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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人头也不抬,不太友善的道:“坐。”似乎是因为方才童树栢的懦弱而瞧不起他。若是几个月前,还是马帮三帮主的童树栢一定会给他们点眼色看看。但此刻的童树栢经历了许多沧桑,早已无心争这些意气。微微一笑,坐了下来。叫了酒食之后,安安静静的坐着等待。最后来的那三人不住的吆五喝六,甚是无礼。
童树栢伏在桌上,一口酒,一口肉,一语不发。对面的那邋遢大汉冷笑道:“怎么?怕了那三个小子吗?”童树栢淡淡的一笑,道:“你说呢?”他如此深沉,倒是那邋遢大汉未曾料到的。那邋遢大汉看着童树栢,语气变的和缓起来,道:“兄弟要往那里去。”
童树栢道:“白帝城。”那邋遢大汉道:“噢,不知是何贵干?”童树栢举杯喝了口酒道:“找个朋友。”那邋遢大汉说话极懂分寸,也不多问。举起酒杯道:“来,我敬你一杯。”童树栢轻笑一声,举杯仰天饮尽。
在这野渡口开店的是一老一少,祖孙两人。那老头佝偻着身子,一头白发,嘴里只剩下了几颗牙。便如同一截木头一样,时常半日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的孙女倒是水灵的紧,一对大眼睛滴溜溜直转。穿着一身素色的衣服,出落的窈窕可人。圆圆的脸蛋之上,不施脂粉,天然雅致。
【云门江湖,侠义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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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22章()
小棚之中八九个客人,那女子端茶递水,招呼的甚是周到。童树栢心道:“好漂亮的一位姑娘。”
“嘿嘿,好漂亮的小妞。要喝一杯吗?”对面桌上的一位汉子醉醺醺的问道。“一醉酒便没了德行,什么东西。”那邋遢大汉自语道。听闻此语,童树栢不由地多打量那邋遢大汉几眼,心道:“风尘之中多有异人,恐怕先前我又看走眼了。”
听见醉大汉调息那位姑娘,周围的其余食客哈哈大笑,有人起哄道:“来嘛,小娘子,我也请你喝一个。”那女子倒是落落大方,道:“山酒味烈,各位恐怕是喝醉了。”众位食客哈哈大笑,言行更是无法。
童树栢一拍桌子怒道:“朗朗乾坤之下,各位还是自重一些。”众人回头看见童树栢拍案而起,一脸正气。借着酒意,众人哈哈大笑,便像是看到了一个怪物一样。
那邋遢大汉打量一眼童树栢道:“且坐下来吧!”童树栢闻言缓缓坐下。众食客见童树栢又坐下,笑得更欢。那邋遢大汉亲自替童树栢斟满一杯酒笑:“干杯。”两个一饮而尽。
食客当中有一人起身走过来,醉眼惺忪的道:“方才是你吧?”童树栢不卑不亢的道:“正是在下。”那人哈哈大笑,突然笑声一歇道:“你起来。”
童树栢依言站了起来,那人又是哈哈大笑。一旁那老者忙走过来道:“两位都退一步吧,海阔天空。”童树栢笑道:“正该如此。”遂又重新坐下。那人见童树栢坐下,只当是他怕了。笑的更欢,道:“怎么?怕了吧!”语罢摇摇晃晃的走了开去。突然脚下一个趔趄,扑倒在地。那少女急忙走过去道:“你没事吧!”
那人突然翻起身来,拉住那少女哈哈大笑道:“来陪陪大爷。”那少女不知怎么一躲,便逃出了那人的手心。站在一边道:“先生无事便好。”
那人被一个女子当众在手下逃走,颇感面上无光。周围的几个食客看热闹不嫌事大,又出言讥讽。那人把心一横,道:“我就不信大爷今天得不到你。”周围几人闻言哈哈大笑。
这时童树栢已看出那女子身负上乘武学,那人恐怕要自取其辱。于是也安然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那人。那邋遢大汉叫道:“要遭,要遭。”
那人借着酒力,大喊一声向前扑去。那少女不知如何便闪到了那人身后,偷偷一伸脚,那人便跌了出去,“扑通”一声,重重扑在地上,跌了一个狗吃屎。周围几人笑得前俯后仰,几乎要岔了气。
童树栢大叫道:“跌的好,跌的好……”那少女回头冲童树栢作个鬼脸,以示感激。走到那人面前道:“你没事吧!”
