勒苏赫。”
第014章。妖魔两族()
“妖族三王子,魔族大皇子”
殷长歌却是微微一愣,旋即眯起眼睛,看着这两人却是轻轻眯起眼,他当然认识这两人,这两年妖魔两族全是派遣这两位前来大殷朝,虽然没说过几句话,甚至没有近距离接触过,但他还是对于这些非人类而有些了解。
妖族居于深山大泽,魔族存于地底洞穴,人类立于平原土壤之上,以往三族互不统属也互不交流,但是接触后也有战乱和恩仇,据说古时三族还曾互相征战,不过现如今随着大殷朝越发强势,不仅是四方诸国,就算是妖魔两族也来元春节对大殷朝祝贺朝拜。
或者说,是对这地表上,占了中原大地最强帝国的试探。
“哼,什么时候妖族部落的三王子,也和地底魔国的大皇子纠缠在了一起。”
勒苏赫微微咬牙,看着那两个人面带讥笑的模样,更是狠狠挥手,朝着身后的护卫们怒声道:“我们走!”不过他也是看了眼那捕头仇阳温,强压下心中的愤怒道:“改日我亲自去天府尹赔罪,今日看大殷朝尚武之风见猎心喜,真是唐突了。”
不过他也没等仇阳温发话,就立刻越过那些捕快朝着演武堂正门走去,身后的护卫们并排着也紧跟在他身后,他竟然是没有丝毫的多话,就直接离开,虽然他并不怕进入所谓的天府尹大牢,但却也丢不起那个人。
只是小皇子勒苏赫越过那两人的时候,看着那两人脸上仍旧带着的讥讽,也是忍不住冷哼一声,似是而非的道:“看热闹?迟早有一天全成了里面的热闹!”
没有看殷长歌一眼,在他的眼里这个家伙不足为虑,尤其是元宵节演武的时候,他不相信这个人不去参加,尤其是那种盛会,对于任何人都有吸引力,且不说各国使节参加,就算是各国的散修以及大殷朝的年轻俊杰,都会凑一番热闹。
若是天赋极佳而被大殷皇室看上了,恐怕就会鱼跃龙门,大量物资供应,荣华富贵也是享受不尽!但这种天赋可是要靠着自己的修为来表现出来的,而且那演武台上,若是有要求,可是能下重手的!
到时候他不仅仅要一雪前耻,更是要让大殷朝看看,他大月国可不是那么羸弱的,尤其是经过了五十年的休养生息,现在他大月国,可是又回到了曾经的地位,甚至和大殷朝互市的原因,他们更强盛了几分。
“看来去年你得罪的勒苏赫不小啊,虎三。”
那阴柔的身影缓缓开口,望着消失了的大月国勒苏赫等人,苍白的脸上不由得翘起一丝不屑地微笑,如夜般黑暗的长发随便的搭在他的肩头,也让他多了几分神秘莫测的感觉:“不过去年你领先三招败他,今年恐怕也不太容易了呢。”
淡淡的阴柔之气缠绕在他的身边,寒风混杂着随雪飘来,更是让他增添了几分玄奥之意,尤其是随着乌云浓郁,他就这样站在院子里,众人竟然有种模糊的感觉,可是几乎所有人都是面露忌惮之色,尤其是看着那苍白的面孔和奇异的黑金色长袍,更是纷纷朝着一边退去。
一丝丝黑色雾气缠绕在他的身体周围,这魔族大皇子反而是抬起头看着周围,那大殷朝的人四面八方都是,竟然让他的内心也不由得跳动的快了几下,但是那苍白的脸上,却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谷凉式,难道今年大典演武上,你也想试试么?”
虎三看着一旁的谷凉式倒是笑了,口中牙齿森然而露,他本就是妖族猛虎一脉,性格粗鲁豪迈,甚至桀骜执拗,况且旁边的地底魔国大皇子,和他又哪里能称得上是有什么友谊可言,反而是嘿然磨牙一笑:“我也想领教魔国的功法了。”
而旁边的那被称之为虎三的魁梧少年,虽然穿着一身粗糙的兽皮外套,可是却有隐隐的金属质感闪现,那一双眸子却不似人类,反而如老虎般微黄慑人,尤其是那脸上,更有淡淡的但却清晰的青黑色纹彩,而那额头更有一个王字出现其中。
妖族作为拥有妖兽血脉的存在,外表上都是拥有着不少关于妖兽的痕迹,或多或少很是异于常人,而这是只有妖族中的老虎血脉才能拥有的标志,尤其是如此浓密的黑纹,更是说明他是妖族虎脉中的王者。
“领教我们魔国的功法?那总会有时候的,但不是现在。”
谷凉式微微一笑,但浑身更是阴暗了几分,但是他却将目光看向了殷长歌,嘴角的诡异笑意越发动人,虽然苍白但却有着异样俊俏的脸上,也多了几分诡异:“我想不到,大殷朝只是寻常百姓,就有如此堪比我等的年轻俊杰了?”
