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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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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2章:大名府() 
    这世上有种事叫一语成谑,杨怀仁说这句“杀回来”的时候也许是一时意气的开玩笑,可谁知他就没有说准了呢?当然,这都是后话。

    若不是身背了皇差,杨怀仁是很想回趟齐州老家看看的,老家时常来人,跟杨怀仁汇报汇报老家的建设情况。

    比如书院已经建好投入使用,由于舍得花钱请先生,所以河东诸地的富有名望的老先生们都入驻了书院教书,齐州以及周边州县的书香人家都乐意把自家孩子送到书院里来读书。

    杨家村子里也建好了新路,比城里的路建得都平坦结实,还有新房子新谷场都建得特别体面,十里八村的人都羡慕杨家村人杰地灵,出了一位知道饮水思源的大郡公,当了大官发了大财也不忘回报家乡。

    老家回不了,沧州柴家也是去不了。杨怀仁一直惦记着柴致祖,派去沧州的风神卫送回来的消息里,在他们的监视下,沧州柴家和往常一样平静,并没有见到柴致祖的身影。

    杨怀仁便琢磨,过年都不回趟家,老柴你可真是够那忙的,只是忙来忙去,早晚都是一场空,你又何必呢?

    不过从信念上来说,柴致祖这个人也是让杨怀仁佩服,人家有了目标,然后为了这个目标,不管有多少艰难险阻人家都安然面对,还甘之若饴,能做到这一点,也是不容易。

    唯独让人气愤的是,他这个人有智慧,只是没有把这种智慧用在了正道上,而且执迷不悟,到哪里都碰一鼻子灰,可永远都不知道悔改,说到底也还是一块榆木疙瘩。

    出使队伍出城向东五十里,便转头向北,从滑州过黄河到对岸。

    每年年后这个季节里,朝廷派人给辽国送岁币成了习惯,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运送的东西太多,要是放在夏季,横渡黄河就是一件麻烦事,还要白白虚耗了过多的人力物力。

    而二月份里,黄河还封冻着,到四月左右才解冻流凌,所以这时候出使辽国,黄河上冰层依然厚重又结实,驮着几百斤货物的马车过河,非常的安全方便。

    过河之后,沿着黄河北岸一路向北,便来到了大名府北、京城,北宋的北、京城可不是后世的首都北、京,而是河、北境内的大名县。

    大名府在大宋的地位非常高,名列四大京府之列,也就是相当于副首都的地位,和西京河、南府,南、京顺天府齐名。

    只不过因为地理位置所处北方和辽国搭界不远的地方,经济发展和城市繁华程度上和其他三个大府没法比较,看起来给人一种残旧的印象。

    但是大名府仍然是北宋的一座军事重镇,有“控扼河朔,北门锁钥”之称,从某种程度上说,控制了大名府极其周边军镇,便可以阻挡北方游牧渡过黄河,直捣中原。

    说起大名府,杨怀仁能想到两件事,第一件便是《水浒》中大名府里人和故事,比如杨志卖刀,这位憨厚的本家一刀砍死恶霸牛二的那一刻,心情应该是很燃的。

    还有后来的蔡京女婿梁中书,正是他为了个蔡京这个老丈人送礼,派杨志去押送生辰纲,在黄泥岗中了晁天王的算计,才有了后来两伙人分别上了梁山,也便有了之后众英雄好看聚义梁山的开端。

    梁中书真名梁子美,因为在朝中时担任过中书舍人,所以被同僚称作梁中书。

    他虽然是蔡京的女婿,实际上他比蔡京只小了一岁而已,而且原配也并不是蔡京的宝贝女儿。

    杨怀仁还真见过这个梁子美,这会儿他还只是跟在章惇后边拍马屁的一个小录事,后来章惇下台,徽宗宠信了蔡京之后,他才转投蔡京门下。

    此后为了攀附了一棵新的大树,才休了发妻,另娶蔡京的女儿,也便有了他后来的飞黄腾达,成为大名府尹,由此可见,梁中书就是个北宋的另一个陈世美。

    而和大名府相关的另一件事,就是“天子守国门”的起源了。

    普通人只知道明朝成祖皇帝定都北、京,是为了以天子之身抵御北方鞑靼和瓦剌入侵中原,便以为是朱棣开创了天子守国门的先河。

    却不知道这个观点最早被提出来,是在北宋。仁宗庆历年间,契丹在蓟州、潞县和滦州集结重兵,伺机南侵中原。

    这件事吓坏了当时的仁宗皇帝和文武百官,这时便有人进言迁都西京以躲避战祸,更有人主张讲和。

    唯独当时在大名府任职的吕夷简反对讲和或者不战而退,留下名句“使契丹得渡过河,虽高城深池,何足恃耶?吾闻契丹畏强侮怯,遽城洛阳,亡以示威。宜建都大名,示将亲征,以伐其谋。”

    大意是既然契丹人要打,我们退的话,反而让我们城高池深的优势,都成了摆设,更让原本害怕强者,欺负弱者的契丹人有恃无恐,到时长驱直入,国家危矣。

    应该建都大名府,明确的告诉契丹人咱们官家和大宋臣民不怕他们,来就来,战就战,刚正面谁怕谁?