那人这一下摔的不轻,躺在地上半晌动弹不得。这时酒意已经醒了打半,笑道:“不要紧,不要紧。”
那邋遢大汉打趣道:“狗吃屎,狗吃屎,狗吃屎。”那人心道:“今日这人算的丢到了家,可再不能惹事了。”起身之后拿起包袱,往船上而去。那少女追过去道:“先生且慢走,你的帐还未结了。”周围几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那人窘迫不过,自怀中取去一块碎银放在那少女手中,也不管多少,人已匆匆而去。那少女掂量一下笑道:“还算你识相。”
那少女走到童树栢和那邋遢大汉面前道:“方才真要谢谢你们两个。”童树栢笑道:“举手之劳,何足言谢。”那邋遢大汉笑道:“还有酒吗?”那少女笑着又替两人取来一壶酒。童树栢和那邋遢大汉喝酒之时,甚为投机。你一杯,我一杯,不知不觉中一壶酒又尽。两人这才尽欢而散。
各自走回船舱之中睡了一宿,第二日童树栢起来之时。整个渡口便只剩下了他这一条船。童树栢又到那小棚之中沽了壶酒。心中叹道:“萍水相逢,一场酒醉。明朝路远,各走天涯。”
童树栢吩咐那稍公起锚出发,轻舟荡漾中,沿着江水悠悠而下。这不是童树栢第一次去白帝城。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去白帝城还是十七岁那年,他不过是马帮之中的一个小头目。那时暗流尊主还是张灵均。白帝城中的一切于他都是那么的新奇。如今一晃几十年便过去了。童树栢又要再一次去白帝城中。物是人非,白帝城依旧。童树栢躺在船舱之中,往事悠悠,一桩桩幻起在心头,如梦如雾。虽然都是亲身经历,可细想起来却是那么的不真实。童树栢叹口气,又喝了一口闷酒。
“又在一个人喝酒?”稍公嗅到了酒味问道。童树栢笑道:“今朝有酒,便要尽欢。”
稍公笑道:“童先生你定然不是常人。”童树栢闻言倒是来了兴趣,问道:“此话怎讲?”
稍公掌着舵,笑道:“我在条船上坐过形形色色的人物,可像童先生这样的却没有一个。我没有什么识人之明。却只凭感觉知道你非常人。”
童树栢笑道:“我不过是一介平民,那里会有什么不一样。”那稍公对童树栢的话语恍若不闻,自语答道:“你定然不是寻常人物。”
童树栢也懒的同他辩论,躺在船舱之中。灌着烈酒,不多时他已经醉醺醺的。那稍公提醒童树栢道:“童先生,我们快到白帝城了。”童树栢起身收拾了一下道:“终于到了。”约过了一个时辰,那艘船驶到了白帝城的码头。白帝城自来多留古迹,人文荟萃。
童树栢付了那稍公一些银子之后。他去找了一间客栈,以做暂时歇脚之用。白帝城是暗流总舵,到白帝城中所有人,暗流都会知道。童树栢这位马帮三帮主一踏上白帝城的土地。暗流总舵便已经知道了他的到来。
童树栢毫不怀疑暗流的实力,他也知道自进入了暗流总舵之地。自己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可能都在暗流的监视之下。
(本章完)
第323章()
童树栢在白帝城休息了一天。第二日一早,他写了拜帖,藏在怀中。往暗流总舵而去。暗流总舵历来神秘,不为人知。童树栢便似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走,折腾了一上午,却还是没有找到暗流总舵。中午时分,童树栢极为气馁的走回客栈之中。客栈中的伙计极为热情的招待着童树栢,童树栢笑问道:“伙计,我跟你打听个事情可以吗?”
那伙计端来一壶清茶,放在童树栢面前的桌子之上,笑道:“客官你只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童树栢悄声的问道:“暗流总舵该怎么走?”
那伙计闻言脸色立刻变了,盯着童树栢小声道:“怎么?客官你是不要命了?”童树栢道:“此话怎讲?”那伙计拉着童树栢小声说道:“暗流总舵之中,生人根本进去不了。你要到暗流去干什么?”
童树栢淡淡一笑,颇为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伙计把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闭口不提这事。童树栢心道:“暗流势大,客栈之中或有眼线,这伙计不敢说也在情理当中。”心思及此,遂不在追问。
那伙计笑道:“客官中午要吃些什么?”童树栢道:“切些肉,打两壶酒来。”那伙计叫道:“好了。”麻溜的走开了。童树栢一人坐在客栈之中的椅子之上,眼望着屋顶,叹口气独自摇摇头,心道:“无怪乎江湖上关于暗流的传言纷飞,如此神秘莫测,那么难怪了。”
用过午饭之后,童树栢又往白帝城中而去。走过几条长街,依旧毫无头绪,童树栢不禁有些心烦,心中思忖道:“白帝城中白帝庙是处名胜,不妨我先去白帝庙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一些线索。”主意打定之后,童树栢往白帝庙而去。
白帝庙在白帝山山巅之上,凭栏远眺,白帝城景色尽收眼底。童树栢见白帝庙气象甚古,松析皆数百年之物。庭中有数碑,皆为蜀时所立,庭中石笋之上,有名家字题。童树栢叹口气自道:“好一座古庙。”他随步游走,眼中所见,尽是雕梁画栋,宏伟殿宇。
“客人从哪里来啊?”庙内西南角上的越公堂中,出来一位中年文士问道。那越公堂是隋时越国公杨素所修,奇构隆敞,内无撑柱。也是一处奇观,闻名而来的游人不计其数。
童树栢看着那中年文士笑道:“敝人自川中而来。”那中年文士又笑道:“在下东阳子,不只兄台如何称呼?”
