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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干脆向他挑明:“杨致,朕既决意与突厥和谈,绝不是为了与其不死不休的再度开战,这一节你务必谨记。你方才向朕所请的那四条,朕也都能办到。和谈一切事宜皆由你临机专断,但恒儿与雨农仍需以佐理身份参与其事。”
“你放心,朕说话算话,他二人只是从旁辅助,并无决断之权。雨农温和持重,与你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甚是相宜。和谈若到走火难圆的紧要之处,也好从中斡旋。恒儿熟谙六部朝务,用心观摩之余,琐繁具体之事亦可协助办理。禁军大营行辕一应将校军士任你差遣,明日朕在旨意中,授你先斩后奏之权即可。”
皇帝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与其上赶着让太子去出风头树威,还不如让他扎扎实实做个学徒工来得实在。皇帝煞费了一番苦心才想出这么个偷师的主意,诸方势力格局不会因此而有任何改变,徐文瀚与杨致既不会束手束脚,也无从拒绝。
夏历武成二十五年八月初九日,圣旨下:着一等飞虎侯杨致,全权主理大夏与突厥议和。着太子赵恒、龙渊阁大学士王雨农,会同佐理其事。与议和相关之一应事宜,皆由杨致临机专断,便宜行事。
临机专断,便宜行事?也就是说。太子和首辅宰相都成了为他跑腿打杂的跟班了?牛人啊!
满朝文武不难掂出这道圣旨的分量,心下尽皆雪亮:太子与王雨农必定在突厥人那儿碰得满头包,惹得皇帝很不高兴。可一个知兵好战的铁腕后台老板,派了个疯子似的强势怪物去前台当伙计,那还是去跟人家议和吗?
这道圣旨颁下的前夜,二百名全副武装的大内侍卫便将突厥使团入住的灞桥馆驿围了个密不透风。为首的侍卫客客气气地告知突厥王子索力和国师忽尔赤:为了绝对保证使团人等的“人身安全”。即日起请勿擅离馆驿一步,以免被当做破坏两国邦谊的乱党贼子“误杀”。
次日圣旨颁下之后,突厥使团再度接到通知:自即日起,大夏一方由飞虎侯杨致全权主理两国议和一事,和谈地点设在禁军大营行辕。至于何时开始和谈,自会另行通知。
忽尔赤原就担心,与太子赵恒磨得太久会令大夏皇帝恼羞成怒,所以才有了一点隐晦的松动。不想双方停议一天之后,对手就变成了那魔王杨致。心知自己的小聪明有点玩得过了头。不由暗暗叫苦。
仔细一想又定下心来。也萌生了和赵恒一样地念头:大夏地软肋明摆在那里。两国之间地态势不是短期内有哪一个人就能改变地。就算他是杨致。也一样不能。
但是使团地待遇变了。对手变了。就那就意味着大夏皇帝地态度也变了。自己地谈判策略必须跟着变。前日透露给大夏太子地价钱。即便被砍掉一半。突厥仍是大占便宜。和狠人较量。最怕地就是夜长梦多。必须速战速决!
可这一回还没开始谈判。双方地形势就整个儿倒过来了。突厥使团一连接到两次通知后便再也无人理睬。被晾在灞桥馆驿形同囚禁。忽尔赤第二天便向看守地侍卫要求。请飞虎侯尽快安排和谈事宜。话音未落就被顶了回来:飞虎侯已经交代过了。他老人家近日乔迁赐邸又即将新婚大喜。十分繁忙。等哪天有空了自然会安排和谈。
大感郁闷地并不只是突厥国师忽尔赤。太子赵恒心里也满不是滋味。圣旨颁下以后。奉旨“佐理”地赵恒与王雨农便老老实实地前往禁军大营行辕静候和谈。谁知杨致一连几天连个人影都不见!理由与告知忽尔赤地别无二致。
赵恒心下大为不忿:当今太子和堂堂首辅宰相给你打杂也就罢了。可你这个正主儿像个没事人似地该干吗还干吗。倒让我们傻不拉几地为你值班。这像话吗?
王雨农神色淡定地劝道:“飞虎侯行事筹谋慎密。不出手则已。出手则是一击必中。他此举必有深意。请太子殿下万勿急躁。”
他虽未直言其事,但赵恒也知道他是给自己留了脸面。安贵侯是他的嫡亲娘舅,在杨致未上金殿告御状之前,谁会料到曾经不可一世的当朝国舅会落得个那般凄惨的下场?
