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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相公,娇宠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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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焘瞥了一下身侧仿佛入了魔道的二人,一脸的鄙夷。

    在他看来,这二人都是垂涎洛冰的美色,李晟也就算了,早在当年的花朝盛宴上,他便看透了这个人风流多情又好色无比的本性,只是没有想到,一向温文如玉、谦若君子的颜殇竟也有如此失态的一天,果真是个车头车尾的伪君子!

    “玉儿,你在南嘉过得当真好吗?”

    他不禁抬头望向擂台上那个脊背挺得笔直的身影,心地划过一道不明所以的忧伤,轻得好似一片羽毛。

第104章 对阵(4)() 
“你输了。”

    拓跋玉儿勾着唇,一双狭长的美目高傲地注视着对面伏在桌案上的洛冰。

    洛冰埋首,挥笔正写着什么,并不理会拓跋玉儿语气中的嘲讽。

    “这棋已经陷入死局,”拓跋玉儿接着开口,好像是为了说服洛冰,解释道:“你的黑子不管下到哪一边都是自寻死路,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

    “是吗?”洛冰说着抬起头来,将手中的的毛笔放在笔架上,一面将手中的带有字迹的纸张递给了身旁的小太监,眼睛却是一直盯着拓跋玉儿,淡淡道:“玉皇后还是不要盲目自信的好,这棋,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那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笑到最后?”

    拓跋玉儿说着扭头去看棋盘,此时,小太监正举着颗黑子,对着洛冰给他的纸上的位置,张望着棋盘四处寻找着对应的位置。

    良久,这小太监才长吁一口气,将黑子放置在了棋盘上一处极其不显眼的边角处。

    这个位置,前后不接的,众人包括拓跋玉儿都一时搞不懂了。

    “你又在搞什么鬼?”

    拓跋玉儿又看了会儿棋盘,表示仍是没看懂,不由转过头来,皱着眉头,用极为审视的眼光看着托腮笑得神秘的洛冰。

    “玉皇后输了,自己还没发现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你无路可走了才对!”

    拓跋玉儿忍不住呛声。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这个洛冰露出这种笑容,她都极为的忐忑,心中升起的不祥的预感更是让她如坐针毡。

    “她没有胡说,”一道清冷的男声从后方传来,众人顺着声音望去,恰见颜殇从座位上起身,缓缓来到了擂台之上,站到了棋盘面前。

    没有人注意到,在颜殇出现的那一刻,洛冰的眼睛不自觉地眨了一下。

    “冰公主这颗黑子下得甚妙,从局部来看,或许看不出来这颗子有何不寻常之处,反而会觉得它赘余,但若是放眼全局来看,就大不相同了,”颜殇说着举手在棋盘的几处比划了一下,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是这整局棋中黑子的龙头所在,而这里和这里,就如龙头张开的嘴,这边和这下面这一块相当于这条龙的龙尾,冰公主方才那一子,恰好放在这龙口和龙尾之间,起到了完美的衔接作用,龙咬尾,白子已经沦陷在黑子的包围圈中了,必败无疑。”他说着看向了一旁双唇紧抿的拓跋玉儿,平静道:“皇后,你的确是输了。”

    拓跋玉儿面色惨白,这场比试也是最后一场比试,她之前已经输过一场了,如今又输了这最后一场,实在是颜面全无,因为从一个严格的意义上来说,这三场比试,她全都输了。

    只是,由自己的夫君来宣判自己的失败,即便她心知与颜殇的婚事不过是场交易,还是忍不住地心底一阵一阵的不舒服。

    原来,她终究也还是个庸俗的女人。

    “皇上说得真好!”她说着从座位上起身,面上笑得勉强,语调却控制不住地有些颤抖。

    缓缓走到擂台的对面,拓跋玉儿盯着座上的洛冰看了良久,才慢慢将手伸到她的面前,开口道:“你赢了,我的确不如你!”

    洛冰低头看了看胸前那只白皙如玉的手,故作轻松地叹了口气,起身将它一把握住,幽幽道:“你自有你的光辉,何必非要与他人一较高下呢?”她顿了顿,松开了拓跋玉儿的手,半开玩笑地将头附到她耳边小声道:“玉皇后若是多发现些生活中的美,便不用活得如此孤独了。”

    拓跋玉儿却好像受惊了一般,身子猛地往后一退,冷冷道:“你懂什么?或许你不屑一顾的东西却是别人用血用命换来的,你了解过我吗?你知道我有多努力吗?那么,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评头论足?”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拓跋玉儿打断了洛冰的解释,激动道:“你只是同情我,觉得我可怜对不对?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不如你,是个假天星,我已经失去被争抢的价值了,没有人再会把我当成人看待了,我只是一件工具,权谋的工具!”她说着伸出胳膊紧紧抓住洛冰的肩膀,摇晃着她的身子道:“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我什么都没了,都没了”

    “对不起!她一时承受不住打击太激动了!”

