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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双手捂着脸无语的点了点头……
“两个小时后叫醒我！”铜锤大声喊了一句，转头又跑回了她的那个专属角落，趴回桌子上，嘴里还叼着吸管……
温舟转头看向古拉加斯，“你没事吧？”
古拉加斯原地来了段踢踏舞，灵活的像个三百斤的孩子，“欢乐时光，就要开始啦！”喊完就冲进了舞池。
温舟又转头看向黄毛，“你呢？”
黄毛也想来一段踢踏舞，结果差点摔成倒栽葱，手里的酒也差点摔碎。
“二比毛驾崩啦，黄大仙登基喽！”温舟乱叫着接过黄毛手里的酒瓶，然后扶住黄毛，直到黄毛稳稳的坐在了椅子上。
“黄大仙登基就有话要讲呢！”温舟怼了怼黄毛，“讲呢讲呢！”
黄毛一脸不情愿，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个，人不如花，花不如月，月不如酒！”
“怎么讲！”温舟一脸怪笑的配合。
“人有心，花无心，人心难测！”黄毛一字一顿。
“好！”孙悟空怪声怪气的叫，顺手给三人各倒了杯酒。
“月常缺，花常残，月缺还圆！”
“好！”温舟跟着一声怪叫，陪孙悟空碰了碰杯。
“月求圆，杯求干，一醉、一、千、年！”
“好！”温舟和孙悟空一起大声的喊道。
三人举起杯一同干了一个。
“你说你这一天，醒了就追猫撵狗，醉了就五迷三道的！”孙悟空点着黄毛的脑门说。
“住手！你这泼猴！”黄毛眯着眼笑着说。
“我这叫游戏人生，你们这境界不够，根本理解不了！”
“还请这位境界够了的大仙给小的看看！”温舟嬉笑着伸出了左手。
黄毛似模似样的给温舟看了看手相，开口说道：“你这命线旁有影响线，感情线下垂，手掌泛粉，无名指下有岛纹，我看你有桃花劫啊！”
“桃你一脸还桃花劫，你看这满屋子的猩猩，我跟你桃啊！”温舟一把抽出左手，没好气的说道。
“那，那不还有个不是猩猩的原始人吗！”黄毛冲着角落的铜锤扬了扬下巴。
“哎呦喂，你这是醉了还是没醉！”温舟在黄毛的眼前晃了晃手，“哎呦喂，你这怕是看上人家在这跟我劝退呢吧！”
“我看上她？”黄毛不屑的两眼望天，“我要找就找那种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如同谜一样的女人！每一天都感觉像第一次遇见她”
“我怎么感觉说的就是铜锤呢，当年的德玛西亚利刃，够危险，失踪了十九年，够迷，而且还俩人格，使使劲再分裂个百八十个还真就每天都如初见了！”温舟斜着眼看着黄毛总结。
“最重要的是胸大！”黄毛一脸不忿。
“……好吧，排除铜锤了！”温舟无言以对，“那也跟我没关系，没事别瞎扯，我这么怕麻烦的人一看人这家势肯定就躲了！”
“怎么讲？”黄毛一脸求知欲。
“你那么多小说白看啦？”温舟白了黄毛一眼，“费劲巴拉的追上她，信不信分分钟就蹦出来个仰慕她多少多少年的青年才俊过来挑衅，刚干翻青年才俊，又蹦出个她家族的什么什么表哥表弟过来一顿鄙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刚搞定了表哥表弟，她爸又得开始什么什么联姻，我再来个什么莫欺少年穷，再来个几年之约，然后练功打怪升级撩妹开后宫……一路跑到最后才发现我就想找个女朋友，结果连特么宇宙都征服了，还不够麻烦？”
“关键是还打不过！”孙悟空在一边补充。
“关键是还打不过……”温舟坦诚承认，毫不羞耻……
“虽然吧，你说的挺有道理的，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黄毛摸着下巴一脸认真的思考。
“大仙有何指教？”温舟谦虚的问。
“态度！对！就是态度！你这么懒好吗？”黄毛一脸义正言辞。
“我的天！乌鸦落在猪身上，就看见别人黑了？”温舟惊了。
黄毛依然一脸义正言辞的说道：“不一样！你这人是懒到骨子里了，骂着不走打着倒退，要是没人踢你一脚，你就能抱着杯酒一坐八十年，到第八十年年底外面放炮仗的时候，你嘎巴一声就死在酒杯前，死的时候还能一脸无悔的说：洒家这辈子、值了……”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挺美好的啊……”温舟翻着眼咧着嘴说。