好不容易等到第五天,杨致来倒是来了。却让赵恒和王雨农吓得心惊肉跳。
郁闷之极的忽尔赤第二天晚上在一位“好心”地大夏侍卫口中。探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夏帝前日便有一道旨意以八百里加急发往朔方,命讨虏大将军卫肃点选两万精骑向突厥开战。
忽尔赤一开始还是半信半疑。以为是杨致的惑敌之计。但到了第四天晚上,潜伏在长安的细作不惜曝露身份冒死来到馆驿,向他证实了这个消息是千真万确。
一夜无眠的熬到次日天刚放亮,忽尔赤就要求看守侍卫前去禀报:“如若飞虎侯再不安排和谈的话,我突厥使团就只好先行回去。等到飞虎侯什么时候有空了,突厥再遣派使团前来长安议和。”
看守侍卫见他态度强硬,不敢再擅自做主推拒,便带了忽尔赤的亲随前去传话。可到了正午时分,看守侍卫给他答复的时候,带回来的是一颗血淋淋地人头!
连同人头一起带回来的,还有几句冷冰冰的话:飞虎侯吩咐我转告国师,什么时候和谈得由他说了算。此人对飞虎侯不敬,该杀。
PS:成绩滥得让我无语
。。。
第093章 杀心顿起()
忽尔赤当然知道中原王朝有“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一说,可那个叫杨致的魔王似乎并不太讲究这个规矩。如果不是铁了心决定死战到底,一般情况下没人会这么干。
杨致听了忽尔赤的亲随传达突厥使团的态度后,眼睛都不眨的吩咐道:“来人!将这个傻鸟拉出去砍了!把人头给那位国师大人送去,也好让他认真想想清楚,他是跟谁在议和。”
太子赵恒骇然大惊道:“万万不可!请飞虎侯三思啊!”
杨致神色淡漠的道:“皇上的旨意是一切由我临机专断便宜行事,太子殿下难道忘了么?如果您觉得我抢了您的差事,那好啊!我回去,您还接着来。”
赵恒干咽了一口口水,讪讪的道:“飞虎侯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是吗?突厥人肆无忌惮撕毁和约,袭扰威胁我大夏边境,屠戮劫掠我大夏百姓,敢问太子殿下,您认为他们过不过分?我向皇上保证过要以德服人,这已经是很客气的了。”
用血淋淋的人头来“以德服人”,赵恒与王雨农不仅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是有生以来头一回听说。
王雨农一脸忧虑的劝道:“太子与老夫绝无干预飞虎侯决断之意。自飞虎侯主理议和之后,和谈尚未开启便悍然斩使,恐会激怒突厥使团愤然离去而致两国和议破裂,岂不是大违皇上与其和谈之本意?”
“王大人多虑了。皇上因何而议和,我时刻不敢有忘。且不说那突厥使团无插翅可飞之能,如若就此愤然离去,那忽尔赤也断然做不到突厥国师。该当如何谈判,我自有分寸,太子与王大人无需多言。”
王雨农资格既老又是一身正气,杨致对他颇为尊重才耐着性子解释了几句,对兀自懵懂的行刑军士决然挥手道:“还不赶快行刑?尔等是想抗旨不遵么?!”
杨致说得一点不错。忽尔赤并未因亲随被杀就愤然放弃和谈。事实上即使决定放弃的话,整个突厥使团绝不可能活着离开长安。但大夏若是决意死战到底的话,也不必将突厥使团留到现在。所以忽尔赤冷静的思索一番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大夏一定会与突厥议和!
新近受命主理和谈地杨致。与先前称不上是对手地大夏太子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从拘禁使团到请旨开战。从置之不理到斩使恐吓。都是为了展示大夏空前强硬地议和姿态。从心理上向突厥使团施加巨大地威压。以便在和谈中争取到对大夏最为有利地筹码。既然如此。无非是在和谈中多作些让步就是了。又何必怕他?把突厥使团足足晾了七天以后。估计他们地锐气也消磨得差不多了。这天一早。忽尔赤终于等来了杨致地通知:双方马上开始和谈。
杨致将和谈地点安排在禁军大营行辕议事大堂。他是皇帝指定地首席谈判代表。自然坐了大堂主位。赵恒与王雨农一左一右坐在他两旁。在威武肃杀地军营举行和谈虽非绝无仅有。却也并不多见。枢密院太尉陈文远、禁军大将军耿进及副将曾英明等一众军方巨头与禁军高级将领。都饶有兴致地自发前来。在堂下分坐两旁列席观看。耿超也赫然在列。
杨致与赵恒和王雨农高坐大堂将位之上。只在堂下一侧给突厥使团摆了一张小小地书案。让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两国之间议和地谈判。反而更像是审讯。
突厥使团除王子索力与国师忽尔赤之外。连同亲随护卫、通译和行文书吏一起。参与和谈地共有一十七人。忽尔赤一进大堂见杨致摆出这番做派。不禁心下连连冷笑:你当是在唱戏呢?这样就能把我吓住地话。那你还来跟我谈什么?