    颜殇见情况不妙,赶紧过来,将拓跋玉儿拉到了一旁。

    洛冰站在原地,显然没反应过来。

    “怎么样?她没伤着你吧?”

    鬼镜跑到擂台上来,见她肩膀那块的衣料已被揉皱得不成样子,不禁有些担心地蹙起了眉头。

    不管怎样,拓跋玉儿都是习武之人,雄鹰都射得下来,力道自然不容小觑。

    洛冰木讷地摇摇头,一双眼睛只盯着被颜殇带的渐行渐远的拓跋玉儿,良久,才缓缓开口道:“你说,若没有当年的事,她会不会过得平凡一点,幸福一点?都是我害了她,伪装了她,如今,却还要亲自来拆穿她。”

    鬼镜被问得一怔,随即道:“这世上哪有什么如果,这便是她的命,虽然的确残忍了些,但若不是这些经历,她或许明珠蒙尘,永远都不可能知道自己还有如此的才能。”

    “终究,我还是欠她的”

    拓跋玉儿被带回了南嘉。

    据闻,南嘉的皇后因为受到刺激得了失心疯。

    而在洛冰的要求下,此次比试的结果被封锁在了五国的上层。

    只是,即便上层不宣扬,但当日围观之人众多,而这天下最难挡的便是悠悠之口,没过多久,洛冰大败拓跋玉儿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在五国的民众间被传得神乎其神,两胜一平的战绩更是被传成了三战三胜。

    西凉国主拓跋嗣一夜之间愁白了头,十几年的大计毁于一旦,西凉、南嘉以及漠北的结盟也暂时被搁置,天幽的边境一时恢复了清净,东璃的危机也暂时解除,两国百姓无不欢欣鼓舞,额手称庆。

    然而,与此同时,世家大陆却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阴谋。

第105章 死里逃生() 
距离上一届的选拔大赛已是三年,鬼家新一届的选拔赛重新拉开帷幕。

    时隔一月,黑色城堡的传送阵再次大开。

    一个衣衫褴褛,头发散乱的青年混迹在风尘仆仆的人群中,突兀至极。

    “你看那个人,跟个野人一样,短短一个月怎么混成这样?”

    “谁知道呢,不过比起死了还是要好些的。”

    “也对,好死不如赖活着。”

    “弄成这样还没死,真是命大呀”

    “估计看他这样,也寻不到什么宝物的,两手空空,还不如死了好。”

    “话也不能这么说”

    青年对四周愈演愈烈的议论声充耳不闻,微垂着头,乱糟糟的长发掩着他脏污的脸,也遮住了他眼中的神情,即便是有女子蹙眉大声喊着“这人真是又脏又臭!”还刻意拉开与他的距离,仍是不能换来他情绪的一丁点波动。

    “这人不会是个聋子吧?”

    被人这样指指点点,还跟根木头一样出在原地,不惊不怒,不是傻子就是聋子。

    “传送阵已开,大家都进来吧。”

    破空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青年的头猛然抬起,呆滞的眼中瞬间绽放出刺人的光芒,抬脚便朝着传送阵的方向而去。

    “原来他不聋呀。”

    一群人嘟嘟囔囔走向了传送阵,本在前面的青年被挤得落在了最后面,面上有些惊慌。

    好在这传送阵够大,即便是众人都刻意离他远远的,也还是有他一小块儿立足之地。

    秦家旧址。

    青年在偌大的空庭院中胡乱挥着剑,沙沙作响,三年前他离开时,这里还是人丁旺盛,草木葳蕤。

    如今只有枯草枯木,凋零的枯叶更是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

    门窗蒙尘,蛛网遍布,鸟雀纷飞,老鼠横行,他看到的是这样的秦家。

    “主子,有个乞丐样的人递上来了这个,说要见您。”

    侍卫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枚羊脂玉的玉佩,呈给了鬼铮。

    “秦烨?”

    鬼铮接过那玉佩,低头仔细一看,见玉佩的背面刻着一个金字“烨”,他皱眉沉吟了一会儿,才朝那人一挥手道:“人在哪里?快将他带过来。”

    那人得了命令正要离开,又听鬼铮在他身后补充道:“行动要隐秘,莫要被人发现了,尤其是鬼镜的人。”

    那人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鬼铮却是握着那枚玉佩,缓缓走到窗前,负手而立,眼中闪过一抹诡谲,喃喃道:“鬼镜,欠下的债,终究还是要偿还的”

    不多时,人便被带了上来。

    原先的邋遢乞丐已经变成了翩翩佳公子。

    “带秦兄用过饭了吗?”