    这也就是最早提出了“天子守国门”的论断了,只可惜吕夷简这样有胆子的人太少了,结果就是他说的话虽然让人听了热血沸腾,但皇帝和那些朝堂大佬们没一个听他的,说到吐血了也是白搭。

    所以杨怀仁便有了自知之明,很少去掺和朝堂上的事,要不早晚得让这帮子酸文人给气的吐血三升而亡。

    不过杨怀仁喜欢吕文靖公这样的硬汉性格,若是朝堂上文武百官人人如此,怕是北宋朝堂到了如今也不至于如此懦弱,明明经济科技人口样样遥遥领先,却军事羸弱不堪,反受契丹人所制。

    提到大名府的美食,最让杨怀仁欣赏的是一道叫做羊肉卤馓的特色小吃。

    熬到浓稠的麦仁里浇上熬制好的羊肉卤汤,然后用炊饼或者当地的特色烧饼泡在卤馓里吃,肉味香浓,味道极佳。

    听起来这道小吃很简单,其实火候掌握的好不好,对味道的影响非常大。后世这道地方民族小吃经过了不断的改良,才有了后来的成熟做法和面貌。

第953章:孤儿的爹爹(上)() 
    路过了大名府,杨怀仁却不能进城去转转,品尝一下当地的美味,因为如今身份特殊,不便露面。

    当地的官员们也是照例见上一面说些客套话,杨怀仁也不爱这样的应酬,但随行禁军是需要地方上来提供饮食和负责招待的,所以也只能对人家客气点。

    这天夜里,负责值守的虞候来报,说是抓住一个混进了大营里的奸细,特地押到大帐里来请杨怀仁发落。

    杨怀仁一听这还得了?这都还没进人家大辽的地界呢,使团里就混进来奸细了?

    杨怀仁冷着脸想了一下,应该不太可能吧,就算是有契丹的探子,也该是远远的尾随着他们,不会冒冒然闯到军营里来。

    对虞候摆摆手示意把那个人押进大帐来,虞候对账外呼喝了一声,几个小兵便七手八脚地押了一个身材瘦小的半大孩子进来。

    杨怀仁一看抓到的只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人,便放松了心情,心说看来是手下的将士们太过小心了,这么大点孩子,怎么可能是奸细?

    估摸着大概是附近要饭的穷苦孩子,饿的慌了,才壮着胆子偷偷潜到大营里来,为的也许只不过是几个炊饼填饱肚子而已。

    “松开松开,”杨怀仁命小兵们松开那个被按在地上抬不起头来的少年,又对他问道,“说说,你是怎么回事啊?偷东西偷到禁军里来了?”

    少年摇了摇头,一言不发,却也不肯抬起头来,虞候见这小厮竟然对将军如此无礼,便抬手作势要打,嘴里骂着,“不识抬举,你以为这是哪儿?”

    “哎!”

    杨怀仁制止了虞候,因为这少年穿的虽然普通,可让杨怀仁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他起身从几案后走上前来,低下头去观察少年人的样貌,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把杨怀仁给惊哭了。

    杨怀仁扒拉开那几个按着少年人的小兵,“出去出去,这人不是外人,更不是奸细,这是我徒弟!”

    虞候和值夜的小兵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还是听了命令挠着脑瓜子走出了杨怀仁的大帐。

    等人走远了,杨怀仁才把少年从地上拉了起来,帮着他拍了拍身上沾上的尘土,佯嗔道,“我说大徒弟啊,你这是跟师父演的哪一出啊?”

    少年不是别人,竟然是杨怀仁的大徒弟羊乐天!只是他换了一身寻常小厮的衣衫,脸上也用锅灰抹的跟个大花猫似的,不是熟识的人,还真一眼难以认出来。

    羊乐天见还是露了行藏,这才赶忙跪在了地上,“徒儿错了,徒儿跟着师傅和使团,是有原因的,求师傅千万不要让我回去!”

    杨怀仁这下懵了,心说你“乔装打扮”跟踪使团,这行为实在是太过于奇怪,还不让我送你回去,又是什么原因?难道你真的打算跟我去辽国?

    去辽国!杨怀仁恍然大悟,手上使了劲,一把把羊乐天拽了起来,冷着脸质问道,“你不会是真的想混在使团队伍里,以达到潜入辽国的目的吧?你告诉师傅,你为什么要去辽国?!”

