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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第4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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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怀仁和蔼地问道,“想吃吗?”

    男孩子眼睛里忽然冒出光来,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可他再去瞅篱笆墙里边的老戴头,又苦着脸摇了摇头,可口水却掩饰不住地顺着下巴流了下来。

    老戴头家的篱笆只有半人高,扎的也稀松,更多的是一种象征意义,其实也起不到篱笆墙真正的作用。

    杨怀仁心想可能老戴头是如今村子里的头儿,孩子们出于对他的尊敬,所以做什么事还要看他的脸色。

    不过杨怀仁还是把那碟绿豆糕硬塞在了孩子手里,“吃吧,没事的。”

    男孩子又望了望老戴头,见他只是自顾的吃东西,没有表示发对,这才高兴的跑回了孩子堆里。

    他没有吃独食,而是把那一叠绿豆糕分给了其他孩子们,年纪小的孩子分的多些,年纪大的分的少些,可不论他怎么分,其他孩子都没有意见。

    孩子们吃了绿豆糕,脸上立即就因为那甜蜜的味道露出了欣喜之色,他们的身上没有衣服,脸上也脏兮兮的,可纯真的笑容却依旧纯真动人。

    一叠绿豆糕其实也没几块,孩子们几乎是一块绿豆糕分成了两到三瓣儿才没人都尝到了一些。

    孩子们吃完了,还在不断的砸吧着嘴巴,还想再回味那点儿余味,看的杨怀仁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又招手示意,那个大一点的男孩子也很乖巧的走了过来,把吃完了糕点的小碟子也送了回来。

    杨怀仁接过空碟子,又把几碟其他的点心塞到了他手里。这次给的多,大孩子有点拿不了,杨怀仁便起身,帮着他把几碟点心送到了孩子们那里。

    孩子们本来很怕生的,现在对杨怀仁有了好感,倒不怎么怕他了,杨怀仁又回头取了些水来给他们,开口嘱咐着他们别噎着。

    再回来的时候,他瞅向了老戴头,老戴头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可能看的出他脸色不太好。

    等杨怀仁回来坐下,老戴头忽然开口道,“你这不有水嘛,干嘛还要问老夫讨要?

    真是有病!你这点小把戏,哄骗几个孩子还行,可对老夫就不管用了,哼!”

    杨怀仁也不理他,笑着拿出一坛随园春来,敲碎了泥封,把绸布包裹的软木塞子拔出来,立即便有浓厚醇美的酒香溢了出来。

    他倒了一碗酒出来,装模作样的放到鼻子前嗅了嗅,才喝了一小口,接着作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来,“东京城里随园的随园春美酒,果然是世间少有的美酒啊!”

    老戴头从酒坛子被打开的时候就闻见了飘过来的气味,只是闻一闻他便知道这坛酒不简单。

    可也许是为了自己的面子吧,他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喝他酒葫芦里的淡酒,吃着他的萝卜条好小咸鱼。

    但等到杨怀仁把随园春三个字说出来,老戴头就明显表现的有点不淡定了,嘴唇都有点哆嗦,鼻子下意识的不断抽动着,好像是在猛嗅那个酒的味道。

    杨怀仁瞅见这一切,心说你个老戴头和我斗?

    这世上的人,总有抵抗不了的东西,食物你可以要求不高,但你总是抵抗不了美酒的诱惑的。

    。

第1396章:欲擒故纵() 
人生在世,总是有欲有求,有喜有愁的。

    这倒不是贬义,正是因为有欲…望和追求,才有了喜怒哀乐,无欲无求那是神仙,这世上不存在神仙的。

    有的人贪恋权柄,有的人贪慕财色,这都是人间最正常不过之事,而最常见的,也是寻常百姓最容易满足的,便是口腹之欲了。

    人在世上活,总离不了吃喝拉撒,吃总是放在第一位的,不论是鸡鸭鱼肉还是五谷杂粮,包括调味的油盐酱醋在内,哪一样都少不了。

    杨怀仁看见那帮孩子们穷的连衣服都穿不起的时候,便知道这个村子已经破落成什么样子了。

    村子里的人不会对权柄或者财色有太大的渴求,那太遥远了,摆在他们面前最基本的生存要求,便是吃和穿。

    杨怀仁这趟来没准备衣服,但准备了一些吃食,早就预备好了万一遇上个什么造船的工匠,好酒好菜招待着,也好坐下来说话。

    从和老戴头接触的这些时间来看,老戴头不是个怕事的人,也生了一副硬骨头,是个有着倔驴脾气的怪老头。

    杨怀仁自然想有机会和老戴头好好聊聊船厂和造船的事情,可大家刚刚认识,相互也没有什么了解,更谈不上信任。

    杨怀仁又不想唐突地亮了身份吓到了人家,所以和个犟老头好好谈话似乎变的困难起来。

    所以杨怀仁改变了策略,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要让倔驴听话,得顺着毛捋扯,哄着他主动给你干活,要是逆着毛捋扯出犟脾气来,那可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从孩子们的看着那些食物的目光里,很明显可以看出来他们对精致的食物的渴望,富庶的江南也不是全都富庶的,只不过日子过的好的人多了一些而已,穷苦人也有不少。

