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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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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老虎三十五六岁的年纪,家里六位妻妾,可连个蛋都没生出来,好不容易让喜鹊儿有了身孕,他将来能有个一儿半女的给他养老送终,他还不做梦都笑醒?”

    杨怀仁觉得这不科学啊,张老虎家里六位妻妾,为何多年来没有给他生个孩子呢?怎么到了翠红楼,就跟一个窑姐儿有了孩子?

    他把这个疑问抛给了戴金花,戴金花也不知内情,只是斜着眼瞄了瞄旁边的田郎中,示意这老家伙可能知道点什么。

    杨怀仁会意,转向田郎中,“田郎中,本官问你话,你不但要如实招来,还要一字不漏的给本官说的明明白白,若有半点隐瞒,板子伺候!”

    田郎中连叩了几个头,哆哆嗦嗦的连说着“小底不敢。”

    “这样最好,你答得好,不但张老虎欠你的要钱今天就能拿到,本官还会重重有赏!张老虎可是找你看病?他是得了什么病,你又给他开了什么药?”

    田郎中是个见钱不要命的主,一听有赏,心里忽然又不怕了,反正人又不是他杀的,他只不过给张老虎开过几服药而已。

    所以这会儿壮着胆子,挺起身子来慢慢的说道:“事情说起来,那是在一年以前。

    那天也是个下雪的日子,张老虎推门进了我家医馆,老夫看他脸色,又给他把了脉,便知道他腰膝酸痛、头晕耳鸣、失眠多梦、五心烦热、潮热盗汗、遗精早泄……”

    杨怀仁无奈的拍拍自己脑袋,这田郎中不知道是真实诚还是臭显摆,让你说得详细点,可也不用你背书啊?

    “行了,行了,你就说他得了什么病就行了。”

    田郎中这才从摇头晃脑地背医术里转醒过来,“大人,他这是肾阴虚。”

    杨怀仁忽然明白了,“你意思是他这十几年娶了六房妻妾却没有孩子,就是因为他这个病了?你给他怎么治的?”

    “正是!”

    田郎中得意的说道:“这种病,一般男子到了不惑之年才会有,可大人别看张老虎身体强壮,长得跟个大狗熊似的,其实这厮体质差得很。

    据老夫多年的经验,这是张老虎这小子早年间虚耗了过多的精力,加上他又经常和人打架,伤了肾经所致。

    这病要是换了别人,根本就治不好,去不了根的,可让我田七崖来治,三个月保管就能药到病除。

    我老田家可是祖传的老中医,是有能治疗男子肾虚的偏方的……”

    杨怀仁一头黑线,这田七崖没有膏也太能装逼了,还中医世家,还有偏方,他田郎中本人长得就跟个肾虚的似的。

    “后来呢?”

    “后来老夫用党参、黄芪、炒白术、白芍药、茯苓、肉桂、熟地黄、当归、川芎、干草入药,配以猪骨、猪肉、猪肚和墨斗鱼熬汤,再辅以蛇床子,五味子,淫羊藿,肉苁蓉等壮阳之猛药一起服下,不出三个月他就好了。”

    “十全大补汤?”

    十全大补汤是后世著名的大补之药膳,杨怀仁当年学习药膳的时候就知道,早在宋代这种汤在宋代就有了。

    元丰年间北宋皇宫的太医局便将此方记录在《太平惠民和剂局方》之中,按现在的时间算,那是在大约十四年前。

    但是田七崖口中所述的规定方,确是南宋年间经两位著名太医裴宗元和陈师文修正后的方子,这就让杨怀仁对这个长相有点猥琐的民间小郎中刮目相看了。

    他能从朝廷勘定本医书中根据自己的经验对药方做出修正,也证明了他不愧是个专治不孕不育的男科世家。

    只不过十全大补汤配合一些壮阳中药,如果长期服用,也有药力过猛的后患。

    “咦,大人也懂医术啊?”

    同为郎中的玄参和田郎中同时问道。

    杨怀仁摇了摇头,药膳他确实懂一些,当年学这门专业的时候,也顺便学了一点治疗头疼脑热拉肚子这种小病小痛的常见方子,但是说懂医术,那实在是谈不上了。

    回到案子上,那么问题来了,张老虎包养的外室有了身孕一事,看来他老娘也六个老婆是不知道的,可这又和他被杀又有什么关系呢?