    羊乐天脸上忽然一阵惊讶,接着又是一阵尴尬和羞愧,心知还是师傅了解我,一下就猜到了我的心思。

    他叹了口气,“师傅你真是慧眼如炬,徒儿有什么心思,都逃不过您的眼睛。徒儿想去辽国,是为了,是为了……找人。”

    “找人?!找谁?”

    羊乐天见瞒不过,师傅杨怀仁也不是外人,一直以来都把他当亲弟弟般对待,只好把心里隐藏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我是找,找……找我爹。”

    “找你爹?你不是孤儿吗?”

    “徒儿不敢期满师父,徒儿原本的确是个孤儿,只是……”

    杨怀仁见他支支吾吾的说不明白,便拉着他到一边坐下,给他倒了一碗茶端送到他手里。

    “你先喝口茶,喝完了茶,你把事情给我说明白了,什么叫原本的确是个孤儿,后来又冒出个爹来?为什么要去辽国找你爹?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如实招来,要不然……我今夜就遣人把你送回开封去!”

    羊乐天看来是真渴了,咕咚咕咚一口喝干了碗中茶水,听师父说要把他送回开封,忙开口辩道,“师父千万别把我送回去,徒儿好不容易才得了点爹爹的消息!”

    杨怀仁见这么一吓唬有门儿啊,要不然就凭着着三脚踹不出个屁来的黏糊性子,不知道又要墨迹到啥时候。

    杨怀仁赶忙又给他倒满了一碗,“你仔细说来。”

    羊乐天清了清喉咙,“其实徒儿本也没想隐瞒师父的,只是师父最近在忙大事,徒儿怕打扰了师父,才没有说。

    徒儿在前两年刚结识师父的时候,确实不知道我还有的爹爹在世。我记得小时候刚有记性的年纪上,爹爹就离家而去,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娘亲一个人把我养大,可到了我刚能干活赚钱的时候,娘就走了,走的时候还一再叮嘱我说,要我不要怪爹爹。

    我那时候对爹爹的印象都不深刻了,连个模样都记不清楚,只有他离家而去时一个模糊的背影。

    娘不让我怪他,可我又如何做到?他一个男人,抛弃妻子一个人就这么走了,没有尽到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难道还不应该怪吗?

    他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老家庄子里人就猜说,他可能是当了兵,早死在外头了。

    而我听了也不那么悲伤,只当是从来没有这么个爹爹。后来我讨饭讨到了东京城,之后进了原先的及第楼做帮厨,再之后就是遇见了师父了。

    年后随园开始营业,巧合之下,让我遇到了一个老家来京城里讨生活的远房堂叔,对了,师父,你还记得状元街上开书坊的秦掌柜的吗?”

    杨怀仁点点头,秦掌柜是从他接手随园之后就一直很照顾他们生意的一位老主顾,在状元街做印书卖书的生意,家里有些钱财。

    羊乐天接着说,“就是这位秦掌柜的,见我那个堂叔手脚麻利,便雇了他做随身的侍奉,那一日秦掌柜的来咱店里吃饭,才让我遇上了这个堂叔……”

第954章:孤儿的爹爹(下)() 
    杨怀仁忽然想起这位秦掌柜的是当时东京城内数一数二的大书商,人家生意做得好,正印证了哪一行都有哪一行的道行。

    开封府里做印书贩书的书坊多了去了,秦掌柜的能做到业内翘楚,说明他真的很有做生意的天赋和头脑。

    同样是印书,秦掌柜的便懂得用当下最跟潮流的字体做活字模子,司马光当相公的时候,人家就用司马体,等换了吕大防范纯仁当宰相,人家就换吕体和范体,如今章惇为相,人家立即就换了章体。

    也许大家都觉得反正都是看书,用谁的字体印出来的书,看着也没多大区别。

    可这话也就是面上说说,私底下,哪个读书人又不是为了讨好当今朝堂上最有权势的人,而专门购买用他的字体印制的书籍,从而学习他们的字体?

    考科举的时候,你要是不会当朝宰相的字体,用旁人的字体写出来的试卷,都难以得到个好评价。

    这就是现实的文人中的风气,你不屈从,就只有落榜的份儿,管你觉得自己多么清高呢?

    当然,这一点也不只是秦掌柜的能想到,可别的书商,便没有人家秦掌柜的那般有能耐,那些当政的相公的墨宝,不是一个寻常的小书商就能轻易得到的,人家能得到,别管用的什么法子,这就是本事。

    不仅如此,辽国皇帝耶律洪基是非常推崇汉文化的,也鼓励辽国的子民读书认字,学习圣人思想文化。

    秦掌柜的便意识到了辽国的商机,把书卖给了契丹人,每年都去大辽中京大定府贩一趟书,带回来大批的毛皮再卖成了银子,有这样的商业头脑的,人家不把买卖做大了都难。

    杨怀仁想到这里,忽然就把羊乐天说的那位同乡堂叔和辽国联系到了一起,急问道,“你是说,你从你那位同乡的远房堂叔那里,听说了你爹爹的消息?”