    杨怀仁看见老戴头家的房子的时候是有些奇怪的,普通人家盖房子房梁都是架八尺高的,有钱人家才架九尺或十尺。

    可老戴头家的方子便是十尺的,而且是砖瓦房,这么偏的地方盖砖瓦房可是要花不少钱的。

    但可惜的是,房子显然用了很长的年岁,年久失修之下略显破败,可以猜测,这个村子也才曾经非常富裕,只是最近十几年,已经不复当年繁华。

    破败的造船厂,破落的村庄,让杨怀仁联想到这里曾经的繁荣景象,造船厂日夜开工人声鼎沸,村子里百姓富裕幸福。

    可这一切,都已经在时光里化作了虚无的泡影。

    十几年前,皇家海禁的法令废除,全面的海商贸易兴起,在需求之下,民办造船厂兴起,不断从官办造船厂挖走工匠,利丰监的官员不闻不问,便让这里逐渐被废弃了。

    老戴头应该是选择留下来坚守的一批老人,他们之所以没有离开,并不是自己不想,而是看着村子里的孤儿寡母老弱病残,不舍得丢下他们去自找生路。

    但凡是有点本事的都离开了村子了,如今剩下的却只有和老戴头一样的老人,以及失去了父母的孩子们。

    杨怀仁觉得,既然遇上这种事情了,就算不是为了造船的目的,他也不能看着这里继续破落下去,那些孩子们真的太可怜了。

    办法虽然有点取巧,但起到了作用就好,老戴头闻见随园春的酒香,就开始有点迷乱了。

    杨怀仁从他那个表情里,一看便看出来这是个嗜酒的老汉,可不是嘛,能把萝卜条子和小咸鱼当下酒菜都要喝酒的老汉,不是嗜酒如命的就怪了。

    杨怀仁故意把酒喝的很夸张,嘴巴砸吧的声音也老大,就是故意做给老戴头看的。

    老戴头看着杨怀仁享受的样子,闻着那无法抗拒的酒香,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位小官人,你吃的是什么美酒?”

    杨怀仁知道他是明知故问,随即笑道,“老丈可曾听说过东京城里的随园春美酒?”

    老戴头总板着的老脸终于有了些笑模样,“随园春啊,听说过通州城里最大的酒楼有卖的,听说一壶要一贯钱呢。”

    这价钱比随园里卖的五百文一壶高出了一倍,杨怀仁惊讶之余,也很快想通了,人家从东京城买了酒再辗转运到江南,不把价钱翻一倍卖,那就不是商人了。

    他接着笑了笑,“老丈既然认得,一定是喝过了。”

    老戴头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这个……那倒没有,这酒太贵,我还买不起。”

    杨怀仁心说老戴头犯了酒瘾,可算是和他搭上话头了,于是作势把手里酒碗往前递了递,“要不小子请老丈尝上一尝?”

    “这不太好吧……”

    老戴头嘴上推辞,但身体却非常忠于内心的想法,他已经站了起来,看样子打算往杨怀仁这边走过来去接那碗酒。

    他老伴这时候“啪”的一巴掌打在他手上,嗔骂道,“你个老不死又没皮没脸的,人家让让你就要接啊?”

    老戴头脸色立即红的跟猴屁股似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原地埋怨起老婆来,“你个死老太婆,你懂什么?”

    老妇人瞪着他,伸手又去掐老戴头的大腿,老戴头吃痛,当着许多后生面前又不好叫出声来,只得强忍着坐了回去,偷偷用手掌在大腿上搓了搓。

    老两口吵架拌嘴非常有趣,岑孝年这种太监看了都差点笑出声来,杨怀仁站起来,提了一坛酒走进了老戴头家的院子。

    他先给老两口分别施了礼,这才告罪道,“小子无心,给老丈惹了麻烦了,这坛子酒就当小子向二位赔罪了。”

    说完便把酒坛放在了他们的小方桌上,这才退了出来。

    看着桌上的酒坛,老头和老太太都迷糊了,老戴头自然是肚子里酒虫发作,恨不得立即打开酒封尝一尝传说中的随园春佳酿是个什么味道。

    可看着老太婆凶狠的目光,又不敢动手去碰那个酒坛。

    杨怀仁这时候把剩余的一些点心全部送给了那些孩子们,便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这招欲擒故纵果然起了效果,老戴头说道,“小官人请留步!”