    鬼铮拍拍秦烨的肩膀,冷声询问带秦烨前来的侍卫。

    “不用麻烦,”秦烨将鬼铮的注意力转移过来,道:“我如今还不饿,不如先谈正事吧。”

    “好。”

    鬼铮回过头来,拉着秦烨坐到了一旁的桌案前,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朝那侍卫抬了抬手,还未开口吩咐,那侍卫便抢先道:“属下明白,属下这就着人去准备上好的酒菜来。”

    鬼铮浅笑一声,挥手打发了那侍卫,转过头来,亲自倒了一杯茶放在了秦烨面前,“秦兄此次死里逃生,我这心中喜不自胜。”

    “二公子无需如此客气,”秦烨低头望了一眼面前的碧绿茶汤,抬头自嘲道:“我秦烨如今已是丧家之犬,哪里配得上二公子这般礼遇。”

    “唉?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鬼铮故作一副委屈幽怨的神情,道:“我尊重你是因了你这个人,难不成我堂堂鬼家二公子还图你的身份地位不成?”

    “二公子教训的是,是我想岔了。”

    秦烨苦笑一声赔罪,接着道:“实不相瞒,对于我秦家和杨家的灭门之祸我心中已有定论,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哦?”鬼铮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看来秦兄心中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秦烨紧抿着唇,袖中的手紧紧攥在了一起,他猛地离开座位,半跪在鬼铮面前低头抱拳道:“求二公子助我!”

    鬼铮只是嘴角噙着笑看他,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求二公子看在你我交好的份上助我!”

    秦烨又咬牙说了一遍,却仍是不见鬼铮的反应。

    “二公子?”

    秦烨不确定地出声,眼中涌动着害怕被拒绝的恐惧。

    “秦兄可知你要对付的那个人,他可是我的亲兄弟,更是这鬼家如今的少主,不久之后的家主?”

    鬼铮勾了勾嘴角,斜眼看他。

    “我知道这事风险大,可秦烨如今除了求助于二公子,别无他法!求二公子助我!”

    秦烨说着换半跪为全跪,更是重重的朝着鬼铮磕了一个响头。

    鬼铮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动容,但随即又被精光所掩盖,他伸手去搀扶地上的秦烨,劝道:“秦兄如此做,是要折辱我吗?快快起身!”

    “不,”秦烨固执地推开他的手,坚定道:“若是不能报仇,秦烨生不如死!”

    鬼铮见他这般,不由眯起了眼睛,低头盯着他道:“秦兄可知,什么样的人才能建立统一战线成为坚不可摧的盟友?”

    秦烨惊得抬头,眼中带着不解。

    “志同道合的人!”

    鬼铮掷地有声,眸中闪着诱人的光彩,接着道:“方才秦兄只是求我助你报仇,可于我而言,即便我们二人有些交情,却大不过我与鬼镜的兄弟之情,我不值得为了你与他撕破脸面。但若是你愿意成为我麾下的人,那么,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你的仇,也是我的仇,你只需听我的吩咐,我二人便可共同努力,各取所需,如此,你可明白了?”

    秦烨被他这一番话说得一怔,此刻才明白过来自己之前的天真,交情是什么?不过是披着光鲜外衣下利益的互换罢了。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没法拒绝鬼铮的邀请。

    他随即又是一拜,朗声道:“全凭主子差遣!”

    鬼铮听到他那一声“主子”,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将秦烨搀起,拍着他的肩膀道:“好兄弟!”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主子,酒菜已备好,是否立即端上来?”

    鬼铮闻声一喜,高兴道:“来得正是时候。”

    朝着门外应了一声:“呈上来吧!”

    立即有美貌的侍妾进门来,摆好饭菜,放好碗筷。

    鬼铮高兴地为秦烨斟了一杯酒,举杯道:“来,秦兄,为你我日后的大计干杯!”

第106章 离家出走() 
“这里是公主的寝殿,公子不能进去”

    “这与礼不合,公子还是回去吧”

    “要不我们去向公主禀告了之后,公子再进”

    “哎,哎,公主正在睡觉”

    几个宫女围在鬼镜身边,叽叽喳喳地劝,却还是阻挡不住鬼镜的脚步,反而被带着进了寝殿。

    “快让开!”