满脸傲岸地突厥王子索力在书案前坐了。忽尔赤重重咳嗽一声。上前用流利地汉语朗声道:“在下突厥国师忽尔赤。谨代表图邪可汗与索力王子。问候大夏皇帝陛下、太子殿下及大夏飞虎侯杨大将军。”
他这话实际上是在提醒杨致:突厥与大夏双方地位对等。你不用摆出这么一副吓唬人地架势!
此前杨致对忽尔赤只闻其名未谋其面,见他言语恭敬却毫无惧色,一开口便知是个肚里颇有些货色的厉害人物,当下杀心顿起。不动声色的笑道:“大夏钦封一等飞虎侯杨致,谨代表大夏皇帝陛下与太子殿下,问候你家图邪可汗本人,还有他父亲母亲以及全家。”
列席观看的军方将领们大多不是什么文雅地主。杨致话音刚落便有人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随后众人无不捧腹大笑,大堂之内顿时笑做了一团。
忽尔赤在轰然笑闹中竟然仍是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答道:“多谢杨大将军对图邪可汗及其全家的关心。杨大将军统率地突袭军团横扫大漠,比镇守朔方多年的卫大将军更让我突厥勇士敬畏。在下久闻杨大将军威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突袭军团遭遇拖都可汗亲率重兵合围全军覆没,人所共知。他一口一个杨大将军,只拿他与卫肃相比,绝口不提当日统率突袭军团的主将耿超。貌似客套的马屁中暗含讥讽与挑拨。
杨致禁不住心下暗赞。同时也下定了决心:像太子那样庸碌无能之人,又怎么会是这等精悍之人的对手?绝不能让此人活着离开长安回到突厥!和谈必须成功。但今日必杀忽尔赤!
跟他作毫无意义的口舌之争便是上当,笑道:“是吗?以后你们杀不完的突厥勇士会对大夏越来越敬畏的。国师大人这么心急催我和谈,还不呈上国书说出突厥的条件?”
太子不禁伸长了脖子拭目以待:我正是一开场就在这个碴上吃了瘪,我倒要看看你杨致会有什么高招?总不能用强将人家按倒在地,再把他地国书搜出来吧?
PS:诸位看官的关心令我感动,成绩虽然我很在乎,但并不是太在意。书名不会改,更新不会停,温情桥段也会大大的……但磨着刀子谈判的时候来温情的话,似乎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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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 用脑子斗狠()
忽尔赤见杨致始终保持居高临下的姿态,在谈笑风生间应付裕如,处处针锋相对。心知遇上了一位空前强大的对手,愈发不敢有丝毫大意。
都说家国无小事,此番议和牵涉到大夏与突厥的民族尊严与重大国家利益,实质性的具体和谈尚未开始,说什么也不能先输了气势。
神情肃穆的昂首向前踏上一步,如对付太子赵恒一般故伎重演道:“杨大将军,图邪可汗遣派索力王子与在下率领使团前来长安议和,是为了向大夏皇帝陛下表示我突厥最大之和平诚意。为了表示我突厥图邪可汗对大夏皇帝的尊敬,我只能向大夏皇帝陛下递交国书。”
这种偷换概念的诡论,居然让太子与王雨农束手无策,在杨致眼里简直是不值一提的小儿科。
杨致笑道:“哦?照你这么说,那国书应该由你家可汗亲到长安来向大夏皇帝递交,才能表示突厥的和平诚意和对大夏皇帝的尊敬。你又有何资格向大夏皇帝递交国书?”
“我是奉命出使的突厥国师,是代表我突厥图邪可汗而来,自然有这个资格。”
杨致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笑问道:“很好。敢问国师大人,我又是什么人?难道你能代表图邪可汗,我就不能代表大夏皇帝?”
骤然沉下脸来斥道:“你这分明是藐视大夏自作聪明,毫无和平诚意!更谈不上什么对大夏皇帝有一丝半点的尊敬!”
赵恒与王雨农相顾一望,满脸都是羞赧之色:人家只需三言两语,便瞬间已是攻守易势!你敢说这不是本事?
如果这魔王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的话,大夏皇帝也不用中途换人了。忽尔赤神色如常的道:“大将军,在下以为且先不忙递交国书。”
杨致冷冷道:“那你以为该先忙些什么?”
忽尔赤义正词严地道:“大夏既已答应议和。为何还命卫大将军点选精骑数万向突厥开战?我请求大夏早日安排双方和谈。将军为何以私事繁忙为由一再推拒?我遣派亲随向大夏传达突厥使团之态度。将军为何悍然将其斩杀?突厥与大夏实力相当地位对等。将军为何将双方和谈安排在禁军大营行辕地大堂之上?难道这就是你们自称礼仪之邦地中华上国所为么?在两国正式和谈之前。我谨代表图邪可汗向大夏表示最强烈地抗议!”