第255章:新的线索() 
案情越来越复杂了,杨怀仁也越来越摸不着头脑。

    如果是为财杀人的话,凶手杀死了张老虎,不一定会拿到钱的,何况像田郎中和戴金花这样的债主,并不像有武功的样子,说他们能一刀让张老虎这样的壮汉毙命,说不过去。

    戴金花又十分笃定张老虎的相好的喜鹊儿并无另外的男人,张老虎这一年来的注意力基本都在喜鹊儿和她腹中的胎儿上,应该没有工夫去招惹其他女人,那么情杀也就不太像了。

    回到最初判断的仇杀上来,齐州城里心中对张老虎愤恨的人不在少数,光衙门里来讨债的就有近三百来号。

    但是这些大多数都是些普通市井百姓,也不过是怨恨张老虎横行乡里,他活着的时候并没有听说有人站出来跟他对抗,所以说百姓们嘴上咒骂恨不得张老虎死,也不过是一逞口舌之快罢了,真正恨到能动手杀人,而且有这样的能力的,却也没有找出来。

    疑犯虽然多,但是嫌疑重大的却找不出一个,这让杨怀仁很头疼。

    总不能是一个路过齐州的什么江湖隐士,见张老虎欺负百姓,一时看不过眼,才路见不平见义勇为吧?

    那这案子上哪儿破去?真有这样的江湖隐士,人家本意也是为民除害,而且人家本来就是云游天下,说不定杀完了恶霸之后早走远了,又要到哪里找他去?

    问完了话,杨怀仁打发走了戴金花和田七崖二人,天色也已经不早了。

    派出去的各路捕快也都回来汇报搜索线索的情况,搜遍了张府和周围的街道,并没有发现任何疑似凶器的利器。

    不过李锦李捕头提供了一条很关键的线索,张老虎在齐州城里最大的仇家,今天并没有出现在衙门里。

    原来西市上张老虎是有个死对头的,那汉子是个杀羊卖羊肉的,也是个武功不错的人,人称赤面阎罗陶勇。

    这个陶勇也张老虎差不多年纪,两人虽然一个贩卖猪肉,一个贩卖羊肉,说起来也算是同行。

    但是两人为了霸占肉类的市场,两人各领的一伙人之间摩擦碰撞不断,平日里打架斗殴更是家常便饭,所以说要从恨不得张老虎死的人里边找个疑凶,陶勇算是嫌疑最大的一个。

    不过眼下这个陶勇也只是有嫌疑而已,并没有任何指向性的证据能证明他就是杀人凶手,所以杨怀仁也只能吩咐一队捕快日夜监视陶勇的行踪,并随时向他汇报。

    忙活了一天,回到新杨府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杨母知道儿子最初接手这件案子也是为了替一个无辜的少年洗冤,她这次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重复了好几次还有三天就是杨怀仁的生辰了,那一天,她要全家人风风光光敲锣打鼓的回杨家庄子,以完成她衣锦还乡的夙愿。

    何之韵因为婆婆这个心愿,这几天也有的忙了。

    娶韵儿进门本是要她享受家庭温暖、浪漫爱情和幸福生活的,他觉得这是一个男人可以给他的爱人最好的事情,可是自从她进了门,却总要她为自己担惊受怕,加上为了家里的事情操劳,杨怀仁因此有些心疼她。

    对此,何之韵之报以一个温暖的微笑。

    她觉得这点操劳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现在她是家里的主妇了,孝敬舅姑和相夫教子,正是她份内之事,而且是她乐在其中。

    对她来说,一个女人可以拥有的,她已经都有了,一个温暖和谐的家庭,丈夫又疼爱自己,她感到很满足,当然,如果能早点有了身孕,那便是最好了。

    杨怀仁觉得这个可以有,明天自己也弄点十全大补汤补补。

    吃过了晚饭,有客上门。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柯小川和他的姐姐柯小巧。

    柯小川用过了玄参开的药方之后,当天就能下地走路了,虽然一扭一扭的动作有些好笑,但是看来用不了几天他就能痊愈。

    杨怀仁白天在堂上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注意过柯小巧,如今面对面见了,他心里忽然觉得怎么看着她有点眼熟的样子。

    这种感觉很奇怪,说来姐弟俩生得都是人上之姿,姐姐眉清目秀也是个难得的美人,弟弟浓眉大眼,尖削的下巴,除了因为年少眉宇之间还有些稚气之外,也算得上十分有英俊潇洒。

    只是二人的五官看起来并无任何相同之处,不像是姐弟俩。

    姐弟二人对杨怀仁的救命之恩表了感激之意,柯小川更是说愿意誓死追随侯爷左右,以报洗清不白之冤的恩情。

    杨怀仁打心里喜欢这个少年,性格虽然有些倔强,但却知情知义,是条真汉子。

    杨怀仁惦记着梁山上贼寇的事情,想起柯小川曾经上过梁山,将来平寇之时定会起到巨大的作用,于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你愿意跟随我,我十分高兴,只不过不用侯爷侯爷的叫,咱们兄弟相称便是了,我身边的人都是这样。”

    柯小川这下心中更是激动,忙单膝跪地喊了声“多谢哥哥!”