    羊乐天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去,喃喃道,“嗯,那天碰见了这位堂叔,便随意聊起了家常,还有老家的一些事情。

    说着说着,他忽然煞有其事地说,他跟着秦掌柜去辽国贩书的时候,遇见了多年前徒儿那个离家出走的爹爹……”

    “所以你就要去辽国寻他了?不怪他抛弃妻子了吗?”

    羊乐天忙摇头,“不是!徒儿一开始直当那个堂叔是说笑,或者只是看走了眼了,徒儿的爹爹是汉人,为何会在辽国中京大定府那么远的地方出现?

    可堂叔见我不信,便说不是玩笑,他不仅碰见了,而且还打了招呼,说了几句话,徒儿的爹爹还向他问起过,徒儿的母子现在过得是否还好。”

    “所以你听说他还记挂你们母子,便心软了?所以要去辽国寻他?”

    “也不是心软,是……是……”

    羊乐天似乎很为难,“徒儿只是想当面跟他问个清楚,当年他为何抛下我们母子两人孤苦伶仃,自己扬长而去?

    若是他为了更好的生活,那也就算了,徒儿从此只当他是个路人,可若是他也是有苦衷呢?

    比如,比如……他出门之后,被契丹人抓回去做了奴隶?并不是他不想回家,而是他身不由己?

    如果事实的真相是这样,那徒儿这个当儿子的,难道就忍心看着父亲在异族手里受苦而不管不问吗?”

    杨怀仁一下陷入了沉思,像羊乐天的猜想,杨怀仁并不是没听说过,不光是契丹人,西夏人也时常从大宋的边地掳走一些穷苦无力的人口,然后回到本国去,当牲口一样的贩卖。

    这些人被人卖到了番邦,只能做些最底下的活计,生活困苦不堪。

    杨怀仁也是个做儿子的,自然能理解羊乐天的心情,原来以为自己是个孤儿了,如今忽然发现自己的爹爹竟然还活着。

    他以为当年他爹是抛弃妻子离家而去,如今却发现有另一种可能,是父亲被人掳走卖到了辽国做苦力,受尽了人间的折磨。

    他现在想搞清楚究竟当年发生了什么,想去解救深陷苦难之中的父亲,确实是正常的应有的想法。

    杨怀仁拍了拍羊乐天的肩膀,“师父懂了。只是,这事你应该早一点告诉师父,师父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知晓了此事,一定会带上你,正大光明的去辽国,还会帮助你寻找你的爹爹的。”

    羊乐天激动地两眼泛红,猛然起身跪在杨怀仁面前,“师父对徒儿恩重如山,师父的恩情,徒儿没齿难忘!”

    杨怀仁又一次把他拽了起来,“给你说多少次了,哪里来的那么多礼数,你要再这样,师父可就真觉得你见外了啊。”

    “嗯嗯,徒儿知道了。”

    杨怀仁想起方才羊乐天的话来,又问道,“那你那位老家的堂叔,可知道你爹爹如今在中京大定府做什么?又是住在哪儿?”

    “这个……堂叔还真没说,好像是当时他们见面比较匆忙,我爹爹行为非常小心,好像是害怕什么一般,他们只聊了几句话,他便匆匆离开了。

    堂叔自然不可能知道他在谁家里当了奴仆,更不知道他是做什么活计,只记得当时他腰间缠着跟咱们后厨里厨子们做饭时穿的那样式的围裙,胳膊上还挽了个菜篮子,那一日,他应该是去出门去买菜的。”

    杨怀仁疑惑地又问,“嘶,总不能,你爹爹,也是个厨子吧?”

    羊乐天忽然睁大了眼睛,“师父,徒儿想起一件事来,虽然那时候我还很小,可记忆里还有些印象的是,当年我们村里不论哪一家娶了媳妇,或者长辈们过大寿,都会来家里请了我爹爹去给他们做大菜。

    也就是那时候,我爹爹总是带着刚会走路的我一起去,他做了什么菜,总是先忘我嘴巴里塞一块,让我尝尝。

    他的样子我都记不清晰了,可那个味道,现在想起来竟然还记忆犹新。所以我讨饭讨到了开封府,便想着进一家酒楼当伙计呢。”

    原来羊乐天想成为一个厨子,是他爹爹给了他最初的启蒙影响,杨怀仁安慰地笑了笑,“你放心,你爹爹可能在中京大定府某家酒楼里当厨子呢,等咱们到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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