“……好吧，我说到一半就开始羡慕了……”黄毛赶紧喝了杯酒掩饰尴尬。
“两条废柴……”孙悟空捂脸。
黄毛立马不服的回道：“你这是煤块抬头看见乌鸦落在猪身上，就看见别人黑了！”
“但是啊，你们忘了一件事哦……”孙悟空不怀好意的说道。
“你们确定……你们想追就能追的上铜锤？”
温舟和黄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两人对视一眼，转头看着孙悟空说道：“你这么调皮，会失去我们的……”
孙悟空笑而不语。
酒吧大门又一次被打开，在众人惊艳的视线中，走进来一位身披斗篷的短发姑娘。
“大胸！”黄毛指着姑娘大喊。
温舟一把捂住黄毛的嘴，往椅子下按去……
第17章 菲奥娜（）
“我来找我姐姐！”短发的姑娘轻声说道。
温舟用力的把不断挣扎的黄毛死死的按在地上，抬头仔细的打量眼前的姑娘。
她的眼神很清澈，清澈到有那么些许的呆滞，直直的看向坐在吧台里的孙悟空，无视着身边所有打探的目光。一看便知她早已习惯了被人注视。
及下巴的短发整齐的斜披在左脸上，蒙住了左眼，露出的右脸脸部线条硬朗，嘴唇紧抿，黑面红底的披风下是贴身的皮甲，腰间挂着一把收进鞘里的短剑，右手牢牢的握着剑柄，站立如松。
她的气势很傲慢，尽管无论从眼神、语气、还是站姿上都能感受到她的诚恳，但温舟依然感觉到了傲慢，如同草原上的豹子。
温舟下意识的加了把按住黄毛的力气，想将他牢牢地按在地上一动不动，顺带着也把自己的存在感削弱，因为在他的字典里，这种人意味着麻烦。
然而他想多了……
短发姑娘的眼中从始至终只有孙悟空一个人，哪怕身边一群猩猩的围观，哪怕眼前超级赛亚人的挣扎，哪怕猴赛雷的压制，通通视之若空气。
孙悟空被盯得有点呆，不断的用眼神扫向温舟，而温舟依然装作没有看见。
毕竟，孙悟空也不喜欢麻烦。
“美女怎么称呼？”
说话的是黄毛，那个以妖娆姿势躺在地上一身酒气的超级赛亚人。
温舟呲牙咧嘴的抱着被咬的右手，恨不得一脚踹死黄毛。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哪怕孙悟空不吱声，哪怕黄毛不接口。
麻烦不是你想躲就能躲的，因为麻烦的根源就在这里。
从姑娘进门的那一刻起，温舟和孙悟空就已经认了出来，这种面貌，这种发型，和这种杀伐之气，来者只可能有一种身份。
“我叫菲奥娜！”姑娘面无表情的看着侧躺在地上的黄毛语气认真的说，“菲奥娜。劳伦特，我来找我姐姐！”
一声脆响从角落传来，音乐也为之戛然而止。
如同酒瓶砸在心湖中，温舟不忍的闭上了眼睛。
铜锤从异界归来的这几十个小时里，温舟三人甚至易大师都有无数次机会告诉她事情的原尾，然而并没有。
于是当真相终于摆在了眼前，强悍如铜锤依然被惊的呆若木鸡。
饭桌上的易大师本有意提起，却在最后推给了三个徒弟，而三个徒弟也以插科打诨的方式在漫无目的的拖延，都不愿做那个杀死知更鸟的人。
终于，那只知更鸟终于死在了别人的手里，然而残忍如温舟者也不禁为之心颤。
温舟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为那只死去的红眼的知更鸟。
“叫阿狸！”温舟轻声说道。
孙悟空转身往楼上跑去。
黄毛也瞬间清醒过来，一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音乐别停！继续！”说完转身跑向那个属于她的墙角。
等阿狸带着菲奥娜上楼后，温舟也走到了那个墙角。
铜锤闭着眼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背脊笔直，脚边是散落的三个酒瓶，身边是如犯了错的小学生般的黄毛。
温舟看着微微抬着下巴的铜锤，面色苍白如纸，期待着她睁开眼后，有泪水划过。
然而并没有。
铜锤睁开了眼，一双如墨般漆黑的眼——是那个丁香般的姑娘。
“她说她不想理你们！”姑娘弱弱的说道。
黄毛在丁香眼前使劲的挥手，“铜锤你出来啊！”
而她的眼睛里除了奇怪只有害怕，没有一丝丝红意。
看着黄毛可笑的举动，温舟的心也沉了下去。
转身回吧台拿了两个杯子一瓶酒，坐在了丁香的对面。
“不想出来就算了，我说话你应该也能听得见！”
温舟给两个杯子倒满了酒，一杯推到了丁香的眼前。