    。

第1397章:匠户() 
杨怀仁装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问道,“老丈还有事?”

    老戴头抱起那坛酒来走出门,“小官人跟老夫非亲非故,你也不欠我什么,你这十贯钱一坛的美酒,我可不敢收。”

    杨怀仁笑笑,指了指孩子们,“在下到贵庄,总之是叨扰了,给孩子们一些点心,给老丈一坛美酒,就当是在下的过门之礼了。”

    老戴头那股子倔强劲儿又犯了,“什么礼不礼的?我给你口水喝,让你在我家门外吃饭,你就要送这么贵重的礼物?这没道理,你还是拿回去吧。”

    老戴头把酒坛往前递,但却闭着眼睛不敢看,好像不忍心把到手的美酒再送出去一般。

    杨怀仁心里憋着笑,也做出一副生气执拗的样子来,“你这老丈真是麻烦,本大官人送出去的东西,哪里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你当我有礼也好,亦或是尊老爱幼也罢,这酒你要是不收,你愿意扔到海里也好,砸了也罢,不好还给我就好,走了!”

    老戴头见他真的甩手就走,便紧赶了几步,追着喊道,“小官人且先留步。”

    杨怀仁貌似有些气恼,“老丈喊我还有事?”

    老戴头撇嘴一笑,“小官人,你来利丰监船厂,恐怕不是为了闲逛吧?不如你有话直说,若是老汉我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会考虑的。

    不过如果是让老汉去你家造船厂做把头的话,那就算了,老汉也不瞒你,老汉这辈子绝对不会离开这里的。”

    老戴头能这么说,看来是真心话,他确实想尝尝随园春美酒的味道,又不想白拿了杨怀仁的酒失了尊严,所以才说出了实话。

    杨怀仁欲擒故纵之计得逞,接着有用激将法。

    “老丈,不瞒你说,在下今天来参观造船厂,确实是想来找人帮忙造船的,不过呢,老丈你说对了一半,我家并不是开造船厂的。

    我需要的船,其他的造船厂也造不了,或者说不敢造,只有在这里才能造的出来。”

    老戴头开头还觉得自己挺聪明,早就识破了杨怀仁的诡计的,可听到后边,竟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造,造不了?又不敢造?什么船……”

    话说一半,老戴头似乎明白了杨怀仁所说的船是什么船了。

    只见他缓缓地把酒坛先放下,然后对着杨怀仁跪拜了下去,嘴里还说着,“请大人饶恕小人不敬之罪。”

    杨怀仁心里有些懊恼,就这么简单一句话,还是暴露了身份了。

    他赶忙上前把老戴头扶起来,“老丈折煞小子了。”

    老戴头倒没有拒绝杨怀仁的谦逊,而是看着杨怀仁的脸重新打量了一番,“小人冒昧问一句,大人可是姓杨?”

    杨怀仁愣了一下,“啊?老丈是怎么知道的?”

    老戴头又要下跪,杨怀仁死死拉住他不让他跪下去,岑孝年也急匆匆上来帮着扶住了老戴头。

    老戴头也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声音变得有些沙哑,“王爷大驾光临,小人多有冒犯,还望王爷恕罪啊。”

    杨怀仁无语了,这年头身份的高低差距真的是深入人心的东西,不是说不用多礼就能立即消除人与人之前的差距的。

    杨怀仁又安抚了几句,这才和老戴头重新回到他家的小院子里,刚才嚣张跋扈的戴老太,也吓得躲进了门里不敢冒头。

    好不容易老戴头心情才平静下来,这才试探着开口问道,“王爷是要造战船?”

    杨怀仁见老戴头无论如何都不肯坐下来跟他面对面说话,这才陪着他站着,“是啊,我要大量的战船。”

    老戴头觉得让杨怀仁站着不合适,也想到王爷是以一个小辈自居才不好坐下,于是请杨怀仁坐下,自己才规规矩矩地坐在了小方桌对面。

    “王爷若是要造战船,在江南范围内,可算来对了地方了,可这么说呢,也不太恰当。”

    老戴头咂摸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原先利丰监船厂是能造大型的战船的,可实际上造船厂开了几十年,也就在最开始的十几年造了一批战船。

    之后都是从外头接订单,造的是商船和货船,从元丰二年朝廷废除海禁,全面开放了海上贸易以来,利丰监造船厂就越来越落魄了。

    江南各地的富商也起了很多造船厂,虽然规模不如利丰监的造船厂大,但人家给的报酬可比朝廷给匠户们发的钱粮多多了。

    所以很多匠户都被那些私人的造船厂给挖走了,您可别拿匠户是属于朝廷的说事,利丰监的当官的,都是见钱眼开的,在他们眼里,匠户也是能卖钱的。

    渐渐地,官办造船厂的匠户都私下里被挖走了,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留下来看守造船厂。

    您也别怪匠户们见钱眼开,老夫的四个儿子,也都是成年就被别人挖走了的,老夫自己不肯走,可也舍不得几个儿子留在这里受罪,但凡有点出路,就让他们去自谋前程吧。”

    杨怀仁想了想,“像刚才那个彭掌柜的,给造船的匠人开什么样的酬劳?”