童树栢朗声道:“童树栢。”东阳子闻言笑道:“原来是马帮三帮主铁爪童三爷。”
童树栢道:“甚么铁爪童三爷,不过是别人抬举罢了。我反出马帮,早已不是马帮的帮主了。”
那中年文士东阳子显得颇为惊讶,将童树栢请到内堂奉茶,问道:“怎么?童三爷怎么会不是马帮的帮主呢?”
童树栢道:“我早先反出马帮,早已脱离马帮,自然也就不是马帮的弟子了。”这时有两个童子进来送上茶水点心,顿时满室之中尽是茶香,各色的点心摆在桌上,色泽诱人。童树栢心道:“也不知道东阳子是什么身份,不过看着样子绝不是普通人物。”
东阳子细呷一口热茶,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笑道:“原来是这样,那童三爷这是要往那里去?”童树栢叹口气道:“说来话长,我要去找“王医”谷玉同。”东阳子道:“谷玉同行踪飘渺,常人难知,童三爷要找他恐怕要废些力气。”
童树栢听见东阳子似乎对江湖之事甚是熟悉,心道:“不如我向他打听一下。”遂问道:“不知东阳兄可知谷玉同先生的行踪?”
东阳子哈哈大笑,童树栢不解的问道:“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东阳子道:“谷玉同的下落恰巧我是知道的。”童树栢大喜,急忙问道:“他在哪里?”
东阳子显得不急不徐,端起清茶,饮了一口,又放下茶盅道:“这事且先不着急。”童树栢心道:“原来是故意卖关子来了。”又听东阳子道:“我想和童三爷做笔生意,不知童三爷意下如何?”
童树栢不动声色,按捺住心中的焦急,问道:“说来听听。”东阳子道:“我久闻童树栢铁爪之名,人称川中第一。在爪法之上,自然是一代宗师。”
童树栢道:“世人传言,不可全信。岂不闻三人成虎,害人多矣。”东阳子笑道:“童三爷果然是人中龙凤,见解高明,在下佩服,佩服。今日是个机会,我愿借机向童三爷讨教几招。”
童树栢心道:“绕了一大圈,倒是考教我来了。”东阳子见童树栢神色迟疑,恐他不答应。又道:“事后自当奉告谷玉同的下落。”
童树栢喜上眉梢,追问道:“此话当真?”东阳子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童树霍然起身,道:“那就得罪了。”东阳子笑而不语,做个手势,领着童树栢来到庭院之中。这处庭院之中甚是安静,周围古树垂荫,繁花蔽目。
东阳子解下儒服,递给一旁的童儿,露出一副短打。顿时气势一变,深沉难测。童树栢道:“原来先生是大行家,失敬失敬。”
东阳子笑道:“还请童三爷指教。”童树栢突然双手成爪,目似寒刀,盯着东阳子道:“小心了。”未见脚下步子移动,身子直冲过来,双爪前抓。东阳子心道:“川中铁爪第一果然有些门道。”他双指一并,迎了上去,双指点向童树栢的腕间。童树栢在一对铁爪之上下过几十年的苦功,早已到了坚硬如铁,变化如蛇的地步。突然他铁爪一转,又抓向东阳子的双手。
东阳子中途一变,用起十成力气,又点向童树栢掌心劳宫穴。指未到,指风惊人。童树栢心道:“果然好功夫。”劳宫穴乃是掌心要穴,若被点中,则恐怕有爪力涣散之厄。童树栢不敢大意冒险,急忙变招。东阳子心中也暗叫一声:“侥幸,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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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324章()
两人交手几招,各自心惊。童树栢身子向后急退,躲开东阳子的指力之后,身子飞在半空。借势向东阳子压来。东阳子微微一笑,叫道:“果然不愧是川中第一铁爪。”东阳子为人谨慎,既无把握,也不冒险硬接,侧身闪在一边。
童树栢凌空一翻,身子凭空移开,落在一旁。东阳子抓准时机,在童树栢落地之际突然出手。瞬间两人又斗在了一起。童树栢道:“阁下到底是什么身份?”