    杨怀仁扶起了新收的小弟,门房来报,又来了一位客人,来的是张吕氏,她说要给杨大人提供一个最大的嫌疑人。

    杨怀仁把她请了进来,张吕氏见柯家姐弟也在,先是为今日堂上冤枉了柯小川给二人施礼道歉。

    柯小川因为挨了板子,心中还有些不忿,柯小巧年长一些,加上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儿家,能体谅张吕氏老年丧子的伤痛,忙去扶着张吕氏坐下。

    不等杨怀仁开口,张吕氏便先说道:“听说杨大人是京城里来的高官,却如此年少,真是让老妇羡慕。

    大人如果能替老妇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找到杀人真凶,老妇愿散尽家财来感谢大人!”

    杨怀仁忙说道:“张妈妈客气了,这本是本官分内之事。不知张妈妈今日造访,所为何事?”

    张吕氏想起儿子死去的惨状,忍不住又抽泣起来,“今日家里仆子说起,说是听杨大人断定吾儿之死乃是被仇人泄愤所杀,所以老妇想起一个人来,特来相告大人。”

第256章:陈年往事() 
“哦?”

    杨怀仁非常惊奇,难道是张吕氏这次是特地来提供什么线索的?

    张吕氏擦了擦两行老泪,缓缓的说道:“如果要找吾儿报仇杀人,齐州城里只能有一人,那便是西市里卖羊肉的陶勇!”

    杨怀仁想起白天的时候捕头李锦也提起过这个名字,现在张吕氏又提起来,看来这个陶勇和死者张老虎之间肯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仇怨。

    “这是为何?张妈妈可有证据能指正这个卖羊肉的陶勇就是杀人凶手?”

    “老身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要说起仇怨来,不得不提起二十年前的一件旧事。”

    张吕氏不像是武断的凭空下了结论,而是仿佛知道什么内情,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似是想起了什么不愿意想起的事情。

    “那是在二十年前,那时候吾儿才十六岁,还是个少年……

    庵儿自幼受他爹爹影响,不愿意读书,却只喜欢练武。十岁的时候他便投了隐居在南山上的一个师父习武。

    那时候陶勇跟他差不多年纪,同样拜在这位隐居山林的高人门下,成了吾儿的师兄。

    五年之后两人在武学上都小有所成,便一齐下山回到了齐州城。当时两个师兄弟之间,本是感情深厚的,好到可以同吃一碗饭,同睡一张铺,可谓兄弟情深。

    只是两人的性格太像了,以致于后来竟喜欢上了同一个小娘子。说来惭愧,也是老身骄纵了他,才让他变成了后来的模样。

    翠红院原来并不叫这个名字,二十多年前还叫做怡红楼,那年怡红楼来了一位名叫香玲儿的小姐,和庵儿一般的年纪。

    这位香玲儿小姐那年刚出道不久,只有十四五岁,还算不上怡红楼里的头牌姑娘,只不过这个春玲儿抚得一手好琴,又有一副百灵鸟般的好嗓子,也还讨人喜欢。

    当年庵儿和陶勇刚下山不久,还是懵懂无知的少年。两个小兄弟某天不知怎么了,互相怂恿着便去了怡红楼,说是要见见世面。

    可这一去不要紧,竟惹出了一个孽缘。两个人自从看了春玲儿第一眼,听到她唱了一曲小曲儿,便同时陷入到对她的爱慕中不能自拔。

    之后两个人经常去怡红楼,便是为了能见上她一面,听她唱一支曲儿,心情自然就好了起来。

    少年人情窦初开,不明事理喜欢上一个青楼的姑娘,本没有什么大碍,可两个人陷得太深了,后来竟然为了争风吃醋,最终大打出手。

    兄弟情谊也在那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庵儿和陶勇为了争夺这个青楼女子,都准备拿钱把她赎回来,都发誓要娶了这个春玲儿。

    老身还记得那天庵儿跪在老身面前苦苦哀求的画面,可这让老身怎么办?

    张家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或者书香门第,可在齐州城里也算是小富之家,脸面还是要的。

    庵儿的爹爹走的早,倒是给他留下些家财,老身本打算等他成年,拿这钱给他做本钱去做些体面的买卖,然后找户好人家的小娘子娶妻生子,延续香火。

    可是庵儿那时候已经对这个春玲儿着了迷了,在老身面前立下毒誓非她不娶。老身心想庵儿只不过年少无知,才对着春玲儿的美色所迷惑。

    若是只纳了她进门做个小妾,邻里街坊也不会说三道四,不至于失了张家的体面,可庵儿却执意要娶她为正妻。

    起先老身没有答应,庵儿竟在老身门前不吃不喝连跪了三天。老身始终拗不过他,才给了他银钱去赎了这个春玲儿出来。

    都说戏子无义,表子无情,庵儿花了大价钱给他赎身,她来了张家不但不知感恩,反而整日哭哭啼啼。

    老身从别人嘴里才听说春玲儿和陶勇早就私定了终身,只是因为陶勇一时拿不出足够的钱来给她赎身,才被庵儿抢先了一步。

    大人可还记得庵儿书房里那幅仕女图吗?那便是春玲儿的画像……”