他神情愤慨质问连连。言语间自有一番排山倒海地气势。而且说地都是无可否认地事实。不仅赵恒与王雨农面显惭愧。一众军方将领也是尽皆默然。
杨致绝对不会任由他转移话题。不置可否地问道:“请问。你是以什么身份向大夏表示抗议?”“当然是以奉命出使大夏地突厥国师身份。”
“你我素不相识。你让我如何相信?你怎么证明你地身份?”
忽尔赤闻言一愣。随即意识到杨致并不上当。绕来绕去还是在逼自己乖乖拿出国书。强自狡辩道:“卫大将军自朔方派兵护送。大夏太子殿下与宰相大人亲出长安迎接。便是明证。”
杨致不假思索地一口顶了回来:“卫大将军也时常派兵押送突厥俘虏回京。这一点不足为凭。太子与王大人受你乔装蒙蔽。那也做不得数。”
他忽尔赤能言善辩不假,可杨致又何尝不是巧舌如簧?忽尔赤一时竟为之语塞。讪讪无言以对。心知第一阵已然完败,这国书不交恐怕是不行了。
正稍作犹豫思量间,只见杨致勃然作色道:“你既拿不出国书。又无法证明身份,分明是冒充突厥国师的大漠无赖流民!来人!将这厮拖出去斩了!”
二人甫一交锋,杨致便意识到此人是突厥难得一见地杰出人才,当时就暗暗起了杀心,又怎么会留给他来得及充分反应的时间?
皇帝授予他临机专断便宜行事之权,众人皆知。赵恒与王雨农已在杨致面前吃过一回噎,而一众军方将领也深知他心计之奸狡老辣,丝毫不逊万夫莫当之武技,是以无人出言阻止。都是静观其变。
一直傲然坐在一旁的索力王子满脸愤懑,霍地起身正欲上前,却被忽尔赤以严厉的目光制止了。突厥派来长安的是三十余人的使团,要假就是假一窝,怎么会单独假了我一个?忽尔赤反而镇定下来,偷偷观察杨致的神情。他压根儿就不相信,杨致真的会杀他!
几个如狼似虎的军士应声上前,像捉小鸡仔似地将忽尔赤缚了个严实,而他却并不慌乱。
杨致看在眼里。心下连连冷笑:开玩笑!你这样的突厥精英人物都自己送上门来了,难道还留着你日后好与大夏作对?只说你一个人是冒牌货,就是为了留着索力王子那个傻大个继续和谈。你以为老子不敢杀你?不管双方能不能谈拢,你今天都死定了!
等到忽尔赤被推出大堂门外,杨致依然没有发话制止的意思,仍是安然自若。一直到军士们挥舞寒光铮亮地钢刀试着在忽尔赤脖子上比划了,他都没往这边看上一眼。
忽尔赤这才确信那个疯子浑然没拿他国师大人宝贵的性命当成一回事,大叫道:“误会!杨大将军,这是误会!我们带得有国书!且容索力王子取出。这就呈交大将军验看!”
“有国书?那就先带回来!”其实杨致也暗自佩服他敢以命相赌的胆气。接过索力王子手忙脚乱呈上的国书,看也不看就随手扔在了一边。笑道:“若是早点把国书呈交我验看的话。岂不是大家都省事?国师大人受惊了!还不松绑?”
精悍难缠的忽尔赤一撞到杨致手上,竟是被搓来捏去如弄小儿!太子与王雨农看得目眩神驰,不服不行啊!话说玩的就是心跳,诸多将领也已看出二人的较量并不比统兵厮杀轻松,愈加不愿分神。
索力王子与忽尔赤满脸涨得通红,索力王子仍是咬牙一言不发,倨傲的坐回原位,忽尔赤黑着脸侍立在他身旁。
杨致拉下脸冷冷道:“国师大人。在双方开始正式和谈之前,我先宣布你所谓地强烈抗议无效。本来我懒得跟你废话,但为了让你知道什么是礼仪之邦,什么是中华上国,什么是以德服人,我还是跟你理论一番。也好让你心服口服。”
“我有两种说法,一种非常简单,一种稍微复杂,不知国师大人愿意先听哪一种?”
忽尔赤神色间虽然多了一丝惧意,但他并未见识过杨致颠倒黑白的雄辩口才。自问先前的抗议大夏无从抵赖,心下颇不服气。略一镇定,答道:“那我就先听一听大将军地简单说法。”
杨致狞笑道:“简单的说法就是,我大夏将你们突厥打怕了也打散了,打得你们不敢打了也不想打了。所以你们才会眼巴巴的来长安请求停战议和。而我大夏不但打赢了,而且也不怕跟你们继续往死里打。大夏与突厥明显是我强你弱,何来地位对等一说?既然如此。大夏派兵开战又怎么了?推拒和谈又怎么了?杀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