丁香咽着口水看着眼前的酒，手却并没有动。
“喝点？”温舟冲丁香扬了扬下巴。
丁香瘪了瘪嘴巴，“她不让……”
温舟笑了笑，“不让你就打她！”
“打不过……”丁香满脸委屈。
温舟抿了口酒，慢慢的开了口，“事先声明啊，消息都是从孙悟空那传来的！可不可靠不知道，你暂且就当笑话听吧。事情呢，应该从你走的那年说起，那场仗最后我们是赢了，但是算是惨胜吧，诺克萨斯就回来一个德莱厄斯，黑乌鸦基本上算是死绝了！你们德玛西亚也不好过，就回来一个赵信，好像还叛国了。别的国家有什么影响不清楚，但你们贵族统治的德玛西亚狠狠的洗了把牌，你们家族从你死后就开始没落了。今天来的那个如果消息无误的话应该就是你的亲妹妹，你死后出生的，名字起的是菲奥娜，从一出生就背负着家族崛起的重任，下面这些是孙悟空的原话啊，她三岁识字，五岁习武，十一岁就上了战场前线，一直打到十五岁才回德玛西亚帝都，可以说无双剑姬的称号可能最早确实是你打下来的，但不可否认，无双剑姬的称号在你走了将近二十年后还能声震瓦洛兰，她也一样功不可没！”
“放屁！”丁香的口中传出了一声与表情完全不符的爆呵，话音刚落，那双如墨般的眸子瞬间变得猩红。
“出来了就好！有什么想不开的就聊聊吧！”温舟松了口气，“这个事不是我们刻意隐瞒，是真的没想过她来的这么急！”
铜锤一把抄过眼前的酒杯，抬手间灌了个干净。
“知道无双剑姬称号怎么来的吗？”铜锤挑着眉毛眯眼问。
温舟微笑的露出探寻的表情。
“九岁那年，我用一把短剑从赵信手下走过了五十招！”嘴角撇起一丝微笑，“他在我身上开了三个洞，留下了一句此女不死定当成绝世之剑姬！”
“我的”铜锤撕着嗓子吼道。
温舟微微的向后靠紧椅背。
“知道德玛西亚利刃的称号怎么来的吗？”铜锤面目狰狞的探过身子。
“十四岁那年，乌鸦起义，九百万诺克萨斯入侵德玛西亚，嘉文三世御驾亲征，我替他抗了三斧子后生生拖住诺克萨斯四庭柱老大塞恩，才有了赵信万军丛中生擒乌鸦，回朝的时候嘉文三世指着我的身体说如果她没能撑过来，碑上就刻德玛西亚利刃吧！”
“我的”铜锤撕着嗓子吼道。
温舟不自在的抽了抽嘴角。
“知道菲奥娜的名字怎么来的吗？”铜锤轻轻的抽噎。
“四岁那年，劳伦特家主我的大伯，同我的堂哥一同战死沙场，传回来他们死讯的时候家父一夜之间头发全白，第二天给我改了名字，叫菲奥娜，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他跟我说的每一个字！家里只能你顶上去了，因为我们家——已经死绝了！”
“我的……”铜锤眼角终于流出了泪水，并一发不可收拾的转为两条细流。
温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铜锤，只能保持着沉默。
“家父年轻时与人比武受过重伤，至今不能提重物，本想平静一生，却被赶鸭子上架当上了劳伦特家主！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我扛着一切从没说过一句苦，因为我知道他的不易，以残废之躯在德玛西亚贵族圈中周旋，肯定受尽凌辱，我想争一口气，想帮他分担下压力！，可是这么多年出生入死，又有谁问过我想要什么？哪怕在时空裂缝里我还每天都想着熬下去，总有回来的一天，可是然后呢？我回来了，结果，我成多余的了？”
“我也知道我不是菲奥娜，那个菲奥娜早就死在卡尔萨斯的领域里了，我也没想过做谁的替身，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在这里！”铜锤用力的敲着自己的脑袋，“我的！”
温舟终于不在呆坐不动，站起身一把把铜锤抱了过来，用力的把她的脑袋按在了胸口。
铜锤毫不挣扎，抱着温舟嚎啕大哭了起来。
背后的黄毛目瞪口呆的竖起了根中指。
温舟毫不留情恶狠狠的回了根中指。
到了这一秒，温舟只能庆幸，庆幸那个菲奥娜战死在了沙场，回来的只是铜锤，否则即使是剽悍如德玛西亚利刃，遇到此情此景怕也是会因伤心而死。
直到一个小时后，铜锤的哭声终于停了下来，不好意思的从温舟怀里退了出来。
“我想……见见她！”铜锤红着脸说。
“行吧，你们先见，我这一身抹布也可以换换了……”温舟低下头看挂在自己身上被打湿的布条。
铜锤闻言又羞红了脸。
温舟还没来得及去换衣服，菲奥娜已经跟着阿狸从楼上下来了，一双清澈的眼睛毫无波澜的看着铜锤。