    杨怀仁想起白天在张恭庵书房里见到的那幅挂在墙上完全不合常理的仕女图来,现在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这也就解释了那张图为什么出现在那个位置,为什么张恭庵还要焚香供奉,张恭庵躺在书房里的榻上,抬头便能看到那副画像,竟是这么个缘由。

    只是,按照年龄算,这个春玲儿现在应该和张老虎差不多大,可白天在堂上见过的那个自称是张恭庵正妻的张姚氏,也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样貌也跟图画上长得虽然有些相像,却明显不是同一个人。

    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春玲儿已经死了?

    柯小巧给张吕氏换了茶,送到她手里端着让她喝了一口,张吕氏又接着往下讲,“若是春玲儿能和庵儿夫妻和睦,那也就算了,虚名这东西,也不能当日子过。

    可坏就坏在她根本就一直惦念着陶勇,对庵儿却十分冷淡。老身作为母亲,本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感恩的贱皮子,可每次都是庵儿跪着阻拦了老身。

    再后来她有了身孕,老身寻思着也许她有了庵儿的骨肉,以后也就能收了心,踏踏实实做张家的儿媳了……”

    说到这里,张吕氏突然气得浑身颤抖起来,她咬牙切齿愤愤的说道:“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竟然不知廉耻,跟陶勇珠胎暗结。

    她进门八月,怀胎七月便生下一个女娃,生下来这孩子头皮上就一块大红的胎记,跟陶勇那张恶鬼脸上的胎记一样一样的,还需要证据吗?这孩子根本就是个野种!

    老身这个当娘的,怎么会不了解儿子的心情?看着庵儿整日里郁郁寡欢,借酒消愁,老身实在不忍心啊。

    就在某一天半夜里,老身亲自去春玲儿房里偷偷抱走了这个孽种,让贴身的妈子扔到了小清河里。

    春玲儿不见了孩子,疯了似的四处寻找,把错都归咎在了庵儿身上,有一天当着庵儿面前自己捅了自己一刀,就这么死在了庵儿面前。

    庵儿就是从这时候一下改了性子,原来多么善良的孩子,一下子便性情大变,忽然之间便暴戾起来,也就有了后来的老虎帮和横行乡里的张老虎。”

第257章:雪地奔行() 
哎呀我去,杨怀仁忍不住惊叹,原来还有这么一档子陈年旧事,张老虎、陶勇还有那个香玲儿之间,不就是典型的三角恋?

    这故事总结的说,就是两个小兄弟为了一个女人反目成仇,然后互相伤害的故事。

    杨怀仁现在也明白了为什么张恭庵一个卖猪肉和陶勇一个卖羊肉的本来井水不犯河水,却经常要大打出手了。

    两帮人如果说是为了抢地盘抢生意打架,根本就说不通,吃羊肉的和吃猪肉的消费者群体根本上就是不同的,没想到他们为了一个二十年前就自杀了女子,竟相互争斗了二十年。

    照张吕氏这么推断的话,那么这个陶勇确实有推脱不了的嫌疑了。

    从犯罪动机上来讲,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抢走了心爱的女子,自然会怀恨在心;而这个男人如果知道了这个女子和他已经有了孩子,而另一个男人却把这个孩子扔到了河里的时候,这种仇恨就足够他发誓进行一次残忍的杀人报复了。

    而从犯罪能力上来说,陶勇也具有天然的优势,首先他是张老虎的师兄,武功上可能就在张老虎之上,而且他对张老虎的武功底细十分了解,很可能有一招制胜的招数,才导致张老虎没有做出应该有的抵抗。

    其次,陶勇对张老虎一家可谓知根知底,比如张老虎住在书房而不是后宅某个妻妾的房里这样的信息,并不是普通人能够了解的。

    最后,能够知道张家仆役什么日子旬休,又能趁着雪夜杀人,然后安然离去不被人察觉,完全没留下任何指向性的线索,从目前的嫌疑人里找,也只有陶勇有这个本事了。

    只不过,这个陶勇要杀张老虎,可以当年就下手,为什么要等上二十年?

    他没有道理把这种仇恨积攒在心中二十年,让这个仇恨不断的折磨了自己二十年后才动手,难道是因为没有把握,这二十年来是在暗中修炼什么绝世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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