    老戴头答道,“朝廷给江湖们发的钱粮,是有定制的,每月米五斗,六百钱,每年还有麻二十尺,绢十尺,夏天还有冰钱。

    按说这样的待遇,对匠户们来说,比一般出去做工的是要好的,但上边当官的截留一部分,发下来到我们匠户手里就没那么多了。

    不过就算如此,匠户们养家糊口也是没有问题的,以前忙的时候,船主还会多给一份酬劳,造船匠户们手里也有闲钱,日子过的也不错。

    但这跟私人造船厂给的月例可就差远了,据老汉所知,外头的造船厂请杂役一月就八百钱,工匠一千五百钱到两贯不等,把头直接给三贯钱。

    不仅如此,福利上的米粮绢布同样不少,过年过节还有赏钱,基本拿到的都是在利丰监造船厂的三倍。

    当时那些挖人的大商贾们又肯花银子给他们转民户,他们怎么还愿意留在这里当匠户?

    匠户虽然不用缴纳税赋,可也没有权力置业,从生到死都是朝廷的人,可民户就不同了,缴纳税赋其实不算多,但能置业安家,将来孩子也能读书,这比什么都强啊。”

    。

第1398章:真正的战船(上)() 
杨怀仁想了想,在商业竞争中,用高薪来聚集人才,是正常的商业操作。

    照这么想的话,利丰监造船厂的废弃也就不难理解了,私人造船厂不仅挖了他们人才,还挤得他们没了买卖,倒闭了再正常不过。

    老戴头试探似的问道,“王爷要造战船,可是有朝廷的旨意?”

    杨怀仁坦然摇了摇头,“那到是不是,是我自己的意思,不过这事我也一定会向朝廷禀报的。”

    老戴头表情似是变得有点为难,杨怀仁道,“老丈有话便直说,咱们就是唠家常,不必拘谨。”

    老戴头这才说道,“王爷有所不知,朝廷的水军,根本不需要造新的战船。”

    杨怀仁疑惑道,“啊?这是为何?据说昌国军的战船又破又旧,早就该换新的战船了啊。”

    老戴头听到昌国军三个字,竟嗤鼻一笑,让岑孝年看在眼里,心里极其不舒服。

    “老汉,你笑什么?”岑孝年有些生气,毕竟昌国军也算是他市舶司的麾下。

    老戴头起先只是觉得这人奇怪,后来知道了杨怀仁是王爷,便猜到眼前这人是个太监了。

    知道王爷身边的太监也不是普通百姓可以无视的,所以他倒不敢无礼,只是解释道,“昌国军的战船,原本就不是真正的战船,就算换,也不会换成真正的战船。”

    岑孝年更不服气了,“昌国军的战船虽然旧了一些,可战船就是战船,什么叫不是真正的战船?”

    老戴头恭敬地答道,“公公有所不知,昌国军现在用的这批所谓的战船,就是当年从利丰监船厂造出来的,老汉那时候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孩子。

    不过匠户嘛,从小就是跟着父辈造船,十二三岁也是可以出力的,这么说来,昌国军的那批战船老汉也是参与了制造的。

    之所以说那些战船不是真正的战船,老汉也不敢欺瞒王爷,那时候朝廷也是知道的,要造真正的战船,同样大小的船只,成本要比普通商船高出一倍。

    所以朝廷拿出来的钱不足以造那么多战船,于是在材料上打了折扣,只能说昌国军的战船,是结实了一些的商船罢了。

    但以老汉看来,那些船还真算不上是真正的战船。”

    一番话把杨怀仁给说迷糊了,什么叫隔行如隔山呢,造船这一行,老戴头是行家,杨怀仁不懂,所以只好问道,“老丈能不能说详细一些,为什么昌国军的战船算不上是真正的战船?”

    老戴头也没直接开口,而是指了指他们围坐的小方桌,这时候桌上的那些食物还摆在那里,刚才大家回到院子里的时候也没有在意。

    “王爷你看,老汉喝的葫芦里的散酒,是拿晒好的咸鱼去江口镇上卖了钱沽回来的。

    这酒一看便知,其实也不是什么好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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