有人从门外走进，推开了酒吧厚重的实木大门，有风吹过，撩起菲奥娜短发遮住的左脸。
一条蜈蚣般的刀疤从眼角一直蜿蜒到下巴。
铜锤无力下垂的双手手指弯了弯，犹豫着走上了前，抬起手想轻抚菲奥娜的面庞。
菲奥娜后退一步，肃杀的眼神直逼铜锤。
铜锤毫不在意，迎着菲奥娜充满杀气的眼神抚上了她的面颊。
“这么多年，辛苦了！”铜锤话语里的温柔浓的像蜜。
菲奥娜的身子可见的颤抖了起来，轻轻的环过铜锤的腰肢，伏在铜锤耳边说道：“姐姐，回家吧！”
声音如泣如诉，带着无尽复杂的情感。
第18章 真与假（）
所以到最后，温舟也没有换衣服。
半夜十二点，曲终人散，留下野蛮人一地的狼藉。仅剩的几个醉倒的猩猩趴在桌子上打着呼噜。
呼噜声中温舟三人又坐在了吧台前。
“让我再看你一眼，从南到北……”
眯着醉眼的超级赛亚人伊泽瑞尔敲着他心爱的手鼓轻声哼唱。
温舟曾经认真的以为这首安河桥黄毛只会这一句，但其实并不是，正如伊泽瑞尔不是只有这一件乐器，他只是更喜欢这一句。
“铜锤明天回德玛西亚……”孙悟空捧着手中的高脚杯若无其事的说。
沉默呵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这种事还真是挺操蛋的……”黄毛停下了敲鼓的手，轻声的叹了一句。
“大概这就是人生吧……”温舟觉得自己这个时候手里要是再有根烟一定帅毙了……
孙悟空毫不留情的竖起了根中指。
“你还真是有兴致！”孙悟空瞥了温舟一眼。
温舟低下头，抿了口杯中酒，“要是你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样？”
“什么？”孙悟空转头问。
“费劲千辛万苦，从瓦洛兰回到你的世界，带上紧箍咒，提起金箍棒，飞跃千山万水去找你的师父师弟们，结果发现他们已经有了自己的孙悟空！一样的脸一样的名字，连能力都如出一辙，他有你所有的羁傲，也背上了你所有的重担，完完全全的替代了你，你会怎么办？”
孙悟空举杯的手突然停在了空中，整个人都愣住了。
良久后，孙悟空深深地叹了口气，“大概会把师傅绑走，再以六耳猕猴的名义死在那个孙悟空的棍下吧……”
“那又是一种怎样的妥协呢？我是不是问了个了不得的问题？”温舟眯着眼似笑非笑的问道。
“还好吧，不过和铜锤还是有区别的！”孙悟空喝了口酒回道。
“怎么讲？”
“铜锤知道新的菲奥娜不是她，很清楚的知道，她只是被夺走了包括名字在内的一切，所以情感就是一个被捋夺者，只需要愤怒就行了，并不会疑惑，哪怕捋夺者中有自己的父亲！”
“有点意思！”
“而如果我回到了我的世界，却发现了一个完完全全和我一样的人代替了我，那么在愤怒的同时还会有恐惧，因为按我自己脑中对于世界的理解，两个完全一模一样的人必然有一个是伪物，而如果自己并不能尽快的找出对方是伪物的铁证，那么心中就会滋长自己是伪物的猜想，这种猜想会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增多。一边是被替代的愤怒，一边是怀疑自己的恐惧！”
“人真的会怀疑自己是伪物吗？印象里小说中好像都是一脸坚定的大叫着对面的才是假的！”黄毛轻抚着手鼓问。
“肯定会的，大喊大叫也只是因为吓破了胆，最主要因为是小说，所以肯定带心理描写，读者一看就明白谁是伪物了，自然不会动摇。”孙悟空用酒杯挡住了嘴。
“现实里撞见那种事肯定会怀疑世界的，不想怀疑自己是伪物，不想恐惧，所以努力的告诉自己才是真的，努力的增加愤怒，最终结果就是烧掉自己，烧掉世界！”
“对上了！小说里反派boss好像就是这么个情况！”黄毛一脸愉悦。
“但是，又怎么忍心烧掉自己在乎的人呢……只能以最快最合理的方式解决掉问题吧……”孙悟空放下了酒杯，露出了一丝微笑。
“所以绕了一圈，解决掉自己才是最优解吗？很伟大的想法！”温舟发出了一声嗤笑。
“我现在开始怀疑被我弄死的那个六耳猕猴是不是真的了？”孙悟空一脸平静的说。
“你的表情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好吧！”温舟瞪着眼看孙悟空的脸。
“因为他死了好久啦，真的假的都已经烂成泥了！”孙悟空耸了耸肩，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