    鬼镜不顾宫女的阻拦,毅然决然地冲了进去。

    寝殿中雕花大床上,寝被铺开,靠着床里侧。

    鬼镜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全然不顾身后一众宫女的惊呼,径直到了窗前,盯着鼓囊囊的被子,皱着眉头道:“我听人说你这几天不舒服,怎么也不找太医看看?”

    被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儿回声也没有。

    他身后的宫女见状也是面面相觑,连大气都不敢出。

    “你是为了躲我对不对?”

    被子里还是没有回音。

    鬼镜见那被蒙得高高的被子,忍不住伸手去扯,生气道:“蒙着头对身体不好?”

    谁知出手软软的,竟摸到一个绣花枕头。

    身后的宫女不由都倒吸一口冷气,互看一眼,缓缓转过身去,打算悄悄溜走。

    谁知刚迈开步子,就见鬼镜一把掀开被子,瞪着空荡荡的大床,冷喝道:“站住!你们公主人呢?”

    公主?

    公主那自然是

    天幽与东璃边境地。

    一个身穿淡蓝色长衫的少年戴着个斗笠,微垂着头,肩上斜挎着一个青布包裹,混迹在出关的人流中,一点儿也不突兀。

    待到守关的将士盘查完放行,少年才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身后,露出斗笠下一张长满了小雀斑的脸,不但不丑,反而显得有几分可爱。

    “小伙子,你一个人来东璃?”

    一个中年男人从少年身后冒出来,手中推着一个板车,上面拉着的中年妇人正用手扶着车上的筐筐罐罐,两人头上没有戴什么遮阳的东西,脸都被晒得黑红。

    “哎。”少年应了一声,回头望了一眼板车拉的东西不禁问道:“大叔是来东璃做生意来了?”

    “小伙子好眼神!”

    笑得眼睛眯成了两条缝的中年男人伸手朝少年竖起了大拇指,复又道:“瞧你这身板也够单薄的,自己一人在外可要多加小心才是。”

    少年笑着一一应下。

    末了,又听这大叔问道:“可找好落脚的地方了?”

    少年想了想,随即摇头。

    “哎呦,那就不太好办了。”

    大叔立即一皱眉,看得少年心头一跳,不禁问道:“怎么了?难不成这东璃连个客栈都没有?”

    “有倒是有,”大叔一挺胸脯,叹了一口气,“一看你就是没出过远门吧,像这种两国边境地,来往的人都很复杂,能在这里开客栈的那都不是寻常的人物,这住一晚客栈的费用更是高的不得了”

    “依我看倒不至于,”车上一直不说话的大婶开口打断了大叔的滔滔不绝,拿眼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责备他多管闲事,回头打量了一眼少年道:“这小哥儿衣衫整洁,一身的雍容华贵的气质,岂能跟我们这些寻常的穷苦百姓一样,你觉得住客栈贵,那点钱放人家眼里可能连个屁都不是。”

    大叔听自己媳妇拆台,立刻有些不高兴了,脖子一梗,回头瞪了回去,道:“你个妇人家就是眼皮子浅,那是钱多钱少的问题吗?你没听这小哥儿说自己是一个人?你看他这样瘦弱,手无缚鸡之力的,那还是个半大的孩子,一个人出远门爹娘得有多担心呢,我多提醒两句怎么了,没得让你乱插嘴。”

    手无缚鸡之力?少年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心道大叔你言重了,一只鸡我还是能逮住的。

    妇人被骂得面上很不好看,啐了一口扭过头去,也不再管二人。

    “大叔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这初来乍到的,也没个认识的人,也就只能住客栈了。”

    见惹得人家夫妻不和,少年笑着赔罪。

    哪知这大叔一副好人做到底的架势,摇头不赞同道:“客栈人多眼杂,若是有人见你独自一人,起了坏心思就难办了。不如这样,你跟着我走吧,前面的黑城住着我一个生意上的旧友,我这就是打算去投奔他的,你且随我先去住上一晚,明日一早再启程。也不远,天黑前就能赶到。”

    车上的妇人听见后,又忍不住嘟囔道:“什么旧友?不就是一块贩过鱼吗?”

    大叔咳了两声掩饰住尴尬,对少年笑道:“别听这婆娘瞎说,我那朋友人友善又热情,定是愿意收留你一晚的。”

    少年此刻更是尴尬,笑得都有些不自然了,第一次发现这人若是热情过头了,也是一件很让人难受的事情,不由客气的推辞道:“这样也太麻烦大叔了,我去找一间正规些的客栈住下就行,反正我这随身也没带什么贵重的东西,没有人会打我的主意的。”

    “那哪行呀?如今世道这样乱,不妥不妥。”

    大叔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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