演武堂在大殷朝就如同是普通的公立学校,但是培养出来的人物,说实话也并不如真正专注培养出来的精英,可是他却在外面看到了殷长歌一招压制已经离开的大月国小皇子勒苏赫,眼里也多了几分异样。
“感谢夸奖。”
淡淡的墨色犹如发丝,但是瞬间就被殷长歌握在手中,一股灼热的气血瞬间自他的手中出现,那发丝大小的墨气,直接就消散开来,感受着其中的阴柔,他看着那魔国大皇子,却是面色平淡:“就是手段差了些。”
那发丝般的墨色诡异阴柔,而且仿佛能腐蚀神魂一般的功效,若不是殷长歌如今气血充足,感知也是相当强大,恐怕还真的会中招,而这种手段,除了地底魔族恐怕也没有多少人能施展的出来了。
看着那黑丝化为粉末最终在风中消散,小安子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殷长歌身边怒视着那两人,可是殷长歌却直接将他推到一旁,安然自若的松开白皙的手掌,静静的看着那缠绕在淡淡黑色雾气中的魔国大皇子,仿佛还在等着接下来的手段一般。
“哈哈哈,谷凉式,你的手段不行嘛!”
一旁的虎三顿时哈哈大笑,看着谷凉式脸上阴晴不定的模样,反而是对着殷长歌也多了几分兴趣,不过看着虎视眈眈阴沉着脸的仇阳温,却对着他笑道:“不过我可不出手,这个总不会抓我进入大牢吧?!”
“哼,当然不会。”
天府尹捕头仇阳温听着这笑声越发刺耳,面色森冷的看着那两人,腰间的腰刀却不知何时拔出了半截,尤其是看着那魔国大皇子,更是冷冷的说道:“如今中京城来使众多,还希望两位多注意大殷朝的律法!”
他已经了解了殷长歌的身份,因为背后的那道声音已经告诉了他,看着魔国大皇子和妖族三王子,他的脸色也越发阴沉,如果大殷朝太子在这里受到一点伤害,恐怕他也就不是丢掉官帽子的下场了!
不过妖魔两族也并不同于四方诸国,就算是身后那个也只是让他警告两人,如果真的出现什么,恐怕就不是仇阳温这个天府尹捕头能够做得了主的了,恐怕身后的那位上司,自救就会暴怒出手,挽救殷长歌的性命。
“那真是多谢提醒。”
魔国大皇子谷凉式脸色阴沉不定,尤其是看着殷长歌,身边淡淡的黑色雾气恍若火焰般微微晃动,映照着他眼神中闪烁,好一会他才扭头对着虎三道:“看来今天也就到这里了。”他顿了顿,却是看着殷长歌嘴角一翘:“不过也见识到了一位不错的俊杰。”
两人也不管天府尹的捕头捕快,直接就扭头出了演武堂的正门,对于他们来说,还真不用担心这些小人物,可是他们心中也是微微忌惮,因为就在刚才,一股只针对他们的气势瞬间显露,虽然只有短短一瞬,但却让他们如针在背。
“锦衣卫”
轻轻地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是写满了忌惮之色,不过也没有说些什么,出了演武堂的门就朝着大理寺走去,因为他们两人也是明白,刚才显露的那瞬间气势,就是一种来自大殷朝的警告。
他们可是能了解更深层次的人,当然知道这中京城除了数目庞大的禁军,可是存在神秘莫测的皇家三卫,若是真的有什么举动,就算是他们的身份也保不了他们,甚至背后的父皇都要写书请罪,来向大殷朝的那位九五之尊,表达自己的歉意。
“好了,那就罢了,都散了吧,都散了吧!”
那天府尹捕头仇阳温看到这些人一连贯的都走了,脸上也顿时露出一个放松的笑,看了眼里面的演武堂弟子,更是不留痕迹的仔细看了眼殷长歌,才扭头带着天府尹的人马离开,顺便大声道:“若是外族外国作乱,当速速禀报天府尹!”