东阳子笑道:“一介布衣寒士,寓居此处,童三爷何以见疑?”童树栢心道:“此人绝非一介布衣而已。”但东阳子不说,童树栢也就无从琢磨。
两人又过了十多爪,童树栢的爪法愈加凌厉,爪风惊人。东阳子心道:“虽然童树栢的爪力还不能童尊主相提并论,但是放眼天下,当也在一流高手之列。”东阳子不禁愈发的佩服童树栢。
童树栢的爪法脱胎于大力鹰爪,又推陈出新,自成一家。此刻他的爪法已至圆通,略窥大成之境。简简单单的爪法之中,也包含着极大的威力。若非东阳子功夫卓绝,恐怕早就败在他的手下。
突然之间童树栢想起一事,心中念道:“东阳子,东阳子,难道是暗流“翰林儒生”邵东阳?”童树栢心中大喜,爪法连环三击,有虚有实,或化虚为实,或变实作虚。玄妙之处,令人咋舌。
东阳子抵挡不住,连退几步,又欲再攻上来。童树栢退道一旁喊道:“暂且慢着,我有一事相问。”东阳子笑道:“童三爷只管问便是了,敝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童树栢道:“你就是“翰林儒生”邵东阳吧?”童树栢的语气极为模糊,既像是肯定,又想是疑问。令人琢磨不定。
东阳子笑道:“我既说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就应当作数。不过要等打完了这场架再说。”突然之间,东阳子长笑几声,又飞身而近。不得已,童树栢只好出爪应对。在东阳子的大笑声中,两人又斗在一处。
童树栢铁爪无定形,无定势,无定招。出手之际随心而欲,顺势而为。东阳子这时变指为拳,使一套伏魔拳法。这路拳法充满阳刚之气,力能毙牛。以拳对爪,东阳子的拳法胜在势大力沉,童树栢轻易不敢动手接住。而童树栢的爪法胜在凌厉毒辣,东阳子不敢近身。
两人一来二去,瞬间又斗了三十招。童树栢厉吼一声,十指通红。东阳子惊道:“这就是传言中的火磷爪吗?”
童树栢道:“这是天阳爪。”东阳子大惊道:“传说中比火磷爪更烈的天阳爪吗?”
一经行功,童树栢全身都变的通红,他双眼充血,脸上血管暴露,形貌可怖,一对铁爪便似烧红的铁片一样。童树栢嘶哑着声音道:“不错,正是天阳爪。”此刻他连说话的声音都和换了一个人一样。
东阳子晓得厉害,不敢大意,急忙打起精神小心应对。童树栢天阳爪抓来,带着一股热浪扑面袭来,炙热无比,登时令人呼吸不畅。童树栢若猛虎一般,直扑而来。倚仗着爪法之盛,竟全然不将东阳子打在眼里。东阳子忽左忽右,时前时后。闪躲之间伺机出手。往往也令童树栢手忙脚乱。
童树栢的天阳爪乃系近日来参悟透来。使将出来毕竟还不是轻松如意。否则,恐怕东阳子不是他的对手。两人在全神贯注,彼此相斗。并未觉察到不知几时,院中又来了一人。那人一身宝蓝衣衫,随随便便拿一条布带扎住了满头长发,潇洒倜傥,手中拿着一柄精钢折扇,在不住的把玩,俨然就是一个书生公子。他站在庭院一侧,看着童树栢和东阳子相斗。脸上略微浮现着三分笑意,整个人带着股神秘的吸引人的气息。
童树栢将天阳爪爪力催到了极致,犹自不能奈何东阳子,不禁的略微沮丧。而东阳子在童树栢的天阳爪下,也是在勉励支撑。这时绝定两人胜负的便是谁能多坚持片刻。
手执精钢折扇的那书生公子,这时拍手笑道:“好功夫,好功夫。”童树栢和东阳子闻言一齐住手。那书生公子走了过来,童树栢惊喜的道:“风二公子,怎么是你?”原来来人正是暗流的“浮萍浪子”风二公子。
风二公子笑道:“童三爷几时来的白帝城?怎么和东阳兄打起来了?”童树栢道:“这位便是“翰林儒生”邵东阳邵兄吧!”
东阳子哈哈笑道:“不错,正是敝人。方才无礼之处,还请童三爷见谅。”三人各自通了姓名之后,又到内堂坐下。风二公子和邵东阳略微问了几句马帮之事,童树栢均以“自己反出马帮,不便谈论”为由给推脱了去。察言观色,两人知道他有难言之隐,遂也不勉强。
童树栢道:“请问两位可知道“王医”谷玉同的下落?”风二公子笑道:“童三爷你可是找对地方了。”童树栢大喜道:“他在白帝城吗?”
邵东阳笑道:“不错,谷玉同正在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