天府尹虽然是中京城负责治安和司法的机构,但是却也能管制外族和外国人,毕竟大殷朝在这个世界上那可是头号强国,若是在自家京城飞扬跋扈,那岂不是坠了大殷朝的脸面?别说是天府尹要管,就算是管不了,那还有上面顶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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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大殷皇帝()
风在吹,漫天雪花犹如快速飞舞的刀片,自那一团团乌云中飞速而下。就像各自的心灵在交织着,让雪花成团聚集起来。
雪愈下愈大,极厚的云层在凝结着,乌压压一片,压抑着任何看向天空的目光。
昏暗的光线在云层边缘努力地挣扎着,只是给那厚厚的云徒劳的染上了一层金边。
而那笼罩着大地的,还在笼罩。遮蔽着一切的,还在遮蔽。还有在那漫天风雪之中,隐蔽起来的阴暗
中京,内城,紫禁。
一朵黄豆大小的火苗被引燃,干瘦的手引着点亮了书房内的琉璃盏,黑暗的房间内顿时亮堂起来。
身穿暗金色锦袍的老者缓缓收起手中的火引,小心隐隐的吹灭放回到袖口之中,看着将黑暗驱赶走的琉璃盏,很是慈祥的脸上满意的笑着点了点头。
就好像做出了令人称赞的漂亮事一般。不过对这明显迟暮之年的老者来说,这已经是让他很高兴的一件事了。
这说明他还没有老到让人没法安排事情的地步。
老者又小心隐隐的拿出一张油火纸,引了火点燃了几盏墙角的蜜蜡火柱,让房间更亮了几分,在屋外的黑暗之中显得极其显眼。
借着油火纸最后的燃烧,老者快步走了几步来到墙角,掀开三鹤鼎的盖子,将其扔了进去,不到五息,一股清新淡雅的香味便悠然而发,令人精神一振。
香炉内燃的是醒神的香料,能让人的精神不困倦的同时,不伤害到脑子。南蛮之国进贡,价值千金寸许。
书房宽大,但却略显拥挤。几排巨大的红桐书柜一溜摆开,而里面的空格之中,则摆放着大量的竹简、皮卷、卷轴或是纸书。
不一会,一人缓缓走进书房,身后恭敬的跟着两排华服小宦官。最前面的两个收起遮风挡雨的黄罗伞盖,站立在门口两边。而那两排宦官,也井然有序的侍立在两墙站齐。
“皇上万岁。”
正站在书房内的老者快步走过来,老态龙钟的脸上带着卑微,只是恭敬的弯腰行礼。在大殷,能肆无忌惮的被别人称之为皇上的,除了皇宫里面的那位九五至尊,也没人敢了。
更何况,除了四方诸国和大殷皇室能使用宦官作为仆役之外,又有何人干使用净身之后的官宦呢?这大殷律之中,可是不分青红皂白,直接满门抄斩的。
“嗯,不用多礼了。”
匀称的手臂带动红黄两色大氅的宽袖挥动,随着幅度偏大,金丝绣龙之纹在袖口隐现。看着四周站立着的宦官,头也不回的挥手令道:“除了王德,其他人都出去。”
就如同进房时的井然有序,十多个小宦官立刻恭敬的退了下去,快速而又没有发出多少声音,就算有脚步摩擦地面的细微沙沙声,也被窗外呼啸的风雪所掩盖。
“皇上留下老奴,不知有何事”
老人就是叫做王德的宦官,权利极重的大太监,就算是节制一方的封疆大吏也要客客气气的。但是却在身为天下至尊的大殷皇帝面前,如同鹌鹑一样小心翼翼。
天下宦官都是皇帝一个人的私仆,就算是分封诸王赏赐服侍的宦官,也是直接受到皇宫直接管理调动的。可以说皇帝的一句话,就是这群宦官的生死之言。
殷长歌就曾因为穿越而对这个世界苦苦下了一番功夫,对于这种宦官制度,也不由得满是赞叹。这个世界有能力强大的高手,也有精锐的军队,武力的量与质双结合很是压制着宦官阶级,让他们对皇权几乎造不成任何伤害!
而且,那位雄才大略,一生杀人无数的大殷太祖,早就在皇宫正门的右侧,立了一块三米见方的巨大铜碑,上书银蛇翱龙般的几个大字:宦官干政,锤杀!
在这巨大铜碑一侧,就是一个小亭,九个铜人排列站立,好像拱卫着小亭。依稀可见,里面供奉着一把金瓜锤。
太祖圣谕:进亭拿锤者可纵横内宫,拥讨杀宦官之权!
大殷朝,就算是身为大太监的高位宦官,也不敢轻易干涉政事,就算是皇上派去监管某地、某人,也是小心翼翼,不敢让人拿到把柄。
因为这也得益于大殷朝开国至今从未有过太监弄权的行为,群臣也无结党之风,天下政事清明,帝王雄才大略,官员将领无不用心,而对于对于宦官的监管,也是结合前朝、前代经验和总结,是非常严厉的!
就算是王德身为权势一时的大太监,服侍了身为当今天子的殷世尊几十年,也不敢有丝毫想法。因为不仅仅是大殷朝的强盛,就算是身为当今天子的殷世尊,一身武力亦是不俗!
王德的老脸上还是一副慈祥般的笑眯眯,甚至是看到殷世尊眉宇间阴郁的色彩,也没有改变丝毫,反而殷勤的在一侧的桌上端来了茶盏。
殷世尊微微颌首,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没有说话,好像在深深地思考着什么。王德也静静的站立在一侧,就如同那些低级小宦官那样,恭敬且安静,到处小心翼翼。
顿时,房间内就安静了下来。虽然没人,但只要进来任何一人,就会发现这种诡异的气氛有些不对。
“王德啊”
半响,殷世尊才抬起头,眉宇间略有疲惫之色。看着桌上的茶盏,伸手端了起来,看着其中的热气在上浮,没有喝,只是看着开口问道:“你跟着朕,也有三十多年了吧?”
“回皇上话,老奴跟着皇上,已经有三十六年零三个月了。”
身为大太监的王德丝毫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